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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误入正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不谨书





[综]误入正途 分卷阅读83
这股味道如同罂粟能够让人上瘾一般,陆明琛闻着,竟然有种恨不得醉死在其中的感觉。
他闭了闭眼,压制住心中的这股冲动,复而睁开眼睛,眼里已是一片清明。
「我猜的没错,果然是它。」望着空中的茶杯,国师的眸色幽深,广袖在空中轻轻一挥,茶杯周身的亮光渐渐淡了下来,最後安然无恙的落在了桌上。
听到他的这句话,陆明琛就知道自己这半杯血没有白流,而对方已经知道了答案。
「国师发现了什麽吗?」陆明琛问道,空气中那股荡人心魂的香味随着亮光的消失,也开始逐渐的淡了下去。
「幽冥草。」国师面色沉沉地吐出了这几个音节,在停顿片刻,才对陆明琛继续解释了下去,「名为幽兰草,不过实际上它却是一种类似於南疆蛊虫的东西。因为生长於幽冥之地,形似兰草,便有了这个名字。」
听了他的话,陆明琛微微挑了挑眉,「幽冥之地?」
「幽冥之地,处於六界之外,如同浮萍,踪迹不定。非寻常人,寻常妖魔所能进入的地方。」对於陆明琛的问题,国师并没有隐藏的意思,「而幽兰草,便是那地方独有的东西。听闻历经千年才会脱离幼体,进入成熟期。成熟後,会散发出蛊惑人心的香味,令人沉溺於幻境中。」
陆明琛说道:「这听着怎麽和魇魅有相似之处,这两者有所关联?」
「不错。」国师点头肯定了陆明琛的话,「因这幽冥草独有的特性,因此魇魅对其情有独锺,传闻这种东西对於它而言,是大补的东西,能够使魇魅的实力更上一层。而且,这幽冥草很难见到,现世极少,一旦出现,必然引起魇魅癫狂。」
陆明琛在脑中整理着国师的话,片刻後,才道:「国师的意思是,那魇魅是被我体内的幽冥草吸引而来,而我在接触那位老妇人的时候,极有可能已经被动了手脚。」
国师点头道:「目前只有这样推测了,否则无法说清殿□□内的幽冥草是从何而来。」他皱着眉头,「也不知道针对殿下的人使用了什麽鬼蜮伎俩,竟然能将庇佑殿下的龙气暂且压制。」
陆明琛蹙着眉想了想,发现无果,便摇了摇头。
「殿下不必担心。」国师见他依旧眉头紧蹙,以为他是担忧对方再做什麽手脚,出声安慰道:「大越的国运,庇佑殿下的龙气,并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压制的,对方必然要付出不菲的代价。我观殿下身上,气运依旧深厚,想来对方只能够压住的时间并不长久,所以殿下尽管放心。」
陆明琛颔首,「有劳国师了。」
国师道:「殿下是大越的太子,而我是大越的子民,这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不算劳烦。」
他抬眼看向陆明琛,神色一正,脸上的神色愈发的严肃了起来,又说道:「殿□□内的幽冥草留着,对於身体虽然没有什麽害处,但长久下来总是不是办法,再引来魇魅之物就不好了。容臣想想,几日後为殿下清除体内的幽冥草。」
陆明琛应了下来,而後两人之间也没有什麽要说的话了,国师便提出了告辞。
陆明琛忽而想到一件事情,对他说道:「国师请留步。」
国师脚步一顿,转过身,目光落在了陆明琛的身上,「殿下还有事?」
陆明琛是想起了刚才被自己放在锦盒里的那张纸,开口说道:「我有一件事,想要问问国师,请国师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国师眼眸中浮现出几分不解,却也没有拒绝陆明琛,停在了原地。
陆明琛去卧室拿出了锦盒中刚才自己所抄录的那张纸,很快又回到了国师等候的房间里。
「这是我偶然间得到的一枚玉佩,似乎有些古怪,而上面写着的,正是这纸上的几个字。」陆明琛将纸递给了他。
国师接过,低头看着,表情发生了一些变化,皱着眉想了想,「不知在哪里,我似乎见过这几个图案。」并不认识这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字,国师便把纸上所画的,称之为图案。
「……哦?」陆明琛没有想到,自己只是随便一问,竟然还真的有些结果。
国师平日除却占星卜卦之外,於阵法符文上也颇有造诣,年轻时闯荡过诸多遗境,只是後来,才压制住了自己这方面的好奇心,回到了太清观,最後更是安安分分的当起了大越的国师。
其实内心底,对这些稀奇古怪事物一直未曾消失过,现在看到陆明琛手中的纸,顿时来了兴趣。
「殿下能不能把这张纸留给我看看,我回去查阅一番,兴许能够找到一些答案。」
陆明琛求之不得,何况真正的文字图案就长在他自己的身上,还怕跑了不成?
「那就劳烦了。」陆明琛心中有些惊喜,面上却仍旧是平平淡淡的神色,「我送国师。」
陆明琛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在距离他半步之远的距离,把人送到了门口。
国师半只脚已经踏出了门口,微微偏过头,对陆明琛说道:「夜色已深,殿下请止步,臣这就告辞了。」
「国师路上小心。」陆明琛说道,目送着他的身影渐渐地融入了这夜色之中。
回了寝殿中,已经接近亥时。放在现代,都市里的人们在这个时间才刚刚开始了夜生活,不过放在娱乐节目匮乏的古代,这个点,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了。
陆明琛问了一句萧暄的情况,在得到对方已经休息的回答後,让殿内的宫女吹灭了蜡烛,自己也去休息了。
他却不知道,因为他这两天的事情,有些人可是连觉都睡不好了。
「混账!混账东西!」长桂宫中,刘贵妃大发雷霆,伸手扫落了桌上所有的东西,「他以为他是谁!」
屋子里的宫女和太监低下头,假装自己没有听懂刘贵妃口中的混账指的是谁,噤若寒蝉。
「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刘贵妃身边的大宫女巧云道,神色仓皇的宫人们鱼贯而出。
「娘娘,隔墙有耳。」巧云把门关上,压低声音,神色担忧的对刘贵妃说道。
刘贵妃冷哼了一声,「这是本宫的地方,我倒要看看哪个胆大的,敢把我说的话透露出去。」
巧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再劝刘贵妃,只是道:「娘娘,你何必因为小事动气,动气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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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小事!」刘贵妃狠狠地拍下桌子,致的妆容因为此刻怒气冲冲的表情显得有些可怕,「他竟然让陛下注意到了那个贱人的儿子!」
巧云在刘贵妃的身边伺候多年,自然是知道萧暄之母含光公主与刘贵妃的恩怨。
说起来也不过是後宫女人勾心斗角的那些事,然而刘贵妃心思狭隘,在含光公主死後便把这笔账算在了她的儿子萧暄头上。萧暄这些年与其他皇子想比,天差地别的生活,说起来刘贵妃也是出了力的。
不过就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何必计较呢。巧云这样想,却绝不敢对刘贵妃说这话,只是叹道:「娘娘,那不过是陛下给太子的面子,想必过阵子就忘记了。」
「希望如此。」刘贵妃的神色阴冷,想到了深受皇帝宠爱的萧琛,咬牙道:「这个萧琛!总是和我作对。我儿天资聪颖,将来未必输给他,现在却要屈於他下。陛下也不知怎麽了,眼里只有他一个儿子,简直是偏心到了极点!」
巧云听得越来越心惊胆战,直到刘贵妃表情恶毒的吐出後面那句话,更是情不自禁的颤了颤身体。
「明明听说都快没气了,怎麽又忽然活了过来!他怎麽就不死呢!」
巧云强忍住住心脏的冲动,小声提醒道:「娘娘慎言。」
知道自己失言的刘贵妃住了话头,恨恨地看了虚空一眼,彷佛虚空中有太子的脸一般。
「母妃。」一道活泼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华贵致的男孩推开了门。
「越儿回来了。」脸上原本怨毒的表情都被了起来,刘贵妃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弯腰搂住朝着自己奔来的萧越。
「母妃和巧云姑姑。」萧越仰起头看着两人,「你们刚才关起门在说些什麽呐?」
刘贵妃笑着敷衍了几句,萧越哦了一声,显然是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听崇文阁的老师说,明日九皇弟会和我们一起上课。」萧越微微皱着眉,「可是九皇弟是谁,我怎麽从来没有见过?」
刘贵妃闻言,脸上的神色立即就沉了下来。
萧越虽不明,却也感觉到了她这股在瞬间低沉了许多的气压。
「母妃?你是不是不喜欢九皇弟?」
「哼,不过就是个冷宫出生的小杂种,你不用理会他。」
「……」小杂种?萧越将这个词记在了心中,抬起自己的脸,仰头注视着自己的母妃,见她沉着眉眼,表情中透出一个浓浓的不喜。犹豫片刻,出声道:「母妃别生气。」
刘贵妃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发,没有再提起萧暄的事情,只是说道:「看你满头大汗的,让巧云先带你去洗把脸。」
为什麽自己的儿子这麽乖巧懂事,皇帝却一直看不见?
那都是因为有萧琛压着。
萧琛只要存在一天,她的儿子就没有出头的可能。
目送着儿子离开自己的视线,刘贵妃笑意渐渐消失在了唇边,最後变成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第40章玄霄的皇兄4
自重新注意到萧暄这个儿子後,不知是不是出於补偿的心理,频频降下赏赐到广明宫。
数日前,萧暄便搬出了陆明琛的宫殿,而广明宫正是萧暄的新住所。
不知是不是永元帝有意的安排,萧暄的宫殿距离陆明琛的永宁宫近得很,要是想要窜门,只不过是多走几步路的距离。
与其他皇子不同,萧琛并不在崇文阁中和自己的弟弟们一起学习,而是由深受皇帝信任的几位太师单独教授,并且皇帝在闲暇之余,也会把萧琛叫到自己的身边,亲自讲课。
其他皇子小时候是由崇文阁的老师所启蒙的,但萧琛从小时起就是由皇帝带在身边,亲自启蒙的。
这样的待遇,令妃子们无数次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谁叫人家从小就是太子,谁让皇帝是个公认的偏心眼。
可是真的甘心吗?没有儿子的妃子可能是这样,毕竟无牵无挂,随波逐流也无妨,谁当皇帝不是皇帝,还不如一开始就跟太子交好。
然而膝下已有子嗣的后妃们却绝对不会甘心止步太妃。
大越的太妃可以有数个,但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之位却只有一个。
争吗?当然得争!即便是皇帝的眼中除了太子已放不进其他的儿子,即便太子聪悟绝人,是这片江山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可对於大多数的后妃而言,家族兴旺,荣华富贵是真,什麽明主仁君,江山社稷统统是虚的。应己之心,我死以後,哪管洪水滔天。
野心的火焰一旦燃起,就再也难以熄灭。
大概只有上天才知道,当她们得知那位连夜高烧不退,危在旦夕之时的兴奋,但可惜的是对方的病到最後又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那夜太子苏醒的消息,不知道让後宫里那些有子嗣的后妃们扼腕长叹,怒骂了多少次老天不长眼,又把这碍眼的萧琛给留了下来。
在知道萧琛将萧暄从宫中的哪个角落里带了回来,并且还让对方得到了永元帝的青眼之後,几个后妃们简直绞烂了手帕,恨不得冲到萧琛的面前,想指着他的鼻子问问,你这麽大方,就不怕引狼入室,抢了你的太子之位吗?
只是她们认真想想,还真的只能不甘不愿的承认,照着永元帝那种把太子当成心肝捧着的模样,吃亏的人绝不会是萧琛。
萧暄的出现,从永元帝哪里分去注意力,得到损失的,只会是她们的孩子。
郁闷的不仅仅是後宫里妃子,还有他们的孩子。
萧暄初到崇文阁的时候,由於从来没有接受过学习,一开始表现很是平淡,甚至可以说的算得上,常常答不上来老师的问题。但等他後来慢慢地适应了,平日里又有陆明琛开小灶给他讲解功课,本就聪颖远胜常人的他,很快就跟上了老师的进度,表现更是一天天的出色了起来。
这让原本以为萧暄愚笨不已,并且在心中暗喜对方能够衬托出自己优秀的皇子们很是郁闷。
请问学堂里来了个孩子,你以为他是学渣,结果不是,其实老师最喜欢的,又听话的学霸,该怎麽办?
一是忍,二是忍不了找个隐蔽的角落揍对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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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刘贵妃的儿子,宫中有名的小霸王,除了太子之外,最受皇帝关注的萧越终於有些忍受不住了。
当你被一个身份不如你衬得黯淡无光,又被对方抢走了父亲原本就为数不多的注意力,你会怎麽做?
萧越用自己的拳头回答了这个问题。
自从在陆明琛的身边呆上了一些日子,他也养成了每日上完课,必要午睡一小段时间的习惯。
这日,萧暄拾完书桌上的书,离开了崇文阁,正准备回到自己寝殿休息一会儿,却在路上被人拦住了去路。
萧暄抬起眼,看向面前的男孩,神情疏离,「七哥。」
大概是因为居住在偏僻的宫殿已经许久,让萧暄养成了喜静,并且不爱与人交谈的习惯,不论对待谁,即便是对自己关爱有加的陆明琛,他心中感激,却也不会很明显流露出来,只不过在平日里,会在陆明琛的身边为他磨墨,或是整理一些宫人不好接触的纸张,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了解他的人知道他的性格天生冷静寡淡,因此并不介意,但不清楚他的人,诸如七皇子萧
越,对於萧暄此刻冷淡的表情则是十分的看不过眼。
他冷哼了一声,「你刚才在学堂的表现看起来很不错,老师刚才又夸奖你了。」
萧暄闻言,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究竟要说些什麽,因此只是点了点头,口中发出一个单调而简短的音节,「嗯。」
萧越被他简单的回答噎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刚入学堂是明明什麽都不懂,怎麽在短短时间内,变化的这麽大。」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眼底藏着几分妒意,酸溜溜的说道:「不会是二哥给你补课,开小灶了吧?」
「与你无关。」在萧暄的心中,太子和他的事情就像是他心中独有的秘密。而秘密,是除却心中信任认可之心,别人绝对不能透露半分的存在。
这宫中的道路宽广,路线又众多,可以走回他寝宫的地方又不是只有这里,睨了他一眼,并不想再与纠缠下去,萧暄转过身,准备离开。
萧越哪里肯让他离开,他今日堵住萧暄,本意就是想给他一些教训。让他知道为人应当低调一些,不要那麽惹人厌烦。
可没有想到,话还没有说出几句,就碰到了一个根本不吃自己这套的硬钉子。
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萧越大步上前,拦住了他。
他是崇文阁几个皇子里面,最不喜读书的那个,平时除非考试之前的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主动去听师傅讲课的。
常言道,长兄如父。
他们的大哥萧瀚自出生以来身体向来都不大好,一直断断续续地病着,而後在六年前就过世了。
萧越那时还小,大哥萧瀚又常年闭门不出,在自己的宫殿里养病,因此萧越根本就没有和这个哥哥接触过几面。真正如今算起来,二皇子萧琛才算是他心目中的兄长。
对方的面上虽有些冷淡,但对於自己这些个兄弟姐妹还是不错的,平日里,在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後,也会抽出时间来关心关心他们。
再加上萧越他们这几个皇子如今的年龄并不是很大,仍旧有些懵懂,还没有像他们的母妃那样,将自己的未来与那个天下最尊贵的位置所联系起来。所以关於这个称得上和善二字的兄长,几个兄弟包括萧越在内的人,对他并没有多大敌意,甚至隐隐间还有些几分孺慕之情,很乐意亲近萧琛。
只是太子身份非同凡响,平日里半分也不能松懈,除却皇帝和皇后,萧琛大概算是这宫中最为忙碌的人了。
他们很少能够有这个机会。
可如今,他竟然发现,事务繁忙的二哥竟然会愿意抽出自己宝贵的时间,教导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还是母妃所厌恶的人,萧越的心里瞬间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萧越凶狠的瞪着他,恶声恶气道:「你不准走。」
萧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眼里却明晃晃的透出几个字你算谁?
这下立马激怒了萧越。
与粉雕玉琢,看似乖巧的外表相反,萧越其实是个脾气暴躁的孩子,最容不得别人,尤其是他看不起的人无视自己。
萧暄不知道,面前的萧越因为其母是宫中除却皇后,身份最为高贵的贵妃,而舅舅则是深受皇帝信任,手握重兵的大将军,自持背景深厚,除却太子之外,并不把其他兄弟放在眼里。而其他兄弟也忌惮他身後势力,一般只要不过分,都是容忍退让为主。
这麽一来二去,萧越的气焰愈发嚣张,除了在皇帝等人的面前会敛起来,在旁人的面前,却是不加掩饰。
「让开,别挡道。」萧暄回自己的眼神,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孩,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你……」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过,萧越一时气急,竟然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忽然,前些日子,他的母亲刘贵妃曾经说过的话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心急之下,他那张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口不择言的对着萧暄骂道:「你这个冷宫出生的小杂种!」
萧暄原本迈开的步子顿住了,他缓缓地转过头,眼眸里的神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犹如一面被冰冻住的湖水,森寒渗人,「你有种再说一遍!」
即便萧暄往日里特意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情,可这件事情依旧成为了他心中一直难以抚平的伤疤。
在夜深人静,当那座小宫殿里的人都已经入睡的时候,他总会从床上悄然无声的爬起来,静静地凝视着天空中数之不尽的星辰,寻找着嬷嬷和自己所说的,那两个属於生母和养母化身的星辰。
即使萧暄後来隐隐明白嬷嬷口中所说的话其实只是骗自己又能怎麽样。
那座小宫殿的日子枯燥乏味如同一口深井,而他就是那井中观天的人。虽然无可奈何,但没有永元帝的开口,大概也只能这样平淡无澜的度日了。而嬷嬷的话,却是让他索然无味的生活增添了为数不多的色。所以他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愿意让自己明白。
他曾经无数次的假设过,如果自己的母亲不是陈国公主,如果陈国当年没有攻打大越,如果他的母亲当年没有难产而死,那麽一切是不是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可惜,这世界上永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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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二字。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难不成我还会怕你,小杂种。」萧越撇了一下唇角,微微仰起下颌,眼里坦荡而无畏。
也正是这种无所畏惧的表情,深深地激怒了萧暄。
第41章玄霄的皇兄5
萧越身边服侍的太监,都是由刘贵妃心挑选的,平日里可谓是尽忠尽责,半步也不肯离开他,一旦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要向刘贵妃打报告。
然而今日不同往日,萧越自己心中有着小算盘,怎麽会让身边的人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绞尽脑汁,好不容易终於找了个理由暂时把人给打发走了,自己则立马跟着萧暄,特意在人少的地方把对方拦了下来,想要找他的麻烦。
这就导致了当萧暄红着眼睛冲了过来,一直被人捧在手心的萧越一时傻在了原地,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萧越比萧暄大上一岁左右,可实际上两人的身形都差不多,力气方面也是势均力敌。
当萧越反应过来,他居然挨了那个被自己叫做小杂种的打,心中的怒火简直从胸口升腾而起,烧到了眼睛里,窜起了两簇火苗。
他捂着自己被萧暄打了一圈的腹部,咬了咬牙,扑到了萧越的身上,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住他,拳头如同雨点一样落在了萧暄的身上。
萧暄的眼睛越发红了起来,当萧越毫不留情,用尽了力气的拳头落在他的脸上,将他一张白嫩的脸打得通红,他也不出声,只是咬着牙根。默默地积蓄着自己的力量,最後再一个使力把对方掀倒,摁在了地上。
他虽沉默,但下起手来却毫不客气,比萧越刚才出手还狠。
萧越被人娇宠着,然而性子倔强起来却让他的亲娘刘贵妃也头疼的不行,被萧暄揍着,他的眼泪已经积蓄在了眼眶里,却还是忍着不肯求饶。
等到萧暄没力气了,他又反过来去打萧暄。
两个人来来回回,在地面上翻滚着,头发和衣服上满是尘土,和汗液混杂在一起,弄花了整张脸。
终於,这边两人的动静被路过的宫女发现了,立即惊呼出声,上前来阻止两人继续动手。
只是两个孩子早就已经打红了眼,根本不理会那名宫女。
两个人都是皇子,现在又扭打成了一团,那宫人见阻止无效,站在原地跺了跺脚,去找外援了。
「太子殿下,前面……前面出事了!」陆明琛从永元帝的书房里出来,正准备回到永宁宫,却被一个小宫女拦了下来。
跟在他身边的孙进忠看着她这幅急匆匆的样子,连忙将小宫女挡在了陆明琛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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