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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明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即墨伦珊
“怎么不开灯?有些黑了。”
“马上就开。大小姐。”
一个黄家女佣使用了错误的称呼,这位是这家的表小姐,不是大小姐。此刻自然不会有人站出来纠正。女佣冲她行了礼,立刻行动起来,将客厅和餐厅的灯都打开,把黄四舅舅公馆一楼的大厅照的雪亮。
雪亮的灯更显出玻璃窗的破败。
“找人把玻璃修一下吧!”
张美溪又说。
黄家的仆佣们都有些为难,低着头。黄四舅妈苦笑着说:
“这种大的玻璃可是不好配,大过节的,也难找到工匠。”
黄四舅妈说话的声音是越来越低的,她忽然意识到。如果这样说,好像抱怨外甥女弄坏玻璃的事情一样。她是不计较这几块玻璃的损失的,她计较的是,枪。外甥女不光自己放枪,还叫了这么多抗大枪的。
这是过日子的家宅,不是兵营。最怕的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周三少爷走去一旁摇电话,安排修玻璃的事情。
大片的厚玻璃难找,大过节的工匠难找。这都是针对的普通人家。张美溪养了一个万人的大工厂,玻璃工和玻璃。是最方便的了。
张美溪不擅长宅斗,慌乱里直接用了枪,慌乱里又直接叫来二十多个扛枪的保安。这一切,都只是暴露了她实力的冰山一角。
张美溪说要修玻璃。黄四舅妈眼中很难修理的玻璃就会在一个小时内修好,这让人惊讶的实力速度,也只是冰山的一角。
事实上,这个温顺柔弱的表小姐,日夜苦想的,是要如何修理一个破碎飘摇的万里河山。
夏虫不可语冰。燕雀安知鸿鹄。
张美溪屈膝冲着舅舅们和四舅妈行礼:
“都是我的不好,让舅舅舅妈担心了!”
自然是你的不好,你要是个好的,就老实的按照宅斗的规则宅斗,怎么画风突变,搞起械斗来。乡下来的,土匪血脉。
行礼的姿势依旧是温和恭顺的,但是,众人看在眼里,那感觉完全不一样。原本以为这个表小姐,是一只山东乡下来的蠢笨小土狗。养了几年后才发现,这是一只爪牙锋利,一出手就见血见肉的凶狼。
黄四舅舅打着哈哈:
“溪儿呀,这么老些人,都是你们山东的老乡?”
张美溪恭敬的回答:
“我是平安学校的教员,这些都是平安学校的保安,明日就要开学上课,正好他们今天凑在一起训练!”
原来是这样,就该是这样啊!
客厅里的黄家众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黄四舅妈伸手扯了胸口的白色丝帕,擦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
黄小姐们也不再依偎成一团,而是挺直腰板,很快恢复了千金大小姐们的仪态。
保安们,也算是下人仆役。猛地一看见扛着大枪,是很可怕的,可是问明了来历。知道是没有任何危险的。甚至是可以意气指使的,自然就不怕了。
黄四舅舅总结:
“让大家白跑了一趟,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就他们丁家,给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动你的。”
其实已经撕扯上来了,黄四舅妈讪讪的,吩咐仆佣:
“家里元宵还多,还有什么可吃的菜,你们快去做出来!”
张美溪笑着说:
“他们学校晚上是有聚餐的,改天再麻烦舅妈吧。”
黄四舅妈脸上挂着笑,心里也彻底的放松下来。只是一些下仆保安而已,好打发。
过了一个小时,玻璃渣子已经打扫干净了,新玻璃也已经安装好了。工艺美,完整无缺。
大厅里恢复了暖香。
周三少爷还是不愿意走,周二少爷也赶了过来。
大家坐在客厅里,无话可说。又要表现出热情周到,只好找一些报纸上的闲话。
“今天幸好下着大雨,不然那个孙督军又要表现与民同乐,可真是没有意思了。”
“是啊,听说前两天,孙督军的大宴,几千大兵围着,名流淑女们在冷风里吃饭,每桌六个冷菜,一个汤。特别尴尬的场面。”
寒暄到这里,黄舅舅们停了停。他们如今是一样的情况,也是二十多个扛大枪的围着。大家说些不相干的废话。
动不动就直接上大杀招,混乱无趣的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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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永远新鲜有趣的青春
黄四舅舅公馆,门口停着两辆高篷福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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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敞篷的货车。雨水敲打在汽车上,空气中弥漫着一些汽油的味道。
黄五舅妈撑着伞,带了五房的三个孩子。到黄四舅舅家里吃元宵节的团圆饭。
这个平时不太受欢迎的人物,用她的咋咋呼呼和粗鄙无礼,彻底的恢复了黄四舅舅公馆的欢乐气氛。
黄家四房上到主子们,下到仆佣们,全都轻松自在起来。
都过去了,一切只是误会。
只是再看那个表小姐,终究是不一样了。
……
平安科学院,就设在桃花居的附近,也是在公共租界。
鉴于科里夫妻和数学家们都有点严重不能生活自理,张美溪干脆把他们的住宿和三餐,都外包给了国际饭店。
谁知道他们竟然还有点小小的不满意,只好又把三餐部分,包给了附近一家上海本帮菜,中国的食物,非常让人着迷,天才们很快就学会了用筷子。并且提一些意见。
“那种酒煮的软团子很贵重吗?为什么我们只吃了一次?”
他们说的是酒糟元宵,一般就是在元宵节才吃一次。
“并不贵重,只是一种特殊的食品,在特殊的日子里提供。”
助理艾米小姐认真的解释,她也来自德国,所以可以轻松理解天才们的食物要求。
“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中国人在食物上的规矩是宽松自由的,以后还会更加的宽松自由。”
华夏族是一个非常善于处理食物的民族。
张美溪打开实验室的门,摘下口罩,笑着和大家说话:
“真的只关心吃的吗?我这里有一个很大的计划哦,关于化学生理学的未来。”
张美溪把手中的一沓子材料分给大家。
“是山东先生的计划吗?为什么我们不能见到山东先生?”
科里夫妻趁着说话的间隙提了一句意见,然后低下头看资料,很快就被资料中的种种设想和推理迷住。
彻底忘掉了酒酿汤圆和山东先生,化学。才是他们终极的爱。
沃尔夫先生黑发黑眼,但是五官立体深邃,皮肤白皙,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国人。鬓角很秃。像一个大大的字母m。但是他的年纪却还不大,只有二十六岁。
年轻的沃尔夫先生用最快的速度看完了资料,他对化学的兴趣确实不大,所以把目光放在了密斯张身上。
这个揉和了成熟和稚气的中国女孩让人着迷。
张美溪注意到他的目光,做了一个搞怪的表情。把另一份资料递给他:
“换一下,这一份才是你的。”
沃尔夫笑着接过,很天真直白的发问:
“我可以约会你吗?”
“不可以!”
张美溪非常坚定的摇头拒绝。在用生硬极端的手段结束了丁家出招的宅斗后,她依旧是烂桃花接二连三的绽放。
春天是一个荷尔蒙爆发的季节,十五岁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年纪。
人生已经这样短暂,为什么还要在情情爱爱上浪时间?造物主说,繁衍才是人类个体的最高使命,我为此设定了千千万万个陷阱,荷尔蒙和花开的愉悦只是其中的两种。
愚蠢的化学生理学家在挑战造物主,他们会一直失败下去。百年之后还会失败,也许希望在千年之后。
张美溪很忙,上午在平安实验室工作,下午要去平安学校授课。
接连讲两堂大课,应付两百位热血少年,太累。
张美溪下了课,撑着竹布雨伞,她要走一段路,周三少爷开着福特车,缓缓的跟在后面。天空中一片轰鸣。
张美溪微微侧着雨伞,抬头望天。天色暗沉,一排的六架飞机排着行飞过,这个年代。这个天气,这样胆大包天。
第二日,报纸上说,东北王的大公子回东北了。
上海的名媛淑女们一片哀嚎。
上海的统治者孙督军倒是松了一口气,大公子年轻英俊,帅气洒脱。倒把他衬托的粗鄙小气。这些天有点紧张了,进进出出的,几百大兵围着。
办个宴会,几千大兵围着!
“我知道你们是私底下笑话我了,可是你们敢当面笑话吗?不敢吧,不敢就是我赢了。”
大公子回了东北,雨天里坐飞机走的,没有挥手,没有留下什么云。
白公馆里就很混乱。
在报纸上成了新晋名媛的白玲珑小姐,在盛家的晚宴上和大公子跳舞三曲,在孙督军的宴会上跳了一曲。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没有电话,没有告白,没有告辞,没有任何的消息,没有挥手,就坐着飞机走了,云也没留下一片。
传说大公子的秘密情人有十位以上,都是名媛淑女。
嫉恶如仇的白二小姐说:
“你什么时候嫁去高校长家里做妾?我们这些做姐妹的,要准备一份贺礼的。”
白玲珑小姐冷笑:
“多谢妹妹心,我也不着急,好的也很多。”
白二小姐说:
“我要是你,早一头撞死了!”
白玲珑小姐说:
“那是因为,你脆弱。”
大公子走了,回头再去找高校长,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说不过去就不找了,这上海的名仕才俊还多的是。
反正她现在是名媛了。青春美貌脸皮厚,机会多的是,有一位宫崎老板十分不错,听说他不止是一家石榴园的老板,身价背景极其丰厚那。
……
丁太太和白太太都是家里事情多。
黄四舅妈出门打牌,牌桌上就换了几位新牌友,有一位王姓的贵太太,体态丰满三下巴,眉眼喜庆,为人爽利热情。
伸手推牌,手上戴了一只最新款的切面钻石戒指。
牌洗好了,又一张一张码放起来,王太太就笑着说:
“听说你们家有一位表小姐,是家里的独女,财产丰厚,要招女婿?”
黄四舅妈黑了脸:
“我们也不管这个,她老家的长辈也多,自然会做主!”
王太太笑:
“听说这个表小姐模样性格都是极好的!”
黄四舅妈抬头扫了王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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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惊讶。
王太太继续码牌,嘴里说着:
“我倒是可以给你们表小姐保一次媒,有一个开药厂的,许家,家里子孙繁茂,许家七少爷,虽然是庶出的,可是聪明机灵,长得一表人才。”
春天来了,桃花朵朵开,不长眼的狂蜂浪蝶,一股脑的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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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美溪小姐归谁管?
“我们表小姐是家里的独女,可是我们六姑太太也蛮要强的,家里长辈也多,年前我们二嫂也发过几次电报,都没有看上,王太太说的这个,我也发个电报回去问问。一家有女百家求,况且他们这个是招婿的,铁定是要层层挑选的,只怕最后要王太太白心了!”
黄四舅妈把一只戴着碧玺戒指的手伸了出来,将一张牌放到牌桌中央:
“又是我的庄家,这都打了一圈儿半了呀,不知道我们公馆那些住店的,回来了几个!”
她转移了话题,表示了对表小姐婚事的管不了,其实何止表小姐把黄四舅舅公馆当成酒店来住,黄家舅舅,黄少爷,黄小姐们,也很少在家的。
黄四舅妈也是日日出门打牌,和牌友们混一混,就是一天过去了。
贵太太们打牌八卦,淑女小姐们打扮八卦,先生老爷们抽烟八卦。黄家表小姐随身带枪的彪悍事故竟然还没有被八卦出来。
厅房里的雕花描金立地大挂钟,当当当的敲了五下,黄四舅妈伸直了腰,回头召唤一个主人家的女佣:
“艾姐儿帮我打一会儿,我出去走走!”
那个女佣赔笑应了一声,搬着一只高腿儿春凳来替班,她并不敢坐黄五舅妈那铺了锦绣坐垫的椅子。
黄五舅妈站起身来,伸手拿了一件大披肩,往外面走去,这家主人的厅房也是大落地的玻璃窗,洗手间要绕着走廊转半圈儿。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冷雨。
要说媒的王太太脸上依旧挂着笑,伸手碰了一张牌,八卦少爷小姐们的婚事是贵太太日常聊天的老话题,所以她说这些也并不显得突兀。
牌桌上一位穿着亮蓝绣花棉绸旗袍的太太笑:
“黄家的表小姐本来就是家底丰厚,黄家现在又出了副市长,指不定要立多少古怪规矩那。这种人家的上门女婿可是不好做,你说的那个许七少爷,家里落魄成什么样子了?要凑这个热闹。”
另一位牌友也凑了一句:
“你们还不知道那?丁太太今天没有来。她那个老儿子得了疯病,流水一样的往家里请医生,就是为了这个黄家表小姐!”
另外两位来了兴趣:
“生病的事情我们是知道,昨天还去看了那。看见丁太太那样难过,我们也没敢太打扰她,你快是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
黄家的表小姐害丁家的少爷得了相思病,这种劲爆的话题自然是很多人爱听。所以传来传去,黄家表小姐品格上的名声算是毁了。
然而,依旧有零星的人来提亲。这些都是实在的人,看中了表小姐的家财。上海这种一切向钱看的城市,落魄的世家非常不好混,联姻是个传统的好办法。
黄四舅妈一概都是摇头,表示不做主。
等回到了自己家里,黄四舅妈和黄四舅舅两个夫妻对坐,黄四舅妈做出西子捧心的姿势来,将近四十的人了。依旧亲热娇嗔:
“外甥女年纪说是小,可算着也不小了,按着旧年的规矩,就算是及笄了。她又爱往外面跑,又和她几个姐妹玩不到一起,虽说跟着几个女佣听差,可是一个个嘴巴也严实的很。那天又叫来那么老些扛枪的,我这心呀,就砰砰的,要真出点什么事情。咱们可要遭人抱怨了!”
黄四舅舅说:
“现在民国了,科技发展,电话电报,洋船也快。你不放心啊,就把这里的事情,原原本本都给六姑太太说一次,好话癞话,都说到前头。咱们是隔了一层的,这个表小姐呀。说到底了,还是要归她爹娘管。”
黄四舅妈就依言发了电报,又写了长信。
美溪小姐,说到底了,要归她爹娘管。
……
山东平安县,安水河岸边。
张老太爷瘦的皮包骨头,神却好,两只眼睛很清亮,眼神也锋利。他穿着一件老羊皮的大厚袄,并不穿长袍子,直接就是青布棉裤,千层底的棉靴子。
背着手,沿着河岸,一步一步往前走。
张大爷是和他爹同样的打扮,这平安县的百里侯父子,猛地看穿戴,就是寻常富裕的农民。他们像普通的农民一样懂的天时农田,懂的庄稼米粮。
过了正月十五,父子两个就每天出门,在田野里河岸边走一遭。
张大爷说:
“爹,你小心脚底下,就是这化冻的时候,最容易摔人。”
张老太爷止步,挺直了腰,望着安水河,河面还是有一层厚厚的冰,冰面之下,河水开始活泼的流淌,声音汨汨。
他吸了一口气,早春的空气清冽犀利。
“常在河边走,总要打湿了鞋脚,你说,这今年的年景,会怎么样?”
张大爷远远不如他的父亲开朗乐观:
“年景好坏不要紧,兵荒马乱没个头儿。您孙女儿去上海三年了,也不敢叫她回来。亲家舅舅那里一连又发电报又发信,家里的妇道人家,哭了好几天了。您看这个,要怎么回话儿?”
哭也是白哭,这几年,不好过。大姑娘还是呆在上海让人放心。
张老太爷背着手,转了一个身,十几丈外,站着周家的大少爷和几个兵丁。
几个兵丁都是青布棉衣棉裤,扛着大枪。
周大少爷穿着土黄布的单衣军装,扎着武装带,身上绑着两短一长的三支枪,脚下是长筒军靴,靴子里插着碳钢匕首。外面罩了一件薄风衣。
敏锐的感觉到老太爷的目光,直直的和他对视。
年轻人,火力真够壮的,衣着打扮和老张家父子,是两个季节。
张老太爷把目光从周大少爷身上划开,远远的望向依旧荒废不见春色的平山。他笑着说:
“开枝散叶,光宗耀祖,这是大好事。你媳妇这么多年,也辛苦了,就让她回一趟上海娘家吧,你陪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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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亲事,就听大姑娘自己的意思,不能因为张家丁口不旺盛,就委屈了她!”
太阳光,明晃晃的,照在安水河面上,远远近近的响起冰面碎裂的声音。春天来了,万物生发的季节。
张家老太爷的意思,大姑娘,依旧不适合回来。大姑娘的亲事,让她自己做主吧。
美溪小姐归谁管?自然是,归她自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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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平安药厂归谁管?
上海,最热闹的四马路,一家英伦风格的咖啡厅,轻缓的钢琴曲叮叮咚咚,打着领结的外籍男侍者单手托着咖啡盘子,优雅自如的来回穿梭。
咖啡和奶油的气息弥漫,空气都是香醇的。
靠窗的角落里,坐着两位英国佳丽,两人是一模一样的西装裙,蕾丝花的白衬衫。头上还戴着帽子,黑色的网格线垂落下来,罩在高挺的鼻尖上,嘴唇上涂着蜜丝佛陀最殷红的一款唇膏。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其中一位的唇角上有一粒米大的美人痣。
雪莉小姐用银勺子,缓缓的搅动着盘子里的咖啡,一连几次把鼻子皱起来:
“你真的决定了吗?不回去了?呆在这样古老愚昧的东方?”
艾米小姐吃了一口咖啡,尽量把她甜美的声音压低:
“你真的觉得这里愚昧?落后?伦敦有的,这里什么没有?”
雪莉把目光望向窗外,透过玻璃窗,外面的大马路熙熙攘攘,叮叮当当驶过的是双层的电车,啪啪啪驶过的是高棚或者敞篷的小汽车,印度的巡捕缠着白头,骑在高头大马上。
黄包车夫,深深的弯了腰,飞速的跑过。坐在车上的是时髦的女郎,戴着宽边的帽子,挎着坤包,双腿交叠,脚下的皮鞋,七厘米的高跟。
雪莉小姐的声音依旧很高调:
“这里,没有足够多的绅士。”
艾米小姐看她姐姐不再掩饰,就有一点着急,她私下看看,依旧压低了声音:
“我很喜欢这里,也许,我们可以尝试着分开!”
姐姐雪莉噗嗤一声冷笑:
“喜欢这里?在这里做一个打字员?尝试分开,因为打字员这种有前途的职业,侦探姐妹花要散伙了?”
妹妹艾米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手包,径直往外走去。 这样公开的场合,并不适合谈机密的事情。
姐姐雪莉却无所谓,她并没有追上去,而是慢慢的将咖啡喝完。放下两份小,才离开。
这是一对侦探姐妹花,她们本来在欧洲的伦敦混的好好地,甚至小有名气。被一个富豪雇佣,前往古老的东方。寻找一个医生山东先生,富豪的要求很简单,拿到红霉素,一种青霉素的代替品,适合对青霉素过敏的病人使用。
姐妹花了一个月的力气,才拿到地址。又坐了远洋游轮,到达东方的青岛,坐火车去一个内陆的小县城,中途被土匪劫持。九死一生。
半年之后,才辗转来到上海。应聘到平安药厂的宣传办公室做秘书。她们能接触的,都是药厂已经确定的对外宣传文件,用了半年时间,连厂长经理都没见过,更别提幕后的山东先生了。
十几天前,妹妹艾米又被调拨到一个叫平安研究院的机构,见了一堆的科学家。和以前在宣传办公室见到的,来自全球各地的学者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山东先生,依旧是没见着。
本来姐妹两个还在互相鼓励着,继续努力。可是突然间,一个晴天霹雳。红霉素量产了,全球发售,五英镑。只要支付五英镑,就可以在手术中使用红霉素。
那个富豪大金主,预付给姐妹两个的聘金,是三千英镑。他愿意出六千英镑购买的东西,现在伦敦的普通医院里叫卖五英镑。
姐妹花任务失败,自然是打包行囊回国。可是妹妹艾米却坚持留下来。这有意义吗?整整一年了。她们连平安药厂归谁管都没有查清楚。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知道平安药厂到底属于谁,归谁管,这个问题的。整个地球上,就只有五个人。
……
一辆雪佛兰的汽车在石榴园的日式会所门口停了下来。白先生走下汽车,黑着脸。白玲珑小姐推开汽车的另一侧门,走了下来。
低着头,走在她父亲的身后。
穿花衣服背着小褥子的日本侍女,脚下的趿拉板,啪啪啪响了几声,迎接了上来。将腰深深的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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