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險愛
作者:活在梦境里的小丑鱼
15歲那年,天真無憂的女孩,因一場販賣,見識世界的另一面黑暗,因一場交易,成了冷冽男人沒名沒份的小老婆,因一場歡愛,無悔無怨的產下愛的見證,一切的寵愛,比不過家仇,一昧的愛戀,敵不過算計。
傷心的離去,歲月的流逝,換來了更多的蛻變,一切是否還可以守的雲開見明月...追-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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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險愛 第一章人口販子
「黑…好黑…只是为什么那么黑?」
「眼睛…我的眼睛好难受…」女孩试着想举起双手摸自己的脸,但很快的,她知道自己的双手被綑
绑住了。
「好臭哦…」空气中瀰漫着一股令人作噁的味道,还传来了嘰嘰喳喳的叫声…吱…头好晕…这是在哪?
四周围怎么会是摇摇晃晃的,像似在坐船又像似在坐火车一样…
「雯姨…徐叔…呜呜…景燊哥…徐安安…你们在哪里?我好害怕…呜呜呜…」浑身瘫软得像泥一样的曦月,此刻因为迷药稍退的关係,她的意识才能逐渐有些许的清醒,但即便是这样,她的脑子里此刻还是一片茫然地空白,她花了些许的时间,强逼自己冷静下来,才能开始模模糊糊地去感觉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和地方。
她的眼睛被蒙上好几层的黑布,粉嫩欲滴的双唇也被好几层的胶纸黏贴着,两隻白皙纤细的手臂一起被反綑在背后动弹不得,双脚更是被沉重的铁鍊禁錮着让人无法逃脱。
曦月原本就是个怕黑的小女孩,面对着这突如其来地黑暗又封闭的空间,是个成年人都会恐惧的状况,更幌论曦月此时还只是个荳蔻年华即将十五岁的少女。
曦月因对这黑暗的恐惧,身体本能地用尽她全身的力量想要解脱她身上的禁錮,但事实上,不论她怎么努力地使出力气,手上的束缚也只不过是让她的手指能稍稍地动弹一下而已。
曦月只好暂时先放弃自己这无用的挣扎,她从空气里闻到了浓臭刺鼻的鸡屎味,整个空间除了这闻之欲吐地味道还有令人喘不过气的闷热感。
突然,曦月感觉到耳边似乎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其他几个乎深乎浅的呼吸声音至身边传来!
她全身的汗毛,顿时寒毛直竖,这样的恐惧让她的呼吸都停顿紧闭了下来。
这是甚么情况…难道是…人口贩卖!
摇晃的震动,突然停顿了,曦月听到了发动机熄火的声音,还有大力地关门声响。
隔着黑暗的靠壁,她听到了从外面传来阵阵的嘈杂人声,像似有人在讨价还价的声音,没多久,开始有人上车在搬运车厢那嘰嘰喳喳的笼子。
「救命!」曦月尝试着开口求救,但是乾哑的喉咙,用尽了一切的力气,也只不过是发出一声像小猫耳语一般地叫声,这样的恐惧和无力到了极点,让曦月的眼睛只能流着眼泪,双唇微微蠕动一次次地发出虚弱的求救声,但这声声的求救还是被外面的嘈杂声给掩盖了过去。
「咔啦咔啦…吭吭…嘣」车子的引擎声音响起,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此时副驾驶那边传来了人声,似乎是在和外面的人说话着。
「鼠哥,这次这批货如何啊?」车外的男人眼睛瞥一瞥后车厢,示意地在询问正坐在副驾驶地中年男子-鼠哥。
「操!怎么了?上星期才送你一个十岁的鸡仔,玩腻了!」鼠哥不以为然跟车外男子攀谈了起来。
在他们这一行里,鸡代表着女性的简称,处女就是个雏,简称「鸡仔」,被开苞过的简称「小鸡」。
因上星期掳获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在快运送到买家的手上时才发现小女孩有心脏病,避免后续引来更多麻烦,鼠哥就把这小女孩送给这男子,因这男子私下帮了鼠哥两次大忙,躲过了警察和海关的稽查。
「唉唷!鼠哥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小鸡玩没几次就嗝屁了,怎么可能还会到现在还可以玩…」男子双手摩擦交握着,一付尖嘴猴腮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善类。
「猴子,下次吧!这次的鸡,不能动。」鼠哥一副无可奈何很是遗憾地样子,对着车外的人说道。
车外的人,真是人如其名,长的尖嘴猴腮样,难怪叫猴子。
「好咧!那等鼠哥若有新鲜货再通知小弟啊!鼠哥,慢走。」猴子知道眼前的鼠哥这样说,一定是有原因的,也不多问,毕竟大家都是坐在同一艘船上的,知道地多了 ,只会惹来更多麻烦。
车子再次摇摇晃晃了起来,继续上路。
曦月再次地被空气中的沉闷,闷地喘不过气来,只能小口小口的喘气,这样的气闷更是让她全身上下都冒出了汗来,濡湿了她的额际和贴在她脖颈上的秀发。
车子不知行驶了多久,就在曦月好不容易再次昏昏沉沉地睡醒了一轮后,车上又有了动静,车子的引擎声再次熄火,车门地开关声也再次响起。
然而,这一次外面没有嘈杂的人声,也没有搬运下货的声响。
曦月感觉到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行至到她身处的车厢外。
车厢外传来开锁的声音,然后再传来的似乎是锁在车厢外的铁鍊,铁鍊一圈一圈地从车厢把手快速地卸下解开 ,长长的铁鍊拖曳在地的声响传来,令人只有胆颤心惊的发怵。
「砰!」的声响,是车厢沉重的铁门被拉开并反弹到车厢门上的声音。
随着车厢门被打开,原本车厢内浓臭难闻的鸡屎味,也逐渐消散了些,也让封闭沉闷的车厢里几近窒息的人终于得到微弱的喘息机会。
曦月处在车厢的最里面,她的身体面朝车厢外,她无力瘫软地躺在地上,趁这微弱的喘息机会,微微地张开嘴 ,贪婪地深吸一口在这车厢里带着浓臭的空气。
她听到陆续有人上了车厢的脚步声,缓缓地,似乎有叁个人,其中有一个人,逐渐走到她的身边蹲下,伸手探了她的呼吸,然后又转身继续去试探周围身边几个人的气息。
那个试探曦月呼吸的男人,没有发现他在试探其他人的气息时,不小心地触碰在蒙住曦月眼睛上的黑布,黑布滑落至眼睛的一半,此时,曦月可以感受到从外面的阳光照射进车厢内的昏暗光线。
曦月随着那个男人的动作看去,透过微弱的光线,她这才发现到原来靠近她身边有一个手臂宽的距离,横七竖八地各躺着四五个昏迷不醒的女孩,依这样的情景,整个车厢里将近有十叁到十五个被绑来的女孩。
此刻,车上试探气息的那叁个男人,逐渐快试探完地走到靠近车厢门外时,其中有个矮壮的男人,又往车厢内走来,他猫身地蹲下再次地试探一个看似只有十六七岁少女的气息。
「鼠哥,这个好像快没气了!」男人再次探查了少女的呼吸,扯着粗沉的声音,转头低声地对车外等待的鼠哥说道。
「干!都已经特意让这女的靠门边了,还可以没气!亏他妈的…这女的身段发育的凹凸有致,还想说这女的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窝操!」鼠哥低声咒骂了几句。
「冬瓜,你把这女的拉出来,看看能不能救!」鼠哥对着那位矮壮名叫冬瓜的人命令地说道。
冬瓜应了鼠哥一声,并招了身边另一个高瘦的男子,两人弯腰合力的从地上将那个少女抬出车厢外的地上平放着。
矮壮的冬瓜,双手用力地左右两边地拍打在那位少女的脸上,少女的气息依然很是微弱,一旁的鼠哥见少女还是没有甚么反应,他皱起紧紧地眉头对冬瓜说道:「冬瓜,这女的别还没被你救起,反倒先被你打死了,既然打没用,你给她人工呼吸看看吧!」
「好咧!」冬瓜爽快地应了一声,他双手用力的撕开了少女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少女被蕾丝内衣包裹着丰满柔嫩却看似没有任何起伏的双峰,他粗糙的双手用力地按压在少女胸口的柔嫩处,熟练地一边给少女做心脏復甦,一边又俯下身用带着夹杂着檳榔和口臭的嘴给少女不断地做口对口人工呼吸。
时间大约二分鐘过去,少女的气息依旧是微弱不堪,没有甚么更多的反应。
「操!鼠哥,这个女的真他妈快不行了。」这时外面传来跟冬瓜一起扛着少女到外面施救的另一个高瘦男人的咒骂声。
「他妈的,这批妞一个比一个水嫩,这身段也一个比一个带劲儿,这肏起来真是牡丹花下做鬼也风流快活啊!嘖…老子愈看这下面的桿子都忍不住地硬了!」矮壮冬瓜看着眼前这气息微弱的少女,一脸猥琐地笑着说道。
「靠!都甚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你可别忘了,咱们这次的这个买家可跟以往不一样啊!」
「这次的买家可是金叁角那边前叁大的买主-堃佬,听说他特爱未成年,尤其是鸡仔,若是鸡仔的条件好,更是可以谈个好价码,一年都不愁吃穿了,只是,这堃佬对时间的要求也是很谨慎不得更改地,约好说叁点前要交货 ,就是叁点,若晚了一分,再好的鸡,咱们都会全军覆没外,搞不好连你下面那根桿仔都给切了,看你还怎么肏。 」
鼠哥很是难得地说了那么多话,可见这叫堃佬的一定很兇残恶目。
「鼠哥,那…那这少女既然都快不行了,你看…能不能让我们几个玩玩啊?」高瘦的男人知道冬瓜的想法,再加上一直看着这些青涩的少女们在自个儿眼前晃来晃去又不能肏的痛苦上,就趁着眼前这个即将没气的少女,开了口跟鼠哥哀求着问道。
「对啊!鼠哥,你看你都说了,车厢内的妞不能碰了 ,那既然这个都快没气了…嘿嘿…」冬瓜赶紧在一旁一边贪婪直直地盯着地上少女上身丰满柔嫩的酥胸及下身被风吹动摇曳破碎的裙摆,裙襬下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与少女上身应为同款的蕾丝叁角内裤,一边用着埋怨又哀求的口气对鼠哥说着。
「他妈的!这都要没气了,你们也要!这做起来还带劲吗?」
鼠哥斜眼地看了身边这几个蠢蠢欲动的手下们一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离交货的时间剩不到四个小时,老子给你们一个半鐘头,搞快点!记得用套,切记不能留下任何东西,事办完了,一定要处理地乾乾净净,不能留下把柄,我先进去休息下,快到点了,再叫我。」
鼠哥边说边回头嘱咐那几个色慾薰心的手下,脚步急促地往车外附近的铁皮屋走去。
「谢谢鼠哥!谢谢鼠哥!快快快…把这妞移到旁边点去…」冬瓜和其他手下都嘿嘿地笑着弯腰点头送鼠哥离开后,冬瓜赶紧指使身边其他的人将地上的少女搬离到一旁去。
「冬瓜,别说哥们待你不好,这妞是你先发现快没气的,给你先上。」高瘦的男人一副慷慨地跟冬瓜说着。
「谢啦!兄弟,老子我光看这个脸就硬梆梆了,搞不好我这一桿进去,她反而被我救醒了,更要感谢我救她一命,哈哈!」冬瓜双手猴急的几下,就轻易的将少女身上破碎的连衣裙给撕开,再将少女上身的蕾丝内衣和下身最后的内裤给脱至白皙修长的小腿处。
「嘿嘿…小美女,你放心,老子在你死前先给你上个性教育课程,也不枉费你来这世上一轮,让你好好地体会体会这翻云覆雨的滋味啊!」
冬瓜已顾不得身处的环境,从裤袋里拿出一个套子,撕开包装,解开他的裤头,喘着粗气的掏出他的阳具,快速的将套子戴在上面,他半跪在少女身下,双手毫不温柔的将少女修长白皙的长腿往两边扳开,从嘴巴上吐了一口沫在少女下身的阴道口来回涂抹后,他将自己已经蓄势待发且坚硬如铁的命根对准那粉嫩欲滴的密缝口,狠狠的直挺了进去。
「呵呵…这女的还真是个鸡仔,虽没有甚么反应,但真是他妈的紧啊!啊…好爽…真紧…」冬瓜丑陋的脸上尽显着极爽的表情,他一边进出的抽插着少女,一边用右手将少女的一隻小腿掛在手臂上,好方便他能用力的更深到底的进入,一边用左手揉捏少女的蜜乳,一边伏趴在少女的上身,张开他的嘴狠狠地吸吮少女嫩白胸上的那抹樱梅,让身在一旁的其他男人都忍不住直咽了咽口水。
随着冬瓜粗鲁的抽插动作,少女修长白皙的大腿根部流下了一道暗红血跡,这让站在一旁的高瘦男人看的欲火焚身,忍不住的赶紧也将手边的套子拆开来,戴在自己的命根上,深怕自己的时间不够与少女共赴云雨。
「嘖…真可惜,这水嫩的脸,这少女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其中一个男人一边淫笑的说着,一边用手捏了捏少女细白嫩肉的脸颊。
「可不是!不过,若不是她命薄,怎么会轮到咱们快活快活啊…是不是!」
少女清纯漂亮的脸庞,被男人捏的有些变形,身体被另一个男人抽插的在地上只能前后移动着,女孩的大腿根处,流下了艷红的鲜血,此时,原本就已气息微弱的少女,已不知在何时停止了呼吸。
「操!冬瓜,你他妈的快一点!磨磨叽叽地…后面还有人等着咧!」其中围观地另一个男人,两眼更是发直地直盯着地上的人,嘴巴里也开始不住地咽着口水。
「好啦!别催,等会就换你爽了。」正在快活的男人奋力的在少女身上抽插活动着,边淫笑的跟身旁刚催促他的男人说着话。
最后,冬瓜双手两边紧紧掐着少女纤细的腰,再用力的耸动几下,很快的,男人喷射了出来,他重重的喘息着 ,随后站起身准备走开,被一旁早已等候不耐烦的高瘦男子猴急的将他推开后,赶紧一样的半跪着身子在双腿张开的少女身下继续着如刚才抽插的活动着。
此时,处在车厢里的曦月,因眼睛能睁开微微的隙缝向车外看去时,她瞠目结舌的看到了她前所未闻的情景在她眼前发生,这对十五年来都生长于单纯又幸福家庭的她而言,无疑是个地狱般的情景。
那个早已不知何时失去生命力的少女,即便没了呼吸依然还是逃不过那些丑恶如同禽兽般的摧残。
为什么?为什么她都已经没有生命了,他们还要这样一次次的欺凌,一次次的在那洁白又无辜的少女身上残忍的印上被污辱的记号…
这是讲求法治的年代,不是吗?难道,就因为这地方是隶属金叁角的缅甸区域就可以这样胡作非为吗?
曦月看着外面,躺在地上的少女,身上被一个又换一个男人的糟蹋、强暴。
她的心都碎了,愤怒的感受,随着眼泪从眼角旁大颗大颗的流落,无声的表达出她此刻无法言语的哀慟。
迷情險愛 第二章驗貨
许久,随着外面不断的传来哼哼呼哧的喘息声到最后情慾的喘息声逐渐减弱到没有,几个男人也终于饜足的从遍体麟伤的少女身上站起身来,而少女尸体旁的地上丢弃着六七个使用过还留着浓稠白状物液体的套子。
几个男人,穿上好裤子后,高瘦的男人从铁皮屋里拿出一席草蓆和麻袋、绳子,矮壮的冬瓜则连同其他二个男人抱了几颗大石头,一併的向少女的尸体走了过去。
他们先将两颗大石头放入麻袋,再将其中一颗石头与少女的身体綑绑一起,然后将少女用草蓆包裹了起来,最后再取了一条绳子连同包裹少女的草蓆綑绑后装进麻袋,把封口处绑死后,几个男人合力的将少女往后面山崖的大海丢了下去。
「好了,处理乾净了。」冬瓜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了头看向一旁瞇着眼舔着嘴角,似乎还沉浸的回味在刚才爽到极点的情欲里无法脱离的男人。
他一掌的从那男人的后脑勺,狠狠地拍了下去,咒骂着:「他妈的,真没出息,才一个鸡仔就让你回味成这样了!往后若再有这样好康的机会,你哥我第一个留给你捅就是了,傻样。」
「嘿嘿…小的只是从来没有玩过那么正的妞,回味无穷罢了。」被打的男人扯着一口烂牙,笑呵呵的摸着被打的头,一阵舒爽又结结巴巴的说着。
其他身边的男人听到后,都猥褻的笑了起来,此时,高瘦的男人说道:「你这小子这次算运气好,这难得的鸡会都让你遇到了…哈哈…」
「好了!别再说了,时间差不多了,该进去跟鼠哥说一声了。」冬瓜嗤笑着对其他人吩咐着。
曦月瞪大了双眼,竭力的盯着山崖那一方,默默地流下眼泪,内心无声的诉说,你放心,虽我不知道你的名,虽我未与你有过任何交谈,但既然我知道你今日所承受的痛苦和污辱,甚至被这样糟蹋兇残的掩埋,若有机会…若有机会我一定…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你,帮助你回到你父母家人的身边,让你能得到真正的安息。
曦月深深的再看了一眼山崖周围的情景,想要将这一切死死的纪录在自己的脑里。
鼠哥在休息过后,一群男人走到车厢外,鼠哥对着冬瓜说道:「刚刚跟堃佬联络过了,他说他的姪子刚好在这附近,所以时间更改凌晨两点交货,堃佬会请底下专门验货的鸡婆一併过来这,我们就不用再跑他那一趟了。」
鸡婆就是专门查验这群少女的品质,破瓜的少女会送往专门的红灯区,雏的少女会被送往开价较高的指定场所或是私人的客人手上。
若是遇到由鸡婆判定是优品、极品的少女,更是会以竞标的方式,价高者得。
「鼠哥,这堃佬的姪子,你看过吗?」冬瓜为慎重其见好,多问了一句。
「见过一次。」
「鼠哥,安不安全啊?」冬瓜总觉得这次的交易,似乎会有问题,禁不住内心的担忧,又再次开口询问着。
「闭嘴!别乌鸦了,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鼠哥喝斥了冬瓜一声。
「好了,趁还有许多时间,你们赶紧再给那些货餵点药,记得药别放过量,以免把货都给餵傻了,到时候就卖不了好价钱了,餵好后,记得把货整理一下,然后都搬上验货抬上,等鸡婆验好货后,好方便的快速分货。」
底下的男人,听到鼠哥吩咐后,都赶紧分工,再次踏上车厢走去。
曦月看到也听到车门外的鼠哥吩咐的话,她赶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此时她的心脏怦怦的跳,只有忍痛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让自己的心和呼吸因为舌尖上的疼痛,平息下来。
矮壮的冬瓜,依旧巡到曦月四周围附近,他的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包装稀释过的迷药,每到一个女孩身边,他就蹲下弯药的捏住女孩的下顎,将手上的药对准女孩的口 ,强行的灌入女孩的嘴里后,再抬高女孩的头,确认女孩都无意识的将药吞了进去后,才会继续再前往下一个女孩餵药,如此,其他男人也都同冬瓜一样熟练的方式,给其他少女灌下了药水。
在这拥挤闷热又臭气熏天的车厢里,所有被餵药的女孩,依然昏迷着,依然呼吸平稳的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甚么变化。
当冬瓜走到曦月的身边,他揪住曦月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抬起,将药水对准口灌下后,确认女孩仍然浑身软绵的样子,又趁机的伸出手抓捏了女孩的胸部一把,再将自己的头埋在女孩的颈项用力的吸吮,顿时女孩洁白的颈项多出了一个艷紫的草莓印记,然后他舔着唇笑着在走出车门前对其他男人说道:「药都灌好了的话,等十分鐘后 ,将这些货都整理整理清理下,就可以把货搬到验货抬上了,记得时间可别错过了。」
冬瓜说的整理下,就是因为这药的药量较重,会较没有意识,少女们才不会在验货的时候突然清醒,毕竟买家要验货总不能是连货的五官都让人看不清楚,这样客人怎么会买货咧!
冬瓜说完话后,吩咐了两名男人,留守在车厢外,避免着以防万一有少女清醒逃离。
曦月趁车外的那两名男人没有注意车厢内,她赶紧侧躺在一边,努力闭气的用舌尖顶住上顎,试着催吐刚喝下的药水,即便是少少的药水吐了出来,还是自喉间有了淡淡灼伤的刺痛感,但此刻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知道过多的药水若在体内停留久了,可能会昏迷的更彻底,到时候一定连脱身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她只能对自己狠下心来。
曦月将呕吐的药水,吐在一旁的地上,几次后,曦月渐渐地将自己的身体捲缩了起来,她两眼难受的泛出了泪水,内心的期望着,这一切都只是个恶梦。
十分鐘后,车厢陆续再次有人上来,男人们两两配合的小心翼翼将刚餵完药水且昏迷的少女们,逐个轻手轻脚抱起让车下的其他男人轻巧的传接过后送往到验货区。
车厢里的少女们在送往验货抬上前,会有着两个力气无穷的女人拿着乾净的湿布,轻柔的擦拭在少女们的面容和四肢,检查下少女们的头上是否有车厢内鸡屎的污秽,最后再次的确认少女身上的脏污去掉大部分后,才会被送上验货抬上等待鸡婆来验货。
曦月因刚呕出了大部分的药水,但多少还是有残留的药水在她体内,使得她身体依然瘫软无力,意识更是迷迷糊糊了起来,她隐约的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搬来搬去,但没有被侵犯到身体里,所以她只能先暂时继续忍受着这非人的待遇。
凌晨一点五十五分,八辆各种车型缓缓地驶入铁皮屋外,行驶在最前头的两辆一黑一红的车是奔驰最新款的改装跑车,后面两辆除了驾驶和副驾驶外,车身都没有坐人,很明显的这两辆车是专门用来载货的运输车,最后的四辆车看起来像似军用的卡车,每台车上面都各坐着十名拿着枪且全副武装的士兵,脸上均是抹着黑色线条的顏料,各个都是杀气腾腾的样子,令鼠哥和底下的小弟们内心都胆怯畏惧着。
「鼠哥,你说这阵仗,确定只是来接货的?怎么看起来像是来抢货的。」冬瓜从没有看过如此大的阵仗,这架势都可以跟一国的首长出巡相比了。
「呸呸呸…你今天怎么尽是说这些乌鸦嘴的话,太久没被揍了,是吧!滚一边去。」鼠哥自个儿心里也是紧张不已,他之前已有数次跟堃佬交易的经验,从没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仗势,但又不能让底下的人感觉到他的恐慌,要不然这话传出去,他还怎么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