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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误入正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不谨书
就说他成为永安侯世子的那一世,永安侯夫人也想出了冲喜这一招,可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永安侯世子能够醒来,与冲喜没有半分关系,而是壳子里换了一个陌生的灵魂。
听见陆明琛的话,柳氏不有些犹豫,她沉吟了片刻,「晋元,你可是不喜欢依?」
怎麽又扯到了依的身上,陆明琛想了想,很快就明白柳氏心中的冲喜对象是谁了。
他揉了揉额角,头有些疼了起来,开口说道:「这与依没有关系,不论是谁,我都不会同意的。」
儿子似乎格外坚持,面色都白了不少,柳氏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担心自己的儿子动气伤到了身体,柳氏就起了原本想要继续劝说下去的心思。
「算了。」她叹了一口气,目光柔和地注视着陆明琛,「你爹本来就不不同意这件事情,还是我千说万说才勉强点了头,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娘。」陆明琛心中颇为无奈。
柳氏瞥他一眼,对於自己这个儿子也是没有办法了。
「晚饭用过了没有?」
见陆明琛摇摇头,她转头对着站在身边的碧荷说了一句话,然後对陆明琛说道:「今晚就在这里吃饭吧,你爹过会儿就回来了,我们一家人正好说说话。」
陆明琛点头应了下来,柳氏翘起唇角,满意地笑了起来。
过会儿後,刘尚书果然就回来了。
也许是外面的夜风太大,吹得刘尚书的头发都凌乱了起来,两颊泛白。
柳氏见自己的丈夫这幅模样,不责怪了几句,说他为什麽不多穿一件衣服。
刘尚书听着自己妻子的话,不怒反笑,乐呵呵地说话:「下次你提醒我一声,我一定记得。」
柳氏听得顿时没了脾气,望着他满脸带笑的脸,应了声好。
一家人净手完毕,菜也陆陆续续端上了饭桌。
刘尚书在家向来放松,不似在外那般一丝不苟,在饭桌上,规矩也并非那麽严肃。
见陆明琛的面色有些憔悴,他出言关心了几句,又道秋闱在即,但陆明琛的身体仍旧是这样,不如暂且放弃,等到三年之後再重新来过。
刘尚书没有纳妾,仅有柳氏一人,而刘晋元则是他唯一的子嗣。
对於自己的儿子,刘尚书於学业品行上的要求称得上严格二字,却不愿意见到他为了即将到来的科举一事伤了本就不大好的身体。
科举还能再来,然而这身体如果垮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刘尚书不有劝说了几句。
陆明琛自然是一一应了下来。
刘尚书见他面色沉静,显然是已经听了进去,也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一家人用完饭後,陆明琛就回了自己的居所。
「公子,该喝药了。」依将药碗端到了陆明琛的面前,低垂着眼帘,致的眉目在烛火之下更显诱人。
陆明琛并未接过,目光落於她的面上。
那是一张美丽的面孔,艳若桃李,足以打动人心。
然而陆明琛的视线并非是落於她的美貌,那目光深沉,犹如锋刀般锐利,好似要割破这张美人皮,看透她的骨子一般。
陆明琛几世轮回,又三番两次居於至高之位,平日有意敛了气势倒还好。
此时他却不加掩饰,身上的威压紧迫逼人,叫依握着药碗的手不禁一颤,面色也是白了几分。
「公子……」她轻轻颤抖着睫毛,脸上的神情看着越发的楚楚可怜了起来,「药已经熬好了,若是凉了,只怕会更加苦涩,难以入口。」
「有劳了。」陆明琛淡声道,终究还是接过了她手中的药碗。
可是依却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抬眸之际,她不小心探进了对方的眼睛。那双眼睛漆黑得如同漩涡,叫人难以猜测。
唯有冰冷如雪一般的神色,却是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上。
依的心犹如压上了一层石板,沉重的感觉叫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公子属於心思通透之人,恐怕已经是发现了什麽。
「依。」陆明琛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看见对方的肩膀如同反射性一样的颤抖了几下。
「你在苏州的家,还记得在什麽方位吗?」陆明琛问道,目光落在了依的身上,而依却不由自主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陆明琛连问了几个有关於苏州的问题,依均是哑口无言。
这下也不必再追问下去了,陆明琛牵了牵唇角,面上的神色愈发的冰冷了起来。
「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吗?」陆明琛微微眯起了双眼,「恐





[综]误入正途 分卷阅读142
怕我这病,和你有着几分关系吧?」
他样貌生得文质彬彬,满身的书卷气。如今面无表情,身上所透出的一股凌厉气息连同身上那种文弱的气质也一并消散得一乾二净。不似书生,更像是历经沙场的将军,散发着腾腾的凶煞之气,叫人忍不住生出了退避之心。
「公子……」事已至此,依也明白自己无法隐瞒下去。她低下了头,声音有些孱弱,「我并非故意不将此事告知你,只是担心……担心人妖殊途,如果你知道了此事,恐怕会对我生出防备之心。」
见陆明琛正注视着自己,依缓缓将事情原委道来。
她本是一只修行了千年的蝴蝶,因刘晋元救下了蜘蛛网上的她才得以捡回一命,然而刘晋元自己却中了蜘蛛身上的剧毒。
为了报答刘晋元的救命之恩,她便化成了人形来到这刘府之中,想为对方驱除这身上的剧毒。
「这药,就是你的驱毒之法?」陆明琛问道。
「这是我酿制的百花仙酿。」依停顿了片刻,面上浮现起几分的悲哀,「只是这只能压制暂时压制公子身上的毒素,时间一长,毒素深入体内,到时候便依旧是无力回天。唯有一法,就是找到那只当初咬了公子的毒娘子求取解药。」
所以当初刘晋元其实是丧命在了这种毒素之上。
听了她的话,陆明琛心中已有分寸,又问明了那只蜘蛛修为法力如何,又有如何弱点,才不开口说话了。
依虽是一一回答,但心中却止不住的生出了担忧。
公子莫非是想着自己去对付那只蜘蛛吧?
她不知陆明琛几世轮回下来自有奇遇,只是将陆明琛看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书生。心道若是公子出手,自己还不如回去森林,求毒娘子换取解药。
最差的结果也无非是一命换一命罢了,反正自己的这条性命本就是公子所给。
知恩图报的蝴蝶暗暗在心底做出了决定。
「我已经知晓了蜘蛛一事,自有分寸,就不劳烦你心了。」陆明琛淡淡看了她一眼,语气舒缓,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人妖有别这几字,听刚才所言,你应该也是清楚的,我便不再多说了。」
知道他这话是已经下了逐客令,假如是放在平日,对方未曾发觉真相之前,依说什麽也不会离开尚书府。
可是如今对方已经明白前後事情,自己心中也有了决定,依也不再执意留下了。
她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瓷瓶来,放到了陆明琛面前的桌上,柔声说道:「公子,这是我炼制的百花仙酿,只需几滴化在温水之中即可。还请公子不要忘记了服
用,它可以压制你体内的毒素。」
看见对方微不可察的点头,她叹息一声,端着已经空空如也的盘子转身退了出了门外。
听见门被关起的声音,陆明琛低头望着手中在不知不觉之间早已经冰凉了下来的药,而後他举起药碗,将其中暗褐色的药汁一饮而尽。
果然,体内原本隐隐作痛的感觉好转了许多。
且不说陆明琛准备如何应付自己体内的毒素,因为他所想的根本也已经是用不上了。
仅仅两日,被陆明琛打发走的依又重新回到了尚书府。
不过她并没有惊动其他人,而是悄然无声的来到了陆明琛的面前。
「公子,我从毒娘子那里拿到了能够解决你体内毒素的法子。」她欣喜的说道,一双眼睛因为喜悦之情从而顾盼生辉。
陆明琛并没有听她说了办法,而是问道前後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依愣了一下,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眼中竟然露出了几分惊慌之色。
「我遇见了一位仙人。」她小声地说道。
回到了毒娘子所栖身的那片黑蜘蛛森林,依本是想以自己的道行修为来换取恩人的一线生机,然而在来到毒娘子的老巢时,她立即就傻眼了。
那只猖狂得不可一世的毒娘子被一位眉目冰冷的剑仙用剑指着咽喉要害之处,浑身发抖,
全无反抗之力。
明明他的手中所握着的仅仅只是一把残缺的断剑,却散发着强大的威势,令人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抵御之心。
以这位剑仙的实力,一定发现了自己就在藏在近处注视着这一切。
依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那位却像是没有发觉一样,无视了自己。
最後在毒娘子即将被对方所杀死的时候,依不得已才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因为如果毒娘子死了,刘公子就会有性命之危。
那位剑仙的剑尖本来已经对准了自己,可後来不知为何改变了主意,并且询问了自己为什麽出现在此处。
在得到了自己的回答之後,剑仙竟然没有杀死她,反而帮助自己从毒娘子手中取得了解毒之法。
这叫依疑惑不解,只是转眼之间,剑仙就已经消失在了自己面前。
仙人性格大约都如这位一般古怪吧,因有要事在身,依也并未探究下去,得到了解毒之
法的她很快又回到了尚书府。
「……剑仙?」陆明琛喃喃念道,依所描述的仙人总给予了陆明琛一种熟悉之感,稍稍停顿了片刻,他看向了依,开口问道:「他的眉心可是有着一道如同朱砂印下的红痕?」
听到他的问话,依想了想,然後轻轻地点了点头。那位剑仙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漠的气息,她自然不敢多看,但唯有对方眉心那道红印,却是让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断剑,红痕……如此明显的线索,陆明琛哪里还不能猜到对方的身份。
当初他知道现在的朝代是几百年後的大越时,就曾想过日後会不会遇上一些熟悉的事物。
然而几百年,这麽长久的岁月,恐怕他所知晓的人和事都已经化作了尘土,能够留下一丝痕迹已是不错。
萧暄,阿暄。
陆明琛的内心一时间复杂不已,喜悦,欣慰,怀念等等皆有。
「公子?」见他沉默不语,面色有些奇怪,依还以为是自己所说的话有哪里出了问题,难有些担心,於是连忙出声询问他。
「没事。」陆明琛回过了神,暂且将萧暄的事情压在了心底,扫了面前




[综]误入正途 分卷阅读143
忧心忡忡的蝴蝶一眼,「这一路有劳你了。」
因几百年前人界与妖界的战争,对於妖族他虽称不上喜欢,但放在如今,两族之争转淡。而他也不会是非不辨,一心想将面前的蝴蝶置於死地。
「这就是奴婢应该做的。」依望着陆明琛,目光陈恳的说道:「我不会加害公子,你的病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必须尽快驱除体内的毒素,否则会有生命危险的。」
陆明琛嗯了一声。
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下来,依的面上流露出喜悦的神色,「奴婢这就为你准备方子上的东西。」
话音未落,她就已经匆匆忙忙的消失在了陆明琛的眼前。
陆明琛垂下眼帘,这是蝴蝶倒算得上有情有义了,只可惜,她真正所想要救的人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
……
大约是依所给的方子起了作用,毒素已经除去,陆明琛的病渐渐地开始好了起来。
即使身体算不上强健,也不似之前那般成日昏昏沉沉不醒。
但足以让柳氏觉得安心了,也算是彻底打消了为儿子冲喜的念头。
之後依的家人找上了门,希望能将她赎回去,柳氏也是欣然应允。为了感念依曾经救了自己的儿子,她不仅没有下依家人的赎金,反倒是给了依不少银两,作为他们回去苏州的盘缠。
自此依这个名字消失在了尚书府之中,再也没有提起过。
唯有陆明琛才会记得,有一只蝴蝶曾经化身为人来过这里,只可惜,她所救的恩人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位将她从蜘蛛网下解救下来的恩人了。
春去秋来,花落花开年复年,时间不断向前。
这一年京中百姓最大的八卦便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了。
这位在京城众多吃瓜群众的眼里没有多少存在感,成日病歪歪的世家子弟,竟然从各大才子的手中夺得了头名,达成了一次令人瞠目结舌的「连中三元」成就。
大越已经两百多年不曾出过这样的人物,吃瓜群众热情空前高涨,更有妇人揪着自己孩子的小辫,挤入了人群,叫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位状元郎,蹭蹭几分人家的聪明才智。
到了御街夸官那日,周围人山人海,声势浩大且不说,光是从楼上不断抛掷下来的鲜花瓜果都险些将陆明琛和两位榜眼探花给淹没了。
尤其是陆明琛,比起其余两位,他一是胜在了年轻,二是生得是一副俊美的好皮相。
京城风气开放,今天又是难得的日子。
那些未婚姑娘望着陆明琛的眼睛简直都在发光,手绢之类的东西更是不要命的往他的方向投掷而去,只希望他能够看上自己一眼。
最後不知是不是因为手上的东西抛没了,有位姑娘着急之下,竟脱下了脚上的绣鞋丢了下去。
没砸到陆明琛,倒是丢在了探花郎的面前。
众目睽睽之下出现了一只绣鞋,围观群众不由一静,而後齐刷刷往上方看去。
只是酒楼上的姑娘实在太多,叫人也分不清究竟是谁丢的鞋子,众人嘀咕一声,倒也乾脆放弃了。
因为探花郎差点儿被绣鞋砸中,这队伍便更是慢了下来。
一个荷包准确无误的砸在了陆明琛的怀中,他一怔,而後往上看去,对上一道冷静无比的目光。
双目相对,似乎得到什麽讯息一般,陆明琛的心忽而跳漏了一拍。
第67章金枝玉叶7
陆明琛一开始有些难以确信。
同时看见陆明琛,那人的神情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原本平静无澜的眼神带了几分的惊疑不
定。
对方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动了动唇,口型正好是陆明琛的名字。
这下陆明琛是真真正正的可以确认了,这位穿着一袭素色的青衫,容貌却分外明艳的姑娘,是自己的心上人无误。
认识到对方可能又变成了姑娘,陆明琛不由一怔。
「陆兄,你停下来做什麽?诶,这是哪位姑娘扔的香包?」探花冯景山见他手中握着一只荷包,又正往酒楼上看,一时间不有些好奇,便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
然而那上面俱是面飞红霞的姑娘家们,让冯景山一时也分不清对方究竟在看些什麽,只好
选择了放弃。
他看看陆明琛怀里的荷包,再想想刚才差点儿砸到自己的那只绣花鞋,心中忽而生出一股想要叹气的冲动。真是同人不同命,丢给人家是荷包,砸到自己的偏偏却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若不是他机灵躲过了,恐怕明日就会沦为这京城的笑柄了。
不过对於这位状元郎,冯景山也没有什麽嫉妒的心思。
他看过对方获得圣上青眼的文章,词藻丰赡华美而不失轻浮,旁徵博引,言之有物,光是其中所献出的平蛮之策就足以叫一直头疼边疆问题的延和帝引起重视了。
反正他自认是想不出那些个办法来的。
冯景山为人素来放达,对於这位才华过人,却又年纪轻轻的同僚,没有什麽阴暗的心思,若真要说有,也只能是羡慕和佩服了。
陆明琛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会知道冯景山的所思所想。
「不知道,上面的人太多了。」陆明琛淡声回道,对着站在酒楼之上的太子长琴微不可察的颔首。
此时此地着实不是一个交谈的地方,於是陆明琛和太子长琴暂且压下翻涌的心思,彼此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准备另寻机会再作见面详聊。
冯景山看着他面色自如的把不知从何处丢下来的荷包在了怀里,有些想笑,心中猜测对方约莫是看上了某家的姑娘,於是对着陆明琛送去了一个很是意味深长的眼神,一副「我明白」的模样。
陆明琛瞥他一眼,只当作没有看见这个眼神,轻轻扯了扯缰绳,身下的骏马在他的控制之下,缓慢而悠闲的拉开了步子。
冯景山见他这幅表情,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猜对了。他哈哈一笑,也驾着马跟上了上去。
这一队人马的速度并不快,然而再慢的速度,也总会走远了去。
太子长琴看着那道身影渐渐消失,而後回了视线。
「这位状元郎生得可真是




[综]误入正途 分卷阅读144
不错,父皇真是好眼光。」一位身着红裙,模样娇俏的少女摸了摸自己的小辫,嘟囔着说道:「如果是上次那个乾巴巴的老爷子,今日一定不会有这麽多人,尤其是姑娘家。这人山人海一般,如果我不是公主,这家酒楼一定是挤不上来了。唉,三姐她们不在真是太可惜了,宫外多好玩啊。」
能够叫出「父皇」这个称呼的,身份自然不必多说。
当今圣上共有六女三子,而如今先开口说话的这位,是年纪最小的六公主,其生母容妃在宫中虽然不是最受宠爱,但因她年纪最小,生得玉雪可爱暂且不说,平日里惯会向皇帝撒娇卖痴,因此对於这个小女儿,延和帝还是极为宠爱的。
「出来一趟,你哪里来的那麽多话。」大公主前年就已经出嫁,二公主年龄最长,生母又是身份贵重的皇后,因此平日里会看着自己的几个妹妹一些。容妃依附皇后,向来以皇后马首是瞻,因此在妹妹之中,她和六公主的关系最好。
听见六公主的抱怨,她有些想笑,却又忍了下来,正了正神色,「刚才那只绣鞋是不是你扔下去的?」
经她这麽一说,六公主缩了缩自己罗裙下的小脚。她微微低下了头,面色微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见她这幅反应,二公主就已经清楚了。她轻哼了一声,神色一肃,看着竟然有着几分如同皇后平日里一般的威严,「从五妹哪里抢了荷包丢下去的人貌似也是你。一个姑娘家,又贵为公主,行事如此莽撞成何体统。」天知道她发现那双绣花鞋是属於自己的五妹时,眼皮子跳得不知有多麽厉害。
「我……」知道自己行为实在是算得上出格了,六公主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怎麽回话才好。
二公主见她终於明白了,也就不再多说什麽指责她的话了。她偏了偏头,目光看向正倚在栏杆上的五公主。
「五妹,你现在感觉如何?」注意到她略显苍白和憔悴的神色,二公主轻声问道。对於自己这位不受宠,生母又早逝的五妹,她心中的怜惜颇多,「你的面色看起来不大好,若是累了,我们一行人还是早些回宫吧。」
太子长琴原本正在盘算该如何找个合适的机会与陆明琛碰面,听到二公主的话,暂且压下了思绪,回一一笑,摇了摇头示意不用。
「二姐,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我想多留一会儿。」四公主毫不客气的说道,她的母亲是宫中最受皇帝宠爱的柔妃。她貌似生母,延和帝爱屋及乌,连带着她也是极为受宠。说得夸张一些,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延和帝也会不假思索。因此即便是在二公主的面前,她也有底气开口。
二公主瞥了她一眼,心中的不喜更浓了,果然还是乖巧的五妹看着更加顺眼。有心想要冷落四公主,二公主就没有开口接下她的话。
「若不舒服,不要强撑,我让宫人先送你回宫。」二公主温声说道,余光注意到四公主微变的面色,心里痛快了许多。
陆明琛已经离开,女子间的这些勾心斗角他也不感兴趣,太子长琴对着二公主笑了一笑,顺水推舟的应了下来。
朝着两位公主颔了下首,由侍卫护送着离开了酒楼。
「公主,先去沐浴更衣吧。」回到宫中,太子长琴身边的侍女月影为他拆卸了头上的发饰,轻声说道。
太子长琴点了点头。
月影知道他沐浴之时不喜欢旁人在场,就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外。
本来以她在五公主寝宫的地位是不必做这样的事情,然而因为自家主子身上的秘密,五公主的贴身之事一直由她亲手打理。
浴房之内,太子长琴看向了对面。
那里正摆着一面两尺有余的铜镜,被打磨得平整光滑,清晰地映出了他此刻的样貌。
黑发如瀑,面容艳丽,纤细的腰身和高挑的身材,光从外表来看,倒真的称得上佳人二字。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位佳人的胸前没有半分起伏,跟男子相比根本没有什麽两样。
实际上,这位佳人,也就是五公主,真实性别为男,乃是实实在在的儿郎。
说起此事,太子长琴都觉得荒唐。
皇家将双生皇子视为不祥,通常情况下,虽不会要了皇子的性命,但却会送走其中一个。
只是太子长琴寄身的这位「五公主」和其孪生哥哥出生的那年,大越天灾不断,正是国家混乱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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