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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宠天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隐空人
齐天宠人还没窜出去,丹泽已经眼神一闪先一步行动了。
“这……”齐天宠被迫停在原地,额头冷汗不停的滑落。
门窗前面,尾端高高翘起的蝎子、尺长的蜈蚣、吐着信子的银环毒蛇、同体墨黑的肥硕壁虎,甚至还有一只正鼓着腮帮子的蟾蜍。
这五种毒物每样单独都能瞬间毒倒几个成年人,而五样一起,威吓感顿时飙升了几个等级。
齐天宠从小在中原长大,偶尔见到个蜘蛛壁虎的,却也没见过如此模样的,一看就巨毒非常。
“丹,丹泽……快起来……”齐天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太颤抖,但是那微微上翘的尾音剥开了他脆弱的内心。
“呵呵……”丹泽轻轻笑出声,“天宠哥哥,丹泽很生气哦,让我消气的方式只有一个,我们苗疆的女人可是很会服侍自己男人的!”
“……我去你姥姥的……”齐天宠铁青着脸,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铁青的脸色一半是因为丹泽的话,另一半则是因为面前的五毒。
“唉。”丹泽摇摇头,叹口气道,“中原人果然是不值得信任,我本以为天宠哥哥是个柔顺的好妻子,没想到先是背着我勾三搭四,现在又违逆自己的夫君。”
“你说什么狗屁……快让这些东西走开……”齐天宠话到一半被迫吞回肚子里,那只浑身布满毒疙瘩的蛤蟆甚至已经趴到了他的脚面上。
在他的脑海中,已经无数次的踢开眼前这些恐怖的毒虫,手中长剑大杀四方,将毒物和丹泽一顿乱砍,丹泽跪地求饶自动化身成异族少女。
而现实中,他已经双腿发颤发软,若不是那几个毒物虎视眈眈,他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这些都是我的小宝贝儿,天宠哥哥嫁了我,还要和他们好好相处,怎么能嫌弃他们呢?”丹泽粉嫩的嘴唇轻轻开启,说出的话却恨不得让齐天宠悬梁自尽。
“丹,丹泽,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齐天宠哆嗦着踢开脚上的蛤蟆,慢慢地后退。这小小的攻击,已经几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不行啊,天宠哥哥再怎么撒娇,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丹泽轻笑,一步步逼近,“我们苗疆的男人虽然疼爱妻子,但是若妻子有了错误,也是一定要惩罚的。天宠哥哥有了错,没关系,只要过了今夜,你成了我的人,前尘旧事我都既往不咎的。”
“呸,谁要和你过夜!”对方容貌他喜欢,但是如果是被做,他宁可跳楼。
“真是顽皮。宝贝儿们,上,跟你们师娘打个招呼!”丹泽轻轻呼唤一声,五毒们各个跃跃欲试。
眼看着五毒一个个舔着类似笑脸的表情逼近,齐天宠只觉得浑身血液从头到脚都瞬间冰冷,尖叫一声翻了白眼。
“喂!”丹泽原地眨眨眼,愣了。他自小和五毒相处,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中原人这么惧怕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不过眼看齐天宠白眼一翻软软倒下,丹泽脸上闪过一丝奸诈的表情。
齐天宠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只是觉得浑身一冷,幽幽转醒。不过睁眼看到的一幕让他恨不得再次昏倒过去。
他全身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飞了,而在他身上摸摸蹭蹭的,正是那个用毒物吓唬他的丹泽。
“丹泽,你要干什么?”
丹泽直起身,朝着他一挺腰,“干什么,你猜!”
齐天宠惊恐地看着丹泽下面,“……你吃什么长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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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长在拥有犹如少女的脸庞人身上,这是何等的违和,最重要的是,对方要做什么,他心知肚明,这么粗壮如果闯进去……
救命啊!
第二十九章 不贞的惩罚
“还满意么?”丹泽抿着嘴唇笑,“让自己的妻子满意,是我们苗疆男人的骄傲。”
“丹,丹泽!”齐天宠伸手推开跨坐自己身上的丹泽,“你应该喜欢女人才对!”
“我们苗疆人不管男女,只管是不是真爱。”丹泽不高兴的将齐天宠再次按倒,自己压了上去,“天宠哥哥你就是我的真爱,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才不要你的疼爱!”齐天宠有心再次推开对方,不过丹泽看着单薄,力气却和怪物一般。几次三番被齐天宠推开,丹泽终于不爽,咬着嘴唇呼唤五毒上了床。五毒环伺,齐天宠已经全身都软了,心里虽然喊着用力,但是实际上用出的力气已经和只猫儿差不多了,再也难以撼动对方。
丹泽轻笑一声,在齐天宠绝望的目光中慢慢分开他的双腿,“天宠哥哥不要这么看着我,等我们合为一体,你就知道我的好处了。”
丹泽拿出一只银质的小盒,雕工美,刻着男女交缠的图案。
打开盒子,里面是淡绿色的药膏,丹泽琢磨了一下,挖出一大坨在指尖,朝着齐天宠分开的□涂去。
“丹泽,我求求你好不好?”齐天宠语带哽咽。
“……”丹泽手指探到齐天宠后面,突然变了脸色。“天宠哥哥已经*了么?”
丹泽语调冰冷至极,不过齐天宠除了听到那几乎将他冻死的语调,还感觉到一股极为难言的痛苦悲伤之情。
“哥哥竟然已经将身子给了别的男人……”丹泽呵呵笑着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仿佛要吃人一般。
“丹泽……”齐天宠顾不得害怕,用力抽回双腿,瑟缩地朝后后退,而对方一直在逼近,知道他赤着的背贴到了大床的木头围栏上。
“哥哥太让我伤心了……”
“……我没有为你守身的义务!”面对对方的责难,齐天宠脸色苍白,却还是不肯服软。
“呵呵……是啊……哥哥竟然在遇到真爱之前就随便跟了别的男人,一定要惩罚……”
“……丹泽……丹泽,你怎么了,你醒醒……”齐天宠忽然发觉丹泽此时状况很不对劲。平时那么热情开朗的孩子,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般,何况对方双眼通红,乍一看好像是因为他和别的人有过什么而眼圈红了,仔细看看却不是如此,丹泽是双眼眼珠通红,根本不是什么红了眼圈。
“呵呵……不忠的人,要被惩罚!”
“放开,放开,你凭什么惩罚我啊……”齐天宠哭叫着被怪力丹泽拉到身下,大大分开腿。而那条他刚才见识过的庞然大物已经抵到了他的下面,火热的头部好像烧红的火钳,烫得他浑身一抖。
齐天宠不甘心地挣扎着,却发现丹泽此时对他根本没有半点心软,铁钳般的手牢牢捉着他的双腿,腰身一挺,整根已经没入。
“”齐天宠疼地挺起上半身,无声的嘶喊一声,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滑落。
就算这身体和宣麟做过,但是每次宣麟都耐心地帮他开拓,从来没如此粗暴过。身后的人已经开始大力的□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齐天宠的眼泪一直不断地滑落。
记得宣麟放他离开的时候,曾经和他说过:不要和别的男人接近,若是想要男人,就回去找他。
此时此刻,他倒是很想跟宣麟说,他后悔了,他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其实……宣麟对他也没有那么不好……
齐天宠视线被眼泪模糊住,身后的人在他身体里喷出炽热的浊液,片刻后,律动又再一次开始。
什么时候失去的直觉,齐天宠不知道,不过他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而下面则比头还要疼。
比这两样都让人更痛苦的,是坐在床边哭泣的丹泽。
“你哭什么?”齐天宠痛苦的问,他的嗓子嘶哑的说不出话。
丹泽听到齐天宠醒来,眼睛一亮,擦擦眼泪连忙倒了一碗茶递了过来。
“……”齐天宠看了对方一眼,水的吸引力太大,他就着对方的手都喝了下去。喝完水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又无力地趴了回去。“我怎么了?”
“发烧了……天宠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说罢丹泽嘴一撇又哭了起来。
“别哭了……”齐天宠烦躁地皱眉。明明他被人用□子捅了个遍,怎么现在痛哭流涕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和宣麟做完虽然有些累,但是神会很好,身体也很舒服,醒来什么不适都没有。而丹泽……他现在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被拆开了一般!
丹泽看着齐天宠不耐烦,不敢再哭,只是抽抽嗒嗒地吸着鼻子。
“烦死了……你委屈什么!”本想睡一觉的齐天宠被吵得睁开眼。“是我被你做了又做,怎么你哭个不停。”
“呜……我也不想啊……”
齐天宠太阳穴嘣嘣抽痛。“让你做了我,真是不好意思!”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丹泽偷眼看看齐天宠,“我……我只是想跟你道歉,我那时候……没有什么意识的……我不是诚心要对你这么粗暴的……”
“啥?”
“天宠哥哥……”丹泽忽然扑到齐天宠身上,抱着他大声发誓,“下次我一定很温柔,很温柔地抱哥哥,绝对不会让你疼的,也不会让你流血发烧的。真的……就算你身子不贞洁,我也不在乎的……”
“……你给我滚!”齐天宠咬牙切齿地看着对方白细的脖子,恨不得上去狠狠咬一口。
“……天宠哥哥原谅我……”
“没门!”
“……呜……”
“原谅我,我下一次一定做到哥哥满意……”
“滚蛋!”
“小宝贝儿们,快帮爹爹道歉,你们娘不原谅爹爹,你们就一直道歉!”
“……”齐天宠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占据他枕头一半江山的五毒。
“哥哥原谅我……”
“……你这是威胁!”齐天宠脸色难看至极。被人粗暴的做了,醒了还要被威胁着答应原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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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甚至还要答应让对方多多在他身上练习,以备以后做他的时候有让他舒服的经验?
这是什么狗屁事情?
齐天宠眼一翻,直直地昏了过去。
当……当……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声音从巷子里传出来,寒冷的北风吹着打更人不算厚实的棉衣。嘴里碎碎叨叨的抱怨着天气寒冷,朝着天上看去,却看到天上飘飘洒洒地鹅毛大的雪花缓缓落下。
打更人跺了几下脚,想着这么冷的天,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查看,不如赶紧回家,守着火炉喝几口刚买回的酒御御寒。想到桌子上还有一包没吃完的半空儿,打更人不由得哼起了小曲。
“哎呀”打更人脚下一绊,朝前扑去。若不是手脚还算灵活,这一下就要跌个鼻青脸肿。数九寒天的,土地冻得生硬,即便是如此,打更人的手还是搓破了好大一块皮肉。“什么东西啊!”
绊了打更人的物件踩上去有些软,打更人吓了一跳,赶紧揉揉眼睛俯身看过去,这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个人,只是这人浑身僵硬不知死活,一身破烂的棉衣多处露着薄薄的棉絮,看起来就落魄之极。“原来是个叫花子!”
打更人啐了一口,自认倒霉,撇开几步离去。
泼洒的一点酒液溅在那人脸颊上一些,带着脸上的浊污慢慢划下。
殷若飞本是镇江侯最小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嫡子,容貌又十分出众,虽然不是万千宠爱在一身,却也是受祖母、母亲百般疼爱。父亲虽然一向严厉,但对他却也不曾责打过。
不过那也仅仅是八岁之前,自从他母亲意外离世,他的境遇是每况愈下。一件件对他不利却让他无从辩解的事频繁而出,让他变得暴躁易怒,也让祖母对其渐渐不喜起来,就连父亲每每见到他也是严厉呵斥。
十二岁生辰那天,他被几个姐姐妹妹连哄带骗带到家里新建的荷花池边,说好让他等待,等待他们一起帮他过生辰。
自从母亲过世,他已经几年没有过过生辰,脸上虽然依然绷得紧紧的,心里却有些软弱。这些姐姐妹妹虽然平日里算计着他,没想到心里却想着他,想到这些,他背着众人离去的身影微微笑了出来,以后,也不要再和这些姐妹计较一些小事了。
心里想着,漫步在湖边走着。倏然一双小手拉住了他的手,低头看去,原来是才刚刚七岁的九妹若岚。
殷若飞的表情变得柔和,这是他现在最亲近的人,九妹生母兰姨娘命苦遇到了难产,剩下女儿后一命呜呼,母亲可怜她年幼无依,身边两个女儿又都已经说了亲事,在家也留不了几年,索性就抱在身边,全当了嫡女养活。
两个姐姐虽然更亲,但是现在都已经嫁做人妇,轻易不能回家门,而且这家中也没有给两个姐姐撑腰,虽然是侯门嫡女,日子却不太好过。每次姐姐们回家,他和小妹都强颜欢笑,不肯再让嫁了人的姐姐们操心。
母亲死的突然,他们兄妹全无准备,这几年来生活越发的水深火热,就连每月的月银竟然也被克扣。而祖母那里,他连去请安都被拦驾,更被说将被克扣之事说出。
见不到祖母,就没人能给他做主,这整个镇江侯府都由如夫人小林氏把控,小林氏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姨母,他母亲同父庶妹。这姨母是他母亲生前最信任之人,临死前将儿子托付给她,只是……
殷若飞握紧拳头,虽然表面看起来每件事都和她无关,但每件事背后却都脱不开她的影子。尤其是每次他被人诬陷做了什么恶事,她都站出来为他说话讲情,但是那话往往会惹得父亲及祖母更加恼怒,也就越发显得他不争气不孝顺。
而人后,这位既是姨母又是庶母的小林氏,对着他虽然带着笑,但连眼神里都透着不屑,和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姐们的神情如出一辙。
虽然父亲后来续一继室,却也被她逼的退避三分,不敢争其锋芒。如今她一人做大,整个镇江侯府无出其右者。
“哥哥,快离开这里。他们要对付你!”若岚表情紧张,虽然年纪还幼小,但是在这吃人的家庭里,谁又敢真的天真无邪。
“什么?”殷若飞一愣。随即听到噗通一声,竟然有人掉到了荷花池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群家丁下人已经从四周冲了出来。
殷若飞下意识地将小妹推到一边的草丛中,时局紧张,根本来不及叮嘱,只盼着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出来。
接下来的事,自然又是一场栽赃陷害,只是这次他们动了血本,竟然不知怎地将父亲新近纳的小妾也买通,让她跌在湖里,却言说是他殷若飞非礼不成想要杀人灭口。
看着随后赶来的一脸怒容的父亲,堂堂的镇江侯殷海城,还有伴在他身边的那位正看着他阴笑的如夫人小林氏,殷若飞仰天大笑,眼泪都充盈在眼眶里,却生生瞪了回去。
“父亲既不相信儿子,就将儿子逐出家门吧!”他虽然有些心灰意冷,却还带着些希冀看着殷海城。
殷海城满脸的厌弃,似乎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吩咐家丁将他家法伺候,转身去看他那被救下来送回房间的小妾。
殷若飞啼血长笑,实心的板子板板下了狠手,生生将他的一条腿打断,让他从此成了个瘸子,而他心里最痛的不是从此变成个废人,而是这亲生的父亲,竟然没有一点相信他,不听他任何辩解。这么多的漏洞他都视而不见,只是旁人一句话就认定是他做的,这个家还有什么可让他留恋的。
腿没养好,他就送出了府,或许这也是府中那位的刻意安排,一个小布包,两件旧衣服,甚至连他母亲半件遗物都没有拿到就被送出了府。
孤身无依的殷若飞被长姐悄悄派人安排到城外的一个小院子里,只是长姐能拿出的银两也有限,他二姐更是因为私自拿着银两来看他,而被夫家从这里捉了回去,毫无正室的体面。稍稍将养了腿,殷若飞就一瘸一拐地出门找事做,一个男人,总不能被姐姐养一辈子!
幸运的找了个药铺当了伙计,这一待就是七年。多年的磨砺让他懂得了看人脸色,虽然掌柜给的钱不多,但到底是个能学到本事的营生,他索性一边学习辨别各种草药,偷着也学着坐堂大夫的一些行医的本事。好在这位大夫人品不错,虽然性子冷淡的很,对他却多有关照,一些自己的行医手记,也送给了他,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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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看。
正当生活慢慢进入了正轨,整个人生似乎都已经脱开了那段不幸的日子时,更大的不幸朝他席卷而来。
一伙纨绔子弟看上了他的容貌,将他堵在死胡同,为了不被辱,他被迫用碎瓷片将脸部划烂,逼得那些纨绔拳打脚踢他一顿泄愤,却只得将他放走。
后来他才知道,他差点被辱并不是偶然,而是他那二哥从中挑唆的。
他愤恨不已却无可奈何,那一顿暴打让他本就不好的身子更加水深火热,终于在一个面貌老实的男人给他送了一包银子后整个爆发出来。
那银两是若岚托人送来的,在他百般追问之下,才知道若岚为了让殷家众人放过他,自愿答应嫁给宫中一位掌权太监,为殷家谋取更大利益。
殷若飞一口鲜血喷出,冲去镇江侯府想阻止这一切,却只能被侯府家丁挡住,眼睁睁看着那大红花轿远远而去。
内忧外患,让殷若飞没能再走到家,而是在胡同口就重重的倒下了。一双眼睛死死朝天瞪着,似乎是在怒斥老天的不公。
第三十章 婚约
齐天宠失踪,最着急的除了宣麟外,还有奉天。这本来就算他半个小主子,又是被仇家追到他家,现在这小子突然不见了人影,只在桌子上留下个纸条。
奉天从回来就一直坐在桌子边,死死盯着那张纸条看。天色一点点变黑,他还是没等到那答应回来的人。
奉天坐不住了,若是对方只是贪玩倒还简单,十□岁的年纪,又很少出门,到了外面难看新鲜事忘了时间,但是他又是半个武林人,尤其是有仇人追捕的武林人。这让他怎么能放下心。
夜幕降临,奉天实在坐不住了,点齐了家丁,人人举着火把,将这镇子仔仔细细训了一遍。当然,结果是一无所获。
同样在寻人的宣麟就有思量多了。齐天宠失踪的实在太过蹊跷,而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在众教众身上留下的细小伤口。
宣麟对坛主的话深信不疑,这种他没见过的伤口很可能就是苗疆的蛊虫噬咬的。而在之前,这个苗疆打扮的人确实和齐天宠有过短暂的接触。
只是齐天宠离开客栈之后,分坛就没再注意其他人的去向,包括这个苗疆打扮的人。
现在想想,找到这个人,很可能就能找到齐天宠。
宣麟带着人暗中寻找,奉天带着人在明面找,方式不同,结果却一致,两个男人在各自的地方垂头丧气,一肚子邪火。
同样一肚子邪火的,还有齐天宠。这一天他只早上在家吃了碗稀粥,一觉醒来,天都黑了,肚子饿得咕咕叫。
现在别说是普通的饭菜,就是一头猪,他也能吃下去,可是偏偏有人拦着他不让他吃。
丹泽捧着手上那碗他煮了个把时辰的粥,献宝般地捧到齐天宠的床前。
齐天宠看看那明显和正常粥有着不一样颜色的东西,胃里一阵翻腾。
“天宠哥哥,你吃一口……”
“……”虽然刚刚醒来,但是齐天宠觉得自己又快要昏过去了。这哪里是粥的味道,砒霜也不过如此啊!那一阵一阵随着热气扑面而来的诡异味道,大概也只有丹泽这种人才会觉得大补。
“哥哥又不乖了,难道非要小宝贝儿们陪着你才肯吃么?”
丹泽的话音才落,也不知道五毒们是否能真的听懂人话,总之一个个十分兴奋的力朝着齐天宠聚拢过来。
虽然被这些东西威胁了好几次,但是齐天宠丝毫没有适应的感觉。他从小就讨厌这些东西,不单单样子难看,而且看着就毒的很。
“这种东西,喝下去会死吧?”齐天宠若不是被逼到极限,根本不想理会对方。只是那只汤匙都快贴上他的嘴唇了,由不得他不开口。
“怎么会,虽然我是第一次做饭,但是我特意叫了个厨子来看着我做的!”
“……”齐天宠气结:我真想看看那厨子长什么样,能看着他熬出这种东西。“总之我不想吃这种东西。”
“以后哥哥都要吃我亲手做的东西,不如早点习惯,我手艺也会越来越好的!”丹泽丝毫不肯退让。
齐天宠冷笑,“这也是你们苗疆的规矩?”
“不是,我们苗疆都是女人做男人做饭的,但是我怎么舍得哥哥给我做饭,我宁可做给哥哥吃的。”丹泽深情地看着齐天宠,缓慢地开口。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齐天宠浑身一僵,随即冷下脸来。
“我对你没意思,你赶紧放了我,我还要去救我朋友!”
“去你之前男人地方救另外一个男人么?”丹泽声音平静的很。
“你……”齐天宠眼睛瞬间睁大,丹泽不是只是从那里经过么,怎么会……
“哥哥是不是奇怪我知道?”丹泽低着头笑了起来,“我们苗疆人一旦认定了,就不会改变,就算伴侣死了,都不会去找第二个。哥哥……你就是我命定的人,你怎么忍心抛下我……”
眼泪扑簌簌地掉在粥碗里,丹泽始终不肯抬起头,只是默默哭着。
“丹泽,我们……不是才认识么?”半晌齐天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对才见过一面的人用情如此深。
“是哥哥才认识我,我早就认识哥哥了……”丹泽抬起头看着齐天宠。“十年前哥哥不是跟着一位伯伯去了边塞?那里有一个柳安镇……”
“十年前?”齐天宠回想了下,十年前他还是个□岁的小男孩,倒是有一回跟着夏爹爹回魏国,途中经过边塞一个叫做柳安镇的地方……想到这里齐天宠忽然眼睛睁得大大的,“难道……难道你是……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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