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上将,你掉了个ALPH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旧拾风
有点可爱诶。
事实证明兰斯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刚才格陵兰打他的一切都被格陵兰那疑似傲娇的表情给清理了。
兰斯瞥见他手边那块还沾着血丝的生肉,还是没忍住,“话说……你之前都是吃这样的吗?”半生不熟的?
“……嗯。有时候连火都没条件生,就在激光刃冷却的时候烧一烧消毒,直接生着吃,久了也就习惯了。”他说话的时候平平淡淡的,就和家常便饭一样。
“那个,你这么吃……伤胃。”兰斯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这人以前过得什么日子啊,还习惯了,他这么吃自己看的都难受。
“所以?”格陵兰瞥他一眼,咽下口中的食物。
“以后只要我在就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嗯。”声音轻的兰斯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要么?”兰斯笑了,这次没得到回答,不过他全当这是默认了他记得他同班的妹子说过:傲娇要善于揣测对方的心情,一定要顺着毛摸,逆着毛虽然炸毛也很可爱,但是很容易受伤的。
于是他自然而然的把下一串也递给了格陵兰,格陵兰也自然而然的接过吃掉了。
其间两人没有说话,但是默契十分,那只可怜动物很快被两个人分尸到尸骨无存。格陵兰其实吃的不多,大部分还是兰斯吃掉的,毕竟alpha的能量消耗比较大。
气氛莫名的融洽起来,就因为一顿饭。
“你叫什么?”格陵兰突然问道。
“嗯?”难得被这么温柔的语气询问,兰斯愣了愣,才意识到他问什么。赶在他不耐烦前回答道:“兰斯菲利亚。”
“嗯。”格陵兰点点头,又没动静了。格陵兰吃饱了似乎就有点犯困,靠着墙壁脸朝向内侧,阴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吃饱的兰斯也是闲得无聊,目光游移,最后定格在了他的手臂上。
格陵兰披着外衣,一只手臂上缠着绷带,看着似乎是骨折了。
兰斯诧异,以格陵兰的战斗力已经在兰斯意识里定下了不可战胜标记,什么东西还能伤的了他?
“那个,你胳膊……骨折了?怎么弄得啊?”兰斯犹豫了犹豫,还是问出来了。
格陵兰扫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这么奇怪?”
“啊不是就是有点,你那么厉害原来也会受伤啊哈哈……”被格陵兰一眼就吓怂了的兰斯打着哈哈,试图把这个话题带过去。
格陵兰看智障的看着他:“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脂肪,我也是个人。”
“对对,您教训的对。话说到底是什么东西弄得啊?”
“不是东西。”格陵兰抛下这一句话,再也不搭理兰斯了。
留下兰斯一脸莫名其妙。【黑人问号.jpg】不明白自己又哪里踩到这位的尾巴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在诡异的和谐中度过,兰斯被命令不许离开这里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自己走,然而没有地图和导航,在偌大森林里一个人乱走的结果不是迷失方向最后饿死就是成为什么生物的食物。相比起来,这里反倒更安全他带来的通讯设备等被格陵兰没,上面的联络器和定位仪都被拆卸下来带出去扔掉了。
格陵兰天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去干什么,回来的时候会带回来猎物和一种汁水丰盈的果实代替水源,把这些东西都丢给兰斯处理,自己坐在一边摆弄着兰斯的东西和一些他自己带来的奇怪设备,皱紧眉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格陵兰的恢复能力好到惊人,手臂的骨折只是简单地正位回去,没有好的药,条件也简陋,但是居然在这段时间内差不多恢复如初,看的兰斯目瞪口呆。
兰斯实在闲的冒泡,吃了睡睡了吃,感觉都胖了散尽。极其无聊下偶尔会撩撩格陵兰,格陵兰心情好的时候会呛回去,心情不好就不搭理他或者给他一个眼刀,兰斯识趣的住嘴。
也许是这些天给他做饭让格陵兰对他有了点情分,不如扔过来的可不只是眼刀了,那是真刀。兰斯体会过格陵兰扔飞刀的水准,靠听声音能把二十米外一只巴掌大的不知名的虫子钉穿在地上。
快准狠,看的兰斯一身冷汗。
然而他们也不可能到死都这么下去,兰斯不知道格陵兰要干什么,只是根据通讯设备中接到的信号显示,搜捕任务还没有结束,已经进行了一个星际月,甚至派出了第二批队员。
兰斯一向懒于思考也觉出不对,只是一个普通逃犯,用得着出动上上下下加上正规部队的人员几千人吗。
按照常理来说搜寻任务一段时间没结果就会不了了之,毕竟这么大的一片未开发区靠人力搜索十分困难,又因为树丛茂密难以使用卫星扫描,耗如此巨大的力气,只为一个普通逃犯?如果不是这次任务的执行官是个偏执症,那么这个逃犯的身份绝对不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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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好像摊上了一个大麻烦呢。
兰斯真的很想时光倒流回到自己接受任务时摁下确定的那一刻打自己一巴掌,真的,他宁愿考试挂科,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这样的日子结束在一个雨天,易兰星的雨期中一下雨就会接连好几天,一下就断断续续了好几天,兰斯感觉自己的嗅觉和味觉终于得到了解脱。一年里也就在这段时间里空气中的臭味消散了大部分,起码可以自由的呼吸,剩下的那些久了也可以无视掉。而他也终于可以不用依靠嚼那种味道奇怪的苦涩辛辣的植物叶子来抵御这种嗅觉的攻击。
那天格陵兰回来的早,不过这次他拖回来的不只是猎物,还有一个人。
兰斯看见他拖着的人时差点以为他拖回来了具尸体,那是个年轻的beta他的身份铭牌挂在胸前,可惜名字损坏的已经看不清了看校服和他是一个学校的。
beta一身的血,身上脸上都是,金发黏在一起,像是刚从血池里捞出来一样,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
要不是他还有呼吸,兰斯真的差点给他挖个坑埋了。
兰斯心惊胆战的看着擦了擦脸上血的格陵兰,格陵兰扔给了他个白眼,“不是我弄的,是这里的猛兽,我捡到他的时候就这样了。”
格陵兰显然没有做别的事情的好心,把人往那一扔就算完,自顾自的弄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过他今天好像累得很,没一会儿就起了那些东西,靠着墙壁闭目养神起来。
兰斯无奈的接手了那个beta,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人失血过多死在自己面前。
等他又是接雨水给beta洗净血迹,又给他消毒包扎好,已经是天黑了。
诶呀完了。光顾着救人了,兰斯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没有做晚饭。
兰斯心惊胆战的看向一旁安安静静的格陵兰,对方没什么反应,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希望他没发觉。
兰斯连忙生火,手忙脚乱的开始准备晚饭,惹火了这位大爷可不好。
然而直到他烤好了肉,格陵兰依然没有动静,安静的待在那里好像睡着了。
兰斯拿着烤好的食物,小心翼翼的靠近他。
“格陵兰?醒醒,吃饭了。”
“格陵兰?格陵兰?你没事吧?”
“喂!好歹回我一声啊!”
“格陵兰,格陵兰大爷?”
兰斯不敢贸然晃醒他,原因之一是格陵兰在梦中也保持着警戒,一旦有人靠近他他会本能的攻击那个人。兰斯已经深深体会过了。
这种习惯如果不是长久积累下来的军人,就是一些在黑暗中工作的人,再加上格陵兰那一身黑色军服,兰斯猜测他可能是某些特殊的军队中的人,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才逃亡。只不过这种人的存在大概可以称得上是国家机密了,他一个小小的军校生自然不会清楚。
第二个原因就是格陵兰还有起床气,不自己醒的话会非常暴躁,散发着杀气,兰斯觉得他随时会一枪毙了自己。
然而他叫了好一会儿格陵兰都没有反应,让他觉得不对劲的是他越靠近格陵兰越能闻见一种奇异的香气。
像是某种神秘的花香,浓郁但并不刺鼻。
许是刚才被血腥气掩去了他才没闻着,但是闻着了他又奇怪,哪来的香气?
兰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就算这段时间空气里那种臭气消散了很多,格陵兰还天天淋着雨往外面跑,不会有什么味道,也没道理有香气啊。
算了,也许是他出去的时候经过了什么奇怪的花丛吧。
兰斯得不出结论也就算了,想去把格陵兰叫起来,谁知道一碰到他的手就被不正常的热度烫的缩了回去。
这是,发烧了?
兰斯小心翼翼的摸上格陵兰的额头,手下的皮肤传来真真确确的高温,而这样致命的地方格陵兰甚至没有惊醒,可见确实是不对劲。
也对,天天淋着雨在外面跑,回来也不烤干一身湿透的衣服,这么几天下来身体再好也不行。
这个家伙真是让人操心。
一向富有老妈子神的兰斯认命的照顾起第二个病号来。
他脱下自己身上干的外套,又把格陵兰半干的上衣脱了下来,给他披上自己的,饶是这么大的动作,格陵兰也只是皱皱眉头动了动,没有醒来的意思,想必是烧的不轻。
他又把人抱到了火堆旁边,加了把柴,让火更旺一点。
易兰星经过改造后大气成分里氧气的含量其实不算低,正常呼吸是足够的,如果不是这种天然的臭气实在无法根除,易兰星的环境其实非常适合移民。
胡思乱想的透过火光看着格陵兰宁静的过分的睡颜,兰斯自己一个人默默啃起来那串有些凉了的肉,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背后还有个病号。
兰斯拿过一旁的水壶来里面是煮沸过的雨水,打算给那个人喝点。昏迷着不好喂东西吃,但喝点水总归是可以的。
他拿着水壶转身,却对上了一双绿色的眼睛。
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嗨,你好。”一片尴尬中,beta微笑着,先自我介绍道,“我叫加西亚。”
第6章05
一番自我介绍后,两人大概对对方都有一定了解。加西亚是医学系的学生,比兰斯还高一级,此次参加这次任务没想到意外遇上了发情期的野兽,受了重伤。多亏了格陵兰路过顺手两枪打死了那只野兽,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把他一路拖了回来。
真的是拖回来的,兰斯看着对方身上脸上许多枝条石块刮破的地方,默默地咽下口口水。
也没什么好说的,兰斯对医学系的事情了解不多,两个人沉默了一阵,最终兰斯给了他一串烤肉垫垫肚子,又给了他些果实。
兰斯忽然想到,这次的任务,是抓捕格陵兰,他自己现在其实已经不在乎任务不任务的,格陵兰这个人本身更让他感兴趣,可这个beta未必。
“说起来那位是?”果不其然,加西亚指指昏睡着的格陵兰。
兰斯几乎想都没想的说,“是跟我一起的人,我们的导航器摔坏了,没法回去,就只能找了这个地方先安身下来。”
他本能的不想透露格陵兰的身份,哪怕用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言。
长相毕竟是一时半会儿变不了的,加西亚认出他来的几率并不低。
“是吗?你扶我去看看。现在没有有效的药品,简单的发热不及时退烧也会出问题的。”加西亚听罢说道,“我是医生,不能放着病人不管。”
兰斯迟疑了一下,看他带着严肃的神情,还是听了他的,扶着他走向格陵兰。
加西亚摸了摸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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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发热,现在没有药,这样,你先用湿的毛巾呃,撕一片衣服也行,盖在他额头上给他降温。明天天亮了,你跟我出去找些东西,这附近土地很肥沃,生长的植物种类很多,说不定有可以做退烧的药品的。”
前面的还好,后面的话兰斯听得一知半解,他也只是听说有些植物可以直接做药品使用,不过那都是医学系的东西,他并不了解。
“嗯,麻烦你了。”兰斯点点头,“这家伙爱逞强,连着几天下着雨往外面跑,我也挺头疼的。”后面倒是他的真心话,格陵兰真的从来不听他的话。
“要不是这位朋友往外跑,我大概就死在那里了,也算是我的幸运吧。”加西亚笑笑,给格陵兰紧了紧衣领。
兰斯听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点点头,“那好,你睡吧。我守夜。”
加西亚没推辞,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朝内躺下就不再动弹了,许是很快睡着了。
兰斯盯着跳动的火光,渐渐地进入了一种半睡眠的状态。这是作战系专门训练过的一种睡眠方式,在睡眠中,身体保持着警戒,一方面快速恢复神体力另一方面准备着随时的危险。
兰斯一直不太喜欢这种方式,因为总是觉得很累,但格陵兰一直是这样像是习惯了。
前些阵子两个人其实都不守夜,不仅是这个地方少有野兽出没,而且格陵兰的警惕性和战斗力很高,所以兰斯毫无顾虑,倒头就睡。眼下格陵兰发烧昏迷着,加西亚又是个医生还受了伤,只有他能守夜了。
看了看格陵兰,他躺在靠外的地方,脸色有些苍白。
兰斯想了想,还是过去,尽量不惊动两个人,把他抱起来移到了靠里的地方,省的再受了风,又把烤干的衣服披在他身上。
鼻尖萦绕的香气挥散不去,他从自己衣服上撕了一截衣袖,按照加西亚说的浸湿,敷在格陵兰额头上。然后才坐下,怀抱着格陵兰先前扔给他以防意外的一把军刀。
火堆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一切恢复沉寂,只有夜风声和淅淅沥沥的雨声响着。
第二天,如加西亚说的那般,两人早早吃了些东西便出去了,因为怕出什么意外,他们也没走太远,只是在附近寻找着。
倒是真如加西亚所说,雨后不少植物冒了芽,加西亚细细分辨着,止血消炎退烧的都采集下来。
体内的信息素在不安的躁动着,隐隐有提前爆发的趋势,连带着烧起的热度一起刺激着神智。
光怪陆离的梦境一会儿是幼时流浪时看见的怪物,一会儿是战斗中擦过驾驶舱的带着灼热温度的炸弹,一会儿是少年在军校里以omega的身份打翻了几个一起找麻烦的alpha。无比混乱的混杂在一起,短短一夜,像是过了一辈子一般漫长,把他一生的经历全部混杂在了一起,最后融合成一声枪响。
他面前的高大的怪物向后倒下,他听见了一句话那或许并不是语言,并没有声音,那像是来自怪物的脑海里,直接响在他的脑海里。他不能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声音,并不是任何一种语言,也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他却能领悟其中的意思:[对不起。]
他看向远处,那个持枪的身影在原处对他一笑,却再次举起了枪,对准了他。
不,不是。
头脑里一片混乱,又好像是只剩一片空白,格陵兰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好久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
想要坐起来却没有力气,身子好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无力。他喘息着依靠着墙壁才坐起来,看了看四周,没有人。
兰斯和他带回来的那个beta都不见了踪影。
格陵兰的第一反应是庆幸,危险的alpha不在这里,否则他现在的情况再碰上一定量的alpha信息素,很容易会彻底引发发情期。
另一种不明所以的失落却让他无法忽视。
失落什么?趁着他失去神智,两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反正本来就是他把人抓来的,也没什么好失落的。
滚就滚吧。
至于带人来抓他,哼,能走出这片森林再说。
昏昏沉沉中胡思乱想着什么,格陵兰摸过一边的水壶,当头浇下了一半才清醒了些,剩下的喝了几口,却也是因为拿不稳而不知道是入了口的多还是流进了衣领里的多。
他没多做无用功,反正也是浪,润了润火烧一般的喉咙就可以了。他放下了水壶,艰难的调动起大脑来思索起这突发情况该如何应对。
因为发烧而引起了体内信息素的不稳定,发情期很可能提前爆发。
这是个没想到的意外。
他天天往外面跑,其实一次带回来的东西差不多够两个人两三天的。他不顾大雨也要出去完全是因为想少和兰斯待在一起,以出现什么不必要的意外,倒是没想到躲过了这个,却遇上了另一个。
大概是真的躲不过去了。
长久以来,他一直是注射过量的抑制剂熬过发情期,就连医生告诉他再注射下去他激素水平可能失调,失去生育能力都算轻的时候他也没停过,可现在忽然这么一停,信息素一旦爆发,对他而言那就是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而且这一次不是终点,是起点。
像他这样的特殊情况,医生断言一旦停止就不能继续注射,否则会危及生命。
所以从今以后,他必须每次发情期都要找个alpha度过,然而医生说了,且不说外界情况允许不允许,让格陵兰愿意和他最厌恶的存在结合,才是个天大的难题。
现下根本弄不到抑制剂,难道只能靠那个alpha了吗?
一切在脑海中混杂成一团,烦躁,又是枪声又是爆炸,像是被火烧一样难受,格陵兰感觉自己头疼的快炸了,终于模模糊糊又坠入一场梦中。
这次的梦没有许多片段混杂在一起,仅仅是一段他刻意忽略的记忆。耳边嘈杂不清,来来去去的脚步声慌乱中还有谁的喊声。
眼前是金属的隔离门,冰冷的将里外分成两个世界,一个寂静一个嘈杂。
他又成了少年的模样,手足无措的跟着别人跑进跑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银发的omega被推进隔离室,而他只能非常努力的踮起脚尖才能透过小小而高的窗户看到那间冰冷的房间里面的样子。
他记得,透过那扇小小的玻璃窗,他看见那个alpha在那里,那个狭小而冰冷的角落标记了失去一切反抗力,被强制发情毫无理智的银发omega。
无来由的,铺天盖地的绝望席卷而来。
格陵兰惊醒一身冷汗,却不自觉的开始回忆起那个梦境。
或者说不是梦境,是记忆。一段尘封太久却最刻骨的记忆。
他最不愿回忆起的一段记忆
[ABO]上将,你掉了个ALPHA 分卷阅读10
之一。
更多的细节早已模糊不清,唯一清晰的,是被标记的那一瞬,omega沉/溺在快/感中却难掩绝望的眼神。
似乎就是从那时开始,什么东西瞬间崩溃,什么东西开始萌发。
凭什么,这就是omega的命运?凭什么,他们就应该接受这样的命运?
他不甘心。
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了那些了,却原来这么久,那个名字并没有随着时光的消磨淡去,而是已经刻成了刻骨的伤疤。
塔玛希海勒。
他无声的重复这个名字,这个改变了他一辈子的人,曾经在他眼里如斯强大,却也没能逃过这样的命运。
alpha和omega结合对于omega来说并不仅仅是结合,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是把自己一辈子一切都交了出去,从此之后,omega的命运似乎只有长囚于家中,生儿育女,像是个附属品一样苟且活着。
没办法,被标记后他们确实是alpha的附属品了。发情期只有和标记他们的alpha结合才能平安度过,否则和其他的alpha结合多少次都没有用,除非再进行一次标记。
而所谓的重新标记,对于omega是一次巨大的伤害,从身体到神。
像是被撕裂一般生生从灵魂中剜去一块,再移植上新的。
这份痛苦却只有omega来承受,因此葬送了性命的大有人在。
alpha却不一样,他们可以标记多个omega,并且不会对自身有什么影响,如同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多么可笑。
明明本应生而平等,只因为生来不同的性别,就要被决定不同的命运,统治与附庸的划分权全在与生俱来的一个性别。
这不是他们所能选择的,却要因此而必须承受着不同的命运,何其不公。
他们并没有犯下什么错误,却要遭此惩罚。
何其,不公。
格陵兰的手死死攥成拳头,指缝间流出鲜血,尽力压抑着异样的信息素躁动。
那个白痴alpha,和那个beta走了的话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么弱,大概会被什么野兽吃掉吧。
他面无表情的想。
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还在逐渐增加,他的努力似乎只是减缓了这一过程,而没有彻底阻止下来。
他想起多年前那个人被标记时的表情,哪怕神志不清也难掩的绝望。
就像这样的不得不对一个alpha交出一切的绝望?
还是因为那个人的身份并不仅仅是长官,更是为数不多的挚友的绝望?
而靠着抑制剂躲避至今日,他也终于要体会这份绝望了吗?
真是,不甘心啊。
第7章06
雨下的太大了些,兰斯和加西亚不得不回去,抱着衣服包起来的一堆新鲜的植物。
对于兰斯来说,那就是一堆不知道名字的杂草,当然,对于加西亚来说可不是,作为一个优秀的医生,他能准确辨别出这些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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