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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女主的娇宠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惜言
林芷儿和祖父学了两天,心中便对这老人是佩服不已。
真不愧为太子太傅,清流一派的掌门人,是胸怀锦绣的文学大家,就没有他不知道的,诗词歌赋是张嘴就来,而且对诗文的点评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是一针见血。
林芷儿原本是打着亲近祖父的心思来学习的,但此时心境就变了,她这是遇到明师了,不能浪得好好跟着学啊!
林芷儿从小就是学霸,学习能力是极强的,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她再一用心,一用功,这学出来的效果让林启安也颇为惊讶。
孙女小时候他教过她一些,但林芷儿那时小和现在是不能比的。孙女长大后,虽然有才女之名,但也是限于她们贵女圈中的称谓,其中肯定是有给他的面子。
不过这一次孙女的确让他刮目相看了,不但学得快,学得好,而且在许多事情上也是有着自己的见解,有些还与他的所想不谋而合。
而且写字也有些变化,原来的孙女学的是大周流行的卫体,带着女孩家特有的秀丽,而如今的字却是大气了许多,更有些男儿的气魄。字体也更粗旷些。
他还特意问了下孙女,林芷儿打着哈哈告诉祖父,这是她自创的颜体。
林启安初教林芷儿时,还有些陪孩子玩的想法,但面对这样的林芷儿,便动了读书人的爱才之心。
这孙女如果是男儿再学一段时间,都可以参加科举了。
这爷俩个是越发的有了兴致,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刻苦,常常是一学起来就忘了时间。
第7章祖孙
林启安除了给林芷儿讲诗词歌赋外,经史子集,文韬权谋等也都详细的给林芷儿列出了书单,每天让林芷儿按书单读完章节后,写出读后感与他来讨论。
这些已经不是把林芷儿当做一个普通的后宅闺阁少女来教养了。
林启安告诉孙女道:“读史可以明鉴,知古可以鉴今,已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芷儿,你既出生在勋贵之家,就要明白你身边的很多人与事,未必是表面上你所看到的,知人知面难知心,你一定不可偏听偏信,要多用心用方法去了解!”
林启安还抽空给林芷儿讲了一些京城豪门世家之间的人与事,谁家和谁家是姻亲,谁家和谁家有仇,谁家的儿子更优秀些,谁家表面风光实际早已没落,还特意为孙女写了本关于这些的《京都秩事》,让林芷儿好,记牢。
林芷儿没想到祖父竟然还有如此八卦的时候,不过她也喜欢听祖父讲这些世家的秘史恩怨,觉得很多事连小说都不敢那么写。
有一天她与崔嬷嬷说起这事时,没想到崔嬷嬷竟然抹上了眼泪:“小姐啊,老爷是对您真好啊!”
林芷儿这才知道,原来这些事情其实都应该是家中母亲的职责。
主母带着家里女孩出门应酬时,会提前仔细教导指点这些的,得孩子在人际交往时稀里糊涂,露怯出丑、说错话、站错队!
林芷儿没了母亲和祖母,她的继母根本就不会教她这些,没想到竟是祖父想到了这一点……
自此林芷儿真的从心里把林启安当做了她在这里最亲的亲人。
另外林芷儿也和祖父说了,想继续学骑马,让祖父给她找个骑射师傅来。
林启安笑:“你呀,小时候是一天到晚嚷着骑马玩,那时候家里还专门为你养了一匹小马呢,反倒是大了,你更喜欢琴棋书画这些,很少骑了!”
林启安怕林芷儿练习骑术有危险,特意从家中的护卫中找了骑术高手来教林芷儿,又专门选了一匹温顺的小母马给林芷儿当坐骑。
原主会骑术,但林芷儿是一点也不会的,她只能从原主身上感觉到她并不害怕骑马,而且平衡感很好,其余的都得从头学起。
林芷儿属于不学则已,一学起来就认真投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学骑马也是很苦的,前两天,林芷儿觉得自己的骨头架子都要被颠散了,又过两天,林芷儿大腿根内侧的皮肤都磨得红肿,破了皮,每次脱亵裤时,都疼得不行了。
心疼得崔嬷嬷一边给她上药,一边掉眼泪。
不到一个月,林芷儿马术便练得初有成效了。
这一天她高兴的叫上祖父去山庄的跑马场,看她骑马。
明媚的阳光下,林芷儿坐在一匹白马上,逆光而立。
她穿着大红色骑马装,那衣服是束腰笼袖的,更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材,细腰盈盈一握,大腿笔直修长,后背挺直,在金色的光晕中,是绚丽夺目。
林芷儿冲站在跑马场边上的祖父挥了挥手,轻夹双腿,白马便冲了出去。
山庄的马场并不很大,是一个圆形的操场,里面其实应该放置些障碍的,但为了林芷儿的安全,在她练马之前都撤掉了,只剩下地上一个一丈多宽的水沟没有填平。
林芷儿骑着马行云流水般的奔跑着,一身火红衣衫的她就像一只神笔,将她所经过的空旷天地染上了一抹虹般的瑰丽,所有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幅展开的黑白山水画被她徐徐的涂上了七色水,变得亮丽多姿。
林芷儿策马来到水沟前,她并没有趟水而过,而是腿微微用力,一拉缰绳,嘴里轻喝“走!”,那白马便腾空而起,跨过了水沟。
林芷儿随着马儿高高跃起,刹那间红衣白马在半空中迎着阳光,洒脱得仿佛就要腾云追日而去。
璀璨的霞光里林芷儿英姿飒爽,意气飞扬。她美丽的身影就这样生生的定格在每一个人眼中,如此的青春恣意,芳华纵情。
林启安看着这样的孙女,心头只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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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鞭笼翠袖明,何处更倾城!”
除了骑马,原主是琴棋书画样样通的,而这些对林芷儿来说就有些困难了。画画她只在学校美术课学过,等同于不会。
围棋林芷儿原来和自己爷爷学过,但也是菜鸟一枚。
琴嘛,祖父既然给了她碧玉箫,看来原主吹箫是很厉害的,还好她当年为了与男孩子比肺活量练过口琴,勉强可以应付应付。
林启安见她把这些都给忘了,便又给她请了琴、画的师傅,重新教她。
但林芷儿更想学的是防身之术,便缠着祖父让他找人教她学功夫。
对于这个要求林启安就觉得孙女又有些胡闹了,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去到哪里都有家丁保护,用得着她自己吃苦练什么功夫,刀剑无眼的,再伤到自己。
不过孙女这段时间这样乖巧听话,他也不忍心说她,就让林芷儿早上起来和他一起练太极拳。
……养生的太极拳,好吧,这也算功夫的一种,那就练吧。
就这样林芷儿一天的安排就是早上陪祖父练拳,然后用早饭,早饭后祖孙两个再上一个多时辰的课,下午林芷儿练一个时辰的骑马,再练两个时辰的琴棋书画,晚上就去泡温泉。
林芷儿心中感叹,这原主的确是美人体质,这么骑马,竟然一点没有晒黑。
而且练太极拳和每天晚上她自己练瑜伽时,就发现这身体的柔韧度是太好了,让她不禁想起原书中一个禽兽说过的话:他最爱的就是林芷儿的美人腰,能摆出各种花样姿势,是怎么高兴怎么来,是怎么玩都玩不坏……
时间飞快,转眼林芷儿到这个世界已经两个多月了,她自己总结了一下,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和祖父的感情是越发的好了,学会了繁体字,看了许多书,会骑马了,琴棋书画方面也长进了。
最主要是身体好了,她现在能睡能吃的,眼见的个头都长高些,脸色也更加红润,爬个山,跳个绳什么的也不喘了。
五月十五,是林芷儿祖母的冥诞,过去每到这时候原主都会去庵里给祖母点长明灯,上香祈福。
今年林芷儿早就从崔嬷嬷嘴里知道,在这个家里,对原主最好的还轮不上祖父,而是祖母,是她一手把原主带大的。
而且祖父和祖母感情极好,祖母四年前过世后,祖父为妻子守了三年孝,到如今身边也没有任何姬妾。
这山庄附近的桃花山上便有一座桃花庵,算是林氏家族的家庙,林芷儿会到这庵里住上十日的。
初四晚上,林芷儿和林启安晚上用饭,就敏感到祖父的情绪有些低落。
……应该是他在思念祖母吧?
林芷儿故意轻笑道:“祖父,芷儿这几日不在您身边,你可不要太想孙女哟,听说那桃花庵中的素斋很是有名,等这次我让春晓跟着庵里的师傅学学,回来给您做着吃!”
“好,祖父等着你回来!”林启安轻轻一笑,声音有些微颤,他的脸在屋中摇曳的烛光下,忽明忽暗……
五月初五,一早林芷儿带着丫鬟婆子乘三辆马车,由人称武叔的祖父的护卫长林崇武带着四名护卫,还有二管家林寿带着十名家丁护送着去桃花庵。
林芷儿曾和祖父说过,武叔是祖父身边最重要的人,要时刻保护祖父的安全,还是另换别人来送她吧。
但是林启安坚持,林芷儿无法,再一想反正只有十天,便同意了。
林芷儿挎着祖父的胳膊一路到了山庄门口,所有人等在那里,林芷儿笑着给祖父行了礼,下人拿来脚凳,她扶着春晓的手就要上车。
林启安忽然唤了一声:“芷儿!”
林芷儿闻声回头:“祖父?”,祖父这是还要交代什么?
林启安上前一步,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孙女的头,微叹道:“芷儿,你是大姑娘了,以后切不可再淘气了,行事举止要多想些!”
“知道了!这次去桃花庵,芷儿一定会乖乖的!祖父放心吧。”林芷儿笑道,一双如水明眸弯成了月牙。
“那就好!去吧!”林启安微笑点头,退后一步。
林芷儿上了车,二管家喊了声“起”
马车启动,走了十几米,林芷儿从车窗里探出头,笑着向祖父招了招手。
林启安也微笑着向她挥了挥手。
车又走出百米,林芷探出头再次回头张望,竟看到祖父仍站在山庄门口看着她的马车,风吹起他的袍角衣袖,上下翻飞,竟有种要乘风而去的意境……
一个时辰一行人便到了桃花庵,二管家林寿等人不方便进庵,便租了旁边的农家院住下。
庵中的住持,早得到信,已经给林芷儿准备了一个安静的小跨院让她们主仆居住。
四个大丫鬟带着丫鬟婆子又把院子好好拾一番,虽然在庵中,吃住倒与在山庄没有什么区别。
林芷儿每天给祖母念一段经,抄一个时辰的经文,闲时便与主持聊些佛法,倒也觉得心境清明了许多,对一直耿耿于怀的穿越成肉、文女主的现实,心也放淡了些。
第8章惊变
五月十四,明天就是祖母的冥寿,按照之前的安排,林芷儿第二天早上为祖母上过香后,便回山庄,与祖父一起到林家墓园给祖母扫墓。
晚上,刮起了大风,山上的树木被风吹得瑟瑟作响,那嗷嗷的北风从窗前略过,声音竟有些像人在呜咽哭泣。
半夜里,林芷儿被风声弄醒,不知怎的,竟有些觉得心惊肉跳,她唤值夜的冬雨给她倒杯茶来。
冬雨撩开帐帘,端过水来,林芷儿忽然指着窗户问道:“这是怎么了?”
冬雨回头就见窗纸上有红光闪动,她也吓了一跳:“奴婢也不知道!”
林芷儿披衣下床,让冬雨把屋里的灯都点起来,这时外间的春晓、夏荷两人听到动静,也都进来了。
林芷儿手执烛台,站在窗前,吸了一口气,猛地推开了窗,大风呼的一下刮了进来,吹灭了她手中的蜡烛。
三个丫鬟吓得是惊叫连连,林芷儿迎着风向外望去,就见远处的天空一片红彤彤。
林芷儿心中一惊。“给我穿好衣服,我要出去看看!”林芷儿回头吩咐。
“小姐?您…您!”三个丫鬟有些着急害怕的看着自己小姐,这么大晚上的,吓死人了!
“快点!”林芷儿沉了脸,语气严厉。
三个丫鬟是一哆嗦,这段日子,大小姐一直是笑眯眯的,脾气很好的样子,竟让她们有点忘记原来小姐阴晴不定的性子了。
此刻小姐沉着脸的样子,竟有几分老爷威严的模样。
三个丫鬟忙上前,稳住手给林芷儿更了衣。
林芷儿手里拿着一个小的琉璃灯,率先出了屋。
一出屋,风扑面而来,林芷儿身子竟被吹得一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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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琉璃灯也被吹歪了,里面的蜡烛也灭了。
幸亏是十四,天上是一轮圆圆的明月,月光如水,外面倒是不黑。
林芷出了院子,沿着小径,一路去了庵中的钟楼,站在钟楼上,向东南方向眺望,就见火光冲天,黑沉沉的夜空都被燃成了火烧云一般。
林芷儿颤抖着手指向那里:“春晓,那…那可是林家山庄?”
“小姐,应该、应该是!”春晓的话像从嗓子里挤出来似的。
“什么应该是,去,快去找二管家和武叔,让他们派人赶快去看!”林芷儿的尖利的声音在风中变得支离破碎。
“好好,奴婢马上就去!”春晓连滚带爬的跑下钟楼。
“小姐,上面风大,您,您还是回屋等着吧!”夏叶鼓起勇气劝道。
林芷儿却像没有听见一样,手紧紧的握着栏杆,直直的站在那里。
狂风卷起她披散的长发和斗篷,她的脸有些透明的白,如水晶一般,竟有些不像凡间之人。
夏叶给冬雨使了个眼色,冬雨下了钟楼,一会儿崔嬷嬷拿着一件厚披风急匆匆的走了上来:“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崔嬷嬷忙把披风给林芷儿披上:“小姐,快回屋吧,您这要是吹病了,老爷该心疼了!”
林芷儿没有说话,仍然痴痴的望着东南的方向。
崔嬷嬷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陪着林芷儿站在那里。
又过了一会儿,春晓跑了上来:“小姐,二管家已经知道了,他已经派人下山去看了!”
“如今是什么时辰了?”只这么会儿时间,林芷儿的声音就变得沙哑了。
“小姐,已经是丑时!”冬雨忙回答。
那就是半夜一点多,派出去的人来回得两个时辰,得到五点多钟她才能知道确切的消息,林芷儿心急如焚,握着栏杆的手不禁又紧了紧。
钟楼上没有任何的遮挡,只站了一会儿,崔嬷嬷等人就觉得已经被大风吹得透心凉了。
又过了长长的一盏茶的时间,林芷儿看着远处的火光渐渐的暗了下去,最终变成了点点火星。
“下去吧!”林芷儿此刻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变得又冷又僵。
春晓几个听了林芷儿的话,如蒙大赦,忙扶着她和崔嬷嬷回了屋。
到了房间,崔嬷嬷就吩咐赶快熬姜汤,上热茶,热水,林芷儿身上披着棉被,喝了几口热茶,觉得身上的凉气散了些:“嬷嬷,你不用张罗了,你赶快去休息吧!”
崔嬷嬷的岁数大些,身体当然比不过春晓这些年轻女孩。
“我没事,小姐您洗洗脸、泡泡脚睡吧!”庄子着火了,崔嬷嬷心里也是着急,哪能睡得着。
林芷儿摇了摇头:“春晓,把东西都准备好,天亮我们就回山庄。”
因为原定就是明天要离开,所以大多数东西今天都已经打包,拾一下就可以走了。
夏叶和秋云分别端了一盆热水进来,一盆给林芷儿泡脚,一盆夏叶拿了手巾绞了热水给林芷儿擦了脸,等到擦手时,林芷儿张开紧握的左手,才发现手掌心被钟楼栏杆上的木刺都给扎破了,是血迹斑斑。
这给崔嬷嬷心疼的,又是一阵忙乱,拿了药酒,小镊子,棉花、纱布,给林芷儿用针挑扎到肉里的木刺,用镊子夹着棉花蘸了药酒上了药,又拿纱布将手绑好。
其实林芷儿是想连夜走的,但考虑到风大下山路不好走,怕再出什么事,才忍到天明。
不过这么一忙活,一个时辰也就过去了,窗户纸也渐渐的变白了。
林芷儿再也坐不住了,二管家派去回山庄打探的人还没有回来,林芷儿直接派春晓通知二管家和武叔她现在就要回山庄。
一刻钟后,二管家传回来话,车马已经备好,就等小姐出发了。
庵中的住持也已经知道林家山庄着火的事情,忙吩咐女尼打开庵门,亲自送了林芷儿出了大门:“阿弥陀佛,林施主,庵中今日会为山庄的人念经求佛主保佑的。”
“多谢主持!”林芷儿双手合十回了礼。
一路下了山,林芷儿是归心似箭,催着车夫赶马快行。不到一个时辰,天光刚刚大亮,马车便到了山庄门口。
林芷儿撩开车帘,站在车辕上,向下看去,在围过来的人群中,她没有见到她想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她只看见那些庄子里人通红的眼睛。
林芷儿没有去扶春晓伸过来的手,她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双手拽住裙角拼命的向祖父的院子跑去。
春晓几个被林芷儿的举动吓了一跳,见小姐飞快的向内院跑,忙也跟了上去。
林芷儿咬着唇,用力的向前跑着,今日她头上只松散的挽了个垂髫髻,此时那插在发髻上的桃花粉玉簪随着她的跑动,慢慢的沿着她柔顺的头发从发顶滑到了发梢,坠落到地上,断成了两截。
她的黑色长发就此缓缓的披散下来,迎着风,飞舞着。
林芷儿一口气跑了祖父的院子前,像近乡情怯般她放缓了脚步,努力控制着颤抖的身子,慢慢的一步一步走进了那大敞的院门,只是她的脚刚刚跨进门里,就觉得再也动弹不得了。
林芷儿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那熟悉的屋子已经变成了残垣断壁,空气中是木头烧焦的气味。
她茫然四顾,祖父呢?她祖父在哪里?林芷儿嘴里呢喃的叫着祖父,身上没有了一点力气,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一名林启安的护卫走上前,施礼道:“大小姐!”说着便泪如泉涌。
林芷儿恍若未闻,嘴里仍轻轻的一遍一遍唤着祖父。
这时她看见另外四名护卫从那残垣中走了出来,他们手中抬着一口金丝檀香木的棺椁。
林芷儿看着那棺椁,便想起有一日她和祖父在上课时谈论到大周的民俗风情时,祖父曾笑说:大周人最好是生在扬州,死在柳州。
她那时才知道在庄子最西北角的一个小院里,放着祖父专门从柳州运来的上好的檀香木制成的寿棺。
虽然她也知道古代在家中放置寿材反而是表示添寿、增福的意思,但她仍搂了祖父的脖子笑着说祖父一定用不上,他会长命百岁的……
可是今天,这棺椁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赫然的出现在她面前。
林芷儿看着那棺椁慢慢的抬到了她的眼前,四个护卫呜咽着叫了声:“大小姐!”
林芷儿忽然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用手抵住棺材,冷着脸吩咐道:“放下,你们给我放下!”
那四个护卫互相看了一眼,放下了棺椁。
……她不相信祖父会这样的离开他,她不相信祖父会孤零零的躺在那棺材里,林芷儿扑上去,咬着牙关,双手用力的去推棺盖。
四个护卫惊叫一声:“大小姐,您……”可是他们并不敢上来




[穿书]炮灰女主的娇宠路 分卷阅读10
拦阻林芷儿。
眼看那棺盖要被她推开时,一只手突然按在了上面,耳边传来一个男子清冷的声音:“不要看!”
林芷儿像未听见一般,仍然使劲的去推棺盖,可这一回棺盖再也推不动了。
林芷儿看着放在棺盖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突然疯了一般,两只手去拽那只手,但是怎么拽,那只手就像长在棺盖上,拽也拽不下来。
林芷儿急了,用手指抠,用指甲挠,那只手就像不怕疼一般,纹丝不动。
林芷儿就要抬头去挠这个讨厌人的脸,就听“咔擦”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然后是“轰隆隆”震耳欲聋的雷声。
林芷儿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晴天霹雳、空中惊雷,她就觉得那雷电像打在了她头顶一般。
她耳边响起了书中那些人面兽心、道貌岸然的男人们占有她时变态的狂笑声,眼前闪过的是书中形容林芷儿的一句句话:她跪着可怜的哀求着、她哭得泪如雨下、她被揉搓得全身青紫,她赤、裸着身子被锁在床上,她被玩弄就像一个破烂的人偶……
祖父不在了,难道她真的就要走上与原主一样的命运了吗?
不……不!!林芷儿用手捂住头,尖叫着,她不要,不要……
忽然她眼前一黑,在失去意识前,她感觉她倒在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第9章药膏
林芷儿觉得自己又在做梦了,她梦见了她六岁时,一个雷鸣电闪的夏夜,奶奶抱着她痛哭,那一天她失去了她的父母。
十四岁的她和爷爷又在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天送别了奶奶。
十八岁高考结束,她把大学录取通知书,送到爷爷的病床前,爷爷看着录取通知书,欣慰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那天下了那年春天里最大的一场雷雨……
如今她又失去了她在这个世界里最亲的亲人,老天为何要如此待她?
只是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祖父就这样的离开……
耳边传来嘤嘤的哭泣声,林芷儿慢慢的睁开眼睛,就见崔嬷嬷坐在床头正在掉眼泪:“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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