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袁若寒
,学生们也不敢回到宿舍楼休息。
墙上的挂钟卡卡作响,白色窗帘被风吹得鼓起来,像一个巨大的幽灵,刘林东久久不能平静。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那样疏远他、冷落他、排斥他,也许终于一天,他会厌倦这种无情,离他而去。
不过,那样更好吧……
夜尽天明时,紧急新闻确定了地震发生的准确位置,距离此地有数百公里远,只有较强烈的震感,并无危险。学生在老师的安抚下陆陆续续回到宿舍楼,刘林东怕韩元醒来惊慌失措,在他睡醒之前把他背会房间。
第二天谁也没提这件事,因为有更多值得讨论的话题,某些细节就会忽略了。而那个睡熟了一夜的笨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爱着的男人离他这么近,那么关切地看着他。他只是对同学朋友感到心寒,出了这种大事,竟然没有一个人担心他的安危。可他不知道,刘林东比任何人都在乎他,而他有这份爱就足够了,用不着其他。
“你出去了?身上怎么这么冷。”毕竟在游戏里,不比现实,睡得不怎么踏实,醒了:“几点了,我很担心挑战赛,怕搞砸。”
“梵歌不是给你能力了吗。”男人低笑,揉他的脑袋:“其实你是怕被雪球打中吧。”
“肉搏倒是不会输,可是我敏捷很低速度又慢,要是躲不开怎么办,被打中肯定很痛。”见识过雪球的威力,他多少有些畏惧,而且很担心自己太过肉脚会导致挑战失败:“我搞不明白,为什么米歇尔不肯出战,他很强吧,而且这不是关系到他能不能获胜成为神的关键问题,居然还能那么冷静。要是他带着手下商场的话,和绝对迷人他们配合,肯定战无不胜。”
“那种人,别理他。”美好的夜晚,谈论米歇尔很煞风景,想让气氛温馨一点,也想挽回过去的劣势,男人主动提起往事:“对了,你以前送了我一对紫色的袖扣,还记得吗?一直没机会用,放着怪可惜的。等出了游戏,陪我去定做西装怎么样,说起来紫色和粉色、湖蓝、浅黄色都很搭,不过我穿成那样会很怪异吧,藏青色如何?”
“袖扣?”韩元瘪嘴,脸色一沉:“那个不是丢掉了吗,怎么会……”
“我偷偷捡回来了。”和盘托出,男人不确定小元会不会感动,或者感到委屈,还是生气。他只知道,这辈子都不想骗他了。因为缺乏沟通,导致他们跟陌生人一样走过七年,人生可没有太多的七年给他们浪,所以不能重蹈覆辙。
“我就觉得粉色好看,你自己看着办。”故意刁难他。
“好,粉色的三件套西装,正式点,还是一颗扣的?”脑补了一下自己穿粉色,顿时一阵恶寒,可是他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刘林东对自己的颜还是很有自信的,不光是脸,身材也是一流,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驾驭那么少女的色。
“其实我喜欢看你穿弹力背心。”男人健身时通常就这打扮,能完美地展现肌肉线条,当然别问韩元是怎么偷窥到的:“你头发都长出来了,很不习惯吧,要不我帮你修修?”
都说艺术家不同于常人,审美很超前,这话不假。刘林东设计系出身,虽然没把自己搞成外星人都理解不了的造型,不过一直很rock。他穿了唇环和舌环,虽然最近两年已经拆掉了,但一直留着阴阳头。那是很特别的发型,右边完全剃光,左边留长,像莫西干又不是,顶在他头上也不觉得怪异,反而霸气侧漏。特别是韩元因为爱他,不管什么造型都觉得很帅,只是进游戏这么久,没时间休整,长得参差不齐。
他这么说,男人才发觉自己的形象真的太邋遢了。
见韩元起身开灯,从虚空仓库中掏出工具准备帮他剪头发,他才说:“修一下过长的吧,我也该成熟了,不能总像个杀马特。”
“哈哈,哪有这么帅的杀马特,我倒是觉得很像摇滚乐团的成员,玛丽莲曼森那一派的。”铺好报纸,再将干净的布披在男人身上,第一次帮人修剪头发的韩元显得格外认真。他先用梳子把头发梳整齐,再把长短不一的部分剪掉,细心修出幅度,自然比不上理发店,不过男人很受用。
这种服务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终于剪完,用毛巾帮男人擦掉发茬,韩元搬来镜子:“还不错吧,有帮你弄整齐。”
两边的头发还是长短不一,因为不敢剪太短,所以只修了大概,效果却出人意料的好。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脸够帅气,能驾驭各种奇葩的发型,以至于韩元又不争气的看呆了,脸红扑扑的:“高帅富穿什么都高帅富,我等矮矬穷□丝真是羡慕嫉妒恨。”
“可是□丝把高帅富吃得死死的,还是□丝厉害。“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刘林东最近很迷恋这个姿势,因为这样能从后面抱住他,两人头靠着头,耳鬓厮磨。
“林东,你到底有多少钱啊,我存款只有五千块,你会嫌弃我吗?”想起刘林东住高级公寓,开豪华车,藏红酒和古董表,再想想自己那间寒酸到死的出租屋,每个月不到两千的入,堆满储物柜的方便面和午餐肉罐头,顿时有种脱力感。真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啊,怎么才能走到一起。
见他乱想,男人捏他的脸,笑着说:“你现在的存款有一百五十万五千了。”
“擦,你卖画册能赚这么多?”露出刘姥姥进大观园,完全没见过世面的嘴脸,韩元惊得合不拢嘴。
他们毕业也就三年多,虽然男人念大学的时候就出名了,也出过好几本热销画册,但当今图书市场如此萎靡,居然能在生活那么奢侈的情况下存到一百五十万,这太不简单了。差距啊,不管是外貌还是能力,和这个人都有天壤之别。
“小笨蛋,出书当然赚不了几个钱,我有接私活啊。”说了他也不会懂,设计方面的事,往往是一个创意就能卖大价钱:“别掰着手指头算了,以后都是你的,爱怎么花怎么花。”
“谁说我要花你的钱,我自己也能赚。”虽然不多,不过他也没想过要男人养活他,过好吃懒做的日子。
“是,我的小元最厉害了,你现在只是还没来得及崭露头角,以后会一鸣惊人的。”说实话,他的文笔确实好,只是没找准路子。
韩元的文风行云流水,娓娓道来,内容常以小见大。通常从一件小事深发开去,阐述一点人生道理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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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幅不长,读后有所深思,简单的说就是学院派的文艺范。这种笔力最适写散文、随笔、评论,却不适合写小说,特别是限制级小说。他没有火辣直白的描写,用优美的笔调去刻画床笫之欢,虽然别有一番滋味,却差点火候。
男人一直认为他应该写文化散文,走学术作家那条路,最好就当着老师,一边教书育人一边写,做学问才适合他。没想到这家伙二话不说辞职,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追,劝也劝不了。
“又骗我,我的文章你都没看过,就知道哄我开心。”自卑病又犯了。
“看不见北盘江如何滔滔,我们眼底的白层河,江水浑黄,静静地流,站在高处,听不见一点声音,好象只是流动着的画布;古榕树是真古,可叫参天,枝繁叶密;还有竹,说是斑竹,有点虚怀高深,婆娑岩前;江边的石,圆滑,奇大;而因涨水只有一线的河滩,细致地在江边摊开。不知道有多少历史,有多少沧桑,睡在这河滩之上。”静静地朗读这段文字,韩元惊讶得张开眼睛,不敢置信地说:“你怎么背得下来!”
这是很多年前,他们一起去白层古渡旅游时写的练笔中的一小段。
“为什么不?你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男人把唇贴在他的额头上:“韩元,听着,我比你想的更爱你。”
70
70、竞技,玩命打雪仗...
“你说啥?我没听错吧,怎么感觉跟做梦一样不真实。”韩元疑惑地歪着脑袋,伸手去摸刘林东的头:“奇了个怪,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林东,你别吓我,到底是哪不舒服,赶紧说。”
“傻瓜,你怎么能这么可爱。”他们脸贴着脸,鼻尖蹭着鼻尖,气息相交。
看着小爱人那张放大的冒着傻气的脸,男人忽然来了兴致,想逗他:“不过我真病了,得了一种叫爱上笨蛋韩元不能自拔,随时随地都想跟他恩恩爱爱啪啪啪的不治之症。这种病很可怕,每天都会发病,十分痛苦,必须跟小元来一发才能缓解病情,不然会末梢血管爆裂而死。”
“那我也得了被种马林东压在下面进进出出,屁屁被撑到好大好辛苦,又红又肿难受得不行,想要休息三五天的不治之症。这种病更可怕,如果啪啪啪就会局部肌肉断裂导致大出血而死。”天还没亮,韩元又缩回被子,想抓紧时间睡会,结果刘林东硬是挤进来,从后面抱住他:“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
问题太直接,让人面红耳赤。
韩元觉得脸颊发烫,扭捏了半天才说:“喜欢是喜欢,可是不能一天做那么多次,我会受不了。”
“可我就喜欢看你受不了的样子,你一哭我就把持不住了,好想狠狠的欺负你。”曾经有人对刘林东说过,夫妻吵架能增加情趣,那时候他还不信,现在才知道是真理。经过这次分别,男人终于明白小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更加清楚地知道,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给他幸福。
“变态。”韩元小声嘀咕了一句。
男人会心一笑,咬住他的耳朵作为惩罚:“喜欢被我欺负的人更变态。”
“别闹了,再闹我没力气比赛了。”鬼畜冰山超级抖s忽然变成大型犬让人有些不适应,韩元觉得别扭,好像那张脸就不应该露出温柔的表情似的。当然了,他还没抖m到那个份上,所以被好好宠着还是很受用。
理所当然享受男人的温柔和疼爱,不过他清楚彼此的本性,这种柔软温暖的爱不适合他们,早晚要恢复成狂野独占的模式。
“你就别出赛了,我自有办法提高战斗力。”男人获得的隐藏技能分裂,可以用自身的血肉制造□,最多十一人,属性与本尊完全相同,持续时间长达半小时,足够打完一场挑战赛,只是冷却时间稍长。不过,他们也需要去外面夺取袖章,正好可以消磨技能冷却的时间。
他没细说如何提高战力,韩元也不问,反正男人向来说到做到,只要相信他就好。
到天亮的时候,笨蛋完全睡死了,男人给他盖好被子,到大厅继续观战,想看看有没有第三关之后的挑战赛,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几乎一夜没睡的他吃了瓶活力药剂,好保持旺盛的力,这一次绝对迷人也来了,两人不冷不热地聊了几句。
刘林东说他可以用分裂制造两个队员,这关虽不能使用技能攻击,但是制造魔法生物参赛不在限制范围内。考虑到笨手笨脚的某人和受伤不能动的弟弟,绝对迷人居然没有反对,甚至觉得三个刘林东的益比小猪蹄加天雪可观得多:“不过我们是临时凑起来的队伍,缺乏默契,今明两天不要着急挑战,先去野外练配合。”
升级不一定要去野外浴血奋战或者挑战npc,也可通过玩家之间进行的友谊赛来获得非常少量的积分,但那样太慢。
男人没有反对,全员到齐后,他们制定了一个简单的攻防计划,然后出发。
可配合这种事说起来简单,实际操作却很难……
搜寻了两个多小时,终于遭遇一个五人小队,各种问题便接肘而来。按照原计划,绝对迷人与刘林东主攻,天雨、一霜、含笑从三方掩护,天晴突击。他们看上去都分配好了,只要按照自己的职责行事就好,但真的打起来,基本是一团乱。
绝对迷人跟刘林东是情敌,互看不顺眼,没好感不说,还处处想压制对方。
“要不咱俩比比,谁抢到的袖章多谁就获胜,奖品是小猪蹄。”绝对迷人完全是你怕输所以不敢跟我比,就一孬种怎么配得上韩元的语气,刘林东不甘示弱,当即接下挑战。结果敌人没解决,这两人反倒打成一团了,威力巨大的雪球你来我往,全往自己人身上砸。
其他人被这两个疯子一闹,配合没了,协作也没了,默契更没了,勉强守着没让对方占便宜,攻不下来只好撤退。估计敌人也楞得够呛,看一群人气势汹汹杀上来,结果自己打起来了。
“你们搞什么啊,有毛病现在给我解决了,少去外面丢人现眼。”天晴烦得头痛,刘林东一个人疯也就算了,怎么一向稳重的大哥也跟着闹腾。
打雪仗不像普通的混战,冲上动手去就行了,还得捏雪球。备战的同时闪避对方的攻击,再找空档用雪制作武器,找准目标丢出去。自己都够忙了,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所以更需要同伴齐心协力,一鼓作气把对方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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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想做和事老,结果没劝成,杀红眼的两个人拳来脚往,打得激烈。
等浪了整整一天时间,一个袖章没抢到,还浑身是伤回去的时,闹事的两人被韩元揪着耳朵骂了半天:“真惨烈啊,衣服破了,面具碎了,胳膊腿也伤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参加海湾战争了呢。我说,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感觉怎么样,挑战赛还没开始,你们就内斗起来了,还差点让别人把袖章抢走,我说你们是想输呢还是想输呢还是想输呢。”
绝对迷人一肚子闷气,丝毫便宜没占到,回来又被说了一通,更加暴躁:“闭嘴,我才是队长,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这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说得太重,让韩元好不尴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只是默默低下头。刘林东在旁边似笑非笑,那眼神好像在说,说错话,让他讨厌了吧,得意的神色让人作恶。他想解释几句,偏偏米歇尔有事,用通讯器把他叫走了。
等他一走,刘林东就把韩元抱到腿上:“那家伙对你不怀好意。”
“别说得这么难听。”他喜欢他,他是知道的,不过绝对迷人没做过任何让人为难的事,一直很尊重他,甚至为了付出了许多:“他人不坏,你别老针对别人,怪可怜的。”
“这世界上的人,没法只用好和坏来区分。一个贪污公款刮民脂民膏的人用脏钱的一部分去做公益,剩下的拿来挥霍。他吃了纳税人的血汗钱,却支助读不起书的孩子,没人照料的孤寡老人,你说这种人算好还是坏?”见不得他说别人好,男人用具体实例反驳他,并且偷换概念:“再简单一点,一个酒后违章行驶撞死人的富二代,因为有后台被除刑事责任,并且把上门讨公道的死者家属打成重伤。这时候,路见不平的人把他杀了,这是见义勇为还是滥杀无辜?”
“不想和你讨论社会问题,也不认为你能争得过我。”在这方面,韩元很有自己的想法,但他不想为了绝对迷人跟男人吵架。
刘林东耸肩,一点也不在乎他的顶撞:“那你想讨论什么,性爱技巧?”
“这个提议不错,我们平常都是前入后入69骑乘之类的常规动作,的确缺少点高难度技巧,要不要试试?”反正今天的时间也浪了,大家也不打算夜间出战,他们可以在房间里闹到天亮。此话一出,刘林东也被挑起兴趣,他搂住爱人的腰,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想要高难度?没问题,就怕你忍不住求饶。”
“混蛋,我没说要玩sm。”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是说姿势,姿势啦,我想试试新奇一点的动作。”
“可我想结合捆绑。”反正要做,不如痛痛快快淋漓尽致来一次,畏手畏脚不是他的作风。也不管韩元是不是会反对,刘林东取出一捆麻绳,从天花板的横梁上穿过,试了试,很结实:“你没试过被吊起来吧,我保证会很难忘。”
“看起来好危险,会掉下来的,我不要。”被绑起来没什么,可是那横梁很细,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刘林东拿他没办法,只好把所有的被褥都垫在下面,厚厚一层:“安全措施准备好了,就算掉下来也摔不疼。”
“那只能一小会,要是不舒服就把我放下来。”虽说试过几次捆绑,但都是简单的花样,吊束还是第一次,韩元难有些紧张。他深呼吸了几次,让男人把他抱到被子上,摆弄成俯卧的姿势。刘林东先帮他放松肌肉,从肩膀到后背都仔细按摩了一次:“你脖子这边好紧,平时不要老伏案,小心颈椎病。”
“你坐着的时间也不比我少,大画家!”不甘示弱地反驳,结果男人说:“拜托,我每周去三次健身房,每次两小时,你呢,除了到楼下便利商店买吃的,其余时间全在电脑面前。”
“我是宅男嘛。”开始耍赖:“右边一点,对对,就是那,好舒服。”
居然这么使唤他,刘林东也不恼怒,耐心地服侍,心里想的却是,现在让你得瑟一下,等会才知道什么叫真的舒服!
等他享受够了,胳膊腿的筋也都开了,男人才拿出几捆小手指粗细的黑色棉绳。没有用麻绳完全是因为他心太软,怕粗糙的绳索把宝贝的皮肤勒痛了,因为和平常小打小闹的绑手腕不同,今天可是要动真格的。他先让韩元跪立在棉被上,双手向后并拢。他没练过,身体不像舞蹈演员那么柔软,怎么做两个胳膊都靠不到一起。刘林东稍微用力扳他的手,他就嗷嗷叫痛,然后说我不玩了。
本想尝试难度高一些,有美感的背手观音,结果这家伙骨头真不是一般的硬!
没办法,只好循序渐进,先从简单的开始尝试。
他束住他的手腕,让他保持跪立的姿势,把双手吊在头顶。调整绳索的高度后,韩元就得一直保持挺直腰板的摸样,倒是不难受。他扭头看刘林东,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男人把绳子剪成合适的长度,然后捉住他的脚踝折到大腿上,牢牢捆起来。
这个姿势捆腿必须要被欺负的那个好好配合,偏偏韩元一直闹,身子扭来扭曲,就是不给男人得逞。刘林东也不想用暴力强迫他,毕竟玩这个是种乐趣,并不是真的要施暴。于是他把手指放到嘴边,夸张的哈气:“不乖乖的,看我咯吱你。”
韩元怕痒,敏感的腰部被男人咯了几下,顿时笑得喘不过气,力气也没了,乖乖任人宰割。
“你不脱我的衣服吗。”等腿被捆好,全身的着力点落在两个膝盖上,虽然垫着柔软的棉被,还是有点不舒服,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不过,让人在意的是,一向及时行乐的男人居然没撕掉多余的布料,连衣服一起捆了。刘林东笑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笨蛋满脑子都在想□的事,是不是很期待我把你捆起来狠狠地欺负?”
“我才没有。”嘴硬,殊不知通红的脸颊出卖了他。
“别担心,什么都会有的。”男人说完,站起来,狠狠推了他一把。因为无法保持平衡,韩元身子往前一扑,又被吊着手腕的绳子拉住,两只胳膊绷得直直的。他吓到了,本能发出叫喊,然后靠腹部的力量调整自己的姿势。但是刘林东被让他轻松太久,他开始放松绳索,随着麻绳位置的降低,被半吊着的人身体倾斜的幅度越大。
“不要这样,好难受!”腿使不上劲,刘林东还不断推他,让他跟不倒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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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倒西歪,手被拉得很痛。
“你写过很多□
amp;情节,难道不知道调教就是这样?s控制m,让他感到恐惧、从而顺从。恐惧的手段很多,s本身的威严,体罚,或者神控制,而我现在的手段就是其中一种。”刘林东抚摸他的后脑,轻轻揉搓细软的发丝:“你害怕吗,虽然知道这条绳子会牵引着你,不会真的摔下去,但因为身体不受控制,你本能地感到恐惧。害怕我放弃你,而你不知道方向,不知道自己会从哪边倒下去。”
“林东……别这样……”忽然从温柔体贴转换到超s模式,韩元一下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配合。
“放松身体。”男人从前面抱住他:“倒下来,别害怕。”
说是要进行调教,但这种游戏韩元还没体验过,不是直接的肉体上的刺激,反而让他比平常更激动。体内的激素猛增,热流乱窜。
他按照男人所说的,放松力量倒在他怀里。他的双手因为身体前倾而向后拉,形成一个美丽的幅度,像只绝望的天鹅。男人像对待爱犬一样抚摸他的身体,发出赞叹,不断鼓励:“你做得很好,信任我,这是第一步,非常好。”
“我要叫你主人吗?”韩元犹豫了很久,觉得这个词有点难以出口,但如果要玩驯服游戏,似乎要更入戏才行。
“是的,在生活中我是你的爱人,但在此时此刻我是你的s,不过今天不用叫主人,这是练习。”抬起他的脸,刘林东吻了他的唇:“接下来我要把你的眼睛蒙上,不要害怕,全部交给我。”
韩元点点头,等待男人用密不透光的黑布遮盖他的视线。
“张开嘴,我不喜欢在接下来的调教中听到你的拒绝。”男人给出新的命令,因为看不见,他只能靠猜测,是口球吗?转念一想不对,这又不是第二关,没有这么多顺手拈来的道具。几秒钟后,塞入他嘴巴的十一团较软的布料,折成卷,一直塞到口腔深处。这是一条毛巾,干燥的表面进入口腔,立刻开始吸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唔……”男人不给他习惯的瞬间,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开始往嘴里塞第二条毛巾。
这对他来说太多了,整张嘴被填满,完全没有空隙,喉咙深处也被毛巾卷抵得死死的。他被毛巾塞得想吐,用力摇晃头,用舌头去推,想把东西吐出来。男人没给他这个机会,他用一条布带从嘴巴外面到脑后牢牢绕了几圈,在脑后打上一个结。
“放松,用鼻子呼吸,不然会窒息。”刘林东提醒他,然后再次调节吊绳的高度,把韩元的身体吊起来。原来支持身体的膝盖渐渐离开地面,所有的重量都落到手腕上,比想象中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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