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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阿哥
将眼睛的泪意憋回去,君泽低下头,一点一点吃着祈墨夹的菜,那缓慢却又庄严的动作让人看了还以为他在吃什么绝世珍宝呢。
可能对于君泽来说,祈墨夹的菜就是绝世珍宝吧。
饭后,四人商定休息一天,后天一早就出发去人界取千年灵芝。
至于为什么是四人,还不是黔生听说君泽和祈墨又要出去,吵着自己也要去。
祈墨对黔生挺有好感的,征得君泽同意后,就决定带上黔生。而作为少年万年跟班寒魄,自然也要跟着去的,于是二人行就这么变成了四人行。
君泽同意带上这两个大灯泡是因为到了人间可能有些事情还需要他们帮忙,索性黔生也不需要自己照管,他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祈墨的请求。
黔生得了准许后开心地飞起,当然要是他有翅膀的话。
不过没有翅膀也没关系,他开心地拽着寒魄的袖子,道:“寒魄寒魄,快来快来,快带我飞。”
寒魄无奈,黔生的要求他只能答应,于是他反手握住少年的手,沉默地带着对方来到了庭院里,化作一道白光冲向天空,然后他又向着地面俯冲下来,轻轻地停在黔生面前,没有带起一丝灰尘。
黔生动作熟练地爬上寒魄的背部,开心地冲着下面的祈墨招手:“祈祈,要不要上来一起飞呀~”
看着温顺地任由黔生闹的寒龙,祈墨微笑,尽管心里很想,但是嘴上还是拒绝着:“不用了,你自己好好玩吧。”
“嗯嗯。”黔生应了一声,摸了摸寒魄颈部的鳞片:“寒魄,我们飞吧。”
银龙应声而起,在空中飞翔的身影矫健而又沉稳。
作者有话要说:
祈墨:我也想飞
君泽:我带你飞
祈墨:真的o(*////////*)q
君泽:真的,亲我一口就带你飞(=^^=)ノ
祈墨:滚犊子(^)
第10章咬一口
君泽看着祈墨微微抬起头望天,一双琉璃般漂亮的眸子里透露出向往与钦羡的神色,羽睫如蝶翼轻颤,扇起一片撩人心扉的涟漪荡在他的心湖上久久不能散去。
着魔似的伸出手盖住那双明眸,君泽站在祈墨身后低头轻语:“想飞吗?”
语气透着魅魔都未曾有的诱|惑,直直地入了祈墨的耳,迅速地占据着他的心神。
“嗯。”祈墨听见自己道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有什么东西随着这一声“嗯”破开了土,在心田里扎了根发了芽。
头顶感觉到了柔软的碰触,祈墨听见君泽低沉的声音:“好,一会儿要抓紧我。”
说完君泽放开祈墨,上前一步与他并肩,然后伸出手搂住身边人的腰。
紧接着两人脚下开始生出一股青烟,然后在青烟的承载下,他们开始慢慢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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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墨新奇地看着脚下越来越小的建筑物,有些紧张地抓紧了君泽的衣袍。
最后直到脚下的青烟与云层混合在一起,整个人就像踩在云上一样,祈墨才开口道:“不要升高了,已经够高了。”
君泽不言语,只是带着祈墨在云层之上缓缓转身,巨大的圆月散发着盈盈光芒,距离近得好像一伸手就能触摸到那莹润似水的月亮。
祈墨被眼前的景色震惊到了,让他几乎忘记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景象。
祈墨看月,君泽看人。见这四海八荒只有自己陪在祈墨身边,君泽内心无比满足。
他看着祈墨在月光的陪衬下仿佛会发光的侧脸,视线从额头顺着那流畅的曲线经过漂亮深邃的眼眸,然后是挺直的鼻梁、形状美好微微翘起的嘴唇,最后划过瘦削的下巴以及白皙修长的脖子。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上那片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君泽踏出一步走到祈墨面前,挡住了他看月亮的视线。额头轻轻抵着对方,低声轻喃着:“墨墨,我现在好想吃你呀,你让我咬一口行不行。”
这句话一出,祈墨所有的浪漫绮思都被打破,下意识想后退一步的动作被君泽拦住,下一秒他整个人就撞进了对方的怀抱。
祈墨看对方一副不容反抗的样子,再加上这几日君泽为自己做的一点一滴,他犹豫片刻后狠下心,想着咬一口就咬一口,反正少块肉又不是活不了,就当是提前付点利息。
“好……”祈墨刚发出一个音节,余音就被君泽亲口湮没在彼此的唇舌中。
“嗯。”祈墨的唇被君泽温柔却又极尽缠绵地舔舐啃咬着,如果要真算起来的话,他自己都说不清已经咬了祈墨多少口了。
直到君泽将舌尖探入祈墨的口中,纠缠上了那条无处可去的滑软小舌,祈墨都还以为对方是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出于害怕他本能地使劲躲避君泽的追击,结果口腔就那么点空间,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最后被君泽紧紧地缠着难舍难分。
祈墨整个人被君泽吻得浑身发软,唇瓣以及上颌处被舔舐时的酥麻感弄得他脑子发晕,忘记了自己之前的害怕,后来他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应君泽,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微微用力,将两人间的空隙挤压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君泽终于放开了祈墨,他盯着对方水润晶莹的唇,调笑道:“墨墨,你有反应了。”
祈墨被这句话羞得无地自容,他低下头不敢去看君泽,直到刚才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咬一口是什么意思。
君泽见此识相的住了口,他知道再逗下去会起反效果的,要是为了一时之快将以后的福利给逗没了,那他找谁哭去。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厚厚云层,君泽回视线,和祈墨消失在了原地。
云层后,黔生拍拍寒魄捂住自己嘴的手,待其松开后,眼睛亮晶晶的说:“寒魄,那个妖皇和祈祈刚才在做什么呀?”
寒魄铅灰色的眼睛看了眼少年粉嫩的唇瓣,然后撇开视线,喉结微微动了下,道:“做夫妻才能做的事。”
“夫妻是什么呀?”黔生追问。
“这世间最亲密的人。”寒魄冷声答道。
“那我们也是夫妻唉,是不是也可以像刚才那样抱在一起做那种事情?”黔生好奇地问着,眼底的跃跃欲试看得寒魄差点忍不住内心时刻奔腾的念头。
“我们不是夫妻,你还小,不懂这些。别问了,我们回去。”寒魄轻描淡写就想将这件事揭过去,他怕黔生再问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你……你怎么这样。”黔生双眼微红,眼泪迅速聚集在眼眶里,控诉道:“你我朝夕相伴九万年,你竟然说我们不是最亲密的人。哼,我真是看错你了,枉我还将你当成我最亲密的人。”
寒魄百口莫辩,他无措地看着要哭出来的少年,干巴巴道:“你、你别哭,这件事你听我解释。”
“我才不听,你和别人才是夫妻,你走开,不要烦我!”黔生扔下这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闪身消失在了寒魄面前。
寒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黔生衣角在掌心划过留下了一缕淡淡的草木清香,手掌起,不知是想留住那缕清香还是那味道的主人。
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地过来了,寒魄将自己不知何时衍生出的绮念一直藏得好好的。
直到今天,刻意伪装的平静被打破,面对黔生的疑问,寒魄感觉事情已经向着自己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着。
不过无论最后是什么样的结局,有一点不能改变,就是陪伴在黔生的身边的人永生永世都只能自己,其他人休想窥视自己拿命来护着的宝贝。
黔生伤心地回到地面,想去找祈墨诉苦又不知道去哪找人,再加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少年委屈地抽了抽鼻子,用袖子抹掉脸蛋上的眼泪。
离郁这时候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黔生面前,看着蹲在地上好不委屈的少年,轻轻扶起对方,道:“黔生公子,入夜了,地上凉。在下为您安排好了住处,是否准备歇息了?”
“嗯,好,麻烦你了。”黔生低头,声音闷闷的。
看着少年带着红红的眼眶安稳地睡过去后,离郁这才退出房间,毫不意外地看见门外如冰雕般站着的银发银眸的寒魄。
他上前一步,轻声道:“下回这种事还是寒魄公子亲自来为好,黔生公子眼睛有些红肿,建议还是冷敷一下明天眼睛才不会难受。”
寒魄听到最后一句话手指微微一动,向离郁点点头示意道:“多谢离总管提点,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嗯,好。”离郁听懂了对方的逐客令,可有可无地挑了下眉,没多说什么就退下了。
他还有只不小心吃了过期马料正闹肚子的蠢马要照顾呢,人家的事他也不想多管,适当说一句就够了。
离郁一离开,寒魄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黔生床边,微微撩开床帘坐在床边,然后将其放下,让自己和黔生被包围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寒魄低头,看着漂亮的少年皱着那好看的眉头,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心里狠狠地抽疼,后悔自己要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较真。
缓缓伸出手轻轻抚平少年紧皱的眉头,然后手指下移,冰凉的温度覆上红肿的皮肤,直到最后那处皮肤恢复原状,他才将手指处的温度恢复成平常的温热,然后就这么一直轻轻地覆在那双此时已经闭上的瞳眸处。
舍不得松开,寒魄就这么看着熟睡中的人儿看了一夜,直到天边第一丝光明穿破黑暗,熟睡中的少年有了转醒的迹象,他才放开那触感极佳的皮肤,离开了少年的住处。
黔生醒来,不复以往的活泼,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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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态地躺在床上沉默许久。
他做梦了,梦见寒魄和别人走在一起有说有笑,他从来没对自己那么笑过,结果在梦里却对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笑得那么温柔。他很生气,想追到寒魄面前质问他那人是谁,可是无论他怎么跑就是追不上前面的两人。
他边哭边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寒魄就是不理自己。以前只要自己一噘嘴,寒魄明明第一时间放下手上的事来哄自己的。
可在那个梦里,一切都变了,巨大的恐慌袭击着黔生,即使双腿疼得不像话,可他不知道哪来的坚持,一直跟着那两个人边哭边跑,企图唤起寒魄的注意力。
直到最后,寒魄转身,语气冷漠地对他说:“黔生,我和她才是夫妻,你别缠着我了。”
黔生惊恐地睁大双眼,正要抬头去看寒魄身边的人时,自己就从梦里醒了过来。
默默地从床上坐起来,黔生沮丧地低喃:“至少让我看见那个人的脸再醒啊。”等到时候自己遇见了就可以将那个人赶得远远的,让她没机会接近寒魄,这样寒魄就不会不要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寒魄:其他人休想窥视我自己拿命来护着的宝贝
作者:也没人敢窥视呀,看一眼估计就会被你的寒气冻成冰雕吧(:3」∠)
寒魄:嗯,所以识相的就离黔生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作者:社会我寒哥,人狠话不多()
第11章柳炙搞事情
情绪低迷了一会儿,黔生起床穿衣。外面的侍女听见里面的动静上前问他是否起床洗漱,得到应允后轻轻推开门鱼贯而入。
黔生习惯了寒魄每天早晨为他穿衣洗脸,所以这会儿他止住了侍女欲为他擦脸的动作。
接过帕子,黔生礼貌地对对方笑了一下,道:“谢谢姑娘,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被少年萌的一脸血的侍女外表淡定,内心却已狂躁得像只狂拍胸口的猩猩了:嗷嗷嗷!怎么这么可爱!好想把这柔弱少年搂入怀里好好疼爱~
一脸柔(憔)弱(悴)的少年跟着怪阿姨,哦不,是怪侍女来到了吃饭的地方,看到君泽和祈墨正坐在桌子边等他,不好意思地笑道:“你们起的好早呀。”
“你也是,本来以为你还要睡一会儿的。”祈墨温和地看向黔生,一边招呼他坐在自己旁边,一边不着痕迹地向门外看了一眼,有些奇怪怎么没看到寒魄的身影。
这时候君泽附耳过来言简意赅地说:“吵架了。”
哦,祈墨恍然大悟,看不出来寒魄那副冷心冷情的样子也能跟黔生吵起来?
压住心底的疑问,祈墨不知道两人是因为围观了他和君泽少儿不宜的画面才吵起来的。
一顿饭吃完了也没看见寒魄的影子,黔生蔫嗒嗒的,声音都低了好几个度,突然无厘头地问祈墨:“祈祈,你说夫妻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吗?”
“是啊。”祈墨被这个问题问得一头雾水,又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了?”
“没什么。”少年明显不想说,整个人无打采的。
“好吧,不过有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不要憋着知道吗?”知心大哥哥祈墨上线。
“嗯。”尽管很委屈,但是少年觉得这是自己和寒魄的问题,不能麻烦祈墨去心。
其实如果黔生调换一下语序,问题可能就会当场迎刃而解,也不至于后来郁闷了那么久最后发现搞了场大乌龙。
他原本问的是:“祈祈,你说夫妻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吗?”,可是如果他将“夫妻”和“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换个位置变成:“祈祈,你说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是夫妻吗?”语意就完全不一样了。
祈墨肯定会报以否定的回答,然后说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不一定是夫妻。
这时候相信黔生那不太灵光的小脑袋瓜就会反应过来,然后去找寒魄就能将一切解释清楚了。
不过事情已经向着越来越偏的轨迹发展着,现在说如果也没什么用了,所以只能祈祷寒魄和黔生他们两个能少走点冤枉路了。
祈墨看着得了回答的少年依旧兴致不高,正准备开口安慰安慰时,离郁就从外面走进来向他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妖族礼仪,然后向君泽禀报道:“王上,妖王柳炙求见。”
“不见。”君泽眉头都不抬一下就拒绝了。
“柳炙说您不见他他就长跪在长乐宫门前不起,说是一定要为他那失踪的次子柳谙讨公道。”离郁干脆直呼柳炙的名字,言语间一板一眼的表示他对这人实在厌烦的态度。
“啧。”君泽轻啧一声,似是不耐烦到了极致,“这柳炙妖王的位子坐久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离郁颔首,对君泽的话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不发表自己的态度。
这时候祈墨的声音响起:“柳谙?他怎么了?”他还不知道君泽为了他已经解散了整个清敛峰的男宠。
“没什么,就是人不见了,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想借此来挑事罢了。”君泽避重就轻地说。
“那我们去看看吧,事情总要解决的,拖着不见也不是办法。”没有问人是怎么失踪的,祈墨提议道。
“好,那就去看看。”君泽立马改口,祈墨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这样,带着暂时没人要的小尾巴黔生众人来到了长乐宫的议政殿。
“说吧,什么事。”君泽也不跟殿中央站着的人废话,霸气地一撩衣袍,君王范十足的坐在主座上。
祈墨看了一眼君泽就回视线,转头看向柳炙,借此来掩饰自己有些失衡的心率。
不过君泽刚才那一番动作加上言语,可真是帅、爆、了。
黔生没有祈墨这么含蓄,他直接双手捧心星星眼:“哇,好帅呀!”
花痴得房顶上的某个人差点忍不住直接破开房顶出现在少年面前,然后捂住他的眼睛让他不要看。
君泽听到这句赞美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心里幻想要是这句话从祈墨嘴里说出来就太完美了。
不动声色地看了一旁坐着的祈墨和黔生一眼,柳炙心下有了计较,恭敬地对着王座上的人抱拳说道:“是这样的王上,犬子柳谙在您前日夜里解散后宫后不知去向,老臣派人寻遍了九幽山,没有发现一点犬子的踪迹。所以今日贸然前来,是想问问您这里有没有犬子的相关消息。”
柳炙虽然表面上态度尊敬,可话语间却没有一丝该有的对妖皇尊敬的意思,祈墨听得暗自皱眉,这柳炙,未也太嚣张了点吧。
“呵,你儿子没了上我这来要人,我又管谁要去?”君泽不客气地怼回去,这种人留到现在都是他仁慈不跟蝼蚁一般计较的结果。
可现在,蝼蚁想要踩着他上位,呵,有那么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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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上!”柳炙“嘭”地以下跪在地上高呼道:“谙儿好歹曾经服侍过您呐,您不能因为有了新欢就忘了他呀,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说到最后,柳炙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涕泪满面,好不可怜。
君泽听得脸都黑了,急忙看了面无表情的祈墨一眼,心里也越发地忐忑不安。
对着柳炙就是一掌,将其掀翻在不远处的柱子上,君泽怒道:“胡说八道,谁跟柳谙一日夫妻百日恩了,本座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又何来新欢旧爱。柳炙,你可知污蔑本座,该承担怎样的后果吗?”
君泽此时气场全开,全部威压降在柳炙身上,柳炙承受不住,猛地吐出一口心头血,颤巍巍地跪伏在地上,不甘地请罪道:“老臣知错,罪该万死,还请王上看在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过老臣一命。”
呵,君泽嘲讽地看着对方明明不甘却要做出一副臣服样子的作态,恶意地勾了勾唇,这样,留着这老东西一条命,慢慢玩才有意思不是吗。
让他看着自己渴望的东西近在眼前又永远都得不到,直到死的那天也只能不甘地带着遗憾下地狱,这才是对他最残酷的惩罚。
君泽表情玩味地说:“算了,看在你一心为子的份上,本座就不跟你计较此次冒犯。滚回去好好思过,翼军就交给即烯暂时负责吧,这样你就能空出时间和力来找你儿子了。”
说到最后君泽恶意地勾起嘴角,专门观察对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扭曲表情。
观察到一半,君泽表情一僵,刚才虐渣虐的太爽,一时间忘记了祈墨还在一边看着呢。
结果刚才那一出将自己邪恶的一面全部暴露出来了,僵住的君泽现在都不敢看祈墨,刻意地避开对方的视线,看着还跪在那里的柳炙,不禁心头火起,扭头对离郁说:“离郁,派人将妖王送回府邸,要记得好、好、照、管。”
咬牙切齿地说完最后四个字,君泽小心翼翼地走到祈墨面前,怂怂地说:“墨墨,我们走吧。”
“嗯。”祈墨没看他,站起来招呼一声正吃着糕点的少年道:“黔生,走了,回去睡个午觉。”
然后没管君泽就带着自己新晋的小尾巴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君泽看着祈墨离去的背影,特别想做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个扫把星柳炙重新抓回来打死。第二件事就是将祈墨身边讨厌的小鬼黔生挤开,自己霸占跟班的位置。
出了殿门,君泽转身看着房顶上正在灌酒的寒魄,不爽道:“还不快去将你家小孩领回去,成天跟在人家身后想什么样子。”
寒魄又闷了一口酒,似乎是想把自己灌醉,开口道:“与其操心别人的事,你还是该想想怎么将自己心上人给哄回来吧。”这心上人是谁,不言而喻。
“哼,这句话也送给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将自己心上人哄回来吧。”君泽不服输地怼回去,说完才发现两人的境地竟如此相像,不禁油然而生一种同病相怜感。
两个男人默默地看了对方一眼,眼底都是对对方的同情。
然后同时别开眼,离开原地去寻找自己闹脾气的心上人。
祈墨说带黔生回来睡午觉就真的是睡午觉,将黔生送回房间看着人安稳地躺在床上后,他回到自己睡了好几晚的君泽寝宫。
祈墨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结果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今天在大殿上柳炙的话。
“柳谙”、“服侍”、“一日夫妻百日恩”,脑子里想着这些词,祈墨承认,他在意了,他在意君泽的过去,在意他曾经的男宠。
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就有些难受,这么好的君泽曾经对着别人也是那么温柔细致吗?
烦躁地揉了揉眉头,祈墨听着外面说话的声音,突然间就不动了。他现在还不想面对君泽,所以只能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第12章服侍穿衣
“墨墨睡了吗?”君泽低声问着一直守在门口的侍女。
“是的,祈墨公子方才回来时说要午睡,吩咐了不许人去打扰。”
“嗯。”君泽失落地应了一声,祈墨这话分明就是对他说的。
“我进去看看,你继续守着。”
“是。”
怕吵醒祈墨,君泽没有推门,隐去身形下一刻就出现在了他的床边。
坐在床头,君泽看着“熟睡”中的人眉头轻挑,伸手握住祈墨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他凝视着对方毫无反应的面容,语气哀怨:“墨墨,你今天为什么不理我啊。”
不是不理你,只是暂时不想看见你。祈墨在心里默默回答。
君泽自顾自的接着说道:“你知道吗?看见你带着黔生离开看都不看我一眼的时候我心里好难受的。”
我心里也很难受的。
“是不是因为今天在大殿上我表现得太让人害怕了?所以你怕了,就不理我了?”
没有啊,我觉得还好。
“可是我在外人面前就是这样的,改不了,这是我的另一面,不好的一面。”
我理解,你不用改变。
“但是我保证,我永远不会对你这样的。”君泽俯身,在那只如玉的手上虔诚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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