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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鱼如何狩猎一名人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梨娓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任景霖挣扎着要打他,陈立枫红着眼圈喊了一句:“学长……”
“喊爸爸都没用!给老子滚!”
任景霖气得抬起膝盖要踢,任景霖向后躲过,反而趁机挤进他两腿之间。
“你他妈要干什么!”
醉酒的任景霖战斗力大打折扣,这点抵抗在陈立枫看来还不如说是在撒娇。他把任景霖两手捉在一起,把人打横抱起来。
有点重。
扔在床上,然后迅速压上去。
任景霖觉得危机感十足。
他浑身赤`裸地被一个人高马大还装醉的下属压在床上,双手被按在头顶,双腿被分开,动弹不得。
典型的那啥姿势啊!
任景霖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他努力挣扎着威胁:“陈立枫你他妈给老子看清楚我是谁!你的工作还要不要了!你再敢动一下老子让你失业!”
“不要了。我就要你。”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陈立枫想把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占为己有。
从四年前他第一次见到任景霖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那时候他大三升大四,任景霖作为杰出校友回校演讲。平时稀稀拉拉的报告厅被女孩子挤得满满的。那个此刻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高傲的人就坐在台上,微微浅笑着读稿子。
没错,就是读,但是读得那么好听。
陈立枫在最后冲到那人面前想跟他再说一句话,他傻愣愣地问:“我怎么可以再见到您?”
任景霖那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和在台上演讲的浅笑不一样,他笑弯了眼睛,回答说:“毕业后到我公司来工作就能见到我了。小伙子不错,继续努力!”
陈立枫把任景霖公司的资料翻来覆去地看,然后毅然决然考了研。
他要以更优秀的身份重新站在那人面前,然后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一样,说:“您好,还记得我吗?”
可惜初次见面被他给搞砸了。
他想找机会跟任景霖解释,挽回一下形象,却被当成跟踪的变态。
他奋力争取,还好还好,他们还有晚饭的时间。
晚餐后的夜生活是他没想到的。他眼见了任景霖多么受欢迎,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他也想不要脸地蹭到那人跟前,像那些人一样问他:“帅哥,我们睡一晚?”
不行,不能只睡一晚。
到了现在这种局面,陈立枫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他凭着本能掠夺、占有。
任景霖眼睁睁看着动不动哭唧唧的小学弟变成了沉默的野兽,在他脖子上撕咬。脖子大概是是任景霖的敏感带,他没一会儿就放弃了抵抗,只能苦苦压抑着快感和声音。
陈立枫分出一只手在任景霖身上摸索,他触到任景霖的乳尖,用力地捻弄,他的手滑到任景霖的屁股,那里紧张得紧绷着,他啪啪啪地拍打,然后捏在手里揉。
他的唇舌移到任景霖的胸膛,左边那颗乳珠已经被他揉硬,他轻轻舔了舔就激起身下的人一阵战栗。他备受鼓舞,啃咬嘬吸,继续折磨那颗鲜红的乳珠。
任景霖浑身被快感包围,早就软成了一滩水。
性`器被套弄,臀肉被揉弄拍打,脖子不知被留下多少吻痕,而此刻一边乳尖被玩弄得发疼,而另一边被冷落。
算了,就当是约了个炮。
双手不知何时被释放,虚虚地搭在陈立枫的肩膀,任景霖说服自己,继而迅速沉迷于快感,他难耐地挺了挺胸膛,命令道:“还有另一边。”
陈立枫抬头看他肖想多年的人,不仅嘴唇被亲得嫣红,甚至眼角都泛红,满面春色,却扔高傲地命令他,女王样毕现。
陈立枫听不到一样,继续舔咬左边那颗乳珠,同时手指试图开拓那处,可是又干又涩,紧得连一指都进不去。
任景霖一脚踢在他腿上:“不听话就滚!”
陈立枫看他,无奈地吻了吻右边乳珠。
任景霖舒服得呻吟一声,然后勾唇一笑:“去拿润滑剂和套子。你敢不戴套试试看。”
陈立枫起身去取了润滑剂和套子,然后重新回到床上来,蛮横地把任景霖翻过去,摆成跪趴的样子。
任景霖挣扎了一下,随即就被无情地镇压了。
“学长乖一点,这样好像不会太痛。”
陈立枫挤了几乎半瓶润滑剂涂在那个即将被他入侵的地方。他非常有耐心地开拓,伸进一指慢慢地转着圈抽`插。
任景霖难耐地攥紧了被子,把脸埋在床上。陈立枫迷恋地亲吻他,从臀尖到尾骨,然后沿着脊椎向上,最后停在肩膀。
他又加入一指。同时用另一手去抚慰任景霖因为疼痛而疲软的欲`望。
他缓缓地挤入第三指,任景霖痛得大骂:“混蛋!轻一点……啊!”
陈立枫咬住任景霖的耳朵,用三根手指抽`插,直到进出顺畅,才抽出手指,





论人鱼如何狩猎一名人类 分卷阅读12
换上更硬更热的东西抵在入口。
“学长……我要进去了。”
陈立枫按住任景霖的胯骨,慢慢地、坚定地把自己送入对方体内。
从撕裂般的疼痛到一丝丝快感蔓延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任景霖不知道他都喊了些什么,嗓子嘶哑地射过一回,然后就失去意识。
陈立枫眼眶发热,他把自己多年来供奉在神坛上的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任景霖被他尽情地侵犯,他在男人的脊背上啃咬舔吻,留下一个个吻痕。他轻易地让男人张开双腿,他可以不断地侵入男人的口腔与其接吻。
他亵渎了他的神。
一遍一遍地,身体力行地。
可惜的是任景霖逼着他带着套子,他没能射在对方身体里。
……
day17
任景霖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以及……搭在他身上的手臂。
他头痛欲裂,翻身打算先洗漱,清醒一下。刚一动作,就感觉到身后一阵黏腻。
任景霖黑着脸去冲澡,每走一步都觉得浑身上下大概被拆开重组过,又酸又疼。洗澡的时候他才搞清楚那些黏腻的东西不是他想的那个,全是润滑剂。
这个智障到底挤了多少?
那怎么还是那么痛?
任景霖黑着脸出来,正好看见床上的智障转过脸冲他笑得特别傻气:“学长早。”
他像没看见一样,站在床边穿衣服。
陈立枫慢慢地脑子清醒了,唰地坐起来,一脸无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小心翼翼道:“学长……”
任景霖穿好衣服,缓缓转过身,身后的某处一阵刺痛,他心里暗骂一声,面上装作云淡风轻的,微笑着取出钱包,随手掏出一叠粉色的纸币放在床头柜上:“嫖资。”然后施施然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任景霖停下来回头,正好看到床上全裸的青年泫然若泣,眼眶红红的。
他一瞬间有些心软,开口安慰道:“就当个露水情缘,foronenight而已,别觉得尴尬,出了这个门我就不记得了。”
“学长……你还是记得吧,好不好?我不想跟别人一样,你记得我吧……”
陈立枫咬着下唇看他,表情活像被抛弃的小姑娘,可是这表情放在这么个又高又大的男人脸上,就显得奇异的好笑。
任景霖没说话,逃也似的开门离开。
陈立枫看看床头上的一沓钱,再看看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好像被劫匪扫荡了一遍似的,比这房间还空。
day32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任景霖在那天交代好工作就立刻飞回b市。
舒密找到了新的生活方式,每天都往安遥家的小型健身房跑,愁得安遥直叹气。
“舒密……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工作一天真的好累啊。”
安遥整个人横在沙发上央求道。
舒密穿着运动的背心短裤,浑身男性荷尔蒙爆棚。他微微叹了口气,走过来蹲下身,帮安遥脱掉皮鞋。
“哥哥,工作完再运动一下,晚上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安遥噘着嘴:“每天都这么说!整天拿按摩诱惑我!”
舒密扶着安遥坐起来,安遥盘腿坐在沙发上,衬衫西裤都压得邹巴巴的。
“不想去……好累啊……”
舒密一对上安遥水汪汪的眼睛就没招,只得拿出法宝诱惑:“哥哥,我教你练腹肌好不好?省得你整天对着我的腹肌流口水。”
安遥闻言嗔道:“谁对着你的腹肌流口水啦!我也有好不好!”刚开始还像只炸毛的猫,后面越说越没底气,“只不过是一整块嘛……”
舒密自从住到安遥这里,就不去任景霖的公司了,每天在家,要么看电视研究按摩,要么跟着李姐学安遥喜欢吃的菜和甜点。安遥下班回来,累了,舒密给捏捏肩膀捶捶腿,饿了,他给递几个做了一下午的致小点心。时不时拉着安遥上跑步机跑跑,洗完澡他再给来个全身按摩。
这种有个专人伺候吃喝放松的生活美得安遥直冒泡,就是上跑步机前总爱叨叨两句撒个娇。
流完汗洗个澡,舒密换上睡衣去安遥房间。
睡衣是安遥给买的,在舒密给按摩过两次之后就非得让他穿上。舒密琢磨着是不是肉`体诱惑太过了,只好安安分分地穿上。
舒密敲敲门:“哥哥,我进来了。”
安遥浑身放松地趴在床上玩儿手机,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把手机起来:“油少倒点儿,我昨天晚上睡觉老觉得浑身油油的,躺床上跟个刚油炸好的虾裹在吸油纸里一样。”
舒密一乐:“你还知道吸油纸呢?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什么时候还进厨房了?”
安遥趴着嘟囔:“怎么不知道了,景霖哥给我炸虾的时候我都在旁边帮忙呢。哎,奇了怪了,景霖哥出个差人都失踪了,回来也不知道过来看看,这都半个月没见他了。”
舒密给安遥捏腿,漫不经心道:“景霖哥也有自己的事儿,人说不准谈个恋爱呢,总不能光惦记你了。”
说完他心里惴惴的,这话说得怎么听都有点挑拨的意思。
还好安遥没往心里去,还颇为认同:“也对,他也该谈个恋爱了。”
舒密松了口气,但是心里的鼓点又打起来的,催着他再迈一步试探试探:“哥哥,那你呢?不谈个恋爱?”
安遥半天没说话,舒密一颗心不停地往下沉。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带过去,却听见安遥回答了。
“我不一样,不好谈。”
鼓声从细密的轻声敲击变成了一声声震天响的重锤。安遥的话里带着点无奈,舒密不敢问,是什么不一样,怎么就不好谈了。
他只好避重就轻道:“哥哥不急呢,年龄又不太。”
安遥一听这话就乐了:“你这话说得怪,我大你十岁呢。”
舒密手上用了点劲儿,捏得安遥“哎呦”一声失笑:“怎么了,说你年龄小还不乐意了?我想十九岁还回不去了呢。”
舒密闷头不说话,安遥也有若有所思的趴着沉默。
舒密给安遥按好,自己起身去洗




论人鱼如何狩猎一名人类 分卷阅读13
手,安遥穿好睡袍坐起来。
“哥哥,下去吃饭吧?”
“不急。”安遥拍拍床,“坐下,哥跟你说点事。”
舒密心里咯噔一声,他笑了笑,坐下来:“怎么了?”
安遥垂下眼睛思索,无意识地摸索睡袍的带子,不小心把系好的结拉松了,领子松垮垮地敞开了些。舒密心里却起不了任何旖旎的念头。
“哥哥?”
安遥抬起头,有些犹豫地看着舒密,过了半分钟,决定了什么似的开口:“舒密,你住出去吧。”
舒密的右手猛地握紧,指甲掐进肉里,痛感并没有太深,他只是清醒了些,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哥哥,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安遥垂下眼睛:“没有,是我的问题。我会帮你找房子。”
舒密急于辩解,却不知说些什么。
安遥没等他说话,抬起头微笑道:“好了,下去吃饭吧。”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舒密的手掌上还留着油的香味,他刚刚才隔着一层油摸过安遥皮肤,怎么突然就被逐出门了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舒密小心翼翼地观察安遥的神态,那人像往常一样夸奖李姐的汤好喝,连笑起来眼睛弯的角度都与平常别无二致。
“小霖很久没来了啊。”
安遥正喝汤,听见李姐说了这么一句,头也没抬地回话:“就是,说不准谈恋爱去了。”
舒密心念一动。
人上了年纪总爱操心单身的小辈,李姐一听这话就来劲了:“呦!是吗?小遥你见过那姑娘吗?漂不漂亮?人怎么样?”
安遥好笑地摆摆手:“我就顺嘴那么一说,瞎猜的。”
“嗨!”李姐不乐意地叹了口气,转眼又盯上了面前的这个,“小遥,你呢?也没个喜欢的?年纪也不小了,过几天你就三十生日了吧?”
“哎呦,姐呀,你看我整天都快忙死了,公司那么多事情哪有时间想这些!你可快别说了,一想起来我就难受,这可马上三十了!”
李姐被他这么打个岔把对象的事儿就忘了,眼带揶揄道:“哎你别说,小遥啊,就你这张脸,说十八都有人信!舒密你说是不是?”
突然被点了个名,舒密一怔,随即笑起来:“可不就是吗,我俩看起来年龄差不多,说不定有人觉得我是哥哥呢。”
安遥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放下碗起身:“你俩就在这儿瞎说!你们乐吧,我上去了。”
舒密想了半天,决定去敲安遥书房的门。
“哥哥,我可以进来吗?”舒密把头探进去,轻声问。
安遥合上电脑:“进来吧。”
舒密整整齐齐地穿着家居服,头发软软的垂在前额,书房灯光比较暗,衬得他的五官比平时柔软许多。
拉了椅子坐在书桌前,舒密斟酌着开口:“哥哥……最近这段时间太打扰了,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回哪?景霖哥那儿去吗?”
“不是。”舒密垂着眼睛,“我想回海边去了。”
安遥皱眉:“舒密,别闹小孩子脾气,哥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随即他又缓和了些语气,“是不是刚才吓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别多想。”
舒密勉强笑了笑:“哥,不是的。我……真的不合适再留下来了。”
“怎么就不合适了?”
“哥哥别问了……”
安遥叹了口气:“你跟我都不能说说吗?”
舒密低着头不说话,眼睛藏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安遥也沉默半晌,最终开口道:“好了,回去早点睡,我很快找人给你拾出来一套房子。别多想,哥说了会好好照顾你。”
舒密低低地“嗯”了一声,起身出去了。
番外安遥日记
日记1
今天参加了一个什么辣鸡玩意儿的煞笔酒会,还很装逼地在游艇上开。美女倒是不少,帅哥一个都没有!
不高兴。
我就坐在船舷上,结果一个大浪过来,船晃得厉害了点,我就掉下去了。
注意安全才是人生的基石!!!
日记2
一睁眼就看见景霖哥,吓死我了!
好怕他又凶我做危险动作……而且还真的掉海里了……
幸好幸好,他没凶我。
景霖哥给我说有个裸男救我上来的,我觉得挺有意思就过去看了看。结果一看就要命了,小帅哥啊!!
小帅哥特别可爱,而且身世可怜,我和景霖哥商量把他接回去。
有这么个小帅哥整天可以看着也挺好,抚慰一下我孤单的心灵。毕竟我是一个单身多年且深柜的gay……
日记3
完了完了,我开始觉得我不会对这么年轻的男孩子动心的,可是舒密真的犯规啊喂!
他的腹肌一点都不像十九岁的小男孩啊喂!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怎么办怎么办,老夫的一颗少年心啊……
日记4
昨天带舒密去给我挡酒了,啧啧啧,酒桌上的男人真帅。
不过那个又胖又丑的宋总不知道给酒里加了点啥,我看着舒密就硬了,但是有个大胸姑娘不停往我身上蹭,好痒!
好像是景霖哥弄我回来的?后面我就不太记得了。我应该没有对着舒密发情吧???
日记5
舒密拉着我去运动……我的天,他的肌肉也太好看了吧?
我低头看看我自己的白斩鸡身材。
很难过。
洗完澡我超级丢人的抽筋了,太久没运动过了嘛……
舒密帮我按摩,超级舒服的!
不过我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他帮我按大腿的时候我老是想到一些别的事情上去。
怎么办啊对着比我小十岁的舒密我居然发情!
啊啊啊啊啊!
我有罪!我忏悔!
日记6
舒密是开启了人妻属性吗?又是按摩又是做甜点的!
太过分了吧!我忍得很




论人鱼如何狩猎一名人类 分卷阅读14
辛苦啊!每次他一摸我我就忍不住在脑内拍小电影!但是他按摩好舒服,完全没法抵抗啊。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日记7
我得让舒密搬出去住。
日记8
我今天跟他说了,他不愿意。
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得坚持,不然整天在同一个屋檐底下,总有一天我会露出马脚的。
看到他可怜兮兮地说他要回去,我差点都松口了。
唉。
“可能谈恋爱”的任景霖看着坐在他家门口的陈立枫,表情复杂。
那么大只的青年委委屈屈地缩在墙角,头快要埋到膝盖里去,好像等了很久,累得缩成一团打盹。
任景霖应酬完回来已经很晚了,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等在这里的。
“喂,起来了。”
任景霖轻轻推一下他,陈立枫猛地抬起头,眨眨眼睛想站起来。
“嘶……”
坐得太久,腿都麻得没知觉了,陈立枫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被任景霖扶住。
“学长……对不起。”
任景霖不知道他在道什么歉,但是两个人这么站在门口也不是个办法。他单手扶不住陈立枫,只能让人靠到墙上,然后用另一手掏钥匙开门。
“进来吧。能走吗?”
任景霖扶着走一步抽一口气的青年进家门,把人扔在沙发上,自己脱了西装外套解领带,没看陈立枫一眼。
陈立枫看着他,欲言又止。
任景霖喝了点酒,觉得有些燥热,于是打开空调,从冰箱取了两瓶果汁,这才坐到陈立枫对面,递给他一瓶,颇为不耐烦道:“什么事,你说。我又不吃人,怕什么?”
陈立枫把果汁接过来,冰得他打了个哆嗦。他把瓶子握在手里,握的很紧:“学长,我申请调到b市了。我能在您身边工作吗?我的专业可以做助理,我成绩很好的……”他越说越小声,后面夸自己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在这个男人面前,他的一切都无足轻重一样。即使如此,他也想用尽一切方法留在这个男人身边。
任景霖没说话,喝了一口果汁。
陈立枫很紧张,脊背挺得直直的。
“你跟着我干什么?a市发展空间更大,没我这个老板压着,应该更容易出头。还有,说了叫哥。”
“霖哥……”陈立枫叫得快,但是后面的话说得嗫嗫嚅嚅:“我非常……喜欢您,我想留在您身边。”
任景霖闭上眼睛捏捏鼻梁。
这叫个什么事儿?
莫名其妙被属下上了,他已经很大度地不计较,这会儿追着过来告白又是几个意思?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任景霖语气十分不耐烦,陈立枫着急又不知如何是好:“霖哥……我是真的喜欢您,我喜欢您很久了。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但是您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在您身边?”
任景霖定定地看他一会儿,看得陈立枫非常慌。
“你怎么找到我家里来的?”
陈立枫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怎么问这个,但老老实实地答道:“我问了您的秘书先生。”
任景霖冷笑一声:“他真是厉害了,我的住址他给什么人都敢说?”
“不、不是的,秘书先生在a市见过我,我说有份文件我从a市给您拿来,急着给您看。秘书先生那时候有事,他说您晚上有应酬让我晚一点给您送过来。我怕来晚了您休息,所以就早早来等着……”陈立枫急着辩白,却更让任景霖生气。
“那文件呢?拿来我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么着急。”
陈立枫听出他话里的嘲讽,羞愧不堪地低头小声说:“没有文件……我骗他的。”
任景霖突然不想跟他扯了,这个年轻人热血上头什么事都能做,上次是把他按到床上,这次说谎骗人。他站起身,把喝完的果汁瓶子扔到厨房的垃圾桶,然后给陈立枫指了指一楼的一件客房:“算了,我不追究。今天太晚了,这边不好打车,你在这儿休息吧,明早我把你捎到公司。希望你能想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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