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袁若寒
这段话像耗尽了他全部力气一样,说完便软绵绵地靠在修身上,上气不接下气:“你要再做下去……我就……把自己打得神魂俱灭……”
☆、加油,干脆面星人
“真是被你抓住软肋了,这世界上我唯一惧怕的,就是你可能会死去,永远离开我。”修无可奈何地摇头,松了手,梵歌立刻跳起来,拉开两人的距离,咄咄逼人:“你自己最清楚,但凡这句话有三分真心,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再说了,木已成舟,你早不后悔挽回,现在追来又能改变什么?”
修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闭上眼睛,用一种近似哀求的声音说:“别说那些伤人的话了,回来吧,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真的要什么都可以?”梵歌眯起细长的美目,一时间表情变得狠毒:“你知道我要什么,你一直都知道,却不肯给我。既然这样,我就再说一次把神位传给我,让我成为三界主神。你只要这么做,我就乖乖回去,再也不闹了。”
“你知道,只有这个不行。”修也不愿拒绝他,但这件事他办不到。
有些无法对他说出口的理由,让神王左右为难。
“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碰我了。”不满和愤怒爆发,连声音也变得尖锐,梵歌变得非常暴躁:“诅咒发誓说只爱我一个人,原来都是谎话。哈哈,堂堂的灾难之神把儿子像畜生一样关起来当成禁脔用,还说是爱。我说父亲啊,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因为我长得像那个人你才宠着,其实什么都没给我。神位你早就打定主意了,最后要传给加纳。众神都以为你最溺爱我,其实,你心里器重的还是我那个大哥。”
他神经质地笑,面容扭曲,显得丑陋不堪:“为了给他修桥铺





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分卷阅读56
路才会刻意冷落,发配到边疆,然后在不知不觉中铲除对手,送他上王座。这是帝王之术,别人看不出来,我跟你朝夕相处,再愚笨也知道些皮毛。就因为这样,我才去勾引他,怎么样,被最重视的儿子抢走宠物的感觉好吗?”
“但我爱你,这是真的。”是自己那份错误的爱导致了今天不可逆转的悲剧局面,修备受折磨,后悔不已,又不忍责备近乎癫狂的梵歌。
高高在上的神王满面悲伤,还是端着笑容,轻声说:“都是爸爸不好,现在跟你道歉,你回来,我们重新来过。神位那种东西有什么好,乖孩子,大度一点让给加纳,然后我们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过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就我们两个。”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是心狠手辣的梵歌也难动容。他有些恍惚,似乎在幻想那个画面,然后说:“真好。”
见状,修走到梵歌身边,轻轻搂住他的身体,用鼻子摩擦他的脸颊,动作很亲密:“别再任性了,你这次大发脾气,足足折磨了我六十年。没有你,日月无光,天和地都失去色,我的悲伤也如潮水一般蔓延大地。我的孩子,别这样折磨我。”
“就会用花言巧语来蒙骗我。”偏偏他也吃这一套:“你就不怕我去加纳那里告状,挑拨你们的关系?”
“你是聪明人,不会干这种蠢事。”以加纳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的爱人和父亲有一腿,绝对会放手,老死不相往来。梵歌也很清楚,他的魅力还没有大到让加纳与灾难之神反目为敌的程度,所以到死也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乖,让我碰碰你。”把他弄到这里来,当然不是叙旧那么简单。
“说了不行,这个身体谁也不能动,除了那个变态刘林东。”梵歌是个及时行乐的人,从来不亏待自己,现在忽然变得三贞九烈,让修有些奇怪。
他看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深爱着对方,无论身心都只有彼此,我不想破坏这份忠诚。这是我所欠缺,并一直渴望着的东西……”他说这话的时候,心绪不宁,眼里的光芒也暗淡下去:“唯一,是个值得向往的词。”
不管是韩元还是刘林东,爱情观都很偏激,但却独一无二,容不下别人。
而梵歌,漫长的生命中不知临幸过多少绝色佳人,在父亲的身下承欢,也勾引自己的大哥。那身子,早就脏得不像话了。
“这有多难,我说过,只要你回来,我们就离开,去只属于我们的仙境生活。”握住他的手,男人再次描绘未来美好的生活:“我为你制造了一个空间,长满奇花异草,风景美不胜,没有严寒和酷暑,四季如春。那里不会有别人,只有梵歌和爸爸,你会喜欢的。”
梵歌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修试探地托起他的下巴,把唇印上去:“只要不碰这具身体,你就没话说了吧。”
他把手掌按在梵歌的额头,手心泛起蓝光,并产生巨大的吸力。这股力量漩涡中,梵歌的元神被分离出来,脱离了韩元的肉体。他离开,那具身体立刻变回原来的样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处在昏迷中。
“怎么可能!”梵歌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脱离了转世的肉体,却没有魂飞魄散。
“只要我想,这种事情还是做得到的。”修露出邪笑,捉住梵歌的手,用神力捆起来,再抱他跨到自己身上:“像以前那样自己动。”
“真是讨人厌的老东西。”赤裸的肌肤接触到炙热坚硬的物体,梵歌抿紧嘴唇,靠大腿的力量僵硬着,不肯坐下去。
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只要被这个人碰,就会产生感觉。就算心里再不愿意,这也成了既定的事实。他侧着头,眼里都是水雾,额头上的花像散开一样妖艳,红得滴血。尽管气息不稳,大腿内侧抖得厉害,全身上下都散发情欲的气息,他也不肯放软身体。知道他有些抵触,修也不催他,只是笑着用指尖抚摸那身象牙色的肌肤。
他的手指像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都能勾起身体深处的灼烧感。梵歌渐渐把持不住,皮肤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发出珍珠一样的光芒。
“真美。”修搂住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忍不住了吧,他的身体,我最了解了。因为我就是这样训练你的,只要被我碰,就会发情。”
“啊啊哈……”回头看躺在地上熟睡的韩元,再看迷乱的扭动腰部的自己,梵歌有些绝望的想:终其一生,我也不了能变成他,加纳也不会成为刘林东。我们中间有太多的杂质,无法绝对而纯粹的爱,与其纠结痛苦,不如享受现在的快乐。
这样想着,他终于放弃抵抗,缓缓落□体。
修进入他时,他本能地发出喘息,两个肩膀剧烈地抖动,皮肤一片潮红。他不再控制,狂乱地起伏身体,让坚硬的肉刃刺穿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中,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人,渐渐和加纳重叠在一起。也许是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了,梵歌居然分不清是谁在凶猛地进入他。
“好舒服。”他发出含糊的呓语,全身发软地靠在修胸口上,用几乎听不清的音量叫神王原本的名字。那不能被提起的,三界主神的名讳。
“你该叫我什么?”托起他的下巴,修有些不满,他不喜欢被人直呼姓名。
“嗯……”梵歌左右晃动腰肢,用研磨的方式含住修的雄物,慢慢吞吐。他其实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凭借本能做出简单的回应,但男人不满意他的回避和迟疑,握住他的腰,狠狠往上顶:“说啊,你该怎么称呼我。”
“父亲?”他被强烈的冲击弄得皱紧眉头,然后想起对神王的称呼,似乎是父亲才对。
“错了,再来。”撞击越来越剧烈,淫靡的水声刺痛了鼓膜,梵歌想捂住耳朵,不去听那堕落的声响,可是双手被无形的力量束在身后,连最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无法集中注意力,所有感觉都汇集在下肢,那个被坚硬扩大的地方。
仿佛连内脏都被搅烂的冲击力让他发出尖叫。
“真是个笨孩子。”灾难之神上下顶弄了百来下,然后埋进最深处,用愉悦的声音调侃到:“怎么,舒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梵歌迷乱地摇头,努力张大眼睛,犹豫地吐出一个词:“爸爸?”
“嗯,宝宝很努力。”作为答对的奖励,




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分卷阅读57
是更加凶猛的律动。修抓住他后脑的长发,拉到身边,狠狠吻上那樱色的唇。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梵歌的嘴下往下流,显得格外□。
“啊啊……哈……”配合修的动作,他支起腰,又猛地沉下去,迷迷糊糊地重复那个词:“爸……爸爸……”
神王喜欢梵歌这样叫他,不是父王、父亲这样的尊称,而是甜腻的,带着撒娇一样声音叫爸爸。虽说爸爸这个词古已有之,却是近代才兴起的称呼,灾难之神会迷上这个词,源于一次人间的旅行。
那是百余年前的事了,他和战争女神决定为这个世界做一次变革。
烽烟四起,纷争和骚乱最后变成大规模战争。
为了验成果,他化成凡人,到华夏大陆一探究竟。严寒的冬季,战争带来的疮痍尚未平复,饥饿和贫穷在严冬中席卷大地。不知是哪个城市,还有穿得极为单薄的人力车夫在街头等待客人。灾难之神本不知怜悯为何物,但那天,他的目光被一个中年拉车夫吸引了。
那是个在雪地里穿单衣草鞋的汉子,午饭是一个烤得焦黑的番薯,他吃了一半,剩下的揣进怀里。
出于好奇,神王一整天都在观察这个男人,直到夜幕降临,没有生意的车夫无打采地转回家。他一路都拖着沉重的步伐,背也深深地勾着,仿佛被生活压得喘过不气,但走到家门口,他的脸上出现了令人惊讶的光辉。他笑着,腰也挺得笔直,大声对屋内的女人打招呼,爽朗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疲惫。
然后,两个三五岁的孩子从屋里奔出来,一左一右抱住他的腿。男人赶紧把中午省下的番薯掏出来,掰成两半,递给孩子。
然后,小的那个甜甜地叫了声爸爸!
这个词语让灾难之神眼前一亮。那个小小的男孩,脸冻得通红,脸上还挂着鼻涕,瘦小的身体也谈不上可爱。但就那么一声爸爸,让他心旷神怡。
梵歌什么时候能这么乖巧?
他立刻赶回神界,闯进加纳的行宫,那时梵歌和加纳已经公开在一起了。父亲的忽然到来让加纳受宠若惊,和他相反,梵歌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眼皮都没抬。把长子支走,神王等不及般抱住最爱的孩子,把头埋在他的颈项:“叫我爸爸。”
“老东西。”梵歌打了个哈欠,一双美目半睁半闭,就是不肯让他如愿。之后神王软磨硬泡,用尽招数,最终让他在神魂颠倒的体验中溢出那句爸爸。
他是如愿以偿了,不过梵歌十分不悦,愤恨地说:“你总是这样逼我,我也得逼你一次才行。”
这不是玩笑话,愤怒之神的报复手段非比寻常。他处心积虑三十二年,通过加纳的手杀死了自己,向他的父亲和大哥,以及亿万年来的王权,做出挑战……
“爽了吧,快把我解开,我要洗澡。”回忆结束的瞬间,神王也在爱子体内释放了全部。梵歌讨厌黏糊糊的触感,挣扎着起身,却让身体中的液体夺门而出,尽数洒在灾难之神腿上。修不满,把摇摇晃晃的他拉回来:“每次都这样,就不肯跟我温存一下。”
“随机战场就30分钟,你不把韩元送回去,是想叫他在这里发霉长蘑菇吗?”况且,离开转世的肉身,他的元神会越来越稀薄,就算在神王的空间内不会魂飞魄散,恐怕也有其他影响。
“好,那就把他送回去。”修站起来,在空中开了一道门,直接把韩元的身体丢出去。他回头,对目瞪口呆的梵歌笑:“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弄到这里来?在外面的世界强行拉出的你元神可能会受损,不过,在我的空间里,我想怎么做都行。”
他开始施术,将梵歌的身体变成一颗闪亮的玻璃球,小心地揣在怀里,放在靠近心窝的位置:“乖孩子,等加纳登上帝位,就放你出来。”
28
28、加油,干脆面星人...
“小元,你去哪了!”这条隧道根本不像修说的那样能直通到敌方阵营,不但没有出口,在他进入通道后,连入口也封死了。他现在被困在地道中,进退两难,即使打开团队徽章也无法和英宁他们联络。最神奇的是,战场通知一直在实时转播战况玩家刘林东烧毁了军火库、玩家刘林东烧毁了步兵营、玩家刘林东烧毁了粮草仓……
“哈哈,刘林东,好样的!”
“再烧毁指挥中心,我们就胜利了!”
“不愧是我们的友方队员!”
“一鼓作气攻上去,给刘林东制造机会!”
“大家冲啊!”
外面热闹非凡,话题都围绕着独自深入敌营的刘林东和即将胜利的随机战场。只要打开团队徽章就能听到这些信息,包括外面的人的对话,各种高喊和厮杀声,但无论男人说什么也无法传达到外面的队员耳朵里。
“该死的!”他身处隧道,自由全无,到底是谁在外面烧基地!
焦急中,身后传来咚的一声,什么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他回头,看见尽心思找了许多的浣熊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四肢摊开,两只眼睛闭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小元!”心头一阵绞痛,刘林东连忙赶到他身边,把头贴在浣熊小小的心口上。还好,还有的心跳。
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只有小浣熊回来,而一起离开的修不见了?
当然不是担心那头傲慢的狮子的安全,只因为他擅自带走自己的心头肉,刘林东现在恨不得与他决一死战,并且搞清楚他到底在谋划什么。轻易打开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隧道,还将其他神手下的人带离游戏区域,普通玩家怎么可能做到这一步。如果不是他背后有个不肯露面的有力人士,那么,就是他本身是个非人类。
无数可能在刘林东脑中徘徊,碍于线索有限,他无法猜测下去,把注意力转移到浣熊身上。
他没有受伤,呼吸平稳,而且心跳有力,看样子只是晕过去了。
“小元。”猞猁叫他的名字,伸出舌头,细心地舔他的脸。很快,浣熊就恢复了知觉,他眨眨眼,摇头晃脑地爬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怎么睡着了。”
“你还记得刚才的事吗?”因为他的眼神有细微不同,刘林东不放心地问。
一脸认真地想了半天,小浣熊摇头,用一种可怜兮兮




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分卷阅读58
的眼神看着男人,哽咽着说:“我最近怎么了,动不动就失忆,你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要我了,到时候把我丢在路边,我可能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要是碰上恶劣天气,饥寒交迫,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刘林东表情严肃,用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看他瘪着嘴担忧未来。
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仔细观察了一会,猞猁猛扑上去,用利爪压住浣熊的气管:“要是真的小元,我当然不会嫌弃,可惜你是个冒牌货。”
“林东,你说什么呢。”浣熊的表情有点尴尬:“我要不是韩元,还能是谁?”
男人无法回答,他说不清这具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但他就是觉得那躯壳中少了点什么,不再是他的小元。他在沉默中加大力量,浣熊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很快渗出泪水。他难受地用两只小爪子推刘林东锐利的致命武器,窒息的痛苦和会被杀死的恐惧一起袭来,让他大叫:“放开,好难受,不能呼吸了。”
“把小元还给我!”刘林东焦躁地提高音量,爪子陷进浣熊的脖子里,血珠子不停往外冒。
浣熊吃痛,大声哭叫起来:“林东……林东……”
没出息的脸皱成一团,带着颤抖的尾音,又委屈又可怜,这反应不是韩元还会是谁。刘林东楞了,怕成这样,的确是小元没错,但刚才那种陌生感到底从何而来?犹豫中,他把爪子松开,浣熊立刻窜到两三米外,哭得肝肠寸断:“你干什么,还以为要死了!”
有那么一瞬,刘林东觉得是神经过敏,想太多了,那只软趴趴卧在地上的浣熊,无论是表情动作还是表现都和平常没有两样,不该怀疑他。可那双眸子后面隐藏的陌生色又让他不敢确定,心存怀疑。他实在不舒服,想说点什么,可是喉咙很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尽管内心挣扎,他还是默默走过去,舔怕得发抖的肉球,故作轻松地说:“还好只是哭了,没吓尿,不然我还得帮你舔干净。”
浣熊没说话,一个劲往边上躲,显然不想搭话。
空气像凝结了一样,气氛越发尴尬,男人的喉咙发紧,居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缓和僵硬的局面。直到系统声音宣布玩家刘林东烧毁指挥中心,穿越之神阿兰图灵队取得胜利,将在一分钟后把玩家送回游戏区域他才松了一口气,不用为如何安慰哭哭啼啼的浣熊而犯愁。
战场开始虚化,直到最后刘林东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获胜的,究竟是谁在幕后指挥一切,甚至冒充他烧基地。
带着疑问,他们回到第三关。
刘林东变回人形,两人无法交流,他索性不再跟浣熊对话,只是温柔地抱着他。他们回到沼泽地旁的小屋,把十分坑爹的模拟任务交了,最后换了个脏兮兮的蛋壳碎片,还接了任务后续将可以研磨墨汁的特殊矿石送回村子,亲自交到委托人手里。
又要跑地图,这让男人有些烦躁。
他单手抱着浣熊,觉得手背上有些温热的液体,一开始还以为他又哭了,低头看去,才发现韩元脖子上的血流越流越多,竟然淌了一手。
“小元!”怎么出了这么多血,刘林东吓坏了,连忙把他放下来,用急救药膏处理伤口。刚才心烦意乱,没控制好力量,猞猁的爪子又格外锋利,才会在浣熊脖子上留下好几个深深的血洞,伤口很深,皮毛外翻,一定很痛。
韩元一向怕痛怕死,而且胆小如鼠,可这会连叫也没叫一声,甚至没看帮他包扎的刘林东。他侧着头,眼睛里面含着一包泪水,绝望得像换了一个人。
也许是那双眼睛中无限的伤痛感染了刘林东,他艰难地发出沙哑的音节,解释道:“我只是,很害怕失去你。”
他想碰浣熊,却被小小的爪子推开了。
小浣熊摇摇尾巴,爬起来,凭着记忆朝草原走去。风呼啦啦地刮,把蓬松的毛发吹得凌乱不已,也把他的眼泪洒到荒野。他心中的苦闷无法用言语表示,失去了记忆已经让他很缺乏安全感了,而男人连二连三的出格行为让他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
心里的疙瘩越来越大,现在还是根小刺,却已经搅得他痛不欲生。
他依然清楚地记得水晶圆塔中,刘林东对他说的那些过分的,充满羞辱性的话语。韩元始终不明白,如果这个男人真的爱他,为什么还把他贬得毫无用处,一钱不值。在他眼里,自己究竟什么是,又能产生什么价值?
他赌气往前跑,四条小腿飞快地换着步子,男人也不说话,只是加快步伐跟在后面。
一人一兽,在黄昏的草原中,越离越远……
这场赌气的追逐,终于在到达目的地,接交任务时暂时画下句点。浣熊平时缺乏锻炼,稍微一动就气喘如牛,趴在台阶上休息。男人接了后续正要写信的羚羊忽然发现放在书桌上的纸被大风刮走了,那是一种用特殊植物制作的有香味的纸张,非常珍贵,于是信人希望他们能帮他把印有碎花的漂亮信纸找回来。
奖励不菲,除了数量颇多的金币外,还有一个蛋壳碎片。
男人看了看累瘫的浣熊,从屋里找了个碗,给他盛了一杯清水:“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去做任务,别乱跑。”
要是平常,浣熊应该叽叽叫着,抱住男人的腿,生怕被丢下。但他现在在气头上,只是把身子缩成一团,不喝水,也不看对方。刘林东苦笑着摇头,看来被讨厌了,得花点时间让他消气。他轻轻摸他的头,心情复杂地说:“我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等男人走远了,浣熊才抬起脑袋,看着那碗水发呆。
“你的恋人好体贴呢。”身形矫健的羚羊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来,无不羡慕地说:“为了让流汗过多的你能好好补充水分,还特意向我要了一点岩盐洒在里面,真是温柔的伴侣,我也好想要这样的配偶。”
有盐吗?浣熊虽是杂事动物,爱吃鱼虾但也吃鸟蛋和各种水果,可他和食草动物一样喜欢啃岩盐。
变成浣熊的韩元也有嚼一嚼岩盐的冲动,所以他立刻低下头,咕嘟咕嘟地喝起水来。也许是顾虑到他本身是人类吧,盐并没有放得太多,水里只有轻微的咸味。但不光是咸,小浣熊卷起舌头细细品尝,似乎还加了很少量的柠檬汁和蜂蜜,喝起来像超市里卖的盐汽水,酸酸甜甜带点咸味,味道还不差。
一口气喝光碗里




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分卷阅读59
的水,打了个饱嗝,浣熊又开始挂念刘林东。
就算心里有气,或者害怕他忽然发起的攻击,他灵魂深处却无时无刻惦记着这个男人。这种感觉,像刻印在骨髓上一样,那么深那么重,无法摆脱,不能遗忘,像烙印一样。
“瞧我这记性,刚才忘了说,这片森林里有剧毒蛇,咬一口必死无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羚羊透露了这么一个危险的信息:“特别是人,抵抗力那么差,被咬一下就死了,我看你最好追过去看看,别让你的恋人死于非命。”
“怎么不早说!”来不及埋怨,浣熊嗖一下跳起来,朝刘林东离去的方向拔腿狂奔。
“林东,求你千万别出事。”对他的不满、抱怨、怒意通通消失不见了,剩下的是牵挂和担忧。他抬头嗅空气中的气味,甚至不需要小队徽章,就能判断男人身处何方。此刻天已经黑尽了,月亮还没出来,大地一片漆黑。
1...1516171819...6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