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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开的情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顾恒看着她高挑的身材和美艳的脸庞,听到她忽然温柔下来的语气,不由得想起两个人在这间公寓里有过的多次欢好,心里也不自禁地软了一下。
安然举起酒杯朝顾恒的杯子碰了一下,顾恒也不想扫她的兴,举起杯喝了半杯。安然静静地看着他,“想说什么,说吧。”
“安然,咱们都别绕圈子了,你没有怀孕,对不对“!顾恒盯着她的脸。
“对,我告诉过你我是安全期,安全期怎么会怀孕呢。”安然平静地说着,好像这个谎根本就不是她撒的一样。
“好,既然没有孩子,你也没有什么负担了,我上次已经和你说过,我是不会同意结婚的。”顾恒不想拖泥带水。
“为什么?你不是真的要和那个男的过一辈子吧,顾恒?”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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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盯着他的眼睛,又举起杯和他碰了碰。
“对,我这半辈子玩儿够了,也烂够了,现在就想好好守着他过安生日子了。安然,你背地里怎么疯、怎么乱你自己心里都有数,也不用我给你看那些证据吧!咱俩都不是什么好鸟,我不追究你给我带绿帽子,你也放老子一马,怎么样?”顾恒把杯里的酒都喝了下去。
安然感觉心里那股深埋的恨意又翻涌了上来。这个又帅又酷事业有成又有好家世的男人,本来是自己手里握得牢牢的婚姻的保障,那是一个女人到了一定时候手里最大的一张牌,可现在就被一个男人活生生地给抢走了。
“我想要的人,如果我得不到,我怎么会让你轻易得到他”?安然冷冷地在心里说。
顾恒感觉屋子里有点闷,头晕晕的,想站起来弄杯水。刚站起身,他身体晃了晃,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忙伸手扶住沙发一角,他感觉自己眼睛里的安然像是正在舞台上表演着她的芭蕾,只看到她的身影在自己的眼睛里不停的旋转、旋转。
安然看着顾恒倒在沙发上失去了意识,马上给楼下车里的潘锦文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潘锦文和一个年纪不大相貌清秀的男孩走上楼来。
男孩看了安然一眼,没有说话,安静地在一边站着。潘锦文和安然低声说了几句,喊男孩一起把顾恒弄到了卧室的床上。
潘锦文和安然和男孩说了点什么,两个人同进抬起头看了看对方。男孩能看出是做那个行业的,没有什么羞涩,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安然和潘锦文把顾恒的衣服往下脱,顾恒药力发作,根本就是人事不知。一会儿功夫,潘锦文和安然脸上都挂上了细碎的汗珠,终于把顾恒脱光了。他整个人躺在床上,安然看着这个男人性感无比的身体,想到自己将要对他做的事,不由得咬紧了牙。
男孩早已脱光了自己,这时候按照潘锦文的要求爬上床,和顾恒的身体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潘锦文带着像机,开始非常技巧地拍着两个人,他取用的拍摄角度很固定,会让人感觉每一张照片都像是被人用针孔摄像机偷拍出来的,而不会让人联想到是一种摆拍。每一张照片都可以看出两个男人正在做的□□,那纯熟的技巧让人根本无法看出照片中的顾恒并未清醒,每张照片上都选择打上了今晚的时间。
拍了各种姿势和角度后,潘锦文回放了下像机,对安然点点头,安然知道已经够了。
三个人匆匆整理拾了下房间,弄掉了陌生人来过的痕迹。潘锦文又和安然给顾恒穿上了内衣,帮他盖上被子,那情形就好像他喝多了酒,女朋友帮他脱了外衣扶上床,他只是在床上睡着了一样。
潘锦文看着一直沉睡中的顾恒,心里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刚才他一直盯着安然的行动,以防自己在拍照的时候安然会用手机也去拍这些照片,不过安然当时的状态有些木然和紧张,倒是没有给自己的计划横生枝节。这些照片双方已经达成一致,只由潘锦文用来使用,但是双方对使用的目的和结果已经达成了共识。
潘锦文打开了顾恒的手机。刚才的过程中手机一直在震动着,手机里有好几个窦慎行的来接来电,显然,他正在担心他的男朋友会不会应酬时喝多了酒,会不会酒后鲁莽地开车。
三个人将顾恒扔在他的公寓里各奔东西上,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只是,这种得到或许同时也意味着某种失去。
?
☆、路惊魂
?直到半夜,顾恒才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窗外漆黑一片,屋子里也是昏暗无光,他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在床上坐起身愣了一会儿,顾恒才反映过来自己是在公寓里睡着了。他下意识看看了自己的身上,以一个男人的敏感度来说好像没有什么异样。安然好像早就走了,自己是喝醉了吗?她给自己脱的外衣?印象里自己似乎没有喝多少酒,顾恒感觉眼前的情形非常怪异,却又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拿起身旁的手机一看,顾恒吓得差点从床上蹦下来。原来现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手机上窦慎行的未接来电长长的一大排。顾恒心想这下子糟糕了,自己没有和他说实话,好好地说什么去应酬,这大半夜的玩失踪不接电话,自己又是有前科的人,小豆子本来心情就差,现在不知道会怎么胡思乱想呢。
一想到这里顾恒感觉头更疼了,看窦慎行最后一个未接电话是20分钟前,他镇定了下,把电话拨了回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宝贝儿你睡了吗?”顾恒故作轻松的口吻。
“你在哪儿?怎么不接电话?”窦慎行明显没睡,声音很清醒,带着疑惑。
“我在自己公寓这呢,我被他们灌多了,喝得人事不知,司机把我送这儿来了,才睡醒。”顾恒感觉自己这个理由倒也充分。
“嗯”窦慎行轻轻哼了一声。
“宝贝儿,你一直没睡啊,都怪我,担心了吧?下回我不这样了”。顾恒听出他的语气里还是有着质疑,忙开始哄他。
“知道你没事就好,我睡觉了。”窦慎行挂了电话。
顾恒拍了自己脑门一拳,这事儿弄得,这么古怪这么闹腾呢。和安然说是要摊牌,可是谈了一半自己来个人事不知,也没做出个了断,还让窦慎行在那边对自己不放心,现在明显是对自己有点怀疑,自己这个冤,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脑子里开始一幕幕地过着昨天和安然谈话时的场景。难道是安然倒给自己的酒有问题?她不停和自己碰杯,她自己喝没喝顾恒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可是如果是安然搞的鬼,她把自己弄昏睡过去到底想干什么呢?
想到窦慎行一夜没睡担心着自己,尤其是听到他刚才有些落寞有些冷淡的声音,顾恒一边恼火一边心里着急,再也坐不住,三两下穿好衣服跑下楼来。
他到家的时候窦慎行没有睡着,正静静地躺着。看到顾恒进来,他有些意外。
顾恒怕身上的凉气冻到他,先把外衣裤子都脱了,才钻进被子抱住他。
“宝贝儿,我想你。”他发自内心地在窦慎行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嘴角带着残留的一点酒气。顾恒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渐渐达成了一致,只有怀里的这个男人,只有他的身体、温度、味道才会让自己产生强烈的爱和欲望,那是灵与欲之间没有缝隙的融洽,是历经世事千帆过尽后的情有独钟。他自己都奇怪,原来对着没有感情的肉体可以轻松产生的欲望都好像不知不觉都随风散尽了,现在的自己只有在看到这个男人、抱着这个男人时才会感觉心里没有焦虑,身体不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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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才会想去狠狠地要他。
窦慎行闻着他身上一点淡淡的酒气,感受着他充满爱意的拥抱,心里对他生的气和一丝难掩的疑惑慢慢压了下去。他知道顾恒爱他,从他们重逢以来,窦慎行便深深感觉到顾恒对他的感情比他想象的还要深。或许他们两个人都一样,都已经在少年时代便已经情根深种,失之交臂的过往让他们对再次重逢都更加的珍惜。
窦慎行感觉自己越来越依赖着顾恒,特别是现在这个每天都在煎熬、每天都感觉烦闷的时候,他高大温暖的怀抱给了自己多少慰籍,只有自己才知道。
天亮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醒,或许,是因为对方的身体太温暖。
潘锦文在中午休息时给曾伟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见面。如果自己的计划正常运行,估计这也是自己和他目前阶段的最后一次约会,潘锦文想在今晚好好享受一下这个一身京味的伟男子。
那个小mb钱要走时还和他飞眼,潘锦文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自己可对这个小卖家没有任何想法,他心里喜欢的是像曾伟这样的男人。
他昨天晚上回到公寓后也是很久没有入睡。自己的计划是一步步在做着,顾恒和窦慎行也是一步步陷入自己的局。加上安然对顾恒刻骨的恨意,自己的计划执行可谓完美。潘锦文相信自己这个大杀器使出来,窦慎行一定逃无可逃,因为他攻击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目前最脆弱的心灵。
想到这里,潘锦文感到了自己灵魂的肮脏,他在热水龙头下站了好久,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他想起曾伟和自己在一起时说过的话,“你的工作总是这样四海为家吗?北京还不错,你不想住得久一点?”那是一句带着暗示的话,潘锦文不是不懂。如果自己能够得到像顾恒和窦慎行这样的爱情,那么自己为什么还要像浮萍一样居无定所。是啊,北京不错,自己难道只想听那首《北京一夜》?可是现在的自己却像一只离了弦的箭,射程未了,方向早已不受控制。
希望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这样下作的完成一项工作,希望自己有机会能够弥补对他人也是对自己心灵的打击。他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中间,一种自责、失落、无奈深深交织的痛苦像潮水般阵阵袭来。
安然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一件事,如果顾恒和那个男人真的被拆散了,自己到底能得到什么。
顾恒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怀孕,知道自己背着他做的那些风流故事,他已经明确告诉自己不会和她结婚,潘锦文对他想要做的事必将给他带来巨大的伤害,如果最后发现和自己有关,别说是结婚,他会不会狠下心报复自己,安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她了解顾恒,他从来都是爱恨分明,手黑心狠之人,对自己心尖上的人可以宠到骨子里,对他恨的人他却下得了狠手。
安然感觉自己忽然从一股妒恨所带来的盲目报复中清醒过来,这样的报复对自己真的有利吗?她在清醒后问着自己。安然后悔了,可是,后悔还来得及吗?
窦慎行和顾恒一直睡到快中午醒来,顾大少来了想法,不管白天晚上,硬是要了小豆子两次。
窦慎行下午要去实验室,完事想快点拾,顾恒却抱着他不让他起来。窦慎行看他一脸胡渣子的大男人样,偏偏像个小男孩似的和自己耍着赖皮,心里说不出的喜欢。有时候他总觉得顾恒虽然比他大上几岁,可是在自己心里,却总想去宠着他,管着他。而像曾伟那样成熟体贴处处照顾自己的大男人,自己有时反而找不到心里的悸动,或许,就是缘分吧。
顾恒把他送到学校,自己去了公司。
窦慎行在实验室忙了一下午,出来时北方冬天的傍晚已经有点黑了。
实验室很偏僻,在学校的角落里。窦慎行刚走出门,一个身材高大的学生样的男生拦住了他。
那个男生穿着一件宽松的大衣,没有系扣子,双手把大衣襟交叉着围在身前,男生看起来身材很高大,长得也不错,只是一双眼睛眯眯着,神情有点怪怪的。窦慎行不认识他,见他挡在自己面前,只好停住脚。
男生也不说话,两只眼睛贼溜溜地往四周看了看,这个地方在这个时间几乎很少有人来往。忽然间那个男生双手一拉,打开了大衣,窦慎行不由得一下子呆住了。
原来这个男生下面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裤腰很低,竟然把他的从前面裤腰里出来。看见窦慎行呆在那不动,男生像受到了鼓舞和刺激,拼命起来。
窦慎行只愣了那么几秒钟,就有一股疯狂的怒火猛地冲到了他的脑门上。他快步上前,拳脚齐发,把平时练习的招数都使在这个男生身上。他的泰拳练习了数年,力道刚猛,现在带着怒气,更是使出了全力。那个变态的男生被他踢打得连连招架,却哪里是窦慎行的对手。他恼羞成怒,低声嚷道:“你装什么装呀,谁不知道你喜欢男人啊,老子给你看是便宜你了,骚货。”他边说边跑,窦慎行追上去又踢了他两脚,看着他提着裤子跑掉了。
窦慎行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气得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原来自己喜欢男人在学校真的是人尽皆知了,在学生心目中不知道自己会被描述成什么样,是不是和刚才这个变态一样,或者在大家心中自己比他还要变态。窦慎行看着周围熟悉的校园,发现这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自己感到陌生和冷漠。
他给顾恒打了个电话,他好想马上就能见到他,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依偎到他的身边,想要在他高大健壮的身体上找到前行的勇气。
潘锦文和曾伟渡过了难忘的一夜。好像人都是这样,知道自己要离开了,就会加倍的对自己喜欢的人表现出自己的温柔和体贴。曾伟几乎迷上了这样的潘锦文,迷上他带点台湾腔的绵软口音,其他是这口音在低叫时压抑不住的轻颤。这个男人有点像个谜,身体像是带着电,眼睛里好像装着酒,让人不自禁地就醉倒在他的眼神里。有那么一个瞬间,曾伟感觉潘锦文似乎有些走神,尽管身体下两个人没有一丝缝隙,可是就有那么一种感觉,这个人,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自己。
明天,明天的北京不知道会不会还是雾气如烟。不过潘锦文决定明天就把顾恒那些的照片全部发给窦慎行看。这一次,还真的是让他好看。
?
☆、说再见
?顾恒在电话里听到窦慎行遇到变态的时候,气得两只眼睛要喷出火来,照着自己的车轮胎狠狠地踹了一脚。他心里面也是十分的郁闷,下午在公司,内部有消息传过来,中标的项目基本上已经被审查否决了,只是还没有对外公布,据说由于这次外界炒作的动静太大,有关方面为了避嫌,才决定干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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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原来的结果,重新再来。
顾恒心里很不舒服,这个项目上自己投入的心血自然不必多说,关键还因此毁了窦慎行的声誉和未来,结果又是这样,让他有一种说不出口的烦躁。
晚上两个人去泰拳馆,顾恒特意换上了运动服,和窦慎行一起打了半天沙袋,才感觉心里的怒气慢慢平息了下来。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慢慢地溜达着,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照得一会儿长一会短儿,胳膊时不时碰到一起,偶尔互相对视一眼,有一种温馨的甜蜜。
两个人正往家那边走着,路上一辆豪华轿车忽然停在了两人的身旁。车窗摇了下来,韩舸英俊的脸在车窗里露了出来。
“顾少!大冬天的和小情儿在这漫步,好有心情啊”!韩舸盯着一旁的窦慎行,和顾恒开着玩笑。他帅气的脸蛋在空调车里久了,忽然间遇到冷空气,细白的皮肤隐隐透出一层迷人的红晕,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天然帅哥。
顾恒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和我男朋友溜达溜达。”
“喔,还是网上挺火那个啊,顾少现在真专情!”韩舸控制不住地想挖苦他几句,内心深处,他对窦慎行十分嫉妒。顾恒对这个男人的痴情和专一,是他这辈子想要,却没有得到的东西。在他面前,顾恒始终是一个风流多情的公子哥,而在窦慎行那里,这个男人好像被洗尽了铅华,浪子回头了。
“顾恒现在专不专情和你有关系吗,大明星”?窦慎行忽然冷冷地给了韩舸一句,他从见到韩舸的第一次起便对他心存反感,那只摸到顾恒两腿中间的手一直让他想起来就感觉恶心。
“哈,对,和我没关系,不过你可看住他了啊,窦老师,咱们顾少可是魅力无边啊”!韩舸也不示弱。
顾恒看着窦慎行眉宇间的怒气,听到韩舸含酸的冷语,不由怒道:“你他妈是不是闲的?该上哪歇着上哪去”!
韩舸见他勃然大怒的样子,心里一直对他敬畏惯了,不敢多停留,便让司机开车。车子启动了,他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妒意,对窦慎行喊道:“你俩那张接吻照吻得太差劲了,窦老师好好学着点吧。”一边说一边摇上窗户,扬长而去。
顾恒气得冲着他的车大骂:“我操*你大爷!”
窦慎行也不理他,一个人气呼呼地往前走去,顾恒赶紧追上去对自己的宝贝儿千哄万哄起来。
晚上睡觉时顾恒美滋滋地往窦慎行身上靠过来,窦慎行就推他,“别搭理我,我又不会亲嘴啥的”。
“没事儿,我教你”,顾恒借势压了过去。
“。。。。。。”
窦慎行被他的不要脸弄得当时哑了火。
第二天早上,窦慎行内心深处对于去学校有点打怵,这种感觉真的让人很难受。当一个人的工作环境变成一种恶性的高压场所,心中自然而然便产生了反感。不过他没有和顾恒说这些,他知道他现在心理也不好过,同样承受着很大的压力。窦慎行希望时间能够帮助自己和顾恒,就像十年前一样,可是十年前的自己逃离了那个无法停留的环境,那么现在的自己该怎么办,他不愿意去想。
两个人一起去上班,窦慎行握着顾恒的右手,轻轻抚摸着他手指上坚硬的骨节。男人的手厚重而又修长,透着上天赋予一个男人各种细节上的完美,窦慎行爱怜地看着他有如雕像般的侧脸,偶尔他会转过来用口型对他说“宝贝儿我爱你”,他发现自己无法自拔的迷恋着这个男人。
看着顾恒的车离去,窦慎行带着点紧张压抑的心情来到了办公室。
打开电脑,信箱里提示有新的邮件。他随意打开邮件,里面没有一个字,只有附件里能看到附带很多照片,他以为是病毒,刚想退出去,可是无意中感觉还处在缩小状态的照片里好像有个很熟的面孔,他心里有种莫名的紧张,慢慢用鼠标去点那张照片。
窦慎行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的额头上全是冷汗,不过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的手哆嗦着点开一张张照片,只觉得自己心里面空的好像整个人要飘起来了,两条腿在不停地颤抖,好像从前发了四十度高烧时那种无力和虚脱。
照片里的男人刚才还在用口型对他说“我爱你”,昨天晚上还和自己做着和这照片上同样的事。自己和这个照片里的男孩对他来说到底有没有什么区别,是不是都是他欲望上来时的一个工具?照片拍摄的时间就是前天晚上他不接电话失踪了大半夜的那一天。原来他确实是去应酬了,只不过最后应酬的是他自己。
这就是天天说要和自己天长地久的男人,说除了自己再也不会对第二个人动情的男人,伤害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男人。
他爱自己吗?也许爱,可是他的爱太泛滥了,可以给这世界上太多的男男女女。自己也只不过是这些人中的一个。或许因为两个人有着其他人不具备的少年时共同成长的经历,所以他看起来好像更依恋自己一些,只不过现在想想,这一切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窦慎行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失去了最后那根稻草,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四周熟悉的环境像一个不断旋转的万花筒在眼前飞速的转着圈,一时间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流放到了另一个空间,所有的人都变得陌生,所有的事情都不知所以,在那旋转的世界里最终浮现出了顾恒的脸,英俊,完美,却又邪恶、陌生。他被打击得失去了正常的理智,或许,任何人在面对那样一种画面时都很难思考的那么冷静和严谨。照片是被谁拍的?是在什么状态下拍的?顾恒知不知道被人拍照?拍照的人为什么要把照片发过来?也许很多问题在细细思考后会有不同的理解和答案,但是对一个深陷在爱情中的人来说,那些成熟冷静的思考本来就不应该属于爱情。
窦慎行感觉自己好像失控了好久,等他忽然间清醒过来时才发现不过只是短短的一瞬。这短短一瞬的时间里,他匆匆为自己的未来做了决定。
潘锦文接到了预期中窦慎行的电话,他感觉自己长出了一口气,可是这种轻松的感觉没有停留多久,就被一种自责和羞愧占据了心头。
窦慎行向学校请了一个长假,他目前基本处于被学校闲置的阶段,没有什么具体的工作,所以这个假倒是请的非常轻松。
他已经决定彻底放弃在北京的一切,他的事业,他的学生,他的,爱情。他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北京,一秒钟都不想再和那个男人停留在这个让他绝望的城市。不过他知道要是现在正式和学校申请办理辞职,那可不是三天两天能办好的事。他等不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在这段时间再和顾恒哪怕有一点点的交集。
他给潘锦文打了电话,表达了自己




被公开的情书 分卷阅读40
有兴趣加入对方公司的意愿,潘锦文非常高兴地表示他一直就是公司随时会打开大门欢迎的人。潘锦文所在公司在中国的总部设在上海,窦慎行表示他想尽快离开北京,潘锦文非常配合地表示他随时可以飞往上海,他这边会马上联系公司在上海为他安排住宿和一些杂事。
窦慎行以最快的速度打车回到了家。
他已经做好了打算。他先拾了一些常用的衣物和必备的东西,其他的都先不动,等自己在那边都安排好了,会趁将来回学校办理手续时再过来退租和处理杂物。如果自己现在还在这里拖延时间,就会逃不开顾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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