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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你成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陌然
嗜你成瘾
作者:温陌然

我知道沈寂尧是我的小叔,但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疯狂爱上了他这种情感就像海洛因,极致愉悦又极致危险,明知道致命,却还是忍不住尝试,一旦迷恋上便无法自拔……沈寂尧对我说:“你就是我的海洛因,是我这辈子都戒不掉的瘾。如果你离开我,我一定会万劫不复……”本人呕心沥血之作,不喜请点x,拒绝鱼叉和恶意攻击叔侄文,1v1,暗黑甜宠风,小清新慎入





嗜你成瘾 分卷阅读1
?
明暗
到底,什么才算得上爱情?
当对方是和你有着无法割断的血缘关系的时候,要怎样分清,是亲情,还是,爱情……
我只知道,在遇见他之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爱过一个人。
遇见他之后,也再不可能会有另一个人可以让我如此地执着和不顾一切。
他是绝对唯一的,对于我来说无可替代的人。
那种炽热的情感,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加浓烈,快要将我燃尽……
我的血液为他而流,心脏为他而跳动。
我为了他而存在。
这种感情就像毒品一样,为人所憎恶和鄙夷,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戒掉,并且心甘情愿沉沦其中。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
或是爱情与亲情交缠不清。
但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
因为,无论它是什么都好,我都已经无法控制,我没有办法活在没有他的世界里,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爱他……
*
我的身世再平凡不过,父母都是一所中学的教师。
家庭虽不算富裕,但是父母感情深厚,而我,也是被他们放在心尖上娇宠的。
一直以为,我的人生会一直这样下去。
求学、工作、结婚、生子……
长长久久地陪伴在家人的身边。
从来没有想过,我的人生会在那一年被推入到另一个迥然不同的轨道。
从此,和我之前所有的一切,背道而驰……
十四岁那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年。
因为,我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永远离开了我。
十四岁那年,是我人生中最光明的一年。
因为,我遇见了沈寂尧。
我无法控制地想着,如果没有这个意外,也许我一生都不会和这个人有任何的交集。
可我之所以遇见他,却是以我最爱的人去世为代价。
如果非要用这场灾难来促成这个幸运,到底是种怎样的孽缘?
到底,是谁欠了谁?
到底,该向谁来还债?用什么来还债?
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无尽的梦魇常折磨得我痛不欲生。
黑暗与光明挣扎交织。
仿佛永远没有结果和答案。
*
父母去世后,安置遗体,火化,骨灰,墓地,下葬,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也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疲惫不堪地蹲在墙边最背光的角落,整整一天一夜。
痛苦、压抑、绝望、血液、残酷、饥饿……
还有,我该何去何从?
我母亲那边已无一个亲人,而我的父亲,早在高中时就与家人决裂,从此便再没有来往。
我本以为,自己会被送去福利院,或者孤身一人艰难地生活下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沈寂尧出现了。
他就像我生命中唯一一缕光,照进了我心底已黑暗腐败寸草不生的角落。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
他从一辆黑色的车上下来,一身黑色的运动衣。
身材挺拔修长,面容冷峻淡漠。
明明是那么随意的着装,周身气势却清肃不可冒犯。
他如天神般向着怔怔的我走来。
我只堪堪到他的胸口,不得不抬起头仰视着他。
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有圣光在他头顶划过。
他默然审视着我,随后凉薄的唇轻启,语气很淡,说出的话却让我无法忽视。
“我是你的小叔。”
“从现在开始,也是你的监护人。”
*
很久之后我常常会想,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
我想了很久,都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或许,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堕入这罪恶的深渊。
注定永远无法得到宽恕。
注定,永世沉沦……
沦陷(1)
我甚至没有拾任何的行李,就这样愣愣地跟在他后面,然后坐进了副驾驶。
我盯着他握着方向盘的右手发呆,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可以清晰地看到隐藏其下的湛蓝色血管。
我的目光不禁向上望去,但也只敢瞥一眼,便回目光,望向窗外。
他神色很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个小时的车程里,他没有同我说一句话,我亦不知如何开口,更疲于开口。
车内萦绕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我闭上眼睛沉思。
他对我来说,虽然血缘上是我的小叔,但其实我与他只不过认识了短短的几分钟,完全同陌生人没有太大区别。
可不知怎么,我的内心却异常安定,仿若离巢的鸟儿在晚间要飞回原来的位置,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一切都再合理不过。
车子驶进城西郊的高级别墅区,这地方我以前从未踏足,看着一座座白色的洋楼飞快地往后撤退,突然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在园区尽头的一座别墅前停下,他没有把车驶进车库,而是随意地停在屋前花园的空地上。
这是一幢奶白色独栋别墅,上下三层,建在园区的最深处,与其他的别墅群相距甚远,显得尤为私密。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稳健的步伐后面,看着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内设施极简,除了必需的家具之外,几乎没有任何装饰的物件。
色调以黑、白、灰三色为主,看起来十分低调冷淡。
唯一显得奢华的,便是如此偌大的别墅内全部铺上了柔软的羊毛地毯,连楼梯都不放过。
这让我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生怕我的鞋子会破坏了这抹纯白。
正当我尴尬不知所措之际,他已经在玄关处换好了鞋,然后回过头来将一双女式拖鞋递给了我。
我低头穿上,随后跟着他来到二楼。
他将我的房间指给了我,跟着兀自走进了他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他的卧室也在二楼,仅和我的隔了一个房间,后来我知道,那是他的书房。
本以为我的房间也是跟客厅同样的风格,没想到推开门,入目的是一大片一大片清新的天蓝,这让我惊诧又欣喜。
天蓝是我最爱的颜色,这倒是凑巧了。
屋内照旧铺着厚厚的羊毛毯,我索性脱下鞋,赤脚踩在上面,触感绵软犹胜棉花。
房间很大,甚至比我家的面积还大,可我却实在没有兴趣去欣赏,身子一倒,陷入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中。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有敲门声传来。
打开门,是一个微胖的中年




嗜你成瘾 分卷阅读2
妇女。
“先生叫小姐下来吃饭呢。”
我点点头,穿上鞋跟着下了楼梯。
他已经换了一身休闲服,在餐桌前就坐,坐姿略微随意,却丝毫不失优雅。
“先生,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他微微颔首。跟着那个阿姨便离开了。
我知道,整个别墅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了。
他淡淡望了我一眼,“怎么还不坐下?”
长长的餐桌周围,竟只有两把椅子。
我只得慢慢拉开椅子,在他身旁坐下。
他抿了一小口汤,见我还没动静,便道,“吃吧。”
我“嗯”了声,开始胡乱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往嘴里送去。
“以后有什么想吃的,可以跟林嫂说。”
我微微诧异,乖乖点了点头。
林嫂是家里做饭的佣人,也就是刚刚的那个阿姨。
默默吃完了饭,我犹豫着要不要拾碗筷去厨房清洗。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
“这些有人拾,你上去休息吧。”
我仍旧是轻轻“嗯”了一声,低头快步上了楼。
草草洗漱了番,便关了灯蜷在被窝里。
我的视线透过大大的落地窗,定格到远方漆黑无垠的夜空之中。
今夜无月,几颗星星寂寥地挂在天幕,闪着微弱的光。
耳边依稀有轻微的虫鸣。
这一夜我竟睡得尤为踏实。
沦陷(2)
我并不是个内向的人,之前的日子里,我也是活泼开朗的,对任何人都可以发自内心地露出笑容。
可遭遇了亲人离世的巨变,我没有办法再向从前那样笑,没有办法再向从前那样与人交流。
整整一年,我都是沉默寡言的。
我和他在这一年中说的话,寥寥可数。
好在他也并不怎么爱开口。
甚至,他是极喜静的。
因此佣人并不在别墅住下,而是每天工作完之后便即刻离开。
地板上厚厚的地毯不是为了舒适,更不是为了装饰,而是为了尽可能地减少噪音。
一年的时间里,我常常坐在卧室落地窗旁的地毯上发呆,目光所及,视野极为开阔。
一望无际的绿化带,清澈平静的人造湖,以及错落有致的可爱房屋。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和父母一起的温馨时光,如今距我竟是那么遥远。
每当这时,思念和痛苦就会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向我涌来,侵袭着我的身体,淹没着我的意志。
我像一个承受病痛折磨的人,试着寻找各种方法来麻痹自己。
我比往常加倍地用功读书,只有在学习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可以被暂时地转移。
可惜也仅仅只是暂时,每当我放下书本,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又会如约而至。
可奇妙的是,每当看到他时,我的心便会突然地安定下来。
他就像麻醉剂一般,能使我的痛楚缓解。
我越来越依赖这种感觉,我不受控制地用越来越多的时间来关注他。
我极度渴望能够了解他的一切。
他的生活习惯非常规律,甚至规律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每天早上七点准时用餐,七点半出门,从无一日例外。
而打扫的佣人则在他快要走时才赶来,刚好可以避他不受打扰。
他有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成熟。
他刚好比我大十岁,这个年纪的男生,大都还未褪去校园的青涩之气,而他却已从国外取得硕士学历归来,如今在沈氏集团担任总裁。
沈氏集团是本市首屈一指的家族产业,底蕴深厚,财富惊人。
我对其名气自然早有所耳闻,可我虽然姓沈,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和沈氏有联系,对我来说,如今的一切都是从前根本不敢攀望的。
我小的时候,曾听妈妈提过爸爸离家出走的原因。
说来倒是狗血,我的奶奶因为爷爷在外边有了别人,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
我的爷爷则是个薄情的,竟在奶奶死后不久便将人娶了过门,因此爸爸和他大吵了一架,并从此断绝了父子关系,二十多年来一面都未曾再见。
而我的小叔,便是爷爷和他的第二位夫人所生的孩子。
我看得出,他与自己父母并不亲密。
也许是从小就被送出国的缘故,亲情于他来说,陌生又疏离。
而在他刚刚回国打理家族产业不久,他的父母又离开本市,定居国外。
这对我来说倒是有些庆幸,我无需烦恼要和自己的爷爷还有名义上的奶奶打交道。
而他也鲜少和他们联系,偶尔听见他们通话,他的语气让人觉得遥远又生疏,且每次都匆匆挂断。
他似乎对所有事物都吝惜投入感情。
我甚至不曾见他真正的笑过。
他的笑容永远是公式化的、客气而又礼貌的微笑,令人挑不出一丝错误,却也没有一丝温度。
我也不曾见过他动怒,哪怕是一点点的情绪,都很难在他脸上捕捉到。
他似乎对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他总能完美地处理得当,然而他的表情却永远是冰冷的,毫无波澜的。
一年的时间,我渐渐从伤痛中走出。
我开始试着和别人交往,在学校也交了不少好友。
我渴望可以与他更加接近,然而结果常常令我挫败无比。
这一年中,我和他已经形成了一种淡漠的交流方式,以至于我很难打破这个平衡。
如果我对他的态度突然变得亲昵起来,便有些不合寻常。
我只能试着慢慢地、循序渐进地同他相处。
我开始主动挑起一些话题。
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礼貌的予以回答,谈吐优雅又引人入胜。
然而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他给我最奢华的物质生活。
但他对我的态度,就像对待一个客人,而不是一个亲人。
我无法判断他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
是喜爱?还是厌恶?
亦或是,他根本对我没有任何感情。
这种可能最让我感到害怕和恐慌。
我在他眼中,或许和家里面死气沉沉的家具没有什么区别。
我为此感到颓然不已,却始终没有放弃。
我对亲情的渴望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强烈。
渴望到,不惜饮鸩止渴。
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曾经拥有,然后失去,所以如此渴求。
那么他呢?
如果他从来不曾真正拥有过,他也会




嗜你成瘾 分卷阅读3
像我一样如此渴望吗?
这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千万遍。
却始终无法得到答案。
他对我的吸引力,好似与生俱来。
如同我戒不掉的毒品一样,美丽又致命。
我的目光无法控制地时时刻刻跟随着他。
越是无法接近,那种渴求的感觉就愈加强烈。
也许是在日复一日的追逐和挫败中,我对他的感情逐渐地发生了变质。
爱上他,仿佛是对我来说,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沦陷(3)
上了高中之后,课业渐渐繁重起来。
早读和晚自习的增设,使我不得不一日三餐在学校解决,如此我便失去了每天和他在餐桌上见面的机会。
因此常常一连几日见不到他。
每天晚上十一点钟,结束了晚自习回到家里,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上二楼,都要看一眼他卧室和书房的灯是否亮着。
他的作息很好,晚上工作几乎没有超过十二点。
所以一般这个时候,他已经睡下。
偶尔我会看到书房亮着昏暗的灯。
运气好的时候,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严。
如此我便能透过那一道小小的门缝往室内望去。
书桌上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
他就坐在书桌旁,对着电脑,神情专注而认真。
昏暗的光线在地上投下长长斑驳的影子,随着他的动作,稍稍摇晃。
这样的偷窥,却是我在结束了冗长枯燥的学习后,享受到的最安心恬淡的时光。
*
我的成绩一向很好,高中的两年半,更是拼了命的投入在学习上。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努力。
不仅是不想辜负父母曾经对我的期望。
更是因为,我必须要取得保送本市h大的唯一一个名额。
二十七、八岁的年龄,大约该到了结婚生子的时候。
他……有这种想法吗?
如果有的话……他会觉得我住在这里打扰到他吗?
只要我满了十八岁,成了年,监护人的法律效力便会丧失,他便没有义务再照顾我
如果我参加高考,填志愿的时候,他会让我去外地的大学吗?
如果我执意留在本市,他会不会觉得厌烦?
诸如此类的问题像蛛网似的密密缠绕着我,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惶恐得不知所以。
我不能离开他。
所以我必须要避这些发生。
高三下学期的时候,我如愿以偿地获得了保送资格。
我的死刑宣告改为死缓。
我逃掉了当天的晚自习,赶在晚上六点之前回到了家中。
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文件。
见到我时,并没有说什么。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他翻看文件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我屏息等待着他的判决。
“我知道。”他说。
我惊讶极了,“你知道?”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你班主任今天给我打了电话。”随后又低头专注于手中的纸张。
“h大不错。”他淡淡道。
我能感到他似乎并没有不悦,于是鼓起勇气问道,“小叔,你说,我读大学是住寝室还是、还是在家里?”
他默了几秒,轻轻吐出两个字,“随你。”
“那、那我还住家里,行吗?”
“嗯。”
我激动地无以复加,判死缓的罪人突然间被无罪释放,那种心情简直难以言喻。
在空中一直高高悬吊的心脏,终于可以归于原处。
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了。
我不用离开他,他也没有厌烦我,我至少还可以同他在一个屋檐下整整四年。
天色将暗未暗,我绕着园区奔跑着,发泄内心的紧张和欢快。
三圈下来,消耗了我所有的体力。
我累极地蹲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借着天际的最后一瞥余晖,饶有兴致地看着道路旁繁茂的广玉兰树木。
在宽大茂密的绿叶之间,几朵纯白色的花苞微微探出头来,淡雅至极,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味。
在这里住了近四年,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着这里的一花一木。
一个飞虫,一片叶子,一粒尘埃,在当时的我的眼中,都觉得是如此地可爱。
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晚上,我数了几千万只羊,看了多少遍星星,床头的台灯开了又灭,灭了又开,反反复复,我竟兴奋地一夜未眠。
迷雾(1)
那年的夏日似乎异常炎热,我在空调房里待了两个月,怎么都不愿意出门。
听着外间聒噪的蝉鸣,吹着丝丝凉风,倒也觉得慵懒舒爽。
九月中旬,我开始了大学生活。
h大建在本市的东区,从家到那里,坐地铁整整需要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这意味着我每天清晨六点便要准时出门,在校门口的小吃街上草草吃过早餐,到教室时已经快要上课。
每天都要经历漫长而疲乏的路程,对此我却甘之如饴。
只要一想到和那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心中就觉得无比幸福。
哪怕这种幸福是有罪的,我也根本无法控制。
就像是在荒芜的沙漠中渴了三日三夜的人,此时递给她一杯水。
纵然有剧毒,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
十月的一个周末,我和同寝室的颜妍一起逛商场。
颜妍的个性直爽利落,军训时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她知道我的身世,知道我的小叔。
却不知道我对他怀着怎样无法启齿的感情。
我们在女装区逛了一会儿,没什么获。
之后又去了饰品区,她拉着我进了卡地亚,专心致志地看着腕表。
我意兴阑珊地随意瞥着,突然看到一样东西很适合他。
一对宝蓝色的晶石袖扣。
他对穿衣极其讲究,我有注意到他常常会佩戴袖扣。
过两天就是他的生日,到时候送给他,应该是可以的吧?
我让服务员帮我包了起来,准备付钱的时候,颜妍走了过来,一脸吃惊地望着我。
“花这么多钱买一对袖扣?!”
接着又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神秘兮兮地问我,“从实招来,是不是送给男朋友的?”
我有些尴尬,“是送给小叔的生日礼物。”
“你送你小叔这个?”她狐疑道,“你




嗜你成瘾 分卷阅读4
难道不知道女人送袖扣给男人的含义吗?”
似被人说中了心事般,我觉得自己当时脸肯定涨得通红,随意敷衍道,“哎呀,哪有这么多讲究啦,反正也是刷他的卡。”
她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的也是哦。”
跟着又补充了句,“我要是有你这么有钱的小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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