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阿哥
“爹爹,我不要,我要……”青九还没说完就被祈墨打晕,昏迷前最后的意识就是爹爹的修为明明不及自己,怎么会就这么轻易被他打晕。
将昏倒的人交给一脸心疼的翎禅羽,祈墨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残忍了,不过现在情况危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将人赶走后,他注意到寒魄那边不对劲。
眼看君泽还能坚持一会儿,祈墨向他们走过去就看见黔生急切地摇着寒魄的胳膊,急道:“寒魄你在愣什么啊,上去打那个坏蛋啊。”
从寒魄手里拿过那卷样式古老的卷轴,祈墨清楚地看到里面一个满头白发的妇人正在遭受折磨。
得,这天帝使得一手好计策,将他们身边能打的全部调离,这样就能轻而易举地彻底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行了,赶紧回去救人吧,把黔生带上,好好保护他。”祈墨说完就转过身观察战局,见人还呆立着不走,又对他做了和翎禅羽同样的事情这才让人安心离去。
果然,以天帝谨慎多疑的性子,藏在暗处的柳炙终于出手,而且还是专门对着独自一人的祈墨出手。
等到他的攻击近在眼前,祈墨都还没有反应,就在他手上蓄力准备暴露实力反击之时,突然从旁边杀出一道玄色身影。
那身影先是为祈墨抵挡杀招,然后冲上前去与柳炙厮杀,看起来实力竟与他不相伯仲。
等到祈墨看清那身影的脸时,既觉得惊讶又觉得合情合理,那身影正是消失已久的柳谙,看来消失的这段日子他定是潜心苦修去了,短短时间就将实力提至和他爹同一水平。
柳炙被缠住,从四面八方又涌出四人来围攻自己。
祈墨看着这四个,眉梢微挑,八大天将派出四个来杀自己,天帝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君泽那边渐渐招架不住,看见祈墨被围攻更是心里一急,一个不慎就着了天帝的道,受了狠狠的一掌。
见君泽受了重伤,祈墨不再手软,瞬间灭掉四人,然后飞身上前接住从空中摔下的君泽。
君泽呆呆地看着祈墨,似是不相信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祈墨对他说:“阿泽,先呆在一边调息养伤,等师父拾完天帝再来为你疗伤。”
祈墨说完,没管已经呆滞的君泽,直接上前轻易化解天帝的迎面一击。
天帝不敢置信,睁大双眼:“你恢复实力了?!怎么可能!”
祈墨不跟他废话,眼神冰冷没有感情,看着天帝如同死物,开始一招招用行动来回应他刚才的话。
这回局面瞬间颠覆,天帝渐渐支撑不住,多次想逃离却又被祈墨困住逃离不得,只能憋屈地被动挨打。
“这一招还你当年陷害我徒弟。”
“这一招还你刚才伤了我徒弟。”
“这一招还你当年封印我女儿。”
“现在这招纯粹是因为你长得太丑我看着不顺眼”
……
打着打着,天帝神临近崩溃,因为祈墨不打他要害之处,专往脸上呼,打到最后天帝已经面目全非。
不是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吗?我成全你,让你知道有生之年有我祈墨在你就永世不得翻身。
祈墨一点点摧毁着天帝的心理防线,最后天帝受不了大吼一声,使出了保命法宝,盾了。
啧,那个法宝好像还是自己炼给天帝他小儿子成年礼的贺礼,这老家伙直接拿来自己用,也太不要脸了。
眼看天帝狼狈逃离,柳炙看着实力恐怖的祈墨正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这边的打斗,顿时心里一阵绝望,难道他今天就要殒命于此?
见君泽还在调息,祈墨守在他旁边盯着还没结束的打斗,眼看柳炙招式越来越阴狠,似乎是想将人制住来威胁自己。
祈墨没出声,有些亏要自己吃,有些仇也要自己亲手报,他若是贸然插手,就算最后柳谙成功报得自己的杀母之仇,想必他也是不痛快的。
祈墨是最能体会这种感觉的,当初君泽也是这样,只是帮助自己提升实力,复仇方面的事一点也没有插手。
最后柳炙打错了算盘,柳谙拼着同归于尽也要杀掉他,他不得不暂时起心思开始招招防御。
半个时辰后,柳炙“嘭”地一声撞在柱子上,然后全身没骨头似的滑落下来,留下一柱滚烫的鲜血痕迹,整个人睁大眼睛双目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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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瞑目。
柳炙的身体瘫在地上,四肢诡异地盘曲着,分明是被柳谙碎了骨头,整颗头颅就靠着脖子上那层皮连着,垂在胸前。
柳谙看着仇人终于断气,再也不堪重负软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祈墨抓住试图逃窜的柳炙的魂魄,轻轻一捏就让那缕灰色消失得无影无踪,杜绝了他夺舍重生的可能性,也断了他转世投胎的路。
七万年前的教训告诉他,有潜在危险的敌人绝对要斩尽杀绝,否则等待自己的将是无妄之灾。
所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说的就是这样。
祈墨吩咐离郁将柳谙带下去用最好的伤药疗养,然后转过身看着还在调息的某人,挑眉,哪有调息调这么久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粗长不了……因为写完三千发现已经九点半了,所以明天继续双更,补偿泥煤~
蟹蟹。。。。。。宝贝儿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60章惩罚
祈墨走到君泽面前,俯身,看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说道:“气息不匀,心率不稳,灵力更是没有在经脉内运转,徒儿你这是把为师教你的基本功都给忘了啊。”
话刚说完,盘坐着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猝不及防对上那双和往日一般深邃幽静的眸子,君泽的心颤了颤,脑子里乱七八糟更是来不及思考,只能上下嘴唇轻碰:“师父……”
“不叫墨墨了?”祈墨笑了,觉得有点遗憾。
君泽见此小心肝一抖,直接认错:“徒儿知错。”
祈墨将人拉起来,然后示意君泽跟上,一边走一边说:“那你错处还挺多的。”
知道这是秋后算账的阵势,君泽除了一句“徒儿知错”就只能说“任凭师父处罚”了,一路跟个小媳妇似的低眉顺眼地跟在祈墨身后,叫遇见的侍从差点瞪出了眼睛,直接怀疑自己今天睁眼的方式不对。
不然为什么一向是被自家王上牵着走的王后如今气场强大地走在前面,两人的地位和往日完全是颠倒了过来。
寝宫里,祈墨坐在桌子旁神色莫辨,叫人看不出息怒。
君泽现在的心七上八下的,一时间忘了两人穿着款式相近的婚服,不像师徒更像夫夫。
黑漆漆的夜幕中挂着一弯银月,洒下的清辉被阻隔在门外,剩下的只有室内的喜烛与夜明珠的光芒相互交错,渲染出一室缱绻旖旎。
“咳。”此情此景让祈墨有些不适应,按照正常的流程,现在两人应该到了……入洞房的时候。
不过,今天被天帝搅局,无奈之下他摊了牌,若是还能做到和自家徒弟什么事都没发生地入洞房的话,祈墨觉得就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也是做不到的。
于是,亲事告吹,洞房也没有,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君泽现在还要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身上的伤好好调养一下,有事……就来找我。”祈墨本来想说有事别来烦我,结果怕伤了徒弟的心,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圈,变成了有事找他了。
君泽偷偷看了眼祈墨的脸色,摸不准自家师父此时的态度,但结合刚才的话,他有一种祈墨并没有生气的感觉。
应该是错觉吧,君泽想,自己之前骗人时扯的谎现在他都没脸去想,要是祈墨跟他一条条算起账来,君泽觉得就算师父不动手,他自己就能羞愤欲死。
不过……师父到底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难道就是昏迷后醒来就恢复了吗?一定是这样的,这样一来,之前的一切异样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还有闭关什么的,也是恢复实力去了吧。
我真傻,真的。君泽之前觉得自己有多机智现在就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简直蠢到家了。
果然,自作聪明什么的还是要不得。
明白了人生大道理的君泽垂头丧气地回了偏殿,再也没胆子半夜爬床了,回去的路上顺便把心里一直叫嚣着师父好好看好想和他亲亲抱抱睡觉觉的荡.漾小人给打死。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睡觉,蠢货,要睡也要等到师父气消了找个合适时机再睡啊,真是一点战略眼光都没有。
所以,就算处境堪忧,君泽还是保持着睡到师父为人生第一目标的伟大追求。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并不因为六界中少了个人或者某某上位者重伤昏迷而延缓半分。
祈墨早早起床拾好自己,先是来到偏殿,看着熟睡中那人眼下明显的青色,祈墨有点心疼,伸出手指轻轻抚了抚那片深色,他回手然后用神力仔细为君泽检查伤势。
君泽昨夜回了偏殿,一脸生无可恋,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尽管伤处的疼痛一直提醒着他,但直到发了大半夜的呆,喜烛都快燃尽他才想起祈墨之前的嘱咐,休息,养伤。
因此这时候祈墨为他检查伤势的时候,发现原本挺重的内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
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果然是自己的徒弟,体质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放眼六界,伤势一夜之间能好得这么快的就只有君泽一人,就是有时候有点傻,在自己身上白白浪了一半的修为。
否则昨日怎么可能有那天帝猖狂的机会,甫一现身估计就会被君泽直接打出去的吧。
直接用神力将剩下的伤势治好,祈墨伸出一根如玉的手指点在君泽的额心,然后下一刻床上的人就沉沉睡过去了,梦里杂乱繁复的景象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给他留了一片清静,一个好梦。
看完自家徒弟,祈墨找来离郁,说:“麻烦带我去看一下柳谙。”
离郁连忙行礼,恭谨道:“王后莫要客气,请随在下来。”
祈墨跟在离郁身后,许久,才来一句:“礼未成,不算王后。”
离郁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向前,嘴里应道:“是。”看来应该跟自家王上反应一下重办婚礼的事了。唉,一次亲要成三次,应该不会有第四次,离郁想,真是好事多磨,自家王上更是命苦。
命苦的君泽一觉睡醒已经正午,眨了眨眼睛,昨日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上来,生怕自己主人将自己遗忘似的,高清高速地在君泽脑海里过了一遍。
“我怎么没有失忆呢。”君泽神情恍惚地喃喃道,然后默默地把脸藏在枕头下,没脸见师父了。
片刻后,君泽猛地坐起来在自己身上这摸摸那摸摸,活像一夜之后检查自己是否失贞的黄花大姑娘。
不过君泽检查的是自己身上的伤势,不对呀,他昨天明明只治好了七成的伤,之后身上的伤处还会有点隐痛,就是为了拿来让师父心软,然后看在自己重伤未愈的份上,就不追究之前的荒唐事……了吧。
尽管他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但是现在连苦肉计都没法使,他可就真的没法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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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阳光中凌乱了一会儿,君泽终于恢复理智,大脑急速运转着,然后分析出了一个结论:师父来过,并且为他治好了身上的伤。
君泽坐在床上傻乐了一会,然后使出自己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更衣洗漱,并且在出门之前迅速调整好自己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谨小慎微中又带着一丝让人心疼的落寞不安,十分能让人生出保护欲!
确定一切都没问题后,君泽这才放心出门,先去主殿敲门发现人没在,然后叫来离郁问祈墨的去向。
离郁看着君泽保持得十分完美的表情,特别想回自己之前的想法,自家王上不是命苦,而是戏多,老老实实交代了君泽想知道的东西,离郁看着君泽急匆匆的背影,心想,王上您可要保持住啊,别被风吹乱了脸上的表情,然后在王后面前露了馅,那您的处境只能变成雪上加霜了。
离郁的想对了一半,君泽身上那种我见犹怜的气场一点没破功,但是知道自家徒弟有几根花花肠子的祈墨一眼就看出来这货都是装出来的。
尽管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股我错了但我很伤心的气息,但祈墨还是捕捉到了君泽不小心散发出的一丝愉悦。
给你治伤就那么高兴?
祈墨挑眉,端起茶杯,喝着君泽殷勤添满的茶水,似乎有点甜。
喝了小半杯,祈墨拒绝君泽再次添茶的举动,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直视君泽琥珀色的双眼,说:“我们解除师徒关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在九点半左右~尽管这章有点短小,但下章可能还是粗长不了……
第61章提亲
“嘭!”上好的紫砂茶壶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七零八碎的,就如同君泽的心,被一句话弄得支离破碎的。
“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拾。”君泽蹲在地上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捡着碎片,手被扎伤了也感觉不到似的,鲜血混着茶水沾湿了祈墨的鞋子。
祈墨眉头不自觉一皱,快速伸出手抓住君泽的胳膊,然后将人带起来。
轻轻拿去仍被君泽握在手中的紫砂碎片,祈墨微微抬头,直视着那双开始躲避自己眼神的眸子,沉声道:“别多想。”
然后快速为君泽止血,治疗伤口。
君泽低着头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双手,不明白师父刚才说的别多想是什么意思,都要解除师徒关系了还让他别多想,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就要接触两人间唯一的羁绊。
对了,他们之间还有青九,是不是青九回来了师父就可以回心转意,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了呢。
还有黔生、寒魄,是不是让他们回来就可以劝劝师父放弃之前的想法,除了这一点,其他的他都可以接受,就算永远不能靠近师父他也心甘情愿。
但是,君泽知道,这些方法都是不可能的。只要是师父决定了的事情,就算再亲近的人都不能改变,也改变不了。
他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他不该欺骗,不该想当然,甚至不该奢望能和师父成亲,一切都是他的错,但如果所受的惩罚是这样的,他绝对不接受。
祈墨看着君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正想开口,结果被君泽一番话给堵得微微愣神。
“师父,是不是我这些年针对神族的事情让你生气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没有做得太过分,真的,你不要和我解除师徒关系好不好。”
君泽紧紧抓住祈墨的手,生怕得到否定的答案,更怕自己这回松开后就再也没机会握住这双手。
“唉。”祈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结果换来君泽更加紧张的注视,他抽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君泽的手背,温声道:“是我不对,话没有一次性说完,让你白白紧张了。我问你,在我恢复记忆之前,你叫我什么?”
君泽闻言表情放松了一点,但最后一句话还是让他再度绷紧了神经,嘴唇开开合合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你说,说实话。”
“墨……墨墨。”
“嗯。”祈墨点头,又问“那我们昨天本来是要干什么?”
君泽被这两个问题搞得有点蒙,只得如实回答:“成亲。”
“是啊,成亲。”祈墨眼带笑意,“你知道的,成亲之前我就已经恢复记忆,那我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你成亲?”
“这、这……”君泽眼神亮起来,但想到祈墨之前要解除师徒关系的话,双眼又黯淡下去,说道:“徒儿愚钝,不知道。”
唉,祈墨暗叹一口气,有点后悔自己话说得太早了,看这个样子,分明是给君泽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于是他直接开门见山道:“师徒关系和夫……咳,夫夫关系,二选一,你要哪一个?”
“啊?”君泽没能消化这句信息量巨大的话,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双眼猛地爆发出兴奋的神采:“夫夫,夫夫,我要夫夫!”
最后一句话直接是吼了出来,震耳欲聋。
“这不就得了,师父跟徒弟成亲,听起来怪怪的,但要是换成祈墨和君泽成亲,是不是就顺耳多了?”
“嗯嗯嗯,师父说得都对。”君泽一时嘴快,又将祈墨叫成了师父,发现自己口误后,又改口:“默默说得都对!”
啊!爽死了,能在对方什么都记得的前提下叫出“墨墨”这两个字,还是这么多年头一遭,就算七万年前他都没这个待遇,所以他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啊。
君泽满脸的痴汉笑一直就没停过,但祈墨想起他之前说的针对神族的事情,他不说自己都忘了当年那片玉简的存在了,祈墨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当年我在玉简里之所以那么说,是怕你一时冲动,没头没脑地去找天帝拼命。你可是我辛辛苦苦一手栽培起来的,可宝贝了,你当年就算天资再好,但年纪修为摆在那里,我不在你身边又怕你吃亏,所以才下死令让你不得动神族分毫。”
祈墨看着君泽亮晶晶如同小狗一样的眼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微挑的眼尾,结果换来对方依赖的蹭蹭,啧,这样就更像小狗了。
心里软成一片,祈墨又说:“你别怪我绝情,当年情势危急,天帝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设下圈套陷害于你,就想着致我于死地,所以我只能选择进诛神塔先把你保住。而且以你当年的实力,尽管对抗不了天帝,但是在妖界绝对可以获得一席之地,所以,不要怪我,阿泽。”
“不怪不怪,没有的事,师……墨墨都是为了我好,我知道的,也理解。”君泽连连摆手,然后又抓着祈墨的手不放,一双眼会放电似的看着祈墨,平白让人生出三分醉意。
祈墨有些受不住地错开君泽的眼神,真是风水轮流转,不久前还是阿泽躲避自己的眼神,结果现在换成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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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墨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叹。
君泽现在又说不完的话想要问祈墨,但又想就这样什么都不说地看着对方,一错不错的,怎么都看不够。
他不知道原来敞开心扉后竟是这样的欢喜与自在,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让人沉迷。
然而世界上总会有老天派来专门破坏气氛的,就比如正放声高呼的某人:“君泽,你死没死啊!”
最后一个音还没落下,硬生生换成了一声让人身心愉悦的痛呼:“哎呦!”
翎禅羽矮着身子扶着小腿一瘸一拐地进门,嘴里甜蜜地抱怨着:“小九儿你踢得我太疼了,我皮厚,你脚疼不疼,要不要夫君给你揉揉。”
回答他的是异口同声的:“滚!”这一声滚是又青九两个亲爹以及青九共同发出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面对流氓时的反应都一样。
君泽满脸肉疼地放开被自己捂得暖暖的手,然后转身气势汹汹地找翎禅羽算账,揪着他的领子恶狠狠道:“好你个翎禅羽,不仅临阵脱逃,还将我闺女拐走了,现在又得寸进尺占人便宜,走,外边打一架去。”
“哎哎哎,别啊!”翎禅羽一边从君泽的手里解救自己的衣领,一边向青九求救:“小九儿快救救我啊,我可是你未过门的夫君啊。”
青九不理他,直接跑到君泽之前的座位上围着自己的爹爹嘘寒问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还有一个未过门的夫君。
翎禅羽见青九不理他,眼看着君泽就要将他拖出门了,立马转换求助对象道:“小墨墨你可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啊,你可不能不管小婿的死活啊。昨天是你让我先回魔界解决那批杂碎的,不是我临阵脱逃不讲义气不救岳父们的啊……”
祈墨听见岳父那两字就像让君泽狠狠拾翎禅羽一顿,但奈何他的确是冤枉的,只得开口解释道:“阿泽,放了他吧,昨天他也够意思了,是我让他先带青九回去的。”
“哎,是吧。”翎禅羽终于如愿将自己被揪成抹布一样的领子解救出来,瑟道:“你们不知道,当时小墨墨往我身体里输入的那股庞大的神力,差点就让我跪了,这么牛逼的人在,那还需要我这种小角色,留下来纯粹是跑龙套的不是吗。”
“对,你就是个跑龙套的。”君泽十分会抓重点地讽刺翎禅羽,又说:“所以我闺女是不会想嫁给一个跑龙套的小角色的。”说到最后君泽特意加重小角色这三个字,气得翎禅羽要不是顾忌他是自己未来老丈人,恐怕早就扑上来和君泽打一架了。
“哎话可不能这样说,我那只是比喻,比喻懂吗?其实我还是很牛的,青九嫁过来后整个魔界都是她的,当然我也自然是她的了,还有数不清的财富和无上的权势,我保证,青九跟着我一定不会受委屈的!”
“所以你这是在提亲吗?”祈墨一句话点出翎禅羽一堆话里的重点,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又看了看一直低头敛眉不说话的青九,温声道:“九儿,你愿意吗?”
“我……我饿了,先去吃饭了。”青九脚步有些凌乱地离开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翎禅羽在原地呆立着。
“不是。”翎禅羽眨巴眼睛,“姑奶奶你回来先说愿意啊,说完了你吃我都成!”
“啊!”翎禅羽抱头哀嚎,蹲在地上生无可恋道:“这么关键的时候你竟然饿了?!明明来之前吃过饭了的啊,怎么就饿了呢?”
“呵呵。”君泽很没良心地笑出了声,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得翎禅羽牙痒痒,委屈道:“你可真不够意思,有你这样的吗?”
“有。”君泽走到祈墨身旁,试探着抓住祈墨的手,没得到反抗后笑得更开心了,恨不得在脸上笑出一朵花来:“我和墨墨也饿了,先吃饭去了,您慢慢蹲,不着急,不会管你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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