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帝国(NP外科医生穿越成善后杀手受 未来 强强 一受五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al
莱安给他任务是绝对要保密的,间谍这种工作,被抓住就等同于被放弃,说得越多,死得越快,而谢卫为何要帮忙孝哥劫货,以及量子箱的去处,他更是不知道。
短暂的独处中,男人权衡利弊,愈发感到孤立无援,心力憔悴,头顶的白炽灯,明亮到刺眼。
唐烈德回来的时候,抱了一箱酒,他拎出一瓶结着冰雾的酒,拧开盖子,走到男人面前,不由分说地就扳过男人的下巴,将瓶口对着男人的嘴,灌了下去。
冰凉的啤酒,瞬间冲进李天震的胃引起不适,他几次想吐,都因为被唐烈德抬高了下巴而吐不出来。
李天震就这么被唐烈德灌了好几瓶啤酒。
唐烈德始终没有开口说话,肃静的灯光照耀着他铁一般沉静的脸庞,四周没有一点其他的声响,寂静得可怕。
“别……”男人实在喝不下了,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淌下,他注视着唐烈德,焦点渐渐模糊,目光变得像被击碎了那样涣散。
唐烈德皱了一下眉,停住了强硬的动作,此时他手中的酒还剩大半瓶,但他却自己喝了。
“还不打算说?”唐烈德抹去沾在唇边的酒,向下俯视着男人。
李天震大口喘着气,他的鼻腔都被酒和鲜血的味道充斥了,“说……什么……”
唐烈德眉头深锁,他没料到竟会碰到这么一块硬骨头,“不知好歹。”那低压压的字句像是从嘴里一个个蹦出来似的。他扳过男人的头,把他喝剩小半瓶的酒全部送给了男人,这一次他的动作很急,力气也用得很大。
李天震感觉他的下巴快被捏碎了,嘴唇也被酒瓶压得发麻发痛。
不知好歹……
这算是说对了。
要不是男人不知好歹地要去触怒福克斯,老亚历山大他们也不会死。
李天震觉得唐烈德真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不然为什么唐烈德字字句句都能直戳他的痛处?
“警官,”恍惚间男人叫了唐烈德一声,“我知道你过去很不容易。”他知道唐烈德的过去,知道唐烈德的痛点是什么。酒搅乱了男人的理智,但他的神情看起来依然清醒,说出来的话,也不像醉话。
他仰望着唐烈德,意味深长地笑了出来。
唐烈德的脸色瞬间黑了,“想说什么?”
“我以为你知道。”李天震嘴角浮起的笑意更深,灰蓝的眼眸在冷色调灯光映衬下显得更加晦暗。
金眸暗沉,唐烈德逼近了男人,“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看出男人是想激怒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确实有效。
“或许我不该那么说?”李天震含笑望着唐烈德,刺痛对方的时候,他的心也因为对老亚历山大他们的愧疚而隐隐作痛,但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稳重,让人捉摸不透。
唐烈德盯着李天震的眼神逐渐拢,僵硬的脸色透出不佳的心情,他摇了摇头,送给男人两个字,“差劲。”那冰冷刺骨的声音,像在嘲笑男人没出息,“你只会嘴上逞强,就这样还报仇?笑话。”最后他还是直接说出来了,平静到淡漠的语调,金眸中闪动着讥讽的光无不在说明一件事他看不起男人。
但唐烈德越是这样的态度,反而越激得李天震想挫对方的锐气,凭什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评判他人的样子,要不是被绑着不能动弹,他真想从椅子上跳起来抽唐烈德一巴掌,质问对方你牛什么,你不过是出身比我好,当了警察罢了。
可惜就像唐烈德说得那样,他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顶多只能过过嘴瘾。
“看你脸色这么臭,我当然开个玩笑让你开心开心了。”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着,用笑容掩饰自己的不快。
唐烈德眉头动了一下,那金色眼眸中烈火汹涌澎湃,“你当这是玩?”加重声音说出的话,仿佛闷雷一般在男人耳边炸开。
那直勾勾盯在脸上的锐利视线差点让男人眼神动摇,但他很快稳住情绪,耸了耸肩表示唐烈德没有听错。反正现在这个局面,他什么都做不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他就当是破罐子破摔了。
他知道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让唐烈德对他这个男人失望了,他知道他现在整个人都在唐烈德心中被否定了。
但他不是那么在乎,葬礼结束后他就不在乎唐烈德是如何看他了。
“好。”唐烈德低笑了一声,“非常好。”金色眸底的怒意迅速被鄙夷取代,他拉开和男人的距离,转身出去时对男人道,“你要玩,我陪你玩。”
说完,唐烈德把门用力一关,门撞在门框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沉闷得有如一把榔头重重锤在男人心上。
李天震眯起眼,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天空,他知道夜晚还很长……
第五十七章受刑
量子箱是在唐烈德押送途中被劫走的,如果上面怪罪下来,唐烈德也难要担责任,现在孝哥那群人都跑得没影了,只有李天震落到他手里,他必须从这个男人身上寻找突破口。
对李天震而言,这件事他没有上报莱安或者与内森通气,上面不知道,招了会把谢卫一并拉下水,事关任务成败,他更是咬死都不能说。
所以这回两人算是彻底杠上了。
房间里静得仿佛能听到心跳放大的声音。
李天震已经被唐烈德好好‘伺候’了大半宿,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唐烈德看似单板,这刑讯逼供的手段却可谓是层出不穷,不仅方法多,还一直不断变着花样来,四个钟头过去了都不带重样的……
他有点后悔说那些话,因为现在他可以感觉到,唐烈德真的是很认真地在‘陪他玩’。
男人被折腾到现在,窗外的夜色都由浓转淡了,他一夜没睡,加上受重伤,很是疲惫,又一直被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式折磨,就算是铁打的,也扛不住。过程已经模糊了,他咒骂唐烈德也骂到喉咙干哑了。
最气人的是,唐烈德一边听着男人骂他,还一边若有似无地微微点头,毫无生气反驳的表现,脸上,眼里,一点情绪表露都没有。特别是听到男人骂他‘衣冠禽兽’、‘铁石心肠’的时候,他点头的动作停住了,然后低声说了个‘嗯’,仿佛是在认同男人对他的‘夸奖’似的。
这什么人。
被骂了也不生气,还‘嗯’。
唐烈德把那些辱骂的字句全盘接受,但是对此毫不在意。
如果是内森那种以别人的痛苦当做自己的快乐的人,他还有办法让对方扫兴,可面对着唐烈德,李天震总觉得纵然使出浑身解数,都像拳头打在一块厚重的钢板上,对方不痛不痒,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却伤了手。
李天震在心里想象着把唐烈德践踏一万遍来解气。
他从没这么想打人过,他生前做医生的,是斯斯文文的和平主义者,觉得没有什么事是讲道理不能解决的,就算讲道理不能解决,还有法律,还有警察可以帮忙解决。
可眼前这警察……
根本不像警察。
他甚至要怀疑,唐烈德以前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如果唐烈德有心情,可以去写一本《如何最有效地对犯人进行刑讯逼供》了。
现在唐烈德就站在李天震面前,他随手扔掉手中的电击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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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晚他电了男人不下四五十次已经没电了,而且男人的身体也逐渐习惯受电了,没效果的手段唐烈德不会再用,他做事很讲求效率和效果。
实话说李天震并不是他拷问时间最长的对象,硬骨头他见得很多,他知道有些人的傲气要一点一点消磨,他有的是时间,他不急。
唐烈德的手撑在男人两肩上的椅背,俯身下来,直直盯着男人的双眼,“我问你,量子箱在哪里?今晚和你一起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李天震已经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汗液渗透了,他之前被唐烈德硬灌了不少酒,现在肚子很涨想去厕所,但是……
唐烈德不让他去,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在等男人开口求他。
男人偏不求他,强忍着尿意,脸色已经青白一片,难看到了极点,他的呼吸也早就不稳了。
“我要抽烟。”男人让唐烈德给他一根烟,抽烟可以缓解尿意。
唐烈德有些奇怪地看了男人一眼,似乎是没想到这种时候了,男人还敢跟他提要求。
男人看到唐烈德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屑,仿佛在说什么都不交代,还有脸要烟抽,够无耻的。
李天震就当没看见似的又问唐烈德要烟,无耻又怎么的,他都已经这么惨这么累了,就是有脾气也被唐烈德磨光了,之所以没昏睡过去,完全是因为唐烈德不肯让他休息,每次他晕过去,唐烈德都打他的脸把他打醒,然后一切继续……
唐烈德最后还是给了男人一根烟,毕竟逼得太紧,也不好,他把烟塞进男人嘴里,帮男人点上。
而烟头刚燃起来,男人就忽然偏头,让烫红的火星戳在唐烈德来不及回的手背上。
唐烈德知道男人是故意要烫他,皱了一下英气逼人的硬眉,他抓住男人的头发,男人嘴里叼着烟,仰着头看他,满脸疲态的男人唇边浮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唐烈德垂眼盯着李天震,鹰眸里溢出几分不悦,除此之外还有评判的味道,像在斥责警告男人不要这么不知好歹,他对他已经够宽容了。
李天震全当没看到对方的警告,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呼吸,把烟全部喷到唐烈德脸上。
他以为唐烈德会避开,但唐烈德没有,雾霭在他们的脸间缓缓散去,唐烈德的眉头又锁紧了几分,抓着男人后脑勺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了。
这次唐烈德的眼神变了,带着点同情和嘲笑的目光像在讽刺男人这种低级的做法和一只可怜虫没有什么两样。
李天震笑不出来了,他被唐烈德的目光激到,咬着烟头瞪向唐烈德。
唐烈德则是平静回视着他。
空气中仿佛存在一种无形的低压磁场,每一颗静电粒子间都充满了一触即发的张力,四周的气氛变得沉寂又危险。
男人狠狠看着唐烈德挣了一下绑着他的绳索,但是根本挣不脱,他把烟朝唐烈德的脸吐去,唐烈德微微侧头避开,抬手就给了男人一巴掌。
这一巴掌和之前都不一样,之前唐烈德打他是为他让他别睡过去好继续进行审问,但这次李天震感觉唐烈德至少用了七八成的力气,因为他整个人连带椅子都滑行出去好几米,撞上墙壁,接着就倒在地上,窗框还因为刚才的撞击微微摇动。
李天震被打懵了,视野都模糊了好像有东西在眼前不停闪烁围绕。
他这才意识到唐烈德之前对他真的是很客气了,唐烈德的审讯手段都很刁钻,但暴力并非唐烈德所钟爱的,所以男人虽然备受折磨,还没被这么重地打过。
李天震很不喜欢疼痛的感觉,他现在很恼火,被唐烈德连人带椅子拖回原地开始就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盯着唐烈德看,像是要用眼神把面前的唐烈德杀死,用视线把对方扎穿一样。
而唐烈德还是那么淡定,平静,从容,甚至怕气不死男人似的‘好心’提醒,“偷袭是小人做的事情,你的风度哪去了?”他暗暗讽刺男人幼稚低级,毫无风度可言。
李天震怒火中烧,视线自始至终都钉在唐烈德脸上,“那咱们交换位置,你风度一个给我看。”
都这种时候了,唐烈德还指望他能有个好态度,好脸色?也不知道幼稚的到底是谁。
唐烈德默默抽烟,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夹打开,才开口对男人道,“我记得你医术不错,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的吗?”他把打开的皮夹举到男人眼前。
皮夹里插着许多细长的银针,像是做针灸用的那种,但李天震知道唐烈德随身带着他们可不是为了治疗什么病害。
李天震看到唐烈德拿出一根针走到他身侧,卷起他的袖子,就知道对方是要做什么,“尺骨神经是人体内没有防护的最大神经丛,从肩膀一直通到甲床,当经过手肘的时候……”
男人还没有说完唐烈德就将针尖刺了进来,并且迅速地一插到底,奇痛难忍的感觉暖意顺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传递,他咬破了嘴唇才没有大声惨叫出来,但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色了……
当手肘的麻骨神经被刺中,人会产生难以想象的痛觉。
李天震没有把话说完就体会到了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他的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侧脸凝聚在下巴上,和嘴角流下的血丝掺杂混合,滚落到地板上。
他因为剧痛而闭上眼。
过去的回忆忽然浮现在他脑海里,那只是零落的片段,在医院的,大学的,和同事们的,那些画面转瞬即逝没有色,都是单调的冷色。
他曾经嘲笑过那样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趣,可现在他发现,那种安逸,那种平静,其实才是最美好,最可贵的。
唐烈德在男人手肘扎了好几针,期间一直都在留意观察男人面部表情的变化,男人闭着眼忍耐着痛苦的表情,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唇紧紧抿着,还有微微睁开眼时眸底闪现的那种思索,他不知道男人在想些什么,只觉得男人的眼底很深邃,深不可测。
他有些看不透这个叫‘李天震’的男人了。
或者该叫他肖恩,但因为相处的那段时间,在宋天佑面前唐烈德都管男人叫李天震,宋天佑也是这么叫,唐烈德已经渐渐淡忘了‘肖恩’这个名字。
特别是男人的父亲死后,唐烈德以为男人会手不干了,曾经以为男人已经改变了,今天看到男人的所作所为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本性难移’,男人还是那个恶劣的杀手,从未变过。
唐烈德的眸底多了几分复杂的神情,当垂下眼再看男人的时候,发现男人亦抬眼朝他看了过来。
他们的目光,穿过空气不期而遇……
第五十八章惩罚
李天震整张脸都被热汗打湿了,连眨眼的速度都放慢了,目光也有动摇,可见是疲惫到了极点,“我想上厕所。”他终于还是说了,因为,真的到极限了,疼痛刺激下,他觉得他随时可能失禁。
他不想在唐烈德面前尿出来,那比杀了他还让他感觉丢脸。
“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唐烈德无视男人带着一点恳求的目光,让男人拿出点诚意来,说点有用的。
李天震眼眶微微泛红,他一夜未眠,身心都疲惫到了极限,但听到唐烈德那么说,他把眼睛阖上了,低下头,不再言语。
“不说?不说就憋着。”唐烈德面无表情地扫了眼男人。
李天震闭了一会儿眼,就听到响动,唐烈德开门出去了,这让他着实松了口气。
因为唐烈德身上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慑力,让靠近他的人会不自觉地感到紧迫,他离开以后,空气里紧绷的气氛也有所缓和。
虽然现状并不乐观,但只要不和唐烈德共处一室,男人都会觉得舒服了些。
然而过了片刻,唐烈德回来的时候,男人看到唐烈德手里拿的东西,脸色瞬时间就变得煞白无比,眼底划过的神情满是不可置信,他没想到唐烈德竟然会这么‘过分’地对待他……
李天震瞪着唐烈德,骂了句畜生,唐烈德没反应。
唐烈德在李天震怨愤的注视下走进来,把手里的东西在男人旁边放下,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望向男人,将男人眼中猛然蹿腾的不满尽眼底。
目光在空气中碰撞交锋,片刻,唐烈德伸出手,不动声色地抬起李天震的下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李天震知道再不回答,唐烈德就真的会那么做,但他却后仰着脑袋躲开,还咬了唐烈德一口。
唐烈德的手上很快浮起一排血印,这一下李天震咬得很重,直接流血了,血腥味在他口腔中迅速扩散。
唐烈德甩开了他,看也不看一眼自己正在流血的手,只是走到桌边拿起一把先前放在这里的匕首,这个举动让男人不禁流下冷汗,直接联想到杀人灭口。
谁知唐烈德回来的时候,用刀把男人身上的绳索都割断了。
李天震怔愣一下,事实上他的手腕还被手铐反铐着,就算没有绳索捆绑他也已经脱力了,站都站不起来。
随即,他听到撒拉的亮响,他破碎的衬衣被扯开了,弹飞的扣子崩了一地,而直到他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被扯下,他都不相信唐烈德真会这么对他……
唐烈德钳着男人的后颈将男人拖到他刚才拿进来的冰椅上,不由分说地把男人摁坐下去。
李天震浑身一寒,羞愤难当,挣扎着不想坐下,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唐烈德的力气,被按在椅子上不能动弹,这张椅子完全是冰做的,因为冷冻太久,四周还漂浮起一片迷蒙的浅白雾气。
男人现在全身赤裸暴露在灯光下,肌肉因为受冷紧宿,脸色也是一片僵硬,就连看着唐烈德的目光都停滞了。
“听着,我本来不想这么做,但你逼我。”唐烈德说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他用皮带将男人的一只手固定在冰制扶手上,确定男人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才弯下腰拾起之前一并带进来的铁桶,里面满满的都是大块大块的厚冰。
李天震只看一眼就猜出那些冰块是干什么的,他盯着唐烈德的眼神愈发锐利,“你敢?”
唐烈德没回答,他直接用行动证明,拿起两块冰贴到男人胸口,最敏感的两点上,在男人那咬牙切齿充满杀气的目光中,他举重若轻地又拾起一块厚冰,顺便把男人的下身也‘照顾’到了……
李天震难耐地轻哼出声,敏感地带被这样刺激,没有人能受得了,他紧咬牙关咬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嘴唇也在微微颤动,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气得,或者两者都有。
全程唐烈德都没有表情,没说话,眼神也没有丝毫波动,只是盯着男人裸露的身体看,从上至下。
男人健美的胸肌饱满富有弹性的光泽,平坦的小腹上八块腹肌条理分明紧绷着,冰块稍微融化的水珠顺着男人结实胸板缓慢地,往下滑动,滚到更深的地方……
这副画面不管任何女人看来都很难不心动,就连身为同性的唐烈德,都多看了男人两眼。
李天震注意到对方的目光,索性把两腿打开,要看是吧,那就索性看个够好了,反正都是男人,他不吃亏。他累得发不出火了,只好选择用这种方式对抗。
唐烈德看到男人这样的举动,眼底缓缓划过一抹短暂的惊诧,就听气极而笑的男人问他,“满意了没有?好不好看?”
唐烈德脸色变了变但没有回答,只是眯起的鹰眸中多了几分探究,面前这个男人,总会做出一些令他意外的事,比如说刚才用烟头故意烫他,还咬他,现在干脆是两腿打开任他打量……
羞耻心低到极点。
也许根本没有。
李天震知道他把唐烈德给问住了,也知道自己多少有点卑劣,但他做事向来这样,谁让他难堪,他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贴着身躯的冰寒冷渗人,他均匀的肤色因为受冷泛起苍白,手也已经有些失去知觉,而对面的唐烈德脸色都恢复如常,他看到唐烈德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说,“还不错。”
这个回答瞬间就让男人的理智崩盘了。
他以为唐烈德至少会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揍一顿,再教训他不知羞耻,因为他宁愿激怒唐烈德挨揍,也不想继续坐在这里,他皮肤被冰镇得没有一点温度,血流却在沸腾叫嚣,冰与火在体内交融对冲,撒拉着皮肉,那种煎熬的感觉难受得他恨不得走到墙边一头撞死,如果条件允许,如果他还有力气,他真的会这么做。
“你干脆杀了我,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折磨我一天,一个月我还是不知道,我死了你也找不回那批货。”李天震一字一顿地说,他语速刻意放慢,要唐烈德听清楚他的话,他是不走运被抓住了,唐烈德就算现在得意一时,找不到量子箱的线索也要跟着他一起倒霉,谁也别想好过。
唐烈德听完他露骨的威胁,还是没什么反应,很平静地吐出一句话,就让男人变了脸色。
“我不关心什么货。”
唐烈德的手忽然扼上李天震的咽喉,力气不轻不重,但却足以令人呼吸不顺,他凑近男人,在男人的脸边低声说,“我临时被调去,上面知道有人今天会有动作,放了消息下来。”
意思很明确,即使东西丢了,唐烈德也不用负责。
李天震这才意识到他猜错了,他还以为唐烈德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才这么咄咄逼人,变着花样折腾他,但其实不是。
掐在喉咙上的手掌滚烫,和李天震没有温度的皮肤形成强烈反差,让他觉得……喉咙要被灼伤了。
他想问为什么。
既然如此为什么唐烈德还要这么对待他。
但他被扼住咽喉,就快不能呼吸,更别说向唐烈德发问。
李天震眯起眼盯着唐烈德,他从那双冰冷的金眸中看出警告的色,他就明白了,唐烈德是要给他一个教训,如果能顺便敲打出一些消息,自然是更好,但他这个样子,看起来是真的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唐烈德折腾过他了,也看他出丑出够了,目的达到了……
他自以为手里有唐烈德想要的消息,殊不知唐烈德从头到尾都在看他硬撑,看他的笑话,在等待他下不来台的这一刻,狠狠击碎他的自信和自尊。
真够高明的,够狠的。
唐烈德还是定定俯视着男人,手上的力度放松了一些,眼底警告的色却比刚才更加浓重,“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以后不要再和那些人混在一起,记住没有?”他沉声问男人。
那凌厉的眼神让李天震感觉如果他敢说一个不字就会死在这里,唐烈德对待每一件事都很认真,所以他的警告也绝对是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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