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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兄长霸道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衣吹笛人
“宅子还没有全部建好,后边的园子里有几位花匠在摆弄花草,咱们就不过去了。”内侍扶着宗真参观了一下王府的大体格局,介绍道:“殿下的卧房和书房都建好了,不过里头还是空的,陛下说了,这些地方就留着让殿下您自个儿布置。对了,您卧房前有个小院子,是按殿下老家的院子布置的,老奴让人从云州挪了一棵桂树过来,不知放的位置对不对,请殿下过去看看……”
“我……”宗真停下了脚步,他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但一开口,眼泪还是没有忍住。
“殿下真是性情中人。”内侍笑道,“王府是新造的,当初陛下也是考虑到殿下心思细腻,难睹物思人,令老奴改了好几遍图纸,只留下了那个院子和一棵桂花树,还请殿下放宽心,好日子都在前头呢!”
“当初?”宗真紧咬住嘴唇,声音颤抖地问,“当初……是……什么时候……”
宗凌要送一座王府给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嘛……”内侍想了一会儿,“是去年春天的事了。”
去年春天?宗真彻底懵了。
去年春天?那是他刚刚从漠北回来的时候!宗凌怎么会在那时就……
宗真捂住胸口,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他明白了,这就是他用命跟宗凌换来的东西。不管这一年来,他和宗凌的关系到底怎样,只要他能活着回来,宗凌就会给他应得的一切。
一命之恩,足够抵消过往所有怨恨。当宗真向蛮王踏出那一步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全然改变了。
宗凌在那时就明白了,宗真一直都是爱着他的弟弟,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对天底下对他最好最好的人。
得到哥哥的认可,是宗真一直以来都想要的东西,而宗凌早就想好要给他了。
在宗真看来,不管过去了多少年,宗凌一直都是当初那个脾气执拗的少年,外冷内热,极重情义,别人为他付出一分,他必将以十分回报。宗真没有看错,而宗仕林也知道这个事实。
宗凌是一个很好的人,是宗真深深迷恋又爱上的兄长大人。
眼泪啪嗒啪嗒落下,宗真哽咽着道:“公公,我、我想见陛下……”
“殿下不看了吗?”内侍道,“这一时半会儿的,估计陛下也没忙完呢。”
“嗯!”宗真用手胡乱擦了一下眼泪,点头道,“那、那再看一看……”
刚说完,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宗凌让他出宫开府,独立生活,也就是说他以后就住在这儿了吗?
和宗凌分开?
“我以后就住这里吗?”宗真急切地问。
内侍又笑了,道:“这也是老奴要提醒殿下的一件事,陛下有令,您今天最多只能在这儿待到下午,晚上还得跟老奴回去。陛下说了,虽然宅子给您造好了,但您平时还是得在宫里伺候着,以后陛下要是有空,会陪您来王府住上几天。”
“好!好!”宗真安下心来,不住点头,“那我们回去吧!我想陪着陛下……”
内侍道:“殿下要想好了,您要是再想出来,可就说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没关系。”宗真微笑,“我只要能陪在陛下身边就好了。”
内侍领命,依然从马车将宗真送回了宫里。内侍向同僚问了一下,在御花园里找到了宗凌。
宗凌这会儿正靠在躺椅上,十分无聊地翻阅一叠卷宗,似乎拿到手上的又是个棘手的问题。
侍女轻声道:“陛下,裕王来了。”
宗凌嗯了一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身后没有人说话。
“怎么?不喜欢?”宗凌问。
终于,身后传来了一阵缓慢的脚步声。宗真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跪下,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下摆,眼也不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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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
这个眼神,仿佛已经这样看了好多年。
宗真低声问:“陛下,你为什么要救我?”
宗凌皱眉。
“为什么要这么大劲把我变回正常人?为什么给我封号?”宗真的手指越抓越紧,一副决不放弃的样子,“如果是因为当年漠州的事,你把我带回中原,就已经对我仁至义尽了。如果你想要我陪你,我那时候是个神志不清的性奴,也可以陪你……陛下,你为什么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湿润了,两只琥珀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望着面前的人。
宗凌挥手屏退左右,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了石桌上,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宗凌道,“我想要的不只是一个男宠。如果你一直是当初那个样子,过不了多久就会死,而我希望你能长久地留在我身边。”
宗真的嘴唇动了动,他想起来了,这是他当初自寻短见时对宗凌说过的话。
“子兮,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孤苦伶仃,而我就是你唯一的依靠?”宗凌停顿了一下,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个世上,你也是我唯一仅剩的亲人。”
唯一仅剩的亲人,他们都只剩下彼此了。
“哥哥……”宗真张大了嘴,不由自主抱住了宗凌。
他一直以为现在的宗凌坐拥天下,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自己只是他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男宠,但没想到宗凌将他看得这样重要。
“别哭了,你都发了多少次誓说不哭了?”宗凌稍显粗鲁地拭去他眼角的泪水,问,“告诉我,那座宅子你还喜欢吗?”
“喜欢。”宗真哽咽着点头。
宗凌看了他一会儿,语气凉凉地问:“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看?”
“我……”宗真眼神闪烁,紧紧握住了宗凌的手,用略带撒娇似的语气道,“下次哥哥陪我一起去看……”
宗凌点了点他的脑袋,稍带警告的意味,但没有拒绝。他正色道:“过几天我要去一趟北山狩猎,和以前的兄弟们一起,这次不带你。我给你留了事做,不用担心,都是很简单的事,你只要隔几天把负责的人找来问问进度就行。这段时间我不在,你乖乖留在宫里好好休息,认一认朝堂上的人,等我回来再教你其他的。”
他突然凑近了宗真的耳朵,用低沉的声音道:“等我回来,还要检查你前段时间受调教的结果,之前没做全套,我都记着呢!”
“嗯……”宗真红着脸回应,“哥哥多久回来?”
“短则七天,长则半个月。”宗凌道,“放心,不会让你饥渴太久的。”
“半个月啊……”宗真心里不舍,却又没有理由跟着去,抑郁了一会儿。
“怎么?半个月都不能忍了?”宗凌皱眉,“是不是上次调教得太过了?”
“没有没有……”宗真摇头,低声道,“哥哥,我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课程,我现在可以跟哥哥做三次都不晕了……唔,后面的我可不可以不学了?”
宗凌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把脸转过来面向自己,探过头就吻上去了。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耳畔尽是两人火热又急促的呼吸。
“真的吗?我现在就要试一试。”宗凌咬着他的耳垂道。
“这、这里吗?”宗真的心怦怦直跳,“有人会听见……”
“你还怕被他们听见?”宗凌笑他,“你应该能问问我身边还有哪个人没听过你叫床?”
“哥哥……”宗真捂脸,羞得不行。
“少来这一套,把衣服脱了,快点!”
“嗯……”宗真脸红得厉害,动作却不敢拖延,低着头解开了衣扣和腰带,把白皙匀称的身体展露在哥哥面前。
外头太阳正好,小小的凉亭里光线充足,将这具年轻的肉体映照得纤毫毕现。
宗凌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胸膛,沿着宗真正面的曲线缓缓向下,每经过一个敏感点,都能听到他激烈又压抑的喘息。宗凌将石桌上的东西扫开,把宗真抱上去躺平,再将那双光滑修长的腿一分,人就压了上去。
第四十章 宗真的场合(二十八)(离了哥哥不行的,一天都活不下去)
做到最后一轮,宗凌把宗真带到了荷花池边,从背后拉着他的手,用力地插进去。
宗真全身赤裸,暴露在大太阳底下,两只手被宗凌拉着,被顶得身体不断前倾,赤裸的胸膛上有细小的汗珠在颤抖。
他光着脚站在荷花池边上,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水中的自己。时不时有一大群红色的鲤鱼游过来,宗真感觉被无数双潜藏在暗处的眼睛盯着。
“啊……啊!”最后高潮的时候,宗真的液流到了池子里,被红鲤啄了一下散了。几十尾鲜红的鲤鱼倏然消失在水里,连带那几滴液也变得无影无踪。
宗凌退出之后,他无力地跪在地上,却听身后的人还有心情笑:“不要晕过去了。”
宗真的外衣还挂在身上,此时披散下来,将他备受蹂躏的身体遮住了。他下意识抓紧了一衣服,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刚一转身,就被宗凌顺势抱进了怀里。
宗凌亲了亲他略显汗湿的侧脸,道:“我抱你回去,嗯?”
宗真本想逞强说不要,一听到哥哥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顿时就服软了,乖乖地让疲惫的身体靠在哥哥身上,任由他将自己打横抱起来。
宗凌扯了扯宗真身上的衣衫,将怀里的人遮住,大步走回了寝宫。
正月一过,宗凌就去北山狩猎了,忠勇侯等一干旧部随侍左右。宗真回了承欢殿,依照宗凌的吩咐,隔两天便跟着江务部去议事,顺带过问一下哥哥交代的事情。
宗真新官上任,年纪又轻,而且多少有点来历不明的意味,众臣大多口服心不服。
宗真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不过他性子本来就偏弱,平日绝不会与人争执什么,待人接物极为谦虚,勤勤恳恳地做自己的事,遇到资历深的,偶尔吃点口头上的亏也不介意。
其他人则囿于宗凌的威严,不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出事情来,表面上都还算客气,再加上江务部的影响,这么几天相处下来,宗真小王爷虽然算不上英明神武,但给人的印象却也不算太差。
刚把朝中比较重要的人物认了一圈,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宗真第一次跟这么多位高权重的人打交道,神绷得很紧,恨不得哥哥马上就能回来。自宗凌离开的第十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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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扳着手指头数日子,每天都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
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哥哥了,宗真心里不由得欢呼雀跃起来。宗凌说半个月后回来,给就一定会在那时候回来,宗凌从不食言。
这天,宗真起了个大早,央求红鸢把自己打扮得神点,在寝宫里跟坐针毡似的,时不时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
红鸢道:“殿下,您不要急,就算陛下今天回来,恐怕也得晚上才能见您。”
宗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当然知道,但就是忍不住。
他们刚说完话就得了消息,去北山狩猎的队伍回来了。
宗真高兴坏了,不顾红鸢劝阻就要出门,一路跑到宫门口,没想到宗凌不在,回来的只有忠勇侯。
“陛下呢?”宗真踮起脚往前面看去,除了忠勇侯的亲兵,再没有其他人。
宗真脸上带着微笑,尽可能让呼吸平静下来。他相信哥哥一定会回来的,说不定马上就会出现了。
“殿下。”忠勇侯朝他行了个礼,脸上的表情极为郁结,“陛下……出意外了。”
“什、什么……”宗真的微笑还没来得及敛就僵在了脸上,双手紧握成拳,身上的每一根骨骼都在颤抖。
忠勇侯道:“陛下追一只鹿,不小心摔下了山崖,现在还没有找到……”
他的话消散在初春的冷风里。
宗真几乎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看到他的嘴唇在一张一合。宗真还想自己是怎么了,头顶突然一阵强烈的晕眩,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就像他第一次从承欢殿清醒过来的那天。
“殿下。”红鸢在账外轻声说话,“您醒了吗?”
宗真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帐顶,发了一会儿的呆。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掀开罗帐就跳下了床。
“陛下……陛下应该回来了!”宗真光着脚在地上来回走动,嘴里念念有词,“我去见他!”
“殿下!”红鸢去拦他,却被宗真一把推开了,他连鞋都没穿就跑出去了。
从承欢殿跑到甘露殿,宗真脸上满是喜悦的表情,逢人便问:“陛下回来了吗?”
甘露殿的侍女略显慌张地摇了摇头,宗真跑进宗凌的寝宫,发现那里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陛下……”宗真有些茫然,一转身又跑出去了。
一路跑到太极殿,宗真身上满是虚汗,双脚如石头一样冰凉。还在大门口,他就听到了里头传来的声音,他心里一急,不等人通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你骗人!”宗真站在大殿门口,看着聚集在里头的数位重臣,脸色无比苍白。
“裕王殿下,您醒了。”忠勇侯站了出来,身上还穿着刚回来时的盔甲。
“陛下外出的时候,里里外外至少有三层保护,怎么会出现意外?”宗真道,“他是不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要晚一点回来?”
“我们在山崖下搜寻了一天一夜,没有找到陛下的踪影。”忠勇侯道,“我知道大家心里都很着急,担心派个传令兵回来无法令各位相信,所以亲自回来通知这个事情。我跟了陛下这么多年,你们总该相信我吧?”
“我不信!”宗真大声道,“没有找到人,那就接着找!你们快去找啊!”
“我把所有的士兵都留在那里了。”忠勇侯道,“他们会继续寻找陛下的踪影,但我必须告诉裕王殿下和各位大人,那个山崖很高,掉下去的人还有生还的可能性……很小……所以,请各位做好准备。”
“国不可一日无君……”
“对对……”
“当务之急是先找人……”
“提前通知北大营的统领……”
大殿内的众人窃窃私语,表情各异。宗真望着他们,心几乎都凉了。
“你们……我哥又没死……”宗真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空洞无物,他喃喃道,“陛下没死,你们做什么准备?”
忠勇侯看他一眼,表情为难地摇了摇头。
“哈……”宗真觉得有些好笑,他本想说什么讽刺一下这个大殿里的人,就在他要开口的瞬间,这些陌生又熟悉的脸在他面前逐一闪过,宗真浑身一僵,猛然想到了什么。
“你们……你们……”宗真的身体摇摇欲坠,脸色白得极为可怕,他颤巍巍地伸手指向了大殿里的众人,从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有人……叛……”
剩下的字卡在喉咙里,忠勇侯上前一步握住了宗真的手,道:“殿下,你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忠勇侯的力气很大,硬生生把宗真的手扳了下去,然后推着他往殿外走去。
“裕王殿下的人呢?”忠勇侯大声道,“快把殿下带回去休息!”
这么一通折腾,承欢殿的人终于赶来了。红鸢急忙上前,把宗真接了过来。
忠勇侯冷冷道:“你们几个小心伺候着,要是殿下出了什么事,你们的小命就难保了!”
宗真全无反应,像是一个木偶一样被侍女们扶着回去了。自从他刚刚想到了那个问题,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里。
有叛徒!一定有!
是他太没用了,每天都被宗凌保护得好好的,完全不知道身边在闹什么肮脏的阴谋!
仔细想来,宗凌之所以会发生这次“意外”,其实很早以前就有预示了。
宗真早就知道的一个事实,那就是武行出身的宗凌和帝都门阀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其次,宗凌拒绝了世家贵族的联姻请求,基本上就表明了态度。
他入主帝都,不是要跟这些人合作,而是来征服他们的。
宗真出现的时机很微妙,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宗凌和各大世家的矛盾。在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家伙们看来,宗凌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为了中原大地的主人,对富贵荣华温柔美人多少有些把持不住。
宗凌沉迷男色,豢养男宠,看上去都像是离经叛道的行为。各大世家相信,只要稍微等上一段时间,等宗凌玩腻了,心性定了,联姻的事还是能办成。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宗凌自始至终只养了一个男宠,还和他的感情越来越好。宗凌让一个卑微的男宠代自己批红,还带他南下游江,局面的发展变得不可拾了。
恰恰在那个时候,宗凌提出了一些有利于寒门学子进入仕途的举措,终于让帝都的老人们彻底冷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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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凌迟迟不肯放手澜江的事,再加上那个不知怎么就有了名分的裕王……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
宗凌在培植自己的势力。
皇帝明里暗里培植自己的势力,还能做什么呢?当然是去拾那些手里有权却又不听话的人。
而这些人,就是当年为了避玉石俱焚自愿为宗凌打开帝都城门的人。
本来是互利互助的一件买卖,结局却是兔死狗烹。
宗凌想动手,其他人不一定会坐以待毙。
宗真一路都被侍女们扶着,脚下踉踉跄跄,脑子里却像被一道闪电劈中了似的,从未如此明亮。
他在宗凌身边待了一年,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而当宗凌离开了,他却在短短的时间内把形势看清了。
宗凌把他保护得太好了。
如今宗凌不在,皇室只剩下一个连话都说不上的裕王,就像一个婴儿守着一堆巨大的财宝,身边围满了眼睛发绿的豺狼。
怎么办?宗真不敢相信任何人,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心怀叵测,随时都会对他不利。
离了宗凌,他不行的,一天都活不下去。
回到承欢殿,宗真的脚被门槛绊了一下,身体顺势萎靡下去。
“殿下!”红鸢惊慌地喊。
宗真半昏迷着躺回了床上,这一睡就睡了很久,半夜又突然起来枯坐到天亮。他很担心,也很害怕,更不敢轻举妄动,只问了一下身边的侍女,有没有宗凌的消息。
侍女摇了几次头。
宗真闭上眼睛,眼睛无法抑制地流了出来。
他不能离开宗凌,不能。
他刚刚从黄泉地狱里爬回来,和哥哥在一起了没几天,又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狠狠抛回了那个不见天日的黑暗世界。他一个人会死的,一定会。
夜里,宗真的眼睛哭肿了。他不敢惊动其他人,只敢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咬自己的手。又是一夜未睡,清晨时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床前多了一个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宗真打了个激灵,顿时被吓醒了。
忠勇侯!
第四十一章 宗真的场合(二十九)(突然出现的遗诏!用哥哥的枪插自己的下体)
忠勇侯三年前就见过宗真,那时候的他是宗凌的副将,而宗真只是寒州牧何大富账下一个小小的谋士。
忠勇侯去何大富营帐里传话,临走的时候被宗真拉住了,对方略带恳求地看着他道:“我想见宗将军。”顿了一下,宗真又加了一句,“是私事。”
当时的忠勇侯并不清楚宗真和宗凌的私人关系,不过他后来猜到了,宗真就是那个从蛮王手里把宗凌换回来的人。
不管怎么看,三年前的宗凌和宗真关系都不怎么好,虽然后来宗凌为了救回这个弟弟行事作风有点疯狂,但忠勇侯有个直觉,那就是这两兄弟的关系不太正常,好像总有一道看不见的隔阂横亘在两人中间。
宗真被找回来也有一年了,忠勇侯瞧着他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一天能喊八百遍哥哥,不禁在心里琢磨着,怎么,这是被宗凌彻底养熟了?
看到对方被自己吓醒了,大老粗忠勇侯不自在地问候了一下:“小王爷夜里睡觉害怕吗?”
“侯、侯爷……”宗真紧紧地抓着被褥,声音很紧,就差没哭了。
宗真的脸色泛着明显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无力,忠勇侯以为他真的怕呢,不禁道:“殿下别怕,以后您的安全就交给我了!”
宗真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不管他如何维持表面的镇定,手指却一直在瑟瑟发抖。
“陛下说您以前会做噩梦,殿下昨晚做噩梦了吗?”忠勇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扬起了手,道,“您看我这儿有串佛珠,对噩梦特别管用!刚到帝都的时候,老子手不杀人了,结果竟然梦魇了,陛下就让我去庙里弄个东西戴戴,还挺管用。殿下要是害怕的话,我把佛珠送你?”
他的话音刚落,宗真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个劲地往后缩去,不停摇头。
“不不不……不用了!”宗真盯着他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战战兢兢地道,“多谢侯爷关爱……”
看到宗真说话不利索的样子,忠勇侯感觉没办法跟他交流,大手一挥,道:“总之,殿下的安全就由我接管了,不管谁要见您,都得先过我这一关。丫头呢!去哪儿了!快过来!殿下起床了!”
说完,忠勇侯摇摇头,走了。
红鸢过来服侍宗真起床,发现他的身体烫得吓人,脸也很红,不禁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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