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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独孤爪爪
“他并没有去找任何人,看来是认准了皇上您会派人监视他。”
“不着急,继续按兵不动,只怕有些人要等不及了。”
过了十来日霁月寻了一天出去布庄看看,左甫岳依然跟着,跟牛皮糖似的撕也撕不掉。
布庄的采光还不错,因为不是那么贵重,所以没有像银楼那样围的严严实实,质量都不错但是图案太花了,什么样的布料都有,太杂了,偏偏价钱也不高,富贵人家看不上眼,平民百姓也没那个钱进来消,滞销是必然的结果。
“这个,还有这个,慢着,还有这个,都给撤下去。”霁月抓狂的在布料堆里左挑右拣,才终于把布料的风格给勉强分好,给店铺的风格定好。
看来还要去染房看看这些奇葩的杂色布料是怎么给染出来的,竟然能把红和绿给染在同一块绸布上,真是浪了那么好质量的丝绸。
布庄的掌柜是个哥儿,名字叫竹染,听从霁月的吩咐,已经把木匠叫来了,“这里给弄两个小隔间,门外按两块等身的铜镜。”
木匠咂舌,两块等身的铜镜得花多少钱啊,这人也你不会算数,呐呐的也没多作解释,要装一百面铜镜他也不作声,功夫越多才挣得越多,傻子才会自断米路。
木匠领了活自顾自的开工去,霁月这头刚坐下,又提笔画起图纸,没一会一个半身展示模特就给画出来了,素描出来的画栩栩如生,转身交给竹染去找些手工巧的工匠给做三五个出来。
霁月还想去货仓看看,还没离开凳子就被人箍住了腰身,某只攻撒娇道,“霁儿,朕坐在这一个下午你都没有看朕一眼,莫不是朕还不如那堆布料吸引你。”
鲜活是挺好的,可是鲜活到把他给忘了就灰常不好了。
“你别闹,这些功夫我可得今天弄好才能安排后面的事情,乖,好好的坐着等我,一会就回来啊。”好哄歹哄,末了主动送了个香吻总算把这老小孩给暂时哄住。
妈呀,给你当劳工挣钱还得哄着祖宗,这都过着什么生活呀!
“皇夫大人,这是仓库,有些陈年旧货堆积在这里,有点杂乱。”竹染跟在后头提醒着。
“这些布料都是几时进来的?”虽然颜色有些旧了,但是质地依然是杠杠的,拿去重新染色之后再卖问题也不大,只是数量有点多,拿去染色成本也挺高的,还工夫。
霁月思寻着往前走去,不知哪里绊了一下,脚下一打滑,视线混沌了一会,脑门上就传来一阵眩晕和疼痛。
布庄一均人等战战兢兢的跪在院子里,在这初冬的天气里无不冷汗沾湿脊背,皇夫大人在货仓受伤了,皇帝震怒,万一有个万一,小命就呜呼了。
霁月额门上缠了一圈纱布,不是很重的外伤,可是明明白白的就是给了左甫岳心里一记重锤,尤其是二刻钟了也不见人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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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都死在路上了吗!都还不见人!”
屋里传出的龙吼让伏跪在院外的人几近腿软,曹公公领着背了药箱的张太医出现,让院子里的众人暂时缓了一口气。
张太医才进屋就劈头盖脸的挨了骂,急匆匆的拿出枕垫给垫起手腕把脉。
“奉皇上口谕,布庄每人该月涨一倍月银,但是得把仓库里的布料都给烧个干净。”曹闫的传话让诚惶诚恐的众人心脏忽上忽下,喜的是月银涨了,忧的是怕这会是人生的最后一笔工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zjsylp这位亲给爪爪抓出个bug来。
现在开始是无存稿状态,爪爪好紧张啊~~~~~~
☆、猫夫夫特辑(一)
霁月转醒的时候已是在熟悉的蟠龙殿里,脑袋隐隐还有些疼,红色的沙帐被撩起,还未看清来人就已经被人纳入怀中,“我这是撞到头了?”
“嗯,还有另外一个消息,要不要听?”尽管皇帝想尽力装高深唬人,可是微微上扬的唇角已经出卖了他明朗的心情。
“那消息该不是........”
“没错!”皇帝兴奋的啃了他鼻子。
“唉~~~~~~”霁月钻回被子里,他难受。
“不高兴?”左甫岳连人带被的抱住。
“没,只是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被子里传出的声音闷闷的。
“那我们不要了。”
“不行!”霁月猛的跳出蜗牛壳,指着皇帝的鼻子骂道,“你这家伙连儿子都敢不要!我扒了你皮儿!”
“哈哈,这会儿倒是护犊啊。”开怀大笑的皇帝让霁月黑了脸,小样的,敢欺负他们父子俩,叫你好看的。
左甫岳从御书房回来时,发现殿里没有霁月的身影,连霁月身边的近侍也一个都没有在。
草,“摆驾凤鸣宫。”说是摆驾,皇帝使了轻功一下子没了踪影,曹闫催人抬着空荡荡的龙撵死命的赶往凤鸣宫。
姚瑶领了一群凤卫挡在主殿门前恭候大驾,姚瑶先是告罪一声,身后的凤卫齐齐拉开格斗架势。
“都给朕让开!”
“请皇上恕奴婢不敬之罪,奴婢要是让路了,就是对大人不忠,皇夫大人说了,他身怀龙子,不宜同房,请皇上高床孤枕九个月以上。”
左甫岳眼前一个眩目,血压蹭蹭爆表,凤卫的主心骨是皇夫,只要一天没有回凤印,这群人都只听霁月的话,生死也由霁月主宰,如今被霁月拿来当挡箭牌,他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曹公公火烧屁股的赶来了,正好撞上这僵局,很识时务的高唱,“皇上驾到”
屋里头没有回音,屋外头那群凤卫依然寸步不让,双方剑拔弩张。
就算硬闯,那些凤卫也不在话下,只是这样做岂不是明晃晃的打霁月的脸,叫他以后如何在下属面前立足?何况他现在还怀了孩子,要把人气着了给来个带球跑,那是真真不划算。
“外头如何?”霁月捻了颗山楂干嘴里含着,又酸又甜的滋味让他味蕾舒爽。
“回大人,外头僵持了半个时辰,最后皇上回去了。”姚瑶给递上温牛乳,“只是........”
“有话直说。”霁月大概猜到他接下去要说什么了。
“只是这样挡着皇上真的好吗?”姚瑶忧愁道,历来后宫妃嫔都是依靠皇恩而存活,就是皇夫也不例外,大人这般将天之骄子拒之门外,要失了帝心该如何是好。
“没有好与不好,我最喜欢看着他吃瘪,再说,我也不靠着他过活。”
好一个潇洒的霁哥儿。
一连五天,皇帝连凤鸣宫正殿门槛都没踏进过,凤卫把正殿守卫得如铁桶般不漏一丝空隙,别说门了,缝都没有。
可把皇帝攻给愁怀了。
“皇上,这进不去,倒是可以把皇夫大人给引出来啊。”历代皇帝身边都是有那么个出谋划策的公公,而且还是非常贴近皇帝的后宫生活。
“如何引出?”左甫岳对这个来了兴趣,把朝臣写那鸡毛蒜皮小事的奏折丢一边凑过来听。
五天了,连声音都见不着,更不要说见面了,要不是张太医每日进去请平安脉,要不是自己布置在凤鸣宫外的一圈暗卫说由始至终皇夫都没有离开过正殿,还以为他是带球跑了。
曹闫凑在皇帝耳边一阵耳语,左甫岳疑惑道,“到底成不成?”
“奴才不知成与不成,但是奴才想说,要是皇夫大人真紧张您,他必定会有动作,这步成了皇夫大人出门也是指日可待。”
“听蟠龙殿那边的宫女说,韩大人已经留宿蟠龙殿偏殿两宿了,你说皇夫大人是不是失宠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不过依这种情况来看,连韩大人这样的资质都能承恩雨露,是不是说我也有机会?”
“都给我掌嘴!”姚瑶尖利的声音一出,御膳房里顿时噤若寒蝉,尤其那两个宫女,已经吓得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着手自己扇自己。
顿时屋内响起“啪啪”的巴掌声,姚瑶尤不能平静下来,慢声高语对御膳房的总管责问道,“庄公公,你就是这么管人的?”
“姚宫人莫要为了两个丫头片子生气,奴才会教训他们,请姚宫人高抬贵手。”庄公公手心冒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皇夫真失宠了,人家还是后宫之主,姚瑶还是皇夫跟前的大红人。
“哼,管好你人的嘴,下回再有,莫要怪我不讲情面。”姚瑶吩咐身后宫人端好饭食,趾高气扬的离开御膳房,在外头他就是皇夫大人的代表,当然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虽是装了样子撑了场子,心中着实不安,催促着宫人快走,一行人急急脚的回了凤鸣宫。
霁月咬着个鸡腿,香辣鸡腿最对他胃口了,近来胃口越发大了,每日三餐都改成四餐了,边吃着可口的饭食边听着外头回报左甫岳的糗事下饭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候。
“大人.........”姚瑶有口难言,他想说出方才在御膳房发生的事情,但是又怕影响到皇夫胃口。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难不成本宫会吃了你?”霁月津津有味的舔手指上的辣汁。
姚瑶告了声罪,就把那事情讲出来,他还担心皇夫会因此食不下咽,没想到皇夫吃得更欢。
“大人,你就不担心么?”
“担心?笑话,小样儿还想跟我斗。”跟一个现代人玩儿情感游戏那是必败无疑,不瞧瞧现代社会那满天飞的言情小说,那直白的婚姻生活剖析综艺,那满大街的心理学分析。
现代社会延伸的人际问题如此之多,研究也当然不会少,熟读心理著作的某总裁怎么会阴沟里翻船,也太小看他了吧,
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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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和鸡腿做着斗争,顺便吩咐姚瑶,“给我去禁卫军里挑一百肌肉杠杠的高帅小伙过来。”
今日无风,初冬暖阳高照,靠背椅上那只小白猫咪懒洋洋的,在太阳底下眯着眼睛看着前面个个魁梧高大的禁卫军小伙,小模样慵懒极了,好一会小白猫伸了个懒腰,小嘴打了个哈欠,踱步离开椅子,迈着小步子,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在小伙子堆里打转,眼睛眉来眼去的。
直把猫在远处钟楼监视的皇帝看得大冒火光几欲暴走,曹公公拉着皇帝,“皇上,您不可以去啊,皇夫大人这般做是在气您,您可别沉不住气啊。”
“朕不管,要朕再忍下去,朕会忍不住把朕亲兵的眼珠子都给挖了。”皇帝一拍栏杆走人了,那火烧眉毛的模样曹闫在后面看得直摇头,皇上这是被皇夫大人吃得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啊。
带着一身火气的公猫奔腾而来,一路杀到凤鸣宫正殿,龇牙咧嘴的浑身炸毛,尾巴冲天,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它恶狠狠的扫视那群肌肉禁卫军,恨不得把每个人都给看戳个窟窿。
它一把扑过去,叼起那只差点把他气得去见阎王爷的小白猫一路往殿内跑去,末了还不忘给那些肌肉男一记凶神恶煞的眼神警告。
可怜一群亲兵在皇帝的瞪视下恨不得都钻到低下去隐身,哎呀妈,你们两夫夫耍花枪为啥非得抓他们来当磨心啊。
还没可怜完自己,曹公公传来的口谕直接把人给打入地狱,“奉皇上口谕,全体绕皇城跑步,没有旨意,不得停下。”
“好狠的心,整整五日都没让朕进屋,难道霁儿都不想朕吗?”公猫低头在小白猫的胸脯前蹭啊蹭,还上爪子了,被小白猫一爪子拍开,傲娇的昂起漂亮的脖颈子,扭头,“你不在我活得跟自在。”
“不许,什么叫你不在,朕无处不在。”公猫强硬得来又带点讨好的意味,忙着给顺毛,“霁儿你到底哪里不高兴了?劳师动众的把朕挡在门外。”
小白猫给了一爪子,“哼,你还敢提,我问你,那堆布料是你让人烧的?”
公猫别开脸,“才不是,那是它自燃,与朕何干。”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白猫两眼一瞪,再给一爪,还来一脚,“站好!”
公猫耷拉了耳朵,听话的站好,这火势正盛,还是别火上浇油的好。
训导主任小白猫跳到凳子上,冷眼看着站在前面的公猫开始训话,“你知不知道做一块布出来得花多少人力物力,养蚕抽丝织布染色,一重一重工序下来才得出一块布,你竟然给烧了,你这暴殄天物的家伙。”
“知道错没?”小白猫叉着腰质问,“回答我!”
“朕没错。”他就是恨上那堆布料了。
“好好好,死不悔改是吧,你给我等着。”小白猫吹胡子瞪眼的冲到屏风后。
再出来时看得公猫眼睛都直了,一身红色轻纱,若隐若现的红豆,公猫有种流鼻血的冲动,他的小白猫终于开窍了,还懂得神马叫情/趣。
作者有话要说:新鲜出炉的文,中午趁熊孩子午休的时候赶出来。突发奇想的想写写萌文,不写多,别担心中途会变成兽人文啊。
弱弱的问一句,有人喜欢这样的萌文吗?
☆、猫夫夫特辑(二)
色/色的爪子还没占到便宜就被一戒尺打下来,猫爪挨了一尺子条件反射的缩回去了,“站好。”
如此禁/欲的模样勾得公猫心痒难耐,可是那明晃晃的戒尺真可恨,一伸爪就挨打,又真担心怀着崽子的小白猫给气到,爪子只好背着身起来。
小白猫躺在贵妃榻上,细白的腿儿露出来,手撑着脑袋盯着公猫看,然后它就见到公猫那处变得鼓鼓囊囊的,小白猫嗤笑一声,风情万种。
被小白猫勾得热血沸腾本来就够热了,偏偏屋里还烧了暖炉,热得/虫上脑的公猫再也忍不住了,“喵”的一声扑上来。
小白猫灵活一躲,挺了挺小肚皮,公猫顿时焉儿了。
让一个饥汉对着香气诱人的食物只能看着咽口水不能动嘴,是无比残忍的折磨。
公猫蹭在小白猫的脖颈处,舔了舔,苦哈哈的别扭着,“你是故意的,撩起火了非让朕吃不着。”公猫扁嘴,委屈~~~~~
“这能是我的错么?这笔账该找你儿子算。”小白猫叼了颗酸梅肉含着,咬得啧啧有声。
公猫啃上去,酸梅肉步了蜜枣的后尘,光荣牺牲,小白猫炸毛,干嘛老爱在他口中夺食,还是跟一个孕夫抢吃的,混蛋!
护食的小白猫一声令下,屋里齐刷刷的站了一排凤卫猫,个个举着猫拳,“阿扎~~~”
然后公猫被踢出去了。
然后又死皮赖脸的跑回来~~~~~
晚上吃饭公猫凑过来,将自己碗里的酸菜鱼都添给了小白猫,小白猫勉强给他个眼神,随后大快朵顾,吃鱼吃得可欢。
洗澡的时候又眼巴巴的凑过来,小白猫哼了一声,自顾自的洗去,公猫备受冷落。
睡觉觉的时候死活赖着,哪怕那群凤卫猫出现,公猫也不肯离开半步,誓死捍卫床上六尺地。
小白猫也被它搞毛了,训导主任附身,“最后问你一遍,错没错?”
“没,没错,朕就是看不顺眼!”公猫还嘴硬。
“你”
公猫气愤加委屈的自个儿裹了小被子,“我就是看不顺眼,它害得你摔伤了。”
小白猫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感动的潮水,蹭过去给他舔毛,“傻猫,跟一堆死物呕什么气,再说也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难得小白猫软和下来,当然是机不可失,直接窝进小白猫的胸脯处求安慰,撒娇道,“我就不。”
“哎..........”不讲理的家伙。
嘴上念叨他,心里还是感觉到它的情义,心脏顿时软趴趴的,哪怕它拒不认错,小白猫也硬不起心肠来对它。
公猫动起歪心思,这里摸摸那里蹭蹭,搞得星星之火燎原,真是色/心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霁儿,为夫难受呢。”拉着小白猫爪子越挪越下,小白猫瞪了一眼,也没反抗,见小白猫没缩爪子,公猫偷笑着抓着它爪子直捣黄龙。
俩猫床上和谐ing
得了抚/慰的公猫此刻才想起他尚未出世的猫儿子,肉垫子放在小白猫的肚皮上,温温软软的爱/抚着,“儿子啊儿子,好好长啊,像你爷爷和你大伯去,可别长得像你爹啊。”
说来说去都是在意自己的外貌,小白猫在天庙里见过公猫的哥哥和父亲的画像,两父子长得周正俊美,但那是不同于公猫的美,是一只男人都羡慕的雄性美,荷尔蒙气息浓烈




拐跑媳妇儿 分卷阅读42
,反正都是那种让狂蜂浪蝶飞扑的相貌,而不是公猫这种让人自愧不如的妖孽模样。
小白猫心疼了,小猫爪搂上它猫脖子,安慰道,“你别介啊,我喜欢你样子不就够了?”
“呜呜~~~~”公猫两眼汪汪,“你第一次说喜欢我,怎么感觉是在可怜我啊,喵呜~~”
“才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然你觉得真的能困住我那么久?”小白猫难得小鸟依人一回,窝在公猫怀里吴侬软语。
“那你证明一下好吗?”公猫打铁趁热,扒了小白猫的白毛一番腻歪,热火朝天的动作起来,因为猫儿子在小白猫肚子里,郁闷的公猫吃不到肉也先喝点汤解馋。
(小剧场:二更梆子敲响,“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某一禁卫军猫曰:头儿都二更了,害的继续跑下去么?
某群禁卫军猫哀嚎:对啊对啊,头儿,弟兄们都腿软了,又饿又累。
某头儿猫:都闭嘴,军人第一要义!
某群猫高喊:服从命令。
某头儿猫:都给我好好跑,皇上是考验我们,指不定在某处就看着咱们,好好表现!
某群猫:遵命。
凤鸣宫内,某公猫抱着小白猫呼呼大睡~~~~~
翌日韩轸猫惊慌跑来:报,皇上,臣晨集时发现一百禁卫军不知所踪。
某只饕餮一餐的公猫听了才恍然反应过来:朕,恩哼,朕让他们维护皇城安全去了。
某群猫哀嚎:皇上您老总算想起我们了,感恩,呜呜~~~~~~~)
第二天皇帝下朝后面带春风的回了蟠龙殿,第一时间就让韩阎滚蛋。
“我不!我就不!”韩阎哼哼嘴,过桥抽板,要不是皇帝说要给赐婚诱惑他,他还不屑在这档口回来演大龙凤。
皇帝丢了卷明黄色的卷轴过去,“拿了快滚。”韩阎接住圣旨喜滋滋的咧嘴笑,“谢主隆恩。”
韩阎脚底抹油的溜出蟠龙殿,还没出正门就被气喘吁吁的曹公公拦下,“韩大人请留步,皇上说了,他让你去一趟凤鸣宫跟皇夫大人说清楚,顺便暗示暗示皇夫大人搬回蟠龙殿,您知道的,咱们皇上也是个男人也要...........是吧.............”
也要面子是吧,韩阎哼了声,他韩哥儿的面子就那么不值钱。
曹公公也看出韩阎的不乐意,凑在他耳边悄悄说,“韩大人放心,如果韩大人能说服皇夫大人扳回来,皇上会给田壮田公子一个三品品级,到时候门当会对,郎才郎貌,定是京都里流传的佳话。”
想象着自己的婚后生活成为别人口中称道的羡慕的对象,韩阎高兴的接下这差事,没有付出就没有获,没有人能简简单单的就幸福了不是?
霁月躺在贵妃榻上在太阳底下懒洋洋的晒着,忽闻一阵哭啼声,霁月好奇的循着声响找了过去,姚瑶也亦步亦趋,生怕出什么意外。
正殿门口只见一哥儿伏在地上痛哭不已,过往的宫人好奇想看却又不敢多瞧一眼。
那哥儿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污了清名,愧对上天,听得霁月一头雾水,“喂,你哭什么?”如丧考妣的。
“臣无颜活于世上啊,求皇夫赐臣白绫,让臣终了此生。”
霁月头疼的扶额,指着地上已久伏跪着的人,“你、你先起来再说,抬起头给我看看,现在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那哥儿抬起头,两只眼中红肿如桃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和那霁月那晚看见的狂野而无畏的翠花二号大相庭径,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只见那哥儿要一头撞柱,霁月忙使人拽住。
“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
“臣罪该万死,臣害得皇上和皇夫大人不和,臣为祸皇家,破坏皇家安宁,臣该死。”说着又欲向墙撞去,一群人又扯住。
霁月黑线.............
还用问,排一出大龙凤来还不是想他就范,算了,别老折腾他了,省得因为自己在朝事懈怠,倒是坐实了蓝颜祸水的名堂。
“行了,别作了,本宫知晓了。”
韩阎本着演员的自我修养继续敬业的演着,攥着衣袖抹眼泪,恭恭敬敬的跪拜谢恩,“谢皇夫圣恩。”
跪拜低着头时韩阎的嘴角大大的翘起,任务完成。
☆、下厨小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午高烧去医院吊水了,回来睡过头忘记起来码字了,比阿尼,今天还是有些头晕脑胀,只能来一发短小君了。
看到度娘帖子上有的亲给我留言了,谢谢你们的关心,身体好了之后会好好的码字的。
韩阎前脚才离开,后脚曹公公就如疾风般来了,抬了凤撵在凤鸣宫候着,小心翼翼的说,“皇夫大人,皇上有请到御书房一趟。”
你方唱罢我登场,左甫岳又整得哪出?这个时辰不是应该勤于政务才对的吗?这家伙又抽了。
“你到底怎么着了?”才一脚踏进屋,那家伙就飞扑过来了,像个没离奶的孩子那样又是耍赖又是别扭。
本来皇夫踏足皇帝的御书房是不被允许的,现在也顾不得了,不把这家伙教训一顿,太皇夫估计就要找他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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