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炮灰女主的娇宠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惜言
……今天晚上,她连叫了两次学长,也不知道这“学长”是哪个男人的名或字。
他们两个还没退亲呢,她可还是他挂名的未婚妻,竟敢如此……
陆煊看着手里的桃花粉玉簪,他真是昏了头,今日白天还找了金包玉的工匠,将她这玉簪给修好了……
陆煊手指微微一动,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它再掰断成两截。
只是那手指没有下掰,而是一转,那簪子便滴溜溜的打着转立在了他的指尖上。
陆煊看着簪尾雕琢的栩栩如生的桃花,算了,一根簪子罢了。
陆煊随手把簪子仍回荷包里,今晚他也算经历了一场恶战,如今马上要天亮了,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吧。
陆煊闭目坐在床上,双腿盘膝,手眼向天,开始运息打坐。
只是今天,他无论如何运功调气,那气息在体内却总是乱的,无法按经脉游走。
他的眼前总是出现一双如玉雕般的柔荑,轻轻的揉着他的下巴,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像她的那只傻白猫一般在她的手掌心中轻哼起来。
但那玉手撩拨完他后,突然调皮的就要撤走。
哼,他还没有舒服够呢,竟敢走!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它,才发现这只手还没他手掌的一半大。
他有些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它如玉般细滑的肌肤,鼻端便传来那肌肤的淡淡幽香,让他鬼使神差般的低下头轻吻它如花瓣似的修长纤细的手指……
陆煊心突的一跳,猛地睁开了眼晴,一滴冷汗从鬓角滴落,他终于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
第15章男人心(下)
陆煊现为大周禁卫军的副统领。
大周朝的禁卫军是由大周开国太宗皇帝的亲卫队演变而来,不归朝中六部所管辖,由历代皇帝亲自负责指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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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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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凌驾于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以上的极大的权利。
禁卫军中四品抚使以上的官员皆为皇帝的心腹之人,大统领实际的地位不亚于朝廷内阁大员。
陆煊是十四岁入选了禁卫军,刚开始的时候许多人都以为他是靠着他父亲禁卫军大统领陆逊的关系才有机会在如此小小年纪就加入了禁卫军。
但陆煊却用他的实际惊艳的表现让所有质疑他的人闭上了嘴,尤其在他十七岁,父亲病故后,他武功高,有胆,有谋,有手段,有才干,还有一股不怕死的狠厉,是一路拼杀,很快就成了皇帝的心腹爱将。
在十九岁时就被任命为禁卫军副统领,是皇帝身边红得发紫的人物,可以说是年少有为,前途无量。
但只有陆煊自己知道,如今他在禁卫军的地位是他刀尖舔血,拿命博来的。
他小时候父亲曾经十分反对他习武,更希望他能做一个读书人,当一个文官。
但他铁了心的是想做像祖父陆老将军一样的铁血战神,那是他从小便立下的,已经融入到了他血脉中的志向。
后来父亲看他心志坚定,而且骨骼清奇,是个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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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学奇才,才答应了让他习武。
他到如今还记得他十三岁那年,母亲临终前,用手抚着他的脸,流泪的呢喃道:“煊儿,早知道你练武练得这般辛苦,娘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答应你。煊儿,不要学你祖父,也不要学你爹,娘不想你当什么救国救民的大英雄,娘只要你一生平安祥顺就好……”
他十四岁时,在当年的武科举上,一举夺魁,成为了大周历史上最年轻的武状元,便有了机会加入习武之人皆都向往的禁卫军。
只是父亲告诉他,武科举的前五十名进士经过禁卫军调查完家世背景后,如有朝廷五品以上官员做保推荐,再经过禁卫军的考核,都有加入禁卫军的机会。
但禁卫军的考核历来就是十分严格的,每年五十名在科举上过五关斩六将,千挑万选出来的武进士能通过考核的只有一两名,或者干脆没有,陆煊虽为武状元,也得按照这个流程来进行。
但是他当时对父亲说得这些都没有往心里去,论关系他爹就是禁卫军大统领,他的家世清白得无法再清白,论武功他是武状元,自古就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是实打实的真刀真枪比出来的。
他那时意气风发,只觉得他已经强大的无所不能了,那青云路近在咫尺。
可是最疼他的娘过世了,他还能和谁分享他成功的喜悦呢?
他的眼前闪过那个粉粉嫩嫩的白团子,她是他定了亲的媳妇,如果他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她,她一定会为他高兴吧。
可是他怎么能见到她呢?得想个理由去林府,而且那个白团子最喜欢吃和玩了,总得给她买个礼物送给她吧。
只是九岁的小女孩能喜欢什么呢?
陆煊自己不知道,就想着问问自家府里的白姐姐和白妹妹。
白氏姐妹是父亲同袍的遗孤,在母亲过世后住进他家的,一个比他大一岁,一个比他小半年。
她们两个姐妹花,面容姣好,温柔贤良,父亲便让她们帮着管家,一年来她们与他朝夕相处,就像亲兄妹一般亲近。
白姐姐知道他中了状元,不但送了他一套他找了许久的兵书孤本当礼物,还特意给他准备了一桌佳肴和一坛美酒,为他庆祝。
他之前专心练武从未饮过酒,但这是他亲人的心意,他怎么也得干了这杯酒。
酒至半酣,人已微醺,白姐姐忽然柔若无骨靠在了他身上,在他耳边含羞带怯的说她一直都喜欢他,她不想嫁给别人,她只想做他的女人,说完她的红唇便吻了上来……
他当时有些惊呆了,他看着白姐姐柔美的面庞一点点的在他眼前放大,鼻端是她身上馥郁的香气,她的双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袍带……
第16章真与假(修)
他不知所措,可他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一道奶声奶气,却十分霸道的声音:“你既是我以后的夫君,你就必须记得,就只能喜欢我一个,只能跟我一个人玩,不许你对别的女孩好!”
说这话的,正是与他订了亲的白团子。
当时那粉嫩的白团子还努力的用她的一只小胖手掐着她圆滚滚的腰,一只小手指着他的鼻子,做出一副厉害的蛮横模样。
那一年白团子六岁,他十一岁。
两个人刚刚被皇帝指了婚,家中长辈们又一起共赴了国难,正是两家人交好的甜蜜期。
母亲邀请她和她的祖母到家里做客,还特意安排他陪着她玩。
他想着练功便有些不愿意,不过母亲说了,她是他未来的妻子,就像爹和娘一样,他理应照顾她,陪伴她。
等到他陪着她时,才知道,这天底下竟有这般看上去如此漂亮可爱,却力十足,调皮闹腾的女娃娃。
他被她带着爬假山,上大树,摘花,拔草,玩死了他爹心养的大锦鲤,放走了他娘最喜欢的云雀鸟,闹得府里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他都奇怪了,她这般淘气不会被家里人经常责骂吗?
可是当她眨着黑葡萄般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微撅着小嘴,歪着头看着你时,你就会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
果然他看着自家娘,把她搂在怀里,连声的安慰说:没关系,你随便玩,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时,他额角滴下三条黑线来,熊孩子就是这般养成的……
她玩累了,不愿走了,就让他抱着她,他犹豫,她便像个八抓鱼一般抱住他的腰撒娇不动弹,他无法只好抱起她。
她在他怀里也是不安稳的,拿着她的小胖手,揉着他的下巴还奇怪的问:“你这里怎么不长胡子,我祖父这里的胡子都是扎手的!”
……他才十一岁长什么胡子,他懒得理她这个白痴问题,不说话。
她却不以为意,反而高兴的搂着他的脖子,使劲的亲了他脸一下,吓得他心砰砰跳,差点把她从怀里扔下去。
她一脸傲娇的说:“煊哥哥,你长得好看,还对我这么好,嗯,我很喜欢你,我答应嫁给你了!”
他有些嫌弃的看着她圆滚滚的样子,他就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小姑娘,竟然和他的饭量一般大,如果不是他练功有劲,都未必能抱得动她。
而且她哪来的这么大自信,像皇后恩赐一般说出那种话。
她看出来他有些不愿意,便从他怀里蹦下来,叉着腰,瞪大了眼睛,像只炸了毛的猫咪似的叫道:“我现今虽然胖点,可祖母说了,等我长了,我会成为大周最美丽的女孩的,是第一美的。
你不喜欢我,是不是你有别的喜欢的女孩?祖父说了,我的夫君以后是不能喜欢别人的!只能喜欢我一个,我这就去告诉祖父,我不要你做我的夫婿了!”
他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不知怎的,嘴里便涌出一句:“我没有喜欢别人,我…我以后就对你一个好!”
她还是有些生气,最后逼着他写下了:“陆煊一辈子只喜欢林芷儿一人,只对林芷儿一个人好”的字据。
他签字画押,把纸条放在一个小银瓶里交给她后,她才重新露出了笑脸。
还高兴的给他写了几张大字,说他的字写得不好看,让他跟着她的字练习。
不过,她到底是书香门第出身,虽然年纪小,但字的确比他的好上很多,他就真的临摹了一段时间。
那一天她是玩得开开心心的,离开时,还带走了他心爱的波斯猫。
他不愿承认那一天同样是自律,老成的他玩得最开心的一天。
他有些郁闷的想,她这么爱玩,能吃,他更得好好练功了,以后要出人头地,才能抱得动她,养得起她。
他十二岁那年,她七岁生日,他和她娘去了林府,他娘当着他的面,把林家祖传的给媳妇的玉葫芦坠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则送给了他一块她母亲留给她的玉佩。
他十三岁那年,在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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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前,八岁的她把一盆玉兰花送给了他。
她告诉他,她的母亲在她出生时,就去世了。但她的祖母说过,她的母亲是爱她的,是不会离开她的,她的母亲会变成云,变成风,变成天上星星永远陪着她。
而他的母亲也那么爱他,又美丽又温柔,就像这玉兰花一般,所以她把这玉兰花送给他,他不必伤心,他母亲会变成玉兰花仙子,会陪在他的身边。
那天他守灵时把玉兰花放在了身前,半夜里那枝头的三个花苞绽放开来,他看着那怒放的花朵,就像见到了母亲温柔的笑容……
如今他十四岁了,成了武状元,有别的美丽姑娘喜欢上了他,可是男子汉得说话算话,他不会让他的白团子伤心难过的。
他们已经一年没有见过面了,他还打算明天去看她呢。
更何况,白姐姐对于他来说,就像亲姐姐一般……
于是他抓住了白姐姐的手腕,诚恳的告诉她:他已经定了亲,他不能娶她的。他会一直把她当作姐姐敬爱的。
白姐姐伤心的哭了,说她不想做他姐姐,她不计名分,只想陪在他身边。
他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他答应过那个白团子,一辈子就只能喜欢她一个的。
不过看着白姐姐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他的心底还是有些歉意的,他到底让这个待他极好的无父无母的可怜姐姐伤心了。
他有些悻悻然的回了他的院子,却看见父亲背着手站在院门口,一言不发的向他招了招手,便大步的出了府。
他跟着父亲到了京都最大的妓院,他是世家公子,当然知道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可是他从来没有来过。
他有些犹疑的跟着父亲上了三楼的房间,父亲不知摁了什么开关,那墙面上便出现了一块大食国来的镜子,他从镜子里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隔壁屋里的情形。
他看到了刚才还伏在他身上哭泣的白姐姐,她娇笑着坐在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的怀里,衣衫半解,红唇似火,媚眼如丝,放荡的模样完全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冰清玉洁的女孩。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身旁的父亲撩眼问他:“你不去问一问吗?”
他看着面色平静的父亲,便握着拳冲进了那个房间,打跑了覆在白姐姐身上的男人。
白姐姐在看到他时,泪如雨下,她跪在他的脚边哭道,她是被禁卫军的人逼着干这种事的,她求他救她出去。
她们姐妹不是父亲同僚的遗孤吗?她们来他家的第一天,父亲还让他好好待她们?父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他第一次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女孩,沉默的回到了父亲身边。父亲并没有解释,而是打开另一个开关。
他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看到了在他眼里总是沉静如水,很少说话的白妹妹,一个嫖客正急不可待的脱她的衣衫。
忽然他和那个嫖客的眼睛同时睁大了,被解去衣衫,赤、裸着站在那里的白妹妹竟然和他一样,是个少年郎……
他看着白妹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出手如电,用分筋错骨法一下子便拧断了嫖客的脖子。
第17章美与丑
陆煊一眼便看出,这个所谓的白妹妹,他的分筋错骨手至少有七年以上的功力,这少年的武功绝不在他之下。
陆煊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也像被这少年掐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他不想在面对这一切,猛地转过头,就又看见对面墙上镜子里,刚才还趴在他脚边痛哭着,求他救命的白姐姐,又变成了那副妖艳放荡的模样,她脸上的笑容哪有一丝被强迫的意思。
他看着她撒着娇服侍着她屋里的嫖客脱去衣服,然后她像蛇一般扭着身子褪去了她自己身上的纱衣
陆煊看着他眼前这具白皙玲珑的女人胴体,就觉得他今晚与白姐姐一起喝的酒,带着灼人的痛意一股脑的冲向了他的头顶与下身。
他今年十四岁了,与他交好的一些世家公子,有的已经有了通房,知晓了男女之事,但他仍还是童子鸡一枚。
一是因为家里父母感情好,父亲身边从未有过其它女人,他耳濡目染,觉得夫妻之间就应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再加上他从小痴迷武功,脑子里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些事,母亲对他管束又严,后来他又定亲有了白团子。
所以他的院子是没有大丫鬟的,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就是奶娘和几个嬷嬷、小厮。
但是他对这男女之事也并非一无所知,世家公子在一起吃饭喝酒时,难招些歌姬,谈论些女人方面的事。
朋友们见他从不饮酒,总是一本正经、毫不开窍的样子,便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在他十四岁生辰宴上,他们五六个人合力压住了他,然后在他面前放了一本美的春宫图,还有一套十二个玉制的欢喜佛小像。
他们一页一页的把春宫图翻给他看,然后指着雕琢的惟妙惟肖的欢喜佛,给他讲解图中各种姿势的要点。
陆煊满脸通红的看着眼前白描写实的春宫图和生动立体的欢喜佛,他仿佛进入到一个崭新的世界。
……原来等他以后和白团子成亲,不是仅仅睡在一张床上就是夫妻了,他们还可以做很多很多亲密的事情!
那些人放开时,怕他恼了打人,都赔罪贱兮兮的说,他们也是关心他,怕他一点都不懂,别以后有了女人连入巷的花道都找不到……
他没有发火,但是在从酒楼回家的路上,他思来想去,那一天只知道吃和玩的白团子,是肯定不会知道这些夫妻事的,他比她大了许多,成亲洞房时怎么也得是他来教她吧……
他到底还是吩咐他的小厮替他买了一本春宫图,并严厉的警告小厮不许把此事说出去。
晚上他做贼心虚般的在遮得严严实实的床帐里仔细的看完了春宫图。
那一晚,一直睡眠非常好的他难得的做了梦。
那白团子又来到了他的家,这一次她又趴在他怀里亲了他,她身上有股带着奶香的甜甜的桃子味,包裹着他,她白嫩的小胖手沿着他的下巴一直往下再往下……
梦境如海,他在波涛中起伏荡漾,第一次感受到了那陌生的愉悦与快乐,让他灿若烟花,魂欲飞仙!
第二天早上,他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冰凉滑腻,还以为自己是尿了床。
等他不好意思的偷偷自己换掉亵裤时,便看到了裤子上面的一滩白色痕迹,还带着淡淡的青竹味。
乳母看到裤子,竟流着泪说:少爷已经变成大人了,她要给夫人上香告诉她这件事。
今天当他在镜子里第一次见到真人版的春宫图时,他的身体自然而然的也起了变化。
可是这种变化,却没有一丝一毫他梦中的快乐愉悦,他只感到无比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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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与恶心。
那本应该是两情相悦的夫妻间的周公之礼,被眼前由魔鬼欲望支配的男女变成了牲畜一样的交.媾。
他的头像要炸开了一般,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丑陋的一幕!
他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屋子,在一棵大树下大吐特吐。
父亲走到他身边,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跟着他再去一个地方。
这一回他随着父亲到了兵部陈侍郎的家,他看到禁卫军已经将陈家的宅院团团的包围起来。
他跟着父亲进了内院,就见陈侍郎站在廊下衣衫不整,像从被窝里刚刚爬起来一般,他的身后跟一个同样衣裳不整的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
陈侍郎见到陆逊,就像见到洪水猛兽般惊恐的问道:“陆、陆统领,请问您深夜光临寒舍,是有何指教?”
陆逊没有答话,只一挥手,他身后便冲出四名禁卫军,只扑陈侍郎身旁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惊叫着:“老爷、老爷!”便往陈侍郎身后躲!
陈侍郎哆嗦着伸开双臂挡在了女子面前:“陆、陆统领,你这是要做什么?”
陆逊冷然道:“下官奉命追拿大辽国奸细,请陈大人不要阻挡禁卫军办案!”
“谁是大辽国奸细?”陈侍郎的母亲,一品诰命的陈老夫人拄着拐杖在儿媳的搀扶下也匆匆从房间走了出来。
陆逊看着白发苍苍的陈老夫人,低头施礼道:“老夫人,奸细就是陈大人身边的这位小妾金氏!”
“金氏?”老夫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妾身不是奸细,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金氏低声啜泣道。
同样不肯相信的陈侍郎鼓着勇气解释道:“陆大人,您弄错了,她是我们大周的杭州人…”
“陈大人,你八年前在任杭州知府时,在路边遇到卖身葬父的金氏,起了怜悯之心,把她纳入府中做了妾氏,你只知道她和她父亲是杭州本地人,却不知道金氏说她早就死了的母亲,现今正在大辽国完颜部落好好的活着呢!金氏的胸口上绣有一个小小的完颜部落的图腾--野茶花,这个陈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啊!”禁卫军竟然连他的小妾隐秘的胸乳上的所谓的胎记都知道。
陈侍郎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自己的爱妾,就见那看上去娇娇弱弱的金氏忽然一拧身,直向房顶跃起。
但是房顶上也是由禁卫军把守的,金氏见路不通,一个鹞子翻身,回手抓住了站在廊下的一个小男孩!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就杀了他!”金氏的手扣在孩子细细的脖子上,她的脸在夜色下变得狰狞可怕。
“啊!不要!不要!”扶着陈老夫人的儿媳尖声叫起来,那男孩正是她的儿子,陈府的独苗嫡子。
陆逊看着负隅顽抗的金氏冷冷道:“你跑不掉的,也不用再想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着他又一挥手,身后的侍卫向廊下扔出一具尸体,正是陆煊在妓院中看到的被白妹妹拧断脖子的嫖客。
金氏在看到那具尸体时,嘴里发出像孤狼一般的悲鸣。
她手一扣,怀里的小男孩便双脚离地,舌头吐了出来,眼往上翻,嘴里发出呜呜窒息的声音,眼看着就要被她掐死了。
“陆大人!这孩子是我们陈家独苗!求求您救一救他!”陈老夫人惊慌恳求的看向陆逊。
“老夫人!”陆逊一拱手:“陈大人为兵部侍郎,掌管我大周军队之机密防御计划,却被金氏所窃取。两月前,大辽完颜部落在边境连夺我两座城池,屠城三日,其中被杀的儿童有七百二十五人!他们都与贵府小公子的年龄一般大小。”
第18章善与恶
“圣上密谕,陈侍郎身为朝廷重臣,却犯下如此罪行,害我大周万余百姓丧生,陈家除陈老夫人当年救国难有功去死罪,其余一干人等就地诛杀伏法!”
陆逊话音一落,陈府人是哀鸣不断,陈侍郎全身瘫软在地,涕泪横流的爬着到了陆逊脚边,拽着陆逊的袍角哭道:“陆大人饶命啊,我是冤枉的,求圣上明察啊!”
“你住口!”陈老夫用手指着趴在地上的儿子,悲愤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子愚夫,想我陈家三代为官,尽忠报国,可是你不听规劝,纵欲好色,不辨真伪,终酿下灭门之祸!你怎么有脸去见陈家的列祖列宗!
陆大人,请禀告圣上,我陈氏教子不严,管家不利,无颜面对大周百姓,无颜苟活于天地间!”说完,陈老夫人一头撞向了廊柱,碰柱而亡,倒在了地上。
陆煊看着从陈老夫头上流出的血,在地上汇成了红红的一道小流,向他的脚边湮湿过来。
黑红色的血就像蔓延在他的眼底,让他眼中的世界变得血红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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