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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的男朋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熹
经过两次对嗨秀的勘查,以及两次对嗨秀员工的询问,该了解的都了解清楚了,想找到的却还没找到。
纪律让其他人先回去,自己走回到了车内。
宋不羁还没回来。
他坐在车内,一边接案件进度报告,下达指令,一边注视着嗨秀ktv的方向。
一个小时后,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的纤瘦身影出现在他视线里。
外面风大,吹得这人头发直往脸上扑。他晃了晃脑袋,头发没晃到后面,他又伸手撩拨了一下,露出清晰的眉目。
他走得有些快。
纪律的视线随着他的走动而移动,直到他走近了,走到车门边。
一打开车门坐进来,他就快速开了口:“凶手的衣服上沾了血迹,他在后门看到我报警后,重新回到ktv里。从我报警到你们过来,十五分钟左右。就在这十五分钟内,凶手换了衣服,处理了染血的衣服和凶器,还删了监控。”
“纪队,凶手很厉害,脑袋很清晰,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我没在里面找到凶器,也没找到血衣。我认为它们已经不在ktv里了。”
纪律没说话,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斜着身体看他。
宋不羁略低着头,头发往两侧垂,挡住了他的脸。
“你抬头。”
第41章
宋不羁好像没听到,头也不抬,继续快速说道:“麻烦纪队把我送回家,等我睡一觉后再继续。”
纪律看到他的左手贴着大腿放在座位上,握成拳头,握得挺紧。整个身体看上去也紧绷,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纪律皱眉,问:“没受伤吧?”
宋不羁:“没有。”
纪律:“那你……”
话没说完,就听到宋不羁低低骂了一句“妈的”,然后他语气突地恶劣了起来:“你还开不开了?”
纪律心里已经有了丝了然,这怕是这种能力的副作用。又仔细端详了他片刻,确定他真的没受什么伤,纪律这才启动了车子。
然而就在他准备把右脚放到油门上时,宋不羁突然抬起了头,然后以敏捷的速度一转身体,窜到了纪律面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牙齿接触皮肤,痛感袭来。然而纪律只是皱了皱眉,垂下眼帘看他。
宋不羁大约也是克制住了,没有咬得很用力,只是他抬起头,仍然看到了纪律脖子上一圈明显的牙印。
宋不羁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把自己从纪律面前挪开,低头说:“抱歉……”
头发垂下,又遮盖住了他的脸,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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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握住他放在一侧的手,明显感觉到手下的那手一颤。
更难得的是,这会儿宋不羁的手竟然不是冷的。虽然温度也不算高,但足以让人感觉到它的温度。
脖子被咬的地方还隐隐有温热的触感,带着热意的呼吸好像还在吹拂。那一瞬间,纪律恍然觉得自己三十年的人生中第二次脑袋空白了。
第一次是那天宋不羁在审讯室突然倾身吻住他时。
也是那会儿,纪律猛然意识到,自己对于宋不羁的亲吻,竟然一丝反感也无。
然而克制如纪律,即使是脑袋空白,也是一瞬。这会儿他握住宋不羁的手,已经恢复了正常思考,也看见了自己心底的那股冲动。
他不打算忽视那份冲动。
他捏住宋不羁的下巴,正准备强硬地抬起,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怎么用力,面前那人就露出了面容。
宋不羁睁着眼,眼底有些红,他上嘴唇咬着下嘴唇,咬得唇色红艳艳的。
纪律低下头,吻住了他。
舌头从唇缝间探入,敲开他咬唇的牙齿,继而攻略城池。
宋不羁身体轻轻一颤,双手一挣,似乎想挣脱。然而很快,他就渐渐放松了身体,闭上了眼……
回去路上,宋不羁偏头看向窗外,一言不发。
他右手手肘撑在窗沿,手托在下巴上,窗外的景色从他眼底呼啸而过。
纪律用余光瞟向他,见他一路都维持着这个姿势,忍不住开了口:“手臂不酸?”
宋不羁头也没回,半晌后语气恶劣地说道:“别跟我说话。”
每次附身结束五分钟后,后遗症都会出现。他会沾染上所附物的性格与特性,持续三小时。
虽然有时候他能凭自己强大的意志力稍稍克制一下,但大多时候,他很难控制,言行会不自觉地表现出所附物的性格和特性。
而他在嗨秀ktv里附身的那只小老鼠,性格上没有多奇葩,它甚至不怎么怕人,尤其不怕笃定不会伤害它的人。只是这只老鼠它竟然刚好处于发情期!而且看到什么东西都想上去咬一番磨个牙。
纪律一跟他说话,他就忍不住想凑过去东咬咬西咬咬,更甚至……
克制、克制、克制!他暗暗咬牙。
车已经开到了绿景花苑,开到了宋不羁居住的22栋楼下。
宋不羁一见车停下,立即就去开车门,却发现打不开,车门锁了。他又快速把手伸向开锁键,然而却被纪律拉住了胳膊,转了过去。
纪律盯着他的脸,一寸一寸地打量过去,凝眉问:“真没事?”
宋不羁心说:“妈的你到底要怎样啊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现在还不让我走?!”
嘴上却快过了理智:“有事。”
宋不羁:“……”
真的想给这不听话的嘴一个大巴掌!
纪律摸了摸他的额头,额头温热,出了一点汗。
连十度都没有的天气,车内也没开空调,他还只穿了单件衬衫……纪律抿了抿唇,说:“我知道现在问了你也不会说,你嘴上说着相信我,但其实你心里并没有怎么信对吧。别说话,现在说出来的话,也不是你心里真正想的话吧。你听我说。”
“在案子上,你应该是真的信我。但在私事,涉及到你自己的私事上,你不信我。这没关系,我会等到你愿意主动开口说的那天。所以你也不用说什么来骗我。”
宋不羁:“……”
等等,现在是怎么回事?纪律说话是这个风格?他会说这么多话?不,他会说这些话?!
“在我面前没必要演戏,你想如何就如何,实在克制不住了……放任也没关系。”
宋不羁:“……”
宋不羁定定地对上他的眼睛。
纪律的瞳孔颜色不是纯黑,带点儿棕褐色,但这棕褐色很深,从某个角度看去便很像黑色了。
“他很专注地看着我。”宋不羁心想。
他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自己的倒影。他也看到了他眼底的认真……他心中猛地一悸,然后目光就控制不住地落到了纪律的唇上。
算了算了,管他呢……
宋不羁粗鲁地扯住纪律的领子,把他的脑袋拉了下来,像是急不可耐一般,用力亲了上去。
怔愣间,纪律恍惚地想,中午问侯一笙问得还挺有效果……继而转为主动,按住了宋不羁的后脑勺。
这会儿午饭时间已过,半天没吃饭的俩人都感觉到了饿。
纪律翻了翻宋不羁家里的冰箱,除了鸡蛋和酸奶,竟然什么都没。
纪律掏出手机,点外卖。
“想吃什么?”纪律问半死不活躺在沙发上的宋不羁。
宋不羁朝里侧身躺着,闭着眼,正强迫自己睡觉。本来这会儿正是他睡觉的时间,可不知怎么回事,他躺了好一会儿愣是睡不着。
附身的后遗症还在,他放空了脑子也无法把想发情想咬东西的冲动排出去。
金大发委屈地趴在阳台上,听到“吃”这个字,立即亮了亮双眼,倏地抬起了狗头,跳到了纱门上,挠啊挠。
“汪!”他渴望地朝纪律叫唤了一声。
就在五分钟前,他们刚回到家,金大发兴奋地扑上来,然而宋不羁却立即被吓得跑向门外。
那只小老鼠不怎么怕人,竟然很怕狗!宋不羁猜测它以前可能被狗欺负过。
于是,金大发就被纪律关到了阳台上。
“乖。”纪律瞅了眼委屈又渴望的金大发,接着拍了拍宋不羁的手臂,又问了一遍,“想吃什么?”
宋不羁:“……玉米。”
纪律“嗯”了一声,问:“其他呢?”
宋不羁:“……玉米。”
纪律扫了下他偏瘦的体型,随口道:“减肥?”
宋不羁:“……磨牙。”
纪律:“……”
不再问他,纪律快速在手机上按了几下,下了个单。
“小金的狗粮在哪?”纪律在客厅内扫了一圈,没看到狗粮。
宋不羁虽然闭着眼,但意识却是很清醒,神经甚至比平常来得要敏锐。他能感觉到纪律一直呆在他旁边没走。
他隔着衣服传来的体温……宋不羁一面觉得太热了受不了,一面又冲动得想扑过去。
正当他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乍听到这个问题,有一瞬间的茫然:“小金是谁?”
纪律指了指阳台上的金毛,说:“金大发。”
宋不羁忍不住:“它叫大发。”压在身体内侧的手狠狠掐了一把身体。
纪律:“嗯,小金。”
宋不羁:“……”
宋不羁:“我房里。”
纪律:“我进去拿?”
宋不羁轻轻“嗯”了一声。
宋不羁的卧室和纪律先前来的时候没多大差别。他一进去就看到了被放在书桌上的狗粮。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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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除了原先他看到过的《变态心理学》、《酷刑发展史》、《谋杀常用手段》外,倒是多了几本《耶路撒冷》、《国内外异能研究》、《睡眠革命》。
……行业领域跨度倒是大得很。
金大发得到了满满一盆狗粮,十分兴奋地抱住纪律的腿表达了感谢,然后屁颠屁颠地过去大口吃狗粮了。
这时宋不羁也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他绕过纪律准备进卧室。
纪律拉住他的手臂:“吃了饭再睡。”
手臂被抓得起了麻意,一寸一寸爬上他的脑袋。他舔了舔唇,低声笑道:“纪队要一起洗澡?”
纪律一怔,心中一跳,却是放下了手臂,坚定地抵制了诱惑:“以后。”
宋不羁也生生克制了拉纪律一起进浴室的冲动,转身离去。
外卖到了,宋不羁在洗澡。
纪律吃完了饭,宋不羁还在洗澡。
纪律把自己吃的外卖装好扔进垃圾桶里,去敲了敲宋不羁的房门。
里面的水声戛然而止。
宋不羁含含糊糊的声音传出:“等下。”
接着,水声又响起。
又过了十分钟,纪律给夏霁打完电话,宋不羁还没出来。
这都大半个小时了吧?
纪律看了看手机。
再次去敲了敲宋不羁的房门。
水声又是立即停止。接着,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再接着,卧室的门也被打开了。
宋不羁刚洗了澡,发梢还在滴水,但他抬起的脸蛋上,却难得带了抹红晕。
纪律蹙眉:“你用冷水洗?”
房间里是冷的,面前的那人身上的气息也是冷的。
宋不羁抬了抬眼皮:“不然呢?”
虽然作为一只发情期小老鼠的某种欲望还存在,但冲了冷水发泄了一通已经好了不少。
……至少短暂地能正常交流,不至于克制不住再做出什么逾矩的动作。
只是还是想磨牙。
于是宋不羁绕过他,去找玉米。
“外卖到了吧……”宋不羁往客厅瞟了瞟,走到茶几边上弯下了腰。
金大发听到宋不羁吃东西的声音,双眼又亮了,它又开始趴在纱门上挠啊挠,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纪律对着金大发又说了声“乖”,然后看到宋不羁拿起一颗玉米横着啃。
……看起来还真像只老鼠。
玉米被宋不羁啃得整整齐齐,一行接一行,速度十分均匀。
纪律走过来,说:“等下把饭也吃了,吃之前微波炉转一转。”
外卖带子里还装着一份原封不动的便当。
啃玉米啃得停不下来的宋不羁瞅着他,眨眨眼。
纪律凝视着他:“我先回局里了,你恢复了再过来,有事跟你说。”
宋不羁又眨了眨眼,啃玉米的动作不停。
纪律往门口走了两步,又走回来:“我的手机号还在吧?”
宋不羁诚实地摇了摇头。
纪律从茶几上拿起宋不羁的手机,递到他面前,示意他解锁。
宋不羁又摇了摇头。
纪律挑了下眉:“不要?”
宋不羁啃完一根玉米,又拿起另一根,说:“纪队你不是有我的号码嘛,你打一下就好。”
纪律说:“再加个微信。”
宋不羁:“……你搜我手机号。”
纪律:“你的手机号禁止被添加。”
宋不羁:“……”
见纪律一副你不存我号码不加我微信就一直看他的模样,宋不羁好不容易暂压下的冲动又上来了。
咬了咬牙,他赶紧拿过手机,解了锁。存了号码加了微信后,他又忙不迭地摆摆手:“你快走。”话落又啃起了玉米。
第42章
一鸣律师事务所。
盛新耀强丨奸案的案卷资料不多,常非已经翻阅了好几遍了。
他整了整思绪,走到侯一笙办公室门前,敲了敲。
“进来。”
侯一笙看了眼电脑上显示的时间,上午十点整,正式他和常非约好讨论盛新耀强丨奸案的时间。
坐下后,常非说:“侯律师,我们做无罪辩护,必须从证据角度入手。但是公安和检察双重侦查,证实受害人欧悦下丨体内的丨液确实是盛新耀的,如果盛新耀没做过,那就说明,欧悦体内的丨液来源有问题。”
侯一笙往后一靠,说:“那天晚上盛新耀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订的酒店床上,欧悦赤身裸体在一旁,身上都是青紫痕迹。”
常非点点头,这些案卷里都有,石门镇派出所当时做的笔录,提供的证据还是挺完善的。如果不是盛新耀死不认罪,这就是一起没有悬念的强丨奸案了。
“但是,”侯一笙话锋一转,说,“盛新耀说他对待上床对象……从不会在她们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常非一时无言。
“盛新耀提供了几个他以前的上床对象的联系方式,”侯一笙说,“下午我们去拜访一下。”
常非点了下头:“……好的。”
“当时和盛新耀一起去石门镇捕鱼的还有郭时均、左凡、陈东升三人。他们三人和盛新耀经常混在一起,其父亲和盛新耀的父亲都有生意上的往来。”常非说,“郭时均,男,32岁,在他父亲公司下挂了个总经理的虚名,是四人中玩得最疯的。据他的证词,当天他们捕完鱼后,在石门镇海边闲逛,左凡和陈东升提议去买烟。于是他们四人便一起去了附近一家小超市。这个超市就是欧悦工作的那家,当日下午也是欧悦当班。”
“左凡,男,29岁,自己开了家金融公司,四人中最上进的。他的证词和郭时均的差不多。陈东升,男,29岁,在其父亲公司上班。他的证词中,提到了一点,他记得本来是带了一整包烟的,还没抽过,但是到了石门镇,莫名就丢了。他烟瘾挺大,忍不住,于是便去买烟。”
“当日晚上,他们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盛新耀被灌得最多,他当时刚拿下一个项目,心情极好,那次出来,也是为他庆祝。饭后,四人就分开了,各自回了房间睡觉。郭时均和左凡都说之后他们便睡了,没再出去过。陈东升半夜时分烟瘾上来,连抽几根,把剩下的烟抽完后犹不满足,便叫了客房服务。那会儿是半夜12点37分左右,酒店工作人员证实了这一点。”
“当晚酒店的监控都在,也确实没显示出什么异常,自从盛新耀四人回房后,并没有人上去他们的楼层。但是盛新耀住的房间,摄像头刚好拍不到。”常非不紧不慢地说着,双眸沉静,“如果当晚的监控没问题,那只能说明在晚上之前,就有人进入了盛新耀的房里。”
侯一笙淡淡一扯唇:“但是公安提供的视频证据里,没有包含当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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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监控。”
“而且,”常非顿了顿,说,“为什么刚好是盛新耀住这个摄像头恰好拍不到的房间?”
侯一笙:“酒店房间是左凡让他的秘书订的,四个房间都是同个档次,盛新耀说房间他们自己随便选的。”
常非凝重道:“如果是计划好的,就没有‘随便’一说。”
侯一笙赞同:“不错。”
常非已经考虑了比较多,他说:“盛新耀没做过强丨奸这事,那就是欧悦自导自演,成心敲诈。但欧悦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没有那么大的背景接触到盛新耀。在此之前她可能都不知道盛新耀是谁。我觉得肯定有个人与欧悦合谋。这个人可能本来就想整盛新耀,然后趁此机会下了手。”
侯一笙:“去石门镇捕鱼是盛新耀提出来的。他说这么些年几乎什么都玩过了,亲自下海捕鱼倒是第一回,没想到就栽在了这。”
话一转,侯一笙又说道:“你的想法我赞同。欧悦身后有人。欧悦的父亲欧春林好赌,欠了一大笔赌债,几个月前一度还不上,高利贷都找上门了。但后来,就在今年年初,元旦刚过,欧春林就突然多了一笔钱,还上了一部分赌债。”
常非脱口而出:“是想整盛新耀那人给的钱?”
侯一笙:“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郭时均、左凡和陈东升三人中一人,或几人。”
说这话时,侯一笙眯起了眼,看上去格外有种冷酷沉静的意味。
常非心一跳,忙继续接道:“但是现在对于这三人的情况,我们了解得太少了。”
“嗯。”侯一笙点了下头,看向他眼底浮现一抹极淡的笑意,“昨晚熬夜研究的吧?不急,中午休息会儿。”
常非摇了摇头:“我不累,而且……”
而且这案子无罪辩护真要赢,太难。
侯一笙看出了他想说什么,说道:“你见我输过吗?”
常非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侯一笙一笑:“我自然是输过的,但是”
侯一笙的语气突然骄傲了起来:“近几年,我接手的案子,胜率可是百分百。”
他是有这个骄傲的资本。
不过三十便是花城乃至全国鼎鼎有名的律师,虽然算上以前的案子,胜率并不是百分百,但也是一个极高的水平。
而且侯一笙这个人,是非观很鲜明,并不会因为你有钱有权,就帮你打明显是你过错的官司。
常非隐隐知道侯一笙家里不简单。
不过常非有点好奇,这样一个从头到脚都很优秀的人,为什么会来花城这样的二线城市?
“当年打赌输了。”侯一笙淡淡地说道。
“啊?”常非茫然,又倏地反应了过来。他刚才竟然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顿时,他的耳垂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下午,常非跟着侯一笙一起去拜访了盛新耀的几个上床对象。
很巧的是,这几个人竟然都住在同个高档小区。
常非疑惑道:“这盛新耀……是给每个交往对象一套房子作为分手吗?”
侯一笙摇了摇头,说道:“你太天真,盛新耀怎么会把她们当作交往对象?”
常非:“……”
几位女子性情不一,但有一点相同,竟然都一致的肤白胸大,听到是盛新耀让他们过来的,也不反感,对于被问的问题也是十分配合。
“盛总?他人挺好的啊。出手特别大方,你知道我那会儿跟了他,才两三个月吧,就赚了这么多哦。”
“你们别被盛总嚣张的外表骗啦,其实他这个人,对女人真的挺绅士。比如……你懂的,嘻嘻,他会温柔地问你想要什么体位哦。”
“粗鲁?青紫痕迹?哎呀,你们说的这个人铁定不是盛总啦!盛总这方面超温柔的!唉,被你说得我都开始怀念盛总了……可惜盛总不吃回头草……”
“你们是来问那事的吧?盛总强丨奸一个小姑娘是吧?要我说啊,这肯定不可能,盛总这样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犯得着强丨奸?对了,那小姑娘难道胸很大?比我还大?”
几个女人对于盛新耀强丨奸一事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一致地认为不信。但公安机关的调查结果摆在那,她们又没有能力去推翻这个结果,于是便纷纷唏嘘,直说定是盛新耀玩女人玩多了遭到了报应。
但对于盛新耀对待每个女性伴侣上,她们又一致地阐述了盛总很温柔很体贴的观点,断然不是什么喜欢在你身上留下七七八八痕迹的人。
“盛总喜欢皮肤白的胸大的啦,如果一个女人身上有什么奇怪的颜色,盛总性趣就会骤减的。”其中一个女人如是说。
拜访完这几个女人,他们往郭时均的公司开去。
来之前他们已经联系了郭时均,确定他今天在公司。
常非开车,侯一笙坐在副驾驶。
侯一笙低头看了眼手机,发现纪律给他发来一条信息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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