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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我也喜欢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方筱
麒麟很听话,呜咽两声乖乖蹲坐在那里,朝着虞谣叫。
虞谣笑着蹲下身,揉麒麟的脑袋:“麒麟,想我吗?”
“汪汪汪”麒麟的声音浑厚而有力。
薄覃邶办好手续回来,把虞谣拉起来:“走吧,回家。”
虞谣点点头,跟着薄覃邶往外走,麒麟就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哒哒哒的小碎步欢快的不行。
车上,薄覃邶让麒麟去了后座,虞谣坐在了副驾驶,一开始还好,开了车以后,麒麟却一直往前凑。
那只狗脑袋舔舔这个,舔舔那个,蹭过来蹭过去。
“麒麟!”薄覃邶喝到,开车呢,出点事儿怎么办?
麒麟知道自个儿爸爸生气了,乖乖地缩回脑袋,呜咽两声不敢说话。
虞谣笑笑:“那你停车让麒麟到前面和我一起吧。”
薄覃邶看了眼虞谣和后面可怜兮兮蠢蠢欲动的某狗,把车停在了路边。
虞谣朝后面的麒麟招招手,麒麟马上从两个缝隙中跳到前面,乖乖趴在虞谣腿上。
“谣谣,明天我们回一趟岳母那边,我们结婚了也还没见她一面。”薄覃邶想起什么,扭头说道。
“嗯,行,我妈妈她一向淡泊,不怎么过问这些,嫁不嫁,嫁给谁都随我,估计爸爸也和她说过了。”虞谣点点头说道。
“我记得,那年过年,你回了那边,我开着车连夜去找你,那个地方,明明平常不怎么下雪,那年竟然下雪了,我还记得你家院子里那颗树,长的很大,也很密。”薄覃邶笑笑,回忆着曾经。
那个时候真的是年轻啊,想她连夜就去找她了。
虞谣显然也想起来了,笑着说:“对啊,你开了一个晚上的车,过来就是把我拉上车这样那样的是吧?”
“哪有,情到深处,不能怪我。”薄覃邶笑着揉揉她的脑袋。
“转眼间,都这么多年了。”薄覃邶感慨。
“不知道那里还是不是当初的样子。”
虞谣看着外面:“人是,地方,也自然是了。”
人还是当初的模样,地方,自然也是了。
薄覃邶闻言赞同地点点头。
“等过段时间带你去度蜜月,谣谣你想去哪儿?”
“我们不用出国了,就在国内转转吧。”虞谣说道。
“那好,等我们婚礼完了,我们就去别的地方转着玩一玩。”
“先去三亚吧,那里我一直都没去过。”虞谣想了想说道。
“好,都随你。”薄覃邶笑着,慢慢踩了刹车。
“到家了,下车吧。”说着先下了车,朝麒麟招招手,“下来麒麟。”
麒麟穿过了驾驶座,直接跳下来,薄覃邶关上车门,等上虞谣一起进了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麒麟最乖对不对!
第69章
他们的婚期定下了,就在来年的三月份,现在已经是十月快十一月了。
北京的冬天一如既往,还是很冷,屋里暖气开的足,早上天还是蒙蒙亮,虞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眼窗外。
窗帘没有拉全,留着一条缝,虞谣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便知道是下雪了。
在美国的时候七年,她一次都没有见过雪。
虞谣拍拍薄覃邶,薄覃邶睁开眼,也迷迷糊糊的,先低头亲她一口:“怎么了?”
“外面下雪了。”虞谣声音难掩激动。
薄覃邶转身看了一眼,确实下雪了,他起床看了眼时间,复又躺下:“时间还早,再睡一会,等会带你出去看。”
虞谣点点头,本来就有点没睡够,转头埋在薄覃邶怀里睡着了。
两人是被麒麟叫醒的,大概是太饿了,扒着门叫着。
薄覃邶起身,揉了揉头发,下床开门,还没来得及阻止,麒麟飞一般地窜进来跳上床踩在虞谣身上,低头舔她,用嘴巴顶她。
湿漉漉地触感把虞谣闹醒了,她睁眼,把麒麟搂在怀里。
站在门边的薄覃邶眼看着麒麟躺在了他睡的地方,闭闭眼出去了,屠狗也是犯法的。
他做好饭,给麒麟倒好狗粮和水,打算上楼叫人,一人一狗已经下来了。
虞谣把狗交给薄覃邶,去浴室里洗漱,薄覃邶拉过麒麟,把狗粮给它放好,揉着他的脑袋:“再敢上我床,把你扔出去听到没?”
麒麟才不管他,吃的开心。
薄覃邶:“……”
两个人吃完饭,一起出门,今天打算回去看看虞谣妈妈的,距离上次去见她,已经有快一个月了。
一出门,外面雪下的正大,虞谣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喃喃道:“也不知道妈妈那里下雪了没有。”
薄覃邶牵着狗出来,伸手给她戴上羽绒服的帽子:“小心着凉了。”
“走吧。”他一手牵着麒麟,一手牵着虞谣,往车子那边走去。
“今天天滑,开车小心点。”虞谣嘱咐道。
“你在车里,我怎么敢不小心?”薄覃邶笑着说道。
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到的时候虞谣睡着了,薄覃邶也没叫她,伸手把趴在虞谣腿上的麒麟抱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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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座椅往后放一放,空调加了几度,也休息了一会。
等到两个人再醒来,却发现,这里,也下雪了。
场景仿佛还是那样,外面的树还绿着,地上的小草也还长着,天上却细细密密地下起了雪,和北京的风景完全不一样。
薄覃邶探身把虞谣叫起来,一起下了车。
虞谣妈妈气色很好,不愁吃穿,找了一份清闲工作,天天在家拾拾绣绣东西,生活惬意,节奏也慢。
性子,也还是那么淡泊。
“回来啦?”她正坐在门边的台阶上绣东西,一边绣一边看着外面的雪。
“妈。”薄覃邶恭敬地叫一声,把手里提着的东西给她放进屋里,出来的时候,母女两个已经聊上了。
他们聊天薄覃邶也不插话,静静地听着,看着麒麟在院子里撒欢。
“妈,跟我们回北京住吧。”虞谣说道。
这个话题也算是老生常谈了,虞谣和她说过好多回,她不愿意走,对这里有感情了。
虞谣也没办法,只能劝着。
果然,她再次摇了摇头:“不了。”
北京她一点都不喜欢,繁华归着繁华,可是一点都不惬意,不舒坦。
虞谣也没办法,和她聊起别的来。
在这里吃了一顿午饭,两个人就又得启程了,虞谣妈妈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车子走远了,转身回了院子。
这辈子,也就这个地儿,能让她安心了。
两个人回到北京的时候,大概雪已经下了一整天,地上积雪有点厚,外面也还在飘着雪花,天已经黑了,路上行人不多,但是车却很多。
两个人经过曾经走过的巷子,虞谣喊住了薄覃邶:“在这里停一下吧。”
薄覃邶不明所以,靠边停下。
虞谣拉下窗户,看着外面,对着薄覃邶说:“你看外面,熟悉吗?”
薄覃邶仔细看了看,突然笑了,解开安全带下车,把麒麟也带下来,然后去那边拉上虞谣。
“走吧,我们再走走。”
这里曾经两个人经常来,只要下雪就来,走在老巷子里,天上下着雪,慢慢走着,这是虞谣最喜欢的。
两个人没有管麒麟,没有给它系着狗链,两个人在前面慢慢地走,脚边跟着一只慢慢走的狗。
虞谣挽着薄覃邶的手臂,薄覃邶把虞谣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和她十指相扣。
“好多年,没有来这儿了。”虞谣笑着说道。
薄覃邶笑而不语。
这个地方,他每年都来。
一下雪,他就会来这里转两圈。
只不过,再也不是和她一起白头,而是他自己,走着走着,就白头了。
薄覃邶失笑,可是她还是回来了,这次,他们就真的,要白头了。
两个人慢慢地在小巷子里散步,薄覃邶突然开口。
“这么一起走,是真的会白头的。”
虞谣笑笑:“对,真的要白头的。”
两个人回了家,洗过澡,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虞谣突然想起,再过没几天,就是薄覃邶的生日了。
这些天被他宠的,记忆力都衰减了。
第二天,虞谣就拉着季菀出去买礼物了,她知道白单和季菀该是在一起了,心里也替他们开心,不由得问起。
“菀菀,你和白单怎么样了?”虞谣一边看领带花色一边问道。
“他前段时间跟我求婚了。”季菀说起这个,有点惆怅。
“是吗?那太好了,那你答应了?”虞谣由衷地替她开心。
“没有。”季菀摇摇头。
“为什么?”虞谣敛了笑容,疑惑道。
“说不清楚,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你也知道,我一直有婚姻恐惧症的。”季菀抿抿唇,“而且,我拒绝了他以后,白单这些天都在外面,没有回过家。”
说起来她就有些黯然。
虞谣走过去安慰:“没事,慢慢磨合嘛,慢慢地就好了,没事,等改天,我让薄覃邶和他聊一聊。”
季菀强颜欢笑,摇摇头:“不用谣谣。”
虞谣轻轻叹息,拍拍她的背。
季菀调整了一下情绪:“没事啦,等我今晚回去和他聊一聊,走吧,我们先买礼物。”
“确定没事吗?”虞谣看着她。
季菀点点头,笑着拉着虞谣去看领带。
她没告诉她的是,白单在外面的日子里,她不是没找过他,只是,她看到白单在酒吧,一个女孩窝在他怀里笑的正欢。
季菀勉强勾勾唇,真糟心。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看什么番外啊~
我暂定了麒麟番外,宝宝番外和白单菀菀番外emmm
第70章
买完礼物回家以后,虞谣和薄覃邶说了白单他们的事情,薄覃邶抿唇:“别担心,我去找他谈谈。”
虞谣点点头,下午的时候,薄覃邶就约着白单出去聊了聊。
酒吧。
“白单。”薄覃邶给他倒了一杯酒。
“你和季菀发生了什么?”
白单端起酒杯,微微一愣,摇头失笑,仰头喝尽那杯酒:“老覃,你别管了,这件事情说不清楚,我会和菀菀好好聊聊的。”
薄覃邶叹口气,这件事情确实不好插手,他拿起杯子:“那就喝酒,有什么事情,就找我和谣谣。”
白单笑笑,和他干杯:“谢了。”
“这都十一月了,你和谣谣的婚礼也就剩几个月吧?”
“嗯,快了。”薄覃邶谈起虞谣,微笑点头。
“真好。”白单吞下口中的酒,薄覃邶没看见,白单眼中湿润,喉结不断滚动,是在咽下侯中的哽咽。
“祝你……和谣谣白头偕老。”他和薄覃邶干杯。
薄覃邶喝口酒,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拍一拍他:“你也是,和季菀好好聊聊,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白单点头,和他再次碰杯。
两个人一直喝了好久,聊了好久,从大学聊到现在,从过去的青涩,到现在成熟稳重。
最后两个人肩膀搭着肩膀一起走出了酒吧,各回各家。
薄覃邶回去和虞谣说了两个人的情况,最后把她搂在怀里:“好了,别担心了,他们的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白单有分寸。”
虞谣叹口气,无奈点点头。
那件事情以后,两个人也没有再过问白单季菀的事情,婚礼的日期也很快逼近了。
三月二十三。
这个日期是薄覃邶和虞谣结婚的日子,虞谣早早地起床,因为婚礼是中式的,所以更繁琐。
起床穿了喜服,就有阿姨辈的人来给虞谣开面,然后化妆,一切都弄好了,便等着花轿了。
没过多久,薄覃邶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还跟着花轿,还有好多人都穿着红色的衣服。
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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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频频侧目,现在很多都是西式婚礼了,这样的婚礼形式也是别出心裁。
虞谣是独生女,上头没有哥哥,亲戚也没有,干脆白单充当了她的哥哥,毕竟白单也是比她大几个月的。
喜娘三次催妆以后,白单走到虞谣旁边,有人给虞谣盖上红盖头,他弯腰一把抱起虞谣,小声调侃道:“谣谣,没想到有一天我还是你哥哥呢。”
虞谣笑了,轻轻打他一下:“你也要幸福。”
白单笑笑:“会的。”
他把她抱到轿子上,让她坐稳,退出去,外面放起了鞭炮,他们在轿子顶上撒了茶叶和白米,白单就在旁边跟着,和他们一起去了拜堂的地方。
快到的时候,音乐奏响,不是什么西洋乐器,都是中国古代正儿八经留下来的古典艺术,吹起来格外的喜庆好听。
轿子停了,虞谣等了一会,就有一只小手伸进轿子里,轻轻地拉了她的袖子三下,然后虞谣被迎出轿子,有人在旁边搀扶着她,跨过了一个朱红漆木做的马鞍,然后有人拉住她,虞谣一感受就知道是薄覃邶,她笑笑,拉着他的手紧了点。
两个人走过了红毯,薄覃邶扶着虞谣跨了火盆,然后进了内殿。
古代习俗很复杂,拜堂的时候是“三跪,九叩首,六升拜”。uglinessarrangement
而且还有抢跪的习俗,大题意思就是谁先跪,婚后谁就婚后能管住后者。
赞礼者赞唱了以后,两个人都没马上跪,最后薄覃邶笑笑:“你先跪,谁还不知道我是妻管严?”
满堂观礼的人都笑了,虞谣也笑了,先跪下,薄覃邶跟着跪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赞礼者笑笑:“礼成!送入洞房!”
薄覃邶凑到虞谣耳边:“娘子,洞房等我。”
虞谣伸手捏他的软肉,被人搀扶着送进了洞房。
这里其实是酒店,装修的特别古色古香,里面的房间用的也是古代的风格,被他们装饰的喜气洋洋。
她坐在床上,脖子有点疼,脑袋上的凤冠太沉了。
薄覃邶去前面意思了一下,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旁边有人递过银子做的喜秤。
他拿在手里,挑着虞谣的盖头一角,挑起,盖头下的女人,是他这辈子最爱的。
薄覃邶微笑,把喜秤递给旁边的人,喜婆笑着说了好多吉祥话,他拿了一个红包递过去。
“谢谢了。”
喜婆也笑着退出去,给他们关上了门。
一关门虞谣就忍不住了,直接把他的手拽过来:“托着点我的脑袋,太沉了,压的我脖子疼。”
薄覃邶失笑,坐在她旁边,给她托着脑袋:“我给你把这个拆了吧,今天可是好一顿折腾,累不累?”
虞谣点点头:“太累了。”
薄覃邶研究着她脑袋上首饰是怎么戴的,给她拆了那个大物件:“好多了吧?”
虞谣懒洋洋地点点头。
他接二连三把那些首饰都给她拿掉,随便扔到桌子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我给你按摩按摩。”
虞谣舒服的喟叹,把手伸到后面揉揉他的脸:“手艺不错。”
“值得表扬。”
薄覃邶低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那你打算怎么表扬我?”
“嗯……”虞谣纠结。
薄覃邶起身把她抱起来压在床上:“干脆以身相许好了。”
虞谣躲过他的吻:“先洗个澡!”
薄覃邶想了想,也对,把她拉起来,去了屏风后面的浴室。
浴室都是古色古香的木桶,很大,虞谣看着薄覃邶没有出去的意思,也由他了,在家里他们两个几乎天天一起洗澡。
虞谣低头解着复杂的衣服,结果半天解不开,那边的薄覃邶却已经只剩下中衣和靴子了。
“这个怎么脱啊?”虞谣欲哭无泪,太复杂了。
薄覃邶走过来,把她的手臂抬起来,研究了研究,一拆就开了。
“笨死了。”他声音宠溺,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虞谣轻轻回应两下,把他推开:“先洗澡!”
薄覃邶喉结滚动,忍了又忍,新婚之夜,要美好一点。
他把她抱起来,托起放到木桶里。
木桶高,她进去麻烦。
然后他踩着木凳进去,坐在她旁边。
两个人靠着木桶,谁都没说话,虞谣头枕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静静地享受着,泡了一会,洗好澡,薄覃邶起身,先拿过浴巾把自己身上擦了擦。
虞谣也站起来,看着木桶发了愁,出不去啊。
薄覃邶伸手过来:“来,我抱你。”
说着一个用力,把她抱出来,拽了一块浴巾,抱着她往外走。
床上还撒着桂圆花生,薄覃邶着急,直接把上面这层给拽了,下面还有一层床单,他把她压在床上,反而不那么着急了。
他先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然后是嘴唇,轻轻的一下一下。
“真好。”他说。
虞谣抱着他,扭头吻上他的脸颊。
薄覃邶笑了,低头捉住她的嘴唇,轻咬,啃噬,想起什么,起身离开她,去关了灯,点起了蜡烛,重新回了床上,拉下了床幔。
屋内烛光昏黄。
红色床幔遮挡,床上的情形隐隐约约。
都说人生有四喜: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
洞房花烛夜。
正文end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正文就完结啦!!!
然后还有好几章番外,明早八点,不见不散。
感谢大家的陪伴,今天评论全发红包!
关于白单季菀,麒麟,宝宝都有番外,前面的问题番外解答!
第71章白单 amp;amp;季菀壹
白单喜欢季菀,喜欢了整整八年。
从大二开始,当有一天他做梦梦到季菀,第二天起床看了一眼濡湿的床单,他颓然地闭眼躺倒,看着天花板出神,想起季菀,半晌露出笑容。
从那一刻开始,白单就明白,自己对季菀,再也不是朋友之间单纯的感情了,也从那一刻开始,他的目光总会围绕着季菀转,可是季菀是个迟钝的,一直到毕业都不知道白单喜欢她。
她一直把白单当朋友,从来没有想过其他。
毕业了,白单知道自己会跟着薄覃邶一起创业,他却不知道季菀去哪里,于是打算去找她问问,如果她留在北京,那他就和她表白,如果不是,那他等公司安稳了,就去找她。
他问了虞谣,知道人在图书馆,于是上去找人,看到季菀刚打算上去,却猛的看到对面有个男生,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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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竟然是学校足球队的队长。
白单瞳孔微缩,季菀曾经不止一次和他们说过,足球队队长球踢得很好,而且长的帅,对人也温和有礼。
他微微走进,坐在他们后面那个桌子,听着他们在说什么。
“我们快毕业了,你打算去哪里?”那个男生说道。
“就留在北京。”季菀的声音传来。
白单笑着摩挲着手里的书本,却一不小心被书页边划了一个口子,他赶紧含住。
“是吗?我也在北京。”那个男生的声音很惊喜。
“是这样的,菀菀。”那个男生踌躇着开口,竟然叫季菀是“菀菀”。
“我蛮喜欢你的,将来我们也都在北京,所以我想,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以后也能互相帮助。”那个男生说道。
季菀愣住,她慢慢地脸红了,有点支吾:“我……”
那个男生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她小声说道。
白单听的真切,那个男生也听的真切。
他猛的起身,拿着书转身就走,食指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隐隐约约听到那个男生惊醒的声音。
白单觉得,这辈子年少的爱恋,就在这一刻全部破灭了。
他微微低头,看着眼里的书,半晌“啪”的一声,一滴泪落在上面。
“真的啊?”那个男生惊喜地问道。
季菀慢慢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下拿出来:“但是我把你当偶像一般的喜欢,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男孩,但是不代表我想和你在一起,我配不上你,你会找到更好的人的。”
“谢谢你和我表白,我先走了。”季菀说完就站起身,拿着包包走了。
从那以后,一直到毕业之后的几年,季菀明显感觉到白单对自己不一样了,以前有点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一定会第一时间带她去,可是毕业以后再也没有过。
他们再也没有私底下单独出来吃饭,见面也没有单独见面了,都是和一群人一起,才有机会见上一面吃顿饭。
季菀苦笑,她以为和白单一定会很好很好的,没想到毕业季,真的是分手季,不管是情侣,还是朋友。
慢慢地,两个人就淡了,直到酒吧那晚。
那天晚上,季菀的朋友们拉着季菀来酒吧喝酒,她们玩欢了,去中间跳舞,留下季菀一个人在吧台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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