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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4p 推荐度:三星 架空 校园 生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和三人一样,许谷川也有自己的势力范围。他们的家族要扩展人脉,发展关系网,需要钱,大量的钱。那种几十几百万对他们来说就不要拿出来丢脸了。他们用钱买人情,买势力,买到的人情和势力再累积成为他们的政治资本。越往上走,每个家族背後的水就越深。那些被查处的所谓高官,充其量不过是政治斗争中被牺牲的小鱼小虾米。就如普通人通过新闻看到权家因为贪污受贿被查处,根本不会想到他们被查处的真正原因是什麽。
权家的事情是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做的,三家的长辈们其实并没有插手,但权家错就错在不该抱著鱼死网破的心态想杀萧阳,他们这麽做,就等於逼著三家的长辈出手,那结果就更严重了。这也是为什麽萧阳出事之後朝中从帝都到地方,一连串的官员被立案查处,都是受了权家的牵连。钟家的事都是钟枫的大哥锺勇在做,燕飞不喜欢做生意,不喜欢搞关系,只喜欢画画,哪怕是当官都是被父亲逼的上阵,所以锺家的那些资金也没他的份,他的钱都是他自己画画投资挣的。
这些事不过顺带一提。四个人走进三楼的一间办公室。说是办公室,足有一百多个平米。地上铺著厚厚的土耳其手工编织地毯。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实木架子里摆放著各式各样的古玩玉器。有一米高、雕刻著清明上河图的木雕茶台上摆放著致的茶具。与茶台相对的就是沙发,十几个站著军资的彪形大汉站在黑色的真皮沙发後。沙发的正中央坐著许谷川。沙发的一侧站著一个脸上明显可见青紫的人。那人一看到走进来的燕飞,尤其是燕飞身後的三个男人时,瑟缩地想往後躲。可是他身後是保镖,无路可躲。
燕飞一扫刚才的温和,从他进来第一眼看到杜枫时,他的脸色就冷了下来。在许谷川带著深意的注视下,他走到许谷川侧首的一张长沙发上坐下,岳邵坐在他的左侧,孙敬池和萧肖坐在他的右侧,岳邵更是抬手搂住燕飞的肩膀,眼神张狂又挑衅地看著许谷川。双方之间大有一语不合就会开打的架势。
沙发前的茶几上也摆著一套致的茶具和泡茶工具。带四人上来的那个人关了门,然後走到茶几前半蹲下泡起了茶。在那人把五杯茶水从许谷川开始依次摆放在五人的面前後,岳邵第一个开口,却是对著泡茶的那个男人。
他把燕飞随身带来的保温杯往茶几上一放,说:“加满水,不要茶。”
那人了燕飞的茶杯,往保温杯里加满开水,杯子里飘出人参的味道。
许谷川的眉心微微紧了紧,他盯著那个保温杯,眼神暗了暗,记忆中有一个人冬天出门的时候就喜欢随身携带保温杯,究其原因是洁癖。那人倒完茶後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另外一张单人沙发上,看起来是许谷川的某位心腹。
燕飞在许谷川之前开口了:“许谷川,你在电话里说你只把钟枫当哥们,对他没那意思。那好,当著岳邵他们的面,我问你,你打算怎麽安排那家伙?”
燕飞很不客气地指了指杜枫。杜枫听到燕飞的第一句话脸上原本就没多少的血色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看向许谷川,不相信许谷川对他没那意思。
许谷川看也没看杜枫,他盯著燕飞冒火的双眼,声音好似从鼻子里发出般地说:“你以什麽身份来问我?”
他这话一落,岳邵怒了:“许谷川,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我们对我哥做了错事,也是我哥教训我们,你他妈的算老几?我们哥四个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一旁唧唧歪歪。”
许谷川也怒了,原本靠著沙发背的他坐直了身体。
“钟枫是我哥们。你们用这麽个货色恶心他就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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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枫的身体晃了晃,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他妈算老几?我今天就告诉你们我他妈算老几!”许谷川就如被点著的炮仗,一下子炸了。
犹如一只恶狼,许谷川恶狠狠地瞪著岳邵:“你们抢走钟枫的骨灰,我敬你们是条汉子。但你们之後做的那些事,真他妈的叫我恶心!”他一把揪过面无血色的杜枫,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脸,“这是钟枫吗!你们他妈的仔细看看,这是钟枫吗!钟枫有这麽恶心,有这麽贱吗!”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握紧了拳头。
接下来,许谷川更是狠抽了杜枫一巴掌,杜枫捂著被打的脸大气不敢出,眼泪直往下掉。许谷川好似不解恨,又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拽到岳邵的跟前,让他看仔细。
“你看看,这就是你们找的替身。我这麽揍他他都不敢反抗。这是钟枫吗!你们他妈的口口声声说爱他,就找这麽个玩意来糟蹋他?!你们爱他,你们早干嘛去了!他死了!他死的连脑袋都不全了你们都没让他知道。你们现在说爱他还有什麽屁用!”
“你给我闭嘴!”岳邵一嗓子吼了过去。孙敬池和萧肖的胸膛不停地起伏,三人很气,但又不知道该气谁。这件事,足够他们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许谷川丢开杜枫,又指向燕飞:“我不管你们为什麽找了他,我也懒的管。但让我知道这家伙又是钟枫的替身,我就非管到底了!”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站起来就要动手,燕飞冒出了一句:“我就是钟枫的替身。”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猛地看向他,杜枫看向了他,许谷川的眼里射出寒光。燕飞的眼神在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脸上扫过一圈,口吻平静:“坐下。你们打起来我的手伤肯定会加重。”
三人的身体紧绷,咽不下这口气。许谷川的话等於是把他们做的错事又在燕飞的面前撕开。人的脸,树的皮,这里还有这麽多人看著。
“坐下。别让我手疼。”燕飞轻轻握住身侧岳邵和萧肖的手,两人下颚紧绷,坐下了。他们一坐下,孙敬池也坐下了。
燕飞伸手去拿杯子,萧肖拦下他,拿起他泡著人参片的保温杯。尝了尝还有点烫嘴,他吹了吹,喂到燕飞的嘴边:“还有点汤。”
燕飞就著萧肖的手抿了一小口水润润嗓子,在杜枫的震惊和许谷川的拧眉中,他再次开口:“许谷川,我们先解决了杜枫的事,再来说我的事。我还是那句,这家伙,你什麽打算?你看他恶心,我看他只会更恶心。但你该知道,钟枫这人护短。就算他知道岳邵他们做了什麽,也最多揍他们一顿出气,之後该怎麽疼还是怎麽疼。可杜枫只要在帝都一天,别人就会拿他说事,说岳邵他们的事,这才是钟枫最不能容忍的。所以许谷川,我问你,你打算怎麽处置他?”
许谷川深深地看进燕飞的双眼,反问:“你说你是钟枫的替身,别人为什麽就不会拿你说事?钟枫又怎麽能容忍的了你?”
燕飞耸耸肩:“我像钟枫的是内在,从外面上看我和钟枫一点都不像,别人想拿我说事也说不了,最多好奇。还是先来说这个杜‘枫’吧。还是说……”燕飞故意停顿了一拍,“许少内心深处还是舍不得的?”
“你不用拿话激我。”许谷川重新靠回沙发背,点燃一支烟,表明立场,“如果不是想拿他恶心恶心你们,我早杀了他了。”
杜枫一听到这里彻底地慌了。他爬到许谷川的脚边抱住他的腿就大喊了起来:“许少,许少,我是无辜的,我也是无辜的啊!我生下来脸就长这样,您不能因为我长得像钟枫就杀了我呀!我也是被逼的啊!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被太子爷们看上,我除了忍受我能怎麽做?我能怎麽做!许少!许少”
许谷川踢开杜枫,杜枫爬回去又抱住他的腿凄惨哀求。有两位保镖过来把他拖离了许谷川。许谷川抽著烟看也不看眼泪鼻涕横流的杜枫,说:“杜枫,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你那张脸怎麽来的,你怎麽会正巧碰到岳邵他们你比我更清楚。带下去。”
“许少!许少!”杜枫挣扎地尖叫,见许谷川不理他,他又看向岳邵他们,“岳少!孙少!萧少!看在我伺候你们三年的份上,饶了我,饶了我呀,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饶了我呀!”
“等等。”一直没出过声的萧肖出声了。杜枫的眼里闪过一抹希望,更加尖叫起来:“萧少!萧少!饶了我!饶了我!”
许谷川在萧肖出声时差点夹断指间的烟。
萧肖搂著燕飞的腰,眼神冰冷地看著杜枫的那张脸,说:“他是我们招惹来的,该由我们来处理。”
这一句话又把杜枫打入了深渊。孙敬池接著一句:“有时候,死并不是最好的惩罚。”
“不……不……不不!许少!许少!是你让我去找燕飞的啊!是你要我去找燕飞的啊!许少!你不能过河拆桥!许少许少!你不能过河拆桥……”这一刻,恐惧到极点的杜枫只求能抓到一根浮草,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许谷川一点都没有被人揭穿的气恼,反而冷冷一笑:“我就过河拆桥了,怎麽样?”
“……”杜枫的牙关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毁了他的脸,挑断一只手筋,把他赶出帝都吧。”燕飞不想再看到杜枫,也不想他的朋友和亲人为这麽一个人神,道。
燕飞一发话,杜枫的眼里又出现了希望。岳邵看了许谷川一眼,许谷川抽了两口烟,对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那个人说:“带到地下室去,回头就这麽办吧。”
那人起身,招呼架著杜枫的两名保镖跟他走。
“谢谢燕少,谢谢燕少……”
保住了一条命,杜枫不在乎会不会毁容,会不会废了一只手,他只要能活下来,能活著离开帝都就行了。
杜枫被带走了,燕飞在许谷川看不到的地方狠狠踩岳邵和萧肖的脚。杜枫被带走时的那种谄媚看得他直反胃。一想到这家伙是这三人招惹来的,他又忍不住怒火中烧。可现在不是在家里,他只能把这股邪火压下去,等回到家再算帐。
许谷川道:“杜枫解决了,现在该来说你了吧?”
“许谷川,你不要得寸进尺。飞的事轮不到你来参合。”岳邵紧握著燕飞的手,怒瞪许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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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吐了口气,看著许谷川说:“我没兴趣把我的事情说给不认识的外人。”自然是已有所指。
许谷川抬了下手,他身後的那些保镖离开了。燕飞的手指头蹭了蹭岳邵的,说:“你们出去等我五分钟,然後我们回家。”
“飞!”三人绝对的不同意。
燕飞对三人笑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出去等我吧。可能五分钟都用不到。”
“你要和他说什麽?”孙敬池问。
燕飞很认真地说:“说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这回哪怕是死都不会离开你们。”
这句话比任何的糖衣炮弹都有用。这还是燕飞第一次当著别人的面这麽说。许谷川一声不吭地盯著四人,特别是燕飞。
“去吧,去车里等我,我很快就好。”
“别的不许多说。”岳邵说这句的时候还瞪了许谷川一眼。
“我不说。”
从岳邵的手里抽出手,燕飞看著他们离开。
门关上了。燕飞起身走到了床边,许谷川还坐在沙发上,盯著燕飞。
燕飞背对著许谷川,却没有说话。直到他看到岳邵他们走出了这栋楼,上了车,他眼里闪著恶作剧的光芒,出声:“你觉得,邵邵、阿池和小小会突然之间就回对‘钟枫’的感情,转而喜欢上一个普通的特困生吗?”
许谷川手里的烟掉在了地毯上。
“一个人的性格,会突然之间就变化那麽多吗?一个特困生,自杀之後不仅性格大变,还懂得去酒吧里驻唱挣钱,甚至还知道‘乌鸦酒吧’,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许谷川腾地站了起来。
“你是谁!”
燕飞转身,呲牙一笑:“许谷川,我这人很护短又很记仇。你让杜枫来找我们的麻烦,你说我该怎麽回敬你呢?”他一手摸下巴,无视震惊中的人,“钟枫在你的马场里可投资过三百万呢,这五年里他的分红得不少吧,他死的时候为了替你保密可没把这笔投资告诉别人。这亲兄弟都得明算账,朋友就更别说了吧。回头我会把我的帐号发给你的。”投资的钱可都是他辛苦画画挣的,不能没有回报啊。
“你!”许谷川一个箭步冲到了燕飞的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你到底是谁!”
“你猜。”燕飞抬脚去踢许谷川,许谷川下意识地躲开,燕飞趁机跑到了门边,打开门,朝许谷川恶劣地一笑,丢下两个字“回见”,跑了。
“燕飞!”许谷川追了过去,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冷静。
燕飞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上了车。许谷川追了出来,燕飞坏心地朝他挥手:“许少,你和岳邵他们之间的恩怨今天就算两清了。以後大家还是朋友。”
谁跟他是朋友!
三位不想驳燕飞面子的人在心里同时恨恨道。
岳邵是一刻都不想再看到许谷川,燕飞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踩下了油门。许谷川看著他们的车离开,在原地用力跺了下脚。
“燕飞,你,你好样的,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绝不会放过你!”许谷川第一次生出这种想立刻把某人杀掉的欲望。
“许少,他跟您说了什麽?”那位心腹见许谷川气得脸都青了,不禁好奇地问。
“他说他活得不耐烦了,想我宰了他!”一声怒吼,许谷川冲到自己的车前,上了车。他要立刻去把燕飞的祖宗十八代包括他自杀後的一切都查清楚!
许谷川的车一溜烟跑没了影,有人上来问:“那个杜枫怎麽说?”
一头雾水的那人撇撇嘴:“送到岳少他们的手上去,不过别让他们的那个小男友知道。”他很想知道,这个叫燕飞的人到底有什麽魅力,不仅迷惑了那三位太子爷,连自家的太子爷好像也中了他的道了。
岳邵的车上,燕飞哈哈大笑,只要他不松口,许谷川就别想睡好觉了。他都说了,他很护短又很记仇的,就是哥们都不行。
彼时彼时:第五十七章
“飞,你和他说什麽了?”车一开出,三人就迫不及待地问。
燕飞止不住笑的回道:“我问他,他这麽关心你们的私生活,是不是对你们有意思。”
“飞!”
三个人瞬间一副欲呕的表情。燕飞又哈哈大笑起来,这句谎话成功堵住了三人的好奇心。三人打死不同意他告诉许谷川他的身份,但经过今天这次和许谷川的见面,燕飞却觉得不应该瞒著。许谷川是不同於何开复、秦宁那样的朋友,却是一个值得他相交的朋友。他相信,他给许谷川提供了那麽多的“线索”,许谷川只要不是白痴,都能查出他到底是谁。啊,真期待啊。
“飞,你不会真的这麽想的吧?”萧肖的脸色白白,很恶心。
燕飞倾身在他的脸上“吧唧”啃了一口,然後在三人震愕的眼神中,心情极好地说:“他恶心我,我怎麽也要恶心回去嘛。”
“飞!你亲我了!”萧肖一把抱住燕飞,哪里还管什麽许谷川。许谷川是谁?他不认识!
“我也要!”
坐在前排的岳邵和孙敬池不干了。
三人觉得今天的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的!因为下一刻,燕飞在岳邵和孙敬池的脸上也“吧唧”啃了一口,没嫌两人的脸脏。
看到三人呆傻的模样,燕飞心情极好地又哈哈大笑了起来。三人今天在许谷川那里被驳了面子,他一定得安慰安慰。他家的孩子,只有他能教训。
“飞……我还要。”萧肖趁著地利之便,抱住燕飞的腰,又把脸凑了过去。
“要什麽?”燕飞的脑袋後仰,明知故问。
看著这人眼里闪烁的恶作剧,萧肖把脸凑过去:“还要你亲我。”他敏感地察觉到,这人变了。少了一些兄长的严厉,多了一些,更令他心动的变化。他,很喜欢,很喜欢。
嘴唇贴近,然後嘟起,燕飞在萧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软软的吻。虽然仍觉得不乾净,但好像也没有一开始那麽难以接受了。紧接著,燕飞的脸被人亲了,然後是嘴角,就在萧肖的嘴贴上他的唇时,燕飞扭开了头。
“飞……”萧肖郁闷,“我今天没抽烟,一根都没抽。”
燕飞的耳朵有点红,挣脱出萧肖的怀抱,他逃避地说:“这个以後再说。”
知道他是洁癖症发作,萧肖只




彼时彼时(4p 推荐度:三星 架空 校园 生子) 分卷阅读112
能在肚子里叹气,不过他也不是那麽好打发的。趁著燕飞不注意,他飞快地在燕飞的嘴上碰了一下,不舌吻,亲一下总可以吧。
“找打。”嘴唇被碰到的燕飞不知是怒还是什麽的踢了萧肖一脚,这小子越来越大胆了。
岳邵和孙敬池看得心里雪亮,两人的眼里都露出了某种渴望的光芒。也许,真正的亲吻不会太遥远了。
解决了杜枫,又得到了燕飞的“啃脸”,三人欢天喜地地带燕飞回了他们位於东湖的“小窝”。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还在闭门思过中,今天要不是情况特殊,他们也出不来。燕飞明天要考试,一回来就去复习功课了,另外三人在厨房里研究菜谱,他们是下定决心这两个月练习厨艺了。
这边,四人的心情放松;那边,许谷川可倒了霉了。某种答案呼之欲出,可他怎麽也无法相信。更可恨的是,丢下这一团迷乱的人很没良心的跑了,还一副根本不会对他解释的架势,许谷川越来越觉得心中的答案是正确的。先给人打电话让对方调查燕飞的一切,许谷川的脑中闪过许多人,然後他锁定了一个。拨出电话,在电话接通後,许谷川快速说:“给我查萧阳现在在什麽地方,查到後马上给我电话。”
挂了电话,许谷川把车停在了路边。五分钟後,他的手机响了,他立刻接听。再次挂了电话後,许谷川转动方向盘,目标帝都大学。
现在是考试阶段,萧阳每天都泡在学校里,周末也不回家。反正他老哥不在家,父母又忙,他回去也没事做。
一边啃著鸭脖子,萧阳一边做习题,明天上午要考工程数学。宿舍里弥漫著鸭脖子的香味,焦柏舟和卫文彬人手一块鸭脖子,啃得不亦乐乎。
宿舍里的喇叭响了,管理大爷的声音传来:“萧阳在不在?楼下有人找。”
“嗯?”萧阳嘴唇红红地抬起头,被辣的。
“估计是咱班班花。”卫文彬语带揶揄地说。
焦柏舟随後:“也可能是青梅竹马的学妹。”
卫文彬接著:“还有可能是贤惠的学姐。”
“你们怎麽不去死!”萧阳怒了。
“萧阳在不在?萧阳?”
“来了。”
不耐烦地放下啃了一办的辣鸭脖,萧阳洗了手,抓了外套,换了鞋出去了。他一走,卫文彬就很过分地说:“老焦,打个赌?我赌是班花。”
焦柏舟转过身:“一百块,我赌学妹。”
“成交。”
什麽叫损友?这就是了。
自从萧阳和燕飞传出绯闻,接著燕飞受伤住院萧阳返回学校後,学校里那些对萧阳虎视眈眈的女生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加强了对萧阳的猛烈攻势,尤以和萧阳住在一个大院里的林家小公主林雪、文学系学姐赵蓉和班花钱圆圆为最。钱圆圆打著“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赵蓉是文学院的院花,有才女之称,祖父是教育界的泰斗,算得上是书香门第;林雪就更不用说了,公主党。
要说萧阳以前还有点小心思趁著年轻风花雪月一把,那差点死了一次又遇到那麽一件大事的他现在对这种谈情说爱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他越不给好脸色,这些女人们追的越起劲。萧阳怎麽也是太子党出身,最多就是不给好脸,他也不能口出恶言把人家赶走,这便造成了如今这种很令他烦闷的局面。尤其是对林雪,他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要不是不确定找他的人是不是林雪,萧阳是肯定不理会的。
黑著脸来到楼下,萧阳往门卫窗那边一看,“呵”地惊叫了一声,怀疑自己眼花了。那里没有一位花痴女等他,而是一位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对方一看到他,二话不说走上来抓住他就往外走。萧阳吓了一大跳,都结巴了:“许,许哥?你找,找我?”
“上车。”
直接把人拽到车上,许谷川发动了汽车。萧阳一个激灵:“许哥,你找我干嘛!你要带我去哪!”突然想到他哥他们今天好像要跟这家伙摊牌,萧阳的头皮瞬间麻了。
“许哥,许哥,你和我哥他们的事不能迁怒到我身上。你们谈崩了你来绑架我干什麽?”萧阳心中暗暗焦急,他没带手机下来!车已经开了,车门也给许谷川锁了,他急忙朝四周去看,期望能看到家里派来保护他的保镖。
许谷川阴沉著脸说:“我找你有事。我和你哥他们的事我也不会牵扯到你身上。”
他这麽一说萧阳反而更不安了,他咽咽嗓子,往门边躲:“什麽事还劳烦许哥你亲自跑一趟?你直接电话里问我不就行了?你也知道我前阵子差点出事,我爸给我派了保镖,他们知道我被你带走了肯定会找我爸的。许哥,有什麽事咱们就车里说吧,别把事情闹大了。”萧阳可想不出他有什麽事能和许谷川说的。
许谷川直接把自己的手机丢到萧阳的身上,直视前方,压根没有停车的意思。“打电话告诉你的保镖,说你跟我出去喝茶。”
萧阳没拿手机,许谷川紧接著一句:“还是你今晚不想回来了?”
我草!
萧阳心知许谷川的为人,这人可是他那三位哥哥最大的敌人。在这种不利於自己的情况下,萧阳冷静地作出了判断,他有自信,许谷川再怎麽胆大妄为也不敢伤他。有了这个自信,萧阳也不紧张了,用许谷川的手机给保镖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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