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票是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余珊珊
逼急了,椽子就当众质问唐朵,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天仙是公主,那些有品位有钱的男人能看上你?操!
再往后,程征的几个弟兄开始叫唐朵大嫂,唐朵非但没拒绝,还笑得很开心。
椽子气急败坏又来骂娘。
唐朵直接撂下一句:“他放的屁都比你香。”
这话不胫而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圈里的人都在嘲笑椽子。
直到椽子终于逮着机会报仇了。
一次,两次,三次,非得往死里整他们。
唐朵的妹妹和连晓峰成了这里面最大的牺牲品,一个腿残了,一个眼瞎了,椽子手下有兄弟替他顶了事儿,加上上头有个富二代帮他砸了钱,至今安然无恙。
椽子屡次找车行麻烦,惹怒了严冬和齐丞,大干了一架,进了局子,蹲了几天出来了。
出来后,兄弟几人在小酒馆喝了一顿大酒。
严冬和齐丞问程征,要这么一直忍下去?
程征说:“不忍,就得还手,结果就是继续蹲号子,咱们仨不能都进去,也不能老进去。他的目的就是这个,这个当咱不能再上了。如果实在忍不住,就想想我蹲的那两年多。”
从这以后,严冬和齐丞也开始将椽子等人当做空气,有时候明明气的脖子都憋红了,还是得忍。
几天后,程征去找椽子上头的富二代,谈了很久,也不知道双方达成什么条件,总之,椽子没再来过。
……
再后来,车行陆续有一些改装车的生意,活儿不多,但强度很大,雇主要求高,程征又要顾全安全性能,经常为了调一个小零件整宿整宿的熬着。
给唐家的钱,程征也没停过,退回来的钱都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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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放进一张储、蓄、卡里。
每周三,程征都会回立心孤儿院看看,他知道唐家人周二去,为了不让肖院长为难,选择避开。
肖院长是肖宇成的母亲,他生自医学世家,却跟了母姓,自小品学兼优,以前因为肖院长工作的关系,也跟孤儿院的孩子们照过几面,自然也认得孩子王小坦克。
程征在孤儿院长大,是肖院长最头疼也最喜欢的孩子之一。
程征一直没有被人养,还没成年就出去打工,挣钱贴补院里,唐朵被领养后也经常跑回来看看。
直到那场意外发生,唐朵没再回来过孤儿院,程征每次来话都很少,只安静的陪小朋友们玩。
肖宇成知道程征每周三会来,也选择避开,偶尔听到肖院长提起,母子俩必定大吵一架。
对肖院长来说,程征再坏,也是她的“孩子”。
对肖宇成来说,程征无论好坏,都跟他们没关系。
偶尔,程征会陪连晓峰去医院检查眼睛,很少在医院碰到肖宇成。
唯有那么一次,连晓峰眼睛里进了东西,又辣又疼,程征急坏了,带他去挂急诊,撞上肖宇成。
肖宇成给连晓峰清洗了眼睛,面无表情且机械性的告知程征回去后的注意事项。
程征交了,准备接连晓峰回家。
临走前,肖宇成将他拦住,只有一句话:“别再让我在这里看见你,我不想多一起医疗事故。”
程征一声没吭。
那次意外,不仅唐果赔上了一双腿,还有肖宇成的一双手,他伤到了筋脉,但后期恢复得很好,和正常人一样,只是上了医科大之后,不能留在外科。
肖宇成是急诊科里出色的医生,临场应变很快,可他不能进手术室,越是细微的需要手感的手术,他的手越会发抖。
……
就这样,时间一晃即逝,很快就到了唐朵大学毕业的那年。
所有人都在等,等她回到这里。
但他们等来的只是唐朵已经在北边找到工作的消息。
反倒是严冬和齐丞住的地方,突然到了一个快件,是唐朵寄来的。
两人不敢相信,也不敢拆,上面清楚地写着“转交程征”。
程征拆开快递后,只看了一眼,就对几人说:“晚上一块儿看吧。”
快递口袋里没有信,也没有只字片语,只有一张电影的dvd,名叫《步履不停》。
严冬和齐丞研究半天,只看出来这是个日本导演拍的剧情片,讲的是一家人的故事,却搞不懂唐朵的用意。
到了晚上,三个大男人凑在一起看这部片。
严冬和齐丞起先还严阵以待,怀疑电影里有陷阱,更加怕这片子的人物关系会出现一对姐妹,甚至出现人间惨剧。
结果,什么都没有。
影片节奏缓慢,说的又是日文,严冬和齐丞紧盯半天,很快就睡得死去活来。
唯有程征,看的很专注。
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个片段是唐朵要他看的。
然后,他等到了
这部电影讲的是一家人一年一度家庭聚会的故事。
每一年的这一天都是这家大儿子的忌日,老母亲会将一个叫良雄的外人叫到家里来。
十年前,良雄还是个小孩,他出了意外,是这家的大儿子救了他。
一晃十年,良雄成了一个二十几岁平庸的男人,所有人都在取笑他。
这家的老父亲见到他很气愤,认为自己出色的大儿子用生命换来的是个废物,而家里的其他人也不喜欢良雄。
但二儿子却觉得难受,一天晚上忍不住,对老母亲说:“该放过良雄了吧,别再约他过来了,我觉得怪可怜的,他见到我们也不大好受。”
老母亲织着毛衣,非常淡的回了这样一句:“所以我才请他来啊。才十年就淡忘的话,太便宜他了。”
二儿子小声说:“那又不是他的错。”
老母亲有些哽咽,笑道:“对父母来说都是一样的,无人怪罪才是最痛苦的,每年让他痛苦一回,这样应该不算过分吧。明年,我还会请他来的。”
这个段落,深深的印在程征的脑海里。
他知道,这就是唐朵要对他说的话。
……
从那以后,程征不再寄钱给唐家,只是默默存进卡里,每周,他都会找一天去唐家门口站一个小时,就远远看着,兜里揣着那张卡,然后将买来的东西挂在院门上。
如此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直到那天,他在门口撞到了唐朵,愣住了。
他直勾勾看着站在院门里的女人,她瘦了,也成熟了,神色很淡,却在看见他的刹那,皱起了眉,目光冰冷。
她来到他跟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要看清他的愧疚和狼狈。
然后,她看清了,目不斜视的走了。
她很满意。
……
想到这里,程征一下子醒过神儿。
他安静的吸了口气,声音很低:“你寄回来的影片,我看了。”
然后,他从兜里摸出那张卡,递到唐朵面前:“密码是110625。”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
那是意外发生的时间。
唐朵垂下眼,盯着那张储、蓄、卡看了一秒,接过。
卡上还残留着余温,她紧紧握着,说:“以后没什么事,就别过来了。”
程征没说话。
唐朵看了他一眼,突然问:“晓峰的眼睛能看见了么?”
程征一顿,摇头。
静了两秒,程征说:“晓峰也很惦记你。”
唐朵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半晌,倏地笑了:“哦,那你替我问候他。”
程征没说话,下颌的轮廓却咬紧了。
唐朵安静的看着他,她心里没气,多大的气很也早就没了,当初的气,当初的恨,全都是因为爱,因为失望。
如今……
唐朵的脸色异常淡然:“程征。”
程征一震,认真的看着她。
唐朵:“过两天,约大家伙儿一起吃个饭吧,我请客。”
程征几乎僵住了,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唐朵皱着眉想了想,很快点出几个人名,然后说:“不知道有没有漏掉的,你也想想,能叫的都叫来。我要众筹。”
一阵沉默,只有风声。
如果打他骂他能解决问题,唐朵早做了。她也可以装作看不到他,无视他,却不能无视唐果的手术,无视家里要卖房的打算。
为了钱,什么都得先放一边。
站在几步外的廖岩忍不住了,凑上来问:“嫂子你要众筹什么?”
肖宇成也上前几步,拉了唐朵一把:“你跟他们那么多话干嘛?”
唐朵看了一眼肖宇成的手,抬起眼皮反问:“你有钱么?”
肖宇成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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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手,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唐朵的目光又重新落在程征脸上。
那一瞬间,他懂了。
程征问:“唐果的手术还差多少?”
唐朵冷笑:“多了去了。让你一个人背,那是难为你,大家凑凑也许能够。放心,我将来会还。”
程征短暂的停了一秒:“好,我把人都叫上。”
作者有话要说:用了几章铺垫一下第三个故事的开头,有梁辉地产,有梁星,有程征,后面会需要,尤其是唐朵不在的这几年里的变化,发生的事,只有程征看的最清楚,这里要先放出来。
下章快速进入主线,男主大人该出现了!
第38章
梁辰再度踏进立心孤儿院,不知道为什么,心境有些不一样了。
上回他是被唐果带来的,一路上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脑子里没想其它,看她要靠轮椅代步,却依然笑容灿烂,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这一次,他是自己开车来的,刚进院子,远远就见唐果在给孩子们念童话故事书,一群孩子围在她的轮椅边,她的膝盖上罩着一块毯子,见到他,挥了挥手。
梁辰定定站在原地,朝那个方向点了下头,便抬脚走向院长办公室。
梁辰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和立心孤儿院的肖院长谈妥了捐款的细节,又给梁同发了条信息,通知她晚点把钱汇进来。
给孤儿院的钱,不能由他出,走梁同的账户也不妥当,还是梁同找了个朋友,同意代、办。
虽说他在这里长到十岁,但对梁家来说,这件事不光,对外不愿意提,也不希望别人知道,各方面都要把消息按下去,幸而十几年前媒体还没有现在这样发达,要藏住一件事相对容易些。
再后来,有人问起,梁家一致对外都会说,梁辉的长子梁辰自小就被送到国外培养。
肖院长送梁辰出了门,两人寒暄几句,梁辰便脚下一转,往前院里走。
……
大树下,一群孩子依然围着唐果,阳光落在外围,树影沙沙,叶子随风飘动,在他们身上筛出影子。
唐果刚讲完一个故事,合上书,对年纪最大的孩子说:“好啦,故事讲完了,是不是该睡午觉啦?”
有的小朋友还在赖皮,要再听一个,唐果便说,等睡醒午觉她会多讲一个,要是不睡觉,下午非但没有故事听,也没有小点心吃。
就这样,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稀稀拉拉的往屋里走。
梁辰看着这一幕,静了两秒走上前,见地上的一堆软垫子还没来得及起,唐果正吃力的弯腰去捡。
他随手将垫子捡起来,递给唐果。
唐果笑了:“梁先生,你好。”
等垫子七七八八的捡的差不多了,梁辰留下最后一个,却盘腿坐了下去。
唐果脚边堆着的垫子如同小山高,见他坐下有些吃惊,问:“你也要听故事吗?”
梁辰看着她,摇头:“我有按时听你的节目,足够了。”
他这么说,唐果更不懂了。
她觉得,这个男人是有话想说,可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不知道他能有什么话对她说。
唐果疑惑的看着他。
半晌,梁辰说:“其实我小时候,也听过一些故事,不过我不懂得分辨好坏,只觉得当时听到的很生动。”
唐果问:“是家人给你讲的吗?”
梁辰:“不是,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大的女孩,她很会讲。但她不知道,我其实对那些故事不感兴趣,我只是不敢一个人睡觉。”
唐果一怔,噗嗤笑出来,随即又飞快的说:“对不起,不该笑你。”
梁辰也笑了,说:“没关系。”
静了片刻,唐果歪了歪头,说:“其实我和你有点像,我小时候爸妈也经常不在身边,他们工作忙,都是我姐姐在讲故事给我听,我现在口才这么好,都是跟她学的。”
梁辰:“你有姐姐?”
唐果:“有啊,不过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梁辰轻轻颔首,的确,她是后来才领养的,自然不会有血缘关系。
唐果突然问:“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关于孤儿院的事?”
她知道,梁辰这次来是来谈正事的,只是不知道刚才他在办公室里和肖院长谈的是否愉快,也许是还有些疑问吧,这才跑来跟她打听?
唐果:“其实这里环境很单纯,大家人都很好,没有外面那么多复杂的功利心,只想把孩子们带大了,送出社会,未必要做多大贡献,只要做个有用的人就好。”
这些情况即便唐果不说,梁辰心里也清楚,但他并未点破,只是说:“我的确疑问想问你,只不过和孤儿院无关。你能不能就当我是一个匿名来访的听众,听听我的故事,给我一点意见。”
唐果这才明白,恍然道:“啊,你是这个意思……可我不知道我的意见是否恰当,我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眼光和见识也有局限,最多也只能做个参考。”
梁辰:“没关系。”
静了两秒,他缓缓开口:“我小时候有个喜欢的女孩,后来分开了,但在我心里,那种感觉一直都在。这些年,我一直想找她,直到最近找到了。只是很奇怪,喜欢的感觉还在,对着长大后的她,却有些陌生。”
话落,梁辰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这样的描述她听不听得懂。
唐果问:“你是说,心里的感觉还在,人却变了,是么?那她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梁辰抬起眼皮,望着她:“应该是变好了,人更善良,很活泼,很爱笑。只能说,是我变了。”
唐果努努嘴,算是听明白了:“所以,困扰你的是什么呢?”
梁辰又垂下眼:“说不上困扰,只是,我现在喜欢上另一个女人,她身上有很多毛病,也不活泼,不爱笑,作息不稳定,脾气有点大,还有点睚眦必报,缺点很明显,也不知道掩饰……”
说到一半,梁辰顿住了,他努力想找出几个唐朵身上的优点,却一无所获。
唐果问:“但你就是喜欢她那样的,对么?”
梁辰很轻的点了下头,又皱了皱眉,好像承认这件事有点艰难。
他接着说:“其实我们还不算开始,只是观察和试探阶段。大概相处之后,我会发现她身上更多缺点。但就目前来说,我已经有些怀疑这些年坚定不移的审美了,不知道为什么,无奈之余还有点期待。”
唐果又差点笑场,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一本正经的控诉喜欢的女人种种缺点,好像很嫌弃,又好像欲罢不能。
但唐果努力忍住了,她问:“所以梁先生,困扰你的除了你的审美改变之外,还有什么呢?”
梁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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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吸了口气,低声道:“我想问,我这种情况,正常么?”
“噗。”唐果终于没忍住,破功了。
再看梁辰,皱着眉,眼神里是困扰,眉宇间还有些纠结,她连忙说:“其实,咱们每一个人的样子,都未必是自己认识的那样。同样的道理,你之前认为的审美也许并不见得符合事实,往往越是认为不可能的人,最后越有可能在一起。放心吧,你没有不正常。”
……
越是认为不可能的人,越可能在一起。
在得到唐主播的“确诊”之后,梁辰走出了孤儿院,心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
不得不说,他心里的确松了口气,同时又在想,等晚上回到宿舍,要写封邮件给他美国的心理医生,再进一步聊一下。
毕竟在美国人人都看心理医生,有事没事都要看,这十几年来,他见过最多的人除了梁同就是心理医生。
当然,除了问专业意见,他还要问一些相关的专业书籍,先前他买的那些,似乎派不上用场,好像任何一本书拿到唐朵面前,都很难活学活用。
梁辰上了车,正准备发动引擎,手机响了。
翻开来一看,是梁同发来的信息:“回来工作室一趟,有事。”
梁辰先一步回到工作室。
梁同就在办公室里等他,脸色不太好看,还带着少有的严肃,见到梁辰,吸了口气,示意他先坐下。
入了座,梁辰盯着梁同的神色一秒,突然明白了什么。
“家里的事?”
梁同舒了口气:“算是,是公司的事。”
梁同很快讲起她所知道的部分,并不详细,大概是说今天公司内部查账,查到梁星负责的部门账务有严重错账坏账,一大笔钱被挪用,不知去向。梁星身为部分的负责人自然责无旁贷,已经被上头开会决定,暂时罢他的执行权,但允许他上班处理公务,其它的处罚要等他把账务的事情解释清楚,把款项追回来再说。
讲完始末,梁同问:“你怎么看?”
梁辰抬眼,指出第一个关键:“梁星不缺钱。”
梁同点头,没说话。
梁辰:“如无意外,他会是梁辉地产未来最高的决策者,他现在挪用一大笔钱,我想不到理由。”
梁同说:“你也说了‘如无意外’,实际上,‘意外’无处不在。比如,你现在回国了,比如你叔叔的那几个孩子,比如,你大姑的女儿和她未婚夫,这些都可能成为梁星的意外。”
梁辰微微敛眉,陷入沉思。
这些年他一直在国外,家里的事从不过问,家里人也不会突然跟他讲,他也一直以为,这样的相安无事就等于真的无事。
一个企业的成败,一个家族的兴亡,这里面自有一套学问,在中国,大家都只是刚经历过第一代,第二代继承者尚未站稳,在美国,这方面早就有一整套的专业理论和经验教训。
但这里面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就连在美国生活十年的梁辰都说不好,人种不同,环境背景不同,价值观不同,任何外国的成功案例都不能完全移植照搬。
很多中国的企业,却将那些东西盲目拿来用,也先后吃了不少亏。
梁家的第二代里,也有这样的跟随者,年轻有干劲儿,自信有锋芒,相对来说,梁星算是这里面最沉稳的。
梁辰一直认为,就算第二代都不淡定了,这里面也不应该有梁星,他可是家族第二代继承人的领军人物,主心骨。
梁辰:“我对公司的事没有兴趣,也没有野心。”
梁同摇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你说你没兴趣,没野心,别人不会信。你突然回来,已经对很多人造成影响,同辈的人只要在公司的,就感受到了压力,就算你挨个儿去跟他们解释,他们也会觉得你是说一套做一套。”
梁辰皱皱眉,又问:“这次的事还没坐实吧?”
梁同:“没有,证据不足。但他是部门最大的负责人,他不签字,财务怎么敢动?现在倒好,连财务都不见了,梁星说他会进一步调查,尽快给大家交代,有的人就趁机煽风点火……哎,算了,还是说回梁星吧。”
梁辰安静的看着她:“你希望我回公司。”
梁同:“对,我是这么希望,你爸妈也希望你这时候回去,但我们都知道这对你有点为难,大家商量过后,让我来做你的工作。”
梁辰没应,却也没有避开,只是直直的望着梁同,仿佛正在思考。
梁同一时也看不懂这个侄子的想法,便说:“希望你回去,自然希望你能有一番作为,我们也知道你没有从商经验,跟人勾心斗角不是你的强项。但是只要你现在回去,或多或少都会给你爸妈、梁星多一份支持,而且到时候还会有人帮你,大决策也不会突然落在你头上,你只需要帮家里稳住军心就好,再说……”
只是梁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辰打断了。
“好,我回去。”
梁同一愣:“你同意了?”
梁辰点了下头,语气很淡:“家人出了事,我哪有置身事外的道理。那些书,我岂不是白读了?”
梁同有些不敢相信,松口气之余,还在说:“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妥协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只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嗯。没想到你还挺顾全大局的。”
只是她刚夸完,就听到梁辰说:“你以为的没有错,我的确只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我也知道,我有父母,有弟弟,他们如果不好,我的‘世界’也不会太平,谈何沉浸?我倒不认为这是顾全大局。”
梁同:“……”
梁辰:“攘内必先安外,先把公司的事处理好吧。”
隔了两秒,梁辰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问:“如果我这次达到他们期望的作用,我是否可以借此用来作为条件,让他们放弃让我以后进公司就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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