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最强驯兽师[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焚忧公子
几乎所有人都如同朝圣一般的聚拢在废墟下位仰望着高处的兰深时,只有新秋一个抱着两个孩子背对着兰深。
“安贝尔,你为什么要暴露这两个孩子的身份?”
闻言,安倍尔回过头来笑了。
“……你真的以为在这个世上,没了兰家庇佑你能带着两个孩子活下去吗?”
安贝尔说的是现实,是新秋想要刻意忽视却又不能不正视的现实。
“可有了兰家庇佑,他们不照样会活的很痛苦。兰家继承人之间的竞争较量从来都是最残酷的。就算是你我也有所耳闻那些传闻。主人想要两个孩子过的尽量平凡一些。
对于他们而言,承担不必要的兰家责任根本就是荒唐的事情。”
“可是他们本身就流着兰家的血。如果他们未来并不想选择所谓平凡的人生呢?”
安贝尔虽然是个仰仗强者的人,可他也不是真的有了新主人就把旧主人给忘了。
安贝尔只是一个比新秋更加现实的人而已。
他深知在这个到处都是杀戮暴力的世界里,只有强大的力量和背景才是真正安稳的依靠。
新秋不再接话了,反正元老们已经知道了这两个孩子是兰琪的子嗣。
就算是为了顾念兰琪为兰家的付出,他们最少也会给孩子们基本的照顾。
不求在庞大复杂的兰家里给两个孤儿什么地位,至少……
至少能保护他们在这个乱世里活下去……
新秋深深望着怀中的宝贝,它们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可爱。
真的难以想象,这样的两个小生命是那个可怕的兰琪大人的孩子。
在云层下的光透下来后,笼罩在如同神祗一般的兰深身上。
一睁开眼就拥有无上权力的天生霸主。
站在高处的兰深一点都不曾注意到他不远的低洼,那对处在他阴影中的姐弟。
断了腿的新秋靠在那段残垣上,却不知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看着两个婴孩长大……
“走吧……”
安贝尔终于还是不忍心让新秋一个人。
“去哪儿?……”
“大家都跟着家主离开,我们当然不能一直停在这里……”
听到安贝尔这么说,新秋神色暗了一下。
“可是我的腿断了。”
“……我抱你。”
新秋以为这种时候,安贝尔会直接将孩子带走。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安贝尔也会是这样善心泛滥的人。
新秋呆呆的看着安贝尔,当然不可能开口拒绝这份难能可贵的好意。
被打横抱起来的时候,新秋怀里还有两个嘬着自己手指的小包子。
“重吗?……”
跟随着家主的船舰,安贝尔也不低头去看怀里的一个大人两个包子。
“比我想的轻一些。”
安贝尔淡淡的说着,即便是如此没有感情的一句话也足够得到新秋的感谢了。
如今暂时离开的兰家,不久之后就会重新回归这片土地。
而至于还躺在敌人的床上,在无声挣扎的何酒……
却没人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也或许……根本就回不来!
“总督军,那个怪物的尸体没有找到。”
麾百川站在大片□□的监狱面前时,完全想不到那些怪物怎么会知道月心零号的位置。
到底在他们没有察觉的时候,这个国家的秘密被泄露了多少?
“怎么会找不到?他可是被关押在最隐秘的几个房间里。”
麾百川简直不敢想象,他没法为何酒争取一个好的死亡结局就算了。
现在竟然还弄丢了他的尸身……
生不见人,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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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尸……
到时候麾最回来了,就算他要说何酒已经去了,那么没有尸体还怎么让麾最死心?!
当年麾百川之所以会对妻子的死死心,也是因为亲眼看见妻子在爆炸中……
可是何酒这样又要怎么办?
又或者说何酒没有死,他背叛了麾最于是逃走了?
“哎……你们再去找,也许他被埋在哪一块废墟下面了。”
麾百川呆呆的看着残破不堪的都市,要恢复城市,或许不会花太长久的时间。
可是要消除对民众而言这突如其来的恐惧,却不知要多长时间。
远在前线的麾最正指挥着黑翼骑兵与无数的流徒厮杀……
而完全不知在他身后,等待他的却是怎样一个冰冷陌生的新城市。
那个城市中,建筑物不同以往,其中的人员也各不相同……
甚至就连那个给了他对未来无限遐想的爱人……
也一样不复存在。
梦一样冰冷的未来等待着,等待着……
“咳咳咳!!”
巨峰略过的天际都如同飘过一片巨大的乌云。
处在巨峰最中心位置的巨大霍尔加中,一张白色床上黑发的少年有了微弱的反应。
一边抽搐着面部肌肉,一边由紧闭的唇中发出腔声来……
“韩九?……”
秦烈西立刻就感受了何酒这微弱的反应。
用白色的长袍紧紧裹住何酒冰冷的身体……
虽然有了秦烈西期待的生理反应,不过显然还处在无意识中的何酒,仍旧需要一段足够长的时间才能真的苏醒。
而这个过程中,当然就是与自己对抗的过程。
第315章【对立相杀】
何酒在接受了死亡这个结界的时候,就压根没想过自己还会醒来。
因为对于他而言,最好的结果就是平静的逝去。
可是除了这个最好的结果,当然还有另外一种不那么好的结果。
那就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宁可,以一个背离全部过去的恶魔身份活着。也不想躺在冰冷的土地中接受宿命。
何酒终于还是成为一个被命运的轮盘随意玩耍的棋子,堕入了那本不该堕入的邪道。
“真是难为你啦,麾最……竟然找上门来送死。”
带着十足的嘲笑意味,秦烈西搂着已经被穿好白衣的何酒俯视麾最。
长时间的征战,并没有在麾最这个怪物一般的人身上凿刻出多余的痕迹。
只是他眉目间的冷静与坚毅似乎终于为了秦烈西怀里的人所动摇。
追寻何酒的痕迹用了一段很漫长的时间……
麾最也在重新调整了峻南的大局之后,快速回到了帝都。
得知帝都曾遭受劫难,并且还有关于何酒的种种之后。
麾最果不其然就如同何酒猜测的一样,无比痛苦……但又无可奈何。
原本按照何酒的意思来说,如果见到了他的尸体,至少麾最是会死心的。
在怎么痛苦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至少麾最会忍着痛活下去。
然而,偏偏何酒没能算到秦烈西这个意外推翻了他的计划……
不仅半路劫走了他的尸体不说,还在他昏迷期间不断给他喂食鲜血。
这个无心的举动,直接导致了本来还没可能那么快醒来的何酒,有了醒转的迹象。
而至于麾最为了何酒当着无数官员和下属的面,摘掉军帽脱掉军装的举动……
也让那些根本不清楚真相的人意识到,何酒这妖孽将他们的战神蛊惑成了什么模样。
所以此时此刻,真的已经孑然一身的麾最,他为了找到何酒几乎抛弃了自己的全部。
“麾最,你知不知道我想杀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好好的呆在人群里自保不好吗?……”
秦烈西从翠鹞的背上走下,一边的黑死兽自然而然就伏下身体将何酒背在背上。
无知无觉的何酒耳边开始渐渐出现声音,当秦烈西与麾最面对面剑拔弩张时,何酒的手有幅度的动了一下。
“呼……安……”
黑死兽瞪着血红的眼珠看着秦烈西与麾最,却并未注意到何酒的微动。
“……”
麾最的眼睛冷冷的瞪着秦烈西,仍由秦烈西挑衅也依旧一言不发。
“算了~既然你人都送上门来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得不到麾最的回答,秦烈西也懒得和麾最胡扯。
持有冥灭珠傍身,并且身体重回顶峰的秦烈西如今不论怎么看,都应该是比麾最更恐怖的存在。
然而当这两人打起来之后,该是体能严重不足并且身体极端疲累的麾最居然能和现在的秦烈西打个持平?!
不可思议,这简直不可思议……
难道真如那群无能的手下们所说,麾最已经突破了又一个高峰?!
但是这不可能啊?麾最不管怎么说都只是一个人类而已。
就算他从小就有天赋异禀的异能,外加后天的勤奋专注,可以在二十几岁的年纪就达到顶级超能者的境界。
可是要知道就连当年的慕战突破瓶颈期也足足用了十几年的功夫啊!
麾最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难不成麾最也找到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宝物吗?
秦烈西和麾最越交手,越惊讶的无以复加。
而麾最又如何不是一样对现如今的秦烈西感到难以置信。
五年前在战场上和这个怪物交手的时候,对方还只是个没什么地位的流徒之首而已。
就算是和那时候的自己打也就只是占个略输一筹。
可是现在,秦烈西居然在那种心肺被损,原力被耗的情况下恢复完好。
并且还能和现在的自己打到持平?!
麾最心中有意外,秦烈西一样有意外。
他们二人能在短时间能获得强大的力量,前者是因为拖了何酒这移动生命脉源的福气。
后者则是因为数年的苦心经营……
不管两人到底都是为什么变强的,反正他们之间肯定是水火不容。
这一局打斗要是真就这么继续下去,最终的结果当然就是同归于尽……
麾最长途跋涉,千里寻妻当然不会想死。
秦烈西蛰伏多年,总算一朝得势自然也不想用自己给麾最填命。
大家都还有未完的执念,都还有想要把握的东西。
所以本着想要取麾最性命的念头,结果还是只能依靠自己的爱宠帮助。
秦烈西眼中闪过狠戾颜色,就叫了一声安朵!
却半天都没得到回应……
秦烈西和麾最对决哪里还有可能他顾,对于迟迟不来上前帮自己的黑死兽,秦烈西心中诧异。
却也只能悄悄找机会一看究竟。
而至于麾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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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见那黑色的怪物乖顺的伏下身体,由着死而复生的何酒慢慢睁开眼睛后……
麾最心里还顾不上高兴何酒未死的现实,就立刻被何酒那完全陌生的眼睛泼下一盆冷水。
那当真,一个死人看着另外一个死人的眼光。
何酒扶着黑死兽慢慢站直了身体。
麾最也因为何酒的突然醒来心有所乱。
秦烈西趁着麾最动摇的机会,立刻拉开距离转身就看到了他日日呆在带在身边的‘尸体’惊喜般的复活。
“韩九!”
秦烈西此时也顾不上和麾最继续拉扯。
大喜过望朝着何酒冲过去,敞开怀抱人还没接触到何酒,就被一双狠绝的手直接贯穿胸口……
何酒毫无生气的眼睛仿佛什么都没看,也仿佛什么都看了。
那是完全没有焦点的一双眼睛……
何酒的手瞬间抽出,手里抓着的正是一团还温热的血肉。
秦烈西难以置信的瞪着面前的少年,直到何酒毫无犹疑的将那血肉送入自己的嘴里大快朵颐时。
秦烈西才真的明白……这个何酒与当初他见过的那个哪里不一样了。
毫无防备之下被何酒重伤,秦烈西只能在何酒的第二次攻击道来之前快速移动到一边。
在这个荒芜的戈壁里,强烈的光照之中。
最震惊的还不是那个一上来就被贯穿胸口的秦烈西。
就站在不远处的麾最,心中的瞬间的惊喜,瞬间的疑惑,瞬间的惊诧全部都交织在一块。
他从帝都追出来的时候,甚至想过要是他找不到何酒,要是他死在了这可怕的境外怎么办?
什么恶劣的情况,麾最都幻想过……
可是唯独眼前这一种。
唯独何酒如同一具只知食肉的魔一般,他从未想过。
但其实在何酒还未曾死亡之前,何酒就层想过自己要是真变成了一个怪物该怎么办?
一心求死,宁愿独自被关在牢狱中背负所有污名都不想麾最见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
然而现实却偏偏故意作弄人一样。
何酒醒来的那一瞬间,没了意识只知吞噬的恐怖样子如此残忍的全落入麾最眼中。
若有朝一日,何酒还有复苏的希望,若是有一天何酒知道了如今的一幕。
只怕最伤心最难过的,还不是站在那里如遭雷罚的麾最,而是事与愿违的何酒自己。
能够扭曲人视线的热度像是无形的刀锋,痛感并不明显的何酒一睁眼,就将秦烈西好不容易服的黑死兽归手下。
虽然这时候的何酒都意识不到什么,不过很快就能认清形势的秦烈西却在何酒与麾最的对峙中,招来一边的翠鹞,快速复原自己的胸口的重伤。
不能呼吸的感觉当然是糟糕的,但是能够亲眼看见麾最为何酒所杀,却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冷眼看戏的秦烈西口鼻中都是鲜血,却还笑的得意望着站在哪里的何酒与麾最。
“何酒……”
麾最拧着眉头,沉重的叫了一声。
然而刚刚醒来,丝毫没有意识的何酒自然是不可能给什么反应。
看着眼前的活物,目前只被食欲控制的何酒。
唯一会思考的也就是怎么能把对面的人撕开然后塞进嘴里。
所以舔干净手上的血,何酒就开始动了。
那不算多快的速度,也能在眨眼间就移动到麾最面前。
麾最穿着白色的衬衣很简单就避开了何酒的攻击。
这对于其他人而言足以致命的速度,在麾最与秦烈西眼里却还不够强。
而现在这个不够强的何酒,还只是刚刚苏醒能力还未全部爆发的时候。
所以显得弱势也是自然的。
麾最第一次面对如此棘手的对手,不能伤到对方还同时不能被对方伤到。
他们两个人打架,就算何酒现在是无意识的。
谁受伤都会造成对方的心痛。
所以麾最干脆将何酒的手交叉在胸前,然后抓住何酒的两个手腕将人抱在怀里。
“何酒……”
麾最想要唤醒何酒,所以贴着何酒的耳朵叫了一声。
然而听到了如此熟悉的声音,何酒人也还是麻木的。
被禁锢着动弹不得,何酒冷漠的看着不远处的秦烈西。
第316章【麾最之伤】
生死决斗这事儿原本就是极其危险的。
对于高手而言往往一瞬间,就能够直对手于死地。
所以在各种各样的决战场合里,很少见犹豫不决杀心不够的人,在决死之战中全身而退。
……
等到何酒的饥饿总算是被渐渐填满。
而他原本微薄的理智也渐渐回归之后,何酒已经被换上了一身深蓝色的袍子坐在流徒大殿之内。
黑色的大床,肌肤柔和的少年。
如果是何酒的眼神实在太过空洞,或者他会成为这血腥又恐怖的空间了唯一的亮色。
然而没有……
何酒还是那副诡异的状态,每当他感到饥饿时他就会自发的寻找食物。
把自己眼前但凡能见到的东西全部想办法撕碎了塞入口中。
刚开始被带回来的何酒,在黑清栏完全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也险些被无意识的何酒给卸下一条胳膊来……
“主人,他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奉命观察并侍奉的何酒的黑清栏对晚上才回归的秦烈西犹疑的说着。
“哦?~不一样?……难道这么呆坐了几天他又饿了?”
秦烈西身边跟着的正是原本叛变跟随何酒的黑死兽。
只不过何酒一直不给它回应,所以它才又重新回到了秦烈西的身边。
“不是,他今天……眼睛似乎动了一下。”
黑清栏皱着眉头,将自己观察到的告知秦烈西。
“眼睛动了?……不会是你的错觉吧?”
说着话,秦烈西径直走向何酒。
然而当秦烈西一把推到何酒,那只不规矩的手摸上何酒的胸膛,何酒却还是毫无反应……
别说身体有什么抗拒的动作了,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珠根本连波动都没有。
秦烈西有些奇怪的捏着何酒的下巴,慢慢低下头仿佛要对着何酒的嘴唇亲下去……
当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时……
何酒的眼皮眨了一下……只是非常轻微的闪动。
秦烈西顿在了哪里,就着紧紧看着何酒无机质的眼睛。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死的。连麾最都要败在你的手下……你怎么可能会死?!”
秦烈西一边惊喜的笑,一边满眼放光的大量着身下的何酒。
他有些激动的伏下身亲吻着何酒的眼皮,脸颊。
然后抱着何酒纤细的腰背转身躺下,由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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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何酒骑在自己的身上。
那双冰凉的大手握着何酒的腰,而何酒的长发在空中轻轻划出一道弧度然后落在腰间。
过了太长太长的时间,何酒已经从一个有着利落短发的少年变成了长发及腰的妖孽。
猩红的眼珠就像是两颗在黑暗中发光的宝珠。
就算是现在这样一个了无生气的何酒,也一样为秦烈西所喜爱所珍视。
从中亚联盟最强者的夫人,一朝沦落为境外流徒之首的藏品。
不管是生是死,何酒像是从来没有资格做选择的可怜虫。
他和任何人相遇都像是被什么人安排好了。
不论他是会爱上其中的谁,或者讨厌其中的谁……甚至于就算他死了……
摆不脱的,都是这些带着尖刺的命运。
躺在极度冰冷的岩洞里,麾最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杀掉了这个岩洞内的魔兽。
暂时获得了这个岩洞的使用权。
闭上眼,麾最放缓了呼吸享受着死亡之前最后一点点平静。
这时候的他已经无法回想两个多月之前的意外。
也或许,那并不该成为意外。
但是造成他重伤的那个人如果真的还有意识,还活着的话。
一定不会舍得让他受一点伤……
所以就算他是被何酒亲手所杀,麾最心里也绝不会把这归结为何酒的过错。
只是活过这短短的二十几年,到了现在这时候,麾最才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原来是个多么无力的凡人。
原来这世上,终究是有一些事情就算他是这样的强者也同样做不到的。
比对着这个没有极限的广阔大地广阔宇宙。
人,毕竟还是太过脆弱以及渺小的生物。
麾最微微皱皱眉头,然后又渐渐松开。
身上的伤口受到了感染,多次的打斗还有逃亡致使麾最伤口发炎。
所以现在整个人都在要命的发烫……
麾最已经不愿意再去细想自从峻南战役开始的时候,那些沉重的回忆。
放弃了和痛苦做纠结,麾最的脑海里开始涌现他短暂却冗长的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母亲,抱着绿色盆栽的何酒,还有那个总爱责骂人的父亲以及自作主张的舅舅……
他的部下,他的兄弟……以及曾经将他从危难中拉扯出来的师长友人……
零零碎碎的记忆,牵扯了无数本该在麾最的脑海里轮廓模糊的人。
当那许多许多的人全部都闪过重新回归脑海深处之后,留下的就唯有每天坐在卧室的床前等待他的何酒了。
看着那片暖色当中单薄的背影,麾最就忍不住想。
这样一个弱小单薄的人,能做些什么呢?
他看起来一碰就碎似得,只适合安安静静的站在自己的身后被保护着……
画面慢慢随着他的意识拉近。
记忆中的自己轻轻走到了那个单薄的人身边。
他看着他的侧脸,而他却若有所思的望着一片明亮的窗外……
“契约结束了,你就会离开吗?”
他明明没想开口问的,但是记忆中的这个自己并没感受到他的情绪。
“我当然不会离开了,我已经再也离不开你了。”
沐浴着夕阳的余晖,何酒仰着脸微笑着回答。
而听到这句话,麾最的脸上也漏出了微笑。他得到了他的回复还有他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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