大唐自在行(大唐逍遥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辰星夜
尤楚红叹道。
“可此仇怎能不报?霸儿如今形同废人,只剩一口气吊着,每日都要受体内那五股气芒煎熬,生不如死。我独孤阀的脸面怎可如此就被轻易抹杀?传出去独孤阀之人又如何抬头做人?”
尤楚红的族弟,独孤阀长老独孤威恨恨地道。
“不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可以计划先拿他身边的女人开刀。听那日姓元的所言,他敢为他的妻子与天下为敌,我们虽拿他没办法,但是却可以用他的女人要挟他!”
另一个阀内长老独孤刚接口道。
“威弟与刚弟所言甚是,只是我们还要从长计议一番,切不可随意下手。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尤楚红点头道。
岭南,家山城。
明月楼,磨刀堂内。
堂内只有一人,一个男子,宋阀阀主,‘天刀’宋缺!
宋缺背朝门口而站,面对着的墙上则挂着几把造型各异的宝刀。身前不远处,是一块巨大的磨刀石,上面清楚的雕刻着二十多个名字,从上而下排列。磨刀石最上方则是一条红线,红线之上则只有一个名字:元越泽。红线之下也有一个名字:宁道奇!排名三大宗师之首的‘散真人’!
“爹爹!”
堂外清脆的女子之声响起。
宋缺缓缓转身,英俊绝伦的脸上神情肃穆,红润白净的脸庞配上精致如雕刻一般的五官,高停修长却又不失魁梧的身姿,一缕乌黑的长须飘动在他的胸口,目若朗星眉如刀剑,虽然背负双手悠然而立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天然而不含任何做作的威严。果然称得上当年‘中原第一美男’。
迈步走到门外,一女子早已俏立守候着。此女乍看似乎不是长得太美,这或者是因为她的轮廓予人有点阳刚的味道,可是皮肤雪白里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气质高贵典雅,腿长腰细,身材高佻,明眸皓齿。那种女中豪杰般的英姿飒爽更使人动心。此女正是‘天刀’的小女儿,宋玉致。
“致致怎么会到磨刀堂来,有什么事吗?”
宋缺温和慈爱地问。
“爹爹,我也想和二哥,三叔一起出去,整天在山城里都憋死了!”
“这几年也未见你有如此兴致,你不是说出去随船很辛苦的吗?为何今天又来了兴致?”
宋缺看到女儿肯定别有目的,便也逗逗她。
“女儿只是想出去逛逛啦,又没什么特别目的”宋玉致嘟起小嘴道。
“爹爹还打算让你过段时间走一趟江阴呢?为何不再等等?这么着急随你三叔出去,肯定是有别的目的吧?”
宋缺似笑非笑地道。
被宋缺看得心慌,宋玉致低头道:“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出去看看。”
旋即又使出杀手锏,拉着宋缺手臂撒娇央求。
“好,好,那你回去准备以下吧,记得在外一定不许惹了什么乱子,使家族蒙羞。要多听你三叔和二哥的话。”
“好啦,女儿晓得啦,谢谢爹爹。”
蹦起亲了宋缺一口,宋玉致便高兴的跑开了。
“难道致致也对那元越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宋缺暗忖。
呼——差点儿就露馅了,宋玉致长呼一口气暗想:这次三叔长江运盐,希望可以见到那个名震天下,爱妻如命的男子。前天听探子回报说他好像还很年轻,自己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子呢。否则又怎么会有那么高深的内力?不说别的,单是那份为妻子可以做万人之敌的气概就足以让天下的女儿家沦陷了。
宋玉致的好奇心已被勾起,谁又知道她何时将沦陷呢?
太原,李阀下属某府邸,一处幽静的小花园内。
一个年约二十岁出头的轩梧青年负手而立,此子生得刀眉星目,面如冠玉而形象威武,奕奕有神。傲然卓立的霸气与意态自若的皇者气度自然地糅合于一身,谦恭友善的微笑更使人如沐春风,心折悦服。似乎任谁也看得出,这人中龙凤绝非池中之物,铁定有一番轰轰烈烈的盖世作为!
此人正是太原留守李渊的第二子,李世民。
那日听闻天际传来的那声怒吼后,李世民也是震惊无比,今日李世民也想过许多:这人将来如果是自己的对手,那该怎么办?不过如果可以拉拢到此人,那天下间将再无对手,甚至于早些把杨广送进皇陵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了!突然外面声音传来:“二公子,留守大人有请。”
约一刻钟后,李渊书房内。
李渊及其三子一女皆在场。
“今日将你们都叫来,是想问问你们对几日前那个叫元越泽的有什么看法,为父这几日仍觉他那吼声在耳边回荡,此人实在危险之极。好在我李阀与其并无任何仇怨,且更与东溟派交好。你们看可有法子结交此人?”
李渊开口道。
“孩儿也觉得那人甚是惊人!我李阀如得此人,定当‘大事’可成矣!”
大儿子李建成道。
“关键在于如何拉拢于他,想必现在天下该有许多大小势力都在谋划如何接近于他,我李阀更不该落后。”
李渊复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父亲下令,孩儿明日便准备去东溟派,以购买武器为由接近于他。”
李元吉急着毛遂自荐道。
“三弟可是想好了接近那元越泽以后用何方法拉拢他?”
李建成马上跳出来想要压住李元吉道。
“这个……”
李元吉为之语塞。
“父亲请下令,孩儿自带手下去接近东溟派,金钱美女随便给他,相信可以得其投诚。”
李建成道。
“据我们的探子回报:那元越泽整日与美仙阿姨及琬晶妹妹打得火热,想必这种人对金钱该不会有什么兴趣吧。又闻那元越泽不知使了何种法子令美仙阿姨重塑芳华。美仙阿姨未复芳华前就已是万中无一的绝色女子,她如今委身于那元越泽,元越泽对一般姿色女子又如何会看得上眼?”
李世民终于开口了。
赞赏地看了李世民一眼,李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一边的李建成及李元吉眼中嫉妒之色一闪而过。李秀宁则是从进来后就默不言语。
此刻她大概想到了自己二哥的策略:恐怕又是把自己当筹码吧?为了家族,当筹码也认了!何况如果能去见识见识美仙阿姨委身的男子,可能也算是长见识的事吧。
“秀宁姿色,风采绝不下于美仙阿姨,况且秀宁更年轻,而探子传回来说美仙阿姨重塑芳华的话也很难让人相信,世上怎会有这种事情?孩儿觉得似乎可信度并不高。以讹传讹罢了。再者,秀宁对柴绍公子也不是很满意,如果秀宁能与那元越泽两情相悦,于我李阀来说,得了一大助力,秀宁又可结圆满姻缘。于那元越泽来说,我家秀宁委身于他,也是看得起他。此事如成,倒也是件皆大欢喜的事儿。从那元越泽为了美仙阿姨敢与天下人为敌的气势推之,便可知他是个重情之人。”
李世民接着又道。
说得冠冕堂皇,一切都是为了家族,一切都是为了妹妹。孰不知,正是他把不情愿的妹妹亲自许配给柴绍的。现在比柴绍利用价值更高的人出现了,立刻又把妹妹当货物一样拿出去换元越泽的投诚。
李世民所说的单美仙重塑二八芳华可能是以讹传讹,实际上各大势力也都是这样认为的,他们眼中,世上怎么会有让人重返青春的仙术?最主要的原因还在于各大势力所探听到的都不是最准确的消息。
“假如事情真如二哥所说,那我们该置柴家于何境地?秀宁既然与柴公子有了婚约,又怎能轻易解除?”
李元吉责难道。
李渊刚刚听得李世民说的计划非常不错,他的担心也就一点:一旦计划成功,如何对柴家交待?
“此事并不劳烦父亲与大哥,三弟心,如此次计划成功,那柴家那里,世民有十成把握可以交代得妥妥当当,不会惹起任何麻烦。”
李世民信誓旦旦地道。
这就是政治家,天生的政治家,出色的政治家,万中无一的政治家。
李渊完全被二儿子的计划所吸引了:“世民如此计划如可成,的确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为父本来预定九个月后再去东溟派购置兵器,此次因计划便提前罢,至于提前多久,还需要再商量一下。此次计划就由世民与秀宁负责。”
李建成与李元吉一听没自己的份,眼中更是闪过狠厉之色。
与此同时,中原各大势力,高丽,突厥,铁勒等地都在纷纷谈论这个叫元越泽的人。无数江湖上的热血小青年,满怀理想的青瓜蛋子们更是无限崇拜起元越泽此人来,议论纷纷。女人们则是也在饭后茶余谈起此人,直觉得那份对妻子的关爱之心使人心神荡漾,憧憬异常。有的人说元越泽是个二十岁不到,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又有的说他是个年岁上百,老牛吃嫩草的老头子。否则他哪来那么深厚的内力?茶楼说书的更是胡编乱造地大肆编造起故事来。结果是越传越乱,说什么的都有,甚至传到某些地方,有人还说他是宁道奇伪装的。这要让元越泽听到还不气得吐血?
真正得到大概消息的,也就只有各大势力而已,一般小老百姓哪有那么强大的情报网络?
当日争斗之时,巨鲲帮帮主云玉真以及一众帮众都在场,天下间唯一了解真正详情的只有云玉真以及一众目击手下而已。可是不知为何,事后有人高价打听元越泽的消息之时,巨鲲帮目击众人皆不回答。只说是帮主命令,如果违反,将受帮规惩罚。甚至连云玉真的情,人独孤策以亲密身份过去打探都被哄出房门。独孤策气得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
天下风云将起,中原域外因一人而疯狂。
大唐自在行(大唐逍遥行) 第007章 东溟扬威
东溟一战已经过去了十多天,因五牙主舰‘飘香号’被大明尊教的黑衣人破坏得异常严重,无法正常行驶。经商量后,单美仙决定先停岸修整落脚,并厚葬在那一战中失去生命的派内手下,安抚众人。另一方面也加紧时间重新修理已是破烂不堪的‘飘香号’。
此处已是长江下游,附近有江都,丹阳,吴郡等大城市,派内众人修理的修理,养伤的养伤,置办吃喝的也都各自忙碌起来,井然有序。
江岸平坦,宽广的草地之上,元越泽与单琬晶,单如茵默立不语,凝视前方数丈开外。
远处隐约可见一白衣胜雪,云中仙子一般的可人儿衣袖飘飘,冷若御风,如一只花间蝴蝶,蹁跹不定地上下飘飞。
接着,那女子速度越来越快,周身开始透露出森寒之气,凝神望去,那仙子已经变招,只见她捏指成剑,指端剑气随心而动,激荡地行驶着“之”字型的路线,气势如蛟龙翻江一般。周围空气更是被奔雷般的剑气所影响,出现空间扭曲之象。令人视线很难捕捉到剑气所行的具体路线。
渐渐地,那子子身姿已经无法再看得清,半晌后,那女子猛然收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扭曲的空间亦在缓缓回复正常。那女子身影看似不动,实际却是飘忽不定,整个人宛若同天地同化了一般。
“啪,啪。”
“好!美仙以天魔大法为基础,辅以自己领悟的道家至理,这套功法比原来的天魔大法只强不弱,十几天就有此进境,实在难得。虽然此时成果还不明显,但只要坚持下去,异日定当成就无可限量。”
元越泽带着边鼓掌边与两女走向女子,衷心赞赏到。
周围气劲终于慢慢消去,露出了中心那白衣仙子的真身,正是已破茧重生的单美仙。
“这都还有赖夫君助妾身炼化身体,妾身谢过夫君。”
单美仙娇憨道。
仙子撒娇,岂是一般人可以抵抗得了的?
呆瓜元越泽立刻露出魂与色授的猪哥相。
身边的单琬晶和单如茵见二人如此打情骂俏,本该是吃醋的。但怎奈此时的单美仙无论哪一方面都不是她们能够比拟的,仙风带云,衣袂缥缈。直看得两个小丫头眼里闪着小星星,无限的崇拜。
“现在的美仙无论身体,精神,武艺等各方面已大变样,相信即便是平时熟悉你的人也不太敢肯定你的身份。”
元越泽痴呆地看了一会道。
身边的两个小丫头也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单美仙自与元越泽有了男女之实后,变化实在大得惊人,诸如亲生女儿看到第一眼都不敢相认。当然,当时的单琬晶也是心有旁骛。不过即便如此,也可推想单美仙的变化之大。单如茵更是如此,自己自幼跟随单美仙,十多年了,如今得见夫人大变样,成就青春永恒的非凡之体,怎能不为之高兴?只不过小丫头自己内心里仍然有失落罢了,但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元公子是自己家夫人的丈夫,自己身份低微,只能默默地爱着他,偷偷地看着他罢。
“走了,到用膳时间了,回去再来一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肠胃,也算恭祝美仙重入武学殿堂。”
元越泽上前揽起单美仙回头对两个小丫头道。
这数日来,两人好得如胶似漆,直看得单琬晶和单如茵又羡慕又嫉妒。原本在元越泽和单琬晶单独相处的几天里,单琬晶的确通过自己的魅力和手段成功的与元越泽建立起感情,可怎奈这家伙一回到自己娘亲身边,就不再理会自己了。碍于女儿家的矜持,单琬晶也不好当面提出来此事。可按时间推算,尚系一族的族会应该已经结束了,再过几日就将回来,到时候想再与元越泽续情缘可就难上加难了。还是要抓紧时间把关系挑明的好。
单琬晶跟在身后,胡思乱想。
单美仙这数日过得可是无比的惬意,自己夫君对自己疼爱的简直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自己不但身体得以炼化,心境上的变化更是大,她甚至发觉自己记恨多年的娘亲,此时也并不恨了,只觉得她可怜而已。与元越泽的逍遥日子更使单美仙越加飘飘然,直觉得如入仙境,浑然忘记了女儿每日都在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和元越泽。
一个时辰后,一大桌子香气四溢的饭菜摆好,四人落座。
单如茵在这十几天来,每次都被元越泽拉下一起用膳,也知道元越泽为人温和,无任何架子。而且她内心对元越泽也有一份爱慕之心。渐渐地,单如茵也一点点放开了。以前夫人和公主还是很重视上下之礼的,但如今,夫人无论容貌,气质,还是心态都大变,变得如元越泽一般的温和,更是有些补偿意味的将单如茵放在与单琬晶平等位置上对待。另一边的公主则是一门心思放在元公子身上,根本懒得理自己如何。
倒酒动筷,四人边聊边开动起来。
单琬晶心情烦闷,既碍不下情面当着娘亲和元越泽的面把关系捅明,又在担心不久后尚氏一族回来后自己该怎么办。便不停地借酒浇愁。一个人闷喝没意思,便拉单如茵来对饮,两女直喝得天昏地暗,大耍酒疯。最后迷迷糊糊地直接倒在席上。
元越泽正和单美仙眉来眼去,眉目传情。也没怎么注意两个小丫头,直到她们都倒了才发觉过来。见两女还没完全醉倒,只是口吃不清地在嘟囔着些什么。单美仙只好另叫人把两女送回去。
刚要开口喊下人,只听单琬晶迷迷糊糊嘟囔:“元大哥,你为何不能像对待娘亲那般对我?”
单如茵则倒在一旁嘴里只是念着元越泽的名字。
一见此景,单美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被夫君迷得晕头转向,忽略了女儿的感受了。而再观单如茵,也是对元越泽情根深重的样子。想来两女定是心里憋得久了,才会在酒后吐露真言。看来自己必须得和夫君仔细谈谈如何对待两女了。
这些天元越泽的经验也一点点增加起来,看眼前二女,也知道他们对自己的感情了,只是仍然很迷茫:一方面不想伤两女的心,一方面又怕愧对单美仙。
差下人把二女送回房好生照看着,元越泽则与单美仙外出散步。
两人只是偎依着慢踱,并不言语。
最后来到远方树林内,两人情火都被挑起,索性直接来一场刺激的野外大战,直杀了一个多时辰,几翻起伏,一声悠绵的娇吟过后,单美仙再也无任何力气,就那样偎在元越泽怀中。
感受着下面仍然趾高气扬的‘小小泽’,单美仙害羞道:“夫君没尽兴再来一次吧,妾身还受得住。”
“不用了,美仙应该已到极限了,伤了身子怎么办?我怎可为一己之欲而不管不顾于你。”
听听,男人味儿越来越浓重了。
如一只可爱的小猫一般偎在丈夫怀内,单美仙低头咬咬牙道:“明天我们和琬晶和如茵把你们的事说清楚吧!”
“我们的事?”
元越泽仙子在怀,哪还有心思想别的人。
“上次人家不是说了嘛,夫君与琬晶的事,我也赞成。这些天我们都忽略了琬晶,看今天的情形,她内心一定很凄苦。我这做娘的也有些内疚。再说如茵今天的表现也是对夫君爱得不能自拔了。干脆明天一起挑明关系吧。”
单美仙抬头道,脸上幸福之感十足。
“说实话我从开始就一直在迷茫,心里也是矛盾,又怕对不起你,又不好让她们伤心。这些天可能是逃避的心也有吧。”
元越泽叹道。
“夫君心里把妾身看得如此重,妾身自己又不能满足夫君,内心惶恐不安。以后添些同闺姐妹,一来可以分担妾身责任,二来也好组建一个大家庭,大家欢欢乐乐的,不是两全其美吗?妾身的确曾有独占夫君之心,可后来明白这样实在是太自私了,夫君并非凡人,又有师傅测算的桃花劫命数,还是坦然面对吧,有缘就珍惜,妾身此生能得夫君一天的怜爱已是犹在梦中,更何况以后还有千万年的厮守呢?”
单美仙如冰山雪莲般的绽开笑容。
“有缘就珍惜……”
元越泽喃喃道。是啊,我现在的行为不是在逃避吗?师傅测算出结果那时起,就注定自己的将来。自己反倒还在死咬着死守一女的想法。虽然此观念是对婚姻,对妻子的忠诚,可命运弄人,更何况是跌落在连神都无法摆脱的‘运道’之中呢?而且即便再娶妻子,自己对单美仙的爱意也不会有半分减弱,何不自自然然地去面对呢?
再看怀中的仙子,涌起无限的相亲相爱相知之情。这就是理解吧?理解万岁!
二人心结终于全解,已恢复些力气的单美仙“战意”再起,翻身上马,再度驰骋起来……
一个时辰后,元越泽抱着已快乐得昏睡过去的单美仙回落脚点,居然还没进屋就看到单琬晶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单如茵则是站在公主身后。
“元大哥,你们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和娘出事了呢!”
单琬晶立即开口问道。
“啊,这个……那个……我和美仙散步去了,美仙累了就睡着了,我也就抱她回来。”
元越泽有些脸红的撒谎道。
目光落在元越泽怀中的娘亲身上,看到那仙子般气韵衬着的精致脸庞,粉面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褪去。单琬晶和单如茵虽未经人事,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立刻猜到两人在野外所作的‘好事’,两个小丫头不禁都有些面红耳赤,暗啐一口:真是胡来。
元越泽见两女羞涩垂头,便赶紧使绝招转换话题:“那个……那个,琬晶你和如茵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刚才睡梦中隐约脑中有元大哥以前教我的《凝神诀》浮现,然后就醒了,也没一点头晕。”
单琬晶道,身后的单如茵也是点头。
原来是《凝神诀》的功效,这东西居然还能解酒。元越泽摇头失笑。
“我先送美仙回去休息了,你们没事也去再去休息下吧。”
元越泽转身就走。
单琬晶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正在兀自急着想个什么借口把元越泽叫住时,元越泽突然转身:“对了,我明天有话和你们说,你们明早过来吧。”
心结尽去的元越泽,风采更盛,男人味儿越发的十足,说起话来也是再无以前那种优柔寡断的味道。洒脱随意地转身离去。
两个小丫头也对元越泽的气度转变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眼中的依恋之情却是更浓了。然后又记起元越泽说明天有话对他们说,不由得各自思索起来。
“元大哥不会让我叫他继父,直接断了我的念头吧?那我该怎么办?不过他要是答应娶我呢?”
单琬晶脸色变来变去。
“公子有话对公主说倒可理解,我只是一个婢女,为何要连我也一起喊上呢?”
单如茵只敢把对元越泽的爱意藏在心底,哪敢想对方会接受她这种事!
各自回房,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二女都特意地打扮一下自己,然后去敲单美仙的房门。
“进来吧。”
屋内仙音响起。
二女深呼一口气,推门而入。
屋内小几旁,一对壁人合席而坐。
招招手,门口两女内心忐忑的走过来坐下。
“娘昨天与夫君出去商议了很久,决定把结果告诉你们。你们有什么意见,也可说出来。”
单美仙率先开口。
二女暗忖:来了!
“琬晶你可喜欢夫君?可愿意嫁予他?”
单美仙先对单琬晶问道。
“啊?”
单琬晶一听,呆住了。这问题居然是娘亲来问自己,可羞死了,虽说暗地里有爱意,可怎么说现在元大哥也是和娘亲一辈儿的人啊,是自己的长辈啊!
一旁的单如茵则是低头不语。
见女儿扭捏不知该如何开口,单美仙复又道:“昨天我与夫君商量的就是这事儿,夫君倒是喜欢你,但这种事也不能强来,还看问问你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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