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萨成精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四
江:“你不讲道理,又没礼貌,我也想揍你!”
程柏嗖的火了:“卧槽你个小傻子,说谁没礼貌呢?找抽是吧?”
江:“这又没第三个人,当然说的是你!”
“妈的给你脸了!”程柏猛地抽出右手,拽住江胳膊就把抡到了地上。
江不甘示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就用脑袋狠狠撞在了程柏胃上,程柏顺势抓住他头发,狠命的往下一,江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又坚强的憋了回去,趁程柏疼的没能起身,一把住他头发,也死命往下一拉。
砰砰乓乓的声音终于引起了厨房张姨的注意,等她急忙跑过来时,两个人已经打得鼻青脸肿了,张姨急得团团转:“哎呦喂,你们两活宝咋又打起来了?别打了!”
这两活宝,只要白润安不在,准能打起来,打完了第二天还能没事人似的,她都不知道该说啥了,简直就像幼儿园没毕业,她看着都愁得慌。
门铃这时响了起来,张姨急忙去开门,见是白润安,忙道:“白老师,你快去看看吧,那两又打起来了!”
白润安一听,来不及招呼跟在他后面的男生,三两步走到沙发前,两下制住了打的如火如荼的两人,一手推着一个,把两人给分开了。
江一看是白润安,眼眶里晃荡的泪水滚了下来,委屈的不行:“老师。”
还在张牙舞爪的程柏:“卧槽,你特么又装!你个心机.婊!我草你祖宗!”
江本来长得就不一般的好看,这样眼睫湿漉漉的看着白润安,白润安早就心疼的不行了,忙边替他擦眼泪,边警告程柏:“你少说两句吧!下手没个轻重,江这样你也下得去手!”
程柏无法无天惯了,这辈子受过的委屈加起来也没这两个月在白润安面前受的多,尤其还听见白润安又偏袒江,一下爆发了:“白润安!你别以为小爷我稀罕你你就能随便欺负我!你特么的以为你是谁,小爷我不伺候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就要往外冲,没注意迎面走过来的人,砰的撞上了。
“去他妈.的!你走路没长眼啊,你”程柏抬头,看到了一张认识的脸:“哎?你?你不是江哲那小”
等看清对面清瘦男生哀求的眼神,程柏把剩下的话硬憋了回去:“谁瘠薄爱说你那些破事!”
这时,白润安已经走到了两人身后,他按住程柏肩膀,无奈道:“你这样花着脸要去哪?先消消肿吧。”
程柏一下委屈的不行。
其实他也不想老是故意挑江的事,就是气不过,气不过白润安一直偏袒江,却总是对他冷眼相待,他就是想白润安也能对他好点,他这辈子还没这么认真的追过谁呢。
他第一次甩开了白润安胳膊,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不用你管我!”
第9章九
白润安拿过衣架上的外套就要追出去。
上次程柏跟他闹别扭,半夜冒着大雨跑到赛车俱乐部飙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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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万幸没出什么事,但后面那弱鸡整整发了三天的烧,发烧了还不老实,喝的烂醉跑去找他。
这次看来比上次还严重,也不知道这疯子会干什么。
这样想着,白润安就要往外走,堪堪碰到门把手时,却又顿住了。
发热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
他为什么要去追程柏?或者说,他以什么身份去追?
以前有人说过他性子优柔寡断,他还没在意过,觉得千人千样,没有绝对的优点和缺点一说。
直到遇到了程柏。
说实话,他最瞧不上的类型之一就是程柏这样骄纵又花天酒地的富二代,离着一里地都能闻到人渣味,如果不是因为江,他理都不会理他。
可后面的事情却越来越超出他的控住,程柏自来熟的粘着他,跟他称兄道弟,而他因为江的原因,选择能忍就忍,等发现程柏已经强势且悄无声息的进入他生活时,一切似乎都已经无可改变了,而这一切都好像是他默认的一样。
他也慢慢发现程柏并不完全是他以为的那种人,比如程柏也不止会花天酒地,他还能设计构想出非常惊艳的时装和饰品,比如他也不止会惹事,还会勇于扶起跌倒老人,很多时候,他就是因为那臭脾气而经常好心干坏事而已。
就像今天也一样,他明明挺关心江,当然也可能只是居高临下的怜悯那种关心,但至少他能记得住江爱吃的零食,还每天都买给他。
就是脾气太暴,点火就着,又遇到江这样孩子气且缺少为人处世常识的,才会每次都打成一团。
说来说去,程柏实在算不上坏,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每次才没有直截了当、斩钉截铁拒绝程柏,以至于让程柏以为有希望,让两人陷入了这种又尴又尬的境地。
白润安把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伸了回来,心神恍惚的把外套重新挂到衣架上,回头看见一屋子人都在注视着他,才心不在焉的牵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他伸手介绍跟他进来的男生:“江,这是你以前最好的朋友吴祁,你还记得他吗?”
江认真的看向吴祁。
吴祁长得干净纤细,就是头发有些发黄,脸色不是很好看,下巴尖尖的,看起来一碰就碎似的,江看向他时,他有些羞涩的笑了。
江知道白润安这样做是想让他恢复记忆,也知道身边的人都希望他能恢复记忆,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压根就从来没见过这些人。
但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这是“妈妈”消失前叮嘱过的。
“不认识啊。”江如实回答。
白润安脸上显出几分失望,不过也只是一瞬,他又恢复如常道:“那你先陪陪吴祁好吗?我去找点冰块给你敷脸。”
江点头,白润安就跟着张姨一起去取冰块和药了。
吴祁局促的站在原地,握着拳头不停用大拇指的指甲刮着食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你连白老师都不记得了?”
江点头,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
吴祁以非常拘谨的姿势堪堪沾了沙发一个边,偏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低头盯着脚下的长毛地毯,看了好一会儿才声音发哑的说:“我那天该拦着你的,不应该让你去跟白老师告白,要不你也不会出车祸了。”
吴祁说话非常轻声细语,这种声音发哑情况下说出的话更是让人听不分明,江大致知道他在说这具身体之前的事情,却没兴趣听,他比较担心他会不小心从沙发上滑下去。
“,对不起。”
“你们在聊什么呢?”白润安在隔着两人几步远的地方笑着问,见两人不再说悄悄话,才迈步向他们走近。
江眨着眼睛:“我们在说悄悄话。”
白润安“哦”了一声,也眨眼睛:“悄悄话就是不能告诉别人了,好了,我知道了。”说着,坐到了江旁边,拿着冰袋小心的替江敷伤口。
江疼的龇牙咧嘴,却也没喊疼,就直直的看着他,突然说:“程柏不会正躲在哪儿哭鼻子吧?”
白润安手一顿,脸上一闪而逝的恍惚。
“下次程柏再说什么,你就当听不到好吗?”白润安继续替江敷冰袋:“他就那臭脾气,下手又没个轻重。”
其实程柏肯定没真下手,否则以两人武力值的差,江能被打趴下。
江能感觉到白润安的心不在焉,也大概察觉到了他为什么心不在焉,因此在他替他敷下巴上的青肿时,故意可怜兮兮的喊了声:“老师,疼。”
江长得本来就比实际年龄显嫩,白皙的脸蛋满满少年气,可怜兮兮的看人时能把人心都看软了。
白润安赶紧把冰袋拿开,替他轻轻吹了吹:“好了,不疼了哦,老师轻点。”
江趁机道:“还是让张姨帮我敷吧,行吗?”
没等白润安答应,一直站在旁边的张姨就赶紧接过冰袋,主动承担责任:“白老师,你快去旁边歇着吧,这种事我来就成!”
哎呦喂,可算是让她来敷了,现在的年轻人哟,又是“不疼哦”又是“轻点”的,听得她这老阿姨都脸红了,这可是她家夫人,不知道的以为怎么回事呢。
白润安只得讪讪站到一旁。
江又提溜着眼珠子开口了:“老师,今天可以不上课了吗?我疼。”
直到这时,白润安才反应过来江突然一直娇气的喊疼的原因,原来是不想上课了!白润安气得直想笑,但转念又想到江以前都挺喜欢上课的,怎么会突然不想上课呢?
“程柏不会正躲在哪儿哭鼻子吧?”
刚才江的话突然闪入脑海,白润安看向江,发现江也一直在偷偷观察他。
没有缘由的,看着江那双澄澈的眼睛,白润安就猛地想到江根本就不是不想上课了,而是看穿了他担心程柏,想让他快点去找他。
心骤然一暖,被这小傻子的体贴感动的一塌糊涂。
虽然他不确定会不会去找程柏,但这小傻子的心意是一定要领的,于是他顺着江的意思答应道:“真的很疼?既然很疼的话,那今天就不上课了。”
江满意的笑了,露出一口小白牙。
白润安刚走后不久,凌申就回来了。
张姨给他开了门,一团白色身影就像□□一样冲进他怀里。
凌申伸开双臂接住他,牢牢把人抱在怀里,呼出了口尘埃落定的长气,两个月了,总算又抱到这小傻子了。
心情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放松。
五分钟后。
凌申看着一直把头埋在他胸前、还死死抱住不肯放的江放无奈道:“别撒娇了,快松开!”再这样抱下去,鼻子都得压扁。
又在他胸前蹭了好久,江才磨磨蹭蹭放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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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放开,凌申就发现了他脸上花花绿绿的伤。
脸色顿时一沉。
“谁弄的?”
江不敢看他,眼珠子乱转,不说话。
张姨只得硬着头皮道:“跟程少打了一架,他们”
“程柏去哪了?”凌申脸色阴沉的打断了张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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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十
他的小傻子,就是他自己打两下屁股都心疼的不得了,居然被人趁他不在家给打了!
看着那张漂亮的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凌申又气又心疼,每出的一口气都仿佛带着燎原的火气。
程柏,很好!
凌申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江一把抱住了。
“程柏也受伤了”江贴着凌申后背,瓮声瓮气道:“你不知道,我打人可厉害了,他他都骨折了!”
凌申:“”敢不敢再假一点?
江死活不放手,生怕他挣脱似的紧紧箍着他的腰,凌申险些被他勒断气:“放手!”
江摇头:“不放!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不要管!”
凌申:“”这乱七八糟的都是谁教他的?
凌申叹气,回身揉揉江稍显凌乱的发顶,又小心捧起他的脸,低头左右看了看:“还疼吗?”
江眼圈刷的红了,澄澈的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嘴唇轻抿,乖巧又委屈的点了点头。
心尖叮的一痛,凌申觉得还是得把程柏抓起来吊打。
“凌申,你帮我吹吹这,疼!”江指着嘴边某处小伤口。
旁边本来正坐立难安的张姨见状,立刻又想起了刚才的“不疼哦”、“轻点”,周身一震,觉得自己得功成身退了。
于是忙说要去楼顶衣服,深藏功与名的撤了。
凌申不知道张姨的小心思,甚至根本就没怎么注意她的话,他一直在低头看江。
江此时正微张着嘴,露出一点又小又白的牙齿,食指轻压着柔软的唇瓣,还忍不住伸出一点粉色舌尖勾了一下,那处小伤口在润泽嘴唇的衬托下愈发显眼。
凌申吞了下口水,受了蛊惑似的凑近,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已经亲在了那红润的唇上。
江一下瞪大了眼睛。
凌申老脸一红,轻咳了一声:“这样才管用。”
见江半天没反应,又轻咳了一声:“还疼吗?”
江眨眨眼睛:“疼。”
凌申眉头一皱,好像才发现他嘴唇确实有点肿,就想去楼上拿点药给他涂,结果刚一迈步,就被他拉住了。
凌申低头,江正好抬头看他,暖白灯光跳动在他长长睫毛上。
“再亲一下,再亲一下就不疼了。”
江目光干净诚挚,却看得凌申无处遁形。
心尖蓦地一跳。
凌申顺从心意又亲了下去。
江嘴唇很软,有点凉,还有一点点酸奶味,他忍不住探出舌尖,刮向唇缝,想要掠取更多,却猝然碰到了一片坚硬,是牙齿。
我这是在干什么?!
凌申一惊,有些仓皇的后退半步,和江拉开了一点距离。
江现在失去记忆,智力不全,说白了就是个傻子,他强行对一个无正常行事能力的人做这种事,简直就是犯.罪!
他究竟在想什么!
以前由着江搂搂抱抱,甚至跟他一起睡觉,还可以强行解释为是一种对小孩子甚至小动物似的纵容,他当时也确实没什么邪念,但现在,他做出这种事,又该怎么解释?
心里一阵惊涛骇浪,一波连着一波,一浪高于一浪,却怎么也到不了岸。
凌申交待张姨给江上药,就近乎落荒而逃的去了浴室。
晚上凌申狠心拒绝了江一起睡的要求,利落的锁了门。
全封闭状态的屋子让他很不好受,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压下来,出了一身虚汗,他只得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十二月份的冷风嗖嗖灌了进来,虚汗一下全干了,外面一弯淡淡冷月悬在树梢之上,树影憧憧,有残叶飘落。
凌申觉得愈加没法呼吸,关上窗户,拎起外套,打算到楼下客厅坐坐。
结果刚一开门,一个靠门而坐的人就倒在了他小腿上。
除了江还有谁?
凌申哭笑不得的把他拎起,他还有些迷糊,怀里抱着个枕头怔怔看了他足有十几秒,然后啪的扔了枕头,踮起脚尖一把搂住了他脖子。
“我很想你,凌申。”细细软软的发丝在颈边摩挲,耳边是小傻子还带着睡意的模糊声音。
凌申又一次败下阵来。
关了门,把小傻子抱上床,凌申静坐床边,满脸严肃的命令:“别看我,快睡觉!”
往常一沾枕头就着的江这次却不睡,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时还傻笑一下:“凌申,你是不是人类中最好看的?”
凌申无奈的手掌覆在他眼皮上:“胡说什么?你不是人类?”
“我当然”话说到一半,江又想起十三说过,人类最害怕成的动物,知道了要通通杀死的,因此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我是小仙男,应该不算人类。”
凌申被他逗笑了,忍不住轻捏他鼻子:“哦?我记得仙人是不能吃人间食物的,那从明天开始不准再吃零食!”
江一下急了:“我不是寻常的仙,我是零食仙,我能吃零食!”
凌申实在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他这两个月其实偶尔就会想,能流利说话的江是什么样的,跟正常人一样吗?会不会变得很无趣?
原来都是他多想了。
他的小傻子还是那么可爱。
他看着江明亮的眼睛,想就这么听他啵一宿,甚至更久,久到囊括他人生所有的夜晚。
“凌申”江抱住他胳膊,用细滑的小脸蹭了蹭:“如果以后我们不联姻了,是不是还会在一起?”
说着,江抬起头来,直直看进凌申眼里:“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是不是?”
从你出生开始,到我生命结束,像过去的九千九百四十五个日日夜夜一样,一直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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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十一
凌申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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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是,江是怎么知道“联姻”这个词的。
因为太过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以至于竟有意无意的忽略了江话里的郑重和小心翼翼。
以后的日子里,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凌申都恨不得狠狠揪住现在这个自己的衣领,痛骂:“你个傻逼!”
江听到他的问题后,眼神明显黯了一下。
白润安告诉他,结婚和联姻是不同的,结婚是因为爱情在一起,而联姻是因为利益,他不太懂这两者的区别,然后白润安又解释说,联姻如果没有利益关系,两个人就不会在一起了。
他当时很好奇的问,那结婚呢?
白润安沉默了一瞬,说婚姻如果没有了爱情,两个人也不会在一起了。
江一下放心了。
那他和凌申就既不是联姻关系,也不是结婚关系,因为他们两个不会因为任何事分开,从他见到凌申的第一眼,从凌申揪住他尾巴那一刻起,他们就会一直在一起,不会因为什么东西没有了而分开。
但白润安告诉他,他和凌申是联姻关系。
他本来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但后来想想,还是想问凌申,想问凌申是怎么想的。
所以,他问凌申,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是不是?
凌申没有回答他。
凌申此时在想着别的问题,在想白润安为什么要告诉江联姻和结婚的区别?他是什么意思?在想江知道两个人永远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吗?
其实他在发现自己对江产生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好感后,就动过把江一直放在身边的想法,但他也不是没有顾虑。
他最大的顾虑就是,江现在是完全失忆的状态,且智力不全,根本没法做出理性或任何负责任的决定,如果他擅自替他做了决定,那等哪天他恢复记忆了,会不会怪他?甚至恨他?
这让他不由想起,上初中时,他的一个同班同学因为父亲赌博,而被放高利贷的人到处围追堵截,甚至追到学校来,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有上顿没下顿的惶恐日子。
他当时没多犹豫,就选择了帮助那个同学。
他给了那个同学很多钱,同学开始时也确实非常感激,替他父亲还了赌债,解决了燃眉之急,一切看起来顺利而美好。
直到同学父亲再次忍不住去赌博,且赌债越欠越多,最终被要高利贷的上门打死。
他到现在还记得,在同学父亲死后,那同学满眼赤红的吼他,说就是因为他轻易把巨款给他,才会害得他父亲越赌越大,以至于被打死了。
还质问他,既然他那么有钱有能力,为什么不能替同班同学教训那些要高利贷的人!
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他以为是对别人好的事并不一定是真的好,也并不一定会有好的后果,他没有权力替任何人做出选择,也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人的人生。
以前不能,现在也不能。
他不能替那个在订婚宴上满脸不情愿和屈辱的年轻人做出选择,这个选择可能会让他恨他一辈子。
所以凌申到最后也什么都没说。
江睡着后,凌申不放心的拧开小夜灯看了看,果然见他满脸泪痕,在梦里哭得好不委屈。
凌申心一揪,凑近那张小花脸轻轻舔了一下,又涩又苦,像他此刻的心情。
第二天晚上,白润安刚来就被凌申请进了书房。
凌申也没绕圈子,直截了当的问他为什么要专门告诉江联姻的事。
白润安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白,登时一怔,随即反问:“凌先生是觉得江不应该知道这件事吗?”
凌申目光锐利的看着他:“你觉得呢?他现在的情况合适吗?”
这话问的就有些质问的意思了。
白润安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注定了他接触的大多数人都是说话委婉且含蓄的人,被人这么质问,在他的记忆里真是不多见。
一下也有了几分火气,白润安扶下眼睛,扯出一个笑来:“就因为江失忆了,我身为老师才应该让他认清现实,得以后等他恢复记忆会后悔。”
“他恢复记忆那是以后的事”凌申上前一步:“现在他不需要知道这些。”
白润安克制住想要后退一步的欲.望,分毫不让道:“他现在不需要知道,那什么时候需要?等你们离婚之后吗?等他无家可归吗?你不关心他以后怎么生活,我却做不到!”
凌申觉得这话分外刺耳,一下眯起了眼睛:“我的人,请白老师最好少插手!”
“你的人?”白润安用非常平缓的语调复述了这三个字,最后一笑:“那我想不久以后,我就可以插手了。”
不久以后,你们婚约到期,江就不再是你的人。
凌申一下捏紧了拳头。
他已经很久没用暴力解决过问题了,但这次,他真想在拳馆之外的地方好好练练拳!
门啪的一声被推开了。
江无措的站在门口,两眼茫然,直直的看向凌申:“无家可归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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