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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有假,撩你是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木兰
“嘟”声音戛然而止,耳边只剩下电话的忙音。
我不知道戴宇用了什么手段制服住了祁东,可我清楚,他不用任何手段也能轻易把我打倒。
祁东总还是要救的,我匆匆发了个地点给老王,拦下一俩车就往那个巷子赶。
我们大学地处荒僻地段,那个废弃陈旧的深锦巷更是少有人烟,传说死过人,极其阴森,连流浪汉都不想去沾染这样的晦气。
巷子口太窄,车子开不进去,到了地方我就下了车。
“祁东,祁东”幽幽的回声传荡,像是自另一头传来。
我摸索了一会,没有找到祁东,正想打电话过去问一下,后颈突然挨了一闷棍,毫无征兆地失去了意识。
等意识逐渐清明,我转醒的时候,人已经不在那条巷子里,被人捆了四肢,扔在床上。这里赫然是一所别墅。
“嗯?醒了?”声音自后方传来,我艰难地转过身,祁东正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一只高脚酒杯。
“你……为什么?”
“很奇怪吗?我只是告诉他,这样做我可以帮他撤掉处分。”
“我知道,我是问你为什么绑架我?”现在的情势再清楚不过,不用他说,我也能猜到七八分,不过是他自导自演,目的是引我上钩。不过他能随便撤掉别人的处分,势力之大着实吓了我一跳。
“囚禁你,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妈的智障吧!多大人了,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中二的话!我心里暗自吐槽。
“你还挺狂,你妈妈有没有告诉你,这是犯法的啊?”
祁东摊一摊手,语中含笑:“你听过一句话吗?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万恶的有钱人!浑身充满了铜臭气息,居然还变着法炫富!
绳子捆得很紧,勒得我的手腕有些疼:“别闹了,赶紧给我松开,疼死了。”
我直觉祁东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他比戴宇可好太多了。
祁东站起来,坐在我旁边:“我什么时候闹过了,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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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凑近我的脸,在我的耳后挑逗性地吐了一口气。
我浑身震悚,往后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祁东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挑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就覆上我的臀:“我要是非要动手呢?”
那就是你有病呗!哪远滚哪去,老子不给治!
我狠狠瞪他一眼,低头磕在他的额上,他吃痛,一时放开了我。
“嘶你还挺烈,怎么,陆秦羽没好好□□你吗?”祁东扶额,言语中有些愠怒,“他不好好教,我不介意代劳。”祁东说着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盒子。
等他把盒子里的东西逐一拿出的时候,我的后背止不住地渗出冷汗。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
“一点小癖好罢了,以前在别人身上也试过一两样,不过你这么不乖,可以都试过一遍的吧?”说着,祁东就要伸手扯我的裤子。
第19章始料未及
“放开!”冰凉的物体抵住我的身体时,我发了狂地要挣脱。兜里的手机适时震动,祁东暂时放下手里肮脏的道具,把我的手机拿了出来。
不知是谁给我发的信息,祁东一条条翻过去,面露不悦:“你跟王祯关系很好吗?”
“废话!一张床上睡过你说关系好不好?”
“你……”祁东脸色铁青,俨然是怒极了。“他跟你就那么好吗?”
他跟你就那么好吗?说出这种话的祁东多半不知道,自己此时像极了一个妒妇,他这种含着金钥匙出身的人向来不缺情人,正因为万花丛中过,他连钟爱哪朵花都不清楚。
我可以非常肯定,祁东喜欢的那朵花绝对不是我。
“他对我的好,你想像不到。”事到如今,王祯对于祁东心神的左右是已经显而易见的了,眼下别无他法,缓兵之计倒是上上策。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祁东不善的面孔更是扭曲,盛怒之下,几乎想砸碎我的手机,眼不见心不烦。
手举在空中,突然一顿,祁东咬了咬下唇,缓缓放下手机,在屏幕上敲击出几个字:“我要亲自问问他,是不是跟谁都能发骚。”
做好这一切,祁东又坐回原先的沙发上,对我完全失了兴致,不时抬手看手机,焦灼地等待着什么。
不消多时,楼下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间的门就开了。
“铭泽,你没事吧?”
原以为祁东仅仅是手机上联络,万万没想到,他会把地址告诉王祯,我慌乱地蹭着被子,想把裸露的下身遮上。可我不动还好,这一动王祯立刻发现了我的反常。
“铭泽,你……?”
“够了!要聊到什么时候?当我不存在吗!”祁东对于王祯的忽视深感不满,打断了他的问话。
王祯一反平时的爽朗,怯怯地看着祁东,小心翼翼地回答:“少……少爷。”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变成空白,我设想过很多种他二人的关系,脑补出很多狗血的情节,可最终这样的结果让我一时无法接受。
“少爷,能不能放过铭泽,我……”
“闭嘴!居然当着我的面帮别人求情。”祁东怒不可遏,可说到底他为什么生气,我这个旁观者都觉得莫名其妙,而身为当局者的王祯显然也很迷茫。
“少爷,铭泽他有陆秦羽了,所以,所以你不能……”
“我让你闭嘴听不到吗!铭泽铭泽你怎么叫得那么亲热,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个时候,你们已经好上了?”
“不是。”王祯局促不安地解释,“少爷喜欢的东西,我不敢有想法。”
这样懦弱的话,王祯从来不会说,他一向喜欢什么就去追求,在他眼里,无条件的礼让那是傻。我开始怀疑人生了。
“少爷,谁都行,你不能动顾铭泽。”
“哦?”祁东声调上扬,眸中涌起层层怒意,“谁都行是吗?既然不能动他,那换你来吧。”
我还没有消化他话中的含义,祁东已经上前推倒了王祯,撕扯着他的衣服。
王祯像是逆来顺受惯了,也不反抗,任由祁东暴力地舔吻着他的颈肩,留下一个个清晰暧昧的牙印。
血丝从伤口渗出,王祯低吟一声,我扭动着身子想去阻止,王祯摇了摇头,看向我的眼神示意着我不要以卵击石。
我救不了他,而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他不想被我救,他心甘情愿。
祁东板过王祯的脸,眸色渐深:“这种时候你还要看着别人,怎么?难倒还想用这样的身子抱他吗?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身后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不时有王祯克制不住逸出的低吟,我侧身躺着,把整个人藏在被子下,不去听,不去看。
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窝囊,王祯曾跟我讲过,他喜欢一个人,可那人不喜欢他。他做过很多事,只求那人能正眼看看他。当时我笑他编故事不打草稿,王祯那样的人怎么也不会那么卑微。现在看来他说的一点不为过,甚至更为卑微,卑微到尘土里。
我宁愿他喜欢的是二次元那些所谓的纸片人,起码可以随心所欲,不会痛。可现在,王祯很痛,祁东那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身后渐渐没了声音,我探出头,王祯像是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地躺在床上。
“老王……”
王祯扯出一个笑:“我没事。”然后起身,无言地穿上衣服,带上了门。
偌大的房间只剩我一人,过分的奢华更衬得几分寂寥,刚才的一切像是一场闹剧,谢了幕空剩一地荒唐。
祁东再没来过,饭食都是王祯送来的,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可从他身上那些显眼的痕迹来看,我也猜出了七八分,祁东没有因为他身上的伤而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
“老王,你过来的时候跟陆秦羽说过吗?”手机早就不知所踪,想出去只能寄希望于外面的陆秦羽。
“没,祁东当时说你在他手里,让我带你回去,我以为没事了,就没告诉秦羽。”
白痴。我晃了晃缚住手脚的镣铐,问他:“那这个你能打开吗?”
他摇了摇头:“钥匙在祁东那儿,我拿不到。”
听到这个回答,我也不意外,我这个死党向来如此,你需要他的时候,他的战斗力仿佛空气。
“好吧,那你尽量拖住他,总能找到机会的。”
王祯一天只来一次,送足一天的饭,剩下的时间没有别的消遣,我就忍不住思念陆秦羽。我不见了,他一定很着急,早知如此,我就乖乖躺下让他压了,想压几次都没问题。
我想得入神,连门开了也没有意识到,直到嗅到一股强烈的酒味,我才发现祁东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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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坐在那张沙发上,不发一语,神志被酒烧得有些不清楚,晕乎乎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发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来做什么?”
祁东终于开了口,却不是回答,反问我:“他跟你关系怎么就那么好?我哪点比你差?长得比你帅,个子比你高,他……他瞎吗?”
你哪点都比我好,唯独不知道他喜欢你。
“我那么多伴侣,就他,不识抬举。”
我轻叹,这世上最蠢的大概就是双向暗恋而不自知,他所以为的对我的喜欢是因为求而不得,人的劣根性如此。而对于王祯,他想不明白,玩得太久了,忘了认真是一种怎样的态度。
“我……我要看看你到底哪里好了?”说着,祁东站起身,颤颤巍巍地向我走来。
第20章逃
“你,放开!”当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的时候,用屁股都能猜到祁东的用意了。
真的是够了,你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过来恶心我一把,你说得没错,王祯是真的瞎,不然怎么就看上你了?
大醉的祁东力气小了不少,饶是如此,被束缚住手脚的我还是不能制服他,只能维持着这个微妙的平衡,你来我往,打太极般与他周旋。
“他从来都不对我笑,从来都不。你有什么好?”祁东终于占了上风,解开我的裤子。
不及去遮,羞处完全暴露在祁东的眼前,他伸手戳了戳,不满地嚷嚷着:“你看嘛,这东西跟金针菇一样,哪里吸引到他了?”
金针菇……祁东!有本事你把手铐解开,头都给你打爆!
祁东的手向上摸索,停在了我的腹部,又是一阵抱怨:“这里也不舒服,你真的一无是处,”难道……难道是比较好吃吗?”
他歪着头,看了我许久,幽幽地说:“不然我试试?”
说着,他就要去解我的扣子,酒作用下,他的动作十分无力,拨弄了半天,也没能解开一颗。没有阻拦的必要,我躺平了,看他聚会神研究着我的衬衫。
许久,睡意上涌,我阖眼的刹那却看见寒光一闪,登时惊醒了:“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我……我就是想割开扣子,你慌什么,又不杀你。”
你的意志不想杀我,谁知道你的行为会不会造成误伤啊?
我往后缩了缩,本能地想避开他。谁知此时他突然回光返照似的生出许多力气,骑在我身上,刀子呈弧线落下的时候,他也失去了意识,直直倒在我身上。
完全可以说千钧一发了,那把刀就插在我的脸侧,偏一点都能要了我的命。
身上一个重物,身侧一个凶器,自己短暂的青春差一点就落幕,想想就后怕。
一夜无眠,次日王祯过来送饭的时候,我还一动不动地被祁东压着。
“怎么了?”王祯把刀拔下,我心里的不安才落定。
“别提了,险些被他杀了,再多呆一会就可以去向马克思报道了。”
王祯扶起祁东,眼底里流转着惊慌:“怎么会?他不会那么荒唐的。”
我冷哼一声,一直压抑的火气上来了:“你再让他多喝几次,我有几条命好活?不被他杀死也被他吓死了。”
王祯低头不语,他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看了叫人生气,我终于明白祁东所说他眼里的祁东是什么样子了。
“铭泽,你走吧。趁他没醒,我跟外面的人说一声,你赶紧走。”王祯从祁东的上衣口袋里取出钥匙,打开了锁链。
“我原以为你对少爷来说,跟别人不一样。”我临走前,王祯这样跟我说。
我也猜到了,他要放我走,随时都可以,但他没有。也不知我该喜该愁,为了祁东,他愿意为虎作伥,锁着我,可到后来,他还是念着我们的情分,私自放了我。
他这个人十分蠢笨,又多疑,有些事我只能看破不说破。
正临期末,很多课都停了,不去上课,自然也没有几个人发现我失踪,祁东势力不容小觑,校方硬是一点消息也没放出。
我回去的时候,已是深夜,陆秦羽正坐在床边,像一座雕像。
“陆秦羽。”我开了灯,他回过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有了些情感的浮动。
“你……你回来了吗?”他站起身,一把抱住我,像是害怕我凭空消失,用了十成的力气,几乎让我窒息,“我找不到你,哪儿都找不到。去了警察局,他们也找不到。”
陆秦羽呓语似的,不轻不重地仿佛只是陈述事实,不夹杂任何情感。
许久许久,肩膀上传来一片湿热,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顾铭泽,我怕。”
“你这个人,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小时候玩捉迷藏就是这样,总要躲到我找不到的地方。”他喃喃自语,叙说着那些我早已忘却的陈年往事。
“陆秦羽,抱我吧。”
他松开手,不解地看着我:“我也想抱你,可是你会生气,我不想你生气。”
“我想让你抱我。”
爱语再动听,也不及行为让人印象深刻。身体相连,这是示爱最为直接的方法。
我把他推到床上,草草扩张,就要将他纳入体内。
“嘶”
疼,眼泪止不住涌出。我抬起腰,重重坐下。
“不是这样的。”陆秦羽握住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交给我吧,不会痛的。”
他没有骗我,也不知他哪学会的技巧,虽然是承受方,但我的确爽到了。他拉着我变换着姿势这样那样了好几次,后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我的腰背酸痛,腿直打颤,那个不知节制的混蛋倒是神清气爽,清晨还拉着我,用某个硬物在我合不拢的腿缝间磨蹭:“再来一次嘛。”
滚!属泰迪的啊你?有完没完了,虽说是社会主义青少年,你也适可而止一点好不好?我……还肿着呢!
“要手干嘛的?用我教你吗?电脑在那儿,资源自己找,纸巾在桌上。”我拉上被子,想睡个回笼觉。
陆秦羽没有起身,拥住我,没有平息的欲望就在我腿间戳啊……戳啊……
“啊!你要干嘛啦!”
“我不会,你帮我嘛。”他拉着我的手,就放在小秦羽上。
不会?男生最起码的生存技能你不会?你仿佛在逗我。
若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现在绝对转身给他演示一下教科书式的打飞机。
本来我是严辞拒绝的,可最后还是败给了陆秦羽的死皮赖脸,帮他做了一套完整的“售后服务”。
事后,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扬言说要解锁新场景。
呵,活在梦里。
之后的几周,我们表面上是在宿舍复习,实际上都是在做些不美好的事,这是后话。
眼下让我心焦的是,王祯没有回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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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天,我按捺不住去找辅导员,一问才知道,他已经办了退学。
第21章反攻指日可待
退学自然不是王祯愿意的,在祁东眼里,他没有意愿,祁东的意愿就是他的意愿,仅凭一句话就可以左右王祯的人生,细想也是十分悲哀。
后来,我打过电话给王祯,愿意是询问这件事,可电话那头的他声音沙哑,说话带喘,他解释说正在跑步,可那头肉体的拍击声已让谎言不攻自破。
我问他:“你还好吗?”
“好……一切都好。”
我想跟他说,你不好。可终究没有点破,我想给他留几分面子,匆匆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祁东是故意让他难堪的,这种恶趣味的事只有他做得出来。
宿舍里的东西没人来理,我和陆秦羽也没有去碰,兴许有一天他突然就回来了呢。
期末考试仍旧在月底进行,王祯不久前还担心挂科,现在倒是干脆,直接缺考。
考完的那天下午,我和陆秦羽就该回家了。我生怕母上大人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提前打了电话。我记得小学作文里描写母亲都会用温柔似水这个经典的词,我妈不一样,她生孩子就是为了玩,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垃圾桶里捡来的,她非说我是马桶里捡来的,弄得我小时候对马桶有很深的怨念。
我那位可爱的母亲,这一回倒是没忘记儿子的归期,再三保证了会在家里等我。
她这么说的时候,陆秦羽就在我旁边,露出了非常遗憾的表情:“阿姨在家啊,那……就不能跟我睡了啊?”
我心下了然,他说的睡自然不是躺平了那种睡,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我讥讽他。
“嗯,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支配的,可你能支配我的下半身哦,你看,每次看见你,它就很兴奋。过来,跟它打个招呼。”陆秦羽拉住我的手,覆在他的小兄弟上。
无耻!陆秦羽你特么荷尔蒙过剩了是吧?左右贵人是被你吃了吗?你要借用我的?
他的命根子握在我手里,我想着干脆给他个狠的,让他废了,好乖乖躺平被我压。
我还没有付诸行动,陆秦羽轻笑一声:“它要我向你转告一句话,”他凑近我的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余生请多指教。”
耳朵发了烫,我缩回手,去遮同样发烫的脸。
混蛋,你别指望能压我一辈子,我都要讨回来的。
明明是深冬,屋子里却有些热,我想出去吹吹风,陆秦羽左移一步,拦在我面前。
“你脸红什么?”
我特么不是脸红,是热,热!
“我们什么事没做过,你还脸红,还没适应吗?不如我来跟你温习一下昨天的功课,顺便预习一下以后的……”
滚!又想压老子!
我原以为回去的路上他能安分些,谁知他居然尾随我进了厕所,在我如厕过程中,又做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很好,现在我对马桶的怨念更深了。
好容易下了高铁,陆阿姨说要来接我们,刚出站台,就看见陆阿姨风姿绰约的身影,我刚想去问个好,她身旁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就蹦着上前握住了陆秦羽的手。
“秦羽哥哥。”她甜腻地叫了声。
哥哥?陆秦羽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已成年的妹妹来?
我不解地看向他,他也是一脸懵逼,愣愣地看着陆阿姨。
“啧,这是你刘芷小妹,你俩以前还订过娃娃亲呢,她小时候可黏你了。”
我记起来了,那个一年四季都流鼻涕的小鬼,陆秦羽以前就喜欢联合她欺负我,只是后来她父母去外地工作,她也就搬走了。
“刘芷?哦……你好。”陆秦羽终于也想起来了。
“你那个时候啊,还夸她好看。”嗯,这话说过。
“说等以后娶了她,天天给她买糖吃。”对,这话也说过。
刘芷抿着嘴唇,羞赧一笑:“阿姨说什么呢,都是小时候说着玩的。”
说着玩你能不能把陆秦羽的手给我放下?不然你要是实在喜欢就剁了拿去玩吧,别腻歪他行不行?
我狠狠瞪了陆秦羽一眼,他不着痕迹地回了手,走到我身旁,悄声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胡说!我是心疼妹子,你看,又瞎了一个。
回到家,我忍不住去想,那个妹子模样算不上上等,可是胜在娇小可爱,若是有心放大招,那么落花有意,流水可未必就无情了。
思前想后,我匆匆扒了两口饭,就去找陆秦羽。
他们正好在吃饭,招呼我坐下,就添了碗筷。
我不想吃饭,可不吃,又显得格格不入,只好象征性夹了两筷子在碗里,偷偷注意陆秦羽。
双方父母根本是计划好了有意撮合,特意让他俩比肩而坐,刘芷时不时往陆秦羽碗里夹菜。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再吃她的菜我看看。
许是感觉到我炙热的目光,陆秦羽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学校里有点事,我跟铭泽讨论一下。”
说着,拉着我到他房间,回身锁上了门。
“我没吃饱。”
“哈?没吃饱你回去吃呗,我不让你吃了吗?”
“可……”他欲言又止,“你一副不让我吃的样子……”
你脑子有问题!我就是普通看看你,你就普通吃吃饭呗!
他拽住我,眼底里闪出一抹期待的光:“我不吃饭了,吃你行不行?”
“那我打你行不行?”
“行。”他答应得爽快,“你打我吧,打完了我就上你。”
“那我不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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