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票是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余珊珊
唐朵觉得好笑,抬起手腕闻了闻,什么都闻不到。
唐果说:“哎,我昨天见到一个人,他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虽然只是个陌生人,我却觉得他特别亲切。”
“然后呢?”
“然后?他挺有礼貌的,气质也好,长得也帅,我夸他看着很面善,他还跟我说‘谢谢’。”
唐朵轻叹:“以后遇到陌生人,要有防人之心。”
“我知道,要不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和姐姐一样,我才不会理呢!”
姐妹俩说话,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从唐朵大学聊到她的工作,唐朵瞎话编的很圆,唐果听了还以为她的工作是起早贪黑的跑业务,没什么私人时间。
至于以前的事,姐妹俩倒是有默契,只字不提。
事实上,唐朵还记得上大学期间的一个春节,她回到家,唐果还曾小声跟她说过:“姐,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不怪你,你也不要自己怪自己。”
那个时候,唐果刚刚过了最低落的时期,渐渐恢复对人生的期待,便反过来安慰唐朵。
……
傍晚,唐朵闻到炒菜的香味,这才突然想起来答应了梁辰回去吃饭,连忙往厨房走。
经过走廊,唐朵脚下一顿,刚好遇到肖宇成。
她比了个手势,将他叫到一边,声音细微:“你先进去陪陪果果。有个事我要和你说,改天再碰。”
话落,唐朵就走进厨房。
厨房里油烟很呛,唐父亲自下厨,正在颠勺,唐母在一旁打下手。
唐朵将唐母拉到一边,小声说,晚上有事,恐怕不能一起吃饭了,下回她来,一定陪爸爸多喝几杯。
娘俩的话传进唐父耳朵里。
唐父将火关上,将菜盛进盘子里,说:“不吃就不吃,每样带走点,吃完了再把餐盒送回来。”
几分钟后,唐母拿着五、六个餐盒,把唐朵送到门口。
两人几乎走两步就说一句,唐母嘱咐一遍自己又忘了,没几秒钟又重复,最后还不忘跟唐朵要住的地址唐朵想了想,说:“妈,放心吧,我每周末都回来。我现在住的地方是临时的,过阵子就搬,公司安排了宿舍,到时候我把地址给你。”
唐母连声称“好”,依依不舍的将唐朵送出门,本想叫肖宇成开车送,却被唐朵阻止了。
“他在屋里陪果果,别麻烦了。我叫车很快。”
母女俩边说边走到门口,拉开门又送了几步。
唐朵走下台阶时,目光一抬,略过拐角,脸上的笑容倏地僵住,幸而她转的快,只是一瞬就又恢复自然。
唐母不疑有他,正抓紧想着自己还有什么没说。
直到唐朵说:“妈,你炉子上还做着菜,快回吧!”
唐母一愣:“哦,对对,那你路上小心啊!”
……
等唐母进了屋,门板合上,唐朵才回目光,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没了。
她走出小院,并没有急着叫车,缓慢溜达了几步,便来到第一个拐角。
拐角的另一边,有一盏路灯,高高矗立着,灯光柔和。
唐朵在距离几步远的地方站住了,抬起眼皮,瞅着立在路灯柱子后面的那道身影,挺拔,健硕,颓废。
尽管他躲得很快,唐朵却依然在刚才走下台阶的刹那,看到了他。
程征。
一阵沉默,唐朵拎着餐盒一动不动。
直到柱子后面的人终于妥协,站直身子,走出阴影,他一手插兜,头少还有点潮湿,目光笔直而沉默。
他眼角有一道疤,是当年他们撕破脸的时候她划的,随着他走到路灯下,那道疤痕上也笼罩着一层柔光,越凸显了五官的深邃。
相隔两步,他停了,低头看着她。
唐朵目光不移,回望着,任由沉默滋生。
半晌,还是没有人说话。
唐朵的手机却倏地响了。
黑暗中,手机的亮光很刺眼。
她抬起来刷开屏幕,是梁辰进来的信息:“在哪儿,还赶得回来么?”
唐朵回了三个字:“在路上。”
然后好手机,望着小路的尽头,目不斜视的越过眼前小山一样的障碍物。
擦肩而过的刹那,程征的手指动了动,却终是没有碰到她。
……
至于,他为什么在唐家门外徘徊?
赎罪,道歉?
无论是哪一个,唐朵都不想知道。
第24章
唐朵被唐家养的时候,只有十二岁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爸妈说,他们是她亲生父母的铁磁,小,有义务照顾她。
唐朵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在孤儿院长到十二岁,他们才出现,连她父母生前的亲戚都不管她,任她自生自灭。
后来,唐朵才知道,唐家爸爸因重伤别人而做了十年的牢,唐家妈妈一个女人无力抚养唐果,便带着女儿回到南方的老家。
等唐家爸爸出了狱,把妻女从老家接回来,经营了一点小买卖。
可惜小买卖支撑艰难,不到两年就关门了。
没想到一家人正在柴米愁的时候,唐家爸爸的独门手艺被一个荷兰人看中了,花了笔钱买下他的专利。
唐家很快有了自己的房子和稳定的生活,唐家爸爸便认为是时候了,要找到以前小铁磁的女儿。
他们打听了很久,才联系到唐朵亲生父母的那些亲戚,得知唐朵在立心孤儿院生活了十来年。
唐朵在立心孤儿院吃得很开,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那里所有小孩都知道不能惹唐朵,惹了她就等于惹了坦克。
坦克拳头硬,脾气大,一身的缺点,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凡是小太阳说的话,无论真假,坦克都觉得对。
那时候的坦克,没名没姓,程征还是后来的事。
有坦克在,唐朵几乎是横着走,跟着他也学了不少事,第一次喝酒,第一次打牌,第一次骂脏话。
直到去了唐家,这些刺激的第一次,都小心的遮掩起来。
唐朵将指甲剪的干干净净,每天都洗头,衣服保持干净整洁,在学习上的时间更是别人的两倍,她嘴里不再有“傻逼”,逢人就是礼貌用语。
唐家爸妈很喜欢她,直说这孩子喜欢读书,将来一定能有大出息。
没想到唐朵十七岁,重遇程征。
渐渐地,唐朵不再去补习班,她跟着程征学骑机车,学得很快,技术还没成熟就开始挑战高难度,好几次都吓得程征跳起来,骂骂咧咧的说不许她再骑。
可唐朵却开始着迷,在唐家循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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蹈矩了好几年,一下子突然解放了天性,又是青春期,怎么刹的住车?
骑机车什么最刺激?不是度,不是花式,而是比赛。
地下比赛,赌钱的那种。
程征不让她玩,后悔带她入门,唐朵就自己去。
那时候,她每天出门,包里都会多装一身机车装,白天在学校穿校服,放学了就换上机车装去玩比赛。
唐朵知道自己不能曝光,就在脸上画上浓妆,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来,乍一看像是二十来岁的小太妹。
她还给自己起了个艺名,叫sun1ight,经常和她一起玩比赛的都叫她老sun。
随着玩比赛的熟练度与日俱增,唐朵拿到的第一也越来越多,压在她身上的赌局越来越大,她开始学会享受那种胜利的快感和虚荣心,但她没有得意忘形,也没有因此忘掉自己必须躲开程征。
凡是程征出现的比赛,唐朵一律不去。
那时候,大家都再说,这里的男人玩车,程征是第一,这里的女人玩车,sun1ight是唯一。
到了高二暑假,唐朵开始频繁出去“补习”,她骗了所有人,包括程征。
大家都以为,她要为高考冲刺,将来一定能上全国最好的大学。
那段时间,唐朵没有见过程征,足足有小一个月的时间。
程征也在忙,忙着改车,到八月底有个据说本地最牛逼的地下比赛,拿到第一的就是车神,以后可以横着走。
程征要当车神,他要保持第一的记录。
唐朵听了却觉得无聊,地下比赛那些东西她已经摸清了门路,什么车神,都是大家哄着自己玩。
加上程征也会参赛,唐朵便直接拒绝了邀请,更为了躲避视线,连续几天都在和另一拨人玩比赛。
那波人有个老大,叫椽子,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上过小学,满口粗话,见到唐朵就说要睡她。
唐朵那时正是最狂的年纪,眉眼一抬,自上到下扫过那个男人,淡淡一笑,撂下话:“要睡我,得追的上我。”
那之后,这件事就传开了,大家都知道sun1ight的□□标准,第一条就是在度战胜她。
很快,唐朵也接到第二次车神比赛的邀请,她又拒绝了。
直到邀请人开了赌盘,没有在车手名单上的唐朵,竟成了最大的热门。
很多人都在赌她赢,本市要出现第一个女车神。
也有很多人在赌她输,大名鼎鼎的sun1ight公开择□□。
唐朵又接到了第三次邀请,外加奖金两万块人民币。
唐朵开始动摇了,那对她一个高中生来说不是小钱,自然除了钱,还有荣誉。
……
比赛那天,所有车手都提前到场,热车,试车,交流,较劲儿。
只有唐朵,一直没出现。
主办方很着急,唐朵已经了定金,却不现身。
所有人都在等,在议论,sun1ight要爽约,还是怯场了?
程征带着几个兄弟占了全场最好的位置,其中就有廖岩,廖岩打听到关于其他车手的第一手消息,跟程征汇报。
程征一直想见sun1ight,来场牛逼哄哄的比赛,可惜始终无缘,这会儿一听她要来,人立马神了。
谁知廖岩却说:“征哥,听说今天谁能赢了她,今晚就能跟她开房!”
程征立刻用头盔打向廖岩的后脑勺:“睡你大爷!”
可是,直到比赛倒计时,sun1ight都没有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
所有车手已经各就各位,比赛即将开始。
这时,守在来路的人突然对着对讲机大喊:“sun1ight!是sun1ight!”
场内静了一瞬,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欢呼声,终于把人盼来了,全场唯一一个女车手!
但比赛时间不能为sun1ight一个人更改,其它车手的队伍已经有意见了,提出抗议,要求准时开赛。
没办法,时间一到,裁判举起手。
场内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一排机车摩拳擦掌的轰鸣着。
与此同时,从远到近传来一阵引擎声。
对讲机里还在喊话:“还有五百米!她还有五百米!”
秒针走到正点。
裁判手势落下的刹那,所有机车冲出白线,其中sun1ight的空位,也在眨眼间填补上。
sun1ight几乎和其它车手同时冲出白线,场内再次响起欢呼,所有人都沸腾了。
那天,程征永远都忘不掉。
特么的,他还是第一次追着一个女人的屁股跑。
他心里疯狂的飙脏话,从头飙到尾。
sun1ight身材纤瘦,曲线柔软,可以最大限度的将身体压低,几乎和机车融为一体,减少空气的阻力。
她的车跑得飞快,过弯时完全不减,惯性就像她的最佳拍档,好几次她的侧身几乎贴到地上,仿佛就要摔倒,却一次次的直起车身。
当时的唐朵正在想什么,其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比赛的时候,脑子要放空,要全神贯注在赛道上,想什么都是扯淡。
唐朵只记得,在距离冲刺最后一段路上,她曾有过刹那的犹豫,要不要减,放水,让被甩在第二名的某人追上来?
她喜欢坦克,喜欢程征。
她想,如果她输了,在脱下头盔的刹那,程征会不会跌破眼镜?
呵……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在冲向重点的瞬间,唐朵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sun1ight,她是小太阳,她是唐朵,她要追一个男人,根本用不着靠放水。
她要追,就一定能追上。
结果,sun1ight冲出了终点线,全场沸腾,两万块直接入账。
唐朵却丝毫没有停,用同样的车迅离开现场。
……
那天晚上,唐朵将车归还给车行。
车行老板心疼坏了,零件和车胎磨损极大,再多折腾一会儿,恐怕就要完。
车行老板说,这车要休息,他需要时间整修,短时间内唐朵不能在参加比赛,给他多少佣金都不行。
唐朵无所谓,这个晚上,已经足够她爽了。
数日后,唐朵去了补习班,是真的补习班,她的功课落下太多,很多新的英文文法都跟不上,开学小考恐怕要砸。
那天晚上走出补习班,唐朵一直低着头背单词,连眼睛都没抬,直到一辆熟悉的黑色影子跟上来。
唐朵余光一瞄,程征就跨坐在机车上,黑着脸瞪她。
唐朵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程征绷紧了下巴,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下了车,拉住她的胳膊,让她转过身。
然后,程征走到后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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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盯着唐朵的背影。
一秒,两秒,三秒……
程征崩了,大跨步走到她面前,吼道:“卧槽,真是你!”
唐朵只扫了他一眼,就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程征跟上去:“靠,老子不是不让你玩车了吗!”
唐朵低头看着单词,嘴里低声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妈?”
程征急了:“那东西不适合你!”
唐朵:“可我赢了你。手下败将,嗓门还挺大。”
程征:“你……你赢了我也没用,你那种玩法,早晚得出事,我说你是为你好!”
唐朵:“我自己有分寸。”
程征:“你有分寸就不会那么拼,我们都是玩票,你那是玩命!”
唐朵站住脚,瞪着程征。
那还是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流露出不耐。
程征不由自主的就放软了语气:“哎,好好好,我不念叨你,但你能不能听我一次,这事可不是胡闹的,小太阳就只有一个。”
小太阳就只有一个。
那一刻,唐朵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
但她脸上,依然纹丝不动。
她垂下眼,故作沉吟了很久,没吭声。
直到程征以为她不会答应的时候,她突然落下一句:“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听你的话?”
……
“地方到了。”出租车司机突然说道。
唐朵一怔,一下子从回忆中□□,抬眼看向窗外,可不是么,已经到了她住的小区门口。
唐朵下了车,往小区里溜达。
走了没多远,就见到立在单元门口那道挺拔的身影,正是梁辰。
唐朵快走了几步,来到跟前,问:“你怎么站在这儿?”
梁辰薄唇勾起:“乔先生说你快回来了,让我下搂等你。”
“哦。”唐朵应了一声,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让你们久等,对不起。”
“不晚,我还没开始炒菜。”
两人边说边往门里走。
唐朵有些诧异:“你炒菜?你会做饭?”
梁辰淡淡道:“都是回来以后跟乔先生学的。”
“哦,算是个新手,好吃么?”
“好吃。我在这方面有天赋。”
唐朵倏地笑了,没吭声,揪着昏黄的楼道灯光,古怪且微妙的瞅着梁辰。
梁辰:“怎么这么看我?”
唐朵:“我可不是夸你,但是和你说两句话,心情的确会变好,就像在门口挂了个晴天娃娃。”
梁辰一阵沉默,他不是很懂唐朵的比喻。
两人又踩上几节楼梯,梁辰突然说道:“你刚才看上去,心情的确不好。”
唐朵一顿,站住了。
快了一步的梁辰也停下来,回过身,低眸看她。
然后,在她的注视中,他低声附注了一句:“就是现在这种表情,像是在跟谁较劲儿。”
唐朵挑起眉。
她应该照照镜子。
静了两秒,梁辰问:“是生了什么事?”
唐朵没应,走上那节台阶,又上了一节,这回和梁辰几乎一般高,才问:“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梁辰抬起眼皮,缓缓落在她的脸上。
只听唐朵道:“如果你读了一个图书馆的书,去研究怎么喜欢一个人,怎么让你喜欢的人开心,结果却现,原来那个人一点都不喜欢你。你会怎么做?哦,我说的喜欢,是男女之情的那种。”
她话音落地,梁辰沉默了。
他正在思考,这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到目前还没想过,好像只是一门心思的去研究自己的心情,和关于执行的方法论。
两个人沉默着。
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
隔了好一会儿,低沉的嗓音才再度响起,却没有唤醒那灯光,只是缓缓在黑暗中流淌,“我想,如果等我读完一个图书馆的书,我和我喜欢的人,大概都已经老了。就经济学和遗传学上来说,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
唐朵:“……”
梁辰一顿,又道:“如果一定要读完那些书,我大概会邀请她一起读,两个人一起会更有意思。”
唐朵找回声音:“……哦,如果她不喜欢看书呢?”
“那就不看。兴趣爱好是很个人的东西。”
“那如果她不喜欢你呢?”
“等。”
“等她改变心意?”
“嗯。”
“哦,如果等到她结婚,还没改变心意呢?”
梁辰停了几秒,才说:“继续等。国内都市人的离婚率数据我看过,平均数字已经高达百分之四十三,我有将近一半的机会可以等到。”
唐朵:“……”
她又开始较劲儿了:“如果还是等不到?”
梁辰:“那就等到她老了,市场竞争力下滑,我就会等到。”
唐朵:“……”
停了两秒,她问:“等她老了,你也老了啊。万一她到老了身边都有人呢?”
梁辰:“我会努力锻炼身体,争取活的比对方久。”
唐朵:“……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没等到,她就死了呢?”
这回,梁辰沉默了。
片刻后,他说:“我听说,两个人一起,死在前面的人比较幸福,留下的那个痛苦。”
唐朵低下头,蓦然笑了。
她的声音也很低:“是有这种说法。”
梁辰抬了抬眼皮,说:“到了。”
唐朵一怔,这才现不知不觉走到了他们住的这层。
这时,梁辰开了口:“如果侥幸让我等到,我却走在她前面,留她一个人……那么,我宁可等不到。”
唐朵有些诧异,她停下脚,看向梁辰。
他也正看着她,目光沉默,漆黑。
第25章
两人说话间,乔家的防盗门响了一下,门板很快拉开,门口立着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人。
老人的头向后梳的一丝不苟,手里还住着一只手杖,腰板笔直,整个人看上去却神抖擞。
“阿远,是不是被小姑娘接来了?还不把人迎进来?”
小姑娘?
唐朵挑了下眉,
梁辰说:“是。”
话音落地,就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小人,正是乔蓓蓓。
乔蓓蓓奔向唐朵,喊道:“唐姐姐!”
唐朵拉住乔蓓蓓的手,对乔老爷子说:“乔先生,您好,我叫唐朵。”
乔老爷子个子挺高,和梁辰站在一起只稍稍矮了几公分,人看着挺硬朗,面上不见病态,倒不像是时日无多的老人,听说出身在大户人家,年轻时还当过兵,老理儿讲究多。
乔老爷子:“今天我让小远炒了几个菜,都是我手把手教的,当是谢谢你那天帮忙照顾蓓蓓。请进。”
乔老爷子眼神虽然不好,走起路来很笃定,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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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几十年的房子里,一草一木都了然于胸,平日也不需要梁辰在家照顾,凡事喜欢自己动手。
唐朵和乔老爷子、乔蓓蓓一起在客厅聊天,梁辰早已拐进厨房,炒菜颠勺,不到半个小时,五道热菜就上了桌。
最后,梁辰将一早就炖好的鸡汤端上桌,问乔蓓蓓:“洗手了么?”
乔蓓蓓摇头:“没有,我和姐姐都没洗。”
唐朵站起身:“走,一起去。”
乔老爷子话了:“蓓蓓,你刚才叫什么?”
乔蓓蓓:“姐姐啊!”
乔老爷子问唐朵:“小姑娘,你多大了?”
唐朵:“二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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