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人下(I II III 番外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轻尘
记忆一下倒回数年,回到那个在车里癫狂的夜晚。也是这样承受着男人的狂怒,也是这样被压制着一遍遍贯穿。连心境都是一样的,惶恐、委屈、愧疚,以及那许多说不得的心事。于是不了更加纵容这个男人,希望自己的纵容能让得到他的垂怜。
下体密集的抽插操弄让膝盖都软得快跪不住了,可腰始终被牢固地提着,这具身体就成了容纳男人欲望的容器,任由他驰骋侵略。交合的地方热得快要融化似的,巨物持之以恒地在身体里撞击着,制造出更多的快感。身子承受不住地颤抖着,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呻吟着什么。奔腾的快感本来就已经濒临爆发,偏偏体内那个硬物感受到包裹缩紧,突然停住了。
“啊……别停……快……”就快要到了。
可身后的男人却强力地忍住,按着他的腰,一点点把欲望抽出来。
“别!”缩着后穴,把臀送过去,努力想挽留,可怎么也阻止不了那炽热的器物一点点抽离。
啵的一声。好像连身体的温度都带走了。他难耐地哼着,扭动着腰肢,想摆脱体内的空虚和血管里犹如蚂蚁啃噬一般的瘙痒。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身后男人粗重的呼吸,知道他也在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自己。他也想要的。
“别这样……求你了……唔嗯……我好难受!”
“求我什么?”指间在臀间湿滑发烫的部位来回滑动。
“求你,进来!李赫,求你了!求你干我!”
两个手指并着,猛地插入进后穴,随即搅动出粘稠响亮的水声。
“啊啊!嗯……啊……”
“都没有用润滑液,你这里就湿成这样了。你这身子真是够浪的。”手指粗鲁地在湿软温暖之处抽插、刮挠、翻搅,却就是不去碰敏感的那处。粘液顺着腿根滑落,腿也颤栗得不行。呻吟已经带上了鼻音,蒙着眼睛的领带已是濡湿,浸着汗和泪水。
“告诉我,你在他们身下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
身体畏惧地瑟缩,“别这样……呜呜……别……”
“你也这么浪?这里,也是这么湿?”三根手指在后穴里转动着,“你也……把他们咬得那么紧?”
“不!”终于崩溃地哭泣起来,“别说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
耳朵被含住,舔舐着,那魔鬼一般的嗓音钻入大脑,“你们也这样玩过?被捆绑着?什么体位都尝试过了吧?他们也样你这么舒服?”
“别说了……不要……”董俊成哭泣哀求着,“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求你了,求你了!”
手指抽了出来,握住他涨得发疼的分身揉搓着。叫声已经沙哑,却也掩饰不住愉悦。双腿并拢,滚烫的性器插入腿缝中,急促地抽插起来。而空穴的后穴却被冷落。这让身心都彻底融化的惩罚,痛苦又甜蜜,教人无法自拔。
“告诉我,”男人命令着,“你在床上的时候,想着谁?”
“你!”董俊成哭喊着,“只有你!我真的……那段时候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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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真的绝望了,觉得自己再也不敢去爱人……又很冷,很寂寞……他那么像你,说话的嗓音,还有霸道起来的脾气。我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想象你还在我身边……我也是血肉之躯,也是个脆弱的人。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那时候,只能抓住你的一点影子,就很满足了……”
腿间的抽插停止了。男人的呼吸一团混乱,唇齿激动地吻着咬着他的脖子和肩膀,双手热切地在他胸腹上抚摸着,揉捏着胸前的乳首。他哀哀叫着,然后脸被掰了过去,被火热的唇堵住了。
滚烫硕大的硬物又重新顶入身体。他在唇齿吮吸间发出一声舒爽又畅快的轻吟,随即又被狠狠堵住。舌在口腔里肆掠,性器也在身体里冲撞。腰快要被折断,呼吸也几乎窒息。
等到嘴唇终于得到解放,破碎沙哑的呻吟流泻而出。下身狂烈急促的抽插简直要把魂都撞散了。他无力地摇着头,哭喊哀求。
“不行了……快点……求你了……”
房间东面一个连同别的房间的不起眼的小门推开了一条缝隙,淡淡的光从那边透了过来。蒙着双眼,沉浸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情欲中的董俊成没有发觉,李赫却是将锐利的视线扫了过去。
他看清了门后露出来的那张面孔,随即露出傲慢而充满讥讽的笑。
撞击猛地加大,身下的人被撞击得叫不出来了,只能仰着头大口喘气。托高他的腰,将左腿从裤管里剥了出来,然后抬高。
已是操弄得一塌糊涂的私处落在偷窥者的眼里。硕大的性器在糜红的小穴里进出抽插,粘液把腿间弄得湿漉漉一片,涨得通红的分身也在一滴滴地流着粘液,腰部白皙的肌肤上,留着绯红的指印。
李赫一边操弄着怀里的躯体,一边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董俊成身体猛地一僵,挣扎了起来,嘴里拼命叫着:“不要!不行!”
可已经被弄得酥软无力的身体怎么能挣脱男人的禁锢,男人一个用力挺身,他就哀叫着又软了下来,只好把脸埋进了双臂中。
“不……不行……求你……”
“看就看了!”李赫狠狠干着他,望向偷窥者的双目在昏暗中闪烁着强势嗜血的光芒,像是守卫着自己领土和猎物的雄狮,“你是我的!从今往后,只有我一个人能这样干你!你也只能被我干成这个样子。你也要给我记住了!”
他将董俊成的手摘了下来,抱着他坐在椅子里,将他双腿打开架在扶手上。借着体重坐下,将那硬物深深吞进身体里。怀里的人痉挛地发出叫喊,软倒在他怀里。
身体被托着起伏,被重重地贯穿。沙哑的呻吟声昭示着他已经到达强弩之末。这个时候,什么旁观者,什么禁忌,全都被抛在脑后,他只想着得到最后的刺激,好让他能登上巅峰极乐。
“快!我快到了!求你,快点……”
李赫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这就喂饱你,宝贝!”
器物凶狠挺入,抵在最要命的那处狠狠碾磨。
“呃啊啊啊啊啊”
热液从下身迸出来,落在自己的腹部,和身前的地毯上。男人手如铁箍抱紧着他的身体,让身体最紧密地结合着。无法动弹地感受到身体里巨物在跳动,将一股股液体射入。
“唔……啊……”
脸又被掰过去,接受热烈的亲吻。
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李赫轻蔑地哼了一声,吻着怀里的人,将他眼上的领带摘掉。
董俊成缓过一口气,迫不及待地环视四周。
“没人。我逗你的。”李赫语气轻松地咬着他的耳朵,“你那时候多敏感,快要把我咬断了。”
“你……”董俊成双颊酡红,哭过的双眼还满是水气,气愤的眼神看着倒更像一个娇嗔。
李赫搂着他亲吻,一边解开了他的手,然后剥着他的衣服。
“你怎么……还要?”还埋在体内的器物又一点点涨大,“别在这里了。我们回家去……”
“就再弄一次。”李赫把他放在羊毛地毯上,然后脱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壮紧致的肌肉。
“这样不大好啦。”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外面还在举办宴会。
李赫俯身,含笑盯着董俊成,拇指摩挲着他因性事而嫣红的嘴唇。
“听话。这是你将功赎过的好机会。”
11:45
终于回到家。
董俊成双脚虚软地直奔浴室,冲刷洗澡。李赫随即而至,帮他洗头揉腰。董俊成险些在浴室里睡着。
0:30
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黑暗里,董俊成忽然轻声问:“李赫,你睡着了吗?”
李赫没有回答。
董俊成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手指描绘着他俊朗的侧面线条。
“过去的事,希望你将来能放下来。我自己也知道那段日子过得太糜烂,自己也不堪回首。但是那都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想和你好好地过日子。请你,不要打破我这个愿望,好吗?”
李赫依旧没有回应。
董俊成苦笑一声,闭上眼。
快要进入梦想的时候,身子忽然被揉进了熟悉的胸膛里,温热的唇贴着额角。
“傻瓜……让你痛苦的人是我,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你?”
良久,董俊成轻声说:“痛苦是你给的,我也甘之如饴。”
身体被抱得更紧了,两人的心隔着血肉重叠在一起,用同一个节奏跳动着。
“傻瓜……”
《前世篇》
广元十四年,刘十岁。
那一年,大庸的骠骑将军朱蒙带着越国的降书拔营回国,结束了长达三年的战争。越国就此沦为大庸的附属之国,国君由帝自降为王。
朱蒙满载而归,给皇室和贵族们带来了金银珠宝,奇珍异物,还有越国特有的闻名诸国的美人们。这些美人里,最贵重的,是越国国君的四王子,阮韶。
那一年,阮韶也才十岁。
庆功的宴会上,大庸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齐聚一堂,品酒言笑,一众欣赏“越色”。
越国盛产美人,不论男女,皆白肤乌发,眉目如画,女子体态婀娜妖娆,男子则匀停修长,温润儒雅。越国多年动乱,百姓生活凄苦,不少人背井离乡求生存。越女在外多为娇妾美婢,连男子有时候都不了以色侍人的命运。所以有一词名为“越色”,便用来比喻美貌,颇含玩弄之意。
舞池中央,几名越国舞娘身穿轻薄舞衣,正随着鼓声跳着旋舞。只见这些美人各个绝色,肤白若雪,腰肢妙曼,只是面上却在强颜欢笑,少了媚意,多了几分苦涩。
刘年方十岁,相对于美色,食物的诱惑对他更大许多。他坐在他太子哥哥的旁边,津津有味地啃着宫廷秘制的酱猪蹄,圆嘟嘟的脸上沾满了酱汁。
太子刘启看不过去,抽了张帕子给弟弟擦脸。他们俩兄弟一母同胞,都是皇后张氏所出,感情比寻常天家子弟要亲厚许多。
刘扭着脸躲,眼角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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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到一个人。
对面席上,也坐了一个和他同龄的男孩,雪肤乌发,眸若寒星,锦衣华服,就是神色如丧考妣,一副挨了先生板子过后要哭又不敢的倒霉模样。
生得这么好的模样,却装出一副总是被人欺凌的脸色,好似天下人都对不住他似的。这男孩就和芸姬那女人生的刘璋一样,最会装模作样,讨父皇怜爱,真是讨厌。
刘趁着太子和朱将军谈话,绕到了对面席上,用他还沾满油腻酱汁的手拽住了那个男孩的袖子。
“喂,你是谁?”
男孩很是惊愕地看向刘,又看了看自己被拽住的袖子。旁边一个陌生的官员认得刘,立刻叫了一声七皇子。这男孩惊异的表情顿时充满了敌意。他冷哼了一声,一把将袖子拽了回来,转过身去继续看歌舞,压根儿没搭理刘。
刘自出生起就在宫里称王称霸,连太子哥哥都让他两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给他面子。他当即不悦的又扯住了那个男孩的衣服。
“喂,和你说话呢。聋子还是哑巴呀?”
男孩一脸怒色,正要发作,坐在后方的一个少年随从上前躬身道:“小人见过七殿下。这位是越国四王子。”
刘扫了这个少年随从一眼,只见对方和自己年纪相仿,却高出大半个头,面容倒是越人特有的白皙俊朗。
那越国的四王子涨红了脸,对随从道:“阿臻,这里没你的事,你退下吧。”
“原来不是哑巴。”刘嗤笑,“你是越国王子,不好好呆在你们国家,来这里做什么?”
越国王子狠狠瞪了刘一眼,道:“我才不想来呢。你们大庸天寒地冻,山穷水恶,哪里有我们大越温暖宜人的山水好?”
刘顿时恼怒,正要反驳,太子刘启的声音传来,一派威严道:“阿,不要胡闹。韶王子远来是客,我们自当以礼相待。你快赔个不是。”
刘早在宫中横行霸道惯了,怎么会对这个不相干的人道歉。他十分不屑地笑了两声,又顺手假装无意地把对方案几上的茶水打翻,这才大摇大摆地回到自己席上。身后,那个越国王子气鼓鼓地瞪着眼睛
刘启拉过他,亲自给他擦着手,低声说:“那是越国送降书而来的四王子阮韶,在我们这里为质。因着身份尴尬,你以后还是少和他接触的好。”
刘晃动着脸上的肥肉,朝对面望去。那两个致漂亮的小少年正聚头低语,越国王子忽而扫他一眼,眼里全是戒备和敌意。
刘哼了一声。
得意什么?王子又如何,在大庸地盘上,你也不过是一条寄人篱下的狗。
一小发
看出谁是谁了没?
№359☆☆☆公子轻尘于2012-07-0220:51:04留言☆☆☆
十四岁。
刘嘴里叼着一根草,蹲在亭子的基石后面往外望。花园小路上,一高一矮两个锦衣少年正徐徐走过来。
“上!”刘吐掉了嘴里的草,带着四五个跟班窜了出去,一下拦住了对方二人的去路。
矮个的少年下意识地往前一站,张手拦在高个儿少年身前,俊秀的小脸上满是戒备,一双黑嗔嗔的眼睛带着敌意瞪着刘。站他身后的蓝衣少年面容俊雅,倒是一派临危不乱的从容,就是略有点不耐烦。
“刘,你,你又要干吗?”矮个少年一紧张就有点结巴。
“放肆!”刘身旁的跟班先嚷了起来,“要叫中山王殿下。你不知道陛下今儿个一早将六皇子封了王了吗?”
“你,你,你才放肆!”阮韶翻了个白眼,“我,我是堂堂越国王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那个被训斥了的宗室子弟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气呼呼地卷袖子挥拳头。
站在阮韶身后的欧阳臻一步上前,将阮韶护在了身后。他一贯地内敛沉稳,举止谦卑有礼,倒是比他少主更像个寄人篱下的质子。
“六……中山王息怒,小人和四殿下正要去找太傅请教功课,不敢耽搁殿下,这就告辞。”
“我让你们走了吗?”刘对欧阳臻的借口嗤之以鼻。这对主仆,主子懦弱无能,奴才看着老实,却十分狡诈,专会扮猪吃老虎。以往两人联手,刘吃了不少他们的亏。
“我问你,阮韶,是不是你在太傅那里告我的状,说作弄青阳老道的主意是我出的?”
阮韶从欧阳臻的身后探出半个身子,气呼呼道:“王太傅又不是傻子。在这宫里能惹是生非的,除了你还有谁?他自己一想就知道。”
“好,好!”刘抄手道,“这就当是你自己认了?”
“我,我什么时候认了?”阮韶气得跳脚,“你简直莫名其妙。没事了就让开,我和阿臻还要去问功课,别耽搁我们时间。”
“问什么功课?”刘不屑,“谁不知道越国韶王子虽然勤奋,无奈天生愚笨,不但诗书读得一塌糊涂,骑射也十分不堪,真真一个庸才。我说难怪你父王有七八个儿子,怎么偏偏送了你来。原来他也知道你最没用,送你过来,就算糟蹋了,也不心疼。”
“你就不会换点新鲜的?”阮韶满不在乎,“翻来复句这几句话,你都念叨了四年了,你嘴巴不起茧,我耳朵也要起茧了。我看众人说的也不假,六皇子刘脑子有问题,前脚说的话后脚就忘了,八旬老妪的记性都比他好。”
刘被将一军,黑着脸道:“你少在这里和我狡辩。我今天就是要你道歉。”
阮韶哼道:“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我干吗要道歉?你无非是想找我打架,绕什么弯子?我奉陪就是!”
欧阳臻抬手在阮韶肩上按了一下,“殿下,宫中禁止斗殴。况且您金枝玉叶,万一伤着,我回去也不好交代。请殿下三思。”
刘在旁边笑,“给你家无能的主子开拓,也不找个好说法。哪用万分之一,十回和我比试,他十回都惨败。不斗殴,我们就比骑射好了。”
阮韶正要反驳,欧阳臻道:“不如请殿下允许我代替您去和中山王比试。”
“阿臻?”阮韶焦急地唤了一声,对他又是依赖,又是担忧。
欧阳臻目含安慰地一笑,胜过万语千言。
东宫校场,太子刘启正随着师父骑射归来,就见一群人围在校场一角,闹得不可开交。
贴身宦官阿泰打探了回来,道:“是六殿下在和韶王子身边的侍从比武。”
“胡闹。”刘启轻喝,“堂堂皇子,怎么和一个奴仆较量?”
阿泰苦道:“那侍从骑射还小赢了六殿下,殿下便要和对方再比拳脚。小奴们拦不住,太子您来得正好。”
刘启催马过去,居高临下,一眼看见人群中心的景象。
弟弟刘已经脱去了宽大的外袍,衣摆扎在腰上,少年正发育的身躯矫健挺拔,手脚修长,已可见猿背蜂腰的轮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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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少了婴儿肥,迅速拔个,犹如春笋似的猛窜,现在已经让是英姿勃发的少年人的身姿。
而那正和他拳脚来往的少年,虽然没刘健壮,却也十分英武矫健。而且看身手,也并不在刘之下。
人群边,越王子韶依旧那副软弱无能的模样,正忐忑不安地看着场上两人打斗。阮韶这几年也长了一头,却是越人贵族那典型的血气虚弱的文秀柔弱,俊美是俊美,却没什么男子气概。宫中的女人大概见惯了雄壮的男人,反而到喜欢他温柔斯文的模样。
刘寻阮韶的麻烦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宫中皇子,城中那些少年贵胄,也都爱有事无事地欺负一下这个越国王子。一个质子,本来也得不到什么尊重,只要不太过分,皇帝也对此不闻不问。
场上两人打斗得不分彼此,很快分出了胜负。韶王子的侍从输给了刘两招,刘得意洋洋,也见好就。这时阿泰才喊了一声太子倒,众人立刻做鸟兽散。阮韶急匆匆扶着侍从,趁着乱也跑走了。刘回过神来,哪里还有人影。
“皇兄来得真是时候,见到我刚才揍那小子了?”刘找兄长表功。
刘启用马鞭遥遥指着越王子主仆的背影,问:“韶王子那个侍从,倒是年少有为,叫什么名字?”
“姓欧阳,是越国礼部侍郎之子,被钦点来给阮韶那小子作陪的。”刘对阮韶之事,比对自己的功课还熟悉,“阮韶无能,他只有事事替他出头。太傅也是,他替阮韶写功课,太傅就不管。换成我,就要来皇兄这里告状……”
“人分亲疏内外。越国王子是否学识好,是否才能成材,于我们何干?他越是无能反而越好。而你则是大庸皇子,现在有是中山王,就不能不学无术。”
“我又不做皇帝,学那些帝王术有什么用?”刘不屑道。
“他日你大婚后就国中山,管理封地,多的是地方要用到帝王术呢。好了,不要狡辩,赶快去梳洗一下,随我一同去陪母后用午膳。”
皇后的玉坤殿里,母慈子孝,和乐融融。越王子府里,却是一片肃静冷清。
书房里,阮韶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抹在欧阳臻胸前红肿的脚印上。
“刘这个混球,下手那么重!阿臻,疼不疼?”阮韶眼底泛红,白细的牙齿咬着秀气的嘴唇,满脸心痛。
“只是普通拳脚伤罢了。”欧阳臻安慰道,“刘力气没那么大,我又提前抽身。这点伤还没有平时练武时伤得重。你不要担心。”
阮韶苦笑:“我真那你没办法。师父都说你功夫练得极好,你却还要我故意激怒刘,要和他比试一场。我看他根本不如你,是你让了他的。”
欧阳臻微微摇头,“刘虽然顽劣,但是确实有武学天份。你未练武,所以看不出来。今日确实是他赢了我。”
阮韶脸色微变,“想不到他还不全是个绣花枕头。阿臻,以后你还要和他比试?”
“比呀。”欧阳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今后和他要比的地方还多着呢。”
阮韶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劝。欧阳臻倒是伸手搂住他,将他带入怀中。阮韶矮他半个头,恰好可以将头靠在他肩上。他身躯比起欧阳臻的矫健,要纤瘦柔软许多。两人依偎在一起,神情无限依恋,看过去是两张俊秀白净的面孔,十分入画。
欧阳臻低声温柔道:“韶儿,我知道你担心我。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你。”
阮韶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我可只有你了。”
第二发
洗洗睡了
回帖好少呀
№372☆☆☆公子轻尘于2012-07-0222:40:34留言☆☆☆
十六岁。
建德帝五十圣寿,举国欢庆,大赦天下。封王们也都纷纷进京祝贺,一时间京城里冠盖云集,日日都有无数大马香车从长安大道上驶入皇城。这其中,最出近风头,最惹人注目的,当属辽平王的长女,大庸最为知名的美女兼才女,静山郡主。
辽平王是异性王爷,姓江,祖上随太宗打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得封王,世袭罔替。这静山郡主才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内定为王妃,就看最后哪个皇子能将她娶到。
皇室夜宴,一袭鹅黄长裙的静山低眉顺目地跟在辽平王身后,上前给皇帝行礼。待到礼毕,皇帝让她抬起头来。众人纷纷发出惊叹赞美之声。
“还真是个美人。”太子握着酒樽,对刘道,“母后希望你能娶她,借此笼络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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