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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神棍王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肆二一
张澜定了定神,快步走过去。
阿瑞斯察觉到有人靠近,奋力回过头,一双可怖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张澜。
当他看到张澜衣着轻│薄,因为跑得急,带子都松松散散地,半片胸暴露在空气中时,他瞳孔骤然一缩,发出了阵阵令人胆寒的嘶吼、磨牙声。
“快点,压不住了!”
张澜蹲下身子,刚要把药瓶打开,阿瑞斯的怒吼突然变成了极大声的尖啸,如同一道利剑划破囚笼,身上肌肉在瞬间暴涨,竟然生生震飞了压制他的人。
几人本来就已经没了体力,当下四处撞壁晕了过去,坦尼森整个人更是撞在十来米高的天花板上,摔下来时只来得及给张澜一个惊恐的眼神,便没了意识。
偌大的训练室,只剩下张澜一个人完好站着。
阿瑞斯在原地兀自吼了几声,确认没有人再攻击自己,这才龇牙咧嘴地,转向张澜。
他原本就比张澜高近二十公分,此时身形却更加高大、厚重、强壮,额头青筋必现,爪子上还有不少从别人身上刮下的血肉,就这么滴滴答答地,一步步朝他走来。他走得并不急,似乎看出最后剩下的这个猎物很弱小,不堪一击。
张澜心想,完了,说好的坦尼森会保护他呢?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
饶是他道心再稳,面对这样失去理智的怪物,张澜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了害怕,身体微微发抖地后退了一步。
就在他的脚刚移动时,阿瑞斯嗷一声,冲上前来,速度极快,一个晃神间就欺近半米,如同巨大的阴影把张澜整个笼罩了。
阿瑞斯发出咯咯的磨牙声,对他伸出了带血的爪子……
张澜在阿瑞斯血红的眼瞳中,看到了自己苍白的脸,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本能地摸上手指的空间戒指,但显而易见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他召唤不出任何符纸。
谁知阿瑞斯迟迟没动作,只听到一阵粗重的喘气声,张澜睁开眼睛,看到他突然扭曲痛苦的脸,好像在压抑什么,带血的爪子颤抖着手离自己的脖子只有十公分,只要他愿意,随时能把张澜撕成碎片。
然而下一秒,阿瑞斯却做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他用利爪勾起张澜的浴袍,轻轻地合上,遮住他裸│露出来的皮肤……
阿瑞斯眼里的红色似乎变淡了,他嘴巴微动,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不……不许……穿……成……”
话没说完,他猛地间抱住头,无可抑制地吼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澜大吃一惊,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无异于是逃跑的好时机,他想也不想地朝外面跑去。
“别走!”阿瑞斯却突然大叫起来,一手捂住自己脑袋,一手牢牢拽住他的腰,指尖陷入他的肉里。
阿瑞斯气喘如牛,一直在拼命压抑着,那双血目,竟然微微沁出红色的水珠,不知是血还是泪。
张澜看到他那水珠的瞬间,感到自己好像被什么击中了,整个人也冷静下来,他通透的五感、抑或是别的什么,让他“看到”了阿瑞斯此刻脑海中的一些片段。
这些片段像不连贯的镜头呈现在他意识里,他看到小时候的、少年的、现在的阿瑞斯……所有片段里,阿瑞斯痛苦,他在拼了命地恢复神智,但体内总有一股力量在激怒他,根本无从控制。
张澜张了张嘴,原本很害怕的心情,在听到他的心声变得迷茫起来。
愣神也不过几秒,张澜果断倒出一粒药,很勇敢地送到阿瑞斯獠牙外露的嘴边。
阿瑞斯嗅到熟悉的味道,似乎微微恢复了一丝清明。
张澜咬着下唇,两指夹着那粒药丸,试图塞入他微张的嘴。
“……乖,吃下就不难受了。”张澜声音有些颤抖地哄诱道,还是有那么一丝害怕,他的手指离那尖利的牙齿非常近,如果阿瑞斯下一秒发作,他一点也不怀疑会被咬下来。
阿瑞斯的鼻子在抽动,过了一会,在张澜提心吊胆中,嘴巴一张,含住他的手指,把药吃下去了。
张澜心里一喜,想抽出手指,谁知阿瑞斯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舌头舔了舔。
张澜感到指尖一股酥│麻。
吃下药的阿瑞斯已经正在慢慢回獠牙,因此并没有划伤他的手指,但是随即像发现什么新大陆,死死不松口,有些如痴如醉地含紧。
他眼里的红色只是半褪,并没有消失,可见药量不足以控制这次的发作。
“嘶……住手!”张澜难以忍受这麻痒的触感,斥责一声,准备再给他喂一粒,谁知阿瑞斯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炙热起来!
他低吼着,用力地,把张澜压在地上,张澜的脑袋撞在坚硬的地板,嗡嗡作响,一时之间陷入半晕状态。
“嗤”地一声,张澜身上的衣服就成了几块碎布。覆上他身体的手,已经半恢复成人类的手,但依然带着狂热、暴烈,很粗鲁地,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阿瑞斯处于迷乱中,还残留着几不可见的理智告诉自己要克制,把体内那股兽│性压回去,但是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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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人的气息从身下的人身上、发间、指尖、任意一块皮肤发散出来这本就是仙诗人特有的性吸引力,只是他平时压抑着,忽视着,但这一刻,多年来对于性的好奇、渴望,使得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决堤。
他一口咬上张澜的锁骨,渗出的血液滋味令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张澜因为这一下刺激清醒过来,然后就发现阿瑞斯浑身依然高热得吓人,他在他赤│裸的身上,毫无章法地亲吻、啃噬,不消片刻上身皮肤便血迹纵横,青紫点点。
阿瑞斯的眼睛变成了耀眼的灿金色,动作却越发放肆、越发急躁起来!
张澜怒叫一声,拼命挣扎,阿瑞斯为了防止他逃跑,手一把扣住他大腿,像固定青蛙一样固定他,本已逐渐回缩的利爪又长出半分,扎进他大腿根附近的皮肉,留下几个血洞。
阿瑞斯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张澜无论如何呼叫,他都无动于衷,在强大的体力差距下,张澜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当看到阿瑞斯下半身变化时,他的心蓦地一沉。
身体残余着兽│性,所有的欲望都被放大,这自然也包括性│欲。
张澜一辈子清心寡欲,但他也知道发│情起来的男人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眼看阿瑞斯俨然一副│虫上脑、越来越难以自控,周围的人全体昏迷,无人可以在这个时候救自己,张澜脑中飞速运作,心一横,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尖,剧痛袭来,但他却不管不顾,倾起上身,拼命去够阿瑞斯的脑袋。
阿瑞斯看到那双渗血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微微震惊了一下,停下攻势……
张澜的唇恶狠狠地吻了上来。
第17章误会(捉虫)
腥甜的血腥味在俩人口中四溢,阿瑞斯不过怔忪几秒,立即狂喜地反客为主,舌尖与他交缠,他像沙漠中艰行而久渴的旅人,那鲜甜的血对他而言就像一泓清泉,他不得不拼命地、得寸进尺地用力吸吮他的舌尖血。
张澜被他吸得痛苦万分,抵死扭开头,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阿瑞斯露出餍足的表情,正欲抬起他的腿,露出尺寸吓人的凶器,张澜忍住痛楚,双手快速在胸前布下几个掐诀,口中念道:“舍我修为,以纯阳血为引……你他娘的别再发疯了!”
最后一句当然是气话,在开口短短几秒,手中已经掐出万千法决,只见一层血雾从他嘴里喷薄而出。
阿瑞斯被这层血雾半笼,眼神迷茫了一下,此时被他吸食的血液化成无数细小的气息,既轻又柔,却又十分快速、锐不可档地流窜他全身,瞬间梳理、抚平他体内焦躁的能量。张澜完成最后一个掐诀,指尖微闪了闪,阿瑞斯感到全身像被狠狠通电,眼白一翻,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张澜此刻脸色惨白,身上全是青紫和血口子,大腿根和腰上被掐出的血洞尤其疼。但最让他虚弱的,还是舌尖血的流失。舌尖血乃纯阳之血,损伤一滴都伤及修为,刚才的举动,是以牺牲修为为代价疏导与平复阿瑞斯体内暴烈的能量,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回来。他现在无法使用灵力,又没有符,只能想到这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张澜感到浓浓的睡意,无声地骂了阿瑞斯一句,在昏迷前又往他嘴里塞了两粒药,这才安心地昏了过去。
阿瑞斯在半夜清醒,睁眼瞬间他便知道自己发作过,但很奇异地,这次他并没有头昏脑涨、身体也没有以往那种能量横冲直撞后闷痛的感觉,反而有一些丝丝舒畅……
他困惑地移动着有些迟钝的眼珠,当看到自己身下衣服几乎被撕成碎片、一身暧昧痕迹及带血伤口的张澜时,整个人愣住了。
一些零散的片段浮了上来,他依稀记得自己是怎样粗暴地扒掉他的衣服,他的嘴里,还回味着若有似无的甜馨,甚至他的手,都残留着爱抚这具胴体的美好触感……
余光瞥见张澜血污的大腿根,阿瑞斯如同被警钟敲醒,恍惚了好几秒他他他他到底对张澜做了多可怕的事!?
阿瑞斯被自己吓住了,他拼命地回想,却始终想不起具体细节,但是身体那截然不同于以往的舒畅感,却像是他犯罪的铁证,提醒着他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可能做了一件难以逃避、无法挽回的事情!
阿瑞斯不知所措地移开目光,当发现俩人还处在训练馆时,他咬了咬牙,脱下身上的衣服把张澜的身体裹住,小心地抱了起来……
张澜这一觉足足睡了两天。他感到眼皮子非常沉重,无意识呓语几句,才挣扎着、颤巍巍地睁开眼睛。
冷不丁眼前一张俊帅的大脸阿瑞斯坐在床边,俯下身子,脸离自己不到二十公分!
他睁眼的瞬间,阿瑞斯也瞪大了眼睛。
张澜有些头昏脑涨,一时间还没想起之前的事来,就见到阿瑞斯的脸慢慢地红了,像两朵霞云晕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有些……娇羞?哦,天,这是怎样可怕的形容词,这种凶兽怎么会有那样的表情……
等等,凶兽。
张澜猛地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刚苏醒的柔软一下子变得冷硬起来,他眯起眼睛,不发一言地盯着阿瑞斯。
阿瑞斯心虚地游移开目光,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张澜心道,他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每一个细胞都在心疼他那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恢复的修为!
张澜反问;“为什么这次比之前还要严重?”上次明明只要一粒药就把这头凶兽放倒,这次居然好几人都制服不了他,吃了药也还是神志不清。
阿瑞斯没回话。过了一会,阿瑞斯小心翼翼地问:“我是……怎么恢复的?”
张澜咬牙切齿道:“独家绝学无可奉告,你只要明白,我为了你牺牲了非常宝贵的东西,非常宝贵!”
虽然是自愿的,但是他还是很心疼!
独家绝学……仙诗人有名的不就是媚│术吗?宝贵……难道这个看起来经常饥渴的张澜还是……
阿瑞斯暗自握了握拳,咬牙道:“本殿下会补偿。”
补偿你个鬼!你又不能拿来双修,你怎么补偿!?
张澜痛心疾首:“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下次……等等,你还记得多少?”
听到第一次三个字,阿瑞斯立即像做错事的孩子垂下了脑袋,脸却莫名其妙更红了果然,果然自己真的……明明知道这样不对,但是阿瑞斯还是无可抑制地感到了惋惜,因为那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好吗!他居然不记得,不记得!
阿瑞斯同样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
张澜松了口气,因为他担心如果阿瑞斯记得自己是怎么控制他、怎么让他恢复的话,这家伙说不定以后次次都来吸他的舌尖血,那自己就彻底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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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久,张澜起来脚着地时踉跄了一下,阿瑞斯立即把他搂住。虽然当时一回来他就立即让医疗机器人给张澜做了治疗,但当时自己整个人陷入自责中,也没看治疗到何种程度,万一没好全……
瞄了瞄他微微战栗的修长双腿,阿瑞斯犹犹豫豫道:“现在还是不要下床吧……”
张澜白了他一眼,觉得他今天的态度像变了个人,一副做错事的小媳妇样子,真的是前天晚上的煞星吗?
张澜恶寒了一下,自己只是有些虚软而已,又不是病人。张澜甩开他的搀扶,往厨房走去,在一个橱柜内取出之前浸泡的次朱草。
阿瑞斯一脸忧心地亦步亦趋跟着,不自觉微微张开双手,准备能随时扶住他。
打开橱柜时,那股腥膻又弥漫开来,阿瑞斯皱起眉,却没说什么。
因为泡发时间太长,次朱草竟然涨至三倍大,药效已经有一部分流失在水里,张澜只能就着这些泡发水放入炖锅,想了想,拧到六小时。
做完这一切后,张澜回过身子和某人面对面站着,双手抱拳,正色道:“关于你倒我药汤的事,上次还没说完。”
张澜的气势,活像是在教训小学生的班主任,如果是平时的阿瑞斯,早就造反了,但他今天肾虚得荒,很老实地低下头,“你说。”
这么乖?
张澜满意极了,觉得自己那天的爆发得非常恰当,非常英明,非常有效。他捻起一片自己故意剩下的叶子,示意给某人看,道:“这是次朱草,治疗我隐疾的药,以后我用真空密封锅熬煮,你不要再倒了。”
“隐疾?是什么隐疾?”阿瑞斯有些紧张,“帝国有最好的医学大师,如果你需要……”
“不用,”张澜斩钉截铁回绝,如果被人看出什么,不知道那血咒会不会发作,在没有百分百保证以前,他不能轻举妄动,“还有,请你替我保管秘密,毕竟是‘隐疾’。”张澜把“隐疾”二字咬的很重。
阿瑞斯讷讷点了点头,本想刨根问底,但是张澜显然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隐疾究竟是哪种隐疾?他在脑中设想无数种可能,最后把目光偷偷扫了一眼张澜的下半身……不能怪他多想,实在是,同床共枕这么久,张澜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过……
当然他忘了自己每天都起得比较晚,就算有什么,他也看不到啊。
张澜反复重申、交代几次后,才筹备晚饭。
出乎他意料,他在忙活时阿瑞斯既没有出去浪,也没有理所当然地在饭桌等投喂,竟然是像块甩不掉的黏糊糊的橡皮糖,在厨房里像尊门神一样守着,有些严肃,不知道想什么,眼睛直直的。
张澜瞥了他一眼,他仍旧一声不吭地杵在那里。
……这家伙闲的发慌吗?还有这眼神……叫人心里有些毛毛的。
张澜眼皮一跳,手一歪,刀尖从旁边直直戳到手指,血红色的珠子溢出来。
张澜反射性地要含在嘴里,阿瑞斯抢先一步:“不要吸。”
说着从身后环过来,双手捂住他手上的那只手,用力给他挤出血。
有些疼,不过张澜也不是矫情的主,加上阿瑞斯动作很快,几秒就挤完,然后拉医疗机器人给他做治疗。
眼看伤口迅速在蓝光扫描下迅速抚平,那里又恢复光滑如初的模样,阿瑞斯松了一口气,抬头时发现张澜在注视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系列动作似乎、似乎反应太快,太自觉太紧张了!
天,就算自己觉得亏欠,也不应该表现得那么明显啊!他身为帝国四王子的威严、高大的形象呢!
一定要说些什么,以正夫纲!
阿瑞斯拔高声音道:“看什么?你全身上下也就这双手能看得过去,要是留下疤……”话到一半他就差点咬到舌头,自己说得是什么废话。
果然张澜抽回手:“留下疤又如何,总能做事。”
“……”阿瑞斯后悔开口了,自己果然太反常!
冷静啊四王子,你不过是睡了自己老婆而已!也没闹出人命,不用那么紧张的!
六个小时后,张澜放下正在温习的课本,满心期待地打开了已经煮到完全溶解、无色无味的次朱草。
在阿瑞斯惊讶的目光中,大口大口地喝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饮下没过多久,张澜就开始感觉到丹田有异动,一股酥酥│麻麻地温热气息从那里像四肢延伸。
张澜心下一凛,跟他道了句“从现在开始不要打搅我”,便立即回到房间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开始循着那股温热敛气吐纳。
第18章炼化
漫长的打坐持续了一整夜。
张澜好不容易从忘我境界醒来,便感到自己脸上有些痒。蓦地睁眼,只见阿瑞斯坐在对面,离他不过半米。
然后很快他知道了为什么脸上会痒,因为阿瑞斯正在拿一块小湿巾擦自己的脸。
俩人视线猛地对上。
“醒了啊”某人尾音拉得长长的,听起来很不爽,瞪着他,“一动不动的坐了一夜,你是不是有病?”
张澜低下眼帘眼睛,盯着他还贴在自己脸上的手,阿瑞斯脸上闪过别扭的神色,回湿巾,拿了块镜子给他看。
“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
张澜惊异地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暗红色黏状物,像从毛孔里沁出的陈年血痂,味道不好闻,很腥。除了脸上,身上也有这层薄薄的痂,但颜色要浅上许多。
这导致他看起来像被人劈头盖脸地喷了红漆,狼狈不堪。
张澜却是心中一喜,没想到次朱草的效果竟然那么好,只一次就逼出了不少体内的污垢,惊喜之下连忙内视,发现十株次朱草的药效大约去除了……%!也就是说,如果能保持每日灵草供给,只要一年多,他就能把融血实验中的那一半外来血液去掉,然后就可以正式对付血咒了。
阿瑞斯看他一副呆滞的模样,抬手晃了晃:“傻了?”
张澜暂时把心里敲得噼里啪啦响的小算盘起来,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你一直在这里吗?”
“怎么可能!”阿瑞斯像被踩到尾巴一样跳起来,离他远了些,很嫌弃道,“你臭死了,快洗了澡去上课!”
但张澜分明看到阿瑞斯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而且他眼下青黑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最重要的是,地上撒着好几块湿巾,上面站着灰红色的污渍。排除体内的血垢是个缓慢的过程,积累肉眼可见的血垢大概需要两小时,可想而知阿瑞斯定是在旁边呆着,看他脸上满了一层就擦干净……
张澜的心有些触动,有种熊孩子终于长大懂事(?)的诡异错觉,欣慰感油然而生,越看阿瑞斯越是又重新顺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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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澡,张澜又恢复成原来白皙俊美的形象,穿好军校特制的白色军装,背挺得特别直,走路生风意气风发。阿瑞斯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同了,如果非要深究,本就白的皮肤好像更细致、滑润了些,好似有一层淡淡的光,手感似乎很软,也很有弹性……
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一路跟着他。
路上撞见不少阿瑞斯的迷妹,看见夫夫二人同时上学,纷纷露出心碎、不甘、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走到两个学院的路口,本应分开,阿瑞斯却依然亦步亦趋跟着,没有要掉头的意思。
“……”张澜无奈道,“你怎么回事?一直跟着我。”
从他醒来阿瑞斯就举止古怪,他几乎要怀疑堂堂四王子被换芯了!但是仔细想想,换了芯也没有理由变成跟屁虫啊。
阿瑞斯强辩道:“因为夫妻守则第……多少条忘记了,总之,有这个规定!”
张澜怀疑地看着他,“是吗?我最近有阅读守则,没有说上学也要一起。”
阿瑞斯噎了一下:“我就是法则,我说有,就是有。”
张澜:……
同一个芯子,妥妥的。
俩人刚走没几步,突然一道高大的影子远远从身后跑过来,阿瑞斯立即警觉地回过身,却是被他划伤脖子的泰森。
泰森脖子上还贴着透明的胶布,张澜一看见他就想起了他被一爪子放血的情景。没想到未来世界的医疗和体质会这么逆天,要是在自己那个时代,泰森喷血喷成那样绝无生还可能,更别说一两天就能痊愈。
“阿瑞斯!你他娘的躲两天可算出来了!”泰森恼怒地指着自己脖子,“看看你干的好事!”他挥动起自己脑袋大的拳头,蠢蠢欲动要干架的架势。
阿瑞斯冷睇着他,长臂一展,把张澜护在自己身后,嘲讽道:“这不是还没死吗?”
“你这个……”泰森气死,太阳穴突突直跳,过了一会儿,他却是起拳头,挠了挠自己短短的板寸头,“妈的,我习惯了,你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只是这次真他妈的带劲!我们几个s战士都比不上你老婆有效。”
他越过阿瑞斯,对张澜打招呼:“嘿,你看起来真弱,你怎么制服他的?仙诗人有什么诀窍吗?”
说着伸出他厚实的手,想要跟他握手。
又是一个自来熟的,张澜不知怎么回应他,阿瑞斯骂骂咧咧道:“别碰他,他比玻璃还脆。”
泰森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你吃醋?”
“你是不是还想放血”阿瑞斯咬牙切齿。
“有本事等我好了再打一架,”泰森满不在乎,想到什么,突然露出意有所指的笑,压低声音道:“听说前天你把老婆带回去后两天都没出过门,是偷偷干什么坏事呢?”
阿瑞斯脸一红:“你找死”
泰森低笑:“感觉怎么样?仙诗人是不是跟传说中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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