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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大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希北庆
那么一旦法院与诉讼院勾结,那就会出问题的。
不过一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卫辉府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诉讼师全都是年轻人,法院都是老人,这初生牛犊不怕虎,因为一旦勾结,诉讼院就会丧失权力,肯定是以老为尊。
但凡事无绝对。
好死不死,陈默就是来自卫辉府,是薛文清一手带出来的,其实目前许多地方诉讼院院长都是来自卫辉府诉讼院,有着丰富经验的诉讼师只有卫辉府有,他一看这案子,是毫无根据,于是他直接将当地给法院给告了。
那法院院长就没有想到,这诉讼院竟然还敢告他?
法绅都是当地士绅,是由士林选出来的,他们没有经历过卫辉府的残酷斗争,薛文清在卫辉府的时候,可天天盯着法院,只要法院判决稍有不妥,他就很来劲。
卫辉府的法绅可真是如履薄冰,自家老乡都不敢袒护。
无锡法院直接不予受理。
我就是判决人,你告我,你是疯了吗?
人家没有疯,不但没有疯,人家还是经验丰富,诉讼院先是以程序不对,要求重新起诉,阻止纠察院行刑,同时直接告到常州府法院。
常州府法院还是不予受理。
因为这些法绅,许多是理学派的,他们是礼教的坚定拥护者,他们怎么可能允许你们这么搞。
这一下就捅了马蜂窝。
原来如同类性质的案件还发生在许多州县,而在大局势下,也是年轻人要争取上位,诉讼院全都是年轻人,法院全都是老人,在这种环境下,年轻人觉得自己的机会来。
这绝逼是一个大舞台啊!
南直隶所有的诉讼院就都联合起来,直接就告到南京府去,状告十八名法绅和二十三名诉讼师。
更加要命得是,他们的恩师薛文清和姜应鳞就在下面的江西,状告法院可是他们一直梦寐以求得,可惜卫辉府的法绅都比较稳,没有给他们什么机会,这回可算让他们逮住机会了,于是他们暗中帮助这些诉讼师。
“你要不要亲自跑一趟?”
万历面色显得有些凝重,从信上的内容来说,可见南直隶那边的礼教势力非常强大。
郭淡忙道:“卑职去了也没用,那三院又不归卑职管,而且卑职认为,咱们坐在这里看戏就行,这是一个必胜的局,而且对我们是百利而无一害。”
万历哦了一声,道:“你就这么有把握诉讼院一定能够取胜吗?”
郭淡稍稍迟疑了一下,才道:“退一万步说,即便诉讼院失败了,陛下您还是大赢家。”
“此话怎讲?”万历好奇道。
郭淡道:“陛下,以前这些年轻人敢去指责那些士绅吗?”
万历似乎明白了什么。
郭淡道:“这两边开始对立,其实礼教就已经一去不返了,年轻人不再会对他们言听计从,顺便还能够帮助陛下彻底解决士绅控制着乡村的问题。”
万历眼中一亮,是呀!这皇权不下县的规矩,也是时候该改改了,就朕现在的实力,凭什么还由那些乡绅控制着乡村。问道:“但是他们到底能否打赢?”
郭淡笑道:“卑职认为胜算很大,因为法绅是凭借名望坐上那个位子的,跟诉讼师不一样,他们一旦失去名望,他们必然是待不长久,只要诉讼院能够争取到舆论的支持,那就很有机会,就这些案子来看,显然都是法院的错,这事闹得越大,对于诉讼院越有利。”
说到这里,他稍微顿了下,道:“陛下,咱们何不朝中官员也都引过去,就拿着案子当做一个终结,毕竟陛下您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跟他们这么耗着。”
万历咳得一声:“话虽如此,但此事可大可小,还是要求稳,久一点也无妨。”
他心里可积累了十几年的怨气,要是一波就发泄完,这爽感维持不了太久,他倒是希望可以慢慢爽,爽上一年,别一会儿就整完了,那多没意思。
郭淡讪讪道:“陛下,可咱们还是要挣钱,这一寸光阴一寸金,那么一天的话,咱们就损失,卑职算算.......!”
“行吧!赶紧解决。”
万历挥挥手道。
作为财货,这金钱永远是最为重要得。





承包大明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年轻人不识好歹(盟主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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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方才急着找你回去,可是为了南京那一场官司?”
徐姑姑向刚刚回来的郭淡问道。
郭淡愣了下,道:“你怎知道?”
徐姑姑点点头,道:“你刚走不久,南京方面就送了一封密函过来,陛下可有让你去南京?”
郭淡问道:“你认为我该去吗?”
徐姑姑微微蹙眉,道:“根据局势来看,你若去的话,要更加稳妥一些,但是这可是颠覆传承千年的思想,你若出面一锤定音,只怕你会喧宾夺主,抢了陛下的光芒。”
他对于郭淡的演讲水平,也是心服口服,但凡是都有利弊,这事闹得非常大,郭淡若是站出来,一番忽悠下来,可能就会被人尊奉为圣人,这其实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郭淡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一次我一直都没有露面,方才陛下倒是想我过去一趟,但是我拒绝了。不知夫人以为他们会怎么做?”
徐姑姑思索片刻,才道:“此非权力之争,而是思想之争,他们肯定想方设法,扭转舆论,若不能扭转舆论,我认为他们应该将整件事的矛盾都集中在这场官司上,然后拖着,再想办法扭转舆论,最终再借这场官司一锤定音。”
说到这里,他稍显担忧道:“南京可不比京师,那边礼教势力非常庞大,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尤其是当地的乡绅势力,是绝不容小觑的,虽然目前局势虽然对我们非常有利,但你若不去压阵的话,仅凭那些年轻人,可能会抵挡不住,这姜到底还是老的辣,他不是想不出理由来反驳你,而是被你这一下给打蒙过去了。”
“如此便好。”郭淡听得却是松了口气,道:“我从来没有在思想上击败过他们,由始至终,我都是凭借技术取胜,这一次也不会例外,如果真如夫人所言,其实对我是非常有利的,因为我也希望将所有矛盾都集中在这官司上面,然后斩下他们的头颅,南京就是礼教的坟墓。”
“技术?”
徐姑姑诧异道。
郭淡呵呵道:“报刊都已经过时了,只有他们还拿着当宝,哈哈......!”
当日,他便令人将南京传来的消息散播出去。
原本朝中的保守派,都是已经奄奄一息,几乎都感到绝望,他们也想不到任何反击得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戴上头巾,这突然听到南京的消息,宛如打了一针兴奋剂。
对于思想而言,江南才是关键,只要能够在江南取胜,这民心还是可以争取回来的。
魏府。
“那南京法院的十二个法绅,其中有九个都是我们这一边的,只有三个是顾宪成那一派的,这场官司我们是必胜。”王珏信心满满地说道。
“不可!”
邹永德立刻道:“万万不可,如果南京判了,那他们一定会告到大理寺,大理寺一定会偏向他们的,那可就彻底完了,这可是我们最后得机会了。”
魏星海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邹永德道:“拖着不判,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只要在南京拖着,我们就有充足的时间扭转舆论,如果不能扭转舆论,纵使胜了那场官司,那我们也是必败无疑。”
言官就是凭借言论立足,礼教亦是如此,他们必须还是要得到民心,没有民心,他们怎么也是输,官司打赢有个屁用,他们之前去找万历,也是希望能够压住,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然后想办法反击。
他们认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没有料到这事能够传播的这么快,导致他们被打的措手不及。
如果这个官司能够卡着不判,那么就可以围绕这个官司,争取到民心。
......
“驾---!”
“驾驾---!”
只见一匹匹快马乘着呼啸而过的往南奔驰而去。
引得不少行人侧目。
“这大冬天的,他们这时赶着上哪?”
“当然是南京,南京的那场官司你没有听说么?”
“怎么没有听说,那些法绅可真是无耻至极,卖个头巾都能被抓,这还有没有王法。”
“谁说不是,我听说许多年轻人都赶去支援诉讼师们,唉...可惜我没有马,不然我也去了。”
“要是咱们京城也有三院的话,估计也能闹起来。”
......
说来也是有趣,这个消息不但给予保守派打了一针兴奋剂,同时也给年轻人打了一针兴奋剂,我们年轻人竟然可以状告法绅,这听着就很带劲啊!
于是北直隶大量的年轻人南下,前往支援诉讼师。
南直隶瞬间将风头都给抢了过去。
但是南直隶兵部尚书王一鹗可不想要这风头。
尚书府。
“一鹗,你可也是读圣贤书出来的,难道你就任由那些异类诋毁儒家,诋毁礼制吗?另外,当今天子被奸人所蒙蔽,你身为臣子,难道不应该挺身而出,匡扶天子吗?”
一个须发皆白的古稀老人,训斥着面前站着的王一鹗。
此人名叫方汝言,是南直隶大名鼎鼎的隐士,也是王一鹗的恩师,只不过很久以前,他便归隐山林,突然听到有人要反儒教,这是要翻天不成,于是立刻出得门来。
倒要看看是何方妖魔,在兴风作浪。
如他这样出山的隐士,是多不胜数啊!
王一鹗真是郁闷死了,他是知道京城情况,这特么要玩不好,他们一家人可都得陷进去,忙道:“恩师的谆谆教诲,学生一直铭记于心,但是关于此事,学生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据现在制度而言,学生难以去干预法院......!”
方汝言眉头一皱道:“法院那边不用你管,为师希望你能够查封那五条枪,就五条枪发表的那些言论,就是将他们处以极刑,可都不为过。”
如果针对皇帝,或者大臣,他们可能还会支持,认为这是忠直之言,但是反儒家思想,那就是异类,要千刀万剐。
这恰恰就是万历要脱离儒家得原因。
独尊儒术,我特么就是个弟弟。
凭什么呀!
王一鹗道:“不瞒恩师,要是能封的话,学生早就封了,根本就不会拖到今日,恩师可有听说,上回侍郎府邸被炮轰一事?”
方汝言稍稍一愣,道:“为师听说好像是白莲教干得,你说这个作甚。”
王一鹗苦笑道:“白莲教哪有这么大的能耐,其实这是郭淡干得,恩师若是不行,可去问问,学生若去查封五条枪,那下回被炮轰的可就是学生的府邸。”
上回他真是被打服了,那就是一个绝世大恶魔,惹谁都别去惹他,真是什么都干得出。
我们都是拿刀去砍,你特么拿跑哄,而且无差别轰炸,有可能就是断子绝孙,上回那事之后,导致南京官员都不太敢一家人住一块,这不是恶魔是什么。
方汝言震惊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学生怎敢欺瞒恩师。”王一鹗道:“那一诺牙行外面的护卫其实全都是锦衣卫,甚至那一诺牙行就是属于陛下的。”
方汝言方觉这洞中一日,世上千年。
这世道已经变得他有些看不懂了。
王一鹗早已经拿定主意,这回绝不参与,可都是惹不起的主啊,心里还非常庆幸幸好有三院顶着,不然的话,必然他是来处理啊。
光想想就便秘啊!
而南京法院方面,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压力,因为他们是坚决反对诋毁儒家得,这不需要考虑什么,无锡县法院干得太对了,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的使命,捍卫儒家思想的使命,流芳万古在此一举,故此他们是非常亢奋的,你们这些小毛孩,也敢太岁头上动土,可真是岂有此理。
南京法院。
只见五六个老者坐在里面。
居中一人名叫丁直,乃是南京法院院长,是德高望重,他问道:“京城来信怎么说?”
左首一名微胖的老者道:“京城那边说让我们先拖着,若是不能戳破郭淡的谎言,那纵使赢了这场官司,也会输掉了民心的。”
此人名叫沈廷炤,乃是法院的二把手。
“老夫也是这么想得,若是动用权力去让那些人闭嘴,那未免太瞧得起他们了。”丁直点点头,又道:“王珏他们也真是没用,如此荒诞之事,竟然都还闹到江南来了。”
“谁说不是,一个小小商人就想颠覆传承千年儒家思想,真是不自量力。”
“是该给他们一些教训,将他们若想扬名立万,还得回去多读读书,就他们肚子里那点墨水,还想着跟我们来讲道理,也真不知谁给他们的勇气。”
丁直轻蔑一笑。
其余法绅也都是抚须直笑。
讲制度,讲利益,这个可能玩不过郭淡,但若是讲思想,讲理论,他们听着都觉得好笑,这可都是他们看家本领,绝逼的稳赢版。
以前郭淡不管说什么,都是抬着儒家,就是儒家内部争斗,就没有说将儒家给踩在脚下,很多名士也都是支持郭淡的。
但是如今性质就变了。
你可是要翻天啊!
可没有什么人再支持郭淡。
之前之所以没有判决,主要原因是他们都没弄明白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搞成这样,他们也在打听消息,如今得知原因之后,得给这些年轻人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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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大明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原来蠢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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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老儒们,开始团结起来,展开绝地大反击。
这些老儒们那可都是玩八股文出身,而且能混到今日这个地步,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绝不是纸糊的。
他们现在已经知道,皇帝就是幕后的主使,而郭淡不过是一个先锋将,而且去跟郭淡讲道理也没啥用,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讲钱,大家又都爱钱,他又赢了。
故此他们直接就将矛头对准皇帝。
他们在报刊上刊登文章,直接点出原因所在。
皇帝要脱离儒家。
何解?
就是因为儒家思想约束着皇帝,如果让皇帝挣脱儒家思想,那么皇帝将能够为所欲为,一旦皇帝残暴不仁,百姓必将生灵涂炭,再也没有谁能够限制皇帝。
并且还举例证明。
就事论事,如这种例子,历史上是多不胜数。
他们甚至又挑出国本之争,皇帝为了立幼子为储君,不惜毁灭儒家思想。
昏君不过如此。
他们现在也不怕,我就这么说,你皇帝要敢动我,正好证明我们的观点,没有儒家思想的制衡,你想杀谁就能杀谁。
但同时他们又反驳邹永德他们的观点,不能回到以前,并且他们支持郭淡的观点,就是要给予年轻人机会,要令百姓更加富裕,但他们都是用儒家的思想来阐述这个观点。
郭淡说得这些话,其实圣人早就说过,这就是我们儒家的思想。
儒家思想传承千年,这一千多年来,多少天才在里面添砖加瓦,不管你说哪方面,都能够从儒家思想找到相应语句,关键这圣人之言,说得还是模凌两可,就看你怎么解释。
他们知道年轻人肯定是占大多数,如他们这种大名士又能有几个,可不能直接跟年轻人作对,要想办法去分化他们。
而且他们认为这些年轻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并非是那么团结。
故此他们不但发表文章,同时利用自己的威望,利用利益去诱惑年轻人。
因为他们的学生是遍布朝野,学生的学生更是多不胜数。
于是他们就去找自己的学生,这道理讲完之后,就讲利益,你跟着他们混,你能混出头吗?那么多人,带头的又不是你。
你跟着我们,我们是能够扶你上位。
我们的关系全都是现成的,你是知道得,提拔你不就是分分钟的事。
讲完利益,再稍稍警告他们一下,千年思想,怎么一夕之间就崩溃,儒家思想遇到多少冲击,什么时候崩溃过,他们不可能赢的,万一输了,你们再无立足之地。
至于说回到以前的制度,也不代表整个礼教中人是这么想的,那只是个别,反正我们是没说过,我们都是针对永宁公主的事,故而反对,而并非是支持回到以前。
同时,法院贴出告示,表示一定会公正处理此案,法院给出的解释,就是虽然诉讼院说得非常有道理,程序上可能存在一些错漏,但是无锡法院的顾虑也是有道理。
京城、开封府他们都已经闹起来,学生也不上课,天天在外面走,如果这种情况出现在无锡县,当然也会影响治安,毕竟无锡县可比不上开封府。
万一白莲教又趁机兴风作浪,那可如何是好。
不仅如此,乡绅也赶紧在乡里宣传,破坏礼教就是破坏我们的宗法,我们乡能够长存这么多年,全凭宗法维系,如果宗法遭受到破坏,那我们乡可就完了。
这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他们太了解这些年轻人,知道他们弱点在哪里。
一出手就是全方面围剿。
从思想道德,到利益亲情,是一个也不落下。
而且说得确实有道理,将儒家思想给废了,谁来限制君主?
关键这些刚出山的大隐士,是站在非常公正的角度,他们没有偏向朝中那些保守派,他们是自成一派,他们现在就是要保儒家,只要保住儒家,那些人也不会有任何事的。
果不其然,他们这么一说,不少年轻人就都犹豫了。
同时又有不少年轻学子站出来,为礼教说话,为儒家说话,并且指责那些诉讼师们忘本。
这里面本就鱼龙混杂,又没有组织,不像那些大士绅,他们可都是一个阶层的,个个都是老谋深算。
虽然诉讼师还是非常团结得,但是这么多年轻人突然站出来支持对方,这个就非常伤士气。
他们本就凭借着一股气顶着,一旦歇菜,这个就很麻烦。
......
“看来光凭我们诉讼院,还是难以战胜他们。”
陈默苦笑地看着面前一个与二十来岁得年轻男子。
此人名叫袁中道,乃是一诺学府艺术学院最为年轻的老师,汤显祖的左膀右臂。
袁中道只是笑道:“待寒冬过去再说。”
陈默笑道:“可全靠你了。”
袁中道微笑地点点头。
......
京师。
“哇...这些老头还真是有些手段啊!”
郭淡坐在壁炉前,看着刚刚从南京传来的报纸,忍不住摇头赞道。
“他们的学生都遍布朝野,他们能差吗?”
徐姑姑微微翻了下白眼,又道:“哦,方才我听爹爹说,邹永德他们已经引咎辞职。”
“什么?”
郭淡诧异道:“他们不是已经辞职了吗?”
徐姑姑道:“那都是翰林院大学士,又不是他们言官。”
“哦。”
郭淡点点头,又好奇道:“那他们为什么辞职?”
徐姑姑指了下郭淡手中的报纸,道:“当然是为了配合丁直他们,邹永德表示只是被永宁公主的事给气急了,故而才说要回到以前,如今他为此道歉。”
“高!”
郭淡大拇指一竖,道:“这一招是真的高,如此便能够分化不少年轻的读书人,但也没有什么卵用,读书人没有多少,民心指得是百姓,可不是读书人,话又说回来,他们能分化我们,我们也能够分化他们,待春暖花开之时,我就收他们的狗命。”
......
邹永德他们在京城已经失势,那么他们只能配合南京,他们现在也知道,回到以前这个想法得罪太多人,不能这么干,借着这个机会,他们赶紧低头认错。
现在可不是争权夺利,而是要保护儒家思想。
而南京方面,也开始向各地输送报纸,进行全国性反击。
双方在各地开始较劲。
这个年节虽然热闹,但是一点年味都没有,大家都在论战,只要思想出现动荡,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家都开始混乱了,也不知道该听谁得。
......
冬去春来,春暖花开之际。
松江府,上海县。
“秦管事今儿怎么有空上老夫这来。”
一个五十来岁老者向身旁坐着的那个三十来岁的汉子道。
这老者名叫薛叙,乃是上海县有名的大士绅,而他边上坐着这个汉子名叫秦舟,乃是风驰集团得一个管事。
秦舟笑道:“听说薛员外最近在怂恿村民抵制我们风驰集团?”
薛叙愣了下,旋即道:“你怎么不去问问你们东主最近都干了些什么事?”
秦舟呵呵道:“我可没有资格去问我们东主,但是薛员外么?”
薛叙冷笑道:“怎么?你未必还想威胁老夫?”
秦舟摇摇头道:“就您还真不够资格,让我来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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