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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胸肌引起的陷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暖灰
我真是傻逼啊,说什麽话呢?我替顾向文著什麽急啊,真是大爷的见鬼了!
後颈上放了一只手,轻轻的捏啊捏,捏得艾沫鼻子又发酸。
“你说怎麽就有人这麽白痴呢?别人送上的真心不要!”艾沫吸了下鼻子,看著窗外纯净如洗的蓝天喃喃的道,“戈缙付了那麽大的代价,都没获得的东西,周南轻易就有了,而且还不离不弃的。他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
抚在後颈上的手停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倾了过来,把艾沫揽入怀里。温暖的气息围拢著,他又揉了下眼睛,眼前的景物却还是在不断模糊。
“卓尔衡,我告诉你,我跟你说,我以前多爱那个姓孟的啊,结果呢?结果呢!?掏心掏肺的五年啊!五年啊!我大年都没毕业,就为了和他在一起!我把什麽都给他了!我还兴冲冲地跑回家里去出柜!结果呢,结果呢!”艾沫一连声地说著好几声,咬牙切齿的,似乎恨不得咬下谁一块r才甘心,“为什麽周南什麽都拥有了,还是不珍惜!为什麽他轻易得到的东西,我拼了命还是不行!?凭什麽!凭什麽啊!”
卓尔衡什麽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抱著艾沫,直到几分锺後,他才逐渐平静下来,只是x膛还不断起伏著,像是x中有股闷气在不断鼓噪著。
“我比他差在哪里?为什麽他运气就那麽好,我却什麽也没有。”艾沫越说越小声,“我那麽努力,我一直在努力啊!我最穷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上一口,整天喝水对付。我对那混蛋姓孟的可好了,才不像现在这样!我以前可听话的,那个姓孟的说什麽我就信什麽,从来不说二话的。结果我还是什麽也没有,我到底做错了什麽?我就想知道做错什麽了!”
身後还是没有声音,艾沫怒气冲冲地提高了声音喊:“你到是说话啊!”
讲著,他就想转身,却被卓尔衡扳著肩膀按在窗台上,一个低沈沙哑的声音在脑後响起:“别看我的脸,只听声音。”
一片寂静中,那个声音轻轻地说:“我在这儿呢,以後,你有我了。”
艾沫突然一下子就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狂涌出来,模糊了一切。他把上半身伸出阳台,冲著灿烂的阳光放开嗓子大喊起来,就像是孤独的狼嚎,声音中满是受伤的酸楚。
这麽多年了,除了汤水,谁也不知道的那段感情。他把这些都捂在心里,烂在回忆里,哪怕发炎了,痛得他整夜整夜辗转反侧,却谁也不敢说。
他没脸没皮,抱大腿,挤新人,一夜之间,他从乖宝宝变成一个不择手段的滑头,就这样,他还是没胆去杀人放火,没胆子把别人逼上绝路!
周南呢,圈里混得有点名声,青梅竹马是顶级电影天王,爱人是当红主持,还都愿意忍受他的“三心二意”。这样一个人,居然连青梅竹马的“p友”都容不下,就为了这点关系,连杀人的事都敢做,而且还做得理直气壮!
他不明白,真不明白啊!如果他和周南的立场对调,他会天天进佛上香,幸福得像傻瓜!
想想戈缙,想想自己,再看看周南,艾沫就觉得心里翻腾著北冰洋也装不下的委屈与不甘!
为什麽有的人拥有了一切还不知足,而有的人却注定默默付出而得不到?
他可以努力一年,二年,但是,随著岁月的流逝,他越来越不明白,越来越想找个理由。
为什麽?
只可惜,这个问题永远不可能有答案。
那付积郁起来的愤怒与委屈,在见著周南脸上那漫不经心的表情时全部爆发了出来。
这个男人,见到他的时候,就好像看见了什麽烦人的东西,即轻蔑又无聊,完全没有半点悔意或者胆怯。
他是如此的嚣张,而又是如此镇定。
哪里像他艾沫,总是时时小心翼翼,担惊受怕,紧紧抓著那少少的东西,只要有一点机会,就削尖了脑袋,挤破了肩膀,汲汲钻营。
艾沫知道,这种情绪叫作嫉妒。他本想故作大度,结果最终流露出来的还是妒忌的嘴脸,如此难看,又如此可怜。
妈的,我真是欠抽啊!
卓尔衡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几句,就这麽抱著他,靠著窗户。背後微微起伏的x膛慢慢平复了艾沫突然爆发的情绪,他低下头来,捂著脸,羞愧得不敢见人。
“那什麽,我们回家吧。”
(10鲜币)第五章 最爱你的人是我(3)
卓尔衡松开手,看著眼前低著头的艾沫,微微放下了心。他看了看周南的家门,道:“不说了?”
艾沫搓了搓脸,尴尬地道:“还有什麽好说的。”
“那你等下,我有话说。”卓尔衡见艾沫扭过头去,看著别处,又补充道,“我就在门口说。”
艾沫立时脱口而出:“随便你啊,你进去也行。”
口是心非又回来了,看来是撑过去了,卓尔衡想著,敲响了门。
周南开的门,鼻青脸肿,一只眼睛肿成一条缝了,脸色臭得可以杀退苍蝇。一见卓尔衡的面,就冷笑著道:“有屁快放!”
“我以後大概不会来了,我们还是不要见面吧。”卓尔衡的声音稳定有力,一丝犹豫也没有,“你好自为之。”
周南把著门,愣了两秒,突然用力往墙上一推,防盗金属门发出!当一声巨响,震得楼道嗡嗡直响。他怒气冲冲地走出门,嘶著声音吼:“你们约好的?以为这样子就能让我怎麽?改正错误?我告诉你们,我没错!”
门外的俩人都是一怔,接著,周南被拉了回去,顾向文走了出来。
艾沫伸过脖子一瞧:哟,手里拎著行李?
刚才吼的时候觉得爽快,吼完了,这时候的艾沫只觉得尴尬无比。别人的事,他有什麽立场罗嗦,还一付笃定的样子,顾向文瞟他一眼都觉得脸臊!如今这麽一看,他心里直打鼓──我靠,顾向文不会真要分手了吧?
顾向文的脸色倒是很平静,一点也没有电视上笑呵呵的样子,把行李往墙g一放,推了推周南,温言细语地道:“回去吧,你以後还要住这里呢,别让邻居看笑话。”
周南似乎并不是个习惯於大吵大闹的人,顾向文这麽一安慰,他闭了嘴,站在那儿挂著脸,冷声道:“你要走?”
顾向文点了点头。
艾沫不知道别人怎麽看的,可是他只觉得这个男人沧桑得像个老人,眼睛里黯淡一片,丁点光芒也没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顾向文连三十岁都不到,却一付饱经风霜的样子。
更令艾沫吃惊的是,周南居然还是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可以,你走了就别回来。”
**,这人的心是什麽长的?有病吧?
艾沫无法理解,就算是做做表面功夫,好歹说几句软话吧?有必要这样吗?
此时,场面的主角似乎已经转移了,艾沫望望卓尔衡,又瞧了瞧顾向文,不知该继续上去打人呢,还是赶紧走人的好。
顾向文脸上丁点波澜也没有,似乎早就料到顾向文的反应,淡淡地道:“好。我走了,你多保重。”
这最後几个字终於刺到了周南的痛处,他眉毛一抖,以变了调的声音道:“你们就这麽闹吧,以为我会就这麽算了?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这事永远没完!我不说完,这事就没完!”
艾沫再一次见识了人的多样x,荧屏上总是冷静自制、老谋深算的大boss,现实中却是这麽个胡搅蛮缠、没有理智的男人,g本无法理解啊!
艾沫捶了卓尔衡後背一下,轻声道:“我们走吧。”
卓尔衡开口问顾向文道:“去哪?”
顾向文一怔,报了个地址。
卓尔衡点点头:“顺路,捎你。”
周南的脸色已经冷得像挂了霜,看著三人离开,站在门口吐气又吸气,做了好一会儿吸纳动作,最後还是用力一甩门,结束了这场闹剧。
三人出了楼,不约而同得深呼吸起来。
刚才那场面真是难看极了,几人互相看看,除了卓尔衡仍旧面无表情外,艾沫和顾向文都有点难堪。
上了车,卓尔衡打破了僵局:“真分了?”
顾向文长叹一声,复杂的情绪艾沫都能感受到。
“分吧。”顾向文从兜里m出块口香糖,慢悠悠地嚼著,“拖了这些年,我也没劲了。”
卓尔衡沈默了几秒,说:“对不起。”
顾向文笑了起来,笑得比哭还难听。
“不是你的问题,哪次不是南南挑的。”讲到这里,顾向文咂了下嘴,“我这称呼得改改,不然在节目上顺口说出来就大条了。”
卓尔衡也笑了:“你要不要休息一段时间。”
“不用,太显眼了。”顾向文托著腮看著窗外,岔开了话题,“听说戈缙回来了?”
“嗯。”卓尔衡应了声。
“他当年也是轰轰烈烈,圈里的老人都知道。”
“他比较傻,你还好,别人都不知道。”
“那又怎麽样。”顾向文笑声中满是自嘲,“下场还是一样的。”
艾沫坐在後座,听著前面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突然c嘴道:“如果你和戈缙互相喜欢上,那肯定是情比金坚啊。”
话一出口,艾沫就想扇自己一耳光。
这叫什麽话啊!?从刚才发泄完开始,他就觉得脑袋不够用,讲出话来都不著调啊!
正好是一个红灯,卓尔衡踩下刹车,前排的俩人转过头来,不约而同浮现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盯著艾沫。
在两人的目光之下,艾沫很想缩小到椅子底下去,讷讷地道:“我开玩笑的……对不起。”
顾向文轻笑起来,拍了下身边卓尔衡的胳膊:“什麽时候把戈缙给我介绍下?”
卓尔衡松开刹车,笑眯眯地道:“行,等我消息,哪天一起出来吃茶。”
“没问题,随时准备著。”
艾沫目瞪口呆地听完,看著前排俩人的脑袋,抿著嘴笑起来。
几天以後,艾沫在电视上再度看见顾向文,这个家夥一如既往的搞笑,似乎什麽事也没发生般。看著搭档主持拿恋爱史打趣,顾向文装作一脸沮丧的躲去舞台边上,他不禁也跟著笑了起来。
走出来不容易,可是,能走出来是件幸运的事。
艾沫不羡慕顾向文,可他还是忍不住会为他庆幸。
还年轻哪,还有机会……
(10鲜币)第五章 最爱你的人是我(4)
还年轻哪,还有机会……
卓尔衡这段时间很闲,没有通告,整天在圈里和别人应酬,今天和这个明星吃饭,明天和那个模特游船,居然还有和某摄影师一起泡吧的新闻。
艾沫看著页上的照片,极度奇怪地道:“你和摄影师泡吧干什麽?”
“谈一个片子。”
“你现在还有空谈新片?”艾沫一瞪眼,“你今年的工作全部给我推掉,三月真人秀就要开始海选了!”
《天生为将》已经收官,投资人对这次的片子只有四个评价:泪流满面。
剧情不差,演员不差,但却只得了这麽点回报,要是再低一点,这片就成了大毒草。影评人以及观众的评价也相当之底,有些极端的观众甚至说“这是卓尔衡演艺生涯的最大污点”,而影评人则在不遗余力地诉说这部片有多残有多难看有多无聊,艾沫那几天看评论看得钢铁心都要碎了。
所以,现在,艾沫几乎把所有的j力都投入到真人秀上面去了。
孤注一掷,连退路都没有。
“我知道啊。”卓尔衡还是不咸不淡的回答,“但是真人秀到九月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艾沫没话了,骨头里挑刺:“你用得著安排这麽远吗?”
“艺人都这样。”
艾沫叹了口气,把脚跷到桌面上,双手枕在脑後,以凳子的一条腿支撑著地面,晃悠晃悠地说:“我可就没辙了,真人秀不火,我就没退路了,等著失业。”
头顶上飘来一片y影,卓尔衡一只手推著椅背,把艾沫推回正常位置,道:“没关系,我不会让你失业的。”
艾沫顿时就来劲了,嘴巴咧著,半天收不回来。
出院後,林清来慰问了下,礼物仍然是一袋婴儿n粉。艾沫满脸别扭的收下後,林清拍著他的肩膀好好夸奖了一通,夸奖完了又扣了他一个月的工资,并且说由下月起交的医疗保险比别人涨20%,令他满肚子的泪流都流不出来。
有苦,却也有甜。
上次周南事件後,艾沫和卓尔衡之间的相处似乎多了点东西,不再像原先那麽疏离,也不那麽遥远,因为地位和身份带来的距离在一点一点的拉近。
卓尔衡的房子不大,保全措施却非常完善,又不要交房租,还有人侍候,艾沫一住下就不想走了。
没事的时候,俩人就腻歪在那宽大得能当床的沙发上,背靠著背,肩靠著肩,电视开著,各忙各的,谁也不说话。只是一歪头,就能凑上另一个人的嘴,一个人笑另一个人也跟著颤抖,这种息息相关的状态令俩人都很放松。
日子很美好,艾沫感觉就像是做梦般,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噩梦,而是美梦。
卓尔衡似乎越发擅於表达感情了,有时候说出来的话都能把人甜死,虽然仍旧是面无表情的,但好歹有进步。而且,针对艾沫总觉得他在演戏的问题,每次都是从“後面袭击”,一个温暖的怀抱,再接著悄言蜜语在耳边绽放,艾沫感觉自己快得糖尿病了。
艾沫往嘴里扔了块巧克力,看著卓尔衡泡茶的身影,眼神在那挺翘的屁股上转啊转的,又开始动起y荡心思。
他哼了声,说:“喂!”
卓尔衡回过头,就看见艾沫坐在椅子上,伸长了脖子,把嘴里的巧克力用舌尖顶出来。
这是他们的暗号,俩人腻歪时,谁要是吃了什麽,想给另个人吃了,便顶在舌尖上,冲著另个人哼哼。
卓尔衡走过来,附下身张开嘴,轻轻巧巧的就把那块巧克力吸进了嘴里。
艾沫只觉得舌头一暖,又什麽都不剩了,他不满的鼓了下嘴,犹豫片刻,又拉长了嗓子问:“你最近学习得怎麽样了?”
卓尔衡投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来,绕著桌子走了几步,走得艾沫心慌慌。
艾沫指的是“学习”,是对床上技巧的“学习”。
本来可以吃到嘴的r被受伤住院给打断了,至今为止,俩人不过是搂搂抱抱,偶尔亲个嘴,互m一下,艾沫连卓尔衡的“真颜”都没见过,心里颇为不爽。
“不错啊。”卓尔衡答道,答完又有些迟疑地道,“不过,我觉得有个问题。”
艾沫立时紧张起来:“什麽问题?”
“我看那些介绍,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承受时间有限,顶多十五分锺後,零号就会觉得不舒服。”
艾沫点了点头:“也可以这样说吧,不过我的承受力比较强啊,半小时无压力……呃,你继续说。”
**,差点把以前的情史讲出来!
卓尔衡瞟过来的眼神那叫一个晦涩不清啊,过了半晌才开口:“我试了下,我的持续力太久,我怕你不舒服。”
艾沫一头雾水:“什麽持续力?”
“到s为止,我大概至少要一小时左右,我的敏感度太低。”卓尔衡说这话时跟分析电影情节一样淡定。
艾沫立时就不爽了,男人在这方面的比较是从来不会停止的,虽然说作为一个gay,听到这样的消息非常喜闻乐见,但他还是有种被鄙视的错觉。
“我也可以一小时!”
卓尔衡有些好笑:“这时候你比什麽?到时候不舒服的又不是我。”
“你也可以不舒服!”艾沫义正言辞的道,“我一屁股夹断你!”
“……”
就算是卓尔衡习惯x面瘫,这时候也被憋得满脸扭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艾沫在最初的豪情之後,慢慢缩成一团,脸色红得像辣椒酱。
门打开了一条缝,王库偷偷伸进一只手,竖起了大麽指。
暧昧的气氛转瞬就不见了,艾沫把卓尔衡赶了出去,埋头工作,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告一段落。最近他完全处於极度欲求不满状态中,一下班,满脑子都是晚上怎麽能更进一步,只可惜,卓尔衡以他的身体为由,坚决推拒床上运动,顶多mm亲亲。
今晚,一定要拿下!
艾沫正收拾著桌面,卓尔衡又推门进来:“晚上出去吃饭。”
“什麽饭?”
“真人秀签约的明星,一起吃个饭。”
艾沫一怔:“公开啊?”
“私下。”卓尔衡道,“顾向文也来。”
艾沫琢磨著这句话,突然意识到,顾向文也来,这不是意味著他要和戈缙见面了?
(11鲜币)第五章 最爱你的人是我(5)
顾向文和戈缙这两个,当时艾沫只是随口一说,但後来越想越觉得“可以有”。虽然俩人的年龄是差得大了些,但是在爱情面前,年龄不是问题!
“情伤”这种艾沫最了解了,有时候,不是对那段感情放不下,而是对投入了那麽多年的j力与感情不平,总想要个结果和理由,与其说是不舍,不如说是不甘心。
要走出来不容易,不过,戈缙有勇气复出,顾向文能提出分手,也算是个好开始吧。
私宴的场地设在一个很有氛围的私人会所,出入都需要严格审查,卓尔衡凭脸过关了,艾沫凭著卓尔衡过关了,俩人一路长驱直入。
在这里,大明星还真不算什麽,随处都是媒体上的熟面孔。相比之下,还是卓尔衡的名头最高,一路上走来,不少半生不红的小生美女们时不时看过来。
艾沫靠近卓尔衡嘀咕:“以前有没有人对你投怀送抱?”
卓尔衡漫不经心地回答:“有。”
艾沫立时竖起了毛:“谁?”
“你又不认识。”想著别的事,卓尔衡的回答仍旧滴水不漏,“问这个干什麽?”
“问问。”艾沫转了转眼珠,又问,“你接受过没?”
“没。”
艾沫大著胆子继续追问:“真没接受过?”
卓尔衡突然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地盯著艾沫,说:“我十八岁第一次上床,对方是我的同学,毕业分手。加入演艺圈後有一个圈外女朋友,交往了三年,在我红了後分手,再之後就一直没有女朋友,也没有x生活。”
艾沫目瞪口呆地听著卓尔衡这番交待,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许久之後,他清了清嗓子,小声道:“你也不用特别交待嘛,我就是问问。”
卓尔衡的眼神里满是笑意:“我就说一下,省得你一直问东问西。”见艾沫讷讷地嘀咕著话,他又补充道,“我不会计较你以前有多少交往对像,但是在我们交往过程中,你最好安份点。”
这话说得艾沫忿忿不平地睁大眼睛:“你看我像是脚踏两只船的人吗!?”
“我只是事先说一句。”卓尔衡转身往前走,斜了艾沫一眼,带著十足的警告意味,“你有时候头脑会不清醒。”
艾沫不服气地喊:“如果我真一时头脑不清醒了呢?”
前面的人轻飘飘地扔过来一句:“我干死你。”
艾沫先是一愣,接著,像是脑袋上被扔了个炸弹,轰得一声,立马涨得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卓尔衡话这麽放下来,艾沫顿时就动起了歪脑筋。
这段时间的欲求不满快憋死人了,看得到吃不到让他满脑袋都是色情画面,有时候,半夜起来,看著卓尔衡紧闭的房门,他只想抄起一把斧头,破门而入再把卓尔衡按在床上剥光光,大战三十回合!
只可惜,他没这个胆。
有一回,他悄悄mm用备用钥匙开了门,m到床边,跪在那儿把卓尔衡全身上下m了个遍,见卓尔衡毫无动静,像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他胆子顿时大了起来,直接爬上床,骑在卓尔衡身上又伸了半天咸猪手,卓尔衡的命g子却仍旧疲软不已,毫无动静。
艾沫怒气冲冲地瞪著卓尔衡安详的睡脸,用力揪著他的睡衣上下摇晃了好一会儿,这家夥仍旧睡得不省人事,一如昏迷。
他想了想,干脆拎起卓尔衡的睡裤用力一拉,把床上人的下半身剥了个j光,正准备上下其手,床上的人忽然忽一下坐了起来,吓得他大叫一声,往後爬了好几步。
卓尔衡像是猛然间清醒了,一骨碌爬起来就往艾沫大步走来,直把他逼到墙角,奋起一脚,直接擦著他的耳边踢到了墙上,用力极猛,踹得墙上灰尘直掉!
艾沫傻了,哆哆嗦嗦地缩成一团,随时准备逃命。
卓尔衡也不说话,垂著眼帘看了艾沫一会儿,转了个身,晃晃悠悠地往床上走去,一倒头,睡著了。
等卓尔衡的呼吸平稳了,艾沫才打著颤,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那一夜,他做梦都看见卓尔衡挥舞著两把菜刀追杀他。
第二天,艾沫j神萎靡地起床後,躲在房间里偷窥了好久,看著客厅里的卓尔衡似乎很正常,这才小心地敢出房间。
艾沫吞吞吐吐地试探了下,卓尔衡居然一片茫然:“我睡得很好。”
“……”
艾沫干笑了几句,不敢再问,此事就此揭过。至於卓尔衡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蒜,由於对方“演技深厚”,他也看不出来,只得作罢。
自此之後,艾沫再也不敢在深夜骚扰卓尔衡,乖得不得了。现在,卓尔衡自己亲口说了,敢“脚踏两只船”就“干无赦”,他怎麽能不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不过,就算想动,也必须得好好计划,不能有勇无谋!对付卓尔衡这种类型,绝对要谋定而後动,一不小心,就会偷**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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