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双眸

“那我可得把来的’目的’也带走，从阳台带走，像个……大盗。”
“采花大盗。”
“采花？采的谁？我的’目的’？”
“……流氓。”
别过头，脸上淡淡的染了层红。
简单聊着些东西，期间让人做了些可口的点心端上来，两个人就当着是早餐简单吃了。
“少爷，夫人回来了。”
吃着块饼干，已经和成煜坐在同一个沙发上的陈季之差点被这句话呛死。
“临时有事就算了，季之今天有客人？平时来的挺少啊，中午在这儿吃饭吧，阿姨好好招待……”
成煜忙着给陈季之顺气递水，陈季之因为说不出“保持点距离”只好推搡着，只是被成煜当做是呛着难受了，用力把陈季之圈在怀里，皱着眉一脸紧张的给陈季之顺气。
所以当李裳放下包，摘下太阳镜笑着走到两个人面前时，看见的就是一个男人搂着自己儿子，一脸着急的帮着顺气，接下来的话也说不大出口。
这一停顿，陈季之停下了推搡，抬头看向李裳，面有难色。而成煜抬头时，有一时间的慌神，但是立刻掩藏了，马上松开了陈季之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伯母好。”
“你们下去吧，一会儿端点瓜果上来就好。”
淡声让跟在后面的仆人去忙其他的，李裳脸上的笑淡的看不见。
“你好。”
垂下眼帘，李裳走到两个人对面坐下，交叠这两腿看着规规矩矩坐着的两个人。
“妈，这是……成煜。”
三个人沉默了好久没人开始说话，陈季之只好硬着头皮这么介绍着，然后又陷入尴尬的场面。
“嗯，我知道。”
一句过后，又是冷场。
任谁也想不到，见家长这么重要的事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来了，没有准备，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别看成煜脸上没什么紧张的情绪，但是心里是在紧张的。两个人是不是真的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很大的决定因素在父母的支持，而现在，这个决定因素之一就在他面前坐着。
“听季之说起过你，的确是个帅气的男生。”
优雅的开口，李裳的眼神有些冷。
☆、第一百零五章：针锋相对
见面这样的夸奖，成煜真想当做没听见。
他不觉得陈季之会主动和自己老妈说他的事，除非陈季之找她坦白了，可是陈季之并没有和他说起。
“伯母夸奖了。”一改平时冷冰冰的样子，成煜难得的温和起来，“似乎我们见过一次。”
陈季之一听就有些纳闷，他们见过一次？疑惑的眼神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看了遍，自家老妈的神色有些不自在，然后又慢慢点头。
真的见过？陈季之心里直打鼓，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见过？
用眼神询问成煜，成煜却是不给个回应，只是摇摇头神秘兮兮。
“妈……你们见过？”
成煜无果，陈季之只好问没什么表情的老妈。
同样没回应，陈季之有点无力。
“季之，我想和他谈谈。”
言外之意，季之你回避下，我和他说点事，说完你再来。
“好……妈，你别……”
“嗯？”
平时细长柔美的柳叶眉今天这么轻轻一挑，陈季之突然就觉得它锋利了，仿佛女王的手里剑，丝毫不能反抗。
乖乖离开座位，有些担心的看着成煜一眼，然后离开。
###“他的确很在乎你。”
陈季之走了过了好一会儿，李裳才说话，语气有些不明显的别扭。
对于这句话，成煜很大方的点头承认。陈季之不在乎他，那么他们怎么在一起，就好比他是那么在乎陈季之。
“你选择的他？”
成煜眼神暗了暗，这是在询问是不是成煜主动找的陈季之，因而将他拉进同**恋这条路么？
成煜细细想了想，似乎一开始的认识，就是他主动“救”了陈季之，接着拿走了对于陈季之很重要的手表，然后就将两个人的生活慢慢绑在一起。虽说一开始只是因为这个文雅的少爷的执着起了些戏弄之意，因而并没有将那块手表立刻给他，而是兜兜转转的逗了些时候才还过去。本以为自那以后就不会再有交集，却不料是有在公交上见面，那次的擦唇而过，成煜后来一直有些回味。然后，就是两个人不断的相处，不断地积累感情……
所以，也可以算是成煜，选择的陈季之。因而，成煜慢慢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季之他……”
“那伯母有是为什么和伯父在一起的？”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们都是男人！”
成煜深深的看了眼李裳，那压低了嗓门却又是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样，成煜突然觉得很可悲。
这段感情，和是两个男人有什么区别？
“季之也和我说过伯母你，他说伯母是个平易近人，并且，不排斥同x恋爱。今天一看，的确，有点反对。”
李裳被这话说的有些气急，是的，她是不反对，还给了一对同x恋爱人祝福，可是，那不是她的儿子。
“你想想我一个当母亲的立场，母亲的自私，怎么可以让季之毁在这上面？！”
“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就是毁了他？”
“呵，你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
第一次，李裳表现出了在成人后便不曾表现出的鄙夷姿态。她彻查了成煜的身份，初中父母因为赌博欠债自杀后辍学，之后就一直在街上混，如果说有什么“了不起”的，那就是凭着打架的功夫张罗了些所谓衷心追随的小弟，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他凭什么，说他不会毁了她儿子？
“所以伯母是在对我的身份地位不满不屑？”
“不是不满，而是在提醒你什么叫自知之明。”
不知道为什么，当李裳真正面对了陈季之的爱人之后，那天所说的“给点时间”要来的努力不去反对，统统失效了。
或许是面对着陈季之她始终是无法说出狠话，去伤了他的心。而面对成煜，她大可以不顾及那么多，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一吐为快，也许就将成煜逼走了，这何乐而不为？
成煜静静看着李裳，忍下了心里的怒火尽量平静了双眸——这一点李裳倒是有点欣赏，忍得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往往能成大器，而这个混混……李裳实在是不知道他是否有可能成才，毕竟晚成大器的，实在是少数，虽说他还不老。
“伯母说的有些不对了，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正因为有，才敢和季之在一起。”
“你！”
“伯母，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的选择？”
李裳张了张唇，她不能说陈季之还没有长大，没有正确的判断能力，想了想，然后又笑了。
“这是他正经的第一次恋爱，总会有些冲动，判断失误。”
“我相信，季之一开始不会认为自己就是个喜欢男人的人。知道这一点后，他想了很多——这一点他告诉过我。然而，他想的最后的结果是，他选择和我在一起。伯母，您觉得这样的思考，还是冲动么？沉淀了那么久的思考，季之自有他的理由去说服他自己和我在一起。”
李裳没有说话，只是端起一杯茶慢慢抿了口。
成煜则是如一方看不到底的深潭，眼中不见波澜，黑曜石般的眼睛深处是满满的自信——对陈季之势在必得的自信。
李裳抿唇沉默。
“你还是不错的，之前我太激动了。”突然的笑颜让成煜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有些楞，“我会慢慢接受的。”
脱下强硬的外表后，李裳原本j致的妆容，瞬间有些苍老。
###离开的陈季之有些担心，有些无聊。钻进房间实在是想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于是偷偷叫来了个仆人，笑着拜托他去那边听着点说了什么，然后回来告诉他。
谁知道李裳早有防备，下达命令，谁也不许和陈季之传话，传话了，就回家待着去，再也不用来了。
于是陈季之真的郁闷了，怏怏趴在床上，嗅着枕头上的味道，似乎还有些成煜的味道。一边抱着枕头只希望老妈不要太为难成煜，一边等着两个人交谈完毕，他好下去看看有没有出了什么事。
等待，真的是煎熬。
☆、第一百零六章：书房真的是用来看书的！
门一被敲响，陈季之就立刻弹起来拉开门。
“嘿，怎么样了？”
“夫人说，他们谈好了……”
仆人看着陈季之少见的态度，有些惊讶。
而陈季之才不管那么多，跑下楼后发现两个人的神色似乎比前面轻松了许多，于是有些微放心。
“你们……”
“中午在这里吃饭吧，我上楼歇会儿。让阿蓉准备下午餐。”后面的那句话就是对一边的仆人说的，李裳笑的清淡，慢慢上楼。
陈季之看着自己老妈这个样子，又看看老神在在的成煜，忍不住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掐了把成煜的腰。
“你和我妈说了什么？”
“没什么。”
面不改色，成煜摇摇头，端起已经是变凉了许多的咖啡慢慢喝了口。
“不好和我说？”
手下不松，陈季之摆出一副闷闷的表情。
而成煜听着他这么说，转头看了眼那好奇宝宝样子的陈季之，轻轻那么一挑眉，微启薄唇说了一句话就让陈季之立刻乖乖松手不再蹂躏他腰间的软r。
“我不介意现在把你扛回房间。”
介于今早的那极度刺激的事，陈季之相信成煜是做的出来这件事的，于是松手，但是还是不死心。
“我去问我妈。”
“有用？”
“……”
连旁听都不让，还防着人不给偷听，陈季之想想，也许是不会说的。但是，慢慢磨也许是有用的。
“不过你倒是不错啊。”
“嗯？”
“我妈没把你扫地出门，大清早突然就在这里，大摇大摆的，还对我动手动脚。”
现在大厅已经没什么人，陈季之说话也不用太隐晦，看着成煜那毫无波澜的脸实在是想扑上去狠狠扯一把。
“嗯。”
直视前方，成煜又喝了口咖啡。心想，是差点就被扫出去了，不过好在他能说话，而陈季之老妈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自己。
“不过你们到底在哪里见过面？”
“不可说。”
“……”
成煜看着吃瘪的陈季之，笑着伸手揽住陈季之的肩，陈季之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放心歪在成煜怀里。
“还是不能被其他人看见，毕竟我爸……”一说到自己的父亲，陈季之就抿紧了唇。这一关，才是最难得一关吧。
理解的点点头，成煜看着低调华丽的墙壁，视线慢慢挪到挂着的一副山水油画上，眼神平静。
至于他和陈季之老妈的见面，其实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很快的一个照面，两个人只是见到了对方，连话都没有说就已经错开，心照不宣。
无非是那次和陈季之去超市买东西时，在买床单时从前面铮亮的货架上发现后面有个人影一直停留在那里，那时候是以为是他的什么敌家，毕竟在那货架上投出来的人影都是歪曲到不行，于是只好快速转身看了眼，是个中年妇人，脑海中划过一丝疑虑，然后看着询问的陈季之似乎想到什么，至于回答，成煜那次是没说有什么的。
而今天的见面，成煜立刻想到那天见到的人，果真，就是陈季之的母亲。
不想对陈季之母亲的行为作出什么评价，毕竟无论如何都是出于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关心。而在这一点上，成煜是真的误会了李裳。李裳那天纯粹是巧遇，然后就尾随了一段时间，接着被发现，为了不被自己儿子发现，就可以跑掉了。然后，就有了她找私家侦探跟踪陈季之的事，然后就获得了那些照片。
一度的无法接受，到慢慢平息心情。李裳也是做了挺久的挣扎，到现在的似乎有点接受了那个言语神态都很自信的男生时，李裳坐在房间里深呼吸，又打开了那个锁着相机的柜子，拿出照片慢慢看着。
似乎抛开对成煜的意见，摘掉有色眼镜，似乎他还是不错的。
也许，是可以在观察一段时间，在明面上观察，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李裳揉了揉额角，这些事虽说没什么体力劳作，但是放在现在，这样的心力活动下，还是乏了。
有些困倦的躺下，叫来仆人在开饭前一刻钟叫醒她就是。
而外面的两个人，则是在有仆人过来时立刻分开，佯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聊聊天很平常。
“我们去书房吧？”
陈季之闪亮着眼睛，成煜看着就想到了什么和陈季之想的不一样的地方去了。当然成煜是不会说出来，默默跟在陈季之身后，听着前面的人对着仆人说着“我们去书房看会儿书，你们没事就别上来了，有人来也先提醒下，我们要安静”的时候，挑了挑眉，这是隔绝了很多的打扰因素啊。
毫不知情的陈季之只是为了给两个人找个安静的没人打扰的地方好好说话，或者只是相互依偎着看本书也是不错的，却不料在成煜的脑中完完全全变了个样，殊不知今天很有可能会出现第二次被压在成煜的身下……
“有没有想看的书？”等着成煜走进来，陈季之在后面关上门，微微翘着唇角看着成煜的背影，“这儿书挺多的。”
“一会儿。”
转身的时候，因为背对着阳光，因而陈季之看不清成煜的双眼，只觉得似乎那眼神有些不对。
没多少思考的时间，成煜就走近了搂住陈季之的腰将人按在门上慢慢亲咬着唇。
“喂……怎么了？”
陈季之笑着回应了下，然后微微后仰头将两个人的唇拉开，好说出话。谁知这一后退，成煜就“得寸进尺”，顺着下巴扬起的好看的弧度一路向下吻去。手也没闲着，在腰间轻轻蹭了会儿就抓着衣服往上一提，然后翻手钻进陈季之衣内。
到了这个时候，陈季之若是还不明白成煜想做什么，他就不是一般的愚笨了。匆匆拉开手微微挣扎着，奈何被压在门上又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成煜！昨天晚上，不，那个时间可以算作今天凌晨，早上又一次，现在不行！”
微微喘着气，陈季之抓着成煜的肩膀拼命的想将成煜拉开。
☆、第一百零七章：书房真的成了另一个地方
不理不顾，成煜制住了陈季之就没有放开的打算。
时间，上午10点整，整个陈家别墅没什么特别的动静。各司其职，各有各的忙活。厨房更是传出阵阵诱人的香味，意味着这天的午饭定然不会不丰盛。
随着阳光的细腻，慢慢溜进陈家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探寻每一处。
沉睡的陈家女主人，睡颜宁静好看；忙活的蓉姨，有着能干的代名词；修剪草坪的大叔，哼着歌染亮了周围工作的人……
而某个安静的角落，若是细听，似乎可以听见里面的极有猫腻的声音。从窗户溜进去，明亮的阳光恰恰打在正面趴在书架的陈家少爷，瓷白的肌肤在阳光下似乎泛起了柔和的暖光。
压抑的喘息，羞耻的水泽声，在这宁静的书房内交织成了所有旖旎的声响。至于那令人鼻血喷张的画面，还是悄悄略过的好。
###“你是怎么了？”
连衣服也没有怎么穿好的陈季之歪在成煜怀里，哼哼着出声。
“嗯？怎么了？”细心给陈季之扣好衣扣，这次他有很注意的，没有在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留下可疑暧昧的印记。
“欲求不满？”
拍开在腰间乱动的手，陈季之咬牙恨恨看。他的腰是真的酸痛不止，两腿也没什么力气了。
“没有。”
被打掉了手，成煜就反手在书架上随便抽了本书出来，一看居然是《厚黑学》，挑眉穿过陈季之腋下，拿着书翻看了页。
“看书？”
翻身趴在成煜腿上，看清了封面后喃了句名字，然后就趴在成煜腿上休息。
“嗯。”
“那我歇会儿。”
“我也歇。”
陈季之无奈翻了个白眼，也是，两个人都累了。他是被成煜要的没有力气，而成煜则是他找的，当体力用不尽的样子。
安静的两个人就那么待着，成煜坐在铺着厚重地毯的地板上，后靠着书架垂着眼帘静静看书。腿上枕靠着陈季之，好看的侧脸微微鼓起，似乎在不满什么，纤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形似蝶翅的影子。薄粉的唇在阳光下，似乎有些透明。
温暖的阳光就那么静静的笼着两个人，此刻的美好，在很多年后都将一直存在，直到他们无法再弯腰那么随意的坐下。
一旦投入了，那么就会忘记了时间。
当房门被轻轻叩响的时候，成煜着实是一惊，听着外面说着快要开饭，他们可以下楼准备吃午饭的时候，成煜才惊觉两个人就这么待了一个上午。
回了声知道了，再看眼陈季之，生怕把这个熟睡的人吵醒。
“我已经醒了，不愿意动而已。”
闭着眼的人突然张口说话，成煜一愣，然后俯身在陈季之闭着的眼上印下个吻。
“起来吧，该下去了。”
“好……”陈季之懒懒爬起来，伸个懒腰，然后龇牙咧嘴的揉揉腰。
“走路，没事吧？”
陈季之翻了个白眼给成煜，现在来问走路有没有事是不是晚了，当时他那样阻止怎么就不知道停下来？
试着走了几步，酸软无力感没有消退。
书房里还是接受了成煜关心的搀扶，但是一开门一走出去，陈季之毫不客气的推开成煜，自己逞强走了出去。
成煜靠着门框在原地默默看了眼走路很正常的陈季之，无奈笑笑，唇角的弧度柔和非常。
第一次见公婆，没有任何礼物的成煜坐上餐桌还是很坦然的，没觉得什么不好意思。
陈季之好几次想帮成煜夹些菜，但是碍着自己老妈在场，实在是不好意思就有了想法又打消，打消了又冒出来，反反复复的。
相反的，陈季之在某一次又打消了帮成煜夹菜的念头后，一双筷子夹着他喜欢的豆角到陈季之的碗里。
“不是喜欢吃么？怎么没怎么动筷子？”
李裳讶异的看了眼成煜，然后在成煜面不改色的又给陈季之夹了些他喜欢的菜后，从讶异转为一点点欣赏。
“我自己夹，你也吃……”
在自己母亲面前被还不算被接受的男友关怀备至，陈季之有点别扭，但是心里还是小小的幸福，李裳的眼神也没反对，而是看了一眼后，就自顾自的吃东西。
也许嘴角有一些放心的笑，连李裳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简单安静的一顿午饭，陈季之觉得真的有一种恩赐，上天对他的一种恩赐，没有让这第一次见面，会是如同李裳告诉他的那对同x恋一样，被发现后，母亲是以自杀相逼。
所以，他是幸运的。
饭后沉默了一小会儿，每个人都没怎么说话，陈季之只好叫来人收拾桌面。
“下个月季之生日，你也来吧。”
陈季之一惊，这种邀请，是在接受成煜？
“好的，我一定会来。”
成煜这轻轻一笑，当真是个翩翩佳公子，陈季之忍着莫名的笑意也点点头。
神色复杂的看了眼陈季之，李裳说声她去房间休息，最后的眼神略怪异或者说不舒坦的看了眼陈季之的x口，然后别过头离开。
“嗯？衣服上滴了汤汁吗？”
奇怪的看了眼自己的x口，白衬衫，没什么污渍。
“咳咳……”
略不自在的咳了声，成煜伸手袭向陈季之x口，吓得陈季之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许乱来！”说着，还四处看了眼，好在这时候没什么人在。
“x口领子敞的有点开。”
默默收回手，成煜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的太多了……
之后陈季之表示很羞愤，扣了好几次才完完全全把扣子扣好了，领口严实了，里面暧昧痕迹完全看不见了，推着成煜要送他出门让他回家，有事明天见。
“这样太残忍了。”
“不管！”
涨红了脸的陈季之在成煜眼里很诱人，逗了一会儿后还是及时的打住，这样的东西被自己老妈看见，的确是有够……过分。在陈季之脸上偷了个吻，对着陈季之挥挥手便转身离开。
“记得一定接电话。”
“好。”
目送离开，陈季之回到房间赶紧收拾了东西。
时间还不算晚，他赶紧开车过去，还是来得及的。
☆、第一百零八章：新来的小提琴手
说不好奇陈季之那一天到底做了什么事是假的，因而好奇心未退，所以要想办法知道。
若是以前的哪个女友一天不联系，成煜万不会去多想什么。一来都是他们自己贴上来，二来成煜用情不深。虽说是成煜有些对不起那些姑娘，但是这实在也是没办法。
这次为了知道陈季之到底干神马去了，成煜多了个心眼，明面上是打车走了，但是一走远就催着司机转回去。
虽然这有点不道德，似乎在之前和陈季之老妈李裳对峙的时候，想着那个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是李裳跟踪陈季之，然后被李裳那样一顿数落实在是心中不爽，是有在心底吐槽的。此时一想现在正在做的事，默默给李裳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