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外传2——忘情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焰雪雪
「他在我身下的样子,若要你们看到,那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出言不逊,我可是记着了,阎罗王来不及挖你们舌头,我先来代劳。」
为了拜会隔壁的两位,秦正隔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却不想去的时候已是床冷房空,问店家说是半夜时候就走了。这下秦正后悔了,早知道就别管缺不缺德先抓了人再说,好不容易得了点线索就这么给放跑了。
天朝守军违反和平缔约,南凉宽宏大量的给出一月时间要天朝给个合理的说法,否则便会正大光明的打响反击战。天朝皇帝则命令靖康侯爷在一月内给个合理说法,否则便撤去他元帅之职并将兵符交予他人。那位‘将军’究竟是因为不待见靖康侯爷,或是受命于皇帝老爷,或是效忠南凉的内奸,不得而知,总之要先把人找出来。
如今一个月已过去,靖康侯爷仍旧查无所获,前程堪忧啊。海凤凰这边既然已答应和他做买卖,秦正倒不担心。只是皇帝老爷那边有些难办,虽说一时半会儿还夺不了赵侯爷的兵权,但无疑是落了个不小的口实,这以后侯爷在朝外被分兵、朝内被打压在所难。
不论是魏无双也好秦正也罢,他一直秉着民不与官斗的宗旨安守本分做个良民,却不想他越忍让,这皇帝老爷便越得寸进尺,以为他好欺负是吗?
「老爷!」
「唯一!」
鹊桥相会的一幕在元帅府上演,场面好不感人。
「怎么想到跑我这儿来?」唯一打开扇子替老爷闪着风,这天寒地冻的,殷勤错了吧。
秦正打了两个喷嚏才道,「我想了想,还是你待我最好,他们都嫌我不是以前的那个人,老给我说从前从前,只有你不嫌我!」
「嗯!嗯!不嫌不嫌,只是这儿兵荒马乱的,老爷还是先回苏州,我很快便回去……」
「原来你也嫌我!哪里兵荒马乱,我来的时候怎没瞧见!」秦老爷愤慨道。
「就快了,我明日便派人送你……」
不等唯一说完,秦老爷已嗖的站起身来,抓住他的双肩叫道,「我不走!既是这样,我便更不能留你一人在此!」
唯一咬着扇柄,泪眼朦胧,「老爷,呜呜,我好感动啊。」
「不用客气,应该的。你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你好,当然,你对我不好我也会对你好的。」
「我怎会对老爷不好!老爷晚膳要吃什么,尽管说,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我都给你弄来!」
「嗯……不吃猪肉,其它都行。」
「老爷,我怎觉着你变回从前了。」
「你也给我提从前,哼!」
「好好,不提,不提。」
一对宝的对话,一如从前。
「对了,司徒公子呢,他不是和你一块儿上京城去了?」秦正可没忘自己的四夫人。
唯一回道,「离开京城我们便分道了,他回了苏州,说是难得三主子不在,没人逼他去照管生意,乐得清闲。」
「那懒家伙。」
唯一也附和,「对对,居然比我还懒。」
让尊贵的靖康侯爷美美的伺候了两日秦正便开始着手办正事,首先要找到罪魁祸首。可是早先唯一已将手下那七八位将军一一审讯盘查过,弄得军心大乱依旧没有结果。这可难办了。
「老爷,怎闷闷不乐的?」
点兵台,秦正和唯一正高坐其上。靖康侯爷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流言蜚语,光明正大的拉着自家老爷与他一同看诸将练兵。唯一原以为老爷会喜欢看这稀奇事儿,却是见他眉头深锁一脸愁苦。
「没有啊。」秦正回过神来张望台下,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指着左前方举着红色小旗挥来挥去的人,故作不懂地问道,「那是在做什么?怎么他一挥动旗子,那些士兵便跟着跑来跑去?」
「那是在布阵组兵,挥旗是发号施令,这会儿是在训练士兵们迅速变换阵型的应变力。」
看着万千人在两支小旗的挥动间一致行动且快而不乱,秦正称赞道,「好厉害。」
见老爷终于展开了笑脸,唯一眼睛一转顿时来了个主意。只见他起折扇几步跳下点兵台,奔向挥旗的将领从其手中拿过两支小红旗后又重新回到台上。
「唯一,你……你想干嘛?」秦正面部抽动,他的五夫人接下来想干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唯一抿嘴笑道,「老爷,给你看好玩的。」
左前方、右前方、正前方,诸将诸军一见令旗到了点兵台上的元帅手中迅速结束自身的操练,整理队形等待元帅的命令。
「众将听本帅号令!」赵元帅举旗大吼一声,威风八面。
秦正刚要阻止,无奈元帅已挥动令旗拉开了序幕。
「这边,这
三妻四妾外传2——忘情水 分卷阅读43
边,那边,那边!」
千军万马在赵元帅乱舞的令旗下跑得扑腾翻天,一时间尘土飞扬遮天盖日。甭说别人,此时此刻秦正也想掐他的脖子,为了天下苍生灭了这个祸害。
「唯一,别……」秦正本想叫五夫人别闹了,可是突然间像是看到了什么蓦地站起身来,而后勾起了嘴角,「好玩,好玩,快让他们往右边跑,快啊快啊。」
一见老爷高兴得哈哈大笑,唯一更是起劲,「行!老爷说往哪边就往哪边,右边!」一声大喊,令旗挥向右边。
「左边左边!」秦正又叫道。
「好的,左边!」令旗又摇向左边。
「前面,后面!」
「没问题,向前,退后!」
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前一会儿后,赵元帅在点兵台上像是跳大神似的蹦上蹦下。庞大冗长的列队怎跑得过来,一时间你撞我我撞你乱成了一锅粥,好在平日还算训练有素能够迅速躲闪,否则这会儿非把同军兄弟踩在脚下不可。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有意思。」秦老爷抚掌大笑着。
正所谓,古有周幽王为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今有赵侯爷为秦正一乐,举旗戏诸军。
笑够了秦正便起身来到唯一身边,抬手指了指尘土中那始终不肯移动的一处,「看到了吗?」
唯一愣住,脑中转动了一会儿后点头,「嗯。」赵元帅似乎明白了,可又不是很明白。
「交给我。」
「老爷你……」唯一惊讶。
「我只是失忆,没有变傻,放心,我会办妥的。」
「我来就好,谢谢老……」
秦正坏笑,「当然要谢,晚上慢慢来。」
三十四北门关之乱-2
一军领帅应当对麾下的将士有绝对的掌控,唯一手中的这支亲兵是自前任靖康侯爷也就是他爹爹赵汝茗手中继承而来,说是赵家军一点也不为过。即使他是胡闹,这千万将士也应该要陪着他一起胡闹,然而就是有那么一小队人无视元帅的令旗,径自退到一边冷眼旁观。
「不得对沙将军无礼,退下。」
「是,老爷。」
秦正看着已被鞭笞的皮开肉绽的沙将军,很是不悦,「早说过不可伤了外皮,你们把老爷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吗?」
为首的狱官战战兢兢道,「此人据不认罪,卑职几个才招呼了他几下……」
秦老爷拍着狱官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啊,小家子气,这样招呼人怎么行。」
「还请老爷明示。」
「去腾出一片空地,升上一堆火,记住要很大的一堆。然后在上面放一个烤肉架,这也要大些,大到能架上一头全牛。」
「卑职立刻去办,只是不知老爷这是要……」
秦老爷挽起袖子,看着刑架上的人狞笑道,「老爷我要给你们表演一手绝活。」
闻言,姓沙的将军哆嗦起来,「你……你要?!」
「放心,最近吃素,我不会稀罕你的粗皮粗肉。」顿了顿秦正又转向狱卒们,将自己即将表演的绝活徐徐说来,「先把人架在火堆之上,记着要转动架子使其灼烧均匀,此时火不能太大,不然就把人给烧死了。待身体烤熟到三分,当然人还是活的,这时里面的活肉彻底与外面附着的外皮分离。接着拿来剥皮刀,从哪里下刀得看你需要什么,若是想要一张全皮垫座那就从脑门割开,倘若只是要做一个皮鼓那就从胸口下刀,老爷我自然是想剥一张全的,那才叫考手艺。对了,在下刀之前得先拿两团棉花把耳朵塞了,等会儿他会叫破你耳朵,不过你要是觉得那声音悦耳也可以不塞……这么一刀一刀剐下来,他的肌肉完全呈现,血管脉络清晰外露,可以看见五脏六腑在搏动,光线照在他的胸前,有如琉璃玛瑙,熠熠生辉。」
说到这儿秦老爷是一脸陶醉,而身边的几名狱卒胆小的已摔坐在地如见鬼魅,勉强站住的人也是面如土色哆嗦不已。再看沙将军,更是干干脆脆的昏死过去。
「玩不成了。」秦正非常遗憾地摇着头。
结果正如秦正所料。沙将军并非是受命于皇帝,想借此给靖康侯爷扣下罪名剥夺其兵权。秦正若是皇帝,真想给赵侯爷制造罪名他会在那之后就把沙将军给除掉,这样一来杀人灭口的赵侯爷更是百口莫辩。
由此看来,这位沙将军仅是不甘心屈居于那么一个被男人骑压的人之下,而心生怨恨想借南凉的手来灭了靖康侯爷北门关的这支兵马。
「仅是因为我不奉陪你等的猴戏,你便认定是我?」沙姓将军问道。
秦正不答反问,「仅是因为元帅与我的关系,便招惹了你?」若非那日听墙根听来那两人的对话,他也不会由此想到。
「足矣!」沙姓将军一脸嫌恶地说。
「那你可误会了你们元帅,他不过是……」秦正眯眼一笑,「被我抢来的。」
「抢来的?!」
「好了,若是认了便画押吧。」
沙姓将军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又看了看桌案上的伏罪状,半晌后默默地签字按印。天下间有谁能把靖康侯爷抢了?有的,正是这个男人,一个连当今天子都敢诬陷算计的人,还有什么不敢做。
没错,秦正要沙将军做的,便是让他指认皇帝老爷,擅自出兵之事皆是受皇命所为,这便是沙将军所认的罪状。违抗军令擅自出兵无论何种原因都逃脱不了死罪,甚至还会祸及三族,秦正答应保沙将军一族安然无恙,条件是沙将军得帮着他诬蔑皇帝老爷。
隔日,驻扎北门关的天朝守军开始驱散百姓。七日后,南凉大军以天朝破坏缔约为由向北门关以北的天朝境内压近,几乎未遭到任何有力抵抗,于两日内向北推进一百里。消息传到京城,震惊朝野。正当天子爆发雷霆之怒时,一纸伏罪状递上,朝堂再次哗然,原来罪魁祸首是皇帝老爷。
秦正与海凤凰的‘买卖’是祸国殃民之举?非也,恰恰相反。北门关的南北地带百年来被两国争来夺取,今日是你的,明日也许就成了我的。天朝走向衰败,南凉已是强盛之时,待海凤凰稳定了南凉局势,不出两年定会挥兵北上,而那时仅靠靖康侯爷的这支亲兵是无法阻挡的,届时定然血流成河百姓遭殃。既然失地已是注定的结果,为何不和和睦睦拱手礼让,反正这片土地上汉番杂居的百姓并不在意谁是他们的皇帝老爷,只要让他们能过上安生的日子,是谁都成。
云飞的白云城受战火,海凤凰未损一兵一卒而夺得百里沃土,互利互惠,何乐而不为。
「老爷,圣旨!」
「烧了。」懒得看。
说完秦正又继续玩起脚下的小玩意儿,先前从院外飞进来的一颗小竹球。
有仇不报非君子,当
三妻四妾外传2——忘情水 分卷阅读44
日害他五夫人坠崖险些丧命的仇他可没忘。既然皇帝老爷你日子过得清闲,闲到干管起江北盟,闲到打起我五夫人的主意,那么如今该忙活起来了吧。日后最好别再找我等小老百姓的麻烦,专心想想如何对付如狼似虎的南凉。若是要定罪靖康侯爷那也好,我看你还有多少兵将可派。
的确如此,皇帝的怒火再旺也无可奈何,此时他仍要靠靖康侯爷的亲兵驻守南边。也许到了今时今日他才明白,有的人不能去惹,即使他是皇帝老爷。
竹球踢到墙上又飞回来,再踢出去打在墙角,反弹到另一面墙上,墙体轰然倒塌。
「借力打力,万般皆是。」
事后唯一不断质问秦正是否已恢复记忆,因为老爷好像又变回了从前的样子。秦正听他又提起‘从前’,一怒之下又效仿先前,留书出走。这一次要拜访的是南凉凤主,成功的做成了一笔买卖,他想他们应该举杯庆祝一番。
宏大的宫殿外,秦正拍了拍衣袖随两名美丽的侍女阔步走入殿门。身后的五人乃凤主身边的五大高手,只不过,高手都喜欢趴在地上睡觉?大约是吧。
九拐十八弯之后终于来到海凤凰跟前,秦正还未开口侍女便快速走到凤主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海凤凰变了变脸色,转头将秦正盯住,那五人竟绊不住他片刻!
「怎么只有你一人?」秦正面露不悦。
海凤凰命令道,「去把麒主请来。奉茶。」
偌大的殿堂内,主人和客人相对无言,一人继续翻阅她的书卷,一人自个儿品茶,各做各的互不答理。
和这男人多说一句没准儿她就想杀人了。
和这女人多说一句没准儿就把她脑袋拧下来了。
好一会儿过去,那道身影才出现在两人面前。他没有着平日的素色,此刻是一身褚红的打扮,一袭修身的长衣外罩同色短袍,肩饰斜过胸前束在腰间,俨然是南凉乌桓族的装束。发饰也变了,不再束发戴冠,任一头夹着少许殷红的发丝垂下,只用串着珠玉的发绳将前额的几缕缚在脑后,光洁的额上则绑着一根嵌着血色麒麟石的玉带,双耳、颈项甚至手腕都佩戴着饰物,浑身上下像是女人一般珠翠环绕。却是,美得绝伦。
三十五振夫纲-1
好一会儿过去,那道身影才出现在两人面前。他没有着平日的素色,此刻是一身褚红的打扮,一袭修身的长衣外罩同色短袍,肩饰斜过胸前束在腰间,俨然是南凉乌桓族的装束。发饰也变了,不再束发戴冠,任一头夹着少许殷红的发丝垂下,只用串着珠玉的发绳将前额的几缕缚在脑后,光洁的额上则绑着一根嵌着血色麒麟石的玉带,双耳、颈项甚至手腕都佩戴着饰物,浑身上下像是女人一般珠翠环绕。却是,美得绝伦。
「谁允许你来的?」出口便是不输海凤凰的冷言冷语。
秦正笑了笑,起身缓缓走到他跟前,伸手拈起他的一缕发丝,「发簪呢,谁允许你取下的?」
「你……」麒儿被这气势给震住了。
「发簪。」秦正轻声重复。
麒儿愣愣地从怀里摸出东西递给他,一根发簪,以作结发之用的发簪。
「你不想要了?」秦正轻轻抚摸着白玉簪子,眼神越来越冷。
「我何时说不要……唔!」一边的耳饰突然被扯去,疼得麒儿闷哼一声。不等他有所反应,手腕已被一只铁钳扣住向殿堂外拖去。
「这便想走?」海凤凰起身挥了挥手。她这里不是集市,岂能容这个人每回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秦正回头吐了口气,突然双目一瞪隔空打出一掌,将海凤凰身边的柱形图腾击成碎片,「我现下心头很不痛快,你要惹我?」
「凤主!」一名女官飞快将海凤凰的手握住,摇着头道了声‘不可’。
「海凤凰,听清楚,这是最后一次。他已不是海麒儿,他叫魏麒儿,同样的话若让我说上第三次,那便烦劳你交代好身后事。」
「秦正你……」武功何时变得如此厉害!
「闭上嘴,走!」
麒儿惊愕地合不上嘴,居然敢这么对他说话!不等他再说一个字,脚下几个踉跄便被秦正拉出了殿堂,而后又是一路拖拽将他带出了海凤凰的宫殿。令他惊骇不已的是,他竟然使尽力气也挣不脱秦正的钳制!
「秦正你吃错药了!」
「你在叫谁,谁叫秦正!」
「啊!」
一双铁臂猛地圈住麒儿的腰身,越越紧,就快要把他拦腰碾碎,「我若不来,你便不回去了?」
这种眼神,这种表情,这是谁,这不是秦正。恐惧像一股巨浪披头打向麒儿,心头有一个声音在叫着,这个人会杀了他,会杀了他……「我何时说过……说过不回去。」
「你这样子真是碍眼。」
温柔的亲吻落在麒儿的发丝上,仿佛倾注了这个人毕生的爱恋,却是在下一刻突然撕咬住他的发绳,连带相缠的几根头发一起扯下吐在地上,麒儿疼得皱紧眉头不敢叫喊一声。接着唇齿衔住了他额头的玉带,将其扯断丢开后亲吻着他的脸颊来到了耳际。滑溜的舌几番挑逗弄乱他的呼吸之后,叼住他耳上的吊饰猛地一扯,火辣的疼痛几乎令他叫出声来,而那人却是啧啧舔舐着他的耳垂品尝鲜血的香甜。而后,唇舌吮吻着从耳后到了他的颈间,舌尖舔划他喉头的同时,利齿正‘咯噔咯噔’切咬着他项上的佩饰,像是那啃咬骨头的声音。
终于,在这声音之下,惊吓过头的人溢出眼泪来。
「你说要是‘他’醒来了,会不会就这么一口咬下去,吸了你的血食了你的肉,省得发你的春秋皇帝梦。」
「不……我不是要……只是……只是想……」他并非是在做皇帝梦,他只在等这个人来……
就在这时,腰上箍紧的双手突然松开,紧接着是麒儿始料不及的。
只见秦正突然抱住脑袋,脸孔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再抬起头来时已是一脸茫然,「诶?大主子?你怎在这儿?还穿得这么花俏。」惊觉自己竟然在嘲笑大主子,立刻改口道,「我是说很好看,很好看,真的!」
麒儿呆呆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上仍沾着一滴泪珠。秦正这才注意到如斯美景,不禁喃声自语‘梨花一枝带春雨’,今生今世竟能从他的齐君身上看到此景,从前做梦也不敢妄想。
「话说回来,我又怎会在这儿?」说着秦正抬头望天,「呀,怎么都这时辰了。我记得方才还在北门关睡着,天还没亮啊!我还做了个梦,很吓人的。我梦见一个人,他叫我快些来找你,说是来迟了你便没了。我问他,你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会没了。谁知他二话不说提起剑就砍我,我跑不过他,摔了一脚剑就这么朝脑袋砍下来。为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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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就看到大主子你?还有,这是那儿啊?大主子,大主子你怎么了?」
秦正逼近一步,麒儿便惊惶的退后一步,这光景完全与以往调转过来,从前可是他进秦正退啊。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麒儿颤声问。
秦正丧气道,「吃了忘心丹还能记得什么。」
「不是,我是说方才。」
「方才?方才怎么了?」秦正一脸懵懂。
「你,真不记得了?」
「你们能不能不要再问我这句话了。」秦正痛苦地哀求道。
麒儿这才敢走近他,「真的,全然,没有印象?」
「没有,没有!」
「很好。你记着,我方才打了你一顿。」
秦正惊叫,「什么?!我又哪里惹着你了!你看我都快被你打成傻子了,你还打,你有没有良心,我是你的夫还是你杀夫仇人,你说啊,你别走!」
虽说这时的秦正已不记得方才之事,但麒儿心中的余惊仍未平复,与他拉离开距离径自快步前行。
「喂,等等我,大主子,别走那么快啊!」
我的麒儿,吓着你了吗?该的。谁让你先把我吓得厉害。
数日后云飞告别了白云城来到北门关以北的地方与秦正、麒儿和唯一汇合,待唯一安排好军中事宜后四人便准备动身回苏州去。
这一日,麒儿、唯一和云飞三人聚在一起,心头都有话向对方说。
「你们有没有发觉,老爷就像是,像是变回了从前的那个人。」唯一首先说道。
「我也有这种感觉。」云飞道。
麒儿看了看两人,点头,「嗯。」
唯一又道,「你们说老爷有没有可能,已恢复记忆。」
「有可能。」
「嗯。」
想了想云飞又摇头,「可那是老六的忘心丹,怎会轻易就……」
唯一沉吟道,「会不会是……他根本没有吃什么忘心丹,所谓失忆,从头到尾都是装的!」
麒儿横他一眼,「你当老六是脓包?」
「也是啊。」若是药王连服没服药都搞不清楚,那还配称‘药王’吗?
「其实说恢复记忆也不对。」云飞拉扯着剑穗子,好一会儿才道,「他的确像是从前的那个人,我说的不是秦正,而是……」
三人异口同声,「魏无双!」
「那种眼神那种口气。」云飞道。
「那种头脑那种心思。」唯一道。
「武功,狠绝。」麒儿道。
「无一不像!」
「但又有不同……」麒儿低声自语。
哪里不同?从前的魏无双虽狠,那却是对别人的,从未用在他身上。而今的这个人,忘了他是谁,也就没有丝毫优待了。
「大主子,你很冷吗?」
「来人,再加两个火盆。」
「啊,都在,我正到处找你们。这天真冷啊。」秦老爷一进屋来便到火盆边烤手。
在麒儿的示意下,唯一忙把热茶递上,「老爷如今内力不济,同我一样不经冷了。」
此话一出,云飞和麒儿相视一眼,随即闪电般移到秦老爷身边,抓住他的手掌一左一右同施内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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