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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的诱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爱
君琅邪微勾嘴角,眼里的神色意味不明,明心答应得这么快,应该另有隐情,与他的要挟无关。
明心在怕什么?
“过来。”
这时的明心觉得君琅邪是答应了,既然自己这么提出,那先遂了男人的意。
只等明心走近,君琅邪一把将明心扯进怀中,一个翻身,他顺势将明心压在身下。明心只觉背后一痛,男人的动作迅速霸道,一时间他只有头晕,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待他看清眼前情景,君琅邪已经拿着酒尊,喝了一口酒。
明心来不及阻止,君琅邪已经一手托起他的后脑,猝不及防地强将口中的美酒哺给明心,君琅邪感觉到明心的抵触,他扔掉酒尊,扯住明心衣服的前襟,猛地将衣服撕开。
暗香幽情的空间,撕碎绸缎的声音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碰撞、喘息,明心完美的身体瞬间暴露出来,衣服如布条般挂在明心的四肢,因为没有想到君琅邪会突然这么做,明心惊讶张开的唇,就这么被君琅邪入侵,那长驱而入的霸道,让明心无所适从,酒水溢出嘴角,沿着下巴,滑过致的锁骨。
明心的隐忍和被扣住姿态,与黑豹一般狂野的君琅邪,配成一幅让人窒息的旖旎春光。
还在水榭的两个少年,已经是经过调教的宠侍,竟然因为看到这一幕而震撼到久久无法回神。
难怪主人会喜欢明心,明心完全是尤物啊!两人不约而同,低下头,一时不知该退还是留。
“咳咳……”酒如烈火般,烧着喉咙,明心难受地咳起来,他眼里蕴着水雾,脸色绯红,靠在榻上,一幅任君采摘的模样。
明心的反应和美好,君琅邪很意外,但又觉得应该是这样,明心真的是不会喝酒吧,只不过是一口果酒,竟像是醉了一样,君琅邪也并没有真的要将明心逼到死角,他早就换成果酒,那是和尚也能喝的。
“你……在酒里加了……什么?!”但是,明心有些不对劲。
君琅邪按住要起身的明心,明心的脸色变得难看,是酒有问题?如果有,他自己也会有事。
“已经亥时了……我得离开……”
就在这时,府院的西边嘈声大起来,那里还冒起了一丝烟雾。
“主子,西厢起火。”一个黑影突然出现,跪到水榭之前。
君琅邪注意力转移。
他将近处的一件外袍披在明心身上,然后离开了水榭,君琅邪走得匆忙,也就没有发现明心的变化。
衣袍下的明心,在不久后,扭动着,他极力咬紧的唇,发出像是痛苦的呻|吟。
“我们要不要看下公子?”青儿担忧地问。
“你想死?主人不会允许我们看到……”瑜儿还没说完,咚的一声就倒到地上,接着青儿也一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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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燥动
水榭风亭跌跌撞撞冲出个黑色身影,他还没走出几步,突然一股劲风,向他胸口重重袭来,黑影完全没有回旋余地,被撞至几步之外,这股内力十足的掌力,几乎可以让他毙命。
“拿下。”
君琅邪身后几人,回神之时,他们的主人已经将刺客重创,听君琅邪语气不善,赶紧行动制住刺客。
黑衣人虽被重击一掌,还是很顽固地抵抗了几个回合,无奈先前已有受伤,最后还是不敌而被擒。
而君琅邪无心注意黑衣人,他心里莫名浮燥,原来烛光明亮的水榭,死寂黑暗,他快步冲进去。
借着月光,君琅邪清楚地看到一地狼藉,再见躺在地上的明心,君琅邪更是怒火膨胀,甚至心里有种陌生的情绪在滋生。
明心破碎的衣物不能蔽体,褪尽血色的脸上,紧闭双目,白色的绸缎及身体,洒着斑驳的血迹,那血腥的味道,唤起君琅邪的嗜血。
君琅邪走到刺客眼前,突然拔出护卫的剑,刷刷几下,未见剑影但见锐利光芒,等剑回到壳中,众人回神,那刺客已经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
“押他到水牢,让沙玖行刑,你们几个自去常轩处领罚。”
“是。”外头的护卫都听出主人的怒火不寻常,特别是几个负责水榭安全的,冷汗都湿了衣衫,那水榭里头的人恐怕是得到主人的重视了,是他们保护不利,还好不是让刑堂之主严惩,比较之下,算是幸运。
君琅邪扶起明心,入怀的温度低得吓人,他赶紧探明心的脉,君琅邪大惊,竟然微弱到快探不到,怎么会这样?
先前的温热之躯不过一刻就仿佛要消逝?
常轩赶来的时候,微震惊眼前所看到,他跟随君琅邪多年,自然知道君琅邪讨厌沾到血腥,从来





狂徒的诱宠 分卷阅读5
都是杀人无痕又有洁癖的冷漠主人,抱着一个新晋美人,为其输送内力!?他看到幻影了吧?
“常轩,去找他来,快去!”
常轩再一次吃惊,此时情形也不容常轩多猜度,他领命赶紧找人。他知道主人要找的是谁,但这个男宠有足够魅力让那个人治吗?主人不是不知道那人的脾气。
水榭之内,君琅邪因为送不了内力而更加烦燥,明心像是自我封闭一般。摸着明心的脸,还是一样的冷,那淡色的唇上有咬迹血痕,明心身上的血迹,是来自他手臂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刀伤。君琅邪突然想起先前在离开时,明心的反应,那时明心脸色就不对,难道真的是酒?
不可能,现在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现场,还有当时他们喝剩下的酒,君琅邪取来一验,没问题。
再看安静犹如沉睡的人,君琅邪眼眸里泛起不属于他邪君的眼神,再一次抱起明心,君琅邪用轻功回到思雨阁。
翌日
君琅邪得到了明心的资料,原来明心是将赴丘国传法的高僧,在去丘国之前,他接元国皇帝旨意,到元国护国寺礼佛一个月,明心正是在赶去元国皇城的路上,遇到他。
一个拥有至高佛法的年轻高僧,神秘俊俏,又从未入世,突然接到皇帝旨意去邻国传法,而一路上并未有人保护,这是何故?
看来元国皇帝也并未把此事看重,如今元国与丘国也是貌合神离,传佛法也许只是一个借口,试探之意更多。最好是这样,那么他就更可以留下明心,就算不是如此,抢一个和尚,皇帝也不能拿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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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医者
脸上有温柔的碰触,像在怜惜,那人的指尖冰凉,淡淡药香萦绕着,入鼻竟有冷香艳冶之感。明心轻蹙眉头,似乎在抗议骚扰,就在那人手指停留在他的唇上时,明心突然睁开了眼睛。
“师父?”朦胧之间,明心有了错觉,他捉住似曾相识的手。
手的主人有片刻僵住,明心捉得很紧,那人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思。
明心有些奇怪师尊并没有回应他,等他逐渐清明,看到眼前的人,他怔了怔,并不是师父,可刚才有种跟师父一样温暖的感觉。再看眼前的男子,最显眼的是与众不同的亮泽、柔顺白色长发,无束披肩,轻盈飘逸,他拥有白皙光洁的脸庞,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淡玫瑰色嘴唇,他一身青蓝色的衣服并不华丽,但无损其优雅尊贵,唯一缺憾的是,有着浓密眼睫毛的眼睛总是闭着。
这人有温柔舒服的气质,让人很想靠近,如果他睁开眼睛的话,肯定是夺魄勾魂。
明心心里疑惑,男子为什么不睁开眼睛?但就算没有睁开眼睛,男子也非常灵活,仿佛睁与不睁,他都能看清楚。
一阵冰凉滑过唇上,明心才回神过来,他竟然也会因为研究一个男人而出神。
“唇上的药帮你擦淡,等会先吃点东西。”男子边擦边说,声音柔和,并不介意明心一直研究他。
明心被抬起下巴,沾着清水的布巾继续擦着。
感觉到明心还在看他的脸,男子轻笑,说道:“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你不必奇怪,所谓眼盲心不盲,你可以相信我的医术。”
明心听到盲字,微微震惊,再看到男人淡然的笑,令其俊颜风华,他心里感叹:世间万事万物兼不能十全十美,这么英俊的男子却是个瞎子,不过这人活得好自信潇洒。
“你的病症很少见也古怪,它很嗜血阴寒,这些年,你是如何过来的?”
明心犹豫着是否能说,自他有记忆以来,这个症状一直伴随着他,而且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严重,有时在冬天,他会因为阴寒之气而全身僵硬、血气不畅,昏睡数日,以前有师父帮助渡过,但在前几年师父圆寂之后,他只有靠自己。病者最怕讳疾忌医,眼前的男子也许知道详情,明心觉得试试也无妨,他便将男子需要了解的一一讲述。
男子听着,有时会因为明心的话而蹙眉,明心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情况很棘手。
反正这么多年了,他也不抱什么希望。
“昨天你有吃过什么?”
“一顿斋饭,但那不是根由。”明心又下意识咬唇,那里传来的疼让他更清晰忆起昨晚的事,被男人强行喂酒,之后身体空虚难受,阴寒从腹部串起,四肢无力,脑海空白一片,被男人抱着的时候,阴寒没有作祟,但男人一离开,那阴寒立即化成利剑,在体内暴虐横行,那时,他竟然想……
男子感觉到明心的变化,不再问下去。
“咔嚓”一阵清亮的铁锁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明心惊讶地发现,男子的双脚,竟然锁着铁链,他不是大夫吗?
这么优雅俊美男子,不会也跟他一样,是被这里的主人抢来的?
“你叫什么?”男子转移话题。
明心抬头,“吾法号明心。”
“明心?清净无杂乃称明心。没想到这次邪君竟然抢的是一个和尚。”男子笑起来,他并没有恶意。而男子的话让明心更加确定了之前的猜测。
等男子笑够了,他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男子的熟练让明心再一次感叹:这个人对于外界的事物,用的是一颗玲珑心啊。
走到门口,男子才回头,“你的病症,只有破戒才能治好,这辈子是注定做不了长久的和尚了。”顿了一会,男子继续说:
“对了,我叫颜,我还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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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蛊王
秋高气爽,烈日不减夏日之势,元国西北地区久旱成灾,许多灾民搬迁往南。
黄土官道上,一队铁骑约有十二人,急驰而过,卷带起无数尘土飞扬,那队铁骑所有马匹膘肥矫健,尤其领头的高大棕红骏马,十分彪悍有力。再见其主人,更是不可小觑,只见绛紫衣袍翻飞,纠缠棕色发丝之间的上扬英眉之下,是一对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那是如寒冰般的银灰色,里头泛着不经意流露的光,厚薄适中的红唇,总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男子贵气逼人,俊美绝伦又张狂不羁,古铜色的皮肤和伟岸身材,特别有军人之姿。
不久,铁骑在河边稍停,十几人全在紫袍男子




狂徒的诱宠 分卷阅读6
的示意下下马休整,紫袍男子将马交给手下,并接过另一人递上来的信件。
紫袍男子快速翻看之后,轻嗤一声,“老头子不管西北之灾,竟然还道听吝臣之言,搞个什么祈福式!”言语中带有一丝不快。
“主子,墨洋也来信,东边和南边已经快赶到皇城。”说话的黑衣高大护卫乃紫袍男子的左右手邱又几,平凡样貌、高大威武,非常明,他话里头有提醒之意,自家主子领圣意接明心法师,可是主子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明心法师在亦城没了消息,他们得赶紧找到人,然后快马加鞭赶到皇城,夺嫡之战,不容有失。
紫袍男子挑眉,冰眸光乍现,只道:“不急。”轻蔑中带着自信。
一行人只稍作休息,又继续赶路,他们的目的地亦城。
“大人,人……人来了!”报告的小兵,没由来结巴,远远看到急驰而来的彪悍铁骑,心震于那领队之人的威名。
“快,快迎!”地方小官惶恐非常。
来者正是那官道上的紫袍男子,来到城门之前,紫袍男子并未下马,与俯首的小官道:“你是主事?”
“卑职是亦城抚台赵峭。”
紫袍男子深知亦城的复杂,明望家族甚多,而且是皇后本家的势力所在,他要做的事,不宜拖久。
“尔等到驿馆候令。”紫袍男子说完,立即扬鞭,一队铁骑速迅进城,紫袍男子并不是第一次来亦城,道路熟悉,自然不必人带路。
赵峭望着绝尘而去的铁骑,呼了一口气,但又觉得紫袍男子还有重要的事情吩咐,不又凝重神色。
分隔线
“主人,显王进城,不知道让赵峭查什么,对于过往队伍盘查得特别厉害,我们的货物都积压下来,无法发出去。”
君琅邪沉默一会,吩咐道:“既然显王远道而来,我们得表示一下,你让管家拟贴相请,今晚将有个家宴,务必请到显王。”
常轩领命,这时他记起一个相当重要的信息,再与君琅邪报备:“主人,他们查人时对光头者特别小心,会不会是……”常轩说得是小心翼翼。
“也许正如你所猜。”君琅邪嘴角勾起笑意,显王来得很快。元国皇室里头,也就这个显王让他忌讳,以显王的风格,没将亦城翻个底朝天是不会轻易放弃,另外,显王虽只带十骑骑卫进城,但在城外,必有他的坚实护军。亦城并不是君琅邪的大本营,他自然得更加小心。
常轩刚要退下,外面有了嘈声。
“让他进来。”君琅邪听出是侍候明心的青儿,让常轩退下并唤让青儿进来。
“主人,公子又晕过去了。”
常轩刚走没多远,他也听到青儿的话,再见走出房间朝明心那里去的君琅邪,常轩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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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显王
秋高气爽,烈日不减夏日之势,元国西北地区久旱成灾,许多灾民搬迁往南。
黄土官道上,一队铁骑约有十二人,急驰而过,卷带起无数尘土飞扬,那队铁骑所有马匹膘肥矫健,尤其领头的高大棕红骏马,十分彪悍有力。再见其主人,更是不可小觑,只见绛紫衣袍翻飞,纠缠棕色发丝之间的上扬英眉之下,是一对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那是如寒冰般的银灰色,里头泛着不经意流露的光,厚薄适中的红唇,总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男子贵气逼人,俊美绝伦又张狂不羁,古铜色的皮肤和伟岸身材,特别有军人之姿。
不久,铁骑在河边稍停,十几人全在紫袍男子的示意下下马休整,紫袍男子将马交给手下,并接过另一人递上来的信件。
紫袍男子快速翻看之后,轻嗤一声,“老头子不管西北之灾,竟然还道听吝臣之言,搞个什么祈福式!”言语中带有一丝不快。
“主子,墨洋也来信,东边和南边已经快赶到皇城。”说话的黑衣高大护卫乃紫袍男子的左右手邱又几,平凡样貌、高大威武,非常明,他话里头有提醒之意,自家主子领圣意接明心法师,可是主子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明心法师在亦城没了消息,他们得赶紧找到人,然后快马加鞭赶到皇城,夺嫡之战,不容有失。
紫袍男子挑眉,冰眸光乍现,只道:“不急。”轻蔑中带着自信。
一行人只稍作休息,又继续赶路,他们的目的地亦城。
“大人,人……人来了!”报告的小兵,没由来结巴,远远看到急驰而来的彪悍铁骑,心震于那领队之人的威名。
“快,快迎!”地方小官惶恐非常。
来者正是那官道上的紫袍男子,来到城门之前,紫袍男子并未下马,与俯首的小官道:“你是主事?”
“卑职是亦城抚台赵峭。”
紫袍男子深知亦城的复杂,明望家族甚多,而且是皇后本家的势力所在,他要做的事,不宜拖久。
“尔等到驿馆候令。”紫袍男子说完,立即扬鞭,一队铁骑速迅进城,紫袍男子并不是第一次来亦城,道路熟悉,自然不必人带路。
赵峭望着绝尘而去的铁骑,呼了一口气,但又觉得紫袍男子还有重要的事情吩咐,不又凝重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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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显王进城,不知道让赵峭查什么,对于过往队伍盘查得特别厉害,我们的货物都积压下来,无法发出去。”
君琅邪沉默一会,吩咐道:“既然显王远道而来,我们得表示一下,你让管家拟贴相请,今晚将有个家宴,务必请到显王。”
常轩领命,这时他记起一个相当重要的信息,再与君琅邪报备:“主人,他们查人时对光头者特别小心,会不会是……”常轩说得是小心翼翼。
“也许正如你所猜。”君琅邪嘴角勾起笑意,显王来得很快。元国皇室里头,也就这个显王让他忌讳,以显王的风格,没将亦城翻个底朝天是不会轻易放弃,另外,显王虽只带十骑骑卫进城,但在城外,必有他的坚实护军。亦城并不是君琅邪的大本营,他自然得更加小心。
常轩刚要退下,外面有了嘈声。
“让他进来。”君琅邪听出是侍候明心的青儿,让常轩退下并唤让青儿进来。
“主人,公子又晕过去了。”
常轩刚走没多远,他也听到青儿的话,再见走出房间朝明心那里去的君琅邪,常轩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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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解法
当冰凉的瓷碗碰着唇,那浓




狂徒的诱宠 分卷阅读7
浓的血腥让明心不由得皱眉,他睁开眼睛,颜扶着他,近在咫尺的药香也盖不了恶心的腥味。
明心推开颜,只听到哐铛一声,装着药血的白玉瓷碗摔到地上。
那一刻,明心惊讶,颜有气无力,再看到颜苍白的唇色,还有刚刚被他推撞到手时忍着的痛楚,明心反应过来,握住颜的手,卷起衣袖。
“你……”明心无法说下去,碗中的血是颜的,而且那手臂上不止一道新鲜的伤痕。对于明心来说,饮血就是破戒,就算是要受百般疼痛,他也不可能喝。
“没想到你这么快醒来。”颜也没可惜摔掉的一碗血,他拉起衣袖,不知何时手中就有了一把小刀。
“不可!”
“你想前功尽弃?”躲过明心,颜利落地再割下一个血口,瞬间鲜血溢出。“你也不是第一次喝,该破戒也破了,如果你不喝,我也会让它装满瓷碗,喝与不喝,在于你,佛语有云,看破、放下、自在。”
明心自知此佛语禅心,怎奈如今是逼他饮血,二十几年的修行更让他无法放下。明心闭上眼睛,不正视那一碗鲜血。
哐……
听到碰撞声,明心立即睁开眼睛,颜虚弱欲倒,勉强扶着桌子。明心正要起身,那屋外站着的人,在颜倒下的时候,冲了进来,扶住了颜。
明心微微怔住,他坐回床上,眼前一个是强抢又让他破色戒的狂徒,一个是温柔善解人意还为他放血的医者,颜也是抢来的男侍,眼盲心巧,自己再不好起来,颜还是会因为君琅邪而用各种方法来治。
君琅邪拿起碗,坐到床边,握住明心的手,明心身体一僵,有所避退。“明心,乖乖喝了,或者你想选另一种解决的方法?”
十五那夜发生的事,历历在目,明心羞耻于那夜的荒唐,想脱身避开君琅邪的近身,无奈君琅邪搂着他,紧紧的。
“我喝。”当君琅邪的手指滑过明心的腰际,明心立即脱口而出,他深怕君琅邪又会像上一次一样,强行合欢。
记得十五那天,他在竹林晕倒,醒来时衣衫半解,君琅邪压上来,不由分说扯下裤子,那时他神智清楚,但却十分配合,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特别敏感,陌生的欢愉和堕落冲击着他,而且,他喜欢君琅邪的内力,整个过程是他人生里头最荒淫的一次。
忍着血腥带来的恶心,明心硬是将一碗血喝光,最后一口时,差点因为反胃而将所有东西吐出来。
“喝口清水。”
明心接过君琅邪端过来的碗,全部喝下,但口腔的腥味一直存在。与此同时,明心有感觉到自己的变化,颜的血特别有用,现在丹田暖暖的,内力在回拢。
明心不知道自己身体里住着一个蛊王,他只从颜那里得知,他中了毒,解法之一可用药血调和,之二就是跟男人上|床。
“还有味道就吃些糕点,都是素斋。”
明心不懂眼前的男人,残酷时可以嗜血无情,温情时可以千依百顺,看不透,猜不透,明心无法知晓君琅邪眼中腻人的目光属于何种情况。
三天了,君琅邪何时才能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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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显王是在明心“消失”的第三天才到亦城。
明心十四被抢,十五被破处,啦啦啦~(谁干的?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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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沐浴
明心总是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拿着糕点放在明心唇边的手,僵着,从来没有男宠能这么无视自己,娇柔的美人讨好依偎总比一个冷淡的和尚强吧,可是他却偏吃这一套。君琅邪不勉强,将糕点放回。
“你们送颜回去。”
明心心里微动,两个美少年跟颜一走,就只有他跟君琅邪两人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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