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最强驯兽师[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焚忧公子
而何酒会拼死累活也不过因为自己系院的排位低的有点扯淡他不得不拼罢了。
“红萤,我认输了。”
作为有绅士风度的男士,陆中泽看着机械系的队长微微的颔首停止了第一天的热身赛。
于是看看分数排位,红萤的最终排名在何酒之下。
虽然越往后打分越高。
可是何酒毕竟是连赢三十几场,这种巨大的积分差距里。
何酒自然还是很稳妥的在第一天就让所有人记住了他。
不清楚中间这些道道的孩子们,只觉得何酒很厉害是个人物,而知道一些门路的自然就觉得何酒是个傻瓜。
但不论其他人怎么想?
何酒还是何酒,他只会把自己准备了许久的一切都全部用在这一次的比赛之上。
第一天的比赛终于告一段落,电子灵说着一大段的完全不重要的评价和鼓励。
大家都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竞技场了。
“会长!你今天真帅!”
有驯兽系的小姑娘红着脸跑到何酒面前大声表白,也不等何酒回复又像个小燕子似得迅速飞入了人群。
何酒眨眨眼,笑了一下。
心想‘这就叫帅啦?我还有更帅的呢。……’
摸摸鼻子,心里乐完了找自家二把手还有师傅去了。
“明后天第二次排位赛,你想好怎么圆你今天的这个大谎了?”
果然都不用解释,幻德尔加就知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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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套路。
“嘿嘿嘿……反正就那么着呗。”
何酒凑在自家师父跟前也不害臊。
有心人在注意到何酒这个驯兽系的新进神童时,自然观察到何酒身边的那位老者。
幻德尔加多年不在驯兽界出现,也不在国家首府学院出面。
所以就算曾经辉煌无匹,眼看着笑的像个坏孩子的老人,不少年长的院长领导都没反应过来这是谁?
大家都想不起那位老者是谁。
最后也都没有去好奇。
看着何酒的离开的背影,德林加尔,兰琪这些几乎不曾来过首府学院年末大比的人。
也都安静的来,又安静的去。
在中亚联盟的国土上,繁华的城市很多。
富丽的山河胡海更多。
几乎每一寸土地都是曾经的先辈们用鲜血铸就。
在内有流徒虎视眈眈,外有异族环俟觊觎。
为了能够成为地球的保护者和主导者,人类也算是付出了很多的代价。
而在这些代价当中自然也有当年的那些绝不能提及的失败和人类自己造就的失误。
境外流徒。
那些所谓的被人类放逐,被视为魔物的东西。
其实不过是千百年前的遗留问题罢了。
究其原因,是因为曾经的先辈误入歧途留下的祸根。
可是那时候如果不接受所谓外星友好的帮助,人类只靠自己有能有什么作为。所以即便有所失误也是无可厚非。
一步错就步步错,说是命里注定呢还是人类该有此劫似乎都对。
秦烈西坐在中亚联盟大北方的越安境内,俯视着眼下的高山巍峨。
而他坐在极高的栏杆外,手里拿的正是越安总督的手环。
那洁白的id象征上还带着点点鲜血。
秦烈西宰掉那个死胖子的时候,多少还是废了点功夫。
“大……大人……”
一个双腿打颤的高管废了半天劲才爬上这个老式的望台。
“恩……怎么样?那些人相信你吗?”
秦烈西黑色的眼睛微动,看着脚下跪着的人。
“都……都……已经处理好了。上面的领导也相信了。”
男人脸上憔悴,跪在秦烈西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恩……很好。那个脑满肠肥的死胖子好歹也没算白他的一身肥膘。我的下属们吃的很香。”
秦烈西笑起来伸出枯瘦又尖锐的手轻轻拍拍男人的脸。
男人跪在哪儿也不敢抬头去看秦烈西的表情。
“你的女儿你的老婆,还有你的……恩~二老婆我都照顾的很好。放心放心,你看看她们整天什么都不知道的照常过日子。没事的是不是?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嘛。”
捏着男人原本就清瘦的脸颊。
秦烈西简直像是要从这个中年男人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大人……如果您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就先回去了。”
一刻都不想和这个疯子多呆。
安居在国家之内从来没见识过境外流徒的真实模样,就算是大风大浪都走过的领导人。
在第一次看着这个男人把一个超能者活活撕碎了吃进嘴里的时候。
饶是他以为自己几十岁的人,也居然会有种面临绝望的恐惧感。
秦烈西笑起来,嘴里的满口尖牙看起来像是一个鲨鱼成了。
“回去吧,最近没你什么事儿了。过段时间还在外面的那些家伙估计肚子都要饿坏了。一群恶鬼和另外一群恶鬼……麾最,咱们用不了多久就要见面了。”
秦烈西舔舔自己的嘴唇,看看自己这只才长好没有多久的手臂。
微微皱眉,回想起在境外战场上的某次战斗。
他差一点就能杀掉麾最,而麾最也差一点就能杀了他。
虽然理论上他们打了个平手,落得了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可是显然,只要没杀掉麾最或者没把麾最打成残废那就只能算他输了。
输了的人要退,要低头,要忍还要受折磨。
秦烈西全受了一遍。
回想曾经落败的时光,再加上境外饱受折磨的那些年。
秦烈西脑子有时候甚至都在想他到底怎么样才能报复麾最?才能让麾最尝尝和他一样的滋味?
看着脚下的崇山峻岭,看着眼前的云烟雾海。
秦烈西摸摸手边的界碑,连看也没看就毁掉了这个曾经由传说中的皇父天华亲手刻下的古董。
“狗屁界碑,狗屁中亚联盟。你们在这里过好日子就把所有的糟粕和痛苦都丢给我们?!呵呵呵呵呵呵呵……”
就算曾经都是人类,也没有人考虑过他们这些活在地狱里的人的感受。
所以干脆就不要什么感受,烧杀抢夺。
谁赢了就是谁的!
秦烈西一拍手下的栏杆,就纵身从高空跳了下去。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在充盈的食物之源头。
恢复奇快的秦烈西,已经有了可以和记忆中那个级别的麾最一战的实力。
而至于这几年麾最有没有长进?
秦烈西不清楚,但是也不认为麾最会甘心一直停在原地。
就如秦烈西猜测的,麾最突破了超级异能者中又一个新的高度。
没有用十几年,没有用半辈子。
在原本的瓶颈期内,有了何酒在身边。虽然麾最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进阶是因为何酒的关系。
但是确确实实的麾最更强了。
坐在军营里处理着手头的军务。
几乎每一个军事要塞的相关文件麾最都要亲自过目,然而在大量真假难辨的信息当中。
用特殊的方式去寻找一些真的可疑的消息。
“德修斯在不在研究室?让他过来……”
麾最将一份看上去似乎没有一点点问题的文件又放回了眼前。
“将军……”
德修斯很快就从自己的实验室出现在麾最面前。
“你查查这位殉职总督的血样。”
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对面的德修斯。
德修斯接过文件点点头转身离开。
低着头双手支撑着自己的额头,麾最从上次见到那只离谱的霍加尔的时候就已经有种不祥的预感。
几年前才打过一场极其惨烈的战役。
虽然不管怎么说是帝国军胜了的,但是胜的也是损失惨重。
境外流徒无从控制,国家内部大局尚安。
麾最是战士,可也不是一个喜欢频频征战杀伐的战士。
如无必要,流血牺牲不是任何人希望的。
麾最来回的想那越安总督殉职的红头文件,直觉敏感的麾最现在只希望是自己太过多虑。
心里乱七八糟的将军,终究是不想再继续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晚上带着蓝至尊回到家里,许久未见何酒了。
蓝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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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将军府里面就已经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嗷呜!”
蓝至尊如今的体格越来越壮硕。
飞行器刚一落地,一边帮忙护送的新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着白蓝色的猛兽朝着庭内撒欢而去。
“将军……”
新兵战战兢兢的以为这位历来严苛的将军会发怒。
结果一到家门口神情就几多温和的麾最一摆手示意身边的人不碍事。
“嗷呜~”
刚刚好何酒累了一天,提前到家了。
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蓝毛球,何酒一下子笑起来。
“哇!臭大猫!你多久没回来我身边啦?!”
何酒一下就抱住用后腿立起来的自家毛球。
“呜呜呜呜~”
其实整天和九华赤龙混在一起,蓝毛球已经算的上是很成熟了。
可是就算平时威风凛凛的,到了何酒面前却还是一幅爱撒娇的模样。
今天也悄悄缠在何酒腰上的小腰带老早就闻到了某天敌的味道,然后还不等何酒要被蓝毛球压倒在地上。
小腰带嗖的一下冒出脑袋狠狠咬了某大猫一口。
莫名其妙就被突袭。
作为异兽至尊,蓝毛球不高兴了。
可是卑鄙的某奇形闪电蟒却藏着何酒身上让某猫没法下爪……
蓝毛球:【有本事你出来!(#′)凸!!!】
小腰带:【有本事你进来!~(~ ̄ ̄)~】
何酒哭笑不得,只能无奈撸猫。
看着在院子里抱着蓝至尊笑的灿烂的夫人,麾最心里的阴霾也似被阳光驱散一般。
“回来啦?”
何酒也没抬头就知道是麾最回家了。
“恩。”
麾最安静的应了一下。
第139章【床咚这回事】
麾最之前就想派几个看护,然后在何酒身边给蓝毛球还有九华赤龙另外安排个小窝。
知道何酒爱异兽,虽然一直没来得及办。
但是麾最却放在心上。
“夫人好……”
帝国军有专门的驯兽师团。
这个小兵自然也是帝国军里看护异兽的一员。
第一次被师长指名给将军当看护,小兵不知要激动成什么样子。
虽然对将军夫人的事情也有所耳闻,但是再怎么想象,也想象不出真有人可以让蓝至尊这样的异兽如此亲近。
对着何酒傻眼了半天,小兵才很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
看着年纪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何酒对小兵笑的亲和。
“你带着我们家蓝毛球来的吧?谢谢你啦~”
何酒很真诚的说完然后看着麾最也站在哪儿看着自己。
“你傻站着干什么啊?去餐厅吃饭啊!”
何酒似是嗔怪的看了麾最一眼,也不见麾最恼怒竟然就那么乖乖跟着何酒进屋了。
徒留站在门外的小兵还在哪里出神。
何酒也不嫌弃自家大猫乱折腾,自己一边坐在饭桌上吃饭还同时给某大猫喂吃的。
看着居然像人似的蹲坐在椅子上两个前爪放在餐桌上。
若不是亲眼所见,只怕就算说出去也没人能信。
洛尔早就习惯了自家夫人的驯兽本领自然也就一脸的骄傲如常。
总有种在将军府里,夫人是老大我是夫人贴身管家的自得。
看着一边给蓝至尊做看护的几个小兵直对着何酒发呆,洛尔更是心里得意。
于是越发显得尊崇何酒。
晚上看着麾最安排蓝至尊的活动场所。
何酒瞧着那腾开的整个空间就感叹,也真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钱的人才养得起异兽。
如是没点能力也没地方给这些爱动的家伙折腾。
“以后除了必须去军营里的训练,我都会让蓝至尊在家里的。”
麾最摸摸蓝至尊的脑袋,看着何酒轻声说着。
“这样就很好。”
何酒蹲下身捧着某坏猫咪的大脑袋揉来揉去。
“今年是你第一次参加首府学院的大比,感觉怎么样?”
麾最和何酒两人站在一起,话也比过去多了。
“其实还好。”
何酒想了想,也不知要怎么和麾最解释。
以前要是得知自己在学院里拼命麾最不知多乐见其成,就算脸上一副面瘫表情。
也绝不会多嘴过问。
今天不知怎么了突然有些反常的问起这些自己几乎不提及的事情。
“……”
麾最看着何酒逗弄蓝至尊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和何酒开口。
他才答应了何酒要是有危险不能隐瞒,现在就在纠结可能要打仗,到底高不告诉何酒的问题了。
脑子里面想了半天,麾最觉得反正还没彻底确定要打还是不和何酒说了。
于是在军队里折腾了一天就想要好好抱抱老婆。
麾最成着何酒一转身的空档,将何酒整个人都捞进了怀里相当轻松的公主抱了起来。
“?!”
何酒什么准备都没做好,两脚突然悬空整个人落入了熟悉的怀抱里……
“麾最你这是干什么啊?!”
何酒的脸一片烧红,有羞有怒,也有老爷们被人这么抱颜面受损的不爽。
“……”
麾最低头看了怀里的老婆一眼,然后也不管自顾自炸毛的何酒。
“放下我!放下我!”
说了也不管用,何酒恨恨的打了麾最的胸口一下。之后一路被抱回了卧室。
打开了洗浴间的门,灯光自然亮起。
麾最将何酒像是放礼物一样放在一边的洗手台上。
何酒不高兴麾最的举动像是对女人似得,然后狠狠踢了麾最一脚。
麾最看着何酒怒目而瞪的模样也不生气,低头吻了一下何酒的嘴唇,然后开始拆起期待了一天的礼物。
何酒的脸越涨越红。
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何酒也觉得有点刺激。
意识到麾最想干嘛,何酒抓着麾最的手本想拒绝……
“……就一次。”
何酒觉得老给食肉动物强制戒肉好像也不太忍心,但是吃起来没玩没了的……
他要是明天没什么大事到好了。
“恩。”
某人型大犬凑在何酒的脖子处吻着某人超级不好使的颈窝。
何酒被摸的七荤八素,坐在洗手台上慢慢被脱光了衣服……
花洒在头顶打开,温热的水冲刷着两人一天的疲惫。
何酒完全不管不顾的在沙沙的水声中使劲抓着麾最的头发。
“恩……”
麾最听着何酒又轻缓又温暖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现在完全失去了所谓军人的自控能力。
何酒也在几乎要忘记第二天还有比赛的时候突然肩头一痛。
“啊……”
何酒吃痛的一声,让已经箭在弦上的麾最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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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腰顿住了……
“……”
麾最的大手触到了何酒后背靠近肩膀的伤口。
虽然不大但是很深。
紧急救护做的很好,止血和凝结的喷雾几乎让麾最都险些摸不出何酒有伤。
何酒皱着眉头呲牙然后撇撇嘴。
“你都进来了就动,不然滚丫的!”
何酒这时候都能照着自己丈夫脑袋上拍一巴掌。
也真亏是麾最都习惯性被何酒虐待了。
轻轻碰碰何酒的伤,麾最干脆一手托着某人的屁股一手捧着某人的腰整个把人抱在自己身上了。
何酒觉得这个姿势太扯淡,然后恨恨的瞪了麾最一眼。
麾最也不管何酒刺啦刺啦响着似的目光。
站在智能烘干下面很快出去之后,麾最彻底将何酒按在床上了。
“不如你明天弃战。”
麾最很认真的床咚了自己老婆建议道。
“……”
何酒冷着脸只想把麾最这货按在一边打一顿在说话。
麾最认真的看着何酒……
半天之后,何酒气的撇过脸。
“你要说话就不能先出去吗?你到底是怕我跑了还是怎么的?!”
还好何酒没有先天性心脏病,不然真要被麾最气的病发了。
“……”
麾最也不动。
“咱先做完好吧?你这么杵着我……我特码难受!!!”
在何酒几乎要爆发的时候,也不知是定力占了上风还是疼老婆的心理作祟。
原本恨不得把何酒搞死在浴室的麾最居然都能停这么半天就为了那句“弃战。”
最终在两个人都快要爆炸之前,麾最还是动了。
麾最意识迷乱的时候都下意识的捧着何酒的背,只怕压到何酒难受。
何酒闭着眼摸摸麾最的后颈,后背。
像是摸异兽们习惯了一样,对待那些可爱的小家伙何酒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
而离奇的对上麾最,何酒也常常会有这些下意识的温柔动作。
欲望这个磨人的妖好不容易死了。
何酒侧躺在一边觉得自己为了麾最这厮……简直是各种脸面节操啥玩意都没有了。
“麾最你个混蛋,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东西?!”
何酒明明已经没多少力气,还在故作凶横的训斥身后的麾最。
“何酒……”
麾最又一次抱住了何酒。
身体贴在一起,原本死了的妖似乎只要一个不小心就要死而复生。
“……”
麾最冷静了很多再想去阻止何酒不要继续下去了。
却开了口又说不出什么。
“你是不是后悔了?”
何酒动了动脑子,好像是猜到了麾最为什么突然反常的让自己弃战。
钢铁似的冰山居然也有为了自己的老婆优柔寡断的时候吗?
何酒想想麾最的话,心里别扭极了的甜蜜着。
可又嘴硬的回答。
“是男人做了决定就别后悔!我都一路走到这儿了,你让我弃战我以前做的那些是在干嘛?”
何酒轻而肯定的说完,麾最彻底没话了。
搂着何酒睡了过去,原本压了下去的那些担忧又再一次的浮上了心头。
麾最让得力干将去查有关越安的事情。
他总觉的自己的直觉有时候像是某种预警。
可又因为得到了何酒,而一次次的存有那种侥幸心理。
当一个将军的理智和一个丈夫的感性都乱七八糟的纠结在一起的时候。
麾最靠近何酒的后颈,轻轻吻着何酒的耳根。
那一刻彻底不想用什么所谓家国的责任,钢铁的纪律来折腾自己了。
都说英雄气短,麾最以前还觉得都是在说一些没骨气的弱者。
可是等到自己沾染了他最看不起的人和感情之后,要是非给自己以前的那些想法下个定论的话。
麾最还是觉得英雄气短说的就是一些没骨气的弱者……
只不过,现在……
他也是自己曾鄙夷的那种弱者就是了。
“麾最……别看我这样,好歹我也是男人……更是你的伴侣……我们现在的关系以及情况虽然和过去不一样。可是别对我失去信心……我既然当初签了那份契约,就一定会去做的。板上钉钉的事情,耍赖也不是咱们的风格不是。”
何酒抓过麾最搂着自己的手,安慰着某个沉默不语的家伙。
卧室里面一片安静,两个依偎着的人都一动不动的仿佛陷入了沉睡一般。
只是两人中,一个是真睡一个却瞪着两个眼睛完全没有睡着的意思。
突然麾最伸出手去摸何酒耳朵上始终闪烁的耳钉。
那个菱形的记录器打在何酒的耳朵上时,简直就像是给一条属于军队的狗打上了绝不能洗刷的标记。
一个一辈子,一生都拿不掉的诅咒似得。
当初自己……
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眼看着何酒戴上这个东西的呢?
麾最反复反复的去回想,竟然已经开始陷入了某种悔不当初的痛苦之中。
然而如果曾经会猜到能有今天,麾最只怕说什么都不会娶何酒。
也不会对何酒的张牙舞爪当做是一个无所谓的个性举动。
总以为自己的心可以如钢似铁。
可人就是人,再狠再绝也不是真的没有一点点缝隙。
于是当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围绕着一个人展开的时候,就算是怀疑,利用,深刻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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