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夏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轻尘
梅少陵差点被口水呛着,脸上又有点发烫,“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那我们开始吧?”不由分说着,就又开始了按摩。
梅少陵没有抗拒多久就再度投降,只是不敢再彻底放松思绪。可偏偏这样,注意力反而集中在了切泽瑞的双手上。他感受着那双手是如何在自己双腿上按压抚摸,那热度和触感让他心惊肉跳。按摩小腿的时候还好,等双手转移到大腿上,尤其是指腹时轻时重地抚过腿内侧时,那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又再度来袭。
“别……”梅少陵终于忍不住喊停,“不用按这里了。”
“这怎么行?”切泽瑞手下不停,“要按当然就要全部按了。你这里都受过伤的,不是吗?要想早日康复,就不能抵触治疗。”
王储殿下如此理直气壮,梅少陵却被他的双手折磨得苦不堪言。分身很快就硬了起来,在裤子里隆起一团。但是切泽瑞视若无睹,依旧非常敬业专心着手上的事。梅少陵略感轻松,但是随即又被这绵绵不绝的快感弄得浑身发软,气喘吁吁。
切泽瑞按得更加起劲,结束了常规的按摩流程后,手就很无耻地在摸索出来的敏感`部位来回抚摸起来。亚裔的体毛本来就比较少,皮肤光滑细腻,仿佛能把手吸住。切泽瑞摸得爱不释手,只恨不能凑过去啃上一口。梅少陵的双腿被他摸得细细颤抖着,腿间隆起的地方已经浸湿了一块,依稀可以看出性`器的轮廓。
应该是一根漂亮的家伙。切泽瑞在心里说。但是他并不急着今天就一探究竟。
不等梅少陵忍不住喊停,他就主动收手了。梅少陵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将他送走,自己又钻进了浴室里。
切泽瑞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着手上腻滑的膏药,回味着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两回。
木屋建造得很原始,房间并不大隔音。切泽瑞能听到隔壁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他靠着墙壁坐着,一直等到那边水声停了,才躺回自己床上。
梅少陵洗澡的时间……似乎比昨天长了不少。
王储弯起嘴角,愉悦又满足地坠入梦乡。 日子在愉悦中飞快地度过——至少对于切泽瑞来是如此。但是对于梅少陵来说,他越来越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受。
不是指复健——复健进行得很顺利,他已经可以拄着拐杖慢慢行走了。也不是指湖区的生活太沉闷——事实上切泽瑞把时间表安排地很满,而且花样丰富。
苦恼来源于他自己。或许也切泽瑞如影随形的挑`逗有关系,但是追根究底,还是自己的问题。特殊的体质带来的对性`事格外强烈的需求,在空窗了两个月后,已经快将他逼得崩溃了。不论白天强装着多么镇定,但是内心的焦躁无时无刻不再困扰着他。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骨头里总有种蚂蚁啃噬的感觉,让他说不出来的难受。复健运动消耗了他那么多体力和精力,
可被切泽瑞撩拨起来的欲`望依旧越来越难以安抚下去。
每天,梅少陵都会在浴缸里痛苦烦躁地翻滚,在床上辗转反侧。他那些混乱的梦也开始清晰。当然全是春`梦。在梦里,他和端木诚缠绵做`爱,畅快淋漓地发泄。醒来的时候,他都羞耻地发
现裤子湿透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美梦都变成了噩梦。在梦里,不论他被如何爱`抚和操弄,都发泄不出来。他急得要哭,催促着爱人更加快,更加用力。但是端木诚的动作反而会越
来越慢,甚至有时候做着做着就突然消失了。
梅少陵大声呼唤着端木诚的名字,可是空虚之中并没有回应。忽然,一双手忽然从身后伸过来,将他抱住。
那是一双让人无法抗拒的手,熟练又热情地抚摸着他,让他浑身发软地倒在那人怀里。大手在他身上肆掠,揉`捏着乳`头,抚摸着每一处敏感`部位,套弄着欲`望,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并起
两根指头,插入了已经湿淋淋的后`穴之中。
梅少陵呻吟着,夹紧了体内的手指,甬道蠕动吞咽。手指一边抽动,一边到处按压刮弄,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感。
梅少陵舒服地叹气,努力仰起头,想看清给予他爱`抚的人的面容。但是那人只是低头轻咬着他的脖子,然后加快了双手的动作。
前后都得到抚慰的刺激让梅少陵很快就忘记去追根究底。他的呻吟拔高,沉浸在了欲`望之中。体内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更加激烈地菗餸着,套弄分身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滑腻的水声和声音声
交缠在一起,让这个梦愈发淫靡。
梅少陵靠在男人怀里,双腿曲折大张,腰肢扭动着,追逐着快感。手指在体内深插,转动,刺激着柔嫩紧致的肉壁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高`潮如火山喷发一样到来。梅少陵浑身绷紧,仰头叫着
,喷射出了欲`望。
他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挤压依旧的欲`望得到了缓解,尽管只是杯水车薪,也足够让他浑身放松下来,然后无法抗拒地坠入黑甜乡。
等到梅少陵再度张开眼睛,天色已亮了。他的视线看到床头柜上的古董闹钟,发觉自己比平时多睡了足足一个小时。他困惑地坐起来,随即发觉了被子下的狼狈状况。
腿间一塌糊涂,裤子湿透了不说,连被套和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块。这还不算什么。梅少陵现在还觉得身体上残留着梦中的快感。那种身体被玩弄,下`体被贯穿的感觉,清晰得好像就是真的一
样。不过在浴室里赤`裸着面对镜子检查的时候,梅少陵并没有发觉什么异样。不过他睡前才狠狠地自己抚慰过,乳`头本来就红肿敏感。
匆匆洗完澡,梅少陵拄着拐杖来到客厅。切泽瑞不在,家务助理给他端来了早餐。等梅少陵结束了早上的复健课程后,正准备去洗澡,才看到有人开着一辆陆地三轮摩托而来。
摩托停在屋前的大榕树下。切泽瑞跳下摩托,卢克叼着一只野鸡跟着他一起跳下来。切泽瑞两手都提着大包,大步走进了屋子里。
“运动完了?”王储把大包交给家务助理,然后拍了拍卢克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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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了它嘴里的野鸡,“我和卢克去农场里转了一圈,可有趣了。真遗憾你没来。我看你睡得挺好的,舍不得叫醒你。卢
克好样的,还在林子里抓了一只野鸡。我们今晚可以烤着吃。我还带回来很多葡萄和蜜瓜,还有杰克大叔秘制的蜜酱猪蹄——他是农场的承包者,和他的三个伴侣一起管理着那片地方。他们
那里还养了马,血统不错。你会骑马吗?等你身体再好了点,我们可以骑马沿着湖边跑一圈。”
切泽瑞说完,停顿下来,梅少陵这才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
“我学过骑马,在军校的时候,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骑过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切泽瑞高兴地说,“来,先尝尝这个蜜酱猪蹄吧。我在农场里尝了一块,觉得味道好极了!你们华夏人不是讲究吃哪补哪吗?你腿受伤了,就应该多吃一点猪蹄。”
梅少陵啼笑皆非。不过那个猪蹄的确味道很棒。他和切泽瑞讨论起了美食,并且开始计划晚上的烧烤。昨晚那个绮丽淫靡的梦,就和其他难以启齿的春`梦一样,很快被他抛之脑后。
下午复健课程结束后,切泽瑞就在湖边背风的地方搭建好了两个帐篷,并且开始劈柴,为晚上的篝火做准备。卢克欢快地绕着他转圈,把他劈好的木材叼去堆在一起。
梅少陵洗过澡,拄着拐杖去看切泽瑞劳作。午后明晃晃的阳光照射在湖面,折射出一片金银色的碎光,让人张不开眼睛。金发的俊美青年就被笼罩在这片闪耀的光芒中。他穿着低腰牛仔裤,
赤`裸着健硕的胸膛,抡着一把斧子,挥汗如雨。胸腹和手臂上强健有力的肌肉随着他每一个动作而绷紧突起,汗湿的肌肤光滑而紧致。牛仔裤的腰刚好卡在胯骨上,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边缘
。
切泽瑞停下了动作,抬起手背擦了一下汗,朝梅少陵点了点头。
“别站在太阳底下呀。”他招呼着,“到这边来。到树荫下来!”
梅少陵慢吞吞地走过去,把手里的毛巾递给切泽瑞。
“柴已经够了吧?”
“是差不多了。”切泽瑞放下斧头,慢条斯理地擦着身上的汗。梅少陵的目光跟随着那块毛巾,在年轻人精悍健美的身躯上游走。过了片刻,他才察觉自己的失态,生硬地别过脸,去逗卢克
玩。
切泽瑞盯着他黑发下微微泛红的耳朵,嘴角弯起得意的弧度。
夕阳西沉,湖边的篝火点燃。木柴在火中劈啪燃烧着,架子上,串着一只腌制入味的野鸡被。切泽瑞一边翻转着鸡,一边朝上面涂抹酱料。梅少陵坐在他身边,则把几个红薯放在烧得发烫的
石头上烤着。很快,食物迷人的香气就弥漫开来。
切泽瑞说:“从小我就跟着父亲秋猎,有时候我们一进山就是半个月。我父亲不喜欢太现代化的东西,觉得那让人懒惰。于是我们在野外露营,自己劈柴升火做饭。后来我读大学的时候,每
次露营野餐,我都是当仁不让的大厨。”
说完,他切下了一条鸡腿,用锡箔纸包着,递给梅少陵,“尝尝吧。当心烫。”
梅少陵也并不是娇气文弱的公子哥儿。他吹了几口气,然后爽快地咬了一大口。鲜嫩多汁的鸡肉带来绝佳的口感。他不住点头,一边咀嚼着,一边竖起大拇指夸奖:“太棒了!”
切泽瑞笑着,也给自己切了一条鸡腿,大口吃了起来。
梅少陵从冰桶里拿了两罐啤酒,丢了一罐给他。
“干杯!”
野鸡很快就被两个年轻人吃干净,啤酒也喝得所剩无几。梅少陵掰开烤好的红薯,分了一半给切泽瑞。
“我们华人都很喜欢吃这个,你可以尝尝。”
切泽瑞大咬了一口,随即被烫得哇哇叫起来。梅少陵哈哈大笑,抽出纸巾给他擦脸。
“抱歉,哈哈!我忘了提醒你了!”
切泽瑞握住了他的手,指间还带着来自烤红薯的灼热的温度,烫得梅少陵胳膊一僵。火光中,年轻英俊的王子正脉脉含情地忘着他,朝他微笑。静谧的夜色和温暖的篝火让这一切都变得格外
暧昧,异样的气氛也得到滋生,疯长。
篝火里忽然啪地爆开一个火花。梅少陵清醒了过来。他这才发现,两人身体都已经靠得就快要挨在一起了,呼吸里全是对方那让他意乱神迷的气息。
梅少陵赶在身体的躁动无法控制前收回了自己的手。切泽瑞没有说什么,也收回了目光。他吃掉了剩下的那半块红薯,然后抹了抹嘴,仰头躺在了草地上。
今夜天气晴朗,星空格外清晰,大团色彩绚丽的星云正挂在雪山顶峰的位置。
“我恩父是一名天文学者。”切泽瑞忽然开口,声音悠远,“他去世的时候我还很小,不到两岁,对他并没有什么切实的记忆。他参加科考队去考察,却在中途遭遇太空风暴,整个科考队的
人都没有再回来。我依稀记得父亲那段时候非常痛苦和颓废,经常抱着我哭……后来,大概是我入学后,亲戚们劝我父亲续弦。‘一个公国应该有一位第一配偶’,他们是这么说的。但是我
父亲说:‘民众会理解和接受第一家庭的不完整。’他一直没有再婚。”
梅少陵犹豫了一下,也躺在了草地上,放松身体,望着星空。
切泽瑞继续诉说着:“父亲告诉我,恩父虽然是一名学者,却是个性格开朗,做事风风火火的人。他们都不是彼此最佳的适配者,但是他们一见钟情,结为了伴侣。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也
许会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梅少陵心中有些酸涩,轻声说:“你也会拥有你的唯一,切泽瑞。对方,也会把你当作他的唯一。你值得这样美好的事。”
切泽瑞猛地翻了个身,面朝着他,眼睛里映着火光,格外明亮。
“我不介意。”
“什么?”
“我不介意他有没有别的男人。”切泽瑞微微笑着,目光灼灼,“我爱他,他也爱我,会真心对我,和我相伴到老,这就够了。我可不像我父亲,奢求着一个夏娃为你守身如玉。当然,我知
道确实有一些家庭是这样。不然那些人形性`爱机器人不会卖的那么好。甚至有些夏娃在生育后去接受激素抑制注射,给自己化学阉割……扯远了。我不爱那一套。我只希望和我爱的人在一起
就够了。只要能相守,为什么要拘泥于形式呢?”
梅少陵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
切泽瑞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他,忽然伸出手,用指背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
梅少陵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坐了起来。他仓促地抓起拐杖,一拐一拐地朝帐篷走去,随便就钻进了一个帐篷里,拉上了拉链。
切泽瑞依旧笑着。他好整以暇地坐起来,朝篝火里又丢了几块木柴,然后才拿起医疗箱,走到了帐篷前。
“少陵,我可以进来吗?”
“我已经休息了。”梅少陵干巴巴地回应。
“可是这是我的帐篷。”
“……你可以睡我的那间。”
“我有点东西落在这里了,通讯器什么的。”
梅少陵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把拉链拉开。切泽瑞几乎是立刻就钻了进来,反手把拉链拉上。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一间帐篷里,自然让空间显得拥挤不堪。男人浓郁的阳刚气息也充盈满了小小的
空间。
梅少陵一个劲往角落里靠去,尽量把空间让出来,但是切泽瑞却一个劲朝他身前凑,像只热情地讨好主人的大狗。
“今天还没给你按摩呢。你躲什么呀?我又不会咬你!”
梅少陵觉得脸在发烫。他在这个还比自己小两岁的年轻人面前,显得那么局促笨拙,那些情报课程和军队训练全部都化作了泡影,他居然有一种“自己就像是个小处`女在被人挑`逗”的荒诞
的念头。可这个念头一旦生成,却让他控制不住地更加兴奋起来。大脑似乎短路,手脚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合适,语言更是无法组织。
等梅少陵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切泽瑞按在了垫子上,长裤被脱去,露出只穿着白色内裤的下`身。而切泽瑞却一本正经地在手上抹着药膏,开始给他按摩起来。阴冷酸痛的腿被滚烫的手掌包
裹住,梅少陵顿时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放弃了挣扎。他躺在垫子上,一只手抓着衣角,一只手抬起,遮住了眼睛。
帐篷里没有灯,只有篝火的光透过纱窗照进来。狭小的空间里十分静谧,却有两道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道浑厚,一道则混乱零碎,似乎在苦苦压抑着什么。
梅少陵的分身早就已经硬了,前端都已经从内裤中探出了头来,随着施加在双腿上的刺激,不住地分泌出津液。尽管有上衣盖住,但是切泽瑞肯定也已经发现异状。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似
乎全神贯注在给自己按摩。
梅少陵强忍着伸手抚慰的念头,在煎熬中等待按摩结束。可是今天切泽瑞做得十分缓慢而且细致,几乎是在有意折磨他了。当带着剥茧的拇指在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划着圈时,梅少陵再也
忍不住,从鼻子里溢出一声呻吟。切泽瑞似乎被吓了一跳,双手猛地向上滑去,碰到了腿间滚烫坚硬的东西。
半`裸的身躯弹了一下,挣扎着要坐起来。切泽瑞不再犹豫,一把扯下那已经濡湿的内裤,手掌握住了弹立起来的笔直分身。
“唔……不……”梅少陵惊慌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握住他的分身撸动了起来。
锋锐的快感犹如迎头巨浪打来,让梅少陵无法招架地倒回了垫子上。
不得不承认,王储在这方面真是一把好手,他手指灵活,轻重合适不说,而且花样也非常多,没几下就把梅少陵弄得喘息连连,咬紧牙齿才能压抑住呻吟。
内裤在不知不觉中被脱下,丢到一边,双腿被分开。手指沿着汗湿的肌肤一路滑行,来到双臀之间。身体情动,后`穴也已经濡湿。手指在臀缝中来回抚摸着,然后按在了穴`口。
“不……不行……”梅少陵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是身体先于意识产生了反应,腿自觉地分得更开,将下`体向男人的手送去。他随即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可是来不及返回退缩,修长的中指就
借着湿滑的体液顶入了穴`口。
“不行……住手!”梅少陵急忙抓住了切泽瑞的手腕。
王储却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手指不受阻挡地继续深入,随即没入指根。梅少陵正要呵斥,却因为体内的手指摸索到了内阴的入口而浑身一颤。切泽瑞加重了对分身的抚慰,深埋在柔软体
内的手指则插入了那条敏感又紧致的甬道内。
“啊……唔……不……”梅少陵的视线一下变得模糊,身子顿时被拽入了欲`望的漩涡,脱离了他的掌控。腿间的快感让他快乐得快要飞起来,可心理上的负担则沉重地要将他压在尘土中。两
种极致的感觉撕扯着他,让他徘徊在地狱与天堂之间。
身体无力地倒在垫子上,双腿大张着,随着情`欲的冲刷而颤抖。长时间禁欲而产生的蚂蚁咬噬一般的难受被酥麻快慰替代,身体里空缺出来的那个大洞正在一点点填补。他没法彻底放松,但
是也没法彻底抗拒,手依旧固执地扣着男人的手腕,徒劳抵御着这甜蜜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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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手指加了一根,又再加了一根。手指穿刺抽`插着,虽然比不过真实的欲`望,却有着高超灵巧的手法。年轻的军官极力忍着呻吟,却依旧从齿缝间流泻出破碎的只言片语。
只是他的拒绝对于切泽瑞来说,倒更像是腼腆的邀请。更何况嘴巴总是没有身体诚实。手里的分身坚硬滚烫,夹着手指的后`穴不但紧,还湿得不像话。看到自己用几根手指就把梅少陵弄得湿
答答的,王储心里无比畅快。他更加卖力地取悦着身下的人,手指深插进去,然后急速地抖动翻搅起来。
梅少陵的呻吟猛地拔高,浑身绷紧,后`穴紧紧咬着入侵物体,前方迸射。
切泽瑞沉默地撤出手,凝视着瘫软在垫子上不停喘息着的俊美青年。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俯身将他抱住,按在垫子里,狠狠地吻住那张柔软湿润的嘴唇。
梅少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神智恍惚之间,就被吻住。火热的吻和坚实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将他笼罩住,让本就酥软的身体一时无法反抗。舌霸道地闯了进来,侵略扫荡,辗转吮`吸
。头皮都因这狂热的吻而一阵阵发麻,更别说那双在身躯上游走,然后伸进衣服里用力抚摸的双手了。
梅少陵越发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电光石火间,他想起了昨日的梦。那些抚摸和挑`逗,那滚烫的吻和折磨人的手指……
双手忽然有了力量,一把就将没有防备的切泽瑞推开。
切泽瑞愣了愣,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梅少陵坐起来,抓过长裤胡乱穿上,看也不看切泽瑞,拉开帐篷的拉链门,就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他还没办法独立走路,幸好拐杖就放在帐篷边。他顾不得切泽瑞是否会追过来,就急匆匆
地回了屋,躲进卧室,砰地反锁上门。
不过切泽瑞也没有追过来。他苦笑着,倒在凌乱的垫子上,摊开四肢,长叹了一口气。
篝火已经熄灭了大半,月光惨淡地照在他脸上,草丛里的虫子欢乐地叫着,似乎在嘲笑他的冲动和失败。
管他的呢。王储很快就恢复了信心。他摸到了梅少陵那条丢在一边内裤,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一边自我抒解起来。发泄出来后,他用内裤擦去白浊,然后还把内裤慎重地收进了口袋里。
变态就变态,吃到的人才不在乎这些。
切泽瑞躺在帐篷里,呼呼睡去,在梦里畅快地把那个雅致的青年扒光了按在身下,换着姿势操弄,干得他哭着求饶。半个多月来建立的和谐的关系,都因为这一夜而改变。从第二天起,梅少
陵就有意识地开始回避切泽瑞了。他们依旧在一起吃饭、散步,但是梅少陵谢绝了切泽瑞帮自己复健,更是坚定地拒绝了他的按摩。总之,他从一切方面避免和这个男人再有肢体接触。
不过梅少陵也丝毫不觉得轻松,因为不论何时,他转身都会看到切泽瑞用那种就要被抛弃的小狗崽一样的眼神望着他。年轻的王子本来就俊美阳光,这眼神是那么纯良而无辜,楚楚动人。简
直让梅少陵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玩弄了对方感情又弃之不顾的坏男人。
梅少陵忍受不了,终于提出提前结束休假,返回帝都的请求。
切泽瑞用哀伤动人的目光凝视着他,问:“你讨厌我吗?”
“怎么会?”梅少陵大声道。
“那我困扰到你了吗?”
当然的!但是梅少陵出于家教礼貌和天生的含蓄,也不能这么说。
“我是觉得,我的复健已经差不多了,不用再麻烦你了。”
“你都还不能独立行走。”切泽瑞说,“我答应了端木上将,要把一个活蹦乱跳的你送回去。再说了,他也还在外出差,你回家也是孤单一人。反正你的假期还长,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陪我呢
?”
“可是……”
“下个月初,就是我的生日。原本我计划了很多,想和你一起度过的。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度过生日了。父亲总是很忙,而这天是假期,朋友们都不在身边。我本来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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