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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男从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落倾语
“你知道了?”楼安景倒不惊讶这人知道他有圣旨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早就知道了。看来是今天进宫皇上告诉他的。
“嗯,今日进宫,皇兄都与我说了。”





穿越之庶男从命 分卷阅读29
云牧远想到他皇兄当时的脸色,心情更好了。看多了后宫的尔虞我诈,各种腌事,他对内宅之事一直很排斥,这也是他如今都未曾纳妾,就连通房也不曾有一个的原因。
他不求能找个知心人白首不相离,只盼着自己王府不会有那般多的心机算计。
如今因着中毒一事,幸得小景倾心,当真是再好不过。
如此,旁的人他自是不会让其如愿。
“咳,你无话对我说?”楼安景看了他一眼,那圣旨可说是断了云牧远纳妾的心思。
云牧远奇怪的回看他,“我能有何话对你说?”有了那份圣旨,他与小景都能省不少事。
“那圣旨在一天,可就表示你不仅不能纳妾,哪怕是偷偷养一个外宅,都是在违抗圣旨。”楼安景觉得,这对于古代的男人来说,几乎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这不是很好吗?”云牧远抱着他翻身上了马背,一边道:“如此,若是再有人拿纳妾一事来说,你便将圣旨拿出来,那些人便无话可说,我俩也落得清静。”
楼安景后背贴上他的前胸,感受到后面相接之处的温暖,笑道:“你这人倒是奇怪。”
“有何奇怪的。”云牧远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拉着缰绳,“我这人最是怕麻烦,也没那多余的力去周旋在那些无聊的争宠里,子嗣更是无关紧要,若是百年后无人摔盆,让皇兄给我个儿子就好,反正他有五个女人,生也方便。”
自打心里决定与小景在一起之后,这些都是他仔细想过的。今日入宫,他不光与皇兄说了自己的想法,也与母后说过。
若是之前,皇兄与母后定是不会这般轻易同意。
如今却是不一样,因着自己中毒一事,那两位一直疼着他的人,心里现下只望着他能平安一生便好,旁的都无关紧要。
有皇兄在前,总不能叫他老无所依。
且现在尚有小景的救命之恩在前,母后与皇兄也便随了他的心。
云牧远是感激的,不仅感激母后与皇兄的相护,也感激着小景对他的心意。
“你皇兄就同意了?”这皇上对云牧远这个弟弟当真是好。
“为何不同意?”云牧远轻声道:“如此,对谁都好。”怕他不明白,云牧远解释道:“我与皇兄乃是一母同胞,我能不与皇兄争那皇位,可谁能保证我的子嗣里不会有?虽说前人管不着后人之事,可我也不想因着那位置生出些事来,如此,还不如这般更好。且小景不是说要我与你一起修仙,那多了些牵挂,届时,累的是自己的心,何必。”
楼安景用后脑勺撞了撞他,笑道:“咳,你若是与我相处烦了,有机会我俩若是到了修真界,也可以去几个徒弟,且修真界神奇,指不定也能有方法让我俩拥有属于自己血脉的孩子。”
他可是听说过孕子丹之类的,当然,怀孕什么的就算了,可是孕子树什么的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何况就算不能有属于自己血脉的孩子,几个徒弟不也是不错?
最好是那种孤儿,到时候由他俩教养大,除了血缘,不比生一个好。
第19章挑衅
两人同骑一匹马,低声说着属于两人对未来的一些打算与期待。并不因周围吵闹繁杂的环境而影响那份默默流动的温馨与温情,反因在这样的环境衬托下,更让两人之间那种萦绕身周的情愫引人注目。
被所爱之人毫不留情的绝决伤害到的苏良佑坐在香醉楼的雅间,自斟自饮,一脸颓然与难过。
君墨为何不能理解他?
为何对他那般绝情?
是在怪他拒绝了钦天监的提议吗?
那如何能怪他?
祖父不允,爹娘不许,就连国公府内一众兄弟姐妹也相继劝说。
生在那样的世家大族里,他也有自己的责任,如何能一切依心而为,如何能丢下属于自己的责任?
那么多年的相伴,君墨该是最能理解他的。
为何会那般毫不留情的将自己关在门外?
为何,连叫他的字也不允许。
想到那日的情形,苏良佑举杯饮尽杯中酒水,脸上满是苦涩。
“公子,饮酒伤身。”李华站在一边轻声劝道。
“伤身又如何?”苏良佑悲凉一笑,抬手又是满杯酒水。“君墨当真是绝情。”
想到往日相伴种种温情,再忆及那日难堪,苏良佑感觉胸口呼吸不畅,再次饮尽杯中酒水之后,起身走至窗前。
街道上热闹的是别人,开心的是别人,相知相伴的仍然是别人。
胸中郁气不见减少,反有增加,苏良佑自嘲一笑,蓦然笑容僵在脸上。
一张因饮酒而绯红的脸颊霎时阴沉得好似雨天,平日里清冷的一双眼睛,此时阴狠好似盯上猎物的毒蛇。
楼安景,楼四。
还有,还有他的君墨。
苏良佑恨云牧远的绝决,更恨那个让云牧远因其绝决的楼安景。
现下见到两人同骑一马的情状,再对比自己此刻独饮的悲凉,心里翻涌着的嫉妒如海啸般扑打着他的理智。
楼安景的感知何其敏锐,当即便察觉到了那股不善,或者被叫做恶意的视线。
灵识顺着感知扫过去,便见苏侍郎一张高岭之花的脸庞扭曲得就如择人而噬的怪兽。而那只等着被怪兽吞噬的人,不必说,肯定是他。
楼安景挑了挑眉梢,心生恶趣味,冲着某个方向挑衅一笑,楼安景扭头一把拉住云牧远的衣襟迫使其低头,随即抬头便响亮的亲在其柔软的唇上。
云牧远被他狂放的动作惊得愣住,一张俊脸上神色变幻。
周围更是有不少见到此幕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更有甚者大叹世风日下。
还有那书生甩袖怒骂,真是污人眼,恶心至极。
有那认出二人者,赞叹两人感情好。
苏良佑毫不意外的也见到了这让他想要杀人的一幕。
咬着后槽牙恨声道:“楼四,楼安景!”
敏锐的听觉让他听到了那仿佛要将他撕碎的狠声,楼安景笑得恶劣又得意,甚至好心情的冲某人挥了挥手。
心里则是打算着晚上就去国公府一趟,给苏侍郎安个监视器,小人总是应该防着点的。
虽然他不惧,可也得小心驶得万年船。
云牧远终于从那奔放的一吻中回过神,也发现了他的视线,顺其视线看过去。
云牧远心里好气又好笑,他的王妃不仅占有欲极强,更是小气又兼醋坛子。
却无法忽视那股打心里生出的愉悦。
紧了紧腰上的手臂,云牧远双腿一夹,身|下之马立刻长嘶一声,加快了速度。
楼安景向后靠稳,感叹着幸好道路有区分,不然这么在闹市纵马,伤到人可怎么得了。
霄云城因是元




穿越之庶男从命 分卷阅读30
景王朝的都城,天子脚下,王公贵族多如狗,不定随便在路上拉个人,都可能是六部之人,哪怕是个小七品的芝麻官,人家说不定也是有靠山的,不然如何能在霄云城当官?
为了避普通民众与王公贵族之间的不必要麻烦,也为了在有敕谕下达时,能更好的施行,霄云城的主要街道都是做了区分的。
挨着街道两旁店铺外的区域是供行人小摊小贩们专用,而中间的两块区域,一块则是普通小老百姓的牛马车专用,剩下的则是专供王公贵族骑马行车的区域。
对此,霄云城内有那士大夫书生言官,言其是对普通百姓的轻视,不公,应一视同仁。都是天子子民,何以如此区分?
而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此举甚好。
他们可惹不起那些王公贵族,区分开了简直应该放炮感谢提议之人。
楼安景自原主那里得到这些关于霄云城的一些常识时,也大叹那提议之人有先见之明。
虽然对人有了三六九等的区分,可此举,何尝不是在保护那些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
两人骑马回到王府,一路上楼安景都是被云牧远拉着手,待得两人进了卧房,云牧远便将楼安景一把搂进怀里,双唇倾覆其嘴上。
楼安景惊愕了一下,便乖顺的欣然张口,任其生涩的将舌头伸入自己的嘴里。
两人都是初哥,对于接吻一事都并不熟悉,因此两人真正意义上的初吻,都谈不上多好。但因对方是心中所爱之人,吻技虽然生涩,多有磕绊,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萦绕。
楼安景被吻得气喘吁吁,肺活量直线下降。不得已,只得伸手开始推拒某个吻得快要血液沸腾,马上狼变的王爷,“呼,都是男人,区别也太大了。”
一时不甘,楼安景连咬文嚼字都忘记了。
云牧远按下心内的欲|望,神情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牢牢的箍住他的腰。闻言只是笑而不语,他虽未如小景一般修真,可也是有功夫在身。
内力也醇厚,早前在边关戍守杀敌之时,战场上厮杀一天也是有的。那时,可不单单只是靠体力。
呼吸顺畅了,楼安景也自打击当中恢复了过来。
“你入宫跟你皇帝大哥说了修仙一事吗?”
“说过了,皇兄自是愿意的。”云牧远将人拉到一边的桌上坐下,唤人端来一些冰镇过的果品,“只是皇兄让我代问一下,那些小家伙是否也能修炼?再则,皇兄也想知道,是否有比武功更好的功法,可以应用于军队。”
楼安景听完撇了撇嘴,真不愧是帝皇。“修真功法肯定不能应用到军队,但可以让你皇兄挑选一些可信之人与我们一起修仙,至于军队,我觉得锻体的功法就不错。皇侄们,若是有灵根,自然也是能修仙的。”
他这样说也是仔细想过的,修真界那么大,只他与云牧远,再加上那个皇帝,三人一起闯荡的话,难势单力孤了些。
当然,加入宗门也不是不行,但在外也得有自己的势力才有底气。
像云牧远与云牧翰两兄弟,自出生就身份尊贵,哪里受得了那些宗门里的束缚。总之,多做准备,也比什么都不准备的好。
至于云牧翰想要强大军队,他当然不可能阻止,毕竟这是云牧远的国家。不过修真功法肯定是不可能大面积普及的,现在他们没有那个实力去控制之后的事情,还不如换一些锻体的功法应用到军队里。
云牧远在与他皇兄说及修仙一事时,也是如此思量,只是并未与皇兄提及自己的想法。现下听得楼安景的言语,便点头,“如此也好。”
修仙一事事关重大,且若是当真应用到军队,难便宜了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下午,楼安景拉着云牧远到王府的后院里摘水果,王府后院临山而建,因此有一大片山林在王府初建之时被囊括了进来。
之后被人打理成了一片果园,内里种植的水果种类不多,却硕果累累,可见打理之人很是用心。
“听说王府夏日吃的苹果草莓葡萄,均是这片果园里摘得。”楼安景跨坐在一根粗树枝上,抬手摘下一个红彤彤的苹果,也不洗,在衣服上蹭了蹭,便咬了一口。
云牧远阻止不及,只得跃上树将人抱了下来,“虽说果林侍弄得好,可你也该清洗一下才入口,若是生病可如何是好。”
“不是擦过了?”楼安景将手里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在他眼前晃晃,笑得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有时间……”
话未说完,青竹的声音传了过来,“少爷,王爷,国公府的拜帖。”说着,双手恭敬的将手中的拜帖递上。
楼安景兀自吃着手里的苹果,云牧远则是蹙眉将拜帖打开,上面赫然写着苏良佑的名字。只是拜帖却是以国公府的名义递上,却是不好拒而不见。
“请苏侍郎去前厅等候我跟王爷。”楼安景侧头看了一眼,替云牧远作了决定,他倒是想知道这位苏侍郎又想做什么。
在他上午那般挑衅之后,他还能有别的什么招数?
云牧远将他手中没有果肉的果核拿走扔掉,顺手接过赵嵩递来的锦帕给他擦干净手上的汁水,“走吧,去前厅。”
两人并肩来到前厅,便见苏侍郎一身月白色长衫静立于厅中,一名小厮站在其身后。而云管家则恭敬的侍立于侧。
其中一张小桌上,已摆上茶水点心并果盘。
只是好像得不到人品尝。
站在厅中的苏良佑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脸上的盈盈笑意在见到云牧远身侧的楼安景时,微微敛,“见过王爷。”
云牧远嗯了声,拉着楼安景在主位坐下,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淡语气,“不知苏侍郎投递拜帖于本王有何事。”
疏离冷淡的语气让苏良佑胸中一滞,努力调整顺畅呼吸,方才恢复了一惯的清冷语气,“臣下祖父闻听王爷健康,特意命微臣带来几支药材。”
边上的李华赶紧恭敬的呈上一个木盒。
云管家看了看云牧远,见他点头,才上前接过。
“替本王谢谢国公爷的惦记。”云牧远淡淡的说道。
苏良佑抬头,目光直视着上首那个耀眼的男人,“臣下也有一事说与王爷。”
楼安景在一边看得饶有兴致,右手把玩着云牧远带着薄茧的手指。
云牧远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苏良佑极力忽视着那只碍眼的手,清冷的声音在大厅响起,“臣下自请为王爷的侧君。”
噗……
楼安景闻言喷笑出声,好似听到什么不可抑制的笑话,笑得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了。要不是一边的云牧远及时将他抱进怀里,怕是人已经坐地上去了。
“苏侍郎,本王妃不曾听错?”笑声渐歇,楼安景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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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笑的看着脸色变得青白的苏良佑。
这人初见时,分明一副高不可攀的清贵公子貌,现下竟然会说出这般自贱身份的话来,当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人是真爱呢。
第20章拒绝
云牧远脸上神色始终冰冷,搂着楼安景的手顺势抚了一下他的后背,很担心他这般笑,会笑岔了气。
至于苏良佑说的话,他听过就算。
以前他没有兴趣纳妾,纳侧君,现在就更不会有了。
他自认为没有那般能管好后宅的能力,也无法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几个总想着争宠的人之间。
苏良佑强忍着愤怒清冷道:“王妃不曾听错。”
“呵呵。”楼安景就这般靠在云牧远的怀里,上下打量着苏良佑,不解道:“苏侍郎是如何会有这种想法的?”
他实在是很好奇。
若说这人真心喜欢云牧远,那当初云牧远将死之时,为何不愿赌一把?现在如此作为,难道不觉得让人不耻吗?
何况,堂堂国公府长子嫡孙,他今日的决定,是否经过了国公爷的同意?
如果是自己的个人意愿,他只当这人意气用事。别说云牧远不会有纳侧君的想法,就算有,他也不会同意的。
若是国公爷知道苏良佑的这决定,他就不得不在心里多思量一番,国公爷如此让有前途的孙子折节为侧君,是有何目的。
哪怕云牧远贵为王爷,圣眷正浓,也不值得苏良佑去做小。
就是好人家的女儿,都不愿意去给人当小做妾,何况还是国公府的嫡孙。
楼安景有些遗憾自己不会读心术。
苏良佑双眸深情的注视着云牧远,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不容人忽视的缱绻情意,“臣下与王爷自小相伴,臣下自记事起,便想着一直伴在王爷身侧,之前因己之责任而与王爷错过,如今悔不当初,不想余生皆在悔恨当中度过。臣下征得家人同意,自请为王爷的侧君,只愿长伴在王爷身侧。”
楼安景等他说完,才开口道:“苏侍郎说得很好,不过可惜,君墨不会纳侧君,更不会纳妾。”说完笑得有点轻蔑的道:“别说苏侍郎自请了,就是苏侍郎的家妹自愿,君墨也不会再有除我楼安景之外的任何一人。”
语音铿锵带着自信。
苏良佑蓦然扭头盯着他,双目好似深沉的幽井古潭,声音也比方才冷冽几分,“王妃,臣下自请为王爷的侧君,乃是臣下一人之事,王妃提及家妹,是何意。”
“咦?”楼安景无辜的眨眼,不解道:“难道本王妃说错了?你妹妹苏紫妍与你不都倾慕君墨一人?当初你自诩为君墨的蓝颜知己,你妹妹不就是打着与你一同进王府共同服侍君墨的主意?莫非这都是外人谣传?”
楼安景语气相当无辜,苏良佑与其妹苏紫妍均是自以为是到让人厌恶的人。而他说得这些,也的确是确有其事,原身的记忆里就曾有过这一事。
苏紫妍本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其母想将其嫁入震宁将军府,奈何苏紫妍打小就倾慕云牧远,哥哥苏良佑爱慕云牧远,却不能为其诞下子嗣,她可以。且自小他与兄长就感情甚笃,即使同嫁一人,也不会影响两人的感情。
其母无法,当时云牧远又不曾解释他与苏良佑的谣传关系,此事便也就被国公府默认。
这事被传的人尽皆知,还是肖国公府的下人传出来的。听说是肖国公府的嫡孙小姐也想嫁入震宁将军府,奈何人家震宁将军府的长公子直言只钟情于苏国公府的嫡孙小姐。
然后那位肖国公府嫁不成的嫡孙小姐怀恨在心,便将此事传了出来。
至于那位肖国公府的嫡孙小姐是如何知道苏紫妍的打算的,那自然是多亏了那什么贵妇人千金每年举办的赏花会。
楼安景在原主记忆里知道这事的时候,只叹好大一出狗血剧。
当时两个国公府差点因此事闹到御前,可谓那年的年度大戏。
现在被他说出来,也是因为这段记忆。
苏紫妍到现在还未谈婚论嫁,苏良佑都能折节自请为侧君,国公府还同意了,那苏紫妍若是想以能生子嗣为由自请来当什么平妃贵妾之流,呵呵,以这两兄妹的尿性,这事也不是不可能。
苏良佑真要如愿了,他与其都不能为云牧远生孩子,王府怎么能没有小王爷?谁生?那自然是找生不如找熟。
苏紫妍肯定会自请进王府,那他是不是也该如了老太婆的意,将他那两位姐姐弄进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到时候王府生活肯定不会无聊了。
楼安景脑补个没完,以至于彻底忽略了厅里的人。
苏良佑脸色青白,嘴唇紧抿,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心里翻腾的怒气道:“舍妹云英未嫁,请王妃休要听信不实传言。臣下是真的倾慕王爷,才有此意。”
话落,厅里安静异常。
云牧远盯着怀里某人的脑袋,因楼安景是侧对着他,所以这会儿楼安景走神热闹脑补,云牧远也无从察觉,只是觉得怀里的人此时有些太过安静。
苏良佑盯着楼安景明显神思不属的眼神,恨得想上前将人撕碎。
“小景?”云牧远半天听不到怀里人的声音,将人侧过身正面对自己,在瞧见某人那走神的神情时,心下无奈。
“嗯?”楼安景被唤回神,眼神奇异的看着被他脑补成日后天天被迫周旋在三个女人的争宠大戏里的苦情王爷。
噗……
这又是为何发笑?
云牧远更无奈了。
他总是无法理解小景的笑点,每每小景笑时,他都不知其所笑因由,当真是叫他无奈得紧。
苏良佑看着两人,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已发白。
楼安景轻咳一声,安慰的在云牧远脸颊亲了亲,才笑着转头看向还在的苏良佑,“苏侍郎请回吧,君墨此生只我一人,还请苏侍郎日后莫要再提此事。”
云牧远在一边淡声道:“苏侍郎之厚谊本王无从享受,小景之言便是本王之心意,苏侍郎请回。”
“王爷,为何不愿给臣下一个机会?”苏良佑忍着心里的不甘嫉妒与悔恨,涩声开口。
“本就无意,何来给个机会?”云牧远平静看向他,淡声道:“云管家,送客。”
“是,王爷。”一直候在厅内的云管家立马上前一步,恭声道:“苏侍郎,请。”
苏良佑张张嘴,还想再说,云牧远却不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起身拉着楼安景转身从侧门消失。
苏良佑指尖狠狠掐进掌心,一张脸苍白得好似大病初愈,眼内古井无波,轻声道:“有劳云管家。”
云管家笑笑未言,往前一步给他带路。
楼安景毫无形象的抻了个懒腰,“当真是




穿越之庶男从命 分卷阅读32
人不可貌相。”
云牧远温和道:“可要用些点心。”
“王府内有藏冰是吗?”楼安景双眼一亮,看向云牧远,“想吃冰点。”
“好,我让人去做。”云牧远摸摸他的脸,笑道:“明日去郊外走走?或是出去逛逛。”
楼安景挑眉看他,“有事?”
“嗯。”云牧远拉着他往一侧的凉亭走去,“边关有异动,当初回来之时虽布置妥当,却仍是有些不放心,如今我身体大好,便想着去边关看看,也想查清中毒之事。”
“我与你同去。”楼安景不容其反对的道:“若是下毒之人还有其他手段,我在你身边,岂不是更安心?且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别忘了,我可是修仙之人,实力虽不到移山填海之能,却也比你们这里的所谓江湖人技高不止一筹,你无需担心我会遇到危险。倒是你,对方的目标本就是你,如今你醒来,对方虽会忌惮一时,却不会一直不作为。所以,带上我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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