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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面不如泡你[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杰
宋妙怡问她:“要不……我们明天就去慕尼黑吧,别……别再跟着他们了……”
苍菱一边抹眼泪,一边摇摇头:“呜不行……我想他……他不喜欢我,我也、呜,我也想他……谁让我……干了坏事……我活该……呜呜活该……”
“不是这样的,”宋妙怡将她揽进怀里,她带着一丝愧疚,“都怪我,非要出个这样的主意,让你去接近韩星辰,是我不好。对不起,早知道你会这么伤心,我……对不起,我太幼稚了。”
恶龙和王子在一起了,王子十分纠结外界的看法,恶龙却时刻担心王子会背叛自己。公主一边失落,还要一边去安慰恶龙洞穴内哭泣的歌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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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结束了。
苍菱揉了揉自己的眼角,却忽的在转角处碰上了韩星辰,她低着头没有说话,与他擦肩而过。心中却在不停酸痛。刚刚的一场恸哭,就算是当自己最爱的少年死了吧。
说来也真是可笑,望着灵堂中韩月初的照片,明明知道那不是自己喜欢的少年,她却像是体会到了韩星辰的离开一般,心里揪的难受,只觉得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
原来,告别是一件这么轻易的事情。再见了,我的少年。
……………………………………
王子墨站在露台处吹风,心情郁闷地不成样子,过了一会儿用大拇指轻轻抿了下眼角,他吸吸鼻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外面的那些人,只能自己一个人找个地方清净。
他最好的朋友去世了,就在几天前。
他最近正在忙着建立一家公司,整天忙的脚不沾地。
“韩月初……韩星辰……”王子墨咀嚼了一下这两个名字,然后连同手里的烟雾一起吸进肺里去,再轻轻吐出来。
大学的时候王子墨并没有想创建公司的欲望,他一向畏手畏脚、胆小如鼠,从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想找份工作混吃等死。
可他后来去找韩月初的时候,却发现怎么都联系不上这个人了,问了无数人,打听了好多次,好友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直到他去了b大
韩星辰和韩月初是一起消失的。
也好,王子墨握着手里的火车票站在b大校门前,他微笑着冲这个学府挥手再见,心想着这两人可能一起去国外了吧,又或者一起躲起来了……还有可能一起出柜了,正躲着父母的追踪呢……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很好,只要是两人在一起,都很好。他抿了抿唇,回到自己的学校,便开始了创建公司的想法,这个想法是他在回学校的路上生成的。
王子墨想,多挣点钱吧,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些,或许这样就能……
他没想到真相是这么唏嘘的,就像现在的他一般,也没想到结局是这么唏嘘的,让人觉得心又老了一层。
然后王子墨就突然想起来高考后的那次同学聚会,他看到少年被人拉着去烤肉,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瞧着他流畅的动作:“你好厉害啊月初,竟然什么都会!”
王子墨的手指蜷了蜷,他眼神微动,然后挪着步子走过去依偎在他的肩上,“月初,肩膀借我靠一下,我觉得自己都要饿扁了。”
少年没有推开他,只是神色冷了冷。
王子墨于是大着胆子将胳膊搭在少年的腰间,轻轻摸了两把,嫌弃地埋怨:“你怎么还是这么瘦,骨头硌得人发疼。”
然后他就看到韩月初从远处走过来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孩与大魔王韩星辰一点都不同,他不知道同学怎么会将两个人搞混,反正他……从来都没搞混过。
对,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正在烤肉的少年是韩星辰。
一如高考之前的某天,他追着少年的步子,鼓着勇气,走上前去热情地搂住他的肩膀:“嘿月初,你要去哪啊,我们的班在这边呢!”
少年冷冷瞧着他,脸黑的不行,然后吐出几个字:“你认错人了。”
王子墨惊讶地张大嘴,赶忙拿下自己的胳膊,涨红着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啊?你你你你你你是韩星辰……?”
不,他从未认错过人。
……………………………………
韩月初死了,韩先生和韩夫人守着偌大的韩家别墅,总觉得空落落的。
这大概是他们第一次感到如此深刻的悔意。
韩夫人和韩先生的结合很有豪门世族的特点,这是一个典型的商业联姻,他两人在婚前便谈妥,任何一方都不允许给家族,给这段婚姻带来污点。
所有人都觉得韩夫人运气好,嫁给了韩先生这样顾家的男人,知冷知热,所有人也都觉得韩先生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能娶到这位才貌双绝的女人。
第35章水仙花
后来他们有了一对孩子,双胞胎,不光长得好看,就连教养智商都是极其优越的,他们尤其喜欢哥哥。
没人会不喜欢乖小孩,尤其是韩夫人和韩先生这种在意外界目光和评价的人他们自生下来就活在别人的艳羡中,并且也只能在这种艳羡的目光中才能活下去。
再后来事情就突然变得难堪了些,不知道当年那个保姆怎么会突然在临死前给他们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所谓的真相和证据。
那简直就是颗毒瘤,生长在她们的心脏上,一天不扣走,一天就寝食难安。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就那么巧,被逃课回家的弟弟恰好听到,他打断他们谈话的模样,简直像是一个恶魔罗刹。
“爸爸妈妈,你们打算把他接回家吗?”
韩先生和韩夫人沉默了,然后少年掀起一抹讽刺的笑,给他们一个建议:“别动韩月初,别打破现在的安宁,这个秘密我就帮你们烂在肚子里。”
韩先生和韩夫人是要活在别人艳羡目光中的人,不可能任由自己平添一个笑话,他们仔细斟酌了一夜,做出了最为正确的决定。
后来那对双胞胎就要高考了,可他们却越来越受不了韩星辰对他们的讥诮和嘲讽,他们仿佛被人看穿了自己丑恶的内心一般,无处可逃。
随后韩先生和韩夫人就出差了他们需要一个不在家的理由。
再然后高考结束了,几人还是不得要见面,韩夫人想到一个主意,毕业旅行。她将两个月的暑假安排的满满的,几乎一天空闲都没给落下。很好,这很完美。
只需要等到四年大学结束,双胞胎工作了,他们就可以分开住。
可见鬼的是,不知道两个孩子什么时候脱离了既定的轨道,开始出现了差错,韩夫人看着前来质问他们的男孩,一颗心坠入谷底。
这就像是一个黑暗童话,说出来都没人会信,只会让人觉得像个讽刺小说。
很好,没人信就好。
可韩月初死了,就在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双胞胎中的哥哥死了。
爸爸妈妈惊愕了下,流下了不少痛苦悔恨的泪水,他们有些惋惜多么听话乖巧地一个孩子,怎么就不肯继续乖乖听话,有了自己的想法呢。
韩先生和韩夫人在韩家别墅中喝着咖啡,他们觉得有些寂寞,这个别墅太大了,都看不到人。
然后某一天,他们惊觉……他们后悔了。
其实他们大可以一开始就跟两个孩子实话实说,然后将福利院的那个可怜孩子也接回来,不安排在韩家别墅,在一个别的小公寓里面也可以,让他们慢慢接受这个真相,给他们平等的爱。
因为这两个孩子,都是无辜的、可怜的。没有谁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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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需要母爱,即便对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痴呆儿,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他们亲生的。
可他们明白的太晚的,等到什么都失去的时候才渐渐悔悟,已然没人再愿意给他们一次机会。
于是黑暗童话到此结束了,然而讽刺小说才刚刚拉开序幕。
因为韩星辰,竟然真的将福利院的那个孩子接回了韩家,与他们日日作伴。
他们看着面前的那个人,感觉就像是惩罚韩月初变成了一个另外一个人,来折磨他们了,日日提醒他们做错的事情。
明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是另外一个人,可他们仍觉得有些可怕他们连面对韩星辰的时候,都觉得可怕到极点,甚至有时分不清,会觉得那是韩月初的幻影。
是他们对不起那个孩子,是他们将那个听话纯洁的孩子一步步逼上绝路的,当时他们哪怕稍微理解他一点,给他一点支持,那个听话乖巧的孩子都不会舍得这样决绝地离开。
没人原谅他们,其实哪里需要别人,就连他们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日日做着同一个噩梦。
然后从福利院领回来的那个孩子又开始傻笑了,明知道该补偿他,对他好些,可韩先生韩夫人却觉得那个笑声如此刺耳、人……
……………………………………
葬礼结束的很快,韩星辰给韩月初买下了一块很安静的地方当做他的墓地,让他走的十分体面。
韩星辰让工人直接挖了两个墓坑,将韩月初的骨灰放进去之后,剩下的一半,就留给自己吧。他低头笑了笑,想到男孩信上的那句话:我早就该下地狱了。
“你错了月初,该下地狱的是我。”他自嘲的笑了笑,“这是你对我的期望吗?让我一步步学会放下,学会习惯没有你,变得成熟,不再像以前一样的幼稚。”
风轻轻吹过,树叶哗啦哗啦地想,像是谁在回应他一般。
韩星辰问:“是你在回答我吗,月初?”
回答他的依然只有风,他的男孩再也不可能讨好的、懦弱的、委屈地喊他的名字了,那一声声,回放在脑海中如此清晰。
“星辰……星辰……星辰……”
“星辰,早恋不好……”
“星辰,你等等我。”
“星辰,一会儿的真心话大冒险我们一组好不好?”
“星辰,你生气了吗,都是我不好……”
“星辰……”
“星辰……”
韩星辰盖住自己的眼睛,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坐在墓碑旁边,轻声问:“你还愿意等我吗,月初?”
“等等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好怕……”
*
人都说扬州三月最是天上人间最美的光景,尤其是会玩的文人骚客,就算钱袋穷的比脸还干净,也总要到画廊里面好好转一转的。
顾家的小公子却是不同,因为他身上从来没带过钱袋,都是只带一个仆从了事。
画廊里的摆设十分讲究,有当代名家大手亲笔题的字画,也有谁家未出阁便被争相提亲的小姐绣得手帕,但最让人魂牵梦绕、心魂颠倒的还是画廊那一位刚来便引起轰动、抚得一手好琴的清倌。
顾家小公子顾明琅风流倜傥的花花故事早就传遍了扬州的大街小巷,尤其是他为美人一掷千金的缱绻之事,传说扬州每一位勾栏院里的头牌首夜都是被顾明琅买下来的。
顾家小公子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惊讶地筷子都掉地上了,他身边的大松赶紧与他换了一副新的,“少爷听了这么惊讶做什么?”
孟一乐砸吧砸吧嘴,接过新筷,皱眉:“这么离奇的说法也有人信?”
“别说这个了,就算有人说顾府院子里的侍女全都是你的通房,我猜,也没人会不信。”大松与顾明琅是一起长大的,二人比之普通的主仆关系还要更复杂些,没什么嫌隙,他撇嘴:“平日里就劝您少往那种烟柳巷里跑,你非不听,这下好了,大老爷要把您抓回去好好管教了吧……”
他嘟囔声中带着几分埋怨,却又因为身在画廊,看着河岸上缓缓后退的红色灯笼和摇曳柳条,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清雅琴音,又悄悄压低了几分声音,不敢在外面折了自家主子的面子。
孟一乐被勒令回京,心中本就不怎么痛快,他伸手端起一个酒盏,胡乱往嘴里送了一口,对身边的小仆吩咐:“快,把这支首饰给芊芊送过去!”
大松认命:“哎。”
见大松挤过一趟人过去了,孟一乐赶紧整了整自己的袍子和发带,摆出一个最是潇洒风流的面容,深情凝视着上面抚琴的清倌。
他在这个画舫里听了无数次的琴声,今日这个抚琴的姑娘瞧着却是新鲜又神秘,勾的他刚落座就让阿松上去送了一大捧花束,又吩咐人跑腿去扬州最好的银匠铺买了只朱钗回来,只等着献上去一获芳心。
那位花名芊芊的清倌接过了致小巧的首饰盒,果然转着眉眼朝他的方向敲过来,那一双眉眼可真谓是勾人魂魄、百转千回,尤其是那一抹带着点冷色的上翘眼尾,与她整个人清淡高傲的气质遥相呼应。
这一眼瞧得孟一乐呼吸一滞,手中攥着的扇柄都快被他捏断了。
然则不待他多瞧几眼,清倌便抱着琴身冲众人作揖躲到了后面,无论是挺的直直的脊背还是那骄傲的面容,都勾的孟一乐不得不伸长了脖子去瞧。
“少爷,如何?”大松从那边赶回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揶揄,“竟然还真有姑娘不愿理睬你这些孟浪手段,啧,难得!”
“这又能说明什么?”孟一乐却浑然不在乎,他挑了挑眉,“大松,不是我说你,你再这样不懂情趣,怕是永远都不会有姑娘倾心于你。”
大松气的瞪大了双眼,刚想反驳什么,却忽的见一名侍女打扮的姑娘缓缓向他们这桌走过来,身段窈窕、唇红齿白,尤其一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梨涡最是醉人,他忽的就忘了自己胸腔中那团火气了。
要不说文人墨客都爱上这所扬州最大的画舫里瞧一瞧呢,这儿就连伺候人的侍女都是人尖尖。
再瞧他主子已经打开折扇,换了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姑娘何事?”
那名小侍女拿那双温婉杏目瞧他,声音轻灵动听:“公子,我家姑娘让我给您传句话‘月上柳梢头,归雁洛阳边’。”
大松没听懂,糊里糊涂地,问:“还有呢?”
“没了。”
“没了?”
那名带着两个醉人梨涡的小侍女终于瞧了大松一眼,嘴边的笑却浅了许多,眼尾带着三分冷淡:“我家姑娘就说了这么多,你若不爱听我也没办法。”
梨涡小侍女又瞥了一眼轻摇折扇的浪荡子,低头掩嘴,神态轻慢地嗤笑他:“主子还没发话,你倒是叫得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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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大松就这么被比喻成了一条狗,可他还偏偏气不起来,瞧着美人儿那一低头、一挑眉的风情,只觉得就算被她用那粉拳打一通也是自个占了便宜。
大松痴呆般:“姑娘芳名可否告知?”
“我如何要告之你!”
“我……”大松却是被她噎的说不出话了,他挠了挠头,一脸吃瘪的模样。
那名梨涡少女却又忽的咯咯笑起来,如银铃轻摇,如黄鹂慢唱,直顺着人的耳朵钻到心里去,痒地无法言说,“瞧你那副怂样。”
这句笑骂更是说的如鲛人浅唱一般,只怕是打情骂俏也不能比这更婉转了。
梨涡少女轻轻勾他一眼,“下次见面你来问我我再告诉你。”说完便轻摇腰肢转身走了,连句告别的话也没有。
“。”
“少爷您瞧我头干嘛?”
“人都走远了,别瞧了,快给爷斟酒。”
*
夜半,待得酒肆茶馆全都关门闭户,打更人敲着手里的沉木撕扯嗓子喊夜,唯有几处烟花之地热热闹闹高挂着红灯笼,照的门上金色题字的牌匾满堂辉煌。
孟一乐与阿松站在一颗歪脖树下等着,站了一会儿阿松觉得累了,将手中的灯笼放在一旁,蹲下巴拉地上的树枝,找了一个蚂蚁洞扣来扣去。
再瞧他身旁一身浅蓝色外袍的人,身姿站的及其挺拔,一手握着折扇微垂腰间,一手拢着宽大的袖子背在身后,腰系九带,一层又一层繁复华衣衬的人气度不凡、面宇轩昂。
小公子又是个长得好的,发带飘拂、面若冠玉,如此一个气度,直将蹲在地上的阿松比的不能再低。
阿松见蚂蚁不再往外跑了,蹲的腿肚子直抽抽,忍不住抬头问他:“少爷,你到底猜没猜对啊,别不是误会了人家姑娘的意思了吧?”
孟一乐瞥了他一眼,斥他:“问什么,等着就是。”
“也不知道那清倌是不是拿你戏耍,丢下一句话便让人自己琢磨,到最后就算你去质问她,她也大可说是咱们自作多情罢了。”
“嘶,找打了是不是?”
“我哪敢啊少爷。”
谁知阿松还真一语成谶,他们就这么披星戴月送走光华,伴着朝露迎来日出,果然是没能等到那位留下一句‘月上柳梢头’的冷清琴女。
两人颇受挫败,尤其是顾家小公子,他哪里吃过这样的亏,这位纨绔哪一回在女人中间不是放自如、受尽宠爱?
他拿着手里的折扇便气呼呼地闯进来画舫。
白日的画舫只是喝茶的清净之地,没什么看头,但里面致的摆设和名家书画却更值得人好好咂摸。
孟一乐甫一进去就见到了里面管事的,他是这里的常客,扬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顾家小公子,管事的一见是这位人物,听他要见昨夜抚琴的清倌,赶忙拦人。
“哟哟哟,小公子慢着些走,您也知道我们画舫的规矩人家姑娘是位清倌,我们做不了主的。”
孟一乐冷哼一声:“做不了主?阿松!”
阿松赶忙把打了半个的哈欠咽下去:“哎,小的在。”
孟一乐展开折扇,慢条斯理的话语缓缓敲在那位管事的耳膜上,“给这位拿张银票,再问问他做不做得了主。”
那位管事的在孟一乐面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知道顾家不是他能惹得,思忖纠结了会儿笑眯眯接过银票,“既然是小公子执意要见的人,小的引您过去瞧瞧倒也不是不可,毕竟公子这怜香惜玉的名声早就流传在外,也不怕您折损了姑娘。”
第36章并蒂莲
这话里话外既高高捧着,又带着三分警示意味,孟一乐摆手,“不必多说,画舫的规矩我都懂,不会让你难做。带路吧。”
“那是那是。”管事的赶紧在前面引路,画舫停摆在一处客栈旁,他们二人下了船又在茶馆酒肆群里穿梭了半晌,这才将人领到了一处客栈前。
孟一乐瞧见这处地方愣了愣,“您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不会,小的哪有胆子诓您呢!”
孟一乐抬眼瞧了瞧这家架了四层高的阔气客栈,将折扇合拢放在手心里敲了敲,挑眉:“现在画舫给的赏钱都这么富裕了,一个清倌竟能住得起这样的地方?”
那名管事赶忙解释,“您说笑了,画舫哪有这样的大手笔。是那位姑娘偶获机缘,得了这家客栈老板的赏识,便一直住在这边。”
“哦~”孟一乐长长拉了一声,露出了然的一抹笑意,“看来这位清倌的确是个惑乱天下的角,还没怎么出名便已经有如此魅力。徐管事,以后画舫有了这位可就吃穿不愁了。”
徐管事点头哈腰,脸带讨好笑意,“哎,是是。您跟我来。”率先踏进了那间实在阔气的非比寻常的客栈,进去和小二哥打了声招呼便将人直接引到了二楼。
却说这间客栈豪华气派的自建立之初便被日日挤满,便是外地官员到扬州歇一次脚,都不愿住在驿馆而是要来这里躺一躺,本说客栈哪有驿馆安全、周到。
偏偏这间客栈大不相同,十分尊重客人的隐私,保密工作做的没半分纰漏。就从这七拐八拐的二楼门户就可以窥得一斑,更不用说上面一个个拱形门和屏风起到的遮挡作用了。
要没人带领,真想到里面来找个人,难!难于上青天!
最后也不知道是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停下了,孟一乐只觉得自己头都快被绕晕了,现在若是让他自己跑回去他只怕也找不到路。
徐管事在一扇门前顿住,回头恭谨地对纨绔公子解释:“这里面便是芊芊姑娘的住所,小的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顾纨绔懒洋洋的,从鼻尖里发出一声慵懒的“嗯”,等人走远了,这才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发带和外袍衣襟,问自家小仆:“我一夜没睡,现在瞧上去邋遢不邋遢,可还能见人?”
后面却没回音。
孟一乐只道自家小奴才又跟自己怄气呢,一边用手活泛了下自己的眼睛,一边对后面的人道:“你也拾一下自己,得一会儿见到那位小侍女又紧张地手足无措。”
还是没有回应。
孟一乐瞧着后面人的人影,气的急吼吼回头:“听没听……”然后嗓子就像是被人卡住了一般,顿了顿傻愣愣的将最后一个字吐出来:“见。”
身后的人用那双含着清冷疏离之意的眸子瞧着他,并不答话,瞧着孟一乐呆滞在原地的模样,丝毫不留恋地转了个身,推开面前雕刻着玲珑花纹的木门,迈着步子进去了。
孟一乐轻声嘟囔:“明明穿了身红衣,怎还是显得这样薄情。”一点都没有大红衣所带来的热闹气氛,反倒比之一般孤傲女子的白衣更显得寡淡几分。
似那天上无求




泡面不如泡你[快穿] 分卷阅读58
无欲之人,尤其是那双仿佛不含一物的眸子,明明是个一颦一笑都让人心魂动荡的主,偏偏不好好利用自己的优势,将那些情义全都藏起来,只剩下兵器一般的清冷。
可顾家小公子有个世人都有的通病,叫越是求而不得的东西便越是好,而他这个病尤其严重,所以虽然美人面上冷冷的,没半分欢迎他的意思,他却还是像条哈巴狗一样摇着扇子探进了人家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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