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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误入正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不谨书
在这过程中,周围的场景开始扭曲。
陆明琛清楚,这个幻境又要消失了。
依然是熟悉的屋子,有六人合抱尚余三尺宽的铸剑炉。
陆明琛一眼便看见了站在铸剑炉旁的少年。
应该是过了几年时间,角离的身量有了些变化,原本只垂落耳际的黑发亦是长了许多,如今披散在身後,更衬得他眉目如画。
除却他之外,此处还有其他人。
女人的哭声钻入了陆明琛的耳中,还有男人暴躁而不耐烦的呵斥声。
「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该造出这几把剑!」南萍半伏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身形高大的丈夫,「以无数魂魄铸剑,原本就是个错误。如今被人夺走了,难道不是正好吗?」
「南萍!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角离抚着额角,「我们龙渊向来就是以魂魄铸剑,
这是自上古就流传下来的方法,它不会有错!错的是伏羲,是上界那群可恶的人,他们容不下能够威胁到他们的力量!至始至终,错的就不是我们!」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南萍摇着头,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因为你口中的神剑,我们的部落死了一半的人。角离……角离,你停手吧,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些剑救不了我们,也无法反抗上界的神。」
「南萍,你日後会懂的。」角离叹了一口气,眼中尽是失落,「这是我们最後的机会了。」
「……」南萍不曾说话,面色忽然一变,睁大了双眼,在角离愕然的表情下冲上了前去,「角越!你想做什麽!快些下来!」
角越踩在铸剑炉边缘上,对於南萍惊慌失措的呵斥,仅是回过头淡淡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惨淡地笑了笑。而後他转过身,不曾有半分犹豫地跳入了那铸剑炉中。
炉中炙焰滚滚,角越转眼就没了踪迹。
「角越!!!」
女人的哭喊声回荡在这屋子之中,与男人低沉的呜咽悲泣交织在了一起。
陆明琛呆呆地看着那铸剑炉。
一时间耳边悲痛欲绝的声音彷佛被什麽东西生生切断,化作了一片沉寂。他的心里头亦有什麽东西破碎一般,轰然倒塌。
第103章琴心剑魄今何在11
欧阳少恭此时同样此时轻松不到哪里去。
他不知道面前这些幻象从何而来,自己为何毫无印象,然而他的判断力清楚万分的告诉他,眼前这一切并非虚幻,而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可既然如此,为什麽自己的记忆却没有留下丝毫的影子?欧阳少恭思来想去,最终是想出了一个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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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释。
渡魂之时,他有些记忆,亦会随其烟消云散。先前许多次渡魂便是如此……那些他所深爱之人,憎恶之人,皆数会随着他的渡魂,悄然无声的消逝在心中。
夜半无人之时,欧阳少恭於梦中惊醒,心中时而会生出一股恐慌。在将来的某天,他会忘却自己为何要活着,因何而悲伤欢喜……也正是因此,欧阳少恭才会生出了将人制为焦冥的想法。
世间有奇异虫豸曰「焦冥」,食人骨,便能化作其形。
虽然对於他人而言是虚有其表,自欺欺人的手段而已,但欧阳少恭对其却是满意得很。
世间万物寿命终究有限,纵使是上界之人,也无法插手这生死之事。唯有变作这焦冥,才能够得以长存。
至於灵魂和思想,对於欧阳少恭来说并不重要。因为这世间之人,他们的血大多数是冰冷的。前一刻视你为至亲至爱,同你温情细语,下一刻便能将你视作怪物,惊惧鄙夷,甚至恨不得将自己置身死地。
如此算来,倒还不如死了算了。只化作自己记忆中那副温柔可亲的模样,作为自己记忆的路标就足够了。
欧阳少恭想到此处,心绪翻滚,一双墨色眼眸愈发深沉,犹如暴风雨下即将掀起的滔天巨浪一般,叫人望而生畏。
「长琴……终於找到你了。」
待到听到这句话,他方才抬起了眸,往前面的幻象看去。
这两人……竟又是重逢了,真是叫人羡慕。
欧阳少恭眼中神色闪烁,抿了抿唇,看着两人相拥在一起,不曾有多麽多听缠绵的言语,然而两人缱绻情深,却是旁人如何也羡慕不来的。
这世上除却巽芳一人,当真曾经有人待我至此?不曾因我渡魂畏我惧我,视我为洪水猛兽退避三舍,反而愿意舍弃自己的魂魄,只为了那个可能是虚无缥缈的来世之约?
欧阳少恭望着陆明琛和太子长琴许久,便想了许久。
他试图将自己剥离开来,看待陆明琛。
这人……似乎与他所见的世间之人大多不同。
他心中信念坚定,若是认定了一事,便不会为他人所动摇。无论前路多麽艰难,意志却未曾改变半分……
与已经渡魂了许多世的自己不同。身为将军,陆明琛会为了守卫国土葬身沙场,身为帝王,他愿意为了黎明苍生舍弃自己的性命……此人种种行举,当真可称得上光风霁月四字。
这世上除却亲近之人,最清楚自己的便只有自己。
他虽是还披着一层良善谦和的君子皮囊,实则内心早已朽如腐木。稍加重几分力道,这层掩饰自己的皮囊便会如同镜花水月般分崩离析,化为齑粉。
而从这幻象中所见,太子长琴明明也快如同如今的自己一般,坠入黑暗无法自拔,可是却因为陆明琛的出现,硬生生将他拉回了光明。
一时间,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何种滋味。
注视着那个名为陆明琛的青年。欧阳少恭眼中划过了一丝迷茫。
假使……当真有这麽一个人……对方如今是不是仍旧在寻找着自己?他又当如何?
欧阳少恭心绪混乱不已,连同面前的画面几时淡去他也未曾知晓。
他动了动手腕,发觉自己原本被那股无形力量所束缚住的手脚竟然已经能够动弹。
「丹芷长老!」耳边传来惊慌失措的呼喊声,欧阳少恭退後了一步,往那处看去,竟是奉了师命离开的元礼。
元礼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连忙弯腰抱起了地上的孩子。见这孩子唇角带着鲜血,面无人色的模样,他心中登时便「咯登」了一下,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探他的呼吸,「……长老,方才我离开之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小道长的气息竟变得如此微弱。」
欧阳少恭刚刚从幻境之中脱离,自然未曾注意到身边的情况,此刻听闻元礼的话,面色禁不住微微一变。
这孩子若不是瑾娘口中那个能助他找寻线索的人,他根本懒得理会。更何况,他觉得这次青玉坛中所出现的幻象着实古怪,隐隐之中,与这孩子似有牵连。因此欧阳少恭绝不会让面前这孩子出事,至少不会是现在。
欧阳少恭伸手把对方怀里的孩子接了过来,而後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腕上探了探,皱了皱眉头:「身上可带了护心丹?」
元礼是炼丹房的弟子,与其师尊一起负责门中炼制内服的丹药,或是帮助其余弟子治伤,因此养成了习惯,身上常年携带各种丹药。
欧阳少恭正是知晓这点,才会出言提醒。
他话音未落,元礼就已恍然大悟,开始在怀中掏起了自己携带在身上的丹药,等翻到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白色瓷瓶,他才送了一口气,连忙将这东西递给了欧阳少恭。
「长老,仅剩两颗了,可足够?」元礼有些紧张的问道,照顾丹芷长老怀中这小家伙可是掌门亲自交代他的事情,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他如何担待的起。
「足以。」欧阳少恭话是如此,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一些。这孩子竟是心情郁结,怒火攻心才吐得血。不仅如此,这身体的脉象不似他这般年纪的孩子,反倒像是垂老将死之人一般,沉凝而滞涩。
欧阳少恭医术高明,知晓这孩子若再没有解决之法,恐怕活不过束发之年。
「长老……我们这便带这位小道长回去吗?」元礼神情迟疑,这孩子忽然昏迷不醒,若是带了回去,该如何向掌门解释才好。
「他马上就会醒了。」欧阳少恭淡淡道。
元礼对於欧阳少恭信任得很,确认无事後便松了一口气,道:「长老,由我来抱小道长吧。」至於方才发生了何事?总归不会是长老出手想要加害小道长,这个念头一闪过就被元礼抛到了一边,不过出於责任,他还是要问几句的。「长老,之前可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无妨。」欧阳少恭道,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虽是吃下了丹药,他的面色却还是苍白得吓人。听见了元礼的问话,他轻描淡写的解释了几句就让对方打消了心头的疑惑。
欧阳少恭伸出手,贴上了陆明琛的额头,发觉他的额头有些滚烫後,蹙眉道:「先去我房中一趟,这护心丹的效用怕是不够。」
元礼巴不得如此。在他心中,这青玉坛众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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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唯有丹芷长老的医术可与掌门匹敌。可掌门年岁已大,眼看便要退位了,丹芷长老却是如此的年轻。若无意外,这掌门之位当是长老的才对,只可惜长老一直无心此事……
想到这里,元礼有些想要叹气。
「元礼,去向掌门和紫胤真人说一声,小道长在我屋中。」欧阳少恭道,「他的身体有些
发热,需尽快处理才好。」
元礼听到他声音,立即回过了神,点头应道,「我知晓了,长老放心,我这便告知掌门和真人。」
说完,同欧阳少恭拱手行礼就匆匆赶往了掌门的住所。
此时,张怀谷仍同紫胤真人在屋中商议弟子病情详细,治病一事事关性命,自然不得马虎大意。
两人话语未落,忽而门外响起了通报之声。
「弟子元礼,有事同掌门禀报。」
元礼?紫胤真人的记忆力向来不错,须臾之间就已想起他正是带了自己小弟子离开的人。
「进来罢。」张怀谷拧着眉头,看见弟子有些为难的表情,又未曾发现他身後的小孩,沉声问道:「可是发生了什麽事情?紫胤真人的弟子如今何在?」
「禀报掌门,小道长如今正在丹芷长老住所。」元礼解释了一番,见张怀谷眉头微松,心中的石头这才落了下来。
「丹芷长老如何说的,那孩子可有大碍?」张怀谷问道、
「丹芷长老说无甚大碍。」元礼道。
张怀谷捋了把胡须,缓声道:「如此便好。」随後他交代了元礼几句,便打发人去了欧阳少恭的地方,让他帮忙照看陆明琛去了。
紫胤真人在他们二人说话之余未曾开口,只是长眉已是蹙了起来,「我那弟子……」
「丹芷长老虽是年纪轻轻,但其医术绝不在我之下。」张怀□□,「我原本就想叫他一同诊断,不过如今看来,也省下了这番功夫。一会儿之後,我就带真人前去。」
尽管心中仍旧有些担忧,但紫胤真人并非耐不住性子的人,颔首道:「有劳了。」
……
欧阳少恭熬好了药回屋,陆明琛还未曾醒来。
他不喜旁人伺候他,因此这屋子周围无半个弟子,原本是想要清净,却不想此时却成了麻烦。
他皱着眉头,走至床榻之旁坐了下来,随後捧着药碗,一点一点的喂到了陆明琛的嘴中。
即使是在喂药,欧阳少恭所想的,却是之前的事情。
方才心神全部沉浸在那些画面之中,他根本无暇顾及这突如其来的幻境,现在仔细回想,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
世间有一幻境,被人称作忆念幻城,无形无影,踪迹难定。出现之时,能感应人心,聚其念化为幻象。
轮回千载之久,欧阳少恭仅仅听闻,却从未见识过。
如今见识到了,却叫他内心复杂万分。
「咳咳咳……长琴……」
欧阳少恭被这声呢喃惊醒,惊愕地注视床上的孩子,连同手中剩余不多的药何时洒落得一乾二净亦是不知。
幻象,还有这孩子的怪异……他会是那个叫做陆明琛的人吗?
第104章黑暗教皇
陆明琛从黑暗中被一阵明亮的光芒所唤醒。
眼前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陆明琛发现自己的身上依偎着一个美少年,银白色的短发,俊秀的眉眼。只是衣衫不整,白皙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上布满了艳红而暧昧的痕迹。
陆明琛僵住了身体。
眼前的情景很好判断,他貌似对面前的少年做出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明琛?」他听见这少年叫了自己的名字,语气中带着迟疑。
陆明琛眉头一蹙,抬头看向那少年,对上他的眼眸,低声问道:「……你认识我?」
他看到那少年的面色,像是惊喜,又像是迷惑。
「你……」那少年还未曾说完,眉头一蹙,脸色大变,却还是很快冷静了下来,「我自然认识你,我还是你的……伴侣。明琛,有东西要来了,我必须先离开这里。」
陆明琛皱着眉,还未曾说话,那少年便抬起头,靠近了他,「明琛。」他缓缓地低下了头,在陆明琛困惑的神情下,低下头,尖锐的獠牙刺入了陆明琛的脖颈,不过很快又抬起了头,「这是标记,很快,我就会来找你。」随後他穿好了衣服,翻身下来落在了地面,几个闪身就已经消失在了陆明琛的面前。
「……」陆明琛着实是有些懵,怔怔地看着少年离去的方向,一时竟也忘记了去追,待到空中漂浮着的光亮渐强,他才回过神。
原本昏暗的空间照得通亮。
只见这地方四周窗门紧扣,除却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木外别无他物,显得格外空荡幽静。
那光芒越来越盛,最後将陆明琛整个人都裹在了其中。
「伊西多……」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光芒减弱,光芒中央的陆明琛缓缓睁开眼睛,原本暗红色的眼眸在此刻变为了璀璨夺目的金色,只是那金色的眼眸无波无澜,空空荡荡。
「伊西多,你该醒了。」那声音毫无起伏的说道,而这声调平淡的声音像是如同魔咒一般,让陆明琛原本犹如无物一般的眼睛恢复了神。
「吾神。」陆明琛的唇角抿成一条线,神情冷峻而严肃,浑身散发着一股令黑暗生物感到畏惧的光明力量,然而面对这道声音之时,他的神情却是极为的尊敬。
「身为圣子,光明教廷的事以後就由你负责。」那声音的主人很满意,他清楚挑选出这麽一个人选重振教廷,是一件多麽困难的事情。沉睡万年,这一天终於到来。
「是的,吾神。」陆明琛面色肃然,左手置於胸前,对着虚空行了一礼,
「那好,不要让吾失望。」话音未落,属於光明神的气息已经缓缓消失。
陆明琛清楚,光明神在重塑了自己之後,又陷入了沉睡。
自数万年前的那场神魔战争後,光明神身负重伤,带着一众神只陷入了沉睡,直到近千年,这个世界的灵气日益丰富後,才得以清醒。
光明神需要人类信仰的力量来替他修复受伤的神魂,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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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一手创造的信徒,他义不容辞。
「出来吧。」陆明琛的目光落於暗处,低声说道。
「我现在该称呼您白石大人,还是圣子大人好呢?」一个俊美的黑发男人从暗处走出,见到白发金眸的陆明琛,他先是用饶有兴致的观察了起来,最後才慢条斯理的行了一个血族礼节。
「你是谁?」被他那样打量,陆明琛却没有动气,淡声问道。
「这真是……叫人伤心。您竟然忘记了我的名字。」玖兰李土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难道这位的记忆被清洗了?甚至连自己是血族的事情都忘记了?
压下眼中的惊诧,他很快调整好表情,语调抑扬顿挫,一蓝一红的异色眼瞳里透着几分忧郁,「在下玖兰李土,可是小人把您从沉睡中唤醒的呢。」
陆明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抬起手,手中渐渐凝聚起蕴含着光明之力的光团。
猜测成真!玖兰李土的俊脸变了脸色,「白石大人!」他觉得十分可笑,血族共有八位始祖,其他几位陷入永久的沉睡不说,而面前这位竟然真的成了所谓的圣子?!开什麽玩笑!
陆明琛皱了皱眉,「你叫玖兰李土?」他的脑中迅速闪过对方的信息,正是面前这个摆着一张无辜脸,看似人畜无害的家伙,挑起了血族的内乱。血族始祖玖兰枢已经从沉睡中醒来,正想从元老院手中夺回自己的权利,因此身为玖兰枢的主人,又有野心的玖兰李土绝不能死,至少不能是在现在……短短几秒,陆明琛的脑中闪过许多念头,最终缓缓地放下了手。
「离开这里。」陆明琛淡声道,对方身上浓郁的黑暗气息让他刚刚接受的光明之力蠢蠢欲动,如果玖兰李土再在这里呆下去,他恐怕会控制不住杀死对方。
感受到他话中的不容置疑,以及对方身上开始飙升的杀意,玖兰李土深吸了一口气,「您可能忘记了,在您苏醒的时候,我与您签订了主仆契约,如果需要在下,大人请尽管开口。」
陆明琛怔了怔,随即皱起眉头。什麽主仆契约?他询问的视线落在了玖兰李土的身上。
玖兰李土唇角的笑一僵,眼角微微抽搐,他什麽时候这麽好脾气过。换了一个人,他早就把对方扒皮抽筋了。只是面前这位,主仆契约在身,对方的力量又显而易见比自己更强,他想动手也无计可施。
他内心呵呵一声,把事情前因後果告诉了陆明琛,顺手还给陆明琛科普了一下血族历史。
他们两人现在所处的地方,其实是白石家族的庄园。
当年的始祖时代,一共有八位纯血血族掌控着大片土地。其中以白石家族和玖兰家族最为强大,所至之处,臣服者无数。
但相比起玖兰家族,白石家族有个极大的缺陷。除却始祖白石明,他们家族成员的生命都十分短暂。要知道,正常情况下如果不是自己作死,血族的生命是十分漫长的。通常人类在更新了数代以後,大部分的血族都还是活得好好的,并且貌美如花。但白石家族成员的生命,通常只比人类晚个百年。
如果是这样倒也还好,但在後期,更严重的问题暴露了出来。白石家族的血液里蕴含着神秘的诅咒,越为出色的後代,身上则蕴含着越为强大的力量,那麽在後期会因为血液的力量陷入疯狂,走向末路。
「始祖白石明在後期同样开始受到了诅咒的影响。在他丧失理智前,他找到了一位白袍圣者,最终找到了解决血脉诅咒的方法,陷入了漫长的沉睡。」玖兰李土说道这里,顿了顿,唇角上扬了几个弧度,露出一个极为古怪的笑,「我亲爱的主人,您清楚您的身份吗?您可就是那位始祖啊!」
陆明琛愣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传说在始祖时代,其他几位家族的始祖联合起来,都无法对抗面前这位,听说他的强大仅次於神的存在。如果他们的主仆契约,他是主人对方是仆人,那该有多好……想到这里,又瞥见对方面上的不悲不喜,玖兰李士深深地叹了口气,用很可惜的眼神看了陆明琛一眼,又接着讲了下去。
玖兰李土从一本别人献上来的古籍中发现了白石明沉睡的庄园,本以为这就是个玩笑,没想到派人去探查一番後发现真实度极高。
他本来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当下就起了兴趣。一回生二回熟,有过唤醒玖兰家始祖经验的玖兰李土十分期待,当苏醒的始祖遇上始祖,会是怎麽样一个场景。只可惜,白石明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他被对方血液的力量所反噬,不仅没有成为白石明的主人,而且差点儿被他吸乾血液,成为了他的奴仆。
说到这部分,玖兰李土心中郁闷的不行,要知道,血液可是血族力量的来源,被白石明吸取的鲜血,让他将近损失大半的力量。
陆明琛压了压额角,盯着玖兰李士飘忽不定的眼神,沉声道:「还有其他的事情?」他的记忆中隐隐约约闪过了一个片段。
一双紫色的双眼,还有隐忍而痛苦的□□。
玖兰李土轻咳了一声,慢悠悠地说道:「您知道的,根据古老的仪式,在向向您这种尊贵的存在献祭之时,我们通常会准备纯净的少男少女。」说到这里,他抬起眼瞥了陆明琛一眼,果然看见了他微微蹙起的眉头。
玖兰李土停顿了片刻,「您可能忘了,毕竟这是血族十分古老的规矩。」实际上,玖兰李土除却唤醒对方的纯血族的血液,根本没有准备其他的东西。结果他就被自己给狠狠的坑了,顺带还坑了跟踪他的锥生零一把。
白石明在石棺中被玖兰李土以血祭的方式在石棺中唤醒,身为一只纯正的吸血鬼,饿上一万多年的结果就是饿,然而玖兰李土准备的食物不够充分,等他差点儿把玖兰李土吸成干的时候才差不多饱了。
所谓温饱思□□,当白石明发现被玖兰李土打晕了锥生零,他自然以为锥生零是被献祭的对象。
以前的血族常有这种习惯,在为上位者献出血液的同时奉上纯洁的美人供其享用,白石明自然毫不客气的「吃」了锥生零。为了避猎物的反抗,血族的唾液具有麻醉的效果,尤其在他们吸食他人血液的时候,更是能给予他人奇特的快感。
等到锥生零反应了过来,也差不多晚了,羞愤交加的锥生零拿起那把能够杀死纯血的血蔷薇之枪直接把白石明给崩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的白石明还有反抗的力量,垂死挣扎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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