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人间·第一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luer
郑霄不语,挥动着教鞭就开始抽,疼痛如滚油,从腿根淋向臀峰,伤口互相牵扯,烽火燎原。蜜桃臀果冻般疯狂颤抖,一点一点被染成鲜艳的桃红色。身下人挣扎得越狠,他左手按压着双腿的弧度就越大,右手下鞭的角度也越发刁钻。最后一下,他一抖手腕,不轻不重地敲在臀瓣中间自动开合的菊心上。
楚恒璃羞耻地用鼻音哼唧了一声。他的双腿被放下来,臀肉接触到冰凉的办公桌桌面,又是疼得一颤。郑霄揉捏着他的囊袋,不怀好意地冷笑道:“老师,这么快就湿了?”
“我没……”楚恒璃开口就要否认,对方却抹了铃口处清亮的液体,直接伸到他眼睛底下。
他的脸腾得红了。他畏惧疼痛,但也迷恋疼痛。
皮质教鞭羽毛般搔刮龟头,他坐在桌上,忍不住把双腿分得更开。教鞭来到他嘴角,软胶尖头戳刺着嘴唇,他乖乖张开嘴含进去,淡淡的腥味在舌尖散开,涎水多到顺着尖头流到鞭柄。
“我们来测量测量,老师的小穴到底有多深呢?”
站着的郑霄比坐在桌上的他还要高半个头,他让楚恒璃挂在身上,托着红屁股抱起来一点,抵着湿润的软胶往后穴里钻。
“主人,太、太深了,会捅穿的……呜……”楚恒璃眼角泛红,抱在郑霄后背的双臂紧了又紧。
“会吗?人身体的潜力是无穷的,你还没忘记你的这里吃下过什么东西吧?”
细长的教鞭慢慢没入,留下一截银色的金属鞭柄挂在外头。
“到底了呢。”郑霄握着鞭柄往里面又戳了戳,耳边传来两声尖细的啜泣,“老师不知道吗,古代看管国库的贪官污吏都是用这种方式偷运银块的。只是下场都太惨了。”
楚恒璃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他趴在郑霄肩头小声问:“什么下场?”
“皇帝震怒,用烧红的铁棍从这里捅进去”郑霄捏着鞭柄在后穴搅了搅,“从口里穿出来。”
“……”楚恒璃身体僵硬,怀抱拢紧了怀中的人,毛茸茸的脑袋讨好地去蹭他的下巴。
愉快的笑声自胸腔传来。
郑霄替他把裤子拉上,慢慢松手让他双脚着地,鞭柄在裤缝处撑一个微乎其微的弧度。
“能走吧?离后街就几步路。”
楚恒璃堪堪迈了几小步,每走一步身后就撕扯着痛一下。他回头委屈地望着郑霄:“腿软。”
一记巴掌扇在他臀瓣上,“腿软也得走,已经下课很久了。”
“呜……啊?”楚恒璃大吃一惊,看着郑霄打开门,门上“会议中勿扰”的标牌白纸黑字地挂在那里。怪不得他没有锁门,怪不得一直没有学生来办公室,原来一切都早就在他掌握之中……
“主人真好,嘿嘿嘿。”
“傻笑什么。走了。”
郑霄昂首阔步地迎向人群,楚恒璃沿着他破开的路,慢吞吞地跟着。
外院办公室从此消失了一根教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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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楚恒璃就举着一叠纸跟在郑霄屁股后面,面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主人,论文的reference这样写,就算我给您过,院里二审也过不了的。”
“哦。”
“主人,要不我帮您去图书馆借参考文献?”
“不要。”
“主人,这个学分占比高,您要保研就得抓住这个机会。事关您的前途,现在还有时间……”
“啊啊啊,我都说了不想改了!”
郑霄像一个拖暑假作业的小学生,怎么样都对改稿提不起丝毫兴趣。楚恒璃把论文纸抖得哗啦啦直响,充分体验了一把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滋味。
“这样吧,”郑霄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你想要我做事总得拿出点诚意,不是吗?”
“我想要您修改论文……还需要献身吗?”楚恒璃又惊又羞,声音都大了几度。
郑霄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主人……”楚恒璃连忙在地板上规矩地跪倒,安静了几秒,大胆凑上前,用牙齿咬下他的裤子拉链,舌头钻入,一边来回舔弄性器柱身,一边媚眼如丝地偷瞄他脸色。
被按在散落着论文纸的书桌上,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的时候,他欲哭无泪地想,希望郑霄的毕业课题不是他来带……
真是一个神清气爽的早晨。
楚恒璃特地选了郑霄心情尚佳的时候开口:“主人,院部派我去外省学习,一共四天,想给您请个假。”
“什么时候?”
“这周二到周五,周五晚上到家。”
“唔。”郑霄神色淡淡,从床头柜摸出一个贞操锁。丁字裤的设计勒住臀缝,前面用牢固的网状笼子勾勒出性器的形状,笼子内壁挂着倒刺,要是性器硬了绝对不好受。他按着楚恒璃给他戴上,调整笼子大小,啪的一声上了锁。
“四天,我不在,也不许你自渎。忍住了。”
郑霄背手站在阴影里,楚恒璃跪倒在他膝下。后者乖顺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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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颅,把脸埋进眼前的裤裆里,深呼吸一口,轻轻摩蹭。四天时间。还没离开燕都,他就开始思念成狂。鼻翼间弥漫着催情的膻味,下身被郑霄亲手锁住,后穴灌满属于他的液,屁股上传来他赐予的疼痛。这个人,让他为之疯狂。骚是为了他,忍也是为了他。
“……是,主人。”
楚恒璃的外派学习项目是燕都几个高校联合组织的。他在拿着训练中心给他的房卡,在酒店前台下榻时,获到一个惊喜。
“楚恒璃我看到房间合住名单上的人是你,我还不信!”
高中时的室友兼同桌邱杰,一脸欢喜地看着他。
楚恒璃握住行李箱拉杆的手紧了紧,有些无所适从,最终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啊,你好。”
邱杰一巴掌拍上他肩头:“干嘛啊这么生疏!你不会忘了我吧?”
“只是不知道你也在外派名单中。怎么会忘了你呢。”你可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我性向的人。
“是啊,简直太有缘了。”邱杰说着主动帮他推行李箱,领他去二人的房间,“话说,你现在在哪上班?”
“我……研二,在燕大代课。”
“噢噢,果然高材生。”对方冲他竖起大拇指,“一直以来你都是我们之中最好的。”
楚恒璃打哈哈。从小到大的尖子生,拿模范勋章拿到手软,谁知道埋藏在这样一幅英皮囊深处,他对性爱和疼痛的黑暗欲望呢?
三天的学习一晃而过。每天密集的授课强度让他无暇顾及性瘾,顶多是每天去厕所的时候都要等隔间,洗澡的时候把浴袍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才出来就算郑霄不提醒,他也不会把自己的肌肤暴露给外人的,何况上面铺着经年累月的伤痕,贞操锁隔着布料轻微地凸起。
周四晚上,他赤裸着身体坐在马桶盖上,思绪无限蔓延。郑霄现在在做什么呢?他的保研名单通过了吗?这样郑霄可以继续呆在他身边,起码四年……他指尖的温度时而凉薄,时而灼烫……他亲自把贞操锁套在他性器上,那上面还有他的气味吗?
“你在里面吗?房里怎么不开灯……”
明天晚上的飞机……要不要发短信给他?周五晚上他应该不忙……四天的时间啊,他会不会像自己这样不适应,他有没有花一分钟时间想他?
“楚恒璃?讲师找你啊。”
空虚、寂寞。想被捆绑,想被鞭打,想被贯穿,想像扑向烈日一样拥抱疼痛。想念赐予这一切的那个人。一个念头一旦冒出,思念便如种子般生根发芽。
“喂,有人吗,我进来咯?”
厕所的门突然打开,密封空间破了一个孔,玻璃缸里的水从出口泄尽,金鱼在空气中窒息。
楚恒璃双手搭在赤裸的大腿上,与邱杰四目相对。
后者一个大喘气退出去,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我叫你你一直没回”
“我我我我没听到……”楚恒璃扯过挂在头顶的浴巾包裹下半身难以启齿的是,被打扰的一瞬间,他性器开始充血,笼子内的倒刺狠狠扎进肉里,他差点呻吟出来。
“你、你讲师找你。”
楚恒璃沉默几秒,“我知道了。”
穿戴整齐的楚恒璃再拉开浴室门,邱杰正坐在床沿,装作沉迷手上的手机游戏。二人的目光不经意一个碰撞,均迅速地躲闪开了。楚恒璃抓过柜子上的房卡就离开了。
讲师并没有什么重要事情找他。讨论了十几分钟学习考核的事,楚恒璃再一次握着房卡走回房。
轻叹一口气。邱杰并没有避开他,依然保持着他走时的僵硬姿势,捧着手机戳戳点点。他轻轻在自己床边坐下。屋里持续的沉默让他轻微耳鸣。
静音的秒针一圈圈走着。
“咳咳。”邱杰突然扔下手机。他一向有话憋不住。“那个……是你男朋友?”
楚恒璃为难地摇摇头。
“不是?”他似乎被吓了一大跳,一脸看智障的表情,“不是男朋友会给你戴这玩意?”
“嗯……”楚恒璃支支吾吾。否认之前他从未想到解释起来会如此困难。
“不会是……那种?”他也结巴起来,怎么都描述不出脑里想的那个名词。
“唔。嗯。”
这场对话在尴尬中结束了。
这晚二人再也没说一句话。楚恒璃蜷缩在被褥里,拼命摩擦双腿。自从想到明晚就能见到郑霄,他的性器就一直半勃着,疼痛让他兴致高昂,胀大到一个程度又让他一个闷哼,迅速软下来。
主人、主人……
他想了想,躲在被窝里给郑霄发了条短信。
“主人。我好想您。”
五分钟过去,对方没有任何回应。
楚恒璃只觉得长时间盯着雪白的荧幕眼睛都要瞎了,最后发了一句“我睡了,主人晚安”,摁灭了手机。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才看到郑霄凌晨发来的三个字
“航班号”
他在心底嗷呜一声,笑容咧到最开。
“你主人?”
他悬在手机键盘上的手指陡然僵住。邱杰从对面的床上坐起来,面色古怪。
糟糕,光顾着开心,忘了躲着屋里的另一个人。楚恒璃飞快完成短信发送,神色平静地捞起衣裤走进浴室。
邱杰模糊的声音伴随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传来。
“你别往心里去,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高中时你第一个出柜的人还是我呐,我们寝室的其他人直到毕业了都不知道我口风很紧的。”
他穿戴整齐,打开浴室门,看向邱杰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
“我昨晚都没睡好。”邱杰委屈地撇撇嘴。
“我也是。”
“其实,我是想……”邱杰挠挠头,“哎呀,能不能把你主人介绍给我啊?”
楚恒璃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知道字母圈的生存状况是一主多奴,如果他愿意的话,什么的好谈,都是熟人嘛。”古怪的红晕浮上邱杰脸颊。现在看来,很难断定昨晚真正让他没睡好的是什么了。
“邱杰你想都不要想。”楚恒璃的表情像吃了个苍蝇,“先不论我们的感情是认真的起码我知道我对他是认真的;他下手的狠,普通人一分钟都忍不了。你无非是图新鲜刺激,听说了这个圈子心痒痒,这又何必呢?”
“下手……狠?”邱杰喃喃重复,抓不到重点,“很疼吗?”
楚恒璃一翻白眼,如此黄暴的程度,哪是好意思说出来的。
“相当残暴。他可以在你发高烧的时候强要你,可能强迫你在工作场合中暴露,一年365天你身上都带伤。”他实事求是地总结。
“那,你都可以爱惜我劝阻我,而不爱惜你自己吗?难道就让他这样残暴地强迫你?”邱杰看了他一眼,话中有话。
楚恒璃沉默良久,慢慢说:“他是有些……残暴,但是,是我给他许可让他对我残暴的,他对我做的所有事都基于同意的基础上。”
“他粗暴,严厉,又很爱护sub。我是不可能把你介绍给他的,这,就当是我斗胆想要独占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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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是情侣,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但我们的感情比一切种类的爱情更热烈,我们的关系比所有一切可以命名的关系更可靠。”
“这比单纯又异变的恋爱要牢固得多。我们……彼此需要。”
“他就是我的毒品。上瘾了,就戒不掉了。”
燕都南郊机场。
楚恒璃在人群中穿梭。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接机口。几乎瞬间,他就看到了郑霄,黑色的套头衫,紧身的黑皮裤。下身继续肿胀。
他拖着行李箱顺着u型道奔跑起来,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后侧面的人。一个转弯过后,人群攒动,他看不到他了。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惧捏着他的心脏,他直觉超那个方向奔过去,然后,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臂膀。
真好,不论他向哪个方向奔跑,郑霄都会在原地等他。
这样就足够了。
行李箱孤零零地被甩开数米,楚恒璃佝偻着身体趴在他胸口。人群从他身边来来往往,他自岿然不动,怀抱着他的珍宝,感受着下体幸福的疼痛。
郑霄在楚恒璃耳侧嗅了嗅,皱起眉头。他闻到旅行者从异乡带来的尘土味,这份陌生的气味让他感觉不爽,肉食动物的猎物被人染指了的不爽。他想尽快把楚恒璃覆盖上自己的味道。
“主人,有个事情我想和您坦白。”缩在他怀里的宠物这么说道。
“说。”
“昨天晚上,和我同住的参训者……不小心看到了我的裸体。”
“不小心看到?”郑霄眉头一挑。
“嗯……是我在浴室里的时候,他突然推门进来了,我没时间反应……对不起,让外人看到了属于您的东西。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是我高中室友,找不到我才嘶……”
冷冷的笑意爬上郑霄嘴角,他拢住楚恒璃肩膀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呢。这个问题,我们今晚好好去地下室说教说教。”
“……是,主人。”
公寓地下室是黑房,阴森昏暗,终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被推到地下室房间里去的时候,楚恒璃差点没被吓跑出去。原本堆放杂物的地板上散落着铁索,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四条粗绳绑在皮革的四角,组成一个悬空的刑床,粗绳上还有固定四肢的绳结。
郑霄扫了他一眼。他连忙剥落身上的衣裤,露出拘束了他四天四夜的贞操锁。
郑霄举起钢尺,指向吊床。
颤颤悠悠地爬上去,楚恒璃在空中转着圈,艰难地寻找平衡点,又马上摔了下来,遭到身后人的一声笑骂。
“主人,把我固定住吧……”楚恒璃可怜巴巴地哀求。
“凡事总有代价。”
楚恒璃咬牙,背对他伏跪下去,雪白的脖颈垂下,双腿微张,露出臀肉之间的蜜穴。
郑霄扒开卡在臀缝处约等于没有的固定物,钢尺抵上肛门,“这里清理过了?”
“今天见主人,清理了三次。”楚恒璃撑在地上的双臂微微颤抖。
钢尺破空扬下,宽厚而冰凉的金属贴在肛周上,刚好覆盖了整个括约肌。
“啪啪啪”
“嗯……”
“怎么?痒?”
“痒、好痒……求主人大力地……嗷!”
“嗖啪!啪啪啪!”
菊花红肿起来,小穴开始记忆性地缩。痛能止痒,楚恒璃爽快地哭喊着,腰肢下榻,屁股翘得更高。
“嗖啪!嗖啪!”钢尺扇下去,刮到小穴入口内侧的皮肤,挤出早已灌入的润滑油,再砸下去,已是汁液四溅。
“老师,你真骚。”郑霄手腕向后折90度,对准位置最后一次狠狠劈下来。
“嗖啪!”
“啊啊啊!!!”楚恒璃下意识四脚并用地往前逃了几步。
菊心被打开了。蜜桃色的肛肉外翻,被汁液润了色,在昏暗中反射着幽暗的光。
郑霄把他拎起来,抱到刑床正中央,打开他的双腿分别高挂到绳结上,双臂用铁索捆紧推到头顶,呈四面朝天的姿势固定住。蜜穴分泌着液体,在地下室微凉浑浊的空气中缩。
“冷?”他开口,却没有一丝询问的语气,“一会给你暖暖身子。”
他点亮一个个粗壮的红蜡烛,五团橘色烛火连成一片,为楚恒璃的皮肤镀上一层金色。
黑暗之中红烛点点,火光的耀眼勾住了楚恒璃的全部目光。隔着数十厘米远,他就隐约感受到了火舌的温度,这令他恐惧,令他期待。
束缚性器的笼子终于被解开了,冰冷的铁器贴着下体的皮肤刮了过来。楚恒璃心惊胆战地往下看,一把剃刀正仔仔细细地在他展开的下身游走。四天没修理耻毛而已,剃刀只能刮下来一层细碎的毛发,连囊袋和会阴周围都顾及了,酥痒的感觉一阵一阵,蚂蚁爬过一般。被刮过毛的皮肤浮现出新鲜的粉红色,摸过去一片的光滑水泽。光秃秃的下体一览无余,这让他感到别样的羞耻。
放置许久的蜡烛已经融化了不少蜡油,露珠一般镶嵌在焰心之下,泛着琥珀色的幽光。郑霄取过一个蜡烛,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方烘烤。
烫。他直面席卷而来的热度,那样灼人的火焰,闪闪烁烁,日月都无法比拟。
“主人,我怕……”他嘴唇哆嗦,手脚开始乱动,整个吊床都抖了三抖。
“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楚恒璃倒把这茬给忘了。他畏缩的身体僵直住,并在接下来的问话中再也没放松下来。
“哑巴了?”
“我……不小心给同屋住的高中室友兼同期受训者看到了身体,损害了主人的利益,万分抱歉。”
“你不是英语老师吗,来,去掉所有修饰语,简洁地再说一次,主谓宾简单句。”
“我……给人……看了……身体……”铁链哆嗦起来。他撒娇般窝在郑霄怀里坦白时,并没有想到罪名可以是这么严肃的。擅自把自己展示给主人以外的人,罪同引诱,其心可诛。
“大声点!再说一遍!”
红烛带着熊熊焰火靠近他的左胸。三尺之下,一颗心脏无规则地疯狂跳动。
“我给人看了身体……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准确无误地降落,正中乳头。鲜红的颜色带着淫靡的光泽瞬间凝固。
楚恒璃的胸膛在那一瞬间触电般弹起,又在绳索的牵制下回弹。冷汗沁出,他溺水般大张着嘴巴喘息,嘴里喃喃重复着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惩罚做什么?”郑霄冷冷训斥,手腕一抖,同样滚烫的蜡油再次降临。
“呜啊啊啊啊”
火光中米白色的身躯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扑闪着陷落刑床。
“主人,我错了,好烫……”
“这才哪到哪!”郑霄把滴尽烛油的红烛端放在左边乳头边,又拿了个新蜡烛,承在隔热层里的烛油如法炮制滴落在右胸上,挺立的乳头再次惨遭蹂躏。在下意识的挣扎中,放在左边的红烛自动滑下几滴蜡泪,近距离的滴落没经过高空滴落时的降温,接触皮肤还要难耐几度,楚恒璃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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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都哑了。
“要是你弄翻了……可就要烫到自己了。”郑霄威胁,把红烛放在他右边乳头旁,端起第三个蜡烛,一路往下到私处。性器半勃着趴在两腿之间,刚除毛的后庭光滑白嫩,没有一丝瑕疵。
光影勾勒出蜜蜡色的腹部肌肉随着楚恒璃的喘息轻微起伏。很难用言语描述这样的场景每块肌肉因疼痛而蓄满了力量,块块紧绷;火光中皮肤颜色对比强烈,他像一只赤裸的雄狮,铁索加身,痛苦地雌伏。
鲜红蜡泪滴落在小腹,刚被刮过的青白的皮肤毫无遮挡,瞬间血雨淋漓。四肢被绑,下体避无可避,楚恒璃一声闷哼,头颅后仰,吊床剧烈地摇晃,晃落胸前两个蜡烛的更多烛油。红色慢慢溢出,趟过乳头,覆盖已经凝固的蜡泪,逐渐顺着胸膛滑落身侧,把雪白的画布染得浓墨重。
“主人、主人……”楚恒璃小声呼唤,这个虔诚的称呼带给他信仰的力量,他逐渐平静下来,任由生理泪水溢出眼眶,滑落到汗湿的鬓角。身下的性器被凝固的蜡泪层层包围,坚强地挺立。两寸之上,蜡烛被如法炮制放置在皮肤上,灼烫的温度隔着几厘米的距离覆盖了下体。
“保持你的姿势,老、师。今晚,你是我的烛台。”郑霄把剩下两个蜡烛放到他朝天的脚心。顿时,五个蜡烛高低有序,组成一架从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吊灯,烛光交相辉映,照亮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
蜡油漫出隔热层,一滴滴淌过凝固的蜡泪,带着血红光泽缓慢爬过裸露的肌肤。蜡油的到来无法预料,有时双乳上持续漫出好几滴,有时小腹上很久才滴落一滴,这一滴蜡油危险地滑过性器,滚烫的温度摩擦过脆弱的会阴,停留在微微开合的菊心中央,液体凝固时抓着皮肉的紧绷感击中后穴,让他低声呻吟。脚心的蜡烛很难保持水平,灼热的感觉漫过脚板,顺着小腿一路流下来,一滴一滴前仆后继,烫得腿部肌肉弹跳抽动。
郑霄坐在他头顶方向的旧沙发上,就着火光翻阅报纸。
除开刚接触蜡油时撕心裂肺的灼痛,后来都是心理反应大于生理反应,又有层层蜡泪的堆叠,滴蜡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但在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时还需要保持姿势,尤其是小腹和双脚上的蜡油猛泼下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一旦撑不住姿势,蜡烛倒下来能灼烧皮肤上的一片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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