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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一二三四五六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壹小糖
照此下去,黑玺一忍再忍肯定不是办法,到最后身心皆累。他每天和荷青躺在同一张大床,不可能凡事躲着避着荷青。他与荷青保持距离没两天,荷青已然不安,这样的日子无法持久。
与其躲开荷青,使得荷青乱想,不如直接教荷青一些内容。就算是怀孕前期需克制,只要他们的动作幅度不太大,他仅在腿间蹭一蹭,缓解欲望就好。实在不行,他们也能用手解决,不失为一种可行的办法。
黑玺直视荷青,问道:“你想学吗?”
荷青听到大黑蛟这么问,他并未发愁学不好学不会,倒是心中的巨石轰然落地。大黑蛟这么问他意味着没有抛弃他,说明他对大黑蛟仍然重要。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学。你放心,我一定认认真真的学!”
黑玺听得荷青的话,不由咳了咳,清清嗓子。没来由的,荷青坚定的神情让黑玺莫名心虚,好像他即将要教荷青做坏事。
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黑玺不可能改口,说他不教荷青。他得为自己的身心健康考虑,不要小莲子还没出生,他的身体就先憋出了毛病,这简直会成为蛟族几百年内的大笑话。
黑玺尽可能从容的开始教荷青何为欲念以及怎么疏解欲念,他教得非常随意,荷青却学得特别认真,充分体现了不懂就问,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神。有些话荷青问的太直白,问的黑玺也不仅静默了片刻。
好在荷青很快学有所成,他达成了黑玺预估的初期小目标。
荷青指尖微凉,在黑玺身上游走,留下一路丁丁点点的凉意。凉意无法浇灭黑玺体内的烈火,反而助长了火势,烧得彼此的呼吸滚烫。这般简单笨拙的抚摸,效果好得超乎想象。
第二天,黑玺神饱满的起了个大早,一扫接连数日的郁闷。
荷青虚软地趴在大床内,难为情的往被窝里钻。他没脸见人了,本是答应跟着大黑蛟学,做些令大黑蛟舒服的事。哪知道,他学的不够好,他让大黑蛟舒服的次数不多,大黑蛟让他舒服的次数更多。
大黑蛟为荷青疏解了欲望,远远不止一次,到最后,荷青的腿都软了。
荷青以前从未做过这些事,他的情绪长期保持在一种宁静平和的状态,荷自身就具备凝神静气的效力,他烦躁的时候屈指可数。但是这次不知为何,他的花香改变了,他的心不再宁静,弥漫着丝丝缕缕的燥热。
他上次怀小莲子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这次应当也不是怀孕的问题。荷青将开花造成了不同寻常的变化,归在大黑蛟的亲吻。定是大黑蛟每天亲吻他,他才会这么渴求大黑蛟的亲昵。
回想起昨晚的经历,荷青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敏感,皮肤一碰就泛红,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连他自己听了面红耳赤。
值得庆幸的是,大黑蛟没有嫌弃这样奇怪的他,也没有嘲笑这样的他。大黑蛟抱着他,话语飘过他的耳畔:“荷青,你只能叫给我听,知道吗?”
大黑蛟的声音与平时不同,带着一种特有的低沉沙哑,好似有蛊惑人心的魅力。荷青当即心中一悸,回了一声好。
说起来,荷青对自己昨晚的表现不太满意,他手软脚软的无力了,大黑蛟仅仅释放了一次而已。那一刻的大黑蛟,黑眸格外迷人,顷刻间就能令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荷青看入了迷。
荷青暗自下定决心,他必须再接再厉,勤学苦练,力争让大黑蛟每晚舒服不止一次。
眼下,荷青缩在锦被中,赖在床里不愿起来。大黑蛟却穿戴整齐,明显一副要出门的模样。荷青心急要起床,岂料大黑蛟伸手轻轻按在他的肩头,探头在他额头留下一吻。
“你安心睡会儿,别乱跑。我很快就回来。”
荷青扬起脸迎上了大黑蛟的视线,大黑蛟的眼神不同以往,柔和了半分。大概是清早的晨曦太温暖,以至于荷青看花了眼,整个大黑蛟都少了些许锋芒。
大黑蛟的眼神告诉荷青,他没有骗他,也不会丢下他。荷青本是要对大黑蛟说一句早点回来,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等你。”
黑玺出了禁地,走进冰雪覆盖的山林,他环顾四周,果断的给出了命令:“全部出来!”
他话语冷冰,和刚才与荷青相处的态度截然不同。这会儿,黑玺脸上只剩冷漠,这是他对待外人的一张面具,早已习以为常的面具。
黑玺并未指名道姓的和任何人说话,不过,藏身山林的妖怪都知道,这个大妖怪在找他们,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这个大妖怪没直接动手,而是采取了目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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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他们仍有存活的价值,不必担心死得太惨。但他们之后会不会惨不忍睹,要听了大黑蛟接下来的命令才知道。
山林内的妖怪迅速现身,低眉顺眼的排在四周。他们不敢让大黑蛟久等,更不敢轻易开口说话,唯恐惹得大黑蛟不高兴。
他们低着头,耐心的等待,等着大黑蛟的话。
一头巨猿和一头大野猪站在群妖的最前方。大野猪的领地在树林,巨猿的领地在山里。
自从碧波湖出了意外,大野猪就退到后方避难,无论如何不肯返回树林。原因只有一个,树林距离碧波湖太近,不安全。巨猿没有强行赶走大野猪,碧波湖的局势不明朗,他和大野猪要闹翻也不急于一时,说不定还有合作的可能。
但依照目前形式看来,合作也赢不了,这些不融化的冰霜足够作为对他们的威慑。
黑玺向来不是磨蹭的个性,他随手丢出一叠纸张,丢向巨猿和大野猪:“这些药材,我马上就要。”
这是黑玺从荷青那儿誊抄的药方,但荷青并不知情。荷青急切盼着补身体,黑玺怎会看不出来。既然荷花小妖怪跟了他,他作为一家之主,药材这点小事自然由他解决。
等荷青种植药草,不知要种植到猴年马月,尽快的补身体,养好肚子里的孩子非常有必要。再说了,荷青的身体那么虚,摸几下就不行了,第二天还起不来床,这样怎么行。
巨猿和大野猪慎重地捧起药方,他们快速扫过药名,忍不住对视一眼,倍显迟疑:“有件事……”
“说。”黑玺不耐烦地挑了挑眉。
“药材不齐,你看……”能不能宽限一点儿时间,他们会想办法尽快凑齐。
他们的话没说完,已被黑玺打断:“没有的,之后再说。有的先全部拿过来。”
巨猿和大野猪领了命令,转身要走,却听得黑玺道了声:“站住。”
他们不想等,恨不得脚底抹油快点跑远一些,但又不得不转过身,毕恭毕敬地问道:“你还有什么吩咐?”
话语响起的同时,几块五颜六色的宝石落在他们脚边,它们是购买药材的用。
见状,巨猿和大野猪下意识哆嗦了两下,他们很想说不需要,大黑蛟不用和他们客气。偏偏他们什么都不敢说,老老实实的拾起宝石,带领手下集药材。
作者有话要说:荷青:挽起袖子,我要勤学苦练新技能!
大黑蛟:建议你先补身体,怎么可以这么虚……
第39章孩子去了哪儿
巨猿和大野猪听了大黑蛟的命令,行动不可谓不快,立马带着他们一群手下急匆匆的跑了。之所以选择跑,是因为走的速度太慢,还是跑起来感觉比较重视大黑蛟的任务。
他们时间紧迫,哪怕大黑蛟没有限定一炷香一盏茶的时间,可他们怎么敢让大黑蛟多等片刻。等久了,他们挂在脖子上的脑袋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这会儿,他们的动作要多快有多快,恨不得眨眼就把大黑蛟要求的药材全数双手奉到对方手中。
世人皆说蛟族的脾气不好,到底有多不好,巨猿和大野猪不会拿小命进行尝试。他们只求大黑蛟的心情能够好一点儿,不起杀心。
他们默默地看着大黑蛟给他们的宝石,尽管大黑蛟给了购买药材的钱,那也不能平复他们心中的阴影。冰霜蔓延的刹那,烈火爆发的瞬间,他们当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巨猿和大野猪平时多有防范,物品分门别类的拾保存。所以,这会儿大黑蛟急需的药材,他们直接就能找到存放的位置。
清点了已有药材的数量,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大黑蛟面前,恭敬奉上一堆药材。大黑蛟脸上看不出喜怒,他静静地瞄了眼药材,没能齐,可已经是短时间内能够获得的极限。
黑玺回药方和药材,冷冰冰的目光扫过巨猿和大野猪。他没有说满意还是不满意,巨猿和大野猪惊得一身冷汗,生怕黑蛟拧掉他们的脑袋。
片瞬的沉默,黑玺突然扬了扬手,一团火光急速冲出。巨猿和大野猪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偏偏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躲,就这么僵着身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滚烫的火焰没有烤熟他们,而是很快融化了树林和山顶的冰雪。除却解除冰冻后的气温稍微偏低,方圆内恢复如常,巨猿和大野猪心惊之余,亦是心怀感激。
他们刚要开口奉承大黑蛟,结果对上了大黑蛟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的目光,他们赶紧低下头,规规矩矩的缩着脖子不吭声。
黑玺看了眼巨猿,又看了看大野猪,大野猪倍感压力。他上次被黑玺打得皮开肉绽,伤势稍有减轻,难不成他又要挨打一次?
当然,挨打总比丧命要好。
可惜黑玺没有心情揍大野猪,他从容转身,沉入了碧波湖湖底。他的身影消失在湖面的那一瞬,巨猿和大野猪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他们互看一眼,短期危机已经解除,他们又到了各回各家的时间。
另一边,大黑蛟出门不久,荷青按捺不住羞赧,红着脸窝在被子里反省了一番。大黑蛟走得匆忙,大床并未拾,被褥间还残留着尚未散尽的欲念气息,勾得荷青心慌慌。
昨夜的种种,荷青倍感害羞,但也是倍感舒服,他不知从何而来的焦躁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他临近花期,对大黑蛟的渴求逐渐攀上了极致。通过昨夜的释放,渴求仍然存在,但已不再是此前那么难以忍耐。
同时,荷青亦是坚定了想法,确定开花之际他需要大黑蛟的触碰。回想起大黑蛟的指尖抚过他皮肤的感觉,他不由轻颤,由于悸动而轻颤。
他一定是太喜欢大黑蛟,才会这般依恋大黑蛟。鲤鱼姐姐和水草姐姐曾说,荷青以后应当与共度一生的伴侣做那些夫夫之事,这样才能身心愉悦。荷青和大黑蛟在一起特别开心,这可能就是伴侣的情感。
荷青躺了小会儿,他坐起身,集露水擦拭身体。不知是大黑蛟的力气大,还是荷青的皮肤太薄,荷青的皮肤表面留下了不少深深浅浅的印记,属于大黑蛟的痕迹。
他颈侧有几道醒目的痕迹,是大黑蛟的吻痕。这样的记号无疑在宣示所属,它告诉所有人,荷青是黑玺的荷花小妖。
荷青清洗结束,抖了抖皮肤表面的水珠,他穿好淡绿的里衫,披上碧绿的外衣,乐呵呵的系紧腰带。他和大黑蛟的关系亲密了一分,他心底的焦虑随之减少了一分。
紧接着,荷青开始整理大床,他折叠锦被,抚平被褥,而后清洁了被褥残留的元。他站在银色的湖水旁,仰望通往湖面的通道,一心一意的等待大黑蛟归来。
大黑蛟没让荷青久等,他回来时,出于荷青意料的带回诸多药材。这些药材正符合荷青的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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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求,荷青瞅着这些药材双眼闪闪发光。
荷青激动的扑向大黑蛟的怀抱,此后,他好似想起了什么,踮起脚尖在大黑蛟脸颊亲了一口:“黑玺,谢谢你。”
黑玺神情放缓,他揉了揉荷青的脑袋:“不用和我道谢。”
这些全是荷青应得了,荷青大可以拿的理所当然。荷青不需要向他道谢,道谢反而显得生疏。
黑玺此次出门,不仅带回了药材,还顺便拿了些食材。黑玺不会做饭,荷青的厨艺也极其堪忧,即使如此,黑玺仍然不打算在这段特殊时期,选择外人烹煮的食物。他不会忘记药医的教训。
这阵子,黑玺的伙食非常艰难,荷青烹煮的鱼羹难以下咽,他们还顿顿鱼羹,黑玺吃得满嘴的鱼腥味。
他这回挑选了些新鲜食材,好歹能换换口味,无论好吃不好吃。
荷青看见药材双眼发光,他看见食材同样双眼发光。他这几天正在琢磨,大黑蛟会不会喝鱼羹喝腻了。禁地内的可选食材太少,大黑蛟又不许荷青到处乱跑,荷青唯有每天对着鱼羹,想方设法的改换味道。
这会儿荷青终于得到新鲜的食材,他忍不住要大展拳脚尝试新菜,为大黑蛟换别具一格的菜肴。
荷青满心欢喜的折腾新食材,折腾得不亦乐乎。创新菜肴之余,他也不忘熬药,不仅有自己的那一份,还有大黑蛟的那一份。
大黑蛟一边面无表情的吃着不予评价的新菜,一边面无表情的喝着古怪的药汤,还要时不时的表扬荷青几句。到了夜里,补身体的药汤导致了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的亲吻厮磨。
也许是大黑蛟亲吻渡气给荷青起了作用,也许是疏解欲望减轻了荷青的身体负担,也许是药方当真补得荷青体魄强健。
碧波湖的小妖怪陆陆续续清醒的时候,荷青也满怀欣喜地牵着大黑蛟的手,走出了禁地。
他们回到当初圈出的那片区域,修建他们的新家。拔地而起的房屋,不但有大房间,还有许多留给他们孩子的小房间。
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究竟是小莲子还是小蛟,黑玺不可能完全不关心。
他夜里曾观察过不止一次,奈何荷青的小腹平平,不见任何醒目的变化。要不就是荷青的怀孕期漫长,要不就是他肚子里是小莲子。小莲子才会个头这么小,看不出明显凸起,小蛟或多或少应当能看出苗头。
当然,黑玺不是特别在意第一个孩子是小莲子还是小蛟,小莲子和小蛟都是他的孩子。
碧波湖上下清醒之际,湖里发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荷青和大黑蛟不仅在湖里建了新家,他们还要在湖面修新家,是一座湖中岛。
第二件事是喜事,荷青快要当爹了。所有小妖怪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荷青身侧的大黑蛟,荷青能怀孕,在碧波湖不是秘密,而现在荷青怀了谁的孩子,也完全不是秘密。
唯有小虾子纠结地看了看喜气洋洋的荷青,他小时候以为荷青是女孩,要娶荷青回家当媳妇。如今,荷青要当爹了,孩子的另一个爹却不是他,是他不敢招惹的大妖怪。
他心里的些许不甘被对大黑蛟的惧怕所掩埋,当初他放弃了,就是放弃了,没有如果。
至于第三件大事,它有点匪夷所思。小妖怪们百思不得其解,药医为何会得罪大黑蛟,关在自家的院子里,不能出门。
只不过,药医和大黑蛟之间的矛盾,是他们自己的矛盾,并未牵连到其他人。大黑蛟没有禁止碧波湖的小妖怪去药医家中,他们生病或者身体不舒服,仍然可以找药医看病。
大黑蛟留药医一条命,只因这位碧波湖唯一的医者这么多年来行医行善,不曾伤害过湖中的妖怪。纵是走在通往禁地的道路上,仍然没有对扇贝妖怪她们下毒手。
药医对付大黑蛟的理由,至今是个谜,他始终闭口不提。
黑玺没问原因,他留药医一条命,只是不想在搬新家和孩子出世的双喜临门之际,染了血,沾了晦气。
对他下药又如何,对荷青下药又怎样,他们照样又有了他们的孩子。
然而这一刻,贝壳婶婶万分震惊地盯着荷青,声音不稳:“你说药医开的方子有问题,第一个孩子没了?”
荷青眼底闪过一丝悲伤,很快又涌起无尽的欣慰:“黑玺从没责怪我半句。我们现在又有了孩子,我要好好的保护这个孩子。”
贝壳婶婶沉默了好一会儿。这里是荷青和大黑蛟的新家,眼下,大黑蛟有事外出,鲤鱼和水草也已经离开,仅剩贝壳婶婶和荷青聊天说话。
她再三确定附近无人,这才轻声告诉荷青:“孩子怎么会没了呢?我明明没有使用药医的方子。”
荷青惊愕地睁大眼,听贝壳婶婶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贝壳婶婶当时其实找了药医讨要了方子,但她准备熬药时,意外发现老神医的一张药方和药医的这样药方十分相似。
贝壳婶婶对老神医非常信任,老神医的方子也全都针对荷青的体质,而贝壳婶婶并未告诉药医是谁需要补身体,药医自然开的寻常药方。两相对比,贝壳婶婶毫不犹豫地选了老神医的药方。
她确信,荷青补身体的药汤安全无毒。
荷青一时间震惊得说不出话,药方没问题,孩子怎么没了呢?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最初的小莲子?难不成是他自己不小心弄没了小莲子,与药医无关?
他如此粗心大意,他该怎么向大黑蛟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荷青:好焦急,怎么办,怎么办?
大黑蛟:……
小莲子:呵呵
第40章花瓣不能摸
贝壳婶婶和荷青大眼看小眼,这件事实在出乎预料,他们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对方的焦虑。荷青既然没有喝有问题的补药,他肚子里的孩子怎会没了?孩子是因为什么原因没的?他现在的孩子是不是当初的那个?
他们不知道答案,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切实可行的解决办法。
一阵沉默后,贝壳婶婶和荷青先后做出了决定,他们两人的意见却存在着明显的差别。
贝壳婶婶为难地叹了口气:“既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让它永远过去吧,没必要再提。”
她建议荷青尘封此事的一切。大黑蛟接受了失去第一个孩子的事实,他目前对荷青的态度,足以看出他对荷青不错。以后他应该会善待荷青和第二个孩子,荷青实在没必要在这事留个疤。
当初,大黑蛟住在贝壳婶婶家中疗伤,贝壳婶婶那会儿十分忐忑,她没有感觉出大黑蛟对荷青有多少的感情。哪怕大黑蛟让荷青留在他身边,也搂着荷青睡觉,但是,贝壳婶婶一直没能从大黑蛟的眼中看出他对荷青的爱意。
而如今的大黑蛟与从前的的大黑蛟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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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同。尽管大黑蛟平日里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冷漠模样,可他的目光落在荷青身上时,总会无意识的流露出一种特殊的情愫。
大黑蛟对荷青的情感透着温暖的温度,证明荷青对大黑蛟而言,是不同寻常的存在。修建房屋的时候,大黑蛟少了一丝不耐烦,对于孩子房子的安排,他表现出了难得的耐心,认真讨论小房间的数量和位置。
各种迹象证明大黑蛟认可荷青,同样也认可他们的孩子。正是因为觉察到了这一点,贝壳婶婶悬着的心方才落下。即使荷青怀孕的事情众人知晓,也不会对荷青造成不利的影响。
这个大妖怪关心荷青,在意荷青,他可以成为荷青的依靠。
然而,贝壳婶婶怎么也没料到,问题会出在药医这儿。
药医开的药方居然有莫大的危险,它会让荷青没了孩子,还会导致荷青的身体无法再孕育子嗣。即使贝壳婶婶临时改变药方,荷青与凶险擦肩而过,贝壳婶婶依然对此心惊肉跳。
他们在通道时,贝壳婶婶和鲤鱼水草陷入了昏迷,她们不知道以后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药医和荷青他们说了什么。
荷青困于禁地的束缚,加之冰龙残念冰封碧波湖引得全部小妖怪晕厥,贝壳婶婶近期苏醒才得知了荷青的经历。
贝壳婶婶心知,荷青和大黑蛟的相处和睦着实不易。大黑蛟重视荷青,重视孩子,荷青没必要再生事端。不如从此不再提及这事,让过去的事情都过去。
这事一旦处理不好,令大黑蛟心生不满,岂不是破坏了大黑蛟和荷青好不容易建立的关系。
改换药方仅有贝壳婶婶清楚,她知道自己依照哪张方子,熬煮了何种药汤。她站在荷青的这一边,支持荷青,她永远不会泄露荷青的秘密。
她不说,荷青不说,药方的事儿就此揭过,再也无人知晓真相。
当然,贝壳婶婶尊重荷青的想法。大黑蛟是荷青的伴侣,是否告诉大黑蛟,最终取决于荷青的决定。
荷青沉思片刻,大力地摇了摇头:“贝壳婶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不能欺骗黑玺。”
一想到自己从此必须瞒着大黑蛟真相,一天两天,一年十年,荷青痛苦不堪。他忍受不了这般欺骗的折磨。
荷青腹中的骨肉不仅仅是他的孩子,亦是大黑蛟的孩子,大黑蛟有权知晓前因后果。
虽说荷青现在还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他告诉自己,他不能隐瞒真相。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数不清的谎言沉重得令人无法呼吸。
某天,谎言被揭穿,大黑蛟发现荷青一直在骗他,他也许再也不会相信荷青,他也许会离开荷青。荷青不能承受这样惨痛的后果。
贝壳婶婶知道荷青的话不无道理,她张了张嘴,本是打算再劝两句,终究没能说出口。她拍拍荷青的肩膀:“寻个适合的时机,仔细的想一想,怎么告诉他。”
“嗯,我会的。”荷青说道。
荷青最该反复回忆的是第一个小莲子。小莲子是不是没了,此刻的孩子是不是当初的孩子,他要怎么说给大黑蛟听。
随后,贝壳婶婶丢开这个不愉快的话题,陪荷青闲谈。
俗话说酸儿辣女,偏偏荷青不爱吃酸,也不爱吃辣。他平时喝点露水,喝点补身体的药汤,不见特别的爱好,贝壳婶婶不确定是怎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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