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笑嫣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儿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59
咽了下去,俯首攫来,热气忽悠了满脸,又是更上一层楼的炽热,鼻头相抵,太子张唇探舌而来,雄腰猛地摆动,脯酥紧贴着实胸膛,有什麽就要发生......。
「咕咚」一声,他却是一股脑儿疲软下来,再无任何进攻迹象地伏着我的颈窝,沉沉睡了过去。
一下子失了温暖袭压,我胸口大大起伏呵喘了几下,茫茫然的脑袋终是懵懵懂懂又恢复了几丝理智回来,有些怯意地抬手拂去,果不期然触及的是一头吓人的灼烫。
还没退烧阿...,难怪从昨晚起就一直对我东咬西啃,摸来吮去的,原来是因为还发着高热。
兀自想了个明白,便也无奈起身为他打点煎药,匆忙奔碌,一心只念着太子赶快好起,却始终不知这肌肤之亲不过是墨雨尚不忍心强采玫瑰罢了。
『待到来日,必定让你哭求着要我,凝儿。』
俊唇微勾,墨雨上裸仰躺半敛着眸,望着床前来回跑动的小小身影,心里暗暗萌发出这麽一个有些邪恶的念头。
『你是我的。』
番外华城,青涩三人
续接 番外 寝房,同在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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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悠然自得的日子,绝美男儿双双相伴,嬉笑打闹,跑跳追逐,游走市集,驭马出游,我阿,真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儿了。
这日,才方从太子的怀抱里下了马,温温热热的胸膛一离开我微热的脸庞,悸动不已害臊地别过头去,望见的是相同的黝黑墨发,却拥有独一无二截然不同的妖惑气息。
怔了怔,墨雨就那样静静伫立在那,背景是古色古香的宫殿偏门,上头潦草豪爽地撇了几个大字,朱雀门,牌匾上头的玄凤在时光的流逝下显得暗淡无光,好比他此刻的心情,郁闷难受。
神色复杂,似是贪恋般紧攫着我,又像是重燃他对太子的无名怒火,眸光飘忽不定,薰风拂来,带起他青玄色华袍一角,竟也牵起一缕淡淡忧伤。
「...?」察觉墨雨的不对劲,我提起水蓝色丝质纱裙便要向他走去,却不料嫩绿色绣花鞋连向前跨在灰砖石面上的机会也没有,便被一手扯住,有意无意阻止我对几步之遥男孩的关心。
「凝儿,」太子同样一脸阴郁,握住手腕的大手顺势而下,十指交叠相扣,「我有些不舒服,能陪我去御花园走走吗?」
我哪能说不,心口的怦咚直跳更是不容忽视,陷入两难,一边是过於炙热的实心大掌,一边是哀愁满面的悲伤视线,「那个...太子殿下,我能先去和三皇子说几句话吗?」
胸口莫名微酸,放不下他,牵挂着墨雨反常的神态,些微使力挣开了太子,背身离去埋藏掉他一闪而过错愕的受伤,熠熠星火吸引着我,点点澄热悄悄勾动,简直意料之外,我竟不自觉奔向抚上墨雨好看的侧颜。
对面的他也是呆了一晌,过了好一会儿,还是他往常那圆润如玉的低嗓先行响起,呵呵直笑,笑得那个魅惑人心,笑得令人别不开眼,少年英姿,飒爽无比。
微热的暖风再度袭来,在我们两人之间甜醉的氤氲加温,却不小心冷落忽略掉不远处左胸涩疼得厉害的别扭男儿。
『凝儿,我只注视着你啊,可你此时痴迷的目光又是向着谁呢?隐藏自己的心意,不想让你为难,但怎就能恋上那曾对你上下其手的淡漠男人呢?』
闷闷牵扬起嘴角,太子落寞地负手离去,这是我猛然回首後,望见的盛夏中最後一抹孤影。
遇见,是在霞红的薄暮时分,匆匆地和他道别,他擒着未褪的自得笑意,墨发飘扬,在那片刻飞舞的光景,再次抬眼,他已然武装起了一贯的淡漠冷面,转身缓步而去。
胸口躁动未息,许是今日偕同太子出游太过尽兴了吧,一路上,依偎在他的怀里,呼啸而过的夏日林景,全然入不了我的眼底,郁郁葱葱,佳木秀而繁荫,新蝉鸣而彻响,噗通噗通,一下下强健跳动,互相呵应,衬着枝叶间洒落而下的金灿束光,煞是暖人惬意,这一切,不单单是因为当下的苍翠碧绿,更是因为良人共度。
思及至此,脚下的步伐又更欢快了些,蹦跳着搭上太子丧气垂落的手臂,他侧眸一瞥,虽是讶异至极,可却更快地将我拦腰抱起,跃身上马,像是感染我俩的喜悦,骏马昂蹄,高声嘶鸣,哒哒哒飞健着步子,不一会儿便来到被天边澄红给染了一色的静谧御花园。
太子的大手和我的交叠相握,安心的热度覆漫着肌肤,一点一点爬上我的脸际,害臊偷觑,是不输於我的烧红,噗哧直笑,银铃般回荡在杳无人烟的争妍花丛,百花簇拥齐放,托显出现下的美好安宁。
「凝儿,」沉稳嗓音轻唤,闻言我迎眸向他,等着我的,是再也藏匿不了的炙焰激情,俯身向下,我方才的怡然凝在嘴角,只觉唇瓣一阵湿热。
我被吻了,被太子吻了,脑袋嗡嗡作响,还不知该做何反应时,太子霸道的臂膀环住我软绵的细腰,张口探舌,趁虚而入,控制不住渴望翼翼吸吮着香嫩的美好。
连魂魄都要被勾走了,恍惚之间,他却是突然煞住了念,黑色瞳眸浊浊,映不出我此刻的迷惑羞涩,太子长臂伸来,似欲疼惜摸上我滚烫的颊,结果却是一个措手不及的推扑,我俩顺势双双躺倒在地。
然而,覆上我的男人再也昏迷不醒。
番外闲居,禁断情愫
云珀第一次爆发出心底强烈贪婪的渴望,是在一个自家哥哥同样按捺不住好奇念的寂静夜晚。
他俩就这样屏着对方的鼻息,静静地对峙着,一上一下,一张偌大的木制床榻,火热激迸出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情愫,情感在彼此不断地压抑回避後,终是如野火燎原,狂涌燃烧,一发再也不可拾。
散着一头微深茶色长发,云珀怦咚不止的心跳早已泄漏了自己对身上男儿的噗通悸动,氤氲琥珀色双眸眨呀眨的,暧昧痴迷不已,惹得云翔一阵口乾舌燥,倾身俯下,便是攫着云珀的唇又吸又吮。
上半身囚锢住他,逼他与自己沉沦於无边无际煽情的世界,下半身更是闲不得的来回抚擦,搓着弄着不小心刺激了两头巨龙,隔着两层薄薄汗衫就地对峙,耳鬓厮磨,动来蠕去,不及一盏灯烛的时间,两人早已汗涔涔湿透了衣衫,若有似无的肉色诱惑,每一次袭上,都是更上一层的极致渴望。
「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60
珀儿...忍着...」伴随着几声难耐粗喘,赫然岔入云珀芬芳小径的是自己哥哥的肉棒。
「呜...」那噘起的唇一下子被撑开的刺痛逼出了云珀满眶的热泪,可他...并不後悔。
夜渐深,掏出两颗爱恋痴迷的心,和两具滚烫交欢的身子,坦承相见,他们撞击着彼此,那是云珀云翔一段不为人知的感情,发泄全身力也想让对方明了的,禁忌之爱。
***
辗转分离,多年後再次相遇,想着对方的心,云珀兀自觉得相同,尽管天涯海角,也不可能抹灭那晚他俩夺去彼此童贞的事实。
可那夜在繁华烟花中不期然的邂逅,云珀看见的是一样熟悉有着琥珀色瞳眸的男人,正半哄半骗从一名妇人身後袭上,一手伸进衣裳深处揉搓着蒲酥,一手探入修长腿间又挤又捣,妇人的娇吟没有停过,染上情的瓜子脸却是流下愤恨不甘的泪水,云珀惊得不知该作何反应,仔细一瞧,两人脚边甚至有一名男人晕厥在地。
当云翔的大手愈掏愈搅,愈来愈快,从激情喷射出浓白花汁的小穴口抽回他的三根指头,并且享受一般放进自己唇边,浪荡地细细吸吮时,躲在暗处痛心疾首的云珀,伴着满腔嫉妒责怪,终於忍不住了。
冲上前去,不顾一切就是一记猛挥,早早察觉到的云翔迅速伸手一握,牢牢地包覆住自家弟弟温热的掌心,和着尚未消褪的情,反身一抱,云珀无措跌进他的怀里,可恨又难耐地,再度心动不已。
「...」云翔没有说话,只是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头,黏湿的大舌覆上云珀的耳畔,细细描摹一番,事隔多年,火热的记忆再度袭卷而来,嘴上嘤咛不已,害臊地便是双手回抱,隐隐忍着哥哥身下的躁动戳弄。
无法自拔,完完全全将方才的忌妒怨恨抛诸脑後,留下暗巷中衣衫不整的女人,云珀薰陶陶地沉醉於久违的怀抱中,一颗心轻飘飘的被带到了青楼深处,粗鲁抛至在床,倾身附压,焰火丝毫不输给当年青涩的他们。
狂热猛捣,甜蜜四溢,云珀沉迷在一颤一颤的思绪中,外头的纷纷扰扰恍若隔世,但却有一道熟悉的清柔,高声娇吟着,有意无意挠痒撩拨他的心,随着呼喘的声音愈来愈响,樊被狼狈蹂的样子蓦然跃入他眼底!
这...这是幻觉吗?
全身僵硬一滞,与哥哥重逢的热意倏然冷却,云翔肆意凌辱良家妇女的恶霸画面再度占满云珀的视线,他...他这是在干嘛?
他猛地抽离,嗅出不对的云翔却是大手一伸将他给捞了回来,「怎麽了?玩弄女人错了麽?」狠狠刺入的冰冷和无情轻蔑的眼神,顷刻冻结缚住云珀诧异呆愣的心。
「哥...你在说些什麽啊?」哑然失笑,他的嗓音有些不稳,隐隐有些颤抖,许是稍早的爱,更像是一秒前的惊人之语。
「啊啊...还来不及介绍...,」猛然拍了一下手掌,云翔赤裸裸斜斜坐在榻上的一侧,薄唇轻勾,「哥哥我,是这一带专门替人办事的『狼牙帮』帮主,举凡烧杀掳掠,应有俱有,在闲闲没事干时,就会像刚才一样找个女人来好好大干特干,享受一番...」愈发激昂的话语尚未说完,怒火中烧的云珀已然铁拳一挥,不偏不倚打中正兴致高昂云翔的侧脸。
「珀儿...你居然...」
「别叫我珀儿!我才不认识你这人渣!」喧嚣而出奔腾的泪,和胸口几近窒息的痛苦情绪,冲击在一块,几乎要将云珀淹没,有力的双脚甚至开始咯咯打着颤,为这眼前一切的真实感到灰心不已。
「好阿...你...」猛地一击,飞快将云翔给熊熊燃起,他扳过云珀的身,将他的双手反手向後紧紧死握着,龙头对着斑白的菊穴,又是一阵疯狂抽击。
鲜红的液体流淌了出来,无力滑下云珀古铜色的大腿,他愤恨咬着唇瓣,不攘自己陷入情念一分,臀办猛力一缩,一夹,紧得让云翔一个措手不及,宣泄了出来。
就是现在!
迈着踉跄的步伐,云珀裸着身,毫不犹豫向外跑去,没有一丝迟疑,心头轻松得可以,一心意念只有不知不觉中悄悄盘踞心头的那抹倩影,樊!
***
历经那晚,云珀便始终坚信樊便是他一生的守候,尽管她仍无法坦诚面对他的心意,还处在那夜惊魂不定的阴影,可是他相信,亘古不变的呵护必定能换来永世的承诺,在他俩结为连理的那天,樊在他耳边轻语时,他便明了了,他俩肯定会一直长长久久幸福下去的。
因为,『我爱你』。
番外冷宫,茫茫尘烟
心已死,孤身一人来回踱步在沙沙尘灰中,夜晚的冷宫透不进一分皎洁的月色,有的只有窗外张牙舞爪伸攫而来的可怖树影,黑鸦鸦的,寂静无声。
木然坐上一张略显古旧的朱漆色摇椅,一手轻抚着微凸的肚皮,闭上双眼,身子一晃一晃的,连带着老玩意儿的吱吱哑哑,模模糊糊的,似乎将我带至了不知名的远方。
同样是清冷的殿堂,却多了梁柱上头几只玄黑的乌鸦,不动声色居高临下把我望着,尽管心如槁枯对这突然眼前的景象没什麽太大的诧异,但仍是有些许的惊奇,锐利的眼神使我下意识护住自个儿的腹部,却这才发现,那儿竟是一片平坦!
猛然慌乱了起来,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着的是当年还是太子侍女时的桃粉宫装。
这是怎麽一回事!作梦吗?
「娘...」
一声清浅的呼唤蓦地在背後响起,还夹杂着点淡淡的清香,将我的思绪给狠狠地抽了回来。
太子?
漫步过来的他看上去只有约莫八九岁,该是天真无邪的小小脸蛋此刻却满布泪水,把眼睛哭的肿肿的,鼻子也一吸一吸的,上气不接下气。
「您的冤屈孩儿已经为您平反了,」稚嫩的嗓音隐隐掺着酸涩,苦苦闷闷的,「父皇基於我的功劳将我立为太子...,」蒙着一层水雾的墨色双眸此刻隐隐闪着些什麽,「所以...孩儿能去见凝儿了吗?」
所以...孩儿能去见凝儿了吗?
能去见凝儿了吗?
凝儿。
轰!
这句话宛若五雷轰顶,毫不留情劈落在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停止运转一片混沌,思绪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61
不明。
打从孩提时代起,他就认识我了吗?
「孩儿知道娘亲您定会嫌弃她的身世,是琼妃遭放逐後和朝夕相处的侍卫放浪不检点打滚出的孩子...,」字字清晰,更是句句震撼人心,我千万都没想到能有这麽一天真正得知自己的身世,而且...还是在梦里?
然後画面一转,场景仍是这座彷若被时光给遗忘的僻静宫殿,一名褪去风光繁华的女人散乱着衣裳,酥胸裸露,凌乱腰带间埋着的是一颗被汗水给濡湿的男人头颅,不安的大掌四处挑拨着女人的禁忌地带,掏挖着,抠引着,牵连出的是两人更大的喘息和空虚不已。
腥黏的蜜汁,火难耐。
女人的身子被男人双手扶在背後微微拱起,一双嫩白的长腿稍稍曲起,难受地向内抵制奋力向前的敏感舌尖,一步步推进,最终被高高架起,一轮长着粗茧的拳就着喘息不已的花唇就是一个抡进。
琼妃花容失色地吞着那只拳头,肉壁死死包覆着男人的手,左右摩擦旋转进进出出,堪比巨龙还更加粗壮让女人难受不已,不停啼哭着却是涌出了更多蜜流。
蜜如泉涌,娇羞着喘泄,一次次更是紧了小肉穴,死死吸住那拳火热,吞进来,吞进来...。
「恩啊啊啊啊!!!」
宛若用尽生命力气,她伸手摁过男人的龙根,就是一阵使力紧握,彷佛找到和下身瞬间虚脱无力的平衡点,小嘴攀上便是一个含住,响食了男人因猛地刺激而狂喷出的浊白。
淫靡不堪,彼此纠缠着的浪荡男女,看得我不住地反胃,双手环抱住自己,难受蹲下身来,耳边回荡着的仍是那似乎是自己娘亲的媚惑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震得我头痛欲裂,朦胧之中,身子一沉,就这样晕厥在地。
好痛苦、好难受......那样的人竟然是我的娘亲?
冰冷万分,天寒地冻雪白一片,我迷蒙着眼,眼前仍是那对奋力交欢的男女,可脑海却是不自觉涌出了些片段画面。
沧桑的冷宫外头,一行身着黑衣,头带着大大斗笠,望不见轮廓的人们,不发一语好比行走肉般一同抬着什麽,气氛静谧得可以,稍稍一屏气,彷佛都能听到苍天落雪唉叹的声音,悲寒至极。
那是...?
画面忽而清晰,被聚拢放大的是一具分赤着双腿,芯蕊处点点红艳的女子,有些灰白的发被雪水血水融湿在不再娇嫩的肌肤上,双眼紧闭,那面容,竟有三分睁凝七分悔恨。
娘...娘、娘!
她是琼妃,我此生唯一的母上,尽管再怎麽不齿,再怎麽嫌恶,感到恶心畏惧,但血浓於水,此刻被随意弃置在近郊草丛凹陷土坑内的女人,仍是我的娘亲啊!
「呜...呜...」
昔日光景恍然消逝,晕沉着想睁开眼眸,却是被泪水给糊湿了眼,看不清、望不清,不远处的那张床,甚至还留有着母亲欢爱过的痕迹,不想忘记、不想丢弃,那琼妃,居然是自己心心念念找着的娘亲。
事实太过震撼,打击像是一圈圈涟漪席卷而来,不自主痛哭流涕,起身窝入那床被褥里头,不管有多肮脏,我也想,好好感受母亲曾经存在的证明。
和着也许一点点再次被唤醒的肺裂心痛,和妈妈、一起。
番外宫廷,回归安宁
方才刚下过一场大雪,纯洁无瑕的白绵绵密密,扎扎实实掩盖住了底下巧斧天工的宫砖和雕瓦,彷若静静诉说着,那刺眼炫目的金黄早已不属於这个季节,那冷俊霸道的三皇子早就不存在於这个世界。
「凝儿......」在偌大的皇城一隅,大漠国当朝皇上,墨雨,虽是贵为一国之尊,此刻却是只身一人,独自伫足在一座金碧荧煌的宫殿前,喃喃自语怀想着从前。
回想当年,他心疼搀扶起那名熟悉的女孩儿,一颗心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丝丝颤动,当时方满十二的他,并不知道胸口那份鼓噪的狂热,名为什麽,唯一晓得的是,他这一辈子,注定离不开她。
回想当年,她被他压在身下,色色地欺负着,而她所发出的每一声细弱娇吟,和她满布泪水令人怜爱的脸蛋,是惹得他愈加发狂失去理智的致命因素,他们甜蜜的相拥,愈尝那一神秘的禁果,可他终究下不了手,怜惜着花,呵护着她,只望来日是她主动求饶,哭喊着太子太子凝儿还要。
回想当年,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被深不可测的父皇给一眼望穿,那时,他逼不得已只好推开柔弱的她,只求将来的自己能守候她一生的幸福,可他错了,对於那阴险的父皇,他终究只能是名输家,亲眼看他强了她,亲耳听他说着欲将她沦为性奴,他恨极了父皇,却再也奈何不了他。
回想当年,他早已发现,孪生弟弟的心已经归属於她,对此,他嗤之以鼻,可令他讶异痛心的是,她的心,竟然也以不正常的速度向他靠近。不!不要!是他错了吗?他明明是那麽一心为她的人生着想,可到头来......,这是怎样?
回想当年,他夜夜泄放纵於女人,尝尽了各式软嫩媚香,但直到最後,他发现,自己最忘不了怀的,仍是当初憨傻纯真的她,他去寻她,却是得到她已怀上她和弟弟孩子的消息,他恨她,恨她如此薄情不爱他,於是趁着她一夜又一夜的思念情郎,柔情与之尽兴爱抚缠绵,她以为她发了个春,却不知梦中情郎其实是另一个活生生的他。
回想当年、回想当年,他只能任凭自己一次次地失去她,那时他已为皇,放不下退不了,身上担负的是一国的重责大任,再也不仅有她单单一人,他狼狈、他後悔,可和他此生最爱的她,却终究是渐行渐远。
『凝儿凝儿我爱你啊啊啊!!!』他以为再也没有什麽比的上无法有她伴他一生的痛,把身下床伴当作发泄品一般对待,他对於艳妃实在是歉然的可以,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名女人背後的故事和对另一个与他相像男子的倾慕,那倾慕简直堪比野兽,不得到手,绝不罢休,召了故乡的军队来,为的便是再得一次那名男子的青睐,可不幸弄巧成拙,恋慕之人就这样双双离他俩而去,再也望不到一眼,从此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拧紧了一双好看的眉,墨雨敛着眼,感受黑暗将他包覆其中的空虚和孤独,没了一生挚爱的女子,失了从前亲近的手足,而最近,又斩了一名阴险恶毒的妃子,对於她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62
,他实在也是逼不得已,爱人的背叛,她承受不起,对他而言更宛如千刀万剐,彼次有些相似的命运,本应相互扶持堪怜命运,但对她而言,一死为快的确是对她最大的补偿。
啊啊,如今、我身边还剩下谁了呢?
这一辈子,注定是要一个人孤独终老了吧。
「爹爹、爹爹。」才方觉得自己更加可悲了,许是上天听到他一介帝皇的心声,一名年约八、九岁的小女孩儿,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如瀑青丝,蹦蹦跳跳朝他奔来,小巧的脸蛋致如花,嘴边绽开的爱怜笑颜,一唇一齿、一眉一目,都像极了她的娘亲,她踩踏着光明而来,刺痛了墨雨玄色的眼,先前的阴霾早已随风消逝,他一个弯身,便将小女孩一个打横抱起,宛若她是他世上最珍爱的宝物。
「朕的小公主,怎如此匆促急忙,这次,要给为父看什麽宝物啊?」语气尽是说不出的宠溺,和着那再次展露的俊朗笑容,只为她而绽放,只为她,凝儿的小莞儿。
「莞儿这次前来,是想再来听听父皇您说故事,上次讲着讲着,您不知为何便哭了,继续说给莞儿听嘛~~~好不好?」她粉嫩嫩的一双小手撒娇似的环在墨雨的颈间,有些无礼失分寸的动作,却只是促使了他想继续说下去的冲动。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名娇柔的太子贴身侍女,无法自拔疯狂爱着那名太子,缠在他的身边,为此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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