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彼时(4p 推荐度:三星 架空 校园 生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好。”燕飞喜滋滋地去给两人盛汤。看著孙敬池脸上那碍眼的得意,岳邵和萧肖同时选择了隐瞒他一件事。昨晚那人可是说了,等孙敬池回来就允许他们内射。
好似饿了很多天,孙敬池头不抬地把饭菜和汤扫入了腹中,然後嘴巴一擦,就对燕飞说:“哥,我去洗澡,你来给我擦背。”
燕飞的脸红了红,不过没回避:“好。你先去,我拾完了就来。”
“你快点啊。”孙敬池急吼吼地跑了。
燕飞看著两个明显不高兴的人,噗哧一笑,然後走过去在两人的脸上各亲了一口,笑呵呵地说:“我今天真高兴。我的身体还是乾乾净净的,阿池也回来了。”
岳邵的脸部表情柔和了,萧肖的眼神柔和了。
“哥,你昨天答应我们的,等老三回来就让我们内射。”岳邵死活忘不了这件事。
燕飞的脸瞬间红得快滴血了,他又犹豫了:“还是,别了吧,我担心。”
“没事的。就算不射我们的体液也早就混了不知多少遍了,我们每个月都会去检查的,没事的。”萧肖一听马上又恳求,“哥,你答应我们了。”
岳邵也道:“哥,真的没事的。你那麽乾净,我们也没别人。就像老四说的,我们的体液早就混在一起了,要有问题早有了。”
燕飞左右摇摆,想到还在楼上等他的孙敬池,他捏捏两人的鼻子:“你们有检查但我没有。我去检查两次,如果连著两个月我都没问题,再说。”
“哥”两人哀嚎。
“不行,我怕。”又捏了捏两人的鼻子,燕飞弯身在坐著的两人嘴上各亲了一口,然後退开:“我去给阿池搓背。”接著就走了。
岳邵捂住脑袋:“我明天就带哥去检查。”
“我给仲平打电话,让他明天在医院等著。”萧肖走了。
岳邵抹了把脸,叹息,还以为今晚就可以那啥呢。唉,还得两个月,郁闷了。
上了楼,燕飞呼了口气。他当然清楚那三人每次有多不尽兴,但他真的很怕。他还是亲自问问仲平好了。他不怕自己得病,就怕那三人……甩甩脑袋,他推开主卧室的门。
“阿池?你不是去洗澡吗?”
“我等你一起洗。”
只穿了一件浴袍的孙敬池把姗姗来迟的人直接拖进了浴室,关门,落锁。
(21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一十六章
圆形的大浴缸里,赤裸的两人激情地缠吻在一起。孙敬池的手急躁地在燕飞仍不够壮实的身体上抚摸,燕飞的手在孙敬池布满伤疤的地方流连。
水声响动,燕飞主动跨坐在孙敬池的腰上,一手从後握住孙敬池早已硬挺的男根,孙敬池舒服又痛苦地呻吟。
燕飞的另一只手摸上孙敬池的脸,在他的唇上啄吻,呢喃:“你这次出差,太久了……邵邵都先回来了。”
“以後打死,也不了。想死我了。”孙敬池粗嘎地低喘,要求,“哥,让我进去。”
菇头溢出的滑液被水流带走,燕飞趴下,翘起臀部,孙敬池立马扶住自己的阳物看都不必看地就对准了燕飞股缝间那一处销魂之地。燕飞配合地往下坐,仍旧不停地亲吻孙敬池的唇和带著胡须的下巴。
“唔……”
两人同时发出快乐的呻吟,孙敬池的利刃撬开了燕飞的身体。
“哥,我要射了。”吐出一口气,孙敬池和远道回来的岳邵一样,瞬间没了定力。
燕飞缓缓往下坐,藉著水的润滑,他顺利地完全含住了孙敬池的利刃。直起腰,燕飞双手按住孙敬池的肩膀,身体上下动作了起来。
“啊!哥……”
孙敬池舒服的脑袋都晕了。
“我来,你躺著。”
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赧然,燕飞的身体通红。这人累了,这场欢爱由他来“使力”。孙敬池放松身体躺在浴缸内,接受身上之人的服务。灯光下,燕飞的脸上带著只有他们三个人能看到的情潮。孙敬池眼中的燕飞渐渐和另一个人的脸重合。他半眯著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声被燕飞带出的舒服,爱不释手地抚摸这人的身体。
“哥……枫……”
“嗯……阿池……”
“哥……啊,我爱你……”
燕飞两手撑住浴缸的边缘,动作加快。他也半眯起了眼睛,身上的
彼时彼时(4p 推荐度:三星 架空 校园 生子) 分卷阅读236
汗珠与水珠混合。水波荡漾,孙敬池晕了、醉了,燕飞也好似重新回到了自己已经被烧掉的身体里。现在的他,不是燕飞,是钟枫。
“哥,你好舒服……”
“阿池,阿池……”
孙敬池坐了起来,一口含住燕飞的乳首,燕飞吟哦,捧住孙敬池的脑袋:“阿池,叫我枫,叫我钟枫……”
“枫……枫……哥……”
“阿池……”
“哗哗哗……哗哗哗……”
有水溅到了浴缸外,燕飞含住孙敬池的下嘴唇,轻扯;孙敬池咬住燕飞的舌尖,舔舐。两人的气息交融,体液交汇。
孙敬池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舒服的低吼越来越密集,燕飞猛地抬高身体,一手迅速地握住孙敬池失去温暖包围的利刃,快速地撸动。
“呼……呼……”
孙敬池大口大口地喘气,白色的浓浆喷射在清澈的水中,飘散。两人的唇仍胶合在一起,孙敬池的手指插入燕飞开阖的地方,缓缓抽插。
“哥,你真舒服……”
燕飞轻轻咬了咬孙敬池的唇,退开。看一眼池水,他从孙敬池的身上起来:“水脏了,去冲淋浴,早点上床休息。”
孙敬池的脑袋还在馀韵的眩晕中,他憋了有一个多月了。拉住燕飞的手,他慵懒地说:“一次绝对不够。一会儿我还要。”
“你现在要做的是睡觉。”燕飞跨出浴缸,然後在孙敬池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温柔地说:“你躺著,我先给你洗头。”
“好。”
回到家了,孙敬池享受这一刻的幸福。在他进家门,听到燕飞的声音时,他第一次有了一种他回“家”,他有“家”的幸福感。他是,有家室的男人了。
坐在浴缸边,燕飞的手指在孙敬池满是泡沫的头上揉搓。孙敬池闭著眼睛,呼吸平稳,似乎睡著了。这是“燕飞”第一次给孙敬池洗头,却不是钟枫的第一次。小时候,钟枫给三人洗澡、洗头、洗脸、洗手,还兼修理头发。此时,在头皮上搓动的指头与那人的有著不同,也有著相似之处。孙敬池的眼眶微微发热,五年的伤痛这一生都无法消除,不过他不会告诉这人。
浴室里格外的安静,只有水声。温度适中的水冲刷在头皮上,带走一滩滩的泡沫。孙敬池开口:“哥,我以後再也不要离开你这麽久了。我以为,我可以忍耐,结果发现我错了。”
“好啊。”燕飞顺便给孙敬池洗脸,说:“这回,小小在西杭,你和邵邵都在国外,我一个人还挺不习惯的。跟你们相认之後还是第一次分开这麽久。我很想你们。”
握住燕飞的手,孙敬池睁开眼睛,露出笑容:“哥,我爱你。”
燕飞笑了,低头给了他一个额头kiss,大大方方地说:“我也爱你。爱你,邵邵还有小小。”
幸福席卷,孙敬池扳下燕飞的脑袋,又讨了一个吻。
※
洗完澡的两人并没有就乖乖上床睡觉了,因为孙敬池不肯乖乖的,浴室的那一次只能算得上是抚慰。
侧卧在燕飞的身侧,孙敬池用他的唇舌和手再一次挑起燕飞的情欲。把燕飞的前身从上到下品了一遍,孙敬池把燕飞翻身,随即覆上。吻沿著燕飞的脊椎而下,在对方的舒服声中,孙敬池的手探入那销魂之地,拇指轻易地插入那已然湿润的蜜蕊。
可怜燕飞前一晚刚被岳邵和萧肖吃了个纯粹,今晚又难逃被吃的“厄运”。这就是爱人多的烦恼啊。心知逃不掉的燕飞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给自己做点补肾的东西吃,得年纪轻轻就被做出肾亏。
拇指完全湿润了,孙敬池抽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一起再次插入,燕飞弓起身体:“阿池……”
“哥,让我好好摸摸你。”孙敬池轻咬燕飞的耳垂,接著是第三根指头。那里,又软又湿,暖暖的,一层层的叠肉紧紧含著他的手指,没有一点这人担心的不干净。抽出手指,孙敬池不再折磨这人了,从後进入。
燕飞不喜欢单独的时候,从後要他,那会让他想起他们和那些替身在一起的事情,特别是某个也叫“枫”的人。可此刻,孙敬池落在他背上的吻是那麽的充满爱恋,抚摸他的双手是那麽的温柔,耳边更是一声声的“哥”、“飞”、“枫”,燕飞渐渐抛开了那些不快,沉浸在孙敬池带给他的感官享受中。
和浴室的那一次相比,这一次的性爱称得上淋漓尽致。在燕飞接受了後背式的体位後,孙敬池彻底放开。侧面、正面、坐著……他的脑袋放空、思绪放空,与燕飞水乳交融,尽享欢情。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燕飞累得不想动,孙敬池也感到了疲惫,毕竟是刚坐了二十多个小时回来的。因为是临时决定提前回来,孙敬池没有买到南非直达帝都的飞机,还在阿拉伯中转了一次,所以才花了这麽长的时间。
两人都仅穿著内裤窝在被窝里,孙敬池还在不停地抚摸燕飞,不过他也是昏昏欲睡中了,抚摸纯属本能反应。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哪怕是晚上熟睡状态,也会下意识地在燕飞的身上摸几把,孙敬池现在就属於这种状态。
“叩叩叩”,有人敲了敲门,然後直接开门进来了。孙敬池立马清醒了不少,面露不满地朝门的方向看去。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说了我今晚要‘单独’和飞在一起!”孙敬池那个怒啊。
“我们也没不让啊。你现在又没和飞做。”岳邵拿著牛奶杯同样不满,“我回来的时候也没单独和飞在一起,老四还跟我抢。”口吻中是各种怨念。
萧肖毫不反省地说:“两个人可以带给飞更多的快乐,为什麽非要一个人?”
“小小,你皮痒了是不是?”快睡著的人冒出一句。
萧肖马上改口:“我不这麽说二哥三哥就不会让著我。哥,我经常被他们欺负、打压。”
这小子真是皮痒了。岳邵和孙敬池磨牙。燕飞从被窝里伸出手,突然来了一句:“好久没跟你们仨一起睡了。”
他这麽一说,谁都没有不满了。孙敬池往中间挪了挪。岳邵来到床另一边,温柔似水地说:“飞,先把牛奶喝了再睡。”
燕飞现在就想睡,但考虑到自己的身高,他马上从孙敬池的怀里退出来。喝牛奶这件事绝对不能偷懒。
喝了牛奶,漱了口,燕飞幸福地躺下。岳邵和孙敬池理所当然地霸占了他的两侧,萧肖暂时大度地抱了条单人被躺在孙敬池旁边。台灯关了,燕飞吐出一口气:“你们仨,终於回来了。”
“我们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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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留一个人在你身边,这次是情况特殊。”三人保证。
岳邵还没忘了一件事,咬燕飞的耳朵:“飞,最多两个月後,我们要内射。”
燕飞的身体轰得点燃了,孙敬池的两眼在暗夜中放光:“飞,你答应了?!”
“两个月後再说。”燕飞拒绝回答,他怕。
“你答应了,我和老四都听到了。”岳邵不放弃。
“嗯,我听到了。”萧肖这个叛徒。
燕飞叹道:“我真的怕。”
“没事的。”三人异口同声,他们不要戴套,不要外射!
纠结了良久,燕飞道:“慢慢来吧。要能确定没事,我就随便你们。”
“肯定没事。”三人毫不担心。这人的身体比女人的都要乾净,怎麽可能会有事。
燕飞累了,孙敬池也累了,接下来也没人说话了。几乎是思绪一放松,燕飞就陷入了沉睡。因为他知道,他的邵邵、阿池和小小此刻都在他的身边。
※
从梦中醒来,又记不清做了什麽梦,燕飞一阵恍惚。床上只有他一人了,看一眼墙上的钟表,快11点了,难怪没人。揉揉眼睛,伸个懒腰,正打算起床的燕飞愣住了。回左手,他看了十几秒,然後深深地笑了。
“这麽喜欢给我惊喜呀。”
手腕上多了一个由三条蛇缠绕成的铂金手镯,蛇的眼睛、鳞片上镶嵌著海蓝宝石和钻石。应该是敬池给他带回来的礼物吧。燕飞掀开被子下床,新的一天又在幸福中开始。
吃了早饭,燕飞就被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三人迫不及待地拉上车,前往医院。燕飞是哭笑不得。到了医院,简仲平已经在了,顶著两个黑眼圈。他昨天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还没睡醒就被表哥电话连环call给叫过来了,要多苦命有多苦命。
四人先去抽了血,本来三天才能出来的结果,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逼著简仲平一天就要出来,简仲平几乎想去撞墙。
从医院出来,四个人哪也没去,直接回家。燕飞这才有时间竖起左手腕,问:“在南非买的?”
三人的眼里都闪过一抹极难察觉的光芒,孙敬池道:“我在巴黎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喜欢吗?”
燕飞甩甩手腕:“你们知道,我很少戴首饰什麽的。”
“我觉得很适合你,款式也不夸张。”萧肖捧起燕飞的手腕,亲了一口。
燕飞笑道:“你们觉得合适那我就戴著吧。不过项什麽的可别给我买啊,我不戴那玩意。”
三人立刻同声问:“那戒指呢?”
燕飞深笑:“结婚戒指可以。”
“哥,我们结婚吧。”萧肖一把抱住燕飞,开车的岳邵吼:“老四,你别太过分啊,说好的咱们仨一起跟飞求婚的。”
燕飞摸摸萧肖的脸,认真地对三人说:“等我毕业。”
“好!”
三人顿时春心荡漾,盼著燕飞快点毕业。见三人如此的高兴,燕飞也很高兴。对他来说,结不结婚都无所谓,但这三人想要,那就结吧,反正也就是大家伙一起吃顿饭热闹热闹。
回到家中,燕飞就去了画室,看著他进去,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上楼去了三人的书房。关上门,三人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机上的一个软件,一个红色的点在屏幕上闪烁。
燕飞套上画画时穿的工作服,在自己还未完成的画前坐下。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的神色深沉。手机持续不断地在响,燕飞最终还是接听了。
“喂?”
“燕飞,是我,锺勇。”
“哦,锺先生。我记得我们说好不要再见面了吧。”
“我需要和你谈谈。”
“我不认为我有什麽需要和你谈的。咱们早就银货两讫了。”
燕飞在心里打鼓,不会是发现那盒骨灰是假的了吧?不应该啊。
“我这里有一些钟枫的东西,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明天中午12点,我在帝都大学门口等你。”
说完,锺勇挂了电话。燕飞盯著手机半晌没反应。
草!到底什麽时候他的生活能清净下来!
彼时彼时:第一百一十七章
燕飞没有把锺勇约他的事告诉三人。第二天,他藉口秦宁找他有事,一个人开车离开了东湖。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在书房里开会,讨论公司的事情。孙敬池和岳邵这次出差都带回了很多大项目,三人要先理清,才能逐一安排下去。正开著会,岳邵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他马上接听。听了还不到一分钟,岳邵的脸色就变得相当的严肃,孙敬池和萧肖放下手上的文件,都看了过来。
“你们盯著他们,有任何异常的状况都要向我汇报,不许他再出半点的意外。”严厉地叮嘱了之後,岳邵挂了电话,对另外两人说:“哥没去找秦宁,他去了帝大,保镖说他上了锺勇的车。”
“哥和锺勇?”萧肖的眼神瞬间阴沉。
孙敬池拿起手机直接拨通秦宁的电话。
“秦宁,是我,敬池。我哥在你那儿吗?”
“老钟,哦,错,大飞?他没在。他说要来找我吗?他说他画完之後再跟我联系。”
“……啊,没事。他出去了,我以为他去找你了。打他手机占线。我再打他手机问问。”
“你们怎麽让他一个人出门了?那个毒贩子不是还没抓到吗?”
“保镖没跟他一辆车。我再打他电话问问。”
“嗯。打通了给我来个电话,别让我担心。”
“好。”
孙敬池挂了电话,蹙眉道:“哥根本没约秦宁。”
“哥为什麽要瞒著我们和锺勇见面?”萧肖有些不高兴,不是不高兴燕飞和锺勇见面,而是不高兴燕飞有事情不告诉他们,他们发了誓现在换他们保护、照顾那人的。
岳邵点开电脑里的一个软件,说:“等哥回来咱们直接问他。我不喜欢他跟锺家的人再有接触。”
“我也不喜欢。”孙敬池和萧肖同声。两人凑到岳邵的电脑前,电脑屏幕上,卫星地图上在帝都大学的门口,有一个红点在闪烁。
锺勇的车上,还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败露的燕飞冷眼以对:“钟先生,你有什麽事快说,岳邵他们现在都在帝都,我可不想他们知道我跟你有联系。”
锺勇扭头看向燕飞,格外严肃,燕飞心里一突,暗想这家伙不会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了吧,不过他面上保持不动。
锺勇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燕飞,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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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一句:“我以为岳邵他们忘了我弟了,没想到他们还是找了一个像他的人。”
这句话把燕飞点著了:“你什麽意思!”
锺勇意思不明地笑笑,掏出烟盒。燕飞马上叫:“我拒绝吸二手烟。”
锺勇拿烟的动作一顿,还是掏出烟,点燃,并把烟盒递给燕飞。燕飞看看他,再看看烟盒,恨恨地取出一只,并打开车窗。哪知他刚打开车窗,锺勇发动了汽车。
“喂喂!你要干嘛!”燕飞扣住车锁就要跳车。锺勇按下控制键锁了车门,淡淡道:“我要跟你谈谈,车上不是好地方。谈完了,我会把你送回来。”
“我拒绝!我跟你没什麽好谈的!”燕飞气得把烟丢到了锺勇的脸上,锺勇握方向盘的双手瞬间一紧,却是踩下了油门。
“锺勇!你停车!”学校周围的学生很多,燕飞不敢去抢方向盘,怕酿出惨剧。锺勇也抓住了燕飞的这点心理,加快车速,并看了几眼後视镜说:“让你的保镖离你远点。”
保镖?燕飞马上往後看,果然有一辆刚才就跟在他後面的车跟著他们。燕飞在心里哀嚎,他以为保镖没跟著他!重生到现在,燕飞第一次有了紧张。不管他多麽不想承认,身边的这个人都是他的亲人,也是他现在最想避开的人。而最严重的是,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可能知道他撒谎了。
燕飞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保镖,让他们不要跟著,并叮嘱他们不许告诉岳邵他们。在燕飞挂了电话之後,保镖的那辆车速度放缓,很快就看不见了。
“你到底想做什麽?!”燕飞後悔出来了。不就是“钟枫”的遗物吗?有他在,他还缺“遗物”?
锺勇依旧不回答,双眼注视著前方,脸色出奇的严肃。燕飞一手抚额,若单论武力值,他绝对不是锺勇的对手。希望保镖能不要那麽尽责,他都能想到岳邵他们知道这件事後的反应了。
出乎燕飞的意料,锺勇并没有把他带到什麽私人的地方“审问”,而是把他带到了一家茶室。要了一个包房,点了一户碧螺春和几样小点心,锺勇摆出一副要跟燕飞好好谈谈的架势。车丢在学校门口,燕飞也只能见招拆招。
待茶点都上来了,锺勇先喝了一杯茶,接著又给自己斟满,然後开口:“我看到网上有关你和他们三个人的帖子了。”
草!果然又是王显乐给他惹出来的!燕飞低头喝茶,不搭腔,他摸不准锺勇约他出来的目的。
盯著那张与弟弟钟枫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的脸,锺勇平静地说:“我弟出事後,岳邵、敬池和萧肖公开表示他们喜欢我弟。但我弟毕竟死了,而且他死之前跟他们也只是单纯的兄弟关系,死者为大,他们要喜欢也就喜欢了。可後来,他们找了一个个像我弟的男人,我和父亲都觉得很丢脸。他们说爱我弟,又跟别的像他的男人上床,还是三个人一起,如果我弟还活著,我和我父亲一定不许他再和他们三个人来往,哪怕因此得罪他们三家。”
燕飞仍是低著头,看著茶杯里的水,不吭声。锺勇又喝了口茶,似乎也不要求燕飞搭腔,自顾自地继续道:“再後来,他们仨找了你,看上去了心。我又为我弟不值。他和他们仨二十多年的感情却抵不过一个认识了不到两个月的人。不知道他在地下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会不会难过。”
当然难过了。早知道我绝对不自杀。不然邵邵、阿池和小小的身上也不会有那麽多伤疤,也不会自我折磨五年。
燕飞拿起茶杯,喝口茶润润嗓子,还是保持沉默。
锺勇又道:“但看了那个帖子之後,我又有所怀疑了。岳邵他们真的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吗?”
燕飞忍不住了,抬头:“你到底想说什麽?你弟跟他们好,你觉得丢人;他们有了我,你又替你弟不值,你有毛病吧。”
燕飞以前还是钟枫的时候,绝对不会这麽跟锺勇说话,因为对方是他的兄长。现在不一样了。对方於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再说,他对锺勇早憋著一肚子不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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