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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胸肌引起的陷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暖灰
卓尔衡心知肚明这是为了什麽,却只是点点头,对助理道:“小沫发烧了,去买点药来。”
助理瞄了眼艾沫烧红的脸,犹豫了下,道:“要不要上医院?”
“不用。”卓尔衡拎著艾沫胳膊往肩膀上扔,“感冒发烧而已。”
艾沫整个身体都是软的,双眼迷蒙地往地上滑,卓尔衡用力一拉,只听一声虚弱无力的惨叫:“疼疼疼……”
卓尔衡条件反s地一松手,艾沫一哧溜就滑到地毯上了。
这间视频会议室是旅馆附属的,也不能任由他们一直这麽占著。卓尔衡反手拍了拍艾沫的脸,看著他额前的头发都晃了下来,遮了眼睛,正要说话,他突然像是过了电般大叫一声,!得一拳就打了过来。
卓尔衡昨天刚受了一拳,颧骨青了一大块,这次反应敏捷,脑袋一侧躲了过去。
“你烧糊涂了?”卓尔衡镇定地说,踢了踢地上的人,“认得我是谁不?”
“滚!”艾沫就像洒了盐的鱼,一个鲤鱼打挺像条活尸般从地上窜了起来,一只手用力拉住沙发扶手,青筋毕露地吼,“我砸死你!”
卓尔衡淡定的站著,看著艾沫用力拉扶手,拉啊拉啊拉……拉到重新回地上了,一边倒还一边打了个滚,蜷成一团,抱著胳膊直嚷嚷“好冷”。
助理看得目瞪口呆:“他行不行啊?这已经烧得神经了吧?”
卓尔衡聚j会神地观察了会儿,等艾沫不闹了才附下身,把手搁在他脑袋下,托著他的膝弯把他抱了起来。
艾沫并不轻,亏得卓尔衡一直持续锻炼,不然的话八成俩人一起摔个狗啃泥。
见助理还呆站在原地,卓尔衡冲著门口抬了抬下巴:“去买药。”
助理一脸犹豫:“真不用去医院吗?”
“不用。”
甩下这句话,卓尔衡已经抱著艾沫出了门,无视旅馆前台诡异的视线,回了房间。等锁上了门,他却不急著把怀里的重物扔出去,而是用力托起艾沫的脑袋,看著那不住颤动的眼帘,低下头,靠近,轻声耳语:“下次再给我装模作样,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僵,看著艾沫把眼睛张开一条缝瞄过来,又迅速地闭上把脸埋进胳膊弯里,卓尔衡的嘴角微微上扬,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那发热烧红的脸颊,细腻皮肤的质感一滑而过。
卓尔衡大步走到房间里的床边,毫不客气地把艾沫往乱七八糟的被子堆里一扔,看著他翻了个身,迈开腿,把被子卷到身下,笑了笑。
“醒了记得吃药。”
关门的声音响起,艾沫从被子卷里勉强抬起头,用烧红的眼睛看了看,确认房里没人了,说不清什麽感觉的长叹一声,把快要爆炸的脑袋重新钻进柔软的被子里。
平静的表面下,是快要爆炸的心!
我靠,卓尔衡你是不是能看穿人心!?怎麽我怎麽装你都能看出来!?c啊,这样我还怎麽混!?
而且,卓尔衡你那话是什麽意思?什麽意思!?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他捶了下被子,浑身软绵绵的,嗓子干涩得要冒烟了。卓尔衡看得非常准,他还没烧到那个地步,虽然也快了。
等助理送药来,吃完了,艾沫把自己在床上裹成个花卷,沈沈入睡前,他的脑中还是不断重播著那句:你什麽意思啊?
偶尔在结尾补一句“**”。
艾沫呼呼大睡时,卓尔衡正在接受李导“爱的教育”。
“小卓啊,不是我说你,演员的脸就是生命啊,你连命都打‘青’了,还怎麽赚钱啊?”李导坐在导演椅上,怀里捂著电暖宝,慢悠悠地道,“你看,你这青盖不住了,这场景又要退租了,怎麽办?难不成最後你在蓝幕前拍个再给你补上景啊?这都是钱啊,我们不能拿投资人的钱不当回事,是吧?你也不是第一天当演员了,私事不要影响公事,啊?”
卓尔衡站在大风天里,默默地听著,一脸微笑,不时点个头,十分受教的样子,谁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麽。
这场是外景,寒风呼啸,天空y沈沈的,似乎随时会下雪。整个片场只有李导不高不低的声音,所有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埋头做事。
终於,李导似乎是训够了,挥了挥手道:“下次注意啊,今天这几场戏就尽量不要用青的那边了,灯光,灯光呢!?”
熟悉的骚动重新出现,卓尔衡钻进了化妆间,呵著热气搓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这才坐上化妆椅让张姐收拾。
“小卓啊,不要嫌张姐唠叨,虽然你是大明星,但我们这麽熟了,我就有话直说了……”
化妆中,不敢有表情,卓尔衡只得板著脸道:“张姐,放心,李导的事我有数。”
张姐停了下,道:“好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圈子里你比我清楚。”她手下麻利,嘴上还是不停,说著说著,话题不知怎的拐到艾沫身上去了,“我见过的编剧也不少了,像他那样神经的还真没见过。”说到艾沫她就一脸没好气,“我那天一进来就看见他趴在你换的这张桌子上,一脸发神经的表情,也不知道在干什麽。”
卓尔衡沈吟了下,握住张姐的手,抬起头来,做了个表情,道:“是不是这样?”
“唉唉唉,对!就是这样的!”张姐笑起来,“你觉得还真像,不愧是演技派!”
卓尔衡笑了笑:“毕竟一起住了这麽久。”
张姐好奇地问:“那他这是在干嘛?”
“要喂食了。”
张姐大笑起来,全然不知卓尔衡心里愉悦地补了句:发春时也是这表情。
《天生为将》已经接近收尾,除了卓尔衡和单钢两大主演的戏外,其他人都已经收工了。原本主角应该早完成的,但卓尔衡中间时不时偷空去讨论真人秀,单钢又有另一部戏在轧,俩人的对手戏就拖到了後面。
今天这场是两主角对决的日子,这场戏是雪景,李导讨厌人造雪,就一直在等著。今天预报有雪,一切俱备,只欠大雪。
卓尔衡和单钢都披挂好了,套著羽绒服,躲在化妆车里等雪。
“小沫呢?”
“旅馆里发烧。”
“你就把他一个人扔那里?”
“我让助理送药了。”
单钢从嘴唇里挤出一声笑:“还真薄情啊,用完就丢。今天是真人秀碰头会吧?很成功是不是?”
卓尔衡眼睛盯著窗外,一声不吭。
第二章 给我写(10)
单钢看著卓尔衡这付“我就是不说你怎麽的吧”的模样,嗤笑了一声:“在想什麽呢?”
俩人认识这麽久,对手明里暗里做了多少回,对对方的理解不知道多深了,一看卓尔衡这故作深沈的表情,单钢就知道这家夥明显是走神了,就像刚才面对李导时,八成是在想著等会儿晚饭吃什麽以姿愉悦,这种招数他也会,还是向卓尔衡学的。
实际上,单钢猜对了,卓尔衡正想著夜宵吃什麽,只觉得胳膊上被重重一拍,回过头去,一脸迷惑。
单钢眉头一跳,忍住掐死卓尔衡的冲动,微笑著道:“艾沫和你关系不错吧?”
卓尔衡沈默了几秒,平静的回答:“和你有关吗?”
卓尔衡说得太过严肃认真,好像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般,噎得单钢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道:“我觉得他挺有才的。”
卓尔衡一脸纯良的表情:“哦?”
单钢笑了声:“我认识有富婆喜欢他这种类型,怎麽样,我可以给他介绍,後面怎麽处就看他了,总之不会吃亏的。”
卓尔衡沈默不语,一付不置可否的样子。
单钢有些m不准,便继续道:“看你这麽关照他,应该挺要好的吧?就算不发展些什麽,他要想在这圈里闯,也是需要人脉的。”看卓尔衡脸色渐渐严肃,他奇怪地道,“怎麽?害羞型啊?”
当然不是,如果有这机会,那家夥肯定会像苍蝇般凑上去的!
卓尔衡几乎立刻就下了定论,他几乎可以想像出艾沫围在富婆身边的狗腿样,瞬时,他的心情就变得很糟糕。
“不用。”
单钢瞪大了眼睛:“不用?”
“嗯。”
“你嗯什麽嗯啊?”单钢得意地掏出手机晃了下,“我们还是看人怎麽说吧。”
卓尔衡一脸呆呆地望著单钢:“你已经发消息问过了?”
“嗯哼!”
卓尔衡抿著唇,不知在想著什麽,此时,外面的天空终於飘起了白点,李导的声音传了过来:“人呢,赶紧出来!等什麽呢!”
灯光摄像场记都跑了起来,单钢和卓尔衡也一前一後奔了出来,今天拍不好,以後还不知道李导怎麽折腾呢。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事,结果李导愣是把整个剧组追著台风跑,再把前面拍好的场景全换了,只为了一场不到一分锺的台风戏。
那场令制片人跳脚发狂到处拉投资的台风戏成了经典。
“准备──!准备!”
场记扯开嗓子报著场数,只听李导一声“开始”,卓尔衡毫不犹豫挥出手中的长枪,一竿子准确地戳中单钢的腰眼,所有人就看著男二号嗷得一声,捂著一个肾倒退几步,!当一声坐倒在了地上!
全场静默。
李导愣了几秒,才窜出来破口大骂:“卓尔衡你发什麽疯!?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练过啊!?”
卓尔衡以枪撑地,淡定地回答:“雪还没铺地呢,先练练手。”
单钢挣扎了会儿才爬起来,一身的泥灰,额头青筋毕露,咬牙切齿地嘀咕:“报复!你绝对是在报复!”
卓尔衡说:“你想多了。”
单钢:“……”
艾沫如果在场,肯定会与单钢抱头痛哭──同病相怜啊!
场记又开始扯嗓子了,所有人都缩头缩脑,呵气成雾的,李导一边骂著寒天一边强硬表态:“今天拍不完所有人加场,通宵也要赶完!谁要是感冒生病了找两个大明星去报销医药费!”
单钢好不容易才伸直了腰,闻言强撑个笑脸:“没说的,都来找我报销!”
剧组一阵欢呼调笑,不少人把目光转向卓尔衡,却发现大明星正套著棉大衣从助理手中接过热n茶呼噜呼噜拼命喝。
算了,反正卓尔衡後台硬嘛!
不少人脑中冒出这句话,不满的也不敢表露出来,都知道卓尔衡背景深,谁会为这点小事去触他霉头?
剧组工作人员不敢,有人敢。
单钢喘了口气,冷笑著盯著卓尔衡,拉开架势:“手底下真硬啊,你不当演员还可以去当混混啊!”
“我要当也是警察。”卓尔衡同样拉开动作,一脸认真,“混混不适合我。”
单钢已经领教了许多回卓尔衡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他以为自己要习惯了,但实际上最後还是习惯不了,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喊:“我来了!”
宝剑如虹,配上俊朗正气的男人实在是赏心悦目,可是这份美好在卓尔衡面前瞬间变成了碎片:他轻松地侧身一让,长枪一挑一拍,单钢就撅著屁股趴在了地上。这次比上次还惨,上次好歹是坐地上的,这次是直接跌了个狗啃“哔──”。
全场又静了。
片刻後,李导窜出来骂:“卓尔衡你吃错药啦?”
“我今天没吃药。”
“……”
李导也没辙了,吐了口气,看了看地:“行了行了,白了,换地儿换地儿,那边人不许踩啊!换那边,一条过,你们俩,听见了没?”
单钢从地上爬起来,笑容简直像是过了冰般,却愣是从冰缝里挤出了个笑:“我这次算是领教了。”
卓尔衡一边拿著长枪往新场走一边拍了拍单钢的肩膀,凑近过去轻声道:“第一,少关心艾沫;第二,少关心我;第三,少关心我们俩。”
三句话说得可圈可点,单钢的嘴角不住抽筋,那笑容差点就崩溃,好不容易保持下来,快速回了一句:“真人秀我不参加了。”
卓尔衡的脚步慢了下来:“真不参加?”
单钢也是人啊,也是明星啊,也是男人啊,这三条加起来,怎麽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实际上他是真不安好心,也是真生气了,在他看来,俩人“朋友”了这麽久,就算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吧,用得著在这麽多人面前削他面子吗?
不就是对一个小编剧有点兴趣吗?不就是介绍个富婆吗?这算什麽屁大点事啊!况且我都追问过有没有关系了,你不说你怪谁,圈里人没这麽玩的!
卓尔衡你懂不懂什麽叫适可而止?你给我一巴掌,难道真以为我不敢还?
单钢当然不是不敢,只不过没想到卓尔衡会这样明目张胆。刚才那两下确实重手,差点没把他打趴下,现在被打的地方还是火辣辣的疼,估计是要青的。
不过,这个艾沫看起来挺特别啊,卓尔衡怎麽会这麽看重?





一片胸肌引起的陷害 第三章
(10鲜币)第三章 谁害谁?(1)
“谁啊?”
“我。”
这声音一出,艾沫就慌了。
单钢!
**啊,单哥,我以前做春梦夜夜叫你你时你在屏幕上,现在我不想见你你倒是盯著这麽紧,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艾沫急得在狭窄的房里团团转,恨不得从下水道钻出去装消失才好。
其实,就算见面了,能有什麽?
卓尔衡也绝对不是叫艾沫这辈子都不见单钢,这是不可能的,不仅不能这样,互相见面了还要客客气气的,装得关系很好的样子,这样才过得去。
这些道理艾沫都懂,但是架不住他心虚啊!
一想到云姐那档子事他就心虚得不得了,总觉得单钢会怪他,可是他又不想和单钢撕破脸皮,哪怕是私下里不对付也不想,他就想和单钢做个关系好的朋友。
当然,和卓尔衡也要好,他那档子“好”和单钢的“好”不同,两者g本不是一码事!
事业上,卓尔衡这边是条大路,他走上了,但单钢那边他也不想丢。
艾沫就是这麽个鼹鼠一样四处打道,哪边也不想堵的人。真算起总帐来,他和善良单纯这些词就像正负极一样,不仅不沾边,还互相排斥。
他也很有理:靠著卓尔衡这麽紧,一心一意的,万一卓尔衡倒了呢?万一卓尔衡是利用他呢?万一卓尔衡後来反而把他卖了呢?
经历了以前的那些糟事,他没法不担心,曾经那麽掏心掏肺,还不是被卖了?
他就像经历了灾难的主角,心里有片y影,总想著将来天塌的那一刻,所以,他不敢把未来全堵在一片天底下。
思前想後,艾沫跟壮士断腕似的用力拉开了门。
单钢就站在门前,一脸的刚正不阿,眼神却像是把刀子般把艾沫从上到下刮了一遍。
“单哥。”艾沫赔著笑脸,跟没了某一处的男人似谄媚道,“您怎麽来了?”
“我怎麽不能来?”单钢笑得完美无缺,温和得看不出一点儿破绽,“你卓哥走了,我不得来赶紧填补你的空虚啊?”
“唉哟,单哥,您说这话真是……”
後面的话艾沫说不出来了,单钢往前跨了一大步进了房,直接逼得他往後好几步。
单钢长得人高马大的,又长年演正面角色,看多了他的戏,总觉得这人身上有一股子正气,压得艾沫这种心里有鬼的“坏蛋”抬不起头来。
再加上昨晚那事,他现在见单钢比见卓尔衡还害怕。卓尔衡面前他还能撒开脸皮耍贱,在单钢面前他可不敢。
“开玩笑的。”单钢见艾沫一付见了猫的老鼠样,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准备退房了?”
“是啊,我这不是赶紧要去star报到了嘛,那边催得紧。”讲到正事,艾沫的嘴才逐渐利索起来,“单哥,你的档期安排了吗?”
单钢这才想起真人秀这档子事,先前他一生气,对卓尔衡说不参加了,一转头就後悔了。
戏剧方面的真人秀目前还是块空白,谁能先占领了,谁先办好,那就是谁的本事,对整个影视圈来说也是针强心剂,更是以後占据资源的领头羊,就这麽因为赌气放弃了,那太可惜了。
现在一听艾沫的口气,似乎俩人还没有通气?
那敢情好,单钢瞬间就把对卓尔衡说过的话给“失忆”了,笑眯眯地道:“没呢,还在和小王商量著,总得先签合同才行。你要去star?要不要我顺便送你去车站?”
这句话简直打掉了艾沫的魂,他赶紧道:“不用不用,我叫了车了,您多忙,送我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单钢很满意艾沫的态度,可是不太满意艾沫和他之间的这种距离。原先对他还满眼崇拜,一付想够星星样的艾沫,现在却对卓尔衡言听计从,他总觉得吃亏了,在知道了艾沫一手策划了真人秀後,更认为自己走了宝。
云姐本来是个很好的桥梁,能够拉紧他和艾沫之间的关系,没想到,这事也办砸了。事後想想,他认为这全怪卓尔衡,如果不是卓尔衡把他激得失了分寸,他怎麽也不会把艾沫送给云姐。
这一步太急了。
结果,现在倒好,他落了个三面不是人。
云姐今天一早就打了电话来,y阳怪气的说他“不该挡人财路,以後有私人恩怨不要拉我作挡箭牌”,卓尔衡和艾沫倒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不过想也知道,这俩人昨晚肯定滚一块儿去了。
单钢气得心口疼,别看他个大男人结结实实的,天生有心律不齐的毛病,被他的经纪人说成是“男黛玉”,没少被笑话。
他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麽算了。给旅馆的前台小妹打了电话,套到一大早卓尔衡就走了,他便慢悠悠晃来,等时间到了,才去敲的门。
果然,艾沫就在房间里,这小子昨晚和卓尔衡又住一屋了!
一对奸夫y夫,怎麽没有小报记者拍照!?死狗仔一点也不敬业!
单钢心里骂著,进门後却一付悠闲的样子,其实早把房里的场面扫了一遍:两张床都乱著,显然都有人睡,可是这也不能证明这俩人昨晚没干什麽啊!要真想“干”点什麽,不要说没床了,就是没屋也一样干!
瞅了瞅艾沫,似乎没事人一样,除了脸色有点苍白外,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单钢是纯得不能再纯的直男,有人进了娱乐圈,慢慢x向就不那麽纯粹了,可是他却是异类, 看得越多越觉得女人好,比起硬梆梆的男人,他还是喜欢温软甜香的女人。
偏偏不知怎的,他身上像生了gay香似的,特别引gay,不是没男老板打过他的主意,但他死活就是不同意,哪怕陪个酒也不行。幸好他对女人倒是很有一套,仗著几位厉害女人混了下来,不然的话也到不到现在的地位。
所以,单钢对gay之间那点事比什麽都清楚,见艾沫不像是被怎麽了的样子,他也就放下心来了。只要艾沫和卓尔衡还没勾搭上,他就有办法拆了这两人,把艾沫收入帐下。
就是不知道,单钢如果知道了艾沫对他那点不纯的小心思,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呢,还是眼前一亮,以身作饵?作家的话:果然不设定自动更新就是不行吗?
(11鲜币)第三章 谁害谁?(2)
单钢不知道,艾沫也不会说,他现在躲单钢还来不及,哪里有心思再想起以前的“倾慕”呢?
他手忙脚乱地收拾著行李,在单钢明晃晃的视线下,颇为不好意思地把脏衣服一股脑儿塞进行李箱,还放慢了动作,一件一件地收拾。终於,再也没有东西收拾了,他干巴巴地站在那儿和单钢大眼瞪小眼,只觉得尴尬极了。
大哥!大爷!爷爷!我叫你祖宗了!单哥,您快走吧!您站这儿干嘛呢?我就是个小编剧,不敢劳您大驾啊!
在心里一溜串的呼喊著,艾沫绝望地发现单钢仍旧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走的迹像,铁了心般要等他一起。
看来,这趟“情意绵绵”的相送是跑不了的,艾沫硬著头皮拎起行李箱,对单钢道:“那,单哥,我走啦。”
“嗯,走呗。”
单钢非常绅士地替艾沫打开门,艾沫低著头走了出去,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俩人就这麽一前一後默默地走到前台,顶著前台小妹诡异的视线办完了退房手续後,再别扭之极地走到旅馆大门口。
算了,有人送就有人送呗,还省了车费呢。
艾沫一边这样自我安慰著一边开了口:“那单哥……”
後面那“我就在这里等你”还没说出来,单钢突然像是反应过来般,道:“那我先走了啊,路上小心,以後多联系啦,小沫。”
“啊?噢,唉,好,多联系啊。”
搞什麽?
艾沫满心茫然地看著单钢欢快地往停车场去了,留下他站在旅馆门口吹冷风。打了个喷嚏後,他低低地骂了一句,一头雾水地去街上叫出租车了。
他哪里知道,在他走後不久,卓尔衡就接到了旅馆前台小妹的电话:“卓哥,你那朋友走啦!”
卓尔衡忽略了小妹故意说得无比暧昧的“朋友”两字,应了声:“知道了,谢谢。”
“谢什麽啊,卓哥你叫我办的事哪能忘,就是个电话嘛。”小妹激动地喊,“不过,卓哥我得多说一句,你那朋友是和单哥一起走的。”
卓尔衡本想挂掉电话的手停下了:“单钢?”
“是啊。”前台小妹并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马蜂窝,只为了能和偶像多聊几句便开始添油加醋,“俩人好著哪,有说有笑,勾肩搭背的。卓哥,你这朋友还真是会交朋友!”
艾沫如果听见了,恐怕会泪流满面地掐著前台小妹脖子前後摇晃:我哪里有说有笑了?哪里勾肩搭背了?从房间到旅馆门口这一路上我只说了“203退房”一句话好不好!?你幻听了也不要拖我下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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