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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男从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落倾语
“嗯。”楼安景看着火堆上的烤肉,“烤好了。”
云牧远给他片成薄片放到一边干净的树叶上才递给他。
用过一顿简单的晚膳,云牧远再去安排了一下晚上值夜防卫之事,便回到了马车上,与楼安景一起打坐修炼。
季双双在一边双眼恨恨的盯着马车的方向,一张脸上,哪里还有所谓的巾帼之色,早已被嫉妒扭曲。
将军那般身份之人,身边又岂能站着的是一个不会生孩子的男人。
她第一次见到将军时,便已倾慕于将军,亦早已打算,哪怕是为妾侍一流,她亦要站在将军身侧,为其生儿育女。
而现下,她就连与将军多说几句话都尚且不能。
季双双低下头,右手小心的摸了摸袖兜内的瓷瓶。
入夜时分,楼安景自打坐中蓦然睁开眼睛,头也瞬间侧向右侧,一双黑眸仿若装着星空般,“在马车内呆着。”说完,楼安景便出了马车。
此时除了巡逻的军士,其余人早已睡下。
几座临时搭建的帐篷也是漆黑一片,整个营地,除了那些尚燃烧着的篝火,便只余天上星子闪烁。
楼安景甩手给马车贴上一张上品防御符,便飞身窜进了一侧的树林。
树林里寂静无声,就连虫鸣亦不能听见,楼安景左手握着一张防御符,右手执一柄暗红色的灵剑。双眼紧盯着前方,嘴角挂着一道小小的弧度,灵识毫不客气的向对方横扫过去。
“不曾想,在此凡人界尚能见到除我们之外的道友。”一道男声响起,在月辉也不能透进来的树林里,男人怡然从暗处走出。
“不知道友深夜相扰,所为何事?”楼安景看着对方,确认对方等级与他一般,同是筑基期。
“楼道友无需如此戒备,在下不过是偶然听得你之事,一时好奇,想要确认你是否也同为修真者,仅此而已。”男人面貌俊美,一双桃花眼上挑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哦?”楼安景脸带嘲讽之色,“即使好奇确认,不知道友在此布下困阵,又是为何?莫不是道友一时闲来无事,想在此处练习阵法?”
“楼道友怎会如此以为。”男人毫无被人拆穿的尴尬,笑得依然如沐春风,万分勾人,“在下不过是想与楼道友多交流几句,如此,不也是担心楼道友心生不耐,甩袖而去。”
“是吗?”楼安景笑道:“看来道友对在下甚是了解。”
“尚可。”男人往前迈了一步,楼安景便感觉困阵又有了新的变化,双眼冷了下来,就连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消失。
就在对方再次开口之时,楼安景突然全身灵力爆发,剑身也突然炙热如火,泛着如烈焰般的光芒。
男人没想到楼安景会突然攻击,一时有些手忙脚乱。不过也只几招,男人便应对自如。
土灵根?
在男人动手的瞬间,楼安景便知道了对方的灵根属性。
难怪要选在小树林动手。
“灵器!!!”男人双眼放光的看着楼安景手上的灵剑,惊呼过后,便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你竟然有灵器。”男人嫉妒得要死,他如今已筑基期,手中也不过是一双法器手套,这还是他因着是单灵根,师父赐予的。
可对方一个无门无派,也无师承的普通修真者,竟然手中的法宝等级比他好,灵器,他的师父,也不过是一把灵器而已。
楼安景挑眉,出手的动作更快。
小树林也不知被男人还布下了什么阵法,两人的打斗,竟然一点也没影响到外面驻扎的大军不说,就连小树林也未被两人如此的法力给破坏一丝一毫。
男人出手的动作也更加快狠,地刺,流沙,土墙,土锥,轮番上阵。
楼安景万分庆幸自己这两天准备充分,身上更是穿上了黄级上品的防御法衣。对方很多他无法挡住的攻击尽皆被法衣给挡住,不然他现下怕是已经身上有伤了。
还是战斗经验太少了。
从拿到交易器,换到修真功法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修真者战斗。
若不是对方看起来也无甚战斗经验,两人又都是筑基期,且他手中拿的是下品灵器,不然他还不是对方的对手。
两人几番激烈法力比拼,楼安景觉得丹田内的灵力在飞速消耗,不得不给自己丢了一颗补灵丹。
而对方也是同样动作,更是发动了困阵,逼得楼安景不得不小心动作。
“你身上穿的是法衣?”打斗了半天,男人才发现到这样一个让他更加嫉妒的事实。
他身上穿的只是普通的衣服。
楼安景连话都懒得回,男人被刺激得双眸血红,整个人都要被嫉妒给淹没了。
楼安景无语了一下,他觉得,他要是再拿出个什么好东西来,对方估计就要被他刺激得直接疯魔。
这人得是多小心眼。
当然,楼安景这也不过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在没有对比的情况下,男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嫉妒之心。
要知道,在这个全都是凡人的星球,能有机缘修真就已经是得天之幸,而他手中还有一双上品法器手套,这在其余人眼里,就已经是相当好的法宝了。
可突然间,让他发现还有人比他手中的法宝品级更好,且对方与他同样是筑基期的修真者,这么一对比,自然就心生嫉妒。
不过,对方嫉妒不嫉妒,这对楼安景来说都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先将对方给弄死,然后他好破阵出去。
他已经出来一会儿了,刚才出来时,云牧远那无奈又沉沉的脸色,让他有些不放心。
两人又互相缠斗了一会儿,蓦然,细碎的脚步声靠近,因为来人的气息夹杂着杀气,楼安景想也不想的便一道剑气甩向了身后。
“啊!!”一声惨叫,然后便是“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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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什么物体倒地的声音。
听到熟悉的女声,虽然叫得惨了点,楼安景还是第一时间听出,对方是季双双。
即使认出对方,楼安景也没有半点怜悯之色。
若不是心怀不轨,又何必半夜跟踪他,若是不跟踪他,并打算在他身后偷袭,他又岂会要了她的命?
完全是咎由自取。
楼安景极力忽略掉第一次杀人的不适,专心与男人战斗。
第36章自责
季双双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会死,且还是被那个她嫉妒得准备弄死的楼安景给一剑杀死。
她不过是因着白日里的事,心气不顺,情绪起伏,导致即使入夜了,也无法安睡,便独身一人在帐篷的背光处坐着想事情。
那个白袍男人给她的瓷瓶,她有打开看过,里面一颗莹白如玉的丹药。她亦有闻过,丹药竟真的无任何味道。
这让她心安的同时,又对那个白袍男人很是警惕。
在得到丹药的这几日里,她的心情总是莫名的起伏不定。
一开始的大脑发热过后,待到头脑冷静,她便察觉这事不妥。
先不说将军对楼安景是如何的保护周全,而她,要如何接近楼安景?又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丹药下到楼安景的吃食里?
若是楼安景真的出事,她又要如何不被怀疑?
这些问题让她的大脑一刻也无法安静下来。
她这才发现,是她将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
那个楼安景,并不如传言当中那般温和,就她今日的观察,其人与将军性情相仿,看着温和好亲近,其实对谁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虽还是想让楼安景死,却不得不重新考虑该如何行事,才不会被人起疑。
只是楼安景几乎一整日都在马车内,哪怕是午膳与晚膳,也是与将军在一处,她并无半点下手的机会。
看着月光,季双双嫉妒的同时,又很是羡慕楼安景能正大光明的站在将军身侧。可越是羡慕对方,她便越是想要对方离得将军远远的,最好是永远消失。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休息。
这一路去往边关,她不知是否能找到机会将楼安景弄死。
就在她不得其法之时,竟然见到楼安景独自一人往小树林而去。这让她惊讶的同时,又感到惊喜。
听说楼安景乃是一介书生,并不会任何防身之术,如此,她是否等来了机会?
在楼安景的身影消失在小树林之后,她才跟上去。
只是,小树林好似有古怪,她总也走不过去。
就在她心内焦急之时,却见到了楼安景与一个男人打斗的场景,这让她吃惊极了。
不是说楼安景不会武功吗?为何现下却是能与人打斗?且两人的打斗让她震惊得颤抖。这哪里是武功,这分明是仙家法术。
只是,在见到楼安景背对她的身影时,季双双便再也顾不得其他。
这是一个机会!
只是,尚未等她将剑刺入背对她的楼安景身上,她却蓦然觉得胸口一痛,太过于痛苦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之后,令她恐惧的是,她的意识在慢慢的消失,当最后一点意识消失时,她只来得及看见那个她以为是文弱书生的楼安景将另一个男人打伤。
季双双的生死,对于楼安景来说不过是一个插曲。因此在他极力忽视了第一次杀人带来的心理不适之后,便将那种莫名而起的情绪发泄在了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他也不再一味的只用灵力比拼,而是不停向对方扔符。
什么爆裂符、定身符、火烈符、冰刃符等等。
这些虽都是最低级的符之术,可谁也经不起它数量多。
这些符制作起来很简单,至少对于现在的楼安景来说,且他还在交易器上跟人换了不少。因此现在用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心疼。
男人一时之间显得左支右拙,终于在灵力不济时,被楼安景一剑给刺伤。
男人闷哼一声,立马退出了困阵。
楼安景站在原地半晌,这才暴力破了阵法走出去。
在路过季双双已无生命气息的尸体时,楼安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回到马车上时,营地里,除了云牧远知道楼安景出去过,便没有任何人知道。
巡逻的士兵也只见到楼安景下了马车,之后便再没有人见到过其人。
大半夜的要出去,楼安景自然也不会让太多人看见。
因此在下了马车之后,便趁巡逻的士兵不注意之时,才闪身去了小树林。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季双双那个时候竟然没有睡觉,还跟着他去了小树林。
楼安景看着闭眼好似在打坐,但实是在极力忍耐着情绪的云牧远时,便整个人放松,撞进了他的怀里,“君墨,我杀了季双双。”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的心在发抖,手也在发抖。
路过季双双的尸体时,他不是不屑看,而是不敢看。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这让他心理有一种极度的恐慌。
云牧远闻言心里一紧,立马抛开了自己的情绪,将怀里的楼安景搂得紧紧的,并道:“杀了便杀了,就算小景你不杀,迟早我也会将之杀了。”
“我在跟另一个修真者打斗,季双双就那么带着杀气的出现在我背后,我,我便一剑将其杀死了。”楼安景将头埋进云牧远的怀里,感受到脸颊上的温暖,听着耳朵边有力的心跳,情绪才慢慢的缓过来,只是一双手还是死死的搂住云牧远的腰。
“既是她对你怀有杀意在前,小景杀她并无错。”云牧远将他的头自怀里抬起来,双眼盯着他的眼睛,见到内里的不安与惶恐,云牧远忍住心疼,轻声道:“小景,你杀她无错,若是你对其心软,在前有敌人,后有她不安好心的情况下,或许死的便会是小景你。小景,就算是想到你会因心软而让自己受伤或是出任何意外,我便恨不得再去将其尸体再刺上几剑。”
见到他情绪趋于缓和,云牧远继续道:“小景,我希望你好好活着,在我尚未成长起来之前,好好的保护自己,不因任何人,让自己受伤。”任何人,自然也包括他在内。
楼安景抿了抿唇,轻轻点头,又再次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道:“我知道,我亦不想自己受伤,我,只是有些不适应。”
就算被人说软弱,说娘,说矫情,他也想任性的让自己如此一次。
他虽然知道自己自从走上修真这一条路之后,便会有亲手杀人的一天。只是,他以为会在自己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杀死季双双,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仗着手中的法器比对方高,身上又有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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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法衣,虽然战斗经验尚且不足,可与对方也能势均力敌。
可季双双的突然出现,且还对自己有杀意。在当时,他没有任何的选择。
大哥曾经跟他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若是在当时他稍有犹豫,他不知道,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季双双的武力值他并不看在眼里,可他也不能因为轻敌,而让自己有任何意外发生。
何况,季双双若是攻击他,他必定要分心,这一分心,面对自己的,或许就是残酷的结果。
他还要回去地球,还没有去修真界看看,也还没有跟云牧远长长久久。
因此在当时,季双双才一露出杀意,他便毫不犹豫的反手给了她一剑。他是修真者,不需要转头,灵识就是他的眼睛。
那一剑看似随意,但只有他知道,那一剑命中的绝对是季双双的心脏。
在察觉到季双双对他露出杀意的时候,他就没有打算让她活着。
因此那一剑,毫无意外,要的是季双双的命。
云牧远搂着他,右手缓缓在他头上轻轻抚摸。
马车内一时无声,而云牧远此时,心里则是又自责,又懊悔。
若是他实力再高些,便能与小景并肩,季双双也会死在他之手上。他也懊悔自己对属下太过于仁慈,他念在这几年的情谊上,对身边有着过命交情的属下,总是要更宽容些。
若是他如震宁将军那般铁血治军,如季双双这般的女眷,又怎会出现在军中。
云牧远双眼黑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内里,谁也不知是狂风暴雨,亦或是冰冷寒冬。
察觉到怀里的人熟睡,云牧远才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让怀里的人能睡得更舒适一些。
一夜过去,翌日,楼安景是在马车外的吵闹声中醒过来的。
云牧远见他醒了,动了动有些发麻的右手,“小景醒了,青竹已熬了肉粥,起来洗漱吃一点。”
“唔,外面发生何事了?”楼安景下意识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季双双的尸体被人发现了。”云牧远搂住他的身体,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他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便安抚的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
“我无事。”楼安景抬起头冲他笑笑,“出去吧。”
“嗯。”云牧远见他神色的确是无异样,这才拉着他一起出了马车。
“少爷。”青竹听到马车里的动静,便知自家少爷跟王爷醒了,立马拿出准备好的碗筷将熬好的粥给盛了出来。
这碗筷还是他在大军路过一个村子外时去换来的。因要赶路,他也只换了两副碗筷。
“嗯。”楼安景去到一边简单洗漱了一番,这才过来火堆边接过青竹递给他的粥碗。
此时天色将将泛白,周围还有些薄雾,空气也有些湿冷。
云牧远始一出现,便有亲兵过来向他禀报道:“将军,有兵士在小树林之内发现季副将之女,季双双姑娘的尸体。季副将正带着百人兵士前往小树林查找线索。”
云牧远神色冰冷,双眸暗沉,闻言冷声道:“传令将人召回,若是抗令,以军法处置。”
禀报的亲兵被他话里的冰冷震得身体一僵,随即便反应过来,大声应道:“是,属下立马传令。”
说完便跑了开去。
云牧远低着头,眼里是不明的光芒。
第37章活捉
他果然是太过于仁慈,太过于宽容,何时,一名副将亦能在尚未请示他这个将军之前,便能擅自调动兵士调查私人之事?
云牧远微微勾起嘴角,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冷冽寒意,或许震宁将军才是对的。
兵,便该有兵的样子,将,便该有为将的铁血气势。
尤其是在想到楼安景颤抖着扑进自己怀里的样子,再抬头时,云牧远往日挂在脸上的温和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便是如冰般的表情。一双黑眸里,也再无常见的暖意,看见的,不过是如深渊般的幽寂。
楼安景好似感应到什么,抬头朝他看过来。
云牧远感应到他的视线,微微侧头,冰冷不再,对其缓缓露出一抹温暖人心的笑意。
楼安景抿了抿唇,也对他笑得眉眼弯弯。
“将军。”一名身穿铠甲的副将大步朝云牧远走过来,一张长满络腮胡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可听其声音,便能知道,对方此刻心情很不好。“季副将擅自调兵,末将请将军军法处置。”
络腮胡副将的声音恍如闷雷,虎目尤带怒意。
一名副将,私自调兵为己私事,哪怕再受将军信任,他亦要请将军处罚对方。
“江副将,本将军已下令。”云牧远声音冷冷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江副将神情一愣,才反应过来将军竟然早已下令处罚季副将,有些不可置信。
早前季副将亦有违纪之事,将军却是百般宽容,如今,这是为何?
不过不管为何,至少他来的目的达到了,这便好。
不多时,双目充血的季副将被人自小树林找了回来。
云牧远看着满脸杀意的季副将,眼里毫无情绪波动。
楼安景只看了一眼,便将空碗递给青竹,转身上了马车。
云牧远如何处置季副将,他懒得看。
总之不会是什么好的结果就是了。
虽然睡了一晚上,心理已经缓和了很多,楼安景还是无法安静打坐修炼。便也就作罢,直接拿出一本关于灵草灵药灵果等书籍大全翻阅起来。
难得这本书是用纸张制作,而非玉简。
打发时间刚刚好。
看了不过两刻钟,便感觉到马车动了起来。
不用看,也知道是大军开拔了。
楼安景垂下眼睑,继续专注在眼前手中的书籍当中。
这本介绍灵草等的书籍名为《灵植大全》,里面不光介绍了各种灵药灵果灵草,还配有专门的图谱,让人更直观的认识。
他因为喜欢炼丹,自然这些介绍灵植的书籍,就要多多看看才是。
早前换来也不过是草草翻了一遍,虽说修真之人神识强大,记忆惊人,可也不是随意翻翻就能整本书都记下来的。
他又没有那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技能。
“小景,可愿出来与我同骑?”云牧远骑着马来到马车旁,从敞开的窗户冲着里面安静看书的楼安景问道。
楼安景抬头看出去,见他对着自己神色温和,想了想便点点头,“好。”
他知道云牧远是不想他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
马车停下,楼安景快速出了马车,刚下马车,便感觉腰间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人便已经坐在了马背上。
“你动作倒是快。”楼安景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对着身后的云牧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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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与小景同骑机会甚少,现下小景答应与我同骑,自是得动作快些。”云牧远搂着他的腰,双腿一夹马腹,马一声嘶鸣,便迈开四蹄往前奔去。
感受着脸颊边的风速,楼安景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晨光,心情也莫名畅快了起来。
一整天,楼安景都是与云牧远在一起,无论是吃饭,还是骑马,两人好似连体婴般形影不离。
楼安景很享受身边有个人时时刻刻陪着的感觉,便也任性的一直跟在云牧远身边。
即使感觉到了某些不满的视线,他也不想委屈自己。
至少在未到边关之前,他想任着自己的性子来。
一连几天,万人大军除了早中晚,便都全力行军。
每天几乎都会经过一到两个大型的城池。
楼安景安静的跟在云牧远身边,云牧远办公,他便坐在一边打坐修炼。云牧远骑马赶路,他便与他同骑一匹马。
如此情形,直到暗卫提溜来一个熟悉的人,才被打破。
这日午时,大军正准备往前再行进十里路便停下休息。
云牧远的亲卫却来禀报,队伍前面,有一自称王府之人押着一人前来请求面见将军。
云牧远闻言便打马来到队伍最前,便见暗卫首领押着双手被缚的苏良佑站在队伍前面。“无情。”
“王爷。”暗卫首领暗无情将手中的绳子放下,恭敬的向云牧远躬身道:“王爷,此人是属下在山邑关所捉。”
楼安景看着因姿势不稳而狼狈摔倒在地的苏良佑,挑了挑眉。
山邑关,那个天堑之地?
苏良佑倒是会找地方埋伏。
楼安景也懒得去想这位苏侍郎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以为他那点埋伏的人就能与万人大军对抗?
还是他觉得他楼安景就那么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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