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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票是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余珊珊
唐朵顿时沉默了。
静了一会儿,张迅又突然问:“哎,你的手怎么样了,怎么都包成粽子了。”
唐朵掀开眼皮白了他一眼。
张迅愣是没接到:“你可不知道,大家都在夸你呢,说你勇斗歹徒,等你好点了,警察还要带你回去做个笔录。蓓蓓那里受到惊吓,警察也不好问太多,目前差不多都是daniel的说辞,不过就他的话和现场痕迹来看,你也真够牛逼的,这要是放在旧社会,你肯定是抗日女英雄!”
唐朵终于出声:“你废话完了么?去看看梁姐和梁辰怎么回事。”
经唐朵提醒,张迅才发现打从进来没多久,梁同就把梁辰叫出门口,好一会儿都没进来。
张迅走上前开门一看,两人就站在几步外。
梁同在说话,梁辰在听,目光低垂,神情肃穆。
那气氛,有些压抑。
梁辰背靠着墙,半晌一句没吭。
梁同告诉他,这件事闹得有点大,她想极力压下来也没用,风声还是传到梁家他父母耳朵里,现在正排着队挨个儿给她打电话。
她敷衍了两句,就跑来找梁辰,只说等事情平息再回去解释。
说到这里,梁同问:“怎么,你没接到大哥大嫂电话?”
梁辰淡淡道:“我关机了。”
梁同一愣:“这时候你怎么能关机,难怪他们着急,还以为你也出事了!”
梁辰:“这周末我不回去了,要留下来照顾她们。”
梁同想了想,咬牙跺脚:“行,家里的事我先顶上,等这边完事,他们的气估计也消了一大半了,到时候你再带唐朵回去看看。”
梁辰没吭声,又静了片刻,等梁同交代完。
梁辰这才站直身子:“好了,我回去了。”
……
梁辰刚回到病房,张迅就拿着东西要走。
梁同进来跟唐朵聊了两句,也出门了。
病房里一下子又恢复安静,阳光洒进来,一室暖和,整个屋子都是浅色的,明亮,祥和。
唐朵脸上有点苍白,嘴唇已经干涸,她忍不住去舔,才发现嘴唇上裂了好几道口子,疼的很。
她“嘶”了一声。
梁辰从床头柜上的袋子里拿出一只润唇膏,打开盖子,递到她面前。
唐朵伸出两只“粽子”手要接,却接不住。
静了两秒,两人对看一眼,都有点无语。
接着,他就将唇膏挨上她的唇,来回蹭了两遍。
唐朵抿抿唇,对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睛很黑,看着她:“下午就可以出院。你的伤更适合回家修养,记得按时擦药。”
唐朵点了下头,问:“蓓蓓呢,吓坏了吧?”
梁辰说:“没哭,没闹,过两天我会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她很勇敢,也很听话,她跟我说,你一直挡在她前面,挨了好多打。”
唐朵:“我如果不挡着,蓓蓓挨不住他三下。”
一阵沉默。
梁辰:“对不起。”
唐朵皱了下眉:“你道什么歉?”
梁辰没再吭声。
唐朵说:“就算不去电影院,他也能逮着别的机会下手,幸好当时我和蓓蓓在一起,不然……”
唐朵顿住了。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
好一会儿,梁辰打破沉默:“以后不要再抢刀子,还好这次没有伤到筋脉。”
唐朵:“你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多开那把刀么?你的耳朵不要了?再偏一点,就是动脉。”
她边说边歪了歪头:“转过去我看看。”
梁辰静了一秒,默默转头,露出受伤的耳后,那地方缝了几针,外面用一小块纱布贴着,还上了药。
他说:“过两天就能拆线。”
唐朵没出声,目光缓缓滑过,顺着他后脖颈的肌理线条,落到那副宽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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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当时就是这副肩膀将她挡在后面,很厚实,很结实。
他给予了全部信任,也充分信任着她。
唐朵吸了口气:“还好保住了。”
梁辰回过头,看着她。
她倏地笑了:“如果只剩下一只耳,就不帅了。”
阳光落在她的一边脸上,柔和温暖,几乎和她的笑容融为一体。
梁辰看着她,眸色漆黑。
“你的手就不重要?”
唐朵耸了下肩:“大不了以后不骑机车了。你不是说过么,那玩意儿死亡率比汽车高。那就改坐汽车。”
梁辰没吭声,薄唇渐渐抿紧。
唐朵看着他,读懂了他的表情,片刻后,半真半假的问:“话说回来,如果我的手废了,你怎么办?”
梁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你希望我怎么办。”
不知为什么,唐朵觉得他在刚才的沉默中,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选择先问她。
她说:“负责,你得负责。”
梁辰轻轻点了下头:“好。”
唐朵眨了下眼:“这个也是玩笑。”
梁辰定定望着她,眼神却变了,他的嘴唇动了动,仿佛要说什么。
只是静了片刻,谁也没有说话。
唐朵别开脸,看着窗外:“我困了,出院前我想再睡一觉。”
他又看了她一眼:“好。”
……
乔远的事,最终也没有告诉乔老爷子。
乔老爷子进了icu之后,身体情况急转直下,很快就失去意识,混混沌沌,一点预兆都没有。
乔老爷子的大女儿接到消息,已经办理了回国的机票,并向上级递出请调的申请。
所有人都知道,乔老爷子这次进icu,十有八九是出不来了,乔蓓蓓身边要有亲人陪伴,何况她才经历了一场劫难。
梁辰回到乔家的房子,思忖了一会儿,就将唐朵从对门接了过来。
那时候,唐朵正在看张迅发来的信息。
他说,他在门口偷听到他们的话,好像梁同和梁辰真是一家子,好像这事惊动了梁辰父母,不知道为什么还说要带唐朵回去交代。
唐朵看完信息也没回,直接换成静音,张迅后面那一连串的提问,她自然也听不到。
再一转眼,梁辰就来了,说要接她去对门住两天。
唐朵有点排斥,只是一对上乔蓓蓓可怜兮兮的小脸,见蓓蓓怀里还抱着她送的玩偶,那些拒绝的话便又咽了回去。
恐怕就算她说不用照顾,梁辰也不会听,到时候还得两个屋子来回跑,乔蓓蓓身边也不能没有大人,睡着了恐怕还要做噩梦,在她妈妈回来之前,梁辰恐怕要一直陪着了。
……
下午,梁辰好不容易哄着了乔蓓蓓,又来到他的卧室。
这里临时安排给唐朵,他就住在乔老爷子的屋里。
唐朵窝在床上,靠着床头,正笨拙的捧着一本书,皱着眉看着,书名叫《潜意识》,其中一小节的标题是“声音低沉的男人更受欢迎”。
只是唐朵刚看到关键,书就被梁辰抽走了。
唐朵抬起眼,眼里闪烁着蓬勃且旺盛的好奇,又黑又亮。
但她一张口,聊得却不是书里的内容:“哦,原来你真的有强迫症。”
梁辰没说话,顺着她的目光环顾自己的房间。
书架上的书,已经按照学科分门别类,每个类别里还进行了细分,以拼音的方式排序,四周的摆设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摆放的相当正,到处都是九十度角。
唐朵临时用的轮椅原本就放在床尾,梁辰将它挪到一边好,严丝合缝的贴着书柜。
唐朵看着他的动作,说:“我腿上肌肉疼得要死,现在还走不了,你把它拿走了,我怎么去洗手间?”
梁辰回过头:“你现在要上?”
唐朵:“我要洗头。”
梁辰:“我给你洗。”
话落,他就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
两人挨的极近,唐朵的目光刚好落在他的耳边,那里贴着纱布,纱布下就是缝合过的伤口。
他身上有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头上还有洗发的香味。
她轻轻吸了口气,问:“你用的什么洗发,给我试试。”
梁辰稍稍侧了下头,下巴上就突然撞上一片柔软,又温又暖,他一愣,错开距离,对上唐朵同样有些惊讶的目光。
他垂下眼,落在她的唇上。
一秒的停顿,他弯下腰,将她放在洗手间里的小凳子上,将台子上的洗发瓶子放在她腿上。
唐朵低着头研究了半天成分,都很普通,没有特别的香料,却莫名的好闻。
她身后就是浴缸。
梁辰坐在边上,将两只袖子挽起,露出小臂的肌肉,然后低头去试水。
水流哗哗的。
隔了几秒,他说:“好了。”
他抽走她怀里的洗发瓶子,托着她的后脑,让她往后躺。
唐朵也没客气,将后脑勺交到他掌心里,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这才突然感觉到他的手好像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又稳,又够力量。
修长的五根手指在她头发里穿梭,每一下力道都刚刚好,洗发倒上来有点凉,很快就揉出泡沫,满满的香味。
他洗的很认真,很仔细,目光低垂,滑过她的额头,小心翼翼将上面的泡沫擦掉。
唐朵一直盯着他的五官,从眼睛,到鼻子,到唇,最后才落到他的勃颈上,线条流畅,喉结凸起,很快就让她想起刚才的那本书。
唐朵突然说:“你跟我说说话吧,有点无聊。”
梁辰“嗯”了一声,问:“你想听什么?”
他说话时,喉结上下滑动,从她这个角度听,仿佛比平时更加低沉,像是开了低音炮。
唐朵:“我刚才看了你一本书,想和你讨论一下。”
梁辰:“那本《潜意识》?”
唐朵:“嗯,上面说男人的声音直接和gao丸激素水平相关,声音磁性的男人,男性荷尔蒙水平更高,这个有科学根据么?”
她的口吻再自然不过,仿佛只是学术讨论。
梁辰动作一顿,眼皮垂下,飞快的略过她的目光,又错开:“有。”
唐朵笑了,没有一点预兆:“哦,那你的应该也很高。”
他的手臂颠了一下。
唐朵的头也跟着颠,脸上笑容渐深,陈述事实:“诶,你耳朵红了。”
何止耳朵,连脖颈两侧都有点粉色。
唐朵忍不住,终于笑出声,那笑声刷过他的耳垂,几乎烫着了他。
梁辰没吭声,伸长一只手臂,越过她的身体,够下来一块大毛巾,将她的头小心包住,然后将毛巾的边角塞好。
再一抬眼,他对上她的目光。
她一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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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还残存着一点笑意,好像在等他的反应,看他到底能忍多久。
他托着她的背脊,让她将头枕着他的大腿,低声问:“你伤口不疼了?”
天花板上的灯光撒下来,披在他身上,他的面容背着光,目光沉黑。
隔了几秒,她缓缓起笑,声音很轻:“疼。”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依然很多字,多温情!
第二个案子这几章就尾了,很快进入第三个,提前预告一下,比较有可能的是霸道总裁和狐狸助理=。=但万一我脑子抽了,也会改成别的嗯。
第32章
“疼。”
唐朵就说了一个字,没什么表情,声音很低,很轻。
一时间,倒像是在撒娇。
梁辰沉默了两秒,将她扶起来,说:“还会欠招儿,还以为你好了。”
唐朵这回倒是不逞强了,他要她怎么着,就怎么着,坐起身也懒得自己撑着,索性将力道都放到他身上。
他为了姿势调整,一条手臂环着她的肩膀,她索性就把头靠着他的肩窝,感受他说话时胸前的震动。
疼,是真的疼。
可即便疼,她也没瞎,没聋,那些伤口上的刺痛仿佛更加刺激了感官上的灵敏。
一个男人如果只是长得好看,女人未必会惊艳,但如果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又有肌肉,又有头脑,还有磁性低沉的嗓音……哦,还会洗头。
这就有点要命了。
唐朵枕着他的肩膀,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想一个问题,她身为一个女人,水性杨花的指数到底有多高呢?
如果现在她身边有人,心里有人,是不是就对这种近在咫尺的男色疫?
答案是:否。
嗯,她恐怕还是会馋。
更何况,这次的事的确让她很意外,也很震撼。
梁辰不是救援队的,也不是人民警察,更不是保镖,他没受过迎难而上的训练,出了这种事,人的本能都是自保,而他却挡在面前,面对乔远的刀纹丝不动。
如果她这样都能无动于衷,就不是正常女人了。
唐朵想的出了神,长长地吸了口气,又吐出。
她的气息很温热,刚好滑过梁辰的锁骨,那里有一道深深的凹陷,被这样一拂,顿时有点痒。
停了一下,他说:“洗好了。”
唐朵用鼻子发出“嗯”的一声,依然在思考,双手非常自然的抬高,虚勾着他的肩膀,同时抬高双腿,搭在他大腿上。
意思是,起驾吧。
梁辰静了几秒,将她打横抱起,挪到卧室。
唐朵的屁股刚沾到床褥,就要去摘毛巾,被他握住手腕带开。
他将毛巾拿下来,从床头柜里找到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轰隆隆的,唐朵的头皮渐渐变暖,头发蓬松的在头上乱成一团,好几次都被他的手指揪住死结,有点疼。
每一次,他都会放轻松做,小心翼翼的摘开,继续吹。
显然,他并不擅长吹头发,吹风机也在抽屉的最里面,等好不容易吹到了九成干,按停了。
唐朵说:“给我把梳子。”
结果,梳头的工作又落在他手上。
他梳的很仔细,一点点将死结打开。
唐朵跟着他的动作,皱着眉,问:“你那个择偶标准的比例,是认真的,还是只是用来敷衍你父母的?”
她说的是梁辰写给梁同的那张纸。
梁辰的声音从她头顶上落下:“真的。”
唐朵点点头,也是,他不会开玩笑。
她又问:“我真的完全符合?”
他动作一顿,静了几秒,才“嗯”了一声。
隔了片刻,又补充道:“我也很意外。”
唐朵说:“嗯,你眼光不错。”
梁辰放下梳子,目光垂下,漆黑,沉默。
唐朵掀起眼皮,挑起眉:“怎么,和我对的上号,很失望?”
他薄唇抿了抿:“我需要想清楚。”
唐朵没应,定定看了他一眼,回身躺进被窝里,说:“哦,慢慢想。”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梁辰将背角拉高,盖在她身上。
唐朵在他的枕头上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半眯着眼,仿佛一只准备打盹儿的猫。
这时,门口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两人同时看过去,只见乔蓓蓓抱着玩偶站在那儿,小身板,可怜兮兮的小脸。
“舅舅,我害怕。”
乔蓓蓓脸色有点白,像是快要哭了,多半是睡着后做了噩梦,一醒来就找大人。
唐朵立刻向里侧挪了挪,同时用包成粽子的手将被子撩开:“来,跟姐姐一块儿睡。”
乔蓓蓓看看梁辰,梁辰点了下头,她就立刻走上前,钻进被窝。
梁辰又一次掖好被角,将一把椅子挡在床侧。
他说:“蓓蓓睡觉会溜边。”
唐朵打了个哈欠:“放心吧,掉不下去。”
他说:“你们睡一会儿,我先去处理点事。”
“去吧。”
……
梁辰将门关上,到了客厅,将手机开机。
他关机半天,一开机就蹦出来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数不清的信息。
他随便翻了几页,大部分都是家里人打来的,父母,弟弟,梁同。
梁辰先给梁同回了一个电话,梁同上来就说:“你总算开机了,再联系不上你,大哥大嫂就要去乔家找你了!”
想想也是,儿子被牵扯进绑架事件,就算不是自小在身边长大的,到底也是亲生的,脱离危险后连个人影都不见,还关了机,换做是谁都得急。
梁辰说:“别来乔家,去工作室吧,我也过去。”
梁同松了口气:“好,那你快点。”
……
梁辰前脚出门,唐朵后脚就睁开了眼,她听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盯着天花板半晌没动。
直到感觉到身边的乔蓓蓓呼吸渐渐平稳,知道她已经睡过去了,这才从枕边拿出一直按静音的手机。
上面若干个未接来电,还有很多信息。
大部分都来自肖宇成。
唐朵有些吃力的点开信息一看,才知道原来她被救护车送去急症室的时候,被肖宇成看到了,连警察都去了。
肖宇成打听过才知道,唐朵被人绑架。
“我这里一直在忙,今天病人特别多,刚有空去住院部看你,就听说你办理出院了?和你一起进医院的男人是谁,你到底做的什么工作,为什么绑匪会找上你,这事要是让果果和叔叔阿姨知道了,还不急死?”
“依我看,你还是尽早回家住。”
“对了,还有你的伤口,虽然没伤到筋骨,也挺深的,你要按时回来复诊,拆线,不能沾水,不然感染了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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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暂时不会和你家人说,但你也不能老这么任意妄为,你现在二十四了,不是十七、八岁,怎么离开那个姓程的家伙,你还这么不安分?”
后面的话,唐朵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
这个城市那么大,怎么每次有事就是仁爱医院?
安分?她这辈子恐怕就没安分过。
唐朵闭上眼,吐出一口气。
……
另一边,梁辰第一时间回了工作室,一进门,梁家父母就迎了上去。
梁父脸色极其难看,一直瞪着他。
梁母早就扑上前,围着梁辰打转,检查有没有少一块肉。
他耳朵上的伤,被梁同刻意弱化了真实情况解释,只说是不小心蹭到了,这次的事主要是唐朵受伤比较多,梁辰有惊无险。
可梁父梁母听了还是很后怕。
梁母眼眶都红了,念叨说梁辰自小就多灾多难,没在父母身边待过一天,长大了怎么还这么不顺。
梁辰将梁母扶到沙发上坐好,淡淡道:“这次只是意外,和以前没关系。”
一直黑着脸的梁父突然出了声:“什么意外,如果是安稳的工作,就不会有意外!”
他转而就指责梁同:“你从小就任性惯了,我们几个当哥哥姐姐的都哄着你宠着你,可你再折腾,也不能拿辰辰的命开玩笑不是?就你这工作室,接触的都是什么人啊,社会底层的渣子!依我看,这工作,辰辰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做了!”
事实上,以往家里但凡有任何分歧,只要涉及梁辰,梁同都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她一直充当着为梁辰说话的代言人,好几次都说的梁父、梁母无地自容。
但这一次,梁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次的事的确很悬,一个闹不好,梁辰和唐朵都得搭进去,现在想起来,梁同还觉得心有余悸。
梁父、梁母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指责起来,很快就把梁同说的头低了下去。
直到半晌过去,梁辰从沙发上起身:“行了,这次的事不怪任何人。即使是生活在最安全的国家,以年为计算单位,受到致命武器的攻击概率也有260分之一,死于谋杀的概率是11000分之一。要怪,就怪概率。”
此言一出,梁父、梁母好一阵无语。
他们一直很头疼这个儿子,别说吵架了,就是坐下来一起聊会儿天,十次有九次都会词穷,无语,接不上话。
他们在商场上厮杀惯了,有口才,有心计,偏偏就是没遇到过梁辰这种逻辑的,简直就是话题终结者。
梁父吸了口气,说:“不管你怎么说,这工作不能再做了!还有这公司,也不能再开了!你给我早点回家,学着怎么做生意!”
梁辰抬眼,再平静不过:“我今年二十四岁。按照法律规定,已经可以以自己的行为进行任何民事活动,只要不违背法律和公序良俗。”
梁父:“你!你自己也说了,你二十四了,你怎么还这么叛逆?”
梁母也说:“辰辰,你就听你爸爸的话吧!”
梁辰扯了扯唇角,声音很轻:“过去十年,我一直在听。”
比如,让他一个人去英国,去美国,接受治疗。
梁父、梁母一同愣住,面面相觑,脸上都浮现出愧色。
梁辰定定看了他们一眼:“这周末我就不回去吃饭了,唐朵身上有伤,等她好点,我再带她回去坐坐。”
话落,梁辰走向门口,立在门边又顿住:“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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