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阿哥
“回禀陛下,小童按照您交代的,将话一字不差地讲给祈墨上神了。”之前扶着君泽的童子此时立在天帝身后,恭敬地弯腰行礼。
“嗯,做的不错。”
天帝轻抚着手里的宝剑,眼神温柔地就像在看自己心爱之物。
然而他手上这柄宝剑,却是君泽从不离身的佩剑。
天帝拿着剑转过身缓缓走到童子面前,嘴唇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既然这样,你也就完成了你最后的使命了。”
童子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天帝,然后僵硬地低头,君泽那把宝剑恰好穿心而过。
天帝回宝剑,看着童子轰然倒地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满意地回沾满血的宝剑,眼神晦涩,喃喃自语道:“好戏就要开始了,祈墨你再也没资格与我抢这天帝之位了。”
神界天帝是有任期的,本来几万年前这天帝的位子就该属于祈墨的,但奈何他生性淡泊,不欲接管神界,索性就直接出门游历,不理神界之事。
后来这位子就落到了现任天帝的手中,权利握久了就会上瘾,神界的人也不能避。
眼看着马上就要举办下任天帝的选举仪式,自己绝对会被神界子民呼声最高的祈墨上神给拉下宝座。
本来天帝知道祈墨对这个位子不感兴趣,也没打算对他做什么。
但是现在不同了,自从两万年前他了君泽那个小妖为徒,一切都变得捉摸不定了。
即使祈墨没说,但天帝经过一番查探之后,知道君泽原来是妖皇一脉的最后传人。
这种父母被杀,天资被毁,皇位被夺的人,是最想要那个位子的。
所以祈墨不想,他的徒弟就会不想吗?
而一向护短的祈墨,肯定会为了自己徒弟来与自己抢这天帝的位子。
一想到前不久才发现的真相,天帝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加锋利,祈墨啊祈墨,你可真是个天才,连媲美妖神之骨的神器都炼得出来,要是被神界子民知道了,那这天帝之位,他们可是会求着你坐上去的。
天帝的脸不仅扭曲起来,凭什么,凭什么这人轻易就可以达到自己企及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凭什么他可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傲视所有人?
他恨,他恨自己不如祈墨,同时他又羡慕着,嫉妒着,嫉妒到快要将自己的理智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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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世间没有祈墨这人,那么他才是受六界敬仰的、万民朝拜的六界第一人!
明日,就等明日,如果祈墨足够在乎他那个徒弟的话,他就能一举毁了他,让他彻底消失在这六界之中。
若是不在意,那也无妨,他的爱徒足以毁了他的名声,那样他一样没资格再来与自己争。
天帝将还滴着血的剑猛然往自己胸膛送入,堪堪擦着心脏的边穿过,然后他顺势倒在床上,鲜血顿时浸透了床单,看着叫人触目惊心。
祈墨还不知道阴谋已经悄然上演,他现在正拧着眉,拿着湿布,看着浴池里光溜溜的男性躯体,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从没伺候过人洗澡的祈墨上神犯了愁,他看着自家徒儿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身材,不可抑制地脸红了。
尽管之前看过一次,但那时君泽身量还未长成,祈墨也还没有对自家徒弟萌生出别的心思,所以两次的心境自然就完全不同了。
最后,祈墨盯着红得滴血的耳朵,一手按在那光滑紧致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开始为君泽擦身。
折腾了一个时辰,祈墨才满头大汗地将君泽洗干净,自己简单快速地擦了两下,一想到这帕子擦过君泽全身的每一处,祈墨就感觉被帕子擦过的地方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欲盖弥彰地将帕子扔在角落,祈墨苦大仇深地看了它片刻,然后出了浴池穿上里衣,走到旁边的软塌上将已经睡过去的君泽打横抱放回他的床上。
祈墨放下人,先快速烘干两人的头发,然后俯身去扯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准备给君泽盖上。
然而就在这时,本来睡得好好的人突然睁开眼,君泽醉眼迷蒙地看见与自己靠得极近的师父,只需稍稍偏头就能吻上他的唇角。
这样的距离平日里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而现在,肯定是在梦中。
想着师父已经成了自己梦中的常客,君泽温柔一笑,偏头果断吻住祈墨的双唇,双手搂住他劲柔韧的腰身,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狂烈地吻着。
既然是梦,那么就让自己随心所欲吧。
然而祈墨此时已经懵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
伸手抵住君泽的胸膛,祈墨正准备推开正肆意侵占着自己唇舌的人,结果听到君泽一边吻着自己一边含糊地念着“师父”,里面不加掩饰的情感像道电流直击心脏,让他整个人轰然呆住不动。
“阿泽。”祈墨捧起君泽的头,看向他迷蒙的双眼,“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墨墨,你是墨墨。”君泽一双情意满满的桃花眼此时直勾勾地望着祈墨,片刻后又拨开祈墨的双手,一只手将其压在头顶,低头亲吻着祈墨的耳垂,阵阵携着酒香的热气呼入他的耳廓:“师父,这种事我们在梦里做过很多回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祈墨耳朵红得都快冒烟了,什、什么,这种事?做过很多回?还是在梦里?
所以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自己徒弟竟然对自己存着那样的想法,还在梦里对自己做、做那种事情。
祈墨感觉自己的醉意又被君泽给勾了起来,他的唇舌尖尽是君泽嘴里的灵酒味,让人就这么轻易沉沦其中。
君泽在梦里模拟过许多遍,所以这会儿解起祈墨的衣衫来熟门熟路。
因为只是简单地穿了一件,所以祈墨很快就被“熟手”君泽给剥了个光,露出了里面莹白如玉的肌肤以及看了让人血脉喷张的修长身形。
所以君泽血脉喷张了,他隐约感觉这回的触感比之以往都要真实得多,但是男人那啥上脑之后,再加上酒作用,剩下的只有遵从自己内心最真实欲.望的的冲动。
祈墨被君泽撩拨得浑身燥热起来,他的最后一道防线就在君泽同时握住两人的物事时彻底崩溃。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和自己心里一直想着的人,祈墨半推半就地和君泽做了这场糊涂事。
床帘缓缓降下,挡住了一室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高速路上前方卡车,请减速慢行~
明天最后一章前世篇~
求藏求评论~
第50章前世(九)
第二日清晨,柔和的光线从窗外打进来,洒在床帘上,然后透过去,照亮了里面的人如玉的睡颜。
纤长细密的睫毛微颤,祈墨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琉璃般晶莹的眼珠小幅度地转了转,想起了自己昨日的荒唐,一抹玛瑙红悄然爬上耳尖。
床外侧的褶皱昭示着昨晚他身旁还睡着另外一人,但如今人去床空,祈墨不禁皱眉,这么早人去哪了?
祈墨身上一阵干爽,里衣也被人整整齐齐地换上了,除了身下那处有些略微的不适外,就只是腰有些酸疼。
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影响祈墨起身穿衣洗漱。
当前他要先找到君泽,好好把话说明白,不能将昨晚发生的事翻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然而祈墨怀着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情,却迎来当头一盆凉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祈墨双目冰寒地看着面前跪下的童子,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竟听到如此荒谬的消息。
“回、回尊上,君仙尊已经被天帝的人抓去了,说是他昨夜趁天帝喝醉在寝宫休息时刺杀天帝。直到半夜,重伤的天帝才被人发现,半个时辰前刚刚醒来,这才下令将君仙尊捉去。”
童子低着头快速复述了一遍,再度抬起头时发现座上已经没人了。
祈墨来到天宫时,看见天帝门前挤着满满当当的各路神仙,怎么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分明就是天帝一早设好的圈套,此时准备周全就等自己来了。
众人见到他,纷纷给他让开路,看着他眼神欲言又止的,有幸灾乐祸,有袖手旁观,也有担心忧虑的。
祈墨没管那么多,冷着脸散发拒人千里之外的威势,一把挥开天帝寝宫前的护卫,闯了进去。
天帝虚弱地靠坐在床前,看见祈墨也不惊讶,挥挥手让天后以及随后进来的护卫全部出去。
“你来了。”天帝一边语气虚弱地对祈墨说,一边设置结界防止外人探听接下来的谈话。
“你把我徒弟关在哪里?”
祈墨看着天帝的动作讽刺地笑,这老东西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刺杀天帝的罪名可不小,你说他应该被关在哪里?”天帝卸去伪装,反问道。
“不过你最好不要直接将你的爱徒救出,我知道你有那个能力,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救出他之后该如何做?”
果然,听到最后一句,祈墨停住不动。
“我来帮你回答吧,你有那个能力救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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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但是救出之后面对的却是神界无休止的追杀,从今以后,这六界将再无你们师徒的容身之地。而且……”天帝话头一转,阴险地笑出声:“而且,到现在为止,你的徒弟万一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那可就麻烦了。你能保证你可以保他性命无忧吗?”
祈墨听完眼神一凛,瞬间上前扼住天帝的咽喉,眼睛发红:“你给他吃了什么?”
“哈哈哈,难得看见你如此失态的样子,放心,我一死,你的爱徒绝对活不到你去救他的时候。”天帝脸憋得通红,却仍旧笑得开心,表情丧心病狂到极致。
祈墨剧烈呼吸几次,玉白修长的手此时青筋暴起,但最后还是妥协放开快要窒息的天帝。
“你如此污蔑他,可有证据?”
“证据?放心,早就准备好了,我这伤口就是你给你家徒弟亲手炼制的宝剑刺的。而且昨夜我出事的那个时间段,有人曾看见君泽出入过我的寝宫,还有那个扶他的童子,也是死在他的剑下的。”
祈墨闭了闭眼,睁开眼时眸中一片冷漠,神情冷淡地看向天帝:“说吧,你的条件。”
“条件就是你进诛神塔,我就会放过那个小子。”天帝趁机说出自己的要求,目的就要达成,他现在兴奋地手指都在颤抖。
“解药。”祈墨毫不意外天帝的条件,撇开视线没有再去看他。
“放心,我还没来得及对你的宝贝徒弟做什么,你就这么快找上门了。”
“好,你的条件我答应,前提是我要见君泽一面交代一下事情,而且必须在我确定他安全以后,我才会履行条件。”
“只要你进诛神塔,其他的我都答应。”
“呵。”祈墨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一个冲动真将天帝给刺杀了。
石门缓缓开启,幽暗的灯光照进四面无窗的监牢,君泽一身狼狈地坐在地上,望着羽衣翩翩的谪仙一样的人出现在门后。
“师父……”君泽声音沙哑,呆呆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都知道了。别怕,有师父在。”祈墨上前,无视牢房的脏乱,直接单膝半跪在君泽面前,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脸上的伤处。
眼里的心疼被周围的昏暗掩去,只余下满是温柔眷恋的声音:“疼吗?”
“不疼。”君泽握住祈墨的手,将脸贴得更紧了些。
他不在乎自己的处境,也不在乎被人诬陷,他在乎的只是昨夜过后祈墨是否还愿意碰触他。
现在看来,结果还不算太差。
“师父,我没有刺杀天帝,是他诬陷我。”君泽得寸进尺地勾住祈墨的腰,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里。
“嗯,我知道,也相信你。”祈墨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他和君泽相处的时间所剩不多,最后的时间里他愿意就这么惯着他。
君泽见师父没有反感,暗自在心里欢呼,然后再次得寸进尺地将脸埋在祈墨颈间,嘴唇若有若无地亲吻着上面的皮肤。
祈墨环住君泽的腰,任由他为所欲为,“阿泽,跟你商量件事。”
“师父你说。”君泽的唇移到祈墨耳垂处,含糊地回应着他。
祈墨推开君泽,看着他说:“天帝刺杀一事已经解决,现在你也是时候该回妖界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你今天就拾东西出发,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回神界。”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君泽眉头不自觉皱起,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什么,就是你到了该历练的时候了。”祈墨站起身,脸色恢复冷漠。
“可是……”
“没有可是。”祈墨语气严厉,将君泽剩下的话生生吓了回去,“听师父的话,去妖界,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师父。”君泽跪在祈墨面前,之前的旖旎心思消散得无影无踪,仰着头看向祈墨:“可是介意徒儿昨晚所作所为?如果师父不能接受,徒儿任凭师父处置,是死是活都无任何怨言,只求师父不要赶徒儿走。”
祈墨不看他,算是默认君泽的猜测,半晌后才开口:“既然任凭处置,你今日动身就去妖界,不得多言。”
君泽见祈墨变相承认了他的话,心顿时凉了半截,他慌乱地抓住祈墨的衣袍,低声下气地恳求着:“师父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徒儿知错了,徒儿以后再也不会犯了,师父你不想看见我,徒儿保证以后躲得远远的不来烦你,求你不要赶徒儿走。”
祈墨听得心口犯疼,他将君泽拉起来,冷声道:“一百年,一百年后你回神界找宝元天尊。”
君泽见祈墨松口,连忙应下,一时间过于欣喜,没在意祈墨为什么让自己回来找宝元天尊。
一百年后,已经成功夺回妖皇之位的君泽回到祈墨的洞府,一丝人气都没有的荒凉景象让他心中的不祥预感越发强烈。
他来到祈墨的房间,没有找到人,周围的摆设还是一百年前的样子,一点都没改变。
君泽很快意识到不对,不可能,就算师父闭关,一切也不可能一点都没动过,而且师父闭关想来习惯在自己房间里,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这一点君泽十分肯定。
难道是不想见自己?君泽心情低落下来,抿了抿唇有些不知所措。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一定会在那晚狠狠掐醒自己,那样就不至于酿成今日的后果。
直到他在灵池里发现被封印的青九,这才发觉事态不对。
想起师父之前说的让自己回神界去找宝元天尊,君泽顾不得青九,连忙赶去了宝元天尊的洞府求见。
“唉。”宝元天尊看着面前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讲清了百年前的前因后果后,就将一块玉简留给了君泽,说是祈墨上神让他交给他的。
做完一切,宝元天尊就溜了,他怕君泽反应过来后会生撕了自己。只留下一句“趁天帝还没发现,赶紧回妖界吧,别辜负了祈墨上神的一片苦心。”
君泽看完祈墨的玉简许久没有反应,但是周身的恐怖威压已经让整栋建筑不堪重负发出“咔咔”的碎裂声。
最后随着一声爆裂,宝元天尊的正厅碎成粉末,一道暗光闪去,方向赫然是祈墨洞府的方向。
君泽失魂落魄地回到洞府,想带青九走未果。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祈墨的所有东西拾好,带着它们回了妖界。
师父在玉简里让他不得伤害神族,否则二人断绝师徒情分,好,他不会动神族分毫,但是神族犯到他头上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学了,呜呜呜~
第51章恢复记忆
君泽以雷霆手段迅速整治妖界,上任妖皇的残余势力更是下令全部赶尽杀绝一个不留,手段血腥暴戾,短时间内就坐稳了妖皇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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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位子他却坐得不开心,所以他心情不好自然不能让别人好过,于是下令重整军队,时不时骚扰神界让其民不聊生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简单。
而后君泽更是亲自出手将诛神塔拆了个七零八碎,但即使这样,也还是换不回自己的师父。
君泽就像一条失去伴侣的孤狼一样,失魂落魄地游荡着,但是为了师父在玉简里的最后一句话“有机会我们还会再相见的”,他就从心底生出源源不断的信念,只要他还活着,一切都还有转机。
所幸,转机在他毫无防备的一瞬间来临,看见祈墨的那一刻,他的心都停止了跳动,生怕一点动静就将眼前的景象驱散,醒过来发现原来只是梦境一场。
君泽趴在祈墨床前,已经八天了,可床上的人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耐心正在一点点告罄,但无论他拽着翎禅羽的衣领如何咆哮嘶吼,却还是唤不醒沉睡中的人。
翎禅羽不敢惹这个时候的君泽,怂兮兮地拿出一味药,说每日熬汤给祈墨喝可以固元安神。
君泽强盗一般抢过药就走,命人将药炉抬到偏殿,亲自将药熬好后每日口对口地喂下去。
这日是第九日,君泽将几天没合眼的青九赶回去休息,熬好药后按照以往的方式喂给祈墨,结果喂到一半,身下人轻哼一声,吓得他顿时将剩下的药咽了下去。
祈墨在梦中看到自己成功脱离诛神塔后,意识突然回笼,然后感觉到唇舌被一片柔软温热堵住了,顺着流进来的还有苦涩的液体。
下意识轻哼一声,祈墨伸手将虚压在身上的人推开,睁开眼茫然地看着上方,前世今生的记忆在脑海中纠缠重合,一时间涨的他的头有些疼。
被推开的君泽愣了片刻,然后欣喜若狂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凑到祈墨身旁:“墨墨,你终于醒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疼……”祈墨看见君泽头更疼了,默默转身背对着他,然后弯腰屈腿将自己卷成一只虾子,双手抱头。
君泽见他这样慌了神,急得团团转连碰都不敢碰祈墨一下,他心急如焚地对祈墨说:“墨墨你等着,我去找翎禅羽来。”
祈墨想阻止的时候君泽已经跑没影了,无奈之下他又躺回去唾弃自己,什么替身,重生后变得跟个傻子一样,自己在那吃自己的醋,蠢。
绝对不能让阿泽知道自己之前想歪了,他想。
面子思想极重的祈墨等到君泽回来后,已经将思绪理得差不多了,他坐在床上靠着柔软的枕头,任由翎禅羽为他检查。
“没什么事了,就是睡久了四肢会酸软无力。”翎禅羽站起来,暗叹美人就是美人,即使不修边幅也美得人心肝颤。
“好了,你走吧。”君泽上前一步挤开翎禅羽,严严实实地挡住他看祈墨的视线,迅速过河拆桥道。
翎禅羽知道君泽的德性,想着他是青九的爹,莫名硬气不起来,于是笑得妖娆向祈墨打了个招呼:“小墨墨,那我先走了,记得想我哦。”
“滚蛋!”君泽一脚将人踹出去,青筋直跳。
什么玩意儿,狗胆大了,敢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己媳妇,找死。
结果一转身,就看见祈墨一双眼直勾勾地打量自己,一身三丈高的气焰顿时蔫儿下去,整个人怂成一坨:“那个,墨墨,没吓到吧,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了。”不会当着你的面了。
祈墨想着七万年前的荒唐事,决定先不告诉君泽自己想起来的事,眼前这样就挺好的。
“没有。”祈墨说完这句,觉得似乎太过冷漠,就又补了一句:“做得很好。”
打蛇上棍,君泽得了夸奖来到祈墨床前坐定,舔着脸说:“那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祈墨装作没听明白,现在他又不是之前那个凡人祈墨,一被调.戏就脸红害臊,然后还会顺着君泽的意思亲他一口。
现在,想都不要想,哪有这么便宜。
“我就是七万年前那个陨落在诛神塔的祈墨上神转世?”祈墨抛出一个平地惊雷,一句话吓得君泽都炸毛了。
“墨墨,你……”君泽小心翼翼地看着祈墨的脸色,“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什么?”祈墨无辜地看着君泽,“想起什么?前世的记忆吗?”
“嗯。”轻轻的一声,是回应也是试探。
“没有。”祈墨面不改色地撒谎,继续道:“我是猜出来的。”才怪。
他就是因为没猜出来才吃了那么多醋,差点把自己酸死。
“哦,那就好。”君泽不小心说出来心里话,看着祈墨似笑非笑的眼神,连忙补救道:“我是说那就好可惜,毕竟七万年前我们虽是名义上的师徒,实则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当年更是许下山盟海誓,我们之间的甜蜜回忆你想不起来真的好可惜!”反正墨墨恢复记忆的可能性不大,毕竟时间过了这么久,人能回来就不错了,所以他掺一点点假也是无伤大雅的。
再说了,他说的也不算假话,夫妻之实在七万年前,担得起“早就有了”,玉简里那句“有机会我们还会再相见的”四舍五入也算是山盟海誓,所以,没毛病,就是这样。
他只是稍微修了下辞,美化语言而已,不算骗人。
“哦?山盟海誓?”祈墨嘴角溢出笑意,挑眉看向他:“说说什么山盟海誓,我听听看能不能想起来。”
“就是你我不离不弃,不管发生什么眼里心里永远只有对方一人,永不变心!”君泽就差三根手指顶头顶上发誓了,言辞恳切信誓旦旦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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