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债肉偿

“现在不是二胎开放了吗？很多男生都要孩子呢？不过我也觉得一个就好。”
“恩，其实两个也不错，只是压力太大了。”
“你和我想的一样。”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到也吃完这顿饭。秦言吃完饭想去付账，可是经理和他说已经有人付过了，他不想也知道是江默给的。后来两人又一起走去看电影，秦言见张佳穿得少就把身上的西装套在他身上，不过路程近，所以就算天有点冷，倒也还好。
电影讲的什么秦言也忘了，好像就是几个女生在那边吵架，不是他能理解的范围之内。
看完电影已经八点多了，想着怎么送张佳回去，因为电影院离大学有点远，打车是个好主意，可是电影院门前情路很多，车很难打到。
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能让女生坐公车回去，秦言对张佳说：“你在这里等等，我出去拦车。”说着就冲了出去。
“请张小姐上车。”
秦言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转身看见江默把车停在门口，打开车门十分恭敬的叫张佳进去。
张佳看了看那车，又看了看周围人对她羡慕的神情，坐了进去。
秦言自然跑了过去，道：“你怎么会来？”
江默也不回答，只打开另外一边的车门叫他坐进去。
两人坐在车厢里面不言语，江默看了看后视镜，秦言抿着嘴，张佳似乎也扭着手指有些紧张。
“那个……”。是女生先开口的。“下礼拜小组去爬山露营，要不要一起去？”
秦言不回答，只盯着前面开车的男人的后脑勺。
“秦言。”女生喊了他一句。
“啊？”他晃过神。“下礼拜我有事。”
“哦，没关系，那就约下次吧。”
“恩。”
江默那头把车开的很慢，可是秦言就是没有什么动作，后来把女生送到宿舍门下，女生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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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佳对他说：“今天我玩的很开心。”
秦言笑了笑，道：“我也是。”
“么”一下，女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进入了宿舍大楼。
秦言一人愣在那里，他想开口喊住女生，可什么也说不出口。
之后江默开车带他回家。
“吃饭怎么样？”江默问他。
“还不错。”秦言回。
“既然不错，人家约你去爬山干嘛不去。”
“下礼拜不是你说带我去叶大夫那里检查身体么。”
其实也不算是检查身体，因为江默对他做了那种事情，所以江默托傅云山找组立的大夫，叶亦每隔一个月帮他和秦言检查一下hiv病毒。
“恩，也对。”江默对秦言拒绝女生爬山去检查身体这事表示赞同，还是身体比较重要。不过又道：“不过你也太不主动了，在车里面女生都主动离你那么近了，你怎么不牵人家的手？”
“其实……江默。”
“恩？”
“你不觉得人家是因为我有钱才和我交朋友的么。”秦言虽然笨但也懂得一些道理。
“怎么，你还想找个不爱钱的女朋友？”江默打开门，走进屋，开灯，招呼秦言进屋。“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爱一个人，如果她爱你的钱，那么说明你还有可取的地方。再说了，我看新闻，以后要有3000万光棍，我看那3000万男人要么一辈子｜撸，要么只能互相搞｜基了，怎么你不要如花似玉的系花，到情愿搞｜基？”
“你也别这么说gay，也是人家的自由。”秦言忽然想到林贤的话，心想江默是不是很讨厌这类人。他见江默听了不说什么，继续说下去。
“也不是因为这个……钱是你的，如果我和她在一起，那我不是骗她么，再说了，她好像以为我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她还以为你是我管家之类的……”。秦言皱了皱眉，道：“如果我结婚，你是不是会离开我？江默。”
“我对你做的事情，这辈子也无法弥补，所以就算你结婚，我也像现在这样照顾你，这样你可放心？”江默说着走进浴室给秦言放热水。
秦言听了不知怎的觉得安心很多。
“秦言过来洗澡。”
“恩。”秦言说着放下手中的手机，走进浴室。
他的手机里面有一条发给张佳的短信，上面写着：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以后还是不要单独约了，对不起。
?
☆、（十五）检查身体
?入夜。
“放开……江默……放开”。
江默从隔壁房间听见跑了过去，打开灯，就瞧见床上的人像是被水浸过似得，额头上都是汗，怕秦言发烧，伸手用手在额头上摸了摸，幸好没有发烧，便推了推床上的人儿，在他耳边低语道：“秦言，别睡了，醒一醒。”
秦言睁开眼，看见江默的脸模糊不清的在自己面前，下意识的伸开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江默没有阻止他，没多久秦言便睡着了，江默也掰不开他的手只得趁势同他睡在一张床上。
秦言睡相倒也没有很差，只不过到了半夜就有了不对劲了，身子微微发烫，江默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伸手去摸，才发觉他裤子中里面已是滑滑的。
江默笑了，低语道：“到底是年轻人，做个梦还会这样，也不知道梦到了谁。”（还不是你么）
江默握住那东西，忽轻柔忽重重的捏，秦言好似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在早春的湖水里面遥着，风暖烘烘的吹拂在他脸上，让他沉沦不可自拔。
江默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好快”只不过江默并没有停手，又继续抚摸上去。
秦言再木讷也不可能连这样都不知道，迷糊的睁开眼，就瞧见江默躺在自己身边，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就瞧见自己那边就紧紧被男人握着，并且还很快活的样子，一下就羞红了脸。
“那个……那个……”。一时紧张竟然不知道如何说好。秦言动作先于语言用双手捂遮那处，却被江默挪开他的手。
“请……请放开……”。秦言道。
“之前上课是怎么教你的？”江默看见他这幅样子似乎来了兴致。
“对不起。”秦言嗓子哑哑的，好似要哭出来，是的，羞愧的恨不得去死。
“还有呢？”
我怎么知道，秦言想江默教了他那么多东西，他怎么知道那个方法用在这里最合适呢。
江默握得紧了些，呼吸的气息喷在秦言脸上。带着坏笑道：“既然不想说，那就睡吧。”
怎么可能睡？那样的难受。
“想要……要……”。秦言从脸到脖子绯红一片，眼睛朦胧的透着雾气，头发也湿的。
“要什么？”江默诱惑他。
“好想要出来。”
似乎听见了满意的答案，他松开了手，在秦言眼皮上亲了下，秦言便没有把持住，“刷”一下，看了看江默的手，然后就哭了出来。
江默见他哭了，自觉玩的太过，上去安慰。“怎么了？不舒服么？”
秦言转过头，不回答。
江默从身后抱住他，再他耳边说：“你不喜欢？”
“也不是……”。秦言只能如实回答，“不过以后别这样做了。”
江默松开他的肩膀，把他的身体转过来，道：“也是，以后有了女朋友，也不需要我了。”
秦言不知道怎么答，只闭上眼睛不去看江默。
结果就因为晚上那事，一夜没睡好，两人一大早就去傅云山那里找组里的叶大夫检查身体。因为要抽血所以还不能吃早饭。
两个人顶着个熊猫眼穿着同款不同色的卫衣站在叶亦门口。
林贤不知为何在叶亦门口，看见他们两个打趣道：“哟，黑白无常来了啊。”
秦言自然反驳：“我们才不是黑白无常呢。”
江默无视这家伙的话，直接走进去找叶医生。
林贤交叉着手臂，站在门口望着秦言，道：“那就是穿情侣款咯？”
“不……是。”秦言刚说完这话就长大嘴巴看着那叫叶亦的医生。能把白大褂穿的如此帅气的医生还真是少有，最主要的是不仅长得帅，医术还好，替秦言抽血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疼。简直让秦言觉得造物主真是不公平，为什么有些人能长得那么帅并且学习能力那么强，而他又丑又缺钱花。
“刚才采集的血样一周后会有报告，请之后再来取。”叶亦说完又把两个小量杯给他们。
江默自然知道那杯子是采集静｜夜用的，秦言也知道，只不过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
而再一旁的林贤则凑热闹的和叶亦说：“叶医生，要不我也检查一下，看看我的静｜子活跃度正不正常。”
叶亦不去理他，只是冲秦言和江默职业性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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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起医用器械擦拭起来。
“我看你最主要检查的是脑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叶医生。”杨航不知道什么来的，穿着一袭黑色的袍子，领子开着，露出锁骨，头发就那样散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倒是有股子在道上混的模样。
秦言见到老朋友，自然高兴的打招呼：“你怎么样啊？杨航。”
“还可以，你呢？”
“我也不错。”秦言说着摸了摸后脑勺。
“你们两个嘘寒问暖够了没有，当我是死的么。”傅云山这个醋坛子不知从哪里跑来的。
叶亦摇了摇头，真心觉得这个诊室今天是热闹过了头。他这个人一向喜欢冷清，不喜喧闹的。
他便嘱托两人道：“好了把采样放在冰库里面，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就拿着血液采样离开了。
江默和秦言见状，自然进了里面的房间采集静｜夜。而剩下的那群人自然也走了。
怎么说呢，江默是比较顺利的，秦言大约昨天晚上用的过度了，许久也没有，最好还是江默来帮他的。
江默觉得秦言不是不喜欢他这样做，可是他做了，他又明显的察觉到了他的不快。具体做错了什么，他真是不知道，也是苦恼了一番。
?
☆、（十六）苦恼
?是这样一个下午，叶亦通知江默去取报告，江默就去了傅云山家里。
正好林贤那小子在傅云山家里喝茶就叫他坐下一起，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三个大男人就开始三八的诉苦起来，也不知这三位有颜有钱要什么有什么男人还有什么苦恼，只让我们听听他们到底会说些什么。
“你说说我哪里待他不好，自从我对他做了那种事情，简直没把他把佛供起来，他倒好，对我不冷不淡的。”江默少有的抱怨。
林贤听了，接话道：“秦言又怎么你了？”
“前阵子挖空心思帮他找个了女朋友，这些日子问他交往如何了，倒是总给我脸色看，也不知怎么样，动不动和我闹脾气，我不知怎么做，他才能满意。”江默说着拿了茶喝了口。
“哈哈哈。”林贤听了大笑道：“秦言这小子是和你睡出了感情，这道理你还不懂么。”
傅云山也嫉妒的说：“林贤，你说这凭什么，同样是个男人。这江默能和秦言睡出感情，让人巴巴的喜欢，我和杨航都睡那么久了，他怎么还不喜欢我呢。”
林贤挖苦道：“这是人品问题。”
“倒也不是什么人品问题，这也是有法子可想的。”江默突然开口。
“有什么法子你快说。”傅云山听见江默这话立马坐起来。
“等一下，江默，我不是帮了你么，你不是也得礼尚往来帮帮我。”林贤打断了江默的话。
“你要我怎么帮你？”江默倒也不是不懂报恩的人。
“傅云山，我有事求你帮我。”林贤忽尔投向傅云山，这关系一下子有点乱，让人难以理解。
“我有何事能帮你林大少爷啊，快让江默和我说那法子，别打岔。”傅云山是个急性子，话语中不责怪林贤打扰他从江默得到提升魅力的法子。
“你们组里的叶亦，叶大夫……”。林贤一开口，傅云山就开口打断他。
“停停停，我和你过几次了，别打叶亦的主意，他可不好惹。”傅云山如此道。
“我就惹上了怎么样。”林贤是那种别人越劝他别做，他越要做的人，也是个怪脾气。
“那你便去惹，你带上我做什么？”傅云山把自己摘的干净。
“那你还想不想知道怎么讨好杨航了，若你想知道，就帮我把那美人弄上床。”林贤这话把自己的意图说的很清楚。原来他打断江默的话，是为了叫傅云山帮他搞定叶医生。
“林贤，你这幅样子，也不怕得病。”江默懂了林贤打的坏主意，立即对傅云山说：“其实你觉得杨航最想要的是什么？”
“自由。”傅云山道。
“既然你都知道，何不给他呢？”江默这样说。
“那可不行，给了他，他不逃了。”傅云山摇头表示这主意不好。
“可是你不给他，他就不逃了么。再说了，即使逃，你不也有法子知道他在哪里么。既然如此，放他出去和留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江默一语说破。
“可是……”。
“杨航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他性子硬，得软着来。”江默这样劝傅云山。
“也罢，就听听你的吧。反正你能让秦言干巴巴的喜欢你。”傅云山觉得也不无道理点了点头。
“那我呢？”林贤见两人都有了主意，就在这里闹腾。“你们都有主意了，我的事情怎么办？”
傅云山说着从口袋里面拿出一瓶药剂给林贤，道：“也别说哥们不帮你，这是新药，拿去用吧。”
林贤自然快点起来，再和傅云山道：“那你帮我去约叶亦来我家给我看病呗。”
傅云山白他一眼，道：“是你追人，还是我追，我看你是希望我把人绑你床上让你随便开吃吧。林贤别怪我没通知你，叶亦可不是好惹的主，你呢，最好还是起那点小心思，别动他身上。”
“你都给我药了，你这是脱裤子放屁。”林贤瞪他。
江默看了看时间，起身道：“不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去煮饭。”
“哎，你真是的，少来虐狗。”林贤说出了傅云山的心声，傅云山在一边点头。
江默想：若是秦言真喜欢他，他到也不知如何处理这事。本来是一心想着为他找个女朋友的，到头来却让人家喜欢上自己，不过江默又觉得秦言说得不完全对，他又不是秦言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人家到底想什么呢？还是他自己去问问的好。
结果，回去就一桌饭已经煮好了。
江默把刚买的菜放到厨房，看了看桌上的菜，道：“你煮了饭？”
“恩，我有时间，也可以帮忙。就是煮的不怎么好吃。”秦言说着去厨房拿碗筷摆上，招呼江默吃饭。
“哦。”江默也不知说什么，俩个人就坐在那里吃起来。
秦言看了看见江默没有觉得自己做的饭难吃也低头吃起来，江默也抬头看了看他，见他没有说什么话的意思，也继续低头吃饭，这气氛有些微妙。
“那个姑娘怎么样了？”是江默贤开口的。
“哪个？”秦言早就把张佳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来你还很多个么。”江默调侃着。
“啊？”秦言红着脸，道：“那里？你别胡说。”
江默接着说：“上次带你去看电影那个。”
“她啊……有男朋友了吧，她一直很多人追的。”秦言回答他。
“果然不是很适合你。”江默听了看了看秦言，秦言也看看他，两人对视了一下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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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
“恩。”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再帮你找找看。”
“不需要你心了，我还是好好工作，努力赚钱吧。”
“赚钱养我么？”
秦言不言语，只夹菜吃，然后又问：“这菜味道怎么样？”
“不错。”
“你喜欢吃我下次再做。”
“不用，还是我做吧。”
江默说着起来拾碗筷，秦言也起来拾，两人就这样抢活干。
“我花你的钱，吃你的饭，还要你照顾，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秦言拿过江默手里的碗说。
“那是因为我……”。
“你想说你欠我的，可是那事情本就不是你的错，要不是林安的恶作剧，你也不会对我做出那事，你也不必对我如此。”秦言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江默对他的好，只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他。
“秦言。”
“我可以照顾我自己，而且也能照顾你。”
“哦，是么？”江默听了这话露出玩会儿的笑意。
秦言不在和他说话，把碗筷拿去洗碗池洗碗，而江默则故意走到他身后，身体和他贴的很近，把脑袋搁在他的右肩上，两只手放在身后，江默的唇贴在秦言耳朵上。他问秦言：“2月14号有空吗？”
“做什么？”秦言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去看电影呀。”
“哦，什么电影啊？”秦言还是没有发现那天是什么日子，只以为是普通的去看电影。
“你想看什么？”江默问他。
“我去看看新片的评论再订票吧。”秦言说着擦干了盘子，转过身想和江默说话却没有料到江默就在其身后，一转身，两人的脸就贴在一起，江默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吻到他的唇。对方什么也没有做，他的脸和身体就“刷”一下热起来。
而江默没有就此放过他，唇贴在他的耳边，热乎乎的。“恩，想看什么？”
“恩……”。
江默的手穿过他的腰际，秦言不知对方要做什么，身体一下变得僵硬，紧紧闭着眼睛，好似砧板上任人的鱼肉。
“好了。”
秦言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身上的围裙带子被解开了。原来江默刚才把手伸到他腰后面是因为这个，他还以为……
秦言一下有点失落，他不知道这失落是为了什么，呆呆的看着江默一眼，江默则从他身边离开，在一旁洗水果
江默好似发觉了什么，只把手上刚洗干净的樱桃推入秦言口中，秦言见有东西只是下意思的张开嘴，江默推的深了点，秦言舔到了他的指尖，不过他很快抽出了手，摸了摸他的头，他的神情一脸温柔，秦言完全被迷惑了。
?
☆、（十七）虐狗节
?一个一年一度的虐狗节来了。
秦言和江默选了个电影去看，不过他们发现自己错了，情人节出门就是自虐，全是情侣在电影院卿卿我我，而他们两个则有点尴尬的不知所措。
路边到处都是卖花的，还有卖花的小女孩没有节操道德和他们推销。
“哥哥，哥哥，给这位哥哥买朵花儿吧。”（小妹妹你这样真的好么）
这个时候秦言才发觉江默今天请他外出看电影有点不对劲，因为今天是情人节。
两人有些疲惫的回家，江默一回家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秦言去厨房到了口水喝，又问：“你要喝水吗？”
“不用。”江默嘴上这样说却又起身从冰箱里面拿出一罐啤酒喝起来。
江默很少很酒，不知为何今天却喝起来，秦言似乎不太喜欢，走到坐在沙发面前的江默面前，说：“别喝了。”
江默听了他的话就把啤酒放下了。
“困了么？我去放水，早点睡。”江默说着就要起身，秦言不知他在想什么，只伸手推了把江默，本来要起来的江默就那样倒在沙发上。
似乎江默也有些吃惊，没有想到秦言能如此做。不过他却露出嘴角，坐在沙发上望着男人。
“今天是情人节。”秦言坐在茶几上低着头不去看男人。
“恩。”他应了一句。
“你请我看了电影。”
“是啊。”江默倒是配合的问：“那你要送我什么？”
秦言不知怎么答好，忽然抬起头，看向江默。“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那件事情我已经原谅你了，也请你别觉得欠我了吧。”秦言终究是把自己心里想说的都说出了口。
“既然我不欠你，那今后我就不会给你煮饭了。”
“我……我可以自己煮。”
“那我也不会每天早上喊你起床了哦。”江默继续这样说。
“我……我也可以自己起来。”
“那这房子的租金也得你自己交了哦。”
“我会去打工的。”
“那你的作业我也不会辅导了。”
“恩。”秦言握紧拳头憋红着眼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如果江默对他的好只是因为可怜他，施舍他，那不要也罢。他本来是这样想的，可是当现实就在面前，他才发觉他不能够那样坦然的面对。
“好啦，去睡吧。”江默觉得逗够了，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准备去浴室放水。
“唔……”谁能料到秦言把唇压了上去，江默没有防备的倒下去。他的吻不含任何杂质，单纯美好，而男人则眯着眼睛望着他。
秦言见对方没有动作，以为江默讨厌，把脸埋在男人的肩头，他到底想做什么，他也已经不知道了，如果他的一个灵魂能从他的身体中分离出去，那么他现在一定站在旁边看着这样的自己嘲讽他已经疯了。是的，这样做，离疯了还有多少距离呢，秦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