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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骗我养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绣生
曲宴宁说忙完了,“这段时间倒是辛苦你了,又要管后厨又要管账目。”
薛离正式做了主厨之后,曲宴宁把店里的账目也交给了他,薛离心细,人又老实,曲宴宁很放心他。
薛离捞完最后一根面条,说:“我一点也不觉得累,现在这样生活我很喜欢。”
曲宴宁笑着伸手揉揉他的头,问他吃饱了没。
薛离说吃饱了,起身主动把碗筷拾到厨房。
曲宴宁则抱着猫在客厅里绕圈圈消食,
谢祈就趴在他怀里,眼睛往上偷偷打量他,发现他确实把喝醉酒后的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后,不高兴的甩了甩尾巴。
把下巴放在曲宴宁手臂上,谢祈不怎么高兴的磨了磨牙。
曲宴宁抱着猫在客厅溜了半个小时,薛离就在客厅看了半个小时的书,等再磨磨蹭蹭的洗漱完休息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
跟薛离说了晚安,曲宴宁抱着猫回房间睡觉。
谢祈蹲在枕头边,目光沉沉的看着曲宴宁,曲宴宁缩了缩脖子,莫名有点发虚,“怎,怎么了?”这么盯着他看是几个意思?
谢祈甩甩尾巴,瞳孔竖成一条线,喉咙里呼噜两声,钻进被窝里趴好。
曲宴宁也爬进去睡好,毛茸茸的猫就在身边,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脑子一抽,上手扯了扯猫尾巴。
谢祈的毛有点炸,他把尾巴回来放好,转了个身跟曲宴宁面对面,严肃着猫脸,伸出爪爪按住了曲宴宁不安分的手。
曲宴宁这段时间跟谢祈相处的很好,已经完全适应了谢祈的人形,所以面对毛茸茸的猫形态时候,曲宴宁就有点不住。
他伸手把猫往怀里揽了揽,猝不及防低头在猫额头上亲了一口,“乖宝,晚安。”
软软的唇瓣在额头上一触即分,额头上却仿佛还残留着轻飘飘的痒意,谢祈两只耳朵都抿到了脑后,滚烫滚烫的。
曲宴宁偷袭成功,就闭上眼睛开始装睡,结果装了没一会儿,就真的睡了过去,只留下谢祈又是害羞又是纠结。
金黄的猫眼睛在黑暗中的泛着幽光,谢祈把眼睛瞪的溜圆,脑海里不觉浮现起曲宴宁喝醉时的模样。
他烦躁的动了动,灼热的温度让他忍不住从被窝钻出来。春天的夜晚沁凉,淡淡的寒意吹散了身上的温度,谢祈冷静了一会儿,目光不自觉的又落在曲宴宁身上。
曲宴宁睡觉的姿势很乖,被子盖到了下巴,只露出一张脸在外面,浅粉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让谢祈又想到了甜香软糯的小蛋糕。
他靠过去,鬼使神差的伸爪在嘴唇上按了按,曲宴宁皱起眉,嘴巴动了动,唇瓣跟爪垫相触,就像是曲宴宁在亲他一样。
谢祈抖了抖耳朵,忽然变回了大猫形态,钻进被子里,将人拢到了怀里。
谢祈侧躺着,曲宴宁就躺在他的一只爪上,谢祈另一只爪搭在他背部,将人整个圈起来,满足的蹭了蹭,这才安心的睡过去。
……
时间倏然过去,正值季节交替之际,天气乍暖还寒,曲宴宁换下了厚实的外套,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袖,带着猫在公园钓鱼。
谢祈蹲在他旁边,面前也放着一根鱼竿,鱼漂一动,他就拍拍曲宴宁,让他竿。
曲宴宁将鱼竿提起来,同时快速的线,透明的鱼线崩的很直,鱼竿都被拽弯了,上钩的鱼应该个头不小。
曲宴宁把着鱼竿,找准时机将鱼竿猛地提起来,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就被甩到了岸上。
谢祈迅速的跑过去,一爪将蹦跳不停的大鱼拍昏过去,然后矜持的蹲坐在大鱼旁边。
曲宴宁奖励的摸摸他的头,将大鱼捡起来扔进桶里,里面已经装了三四条鱼了。
“曲哥,鱼怎么都净往你钩上跑?”边上薛离凑过来看,他到现在一条鱼都没钓上来,对比可以说非常惨烈了。
“你可别跟他比,”旁边咔擦咔擦嗑瓜子的楚周道:“他属鱼的,都是一个品种鱼当然喜欢他。”
正巧这时他这边的鱼漂动了动,楚周喜道:“有鱼,快线!”
张韧不换不忙等到鱼漂又动了几下,最后往下一沉的时候,才提竿线,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在鱼钩上使劲甩尾,把水珠溅的到处都是。
……
四人一猫在湖边坐了一个下午,最后获了二十好几条鱼,大个的都是曲宴宁钓的,剩下的歪瓜裂枣的小鱼,就是张韧钓的,薛离跟楚周两个人,一条鱼也没钓上来。
张韧一手拎着一个桶,一行人打道回府。
晚餐是全鱼宴,鱼茸鱼汤鱼丸,红烧清蒸糖醋,各种口味都有,曲宴宁主厨,薛离给他打下手。
做糖醋鱼的时候,曲宴宁才发现家里的糖没了。
“我去买吧,还缺不缺别的?我一起买回来。”薛离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道。
曲宴宁看了看其他调料,又让他再带点辣椒跟蒜回来。
薛离答应着,拿上钱包出门买东西。
“这里就是小宁住的地方?”小区外面,曲清水颇有兴趣的转了转,“看着挺热闹,就是环境差了点。”
“都到门口了,不想上去看看?”他边上的人慢悠悠道。
曲清水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笑了笑,“他以前就喜欢热闹,只是身体不好,小叔跟叔母都不许他出门,整天整天的关在屋子里养着,连人都见不着几个,现在正好全了他的心愿,让他都多高兴一阵子也好。”
“你倒是越来越冠冕堂皇,”边上的人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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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不让他回去,在我面前又何必惺惺作态。”
曲清水依旧是温和的笑着,“等我继承了家主的位置,自然就来接他回去了。”
那人无趣摆摆手,“放心吧,虽然我在他身上设下的禁制破了。但是曲家那边一时半会也不会察觉到他没死,等你顺利接任了家主的位置,生米煮成熟饭,他死没死,也不要紧了。”
曲清水轻笑,“那就好,你的东西呢?”
对面的人将一块墨玉交给他,“最近被耽误了一点时间,你尽快把墨玉送到岛上去。”
曲清水将墨玉好,说知道了。
第79章
薛离在超市转了一圈,把曲宴宁要的东西买全,想想家里的零食柜已经空了,又把以前常吃的零食一样拿了一些,满满当当的装了一大袋子才往回走。
十六楼的走道里隐约传来饭菜的香味,薛离打开门进去,楚周在沙发上嗑瓜子,张韧则帮忙在端菜,薛离把零食放在茶几上,把白糖调料给曲宴宁送过去。
“怎么去了这么久,”曲宴宁把白糖接过去,其他菜都已经做好了,就差最后一道糖醋鱼。
“家里的零食没了,顺路买了一点耽误了时间。”薛离一边说话一边把大蒜切好。
曲宴宁把处理干净的鱼小心的放进锅里,滚烫的油星溅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曲宴宁盯着火候煎鱼,让薛离去客厅,“就差糖醋鱼了,你们先吃,我很快就好。”
薛离点点头,端着碗筷出去。
餐桌上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整桌,薛离把碗筷摆好,招呼他们来吃饭。
楚周吸了吸鼻子,看着咕嘟嘟鼓泡泡的酸菜鱼,“今天有口福了。”
张韧拿着酒过来,把盖子起开,挨个倒上,大家在餐桌边坐好,就等曲宴宁过来。
谢祈没上桌,甩着尾巴去厨房看曲宴宁。
曲宴宁将鱼装盘,又把锅里的汤汁淋上去,洒上葱花,才端着鱼出来。
“齐了。”曲宴宁把鱼放好,取下围裙坐好,谢祈顺势跳到他腿上,也端端正正的坐好。
曲宴宁摸摸他,“要跟我坐一起吗?”
谢祈耳朵一抖,蹭蹭他的手,喵了一声。
在座的都是熟人,没必要拘泥太多,先喝了一杯一杯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吃。
谢祈沉默的看着曲宴宁喝了半杯白酒,爪爪动了动,到底没有阻止他。
曲宴宁受伤后就许久没下厨,加上楚周又搬了出去,楚周一边大口吃菜,一边嘟嘟囔囔的跟曲宴宁抱怨,“还是曲儿做的菜好吃,来喝一杯。”
曲宴宁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笑眯眯的说:“饭都不会做的人,还说别人做的不好吃。”
楚周眯着眼喝了一口酒,斜了旁边的张韧一眼,“我虽然不会做饭,但我的舌头可不是摆设,对吧张韧?”
张韧嘴角抽了抽,给他加了一块鱼,“吃鱼。”
薛离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楚周眼一竖,说薛离你笑什么,“再笑就罚你酒了。”
薛离强行忍住笑意,满脸无辜的看着怒气冲冲的楚周
曲宴宁说:“你怎么就会欺负小孩儿,又不是我们不让你说话。”
楚周忿忿吃了一口鱼肉,不跟他们争论。
曲宴宁给谢祈喂了一颗鱼丸,鱼丸是他自己手打的,q弹劲道,一口咬下去全是鱼肉的鲜香,谢祈特别爱吃,曲宴宁已经喂了他好几个了。
谢祈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的吃,金黄的眼瞳微微眯起来,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咕噜声。
几人又碰了一杯酒,张韧忽然道:“我跟周周的婚期已经定了。”
“咳咳……”楚周一根鱼刺差点卡嗓子里,他咳嗽两声,喝了一口鱼汤才缓过劲儿来,在桌子底下踢了张韧一下,“你怎么忽然说这个。”
张韧说迟早都要说的,“早说晚说都一样。”
“那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薛离笑着敬他们一杯酒,而后眨眨眼睛对楚周道:“不过楚哥,你刚刚踢的是我。”
楚周:“……”
楚周努而喝了一口酒,嘟嘟囔囔的说薛离你也变坏了。
曲宴宁跟楚周碰了一杯,“恭喜你终于嫁出去了,准备在哪里办婚礼?”
楚周吃着菜含糊的说在翼省,“张韧他爸说就在家里办酒席,到时候我妈来也方便。”
曲宴宁说那挺好的,“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准备?”
“婚礼定在六一,现在就得开始准备了。”楚周说,“过几天我跟张韧就得先回翼省。”
曲宴宁点点头,“是要早点准备。”
几人一边吃一边聊,一桌菜都被吃了个光,张韧开的酒也被喝完了,曲宴宁又木呆呆的坐着不动,谢祈头疼的蹲在他腿上。
唯一没醉的竟然是薛离,他脸颊有点泛红,但是意识却很清明,帮着张韧把楚周送回去,还有余力帮忙拾残局。
等张韧跟薛离把残局拾干净,曲宴宁还保持着跟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呆呆的坐着。
家里还有人在,谢祈也不能直接变回人形,只能皱着猫脸发愁。
“曲哥?”薛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曲宴宁茫然的瞪着眼睛,好半天才疑惑的回应了一声,“啊?”
薛离:“……”
他无奈的把曲宴宁扶起来,“曲哥,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曲宴宁乖巧的站起来,跟着薛离往房间走。
他满身酒气,人又晕乎乎的,薛离估计让他自己去洗澡是不可能了,就拧了温毛巾来给他擦擦脸。
跟在边上的谢祈顿时炸了毛,他上前把毛巾夺下来,冲着薛离龇牙,伏低身体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第80章
薛离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猫的表情很凶,薛离犹豫了一会儿,温声跟他讲道理,“我给曲哥盖个被子,不然会着凉。”
他说完试探的往前走了一步,猫在原地没动,薛离松了口气,给曲宴宁把鞋子脱了,又把被子盖好,然后才关上灯出去。
他一走,谢祈就变回了人形,把曲宴宁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把外衣都脱掉,然后将毛巾重新在盆里打湿,动作轻柔的给他擦身体。
曲宴宁没睡,就这么瞪着眼睛呆呆的盯着他看。
谢祈本来就有点心虚,擦拭身体的时候都没敢仔细看,现在又被他这么直愣愣的盯着,虽然知道怀里的是个醉鬼,但是谢祈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朵。
给曲宴宁仔细的把身体擦了一遍,又给他换好睡衣,才把人重新塞回被子里。
今天喝的是白酒,曲宴宁比上次醉的更厉害,整个人已经木呆呆的,谢祈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闭上眼睛睡觉。”谢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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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拍着被子,温声道。
曲宴宁半晌才反应过来,果然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不再被直愣愣的盯着,谢祈松了一口气,他也爬进被窝里,跟曲宴宁紧紧的挨着,这次他没有变回猫,而是保持着人形,轻轻的拍打着被子,像是在哄幼崽睡觉。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谢祈眼底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他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吃饭时张韧说的他跟楚周要结婚了。
谢祈用目光描绘着曲宴宁的轮廓,脑子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猫族不像人,一生可以有无数个伴侣,彼此不合便可以轻易选择分开。
猫族的寿命悠长,普通猫族可以活到五百岁,而继承了白虎血脉的特殊猫族,可以活到八百岁甚至更久。
猫族一百零八岁才成年,成年后就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伴侣,选定的伴侣会分享彼此的生命,真正从灵魂意义上,成为彼此的另一半。但是一旦伴侣之间不合,分开便是伤筋动骨。
所以猫族选定伴侣时,都会慎之又慎,甚至轻易不会结成伴侣。
但是听到张韧说的话时,谢祈脑子里最先闪过的,竟然是曲宴宁的脸。
谢祈伸出手指,轻轻的摸了摸曲宴宁的脸,曲宴宁睡得很沉,浓黑的眼睫像一把小扇子,偶尔会跟着颤动的眼皮动一动。
谢祈情不自禁的靠近他,按理说曲宴宁身上的白虎血已经被他吸,那股吸引着他的香气早就没了,但是谢祈就是觉得,曲宴宁还是香的,像一块诱人的小蛋糕,每次靠近,都引诱着他咬一口尝尝味道。
这么想着,谢祈喉结动了动,蜻蜓点水一样,在曲宴宁脸颊上碰了碰。
曲宴宁睡沉了没有反应,谢祈自己吓自己,猛地退开,两只耳朵都火辣辣的发烫。
身体里像是烧起了一股火,谢祈额头上冒出汗珠,他变回猫,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后退几步,一回头从窗户上直接跑了。
夜凉如水,明月高悬,谢祈身形变大,埋头猛地跑了一阵,身体里那股燥热却依旧没有降下去。
仰头沉沉的喵了一声,谢祈直接冲去了海边。
当天晚上,气象局临时发布了台风预警,申市近海半夜疑似有台风登陆,海上风浪大作,请近海市民注意安全,提前做好防灾准备。
谢祈在海上疯了半夜,身体里那股子没出发泄的躁动才平复下来。
甩了甩尾巴,重新平静下来的谢祈回到家里,变回小猫,窝在曲宴宁脖颈处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睡醒,曲宴宁除了宿醉后的头痛,依旧什么都不记得,本来还有些心虚忐忑的谢祈顿时放心下来,甩着尾巴跳到曲宴宁腿上,用头顶亲昵的蹭了蹭曲宴宁的下巴。
曲宴宁抱住他揉了揉,新的一天就在撸猫中开始了。
日子一天天流逝,生活还是平静无波的时候居多,楚周跟张韧提前回去准备婚礼,跟曲宴宁道别后就离开了。
曲宴宁趴在银台上发呆,想着该送什么样的新婚礼物。
正发着呆,大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曲宴宁听见动静抬头,惊讶道:“贺先生?”
贺知学穿着一身便装,看起来跟外面普通的中年男人没什么区别,他笑着对曲宴宁道:“小曲先生别来无恙?”
曲宴宁迎他进来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才在他对面坐下来,“挺好的,倒是您怎么有空过来?”
贺知学喝了一口茶,说:“其实这次过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曲宴宁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自己有什么能帮到贺知学的。
贺知学苦笑道:“我有个朋友,他家里最近出了点事情,想请谢二爷帮忙看看。”
曲宴宁怀里的谢祈瞥了他一眼,百无聊赖的甩了甩尾巴,拉着曲宴宁的手让他给自己挠肚皮。
“你是想让我帮忙找二爷?”曲宴宁道。
贺知学说是,“谢二爷不在翠园,我是实在找不到人了,就只好厚着脸皮来找你。”
曲宴宁摸摸毛肚皮,沉思了一会儿道:“您先说说您朋友家里遇上了什么事,我可以帮忙转告一声,但是二爷会不会出手,我就不确定了。”
贺知学感激的拱手,“小曲先生愿意帮忙带话,已经是帮了大忙了。”
贺知学把朋友家里的事情讲给他听。
他这个朋友叫余有朋,家里是从商的,申市本地人,改革开放那会儿就开始做实业,发展到现在,规模已经不小,在申市也是有名望有地位的大企业。
“我这朋友虽然家大业大,但是他最骄傲不是这个,而是他有个好儿子。”贺知学道。
家族企业,下一任继承人就是余有朋唯一的儿子余鸿远。
余家家风正直,培养出来的孩子也格外优秀,余鸿远从小聪明过人,成绩优异,一路顺顺当当考到了国内最好的学府,还在大学期间就开始接触企业管理,不管是学识还是为人处世,都远比同龄人成熟稳重。
但就是这么一个成熟稳重的人,在即将毕业之际,忽然跟恋爱了四年的女友分手,转而看上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还死活要毕业就结婚。
“这个……”曲宴宁斟酌着言辞道:“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爱情这种东西很奇妙,再稳重的人遇到了也会失去分寸。”
“就您说的这些,听起来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贺知学摇摇头,叹气道:“如果只是这样,我朋友虽然生气,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大动干戈,他们家也不是那种非要讲究女孩子门第的人家。”
“让朋友起了疑心的是别的事情。”贺知学缓缓道。
余鸿远从新交了这个女朋友后,性情大变,不仅荒废了学业,整天围着新女友转不说,还开始在家族企业中揽权。
余家的企业发展多年,虽然大部分股份都在余家人手里,但是还是有不少当初共同创业的老人。
余鸿远开始接触企业管理,也是从基层做起,一步一步才爬到了部门经理的位置,他本人处事低调,对老人敬重,对下面的人也和善,从来不搞窝里斗争权这一套,全凭实力说话,所以在公司的风评很好。
“但是就从他跟新女友交往以后,他完全变了一个人,开始打压老人大肆揽权,利用职权牟利,对下面的人也完全变了个态度。”
“他父母一开始还跟他谈过几次,但是现在的余鸿远根本没办法沟通,夫妻俩急的都准备送他去看心理医生了。”
曲宴宁听他讲完,皱了皱眉,“确实有点奇怪,就算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也不至于变化这么大吧?”
贺知学点点头,“谁说不是呢,他父母为这还去找了余鸿远的前女友询问情况。”
“那个女姑娘是大一的时候跟余鸿远开始交往的,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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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班同学,姑娘成绩优异,还是系里的系花。余鸿远大三的时候就带着人回去过两次,余鸿远的父母都很满意。”
“本来两人都商议着毕业后先订婚了,结果临近毕业来了这么一出。”贺知学揉揉眉头,“我朋友去找那个姑娘聊了聊,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儿子移情别恋,他们又劝不住,夫妻俩要不是万不得已,都不好意思再找人家姑娘。结果这次厚着脸皮请姑娘出来见面一聊,才知道余鸿远是忽然单方面提的分手。”
那个姑娘也很奇怪余鸿远的转变,他们感情一直很稳定,余鸿远是个专一重情的人,两人大学结识,恋爱三年,就算没了感情,也不至于忽然分手却连个理由都没给。
那个姑娘心里觉得疑惑,但余鸿远转头就跟另一个女孩表白还弄得轰轰烈烈,她去追问理由反而像是死缠烂打,她就将心理的疑惑都压了下来,只是会暗中注意余鸿远的情况。
“直到余鸿远的父母找来,姑娘才说了自己的发现……”
“被人控制了?”曲宴宁皱眉,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
贺知学点点头,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姑娘说她不止一次的梦到过余鸿远向她求救,但是做梦这种东西,听起来实在荒诞,要不是余鸿远父母再三追问,姑娘也不会说出来。”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贺知学道:“我朋友现在是家宅不宁,余鸿远最近连家都不回了,他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托我来找人。”
曲宴宁跟谢祈对视一眼,谢祈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看不出他的意思,曲宴宁只好道:“我会帮忙转告二爷,但是他会不会出手我就不能保证了。”
贺知学再三跟他道谢,说如果有消息了务必要通知他。除了二爷,先前的胡大师余家也派人去请了,只是这些高人行踪难觅,到现在他们一个都没找到。
送走贺知学,曲宴宁把猫放在柜台上,捏捏猫爪子,“你去吗?”
谢祈懒洋洋的甩甩尾巴,把下巴放在两只前爪上,圆眼睛半阖着,一副猫要睡觉的懒散模样。
曲宴宁无奈的摸摸他的头,说好吧,要是你不去,我就回复贺知学那边了。
谢祈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拍了拍他口袋里的手机。
曲宴宁把手机拿出来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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