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袁若寒
他左手执笔,在白瓷碟中调色,然后以工笔的方式描绘,时不时抬头沉思一会。
刘林东认真的时候格外迷人,几乎完美的侧脸更是帅得让人窒息,举手投足都有致命的诱惑力。韩元悄悄走进去,整个人看呆了,心旷神怡。他小心地跪坐在房间的一角,不敢出声,怕吵着他,连呼吸都变得轻微,却觉得很幸福。
有这样优秀的恋人,怎么能不心生喜悦?
他带着笑,目不转睛地看,坐着坐着,渐感疲倦,干脆在榻榻米上小憩,没想到竟然睡熟了。
半梦半醒之间,他飘飘忽忽来到一处仙境,看到了终生难忘的画面……
51
51、青楼,林东是花魁...
空中有类似太阳的光球,熊熊燃烧,发出炙热的,刺眼的光芒。韩元被光线晃得张不开眼睛,勉强迈了几步,才在一片眩晕中看清自己的位置。他现在站在一个圆形围场的中央,整个围场用白石修建,四周有很多空荡荡的看台,像古罗马斗兽场。再往前看,被岁月侵蚀出许多裂纹的地面有黑褐色的痕迹,已经干涸了,不知是血迹还是其他,有点触目惊心。
虚起眼睛,被强光笼罩的他有点摸不清东南西北,但可以肯定,这不是做梦。
围场正中站着一个男人,黑色的斗篷垂在地上,背影挺拔。
“原来是你,又把我弄来干什么。”韩元走过去,算是熟人,合欢神手下的玩家修,或者说是专司灾难的三界主神。
“你看,梵歌就死在这里。”神王抬手,黑色雾气从掌心漫出,向四周扩散而去。薄烟所到之处,历史的虚像渐渐具体化,呈现在他们面前,那是曾经发生过的真相。
不仅是画面,连当时的声音也完美地还原,韩元不忍去看,可各种琐碎的声响还是灌进他的耳朵。他无法忍受,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只能被迫目睹一场酷刑。围场中央,正是处死梵歌的刑场,加纳对他的折磨到了令人发指地步。那是货真价实的千刀万剐,一刀刀,一片片,到后来只剩下筋膜连着白骨。
一身鲜血,梵歌却笑得春光灿烂:“没有我得不到的。”
“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神王定格幻想,久久凝视梵歌那张疯狂的脸。
韩元把头扭到一边,想起刚才的血腥场面依然心有余悸,而且不明白神王把他找来做什么。仅仅是为了聊天话家常?不可能,一定有其他目的。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神,和他这种小人物能有多少交集,搞不好又要惹上麻烦:“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要是想问他的事,我还真帮不上忙。”
“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随便聊聊。”起幻象,四周的景物逐渐变化,强光隐去,郁郁葱葱的植物破土而出,很快长成连片的森林。
神王走到一棵参天大树下,单手扶住粗糙的树干,意味深长地说:“人的情况和树相同,愈想开向高处和明亮处,它的根愈要向下。向泥土,向黑暗处,向深处,向恶。”
“对不起,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对他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这一生,当真动过心,愿与之生死的,只有梵歌的母亲壁兮。”闭上眼睛,神王的话语变得飘渺不定。那声音忽大忽小,忽远忽近,带着无法释怀的悲伤,萦绕在周围,久久不肯散去:“让我想象,第一次见她,是在西北苦寒之地。她没有梳化,只披了件纯白的大氅,静静立在雪地里,身影纤细





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分卷阅读104
得仿佛融进茫茫雪原,让我无法移目。”
也许是忆起美好的过去,他的脸上荡开浅浅的笑意,眼神也明亮许多。只不过,那表情只持续了一会就被无尽的失落取代了:“我很爱她,但我们之前有太多矛盾。她并不贪婪,但她想要的太难,而我力不能及。”
说到这里,神王停顿了很久,久得韩元以为他不会再说下去的时候,才再次开口:“梵歌的母亲并不是凡人,她是天地生成时残留的恶水形成的邪魔。”
竟然是邪魔?那梵歌不就是禁忌之子了吗?
可是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韩元满腹疑问,又不能打断,只好继续听下去。
“我该如何形容壁兮呢,她是个非常复杂的人,外表看来温婉娴静,静如处子,对我也细心体贴。可是,她对人对物又分外执着,只要认定,便会不择手段,狠毒无比。她啊,虽是女子,好强的那一面却不输男人,而且胸怀大志,意志坚定,有让我敬佩的英气。最奇妙的是,她也不会过分强硬,大部分时间像一汪清冽甘甜的泉水,缓缓流进我的心里。壁兮性格上矛盾的碰撞,正是让我疯狂着迷的地方,好比火焰和寒冰的结合。你明白吗?”说到她时,神王的脸上总带着温柔的色,这是毫不掩饰的用情至深。
“但我总是奇怪,明明只是个低微的魔物,心却比天还高,妄想有一天能进入神界,与造物主平起平坐。这样的愿望,仅仅靠努力就能实现吗?”仿佛是在问韩元,也仿佛是在问自己,他叹了一口气:“遇到我之前,壁兮独居在人迹罕至的冰原,潜心修炼,不问世事,整日与寂寞为伍。就算失败了无数次,她也没有气馁,一个人过了数不清的日夜。可这种坚持,造成了她的悲剧命运。”
真有其母必有其子,在韩元的零碎的记忆中,梵歌也是为了争夺神位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壁兮想成神,但她的出生成了最大的阻碍,一个邪魔怎么可能与神平起平坐?就算我愿意,其他神祗也不会首肯。”他虽是三界主神,却没有擅自修改世间制度的权力:“我无法给她最想要的,总用谎言安抚她的情绪。终有一天,她意识到自己不可能达成愿望,从那时起,她开始怨恨我。她对我的复仇就是怀上梵歌,然后悲惨地死去……”
“让我看着酷似她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在无尽的生命中饱受折磨,这才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报复手段。”梵歌似乎也用了类似的方法,让加纳痛不欲生。
真是错综复杂的关系,这些人,为什么不能简单地爱呢。
韩元摇头,他是个非常纯粹的人,爱就是爱,不会掺杂其他东西。所以他无法理解梵歌和壁兮的行为,也无法认同神王的做法。壁兮母子固然有错,但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神王把对壁兮的爱扭曲,然后全部转移到梵歌身上,甚至做出天理不容的不论行为。父亲逼迫儿子做那种事,正常人一辈子也理解不了。
他想不明白,只是觉得心里憋得慌:“你既然是神,为什么不复活她,对她好一点,时间长了就原谅你了。”
“这也是我找你来的目的,我需要你的帮助。”凑到他耳边,神王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耳语了几句。听完,韩元张大眼眶,惊得合不拢嘴,结巴起来:“这,这么说……他们都……怎么会这样……不行,你怎么不自己干!”
“嘘!”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你知我知,我动手的话,梵歌会察觉。”
“不会吧,这么大的事情就告诉我一个人,我会扛不住压力说出去的。”韩元慌了,这不是跟国王有个驴耳朵的故事一样吗,憋不住泄露出去怎么办:“不行不行,我要是不小心说出去肯定会被杀人灭口,我什么都没听到,你赶紧送我回去。还有,梵歌都被你带走了,你还怕他察觉什么,别用这种借口逼我就范。”
“哈哈,你真有意思。”神王大笑:“别怕,这事梵歌知道个大概,但我动作不能太大,这孩子会玩命反抗,拼个玉石俱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杀人狂并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能对自己身体下狠心的人。
对自己尚且心狠手辣,何况别人!
“我糊涂了,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看样子不会杀他,可是,他一个凡人又能干什么,这种事也不是他应该插手的:“我可是公认的没出息,软脚虾,最爱拖后腿的笨蛋,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我要名单。”神说完,在韩元右手心上画了一个圈:“当你接触到正确的人选,手心会发热发烫,显出一个红圈,把名字记下来。”
“咦,这么简单?”用手去碰一下别人就能解决,他也不是不能干。
“明白就好,回去吧。”神挥挥手,猛地吹来一阵强风,韩元怕被沙子迷住眼睛,本能闭了一下眼皮,再睁开时已经回到妓院了。
果然不是梦,他看着暗红有金色图案的天花板发呆,慢慢组织刚才得到的情报,把事情捋顺。看来,这场游戏,真的不简单。他们都是棋子,包括梵歌和加纳,都是神王手上的一颗棋,可怜梵歌还以为自己能得偿所愿。
“哎,好复杂。”叹了口气,他再次把目光转向红色的墙壁,心想这里的色调初看觉得很有激情,看久了到处都是红色,反而觉得压抑。
躺了一会,感觉到口渴,他想起来倒点水喝。微微一动,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定睛一看,是男人的胳膊。刘林东似乎没能如愿以偿换回男装,套了件水青色的长襦绊,连腰带也没扎,横在被子上熟睡。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从敞开的襦绊下露出来,大腿根部到鼠蹊和下腹部有明显的泳裤痕,看来他还是那么喜欢游泳。
“平时都是你看我,今天让我好好看个够。”每次做那事,都是刘林东主导一切,韩元害羞还来不及,怎么有机会好好观察。他轻轻揭开盖在男人身上的薄被,咽了咽口水,用目光狠狠视奸他的爱人。
“看完了?”刘林东根本没睡着,手一摊,送到他面前:“给钱。”
“有没有搞错,就看你几眼还要给钱?”韩元猛地跳起来,双手叉腰:“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几天下不了床,我还没给你钱呢,你反而找我要,什么世道!”
“凭我现在是花魁,看一眼都要钱。”男人打开任务卷轴,他接到的任务相比其他人来说太好完成了,从客人那赚到一千花街币即可。




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分卷阅读105
这任务看起来简单,要真做起来绝对是难上加难,先别说刘林东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会下走多少人,就是这192的身高也是巨大的阻力。要知道,玩家绝大部分还是异性恋,喜欢男人的少之又少。虽然可以当鸭子去吸引女玩家,可这游戏里女性比gay还稀有,升级到现在基本没见过。所以,谁会花钱卖刘林东,为了完成任务,还不是只有从韩元这里赚。
“光见你就要花五百花街币了,什么都没做呢,还得给你钱。”小气包的性格凸显无疑,从口袋里摸出剩下的五百钱,依依不舍递过去:“你给我的两千金币才换一千花街币,都没摸热就花光了。”
“一会再去换,我们没买战场管理器,钱够用。”男人好钱,翻身把韩元抱到怀里,咬他的耳朵,把小小的耳垂含在嘴里:“要不是你闹着买衣服,我们也不用做这么坑爹的任务了,直接打战场升级,说来说去还是你害的,看我怎么惩罚你。”
一阵战栗从脊椎爆发,再多的抱怨和小脾气都没了,被男人摸得浑身软绵绵的韩元毫无招架能力,缴械投降。
刘林东的手像有魔力一样,总能挑拨他灵魂深处的渴望……
“别人会听到。”拉门没有上锁,走廊上也一直传来走动的声音,还有别间房间传来的声响,让人无法平静。担心嘴里泄露的声音传到其他人那里,他咬紧牙关,羞耻感疯狂爆发,却让身体更加敏感。男人用鼻尖磨蹭他的颈项,慢慢亲吻,慢条斯理地说:“怕什么,这里本来就是妓院,做点快乐的事情很正常。况且你付了钱,我没理由不让你满意而归。”
该死,又是那种坏笑,看得韩元魂都丢了,哪还顾得了其他的。
“那做完这次,也让我做任务好不好。”用腿盘住男人的腰,他想起自己接到的坑爹任务推倒花魁!
52
52、青楼,林东是花魁...
“小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乱了,很想要?”隔着薄薄的布料,男人用大手搓揉韩元变得坚硬的男性象征。前端滴出的液体比想象中多,把比基尼都浸湿了。滚烫的小肉柱不断勃动,在他手里跳动,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刘林东扬起嘴角,很满意他这种反应,嘴上却不忘调侃:“又不是女人,居然湿得这么快,不觉得羞耻吗。”
“唔……你又没……碰过女人……怎么知道女人就湿得快……而且我……根本就一点都……不想要……”在状态中说这种话会让人产生强烈的耻辱感,但韩元还是不服气地反驳。
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不但全身发红发烫,还在微微痉挛,根本没有说服力。他难耐地扭动,不自觉打开双腿,渴望更多的碰触,好满足内心的空虚,得到满足。
刘林东没有脱掉他的小裤衩,只是拉开一边的布料,把跃跃欲试的东西放出来捏在手中。他用拇指摩擦前端的小孔,在不引起疼痛的情况下,用指甲掐周围的嫩肉,接着是有技巧地爱抚冠状沟的部分,把分泌出的液体擦在柱体上,再慢慢滑动。
“好难过!”韩元瘫在男人怀里,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绷紧了。
“唔,别这样。”他的后背贴着男人强壮的前胸,两人离得这么近,好像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一样。我的爱人在我身边,哪也不去,一直看着我,爱着我,光是这样想他就兴奋得不断晃动臀部,发出欲求不满的鼻音:“林东,让我……”
“你想怎么样?”即将爆发,刘林东却坏心地掐住他的小棍子,用力握住不给释放:“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想射……”简直是不顾廉耻,无法忍耐的他大声说出渴望。
他的眼睛完全湿润了,半张着被吸成桃红色嘴唇,用带着水雾的迷茫的的眼神恳求男人。刘林东依然抓住他的中心部位,另一只手掐住胸前的软粒,用指腹搓揉。触电的感觉从胸口游走全身,皮肤火烧般滚烫,难受得不行,身体内的冲动找不到出口,迫使韩元大声哀求:“想要,想要林东。”
再也无法忍耐,他在男人的怀抱中拼命挣扎,想逃出欲望施予他的苦闷。
“算了,难得这么老实,今天就放过你。”不能直视那双眼睛,刘林东擒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下去,手也松开钳制。小□得到解放,立刻胀大一圈,突突地跳,一刻也不能忍耐地把白色的粘液喷了男人一手。发泄之后,韩元浑身发软,半昏迷状挂在男人身上,虚起眼睛,等着更激烈的快乐。
不过刘林东却没有出手,他站起来,打了桶温热水,细心地帮韩元清洗身体。
“怎么了,为什么不做了?”韩元有点诧异,然后惊恐,一向抓住机会就要做个够本的男人居然在关键时刻手,是对他没兴趣了,还是新的捉弄手段?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刘林东,两只手绞在一起,心中七上八下,生怕对方说出我玩腻了,你走吧之类的话。见男人没回答,他的小脑瓜里更是一通胡思乱想:“是不是我晒得太黑了,你没兴趣了?我保证天天喝牛奶擦润肤露,一个月之内恢复以前白白嫩嫩的样子。”
“小傻瓜,又乱想。”宠溺地摸他的头,男人先是笑,紧接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里有很多值得临摹的浮世绘,我想花点时间练手,你自己去玩吧。”
知道他工作的时候很认真,不喜欢被人打扰,可被冷落的感觉不好受。他委屈地瘪嘴,不肯离开,就像要跟这些画争宠一样:“哼,就知道赶我走,你也不怕我跟别人跑了。告诉你,这可是花街,我怀里揣着钱就能买一打美人!”
“裤子都脱不下来,你打算拿什么去临幸美人?”那件比基尼布料虽少,却把关键部位全遮住了,看上去好像很暴露,其实安全得很。穿越之神胡闹的施法让小小的比基尼变成贞操带,没有男人的首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扯不开那块布,所以他根本不担心某个笨蛋出去惹祸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再说你长这摸样,除了我还会有谁看得上你。”
“去死。”一脚踢翻地上的水桶,韩元发出嗷嗷嗷的怪叫跑出来:“明明还有人喜欢我!”
他说的喜欢他的人,自然是绝对迷人。
走到西式妓院乐园的大门口,顿时被哥特式的建筑震撼到,这是修的吸血鬼的古堡还是风月场所,这么华丽。他想进去,无奈男人没给他钱,就算报了花魁的名字依然被拦在外面。想走又不甘心,




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分卷阅读106
仰着脖子望了半天才遇到出来闲逛的天雪,这才把他带进去。
“乐园的花魁,我来了”故意拉长声音,一路小跑冲进来,三两下跳上华丽的大床,韩元的出现让正在看书的绝对迷人吓了一跳。
“居然在看《性学三论》,哼哼,不是看不起你,这么有内涵的书你看得懂吗?还是说你因为对我有感觉,所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正常,需要查阅一些有权威的资料?要知道,第一部分就详细得阐述了同性恋和性别倒错的形成原因以及心理变化。不过,同性恋早就不被归为神疾病了,你大可以放心。”他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把玩床帏上垂下来的华丽蕾丝,两条腿不安分地乱动,始终晃来晃去:“弗洛伊德认为被压抑的欲望绝大部分属于性,而性的扰乱是神病的根本原因,我很赞同。”
“懂的还挺多,一直以为你只是个吃干饭的笨蛋呢。”合上书,绝对迷人把面具摘下来,露出英俊异常的脸,凑到韩元耳边:“为了避神混乱,我们是不是该来一发。”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有欲求不满,有林东在,每天都吃得很饱。”和这家伙的关系什么时候熟悉到可以谈论这种对话了,韩元惊讶自己的毫无顾虑,可是话已出口,只好假装没事一样继续:“不过你倒是应该试一试,那玩意太久不使用会生锈的。对了,你弟弟还是处男呢,应该给他买个美人□。”
“第一次听说生殖器还会生锈。”绝对迷人也摸上床,一条腿搭在韩元身上,见对方不反抗,变本加厉贴上去:“不光是我弟弟,我也是处男,你要不要让我体验体验人生第一乐事?”
“咦?”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我以为你长成这样,肯定很多人倒贴,应该御女无数了。”
“我说过我父亲是米歇尔吧,他是两届幸存者,但都没有取得胜利。为了培养儿子参加游戏,他对我和其他兄弟非常的严格。我从小生活在秘密基地,每天做特训,别说女人了,母狗都见不到一只。”摇摇头,好像天大的遗憾一样:“我对外界的了解都是通过书本和做饭大叔讲故事,这次出来还以为总算能见识外面的世界,没想到直接穿到游戏里。哈哈,以为能见到几个美女,没想到都是大老爷们,这跟在基地有什么区别。”
“不会吧,哪有这么对子女的父亲。”虽然米歇尔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总不能连亲生骨肉都利用。
绝对迷人耸肩,岔开话题:“你来我这怕不是为了聊天吧。”
“嗯,是有些别的事。”某人笑得很贼,摇头晃脑地说:“主要是想问你几个问题。第一,我晒黑以后是不是变得很丑;第二,你是不是喜欢我;第三,肯不肯为我做一件事。”
不知什么心思,绝对迷人居然正坐起来,握住韩元的手腕,表情严肃:“先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喜欢,原因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就是放不下,看不到你的脸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再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因为喜欢,所以你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皮肤黑一点白一点都不是问题,是不是头脑聪明也不重要,对我没感觉甚至是讨厌都可以,你的变化和态度对我来说没有区别,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
“可我有林东了。”从告白中能听出绝对迷人不会强迫他,但他不表明自己的立场可不行:“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死党,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爱着他,好不容易修成正果,你明白的。”
“没关系,因为是我单方面喜欢你,所以不求回报。”他露出一个神情落寞的笑容,硬撑着:“好了,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我接了个任务,有点难,要在不花一分钱的前提下推倒花魁。”把任务卷轴摊开,韩元眼珠转了几圈,试探地问:“你想想看,不行也没事,别恼羞成怒打我一顿就行。虽然你不见得比我能打,不过撕破脸也挺难看的。再说我们现在是同一阵线的人,就算不在一个小队,也是一个神的玩家,一致对外才是正确的行为。”
“你要推倒我?”绝对迷人面露难色,半天没说话,估计是想了又想:“你不怕刘林东找你麻烦吗。”
“他只说不能给别人碰我,没说不让我用工具弄其他人。”此话一出,金发美男顿时黑了脸。他表情复杂地看着韩元,估计是一肚子话说不出口,最后叹了口气:“这么说,你不但要我帮你做任务,还不肯真的和我做,居然要用工具!”
“谁让你喜欢我。”翻身坐起来,他拿出必杀技兔子一样楚楚可怜的眼神,带着些许泪光注视对方:“就算情绪上抵触,你也舍不得拒绝我。”
绝对迷人两眼瞪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拒绝,沉默了好久。
韩元知道有戏,也不催他,只是两手抱住膝盖,缩成小小的一团,嘴上故意说:“我听说你们买了战场管理器,可以去打战场升级,要不了多久就能离开这里了。可我呢,除了任务和找关键词之外,一点办法也没有。关键词哪有这么好找啊,得碰运气,刘林东又不配合我,整天呆在房间里面画啊画的,完全不理解我焦躁的心情。现在我唯一的出路就是认真做任务了,妓院积分到了,我也能跟着去下一关。可是,每所妓院的玩家那么多,就算积分到了,也只有个人贡献分在前五的人可以升级。我笨手笨脚的,现在还是零分,怕是没什么希望了,你忍心看我被淘汰吗?”
“别用你那闪闪发亮的眼神看着我。”一把推开他,绝对迷人信步下床,走到窗边的欧式立柜旁,拿出一个致的铁盒:“拿去,要什么工具自己选,就这一次,别以为能骑到我头上。”
1...2930313233...6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